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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擦身而過

作者:幻花夜

    「哥!~這是什麼啊!~好奇怪的花瓣啊!~」在嬉鬧中的向宛芸無意中從向風獻的懷中搜出了幻花的圖形。

    「快還給我!~這。。。這個是一種花,快還給我啊!」不知道怎麼撒謊的向風獻在情急之中還是說出來了。

    「這是什麼花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樣子!」向宛芸卻絲毫沒有想還給的向風獻的意思仔細的端詳著。

    「我也不知道,是夢裡面的一個人給的。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快點給我吧。」向風獻說著就伸手去奪那多花。

    向宛芸一把推開向風獻欲伸過來奪花的手,仍然低著頭發呆著看著手裡的花自言自語的念到:「好漂亮的玫瑰!好漂亮的玫瑰。。。」

    「妹!~你別嚇我!~你。。。。你。。。不會記起了什麼吧!!??」向風獻突然感覺自己的神經像被一個無比鋒利的針刺了一下,全身一陣發麻,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向宛芸。

    「記起什麼啊!?怎麼了哥哥?你怎麼反應這麼強烈啊!」向宛芸回過頭迷惑的看著向風獻。

    「妹妹你真的沒想起什麼嗎?你再仔細的看看!!」向風獻雖然不想希望向宛芸能想起什麼,但是也還是帶著擔心的證實著。

    「想起來了啊!」向宛芸愣愣的看著向風獻說到「想起來了什麼???」向風獻幾乎瘋狂的抓著向宛芸的肩,大聲的喊著。

    「想起來了你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像個死豬!現在一下怎麼這麼大的力量,抓的我好疼啊!」向宛芸不耐煩的喊著。

    向風獻立刻在臉上露出了即有點失望又十分開心的複雜表情,臉立刻沉了下去但馬上又開心的笑了。嘴裡不停的念著:「那就好,那就好。」慢慢的送開了抓著向宛芸的肩膀的手躺下。

    「哥哥你是不是得了這種病把腦子搞壞了,這麼神秘兮兮的!」向宛芸得理不饒人的說到。

    向風獻懶得回答她,只是輕輕的說道:「既然這東西對你有沒什麼作用,那就還給吧。」

    「還你就還你嘛!幹嘛剛才那麼凶!~」說著向宛芸邊把手中的花圖形遞給向風獻,但是在遞給向風獻的時候向宛芸還是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玫瑰花而且和『向珊』同樣的動作在玫瑰花的圖案上輕輕的撫摩了一下。

    「你很喜歡玫瑰花嗎?」向風獻剛想問起向宛芸。突然一士兵衝了進來。

    「軍團長老夫人她。。。老夫人她。。。。」士兵幾乎是魂不守舍的說著。

    「母親怎麼了??快說啊!」向風獻幾乎想要抓起那個士兵的吼到。

    「老夫人她。。。」士兵正想說「母親不會有事的,母親只是說可能要晚點回來。是吧?」向宛芸連忙接過話來說到並按下準備起床的向風獻,然後回過頭狠很的盯了那個士兵一眼。

    士兵看了向宛芸一眼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說:「嗯。。。。恩。。。。」

    向宛芸更加凶狠的看了士兵一眼。

    士兵連忙說到:「是啊!~老夫人說她要晚一點回來了!」

    向風獻半信半疑的問到:「母親不知道我們這裡有敵人攻擊嗎?為什麼要晚一點回呢?」

    士兵立刻面露難色的說到:「這。。。」

    「母親還不是因為援軍的事沒商量好唄!袁承術那個老狐狸老奸巨滑的,肯定不是很好打商量了,哥就靠我們也一樣可以把敵人打跑的。」向宛芸連忙用手輕輕的拍著向風獻的肩膀安慰到。然後轉過頭對著士兵向外擺了擺手道:「你出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士兵斜著眼瞟了一下向宛芸,向宛芸動作很小的點了點頭。「是!」然後士兵說完便走了出去。

    「哥!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剛剛醒過來,我去叫廚房今晚弄幾個好吃的,給你好好補補身子。」向宛芸說完便按著向風獻躺下,然後像哄小孩樣的拍拍向風獻的臉。然後側過頭來,眼神中明顯的流露出了悲傷的神情,大步走了出去。

    向風獻欣喜的看著向宛芸離去的背影,心裡在暗暗的念著『宛妹,陪著我經過這些挫折後開始長大了』然後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當向宛芸走出向風獻的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剛才那個士兵還一直等在門口在,看到那個士兵後向宛芸便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問到:「說吧,母親出什麼事了?」

    「老夫人她在趕回來的途中被敵人遇到敵軍,不幸身亡了!」說完士兵也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啊!~」向宛芸覺得天旋地轉,士兵連忙上來扶住了搖搖欲倒的宛芸。

    『不行!~這個時候我不能倒下!~否則哥哥的身體誰來照顧?可是母親啊!~母親啊!都怪兒女不孝!使得你老人家這麼遠還要為我們奔波,都是我們這麼糟糕的戰績害得你。。。我多想已死的是我啊,多想陪伴你啊,可是。。。母親我還要留下我生命來照顧哥哥,否則您將永遠不能長眠是嗎?這可是父親和您共同創下的基業啊!』向宛芸在恍惚之中想著,突然胸口一熱吐出了一口鮮血。

    「向兵團長你?我去叫大夫!」士兵驚慌之中說到。

    向宛芸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欲去請大夫的士兵,用另一隻手抹了抹嘴上的血問到:「你怎麼知道母親死了呢?」

    士兵低著頭抽泣的說到:「我們偵察兵出去偵察的時候,正好碰到老夫人的部隊和敵軍交戰,等我們幫助打退敵人的部隊的時候,在戰場上發現了這」說著士兵從懷中掏出了一件綠色的風袍,上面還鑲著兩隻金鳳凰,更明顯得是在風袍的袖口處縫著兩個小小的補丁。

    向宛芸接過風袍仔細的端詳著,然後神情癡呆著念到:「是!這是母親的風袍,是在父親剛剛被封為第七軍團長的時候送的,母親穿著一直不捨得換,直到袖口磨出了兩個洞,母親把她補好了再穿著,一直不捨得丟。」眼神透出一潭死水。

    「向兵團長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些!別憋著,小心憋壞了身子!」士兵焦急的看著向宛芸。

    「大膽!!就憑一件風袍你就說母親死了!~母親的屍體呢!!」突然向宛芸突然猛的對士兵吼到。

    「這。。。地上有許多被火系魔法燒焦的屍體,實在辯論不出哪具是老夫人,可是老夫人平時這件風袍是從來不離身的啊!」士兵即恐慌又悲傷的說到。

    「母親身上的那張地圖呢?你們有沒有在這些屍體上找過?」向宛芸厲聲說到。

    「屍體上都找過沒發現什麼地圖!」士兵回答到。

    「不可能,不可能,母親就算出事也不會放棄地圖的,不可能離開她的身子,母親沒死。。。」向宛芸呆呆的搖著頭口中念到。

    「可是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老夫人的部隊幾乎都快死光了,難免不能保證被敵人搜身了。」士兵也思考著回答到。

    「不可能!他們不應該知道母親身上有地圖,好了,這件事不許傳開,要是哪天這事傳到軍團長耳朵裡去了,你的腦袋也就搬家了,至於軍團長那邊我來擔著。你走吧!下去領賞去!」向宛芸看了士兵一眼。

    「謝向兵團長!」說完士兵就轉身欲走。

    突然一天空一閃,一陣雷聲帶著刺眼的耀光劃向那士兵的頭頂,瞬間士兵腦袋便被開成兩半,腦漿象濺地的豆漿,向四周迸出,濺到向宛芸滿臉。

    向宛芸呆呆的看著士兵然後放聲大笑了起來,慢慢收回剛才擊出去的一掌,笑得是那麼的淒慘,聲音像穿天的利劍蒼白的刺破天空,在四周慘破的迴盪著。突然笑聲嘎然節止,向宛芸猛的抱住頭,身體顫抖著慢慢捲曲的蹲下,蜷縮的靠在牆角放聲痛哭了起來。邊哭邊念到:「哥!~你要快點好啊!我真的挺不住了。。。。」然後爬到士兵的屍體邊的說到:「對不起,只有死人才可以不會傳話,都是為了哥哥,我怕!我怕!怕你萬一傳了出去,怕你傷害了我哥哥。。。母親最疼他了,這件事要是被他知道。。。他可是剛剛從鬼門關回來的人啊,我不能再失去他了,不然我連最後的親人都沒有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向宛芸幾乎是喊出了最後一個『對不起』。

    這個時候,幾個聽到笑聲士兵跑了過來,驚愕而又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最後總算有個機靈的士兵二話沒有說就走上前抬起士兵的屍體往外搬,其他的士兵看到也迅速的上來一起把屍體抬了出去。

    「報告軍團長,敵人正在留河對岸紮營,與我們只是一河之隔了。」黎民上前說到。

    經過幾天的調養,向風獻的身子總算慢慢的恢復了一些,在向宛芸的攙扶下來到校場的中央,這個曾經是他初掌兵權的地方,這個曾經灑下他少年的躊蹉滿志和輕狂的地方,可是如今向風獻卻擁有的只有唯一這個校場和帕克雅。

    「哦。」向風獻輕輕的應了一聲黎民的報告。仍然無限懷念的看著整個校場。

    黎民無賴的朝向風獻身邊的向宛芸使了個眼神,向宛芸歎了口氣然後湊近向風獻說到:「哥!~敵人現在到河對岸了,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們不是有帝國最精銳的水軍嗎?他過得來嗎?」向風獻不屑的瞟了宛芸一眼。

    「可是敵人好像在往河裡扔什麼東西。而且是成堆成堆的往河裡倒啊!怕敵人有什麼陽謀啊!還是小心為好啊!」黎民馬上走上前一步提醒到。

    「郭叔叔你說呢?敵人在幹什麼?」向風獻轉過頭看著郭楓問到。

    「在你父親領導的時候,我們第七軍團的水軍征戰過無數場幾乎沒有敗過,唯一一次敗戰是在幫助三軍團攻打琴瑟海的時候,敵人在淺灘和險要處,安置了鐵鎖以橫截住水面的龍腿,又製造了一丈多長的鐵錐,暗藏在水中,以阻止我們水龍王的通行。(水龍王的身軀非常之大,唯有第七軍團所有)所以我恐怕鄧林也在倣傚前人的經驗,只是這次如果是成堆的東西的話,那可能不再會是鐵鎖和鐵錐之類的東西了,鄧林是絕對不會再用前人已用過的同樣的東西的。」郭楓說完也歎了口氣。

    「葛君,你們水軍除了水龍這種坐騎外還有沒有另外的木筏之類的船隻?」向風獻有轉向看了看葛君說到。

    「軍團長我們水軍一直都以我們的坐騎水龍的吃水深,坐騎大而穩而稱雄於帝國的,所以木筏之類的東西有是有,但是不多,主要是以備用的。」葛君答到。

    「那就現在抓緊時間趕緊打造四隊木筏來,限明天天黑之前完工。」向風獻冷冷的說到。

    「這。。。是軍團長。」葛君面露難色的領命到。

    「信使兵!」向風獻叫到。

    「在!軍團長有何吩咐!」信使從台下跑了上來答到「立刻傳信到敵軍,說我向風獻自認技不如人,鄧大將軍之才智豈是我等之輩所能比擬。希望鄧大將軍攻入到帕克雅的時候請勿傷擾城裡百姓。還請放了我向風獻和所下這些軍官,我願臣服於鄧大將軍。」向風獻說完便毫無表情的看向遠方。

    「哥哥!軍團長!!」一時間所有的台上台下的人都齊聲叫到。那是一種憤怒和不服的聲音在校常周圍迴盪。

    「軍團長!我不服!~我們現在手上這麼多兵為什麼投降啊!?我第一個不贊成!」張敬幾乎是快憤怒的衝到向風獻的身邊。

    向風獻仍然是毫無表情的看了張敬一眼然後冷冷說到:「今天就到這吧,散會,我要回去休息,任何人勿要闖入我宅驚擾我休息。」說完便起身回去。

    頓時台上台下的官兵們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直不願離去,臉上充滿著不服之氣,個個咬牙切齒的站著。校場一片沉默,沉默的可怕,就深夜一樣沉默,但是也是衝破黑夜前迎向黎明的沉默。在沉默中孕育著一種無形的可怕的力量。寒風凜冽的吹打著每個人的臉。

    「別攔著我!!我要進去!我要進去!你們一個個都吃了豹子膽竟然敢攔我!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哥哥!~哥哥!你出來!你個懦夫!你出來!你這個膽小烏龜出來!~哥哥你對得住母親嗎!」向宛芸在向風獻的門外被士兵攔住了,就哭著喊著。

    「我怎麼對不住母親了?母親怎麼了?」突然向風獻出現在門口充滿疑惑和驚恐的看著向宛芸。

    「母親。。。母親把這麼好端端的軍團交給你,還為你。。。還辛辛苦苦的跑到六軍團去求援軍。」說完向宛芸便用手捂著嘴巴哭了出來。

    「妹妹你沒有講實話,你進來吧。」然後朝門口的士兵說到:「任何人不准放進來!」

    當兄妹兩走進房間後,向風獻開門見山的說到:「妹妹!你就老實告訴我吧,母親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會說謊!」

    向宛芸抬起頭然後不停的流著淚搖著頭好半天不說話,突然大喊一聲:「母親為了趕回來救你,在路上被敵軍殺害了!嗚嗚~~~~~」

    向風獻的身子像被電擊一樣突然猛的顫了一下,站在原地瞪著眼看著向宛芸一動也沒動。

    「哥!~哥~你沒事吧?哥~你要挺住啊!哥~」向宛芸立刻上前一步扶著向風獻驚恐的喊到。

    向風獻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仍然呆呆的瞪著眼睛一直沉默著。

    「哥!你別嚇我!好歹你作個聲啊,哭出來也好啊!」向宛芸在一旁輕輕的搖著向風獻。

    這時向風獻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向宛芸說到:「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已經麻木了,倒是你不要太悲傷了。」

    「哥哥!~」向宛芸一下撲進向風獻的懷裡痛哭了起來。

    向風獻也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卻緊緊的咬著牙齒,可以清楚的聽見牙齒間崩崩作響的聲音。

    「可是哥哥,你為什麼要投降啊!這可是父親和母親拚死創下的基業啊!這樣對的起母親的在天之靈嗎?」撲在向風獻懷裡的向宛芸突然抬起頭問到。

    向風獻一把放開向宛芸,轉過身背對向宛芸說到:「你認為哥哥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

    「可是哥哥你今天不是說。。。。」向宛芸迷惑的問到。

    「我現在算是漸漸的找到鄧林的弱點了。」向風獻淡淡的說到。

    「什麼弱點?」向宛芸突然停止了哭泣,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向風獻。

    向風獻轉過身來,自信而又詭秘的笑了一下說到:「兩次戰敗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派別人來攔截我並殺了我。可是他都親領著一隊兵馬來攔截我。」

    「這能說明什麼呢?難道是他仁慈?」向宛芸不解的問到。

    「哈哈!~仁慈?!戰場上有仁慈可講嗎?鄧林確實是足智多謀,但是他也很清高,是個自大的傢伙。每次都要親自捉住我,因為他確信他有這個能力。以在我面前展現他的勝利和驕傲!」向風獻眼神中閃爍著明艷的光芒。

    「那和你要求投降有什麼關係呢?」向宛芸仍然不解的問到。

    「沒聽說過驕兵必敗,哀兵必勝嗎?他也知道我肯定不會真的投降,但是卻足以滋長他驕傲的氣焰了,你也看見了今天校場上那些官兵臉上的表情了吧?對了,宛妹!你去準備三十多公斤的麻油,也是明天天黑之前準備好。」向風獻依然自信的一笑說到。

    「是啊,今天校場上的那些的士兵一個個都咬牙切齒的,那麼忿忿不服的樣子。對了,哥,你要麻油幹嘛?」向宛芸明白的點了點頭。

    「宛妹!你去準備就是了,我自然有用的嘛!」向風獻用手親暱的推了推向宛芸的說到。

    「哎呀!~好了好了,我去準備就是了嘛!」向宛芸擺了擺身子說到。然後走出了向風獻的房間。

    「請黎民兵團長過來!」向風獻送向宛芸到門口然後對門口的士兵命令到。

    不一會兒,黎民進了向風獻的房間笑著說到:「向兄今天的戲做的可真好啊!」

    「哈哈!商人就是商人啊!。~什麼人的表情也逃不過你的眼睛,難怪你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呢!誰是真的想買,誰是假的想買,誰是真的不想買,誰又是假的不想買!~這些都能被你看穿啊!」向風獻說完便上前拉著黎民坐下。

    「不坐了,估計屁股都還沒來得及坐熱,向兄你又要拉著我去河邊巡視了!」黎民連忙推脫著說到。

    「哦!~哈哈!知我者還是黎兄你啊!」向風獻驚訝而又爽心的看著黎民的笑了起來。

    「那走吧!對了,晚上請我喝酒啊!」黎民倒是快人快語的搶著說到。

    兩人來到幾乎一望無邊的留河邊,寬闊的河面上正起著大風,滾滾的大浪隨著風勢捲起幾乎一丈高的浪頭撲打著湧向岸邊。

    黎民指著河面說到:「不知道,向兄準備的木筏放在這樣的河面上會怎麼樣呢?」說完便嬉笑的看著向風獻。

    向風獻回眼狠狠的盯了一下黎民:「船翻人亡唄!~最好把你翻到河裡去餵魚去!」

    「喂魚!~也最好喂美人魚!~也算為美人做點貢獻唄!」黎民仍然嬉皮笑臉的回答到。

    「就怕沒有美人魚要你啊!對了,敵人在我們的上游還是下游?」向風獻問到。

    「靠!我這麼帥!就怕幾個美人魚來了會分髒不均打架起來那就慘了!敵人在我們上游扎的營。」黎民所了一半的調侃話說了一半嚴肅的話。

    「現在好像起的是東南風哦?」向風獻問到。

    「這個季節想不起東南風,除非你是風神!」黎民說到。

    「你會游泳嗎?」突然向風獻看著黎民說到。

    「什麼!~?你不會要我現在就下去游泳吧,我裡面沒穿三角褲誒!而且我一下去還不知道要被衝到哪裡去了。」黎民大驚失色的叫到。

    「那就光著屁股游啊!反正美人魚肯定是喜歡裸男的,我這也正是要成全你啊!」向風獻盯著黎民毫無表情的說到。

    「靠!~我信了你的邪!開什麼玩笑!」黎民連忙說到。

    「你不下?」向風獻問到,黎民直搖著頭。「你真的不下?」向風獻繼續問到,黎民不敢搖頭了,直愣愣的盯著向風獻。

    「靠!我也沒穿三角褲啊!」向風獻也叫著說到。

    「好了好了,我下,你去找個繩子把我的腰繫著,注意拉著啊,別把我衝跑了!」向風獻說到。

    「好,我這就去找!」說完黎民連忙高興的向外跑去。

    不一會兒黎民拿著一個有碗口粗的繩子跑了過來。

    「靠!你這是在栓牛呢!不怕把我腸子勒出來了!」向風獻看著繩子叫到。

    「將就點吧,這附近哪有什麼繩子啊!再說這粗的繩子也保險啊!」黎民無可奈何的說到。

    向風獻慢慢的把衣褲全脫了,光著屁股站在岸邊一直猶豫著,不停的用腳在水面上試探著,一直沒勇氣下去,還不時的回過頭無奈的看著黎民。

    「你看!。那裡有條美人魚!~」黎民突然指著河面叫著。

    「哪裡啊!!!」向風獻馬上本能的朝黎民手指的方向望去。

    『撲通』一聲,黎民在向風獻分神之際在背後猛的踹了一腳,向風獻掉了進了河裡。

    一進入河水裡,撲頭蓋臉一陣大浪打來,使向風獻猛的嗆了幾口,然後浪頭突然一回收,把向風獻又騰空的高高拋起,向風獻在空中大叫著看著自己往浪裡砸去,然後『崩』的一聲捲進了浪裡。這時在岸上拉繩子的黎民因為浪的衝力太大,本來想把繩子往回收的,卻想不到繩子的拉力把他往河水裡拉。黎民使出吃奶的勁想把繩子往回拉可是力量卻明顯的不夠。踉蹌往河裡滑去,眼看就要滑到河水裡了,黎民本能的一下送開了繩子。

    這下向風獻可就毫無保護的往前衝去,幾次想伸出頭來調整一下呼吸然後游動,可是浪潮不停的撲想嘴和鼻子而來,根本調整不了呼吸,而且有時還被浪潮高高的拋起也無法把握好自己的姿勢。漸漸的水越喝越多,體力也不支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向風獻心裡在暗暗的叫著:「完了,這下可正的要喂美人魚了!」

    黎民在岸上看著焦急的叫到:「向兄堅持一下,我去找葛君叫水龍來救你!」說完便跑向了城裡。

    『靠!~現在去叫還來得及嗎?』向風獻剛剛在心裡想著,突然又一是個浪打進了口裡,只有本能的用手在水面上亂抓著。

    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了,人也開始漸漸往下沉,就在向風獻快要迷離之際看見一條像魚樣的東西向自己游來。『靠!真見美人魚了,死也值得了!』突然那條『魚』一隻手在托住了向風獻的後背,向風獻的身子也向上抬了一下,頭也露出了水面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又是一陣浪打來,向風獻的身子隨著浪向前衝了一下,本來托在背手也一下滑到了向風獻光忸的屁股上。就在這時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罵到:「流氓!」隨即放開了托在屁股上的手。

    「什麼啊。。」話還沒說完向風獻又再一次沉到了水裡,嘴巴裡也深深的喝了一口水。繼續往下沉著。

    眼看越沉越深又是那雙手從背後托起向風獻然後抓著向風獻的頭髮往岸上拖,也不知道有多疼,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反正當時一切都麻木了,向風獻硬是被生生的拖到岸上。

    在還有點朦朧的意識的時候感覺有人拿著布蓋上了自己裸露的下體,然後有個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用力的按了幾下,然後胸口一熱『哇』的吐出了一口水。

    隨即向風獻也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哈!總算沒死!美人魚救了我,艷福可真不淺!』向風獻在心裡暗暗的慶幸著。

    「什麼美人魚啊!我是人啦!好了!沒死你就別裝死了!大白天的光著身子到河裡游泳,你可真是很流氓啊!」一個極其美妙動聽的聲音在兒邊響起。

    『靠!。連我想的知道!』向風獻在心裡驚訝的歎著。

    「對了,以後少罵人啊!光著身子游泳還不夠還要罵人,算我白救了你這個人渣!」那個美妙的聲音又一次想起。

    然後感覺到下體一涼,向風獻連忙坐起來看著,只見一個身材妙曼的背影在離去,火紅的輕衫在微風輕輕搖擺著。向風獻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原來那個女的走的時候順便也拿走了剛才幫他遮住下體的布衫。

    「靠!~連塊遮羞布都不留給我,這麼絕情!唉!~不過!也多虧她救了我!看來這水的衝力很大啊。這戰就好打了!」說著向風獻的嘴角露出了少有的勝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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