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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雨夜花瓣飄落的溪流

作者:xuaney

    這一次醒過來,感覺就像去年初冬挨了那場大雪之後醒來一樣,全身脫力。心茹(就是孟老師,我覺得有必要改一改稱呼)不在身邊,我想找找看,發現頭竟然能動了,只是很困難,就好像頭被螺絲固定在床上,只能輕輕擺一點,離不開枕頭。感覺開始回到我的身體,但手腳都是麻麻的,也可能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的緣故。似乎可以動動手指,但我看不到。鼻子裡插根氧氣管已經讓我感到有點不舒服,這是好現象。拔了最好,不過我突然想到氧氣罩上面心茹的那個吻來,又覺得有點可惜。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角度很好,我看到進來一堆人。心茹就在其中。

    她已經發現我醒過來了,甚至頭還微側向她,於是笑盈盈地迎到床邊來。應該是後半夜休息得很好,昨夜所見的疲乏與悲傷一掃而空,換上甜甜的笑容,竟然艷光四射:頭髮半挽,露出整個勻勻俏俏的臉蛋,漂亮的眉毛還用眉筆細細地整理過,配上閃著光彩的眼睛,真的是眉目如畫;紅唇輕點,略施唇油,櫻桃小口,讓我忍不住想吻上去。

    我還是第一次想要主動吻心茹的唇。她看到我眼裡的光彩,知道我在驚艷,更是開心,坐在床邊握住我的手。今天確實好了很多,我都能感覺到她玉指纖纖,嫩掌溫軟。忍不住想要誇她美艷,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說話,每一個字都卡在喉嚨裡,真是一字千鈞重,說不出口,加上插了根氧氣管也不好受,我只好眨眨眼睛動動手指。

    這一會兒工夫,那幾個人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五十歲樣子頭髮半禿的專家,兩個三十多的男醫生,還有兩個護士。

    一個護士給我準備注射液,應該是葡萄糖氨基酸之類,另一個將我側翻過身子,心茹也幫著小心翼翼地讓我側躺,又給我換上新的尿袋。做完這些,心茹又指著那個半禿老頭介紹說是趙叔叔:「趙叔叔是省裡有名的神經科主任醫師,他一定可以看好你的病。不要緊的,阿慕,你很快就會好了。」我又不能說話,只好眨眼示意,心茹眼光柔柔地看著我,讓我信心大增。

    他一定是心茹通過關係請來的,那兩個三十多的男醫生和趙醫師正拿著我的X光片和血液分析單子一起討論。我神情比較清醒,他們討論的大部分內容我也弄明瞭,大體上說我的腦和脊柱的X光片很正常,但是血液裡面卻有很多種奇怪的物質。將血清分離出來後,竟然在表面產生多片花瓣狀結晶,真的是聞所未聞,現在這些晶體已經送檢省裡某高校分析試驗室,有結果至少兩天之後了。

    我也聽得莫名奇妙:血裡面有花瓣一樣的結晶,那我的血管不成撒滿花瓣的溪流一樣了,不過我並沒有覺察到身上哪一部分有血流不暢的感覺。我倒很想把我靈魂出竅的感受告訴他們,可惜我又說不出話來。

    他們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就給我做檢查。趙醫師親自動手,對光觀察我的眼睛,捏開我的嘴看舌苔,沒什麼異樣,就開始檢查我的神經反應。要是昨天做這個,我肯定沒有感覺,但今天當一道道電流刺激各處神經時,我忍不住顫抖,還真不好受。尤其在尾骨附近的電擊,讓我下身發麻,麻完之後還有發脹感覺,竟然是下面那傢伙被刺激得脹大起來。

    我的臉一下子發燙,這種不合時宜的表現讓我很不好意思,剛才還在和心茹用眼神交換信息,現在那傢伙越來越脹大,吸引了我大部分注意力。還好是側躺,否則真的要出洋相了。剛才給我翻身的時候,已經發現身上衣服很少,也許還是光著身子,要是頂出個帳篷來,我真的要暈倒了。不過想到昨夜心茹側躺在沒有多少衣服的我身邊,和我那麼親密地接觸,心裡湧出一種滿足和感動。

    再去看心茹,卻發現她的臉更紅,她微微抬頭看我一眼,發現我在注意她,馬上羞怯著低頭,眼睛竟然水汪汪的,有種嬌艷欲滴的感覺。她輕輕調整坐姿,往我身上貼了貼,我覺得我那脹大的東西也受到擾動。立刻有種明悟。她一直坐在我身側,貼得很近,豐滿挺俏的臀部正好貼在我那個部位,只隔著薄薄的黑色春裙,所以我的變化她馬上感受到了。

    她不但不生氣,反而配合著將兩片俏臀的中間貼了上來。我的傢伙受了刺激,一跳一跳地顫動,更進一步挑逗著心茹,讓她不安地扭動身子,握著我的手的柔膩掌心也都是汗。

    有了這種事情分心,趙醫師在我身上針灸了好多穴位我也沒怎麼覺察到。不知不覺他們都停了手,趙醫師走到我面前,看到我和心茹脈脈含情樣子,咳嗽了一下。我們一下子清醒過來,心茹更是不好意思,但還是問道:「趙叔叔,阿慕情況怎麼樣?」趙醫師眉頭舒展:「小茹你放心,他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不出所料的話,再過兩三天就能恢復正常。等到血液化驗結果出來,病因也會水落石出的。」

    這個趙叔叔又抽了點血,然後帶著醫生護士出病房,臨門給我一個怪怪的眼神。他是神經科資深醫師,一定知道做完神經電擊的反應吧,那麼我現在的脹大還是他搞的鬼啊。在我疑神疑鬼的時候,心茹已經情動了,又像昨夜一樣掀開我的被子,貼進我的懷裡。四月的天氣我們這邊已經比較熱了,心茹上身穿著淺粉色荷葉邊的絲質鏤花襯衣,,外面再罩一件薄薄的半袖寬鬆大網眼毛衣。她把身子貼過來後,在被窩裡面「瑟瑟嗦嗦」解衣扣,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的觸覺已經逐漸回歸,她的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胸口,讓我也情動了。

    不過可惜的是我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像全身打了石膏一樣,心茹把我的掛水的手搭在她的臀上,她把裙子褪到膝蓋處,沒有穿絲襪,所以我的手直接貼在她滑膩無比的肌膚上,我的手指輕輕曲動,僵硬地撫摸著她的那部分臀膚,就像手指在溫軟的絲綢上滑動,又充滿彈力。心茹在被子裡面弄好她的衣服,然後貼得更緊。我忍不住閉上眼睛,全身心體會和她肌膚相親的感覺:她的手貼在我的小腹,然後顫抖著往下,滑過我的陰毛,在那裡停頓一會兒,輕輕撫摸,再繼續往下,握住了我的脹大的分身,她分外小心地撫摸我的陰莖,從根部摸到龜頭,由於還有導尿管,她不敢用力撫弄,又慢慢撫摸到我的根部,再輕輕托住我的陰囊撫摸裡面,這是她第二次撫摸我身體,不像那次那麼生嫩,我們都小心翼翼,聽到她呼吸的促急,我反而憋著口氣。我能夠想像到她現在的樣子,眼睛一定也閉著,嘴唇微顫著,全身發燙,嬌嫩的耳垂一定也泛紅了,就像她第一次情動的樣子。

    在仔細體會的時候,她把柔膩的腿和小腹貼了上來,竟然把我的陰莖夾在她腿根處,貼著她絲質蕾絲內褲底。心茹情動得好厲害,內褲已經濕透了,分泌的汁液把我的陰莖也打濕了,她的陰唇在顫動,腿一下一下地夾緊,輕輕聳動臀部,用膩滑的腿根摩擦著我的陰莖,這種和進入她的身體差不多的親密行為將我們捆得更緊。我聽到心茹壓抑的呻吟,她把上身貼到我的胸膛上,我即使感覺不靈敏,也知道她直接把俏俏乳尖頂到我的身上。這對我和她都是特別的刺激,她嬌吟出聲,然後把雙乳都擠壓到我的胸口,摟緊我的脖子,撫摸著我的寬背,整個嬌柔豐盈的玉體摩擦著我,渾身發燙,欲語喃喃:「阿慕,嗯。。。好弟弟,姐姐好想啊,啊,我要你,啊。。。啊。。。嗯。。。嗚嗚,好弟弟,我好難受啊,姐姐全給你好嗎,要了姐姐好嗎,啊。。。好弟弟,你快點好,我快忍不住了,啊,啊。。。」

    我還是不能動,感受著懷裡人的熱情如火,心裡閃過內疚。其實三個月前我就可以要了她的,不知道當時是什麼心態,讓這麼愛我的人受這樣的煎熬傷害。

    心茹緊緊摟住我,她的肌膚滲出細細的汗珠,身體還在高潮的震盪中輕輕律動,在不知覺中她還在呢喃:「阿慕,等好了要了姐姐吧,姐姐好想。。。」我重重地眨了一下眼睛,雖然她看不到,但我心裡下了決心:「孟姐姐,只要能動了,不管在哪裡,我馬上要你。」

    是這次瀕死的經歷教會了我珍惜眼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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