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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夢裡桃花

作者:幻花夜

    百鳥在爭鳴,百花在爭艷,這是哪裡,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腳下還有潺潺小溪,河水好清,水下的小石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金光,一股幽幽的飄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一陣微風吹過,幾片花瓣飄落到水裡,透過溪裡反光的石頭和飄落到溪面上的花瓣相映成絢麗的顏色,點綴著整個溪面。是桃花的的花瓣,粉紅的花瓣是那樣的無暇,安詳的順著溪水飄動。突然一隻畫眉鳥帶著一聲明脆的叫聲降落到向風獻的肩膀上,向風獻偏過頭無限徜意的看著這只調皮的畫眉鳥,畫眉鳥也真的調皮的看著向風獻眨了眨眼睛。「這是哪裡?是天堂嗎?」向風獻對著畫眉鳥問了句。畫眉鳥對著天空又一次清脆的叫了聲,然後撲打著翅膀朝前方飛去了,向風獻爽心的笑了下,然後循著畫眉鳥飛去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是一片桃花林,一眼望去前面真是粉紅的世界。『藍藍的天空,粉紅的桃花和閃著金光的小溪,飄悠的花香,和鳥兒清脆的啼叫這是一副怎樣的畫啊!~難道傳說中的天堂真的有這麼美啊!我死了也可以進天堂啊!』向風獻在心裡想著。向風獻帶著滿意和開心的笑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仰著頭對著天空深深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到了天和地在輕輕旋動,慢慢的帶自己輕輕地飄動,真想就這麼忘了時間的陶醉下去啊,永遠永遠地。。。。

    這時耳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悠悠的琴聲,飄落的桃花瓣伴著輕柔的旋律落在了向風獻的身邊,向風獻睜開雙眼,望向琴聲傳來的遠方,那是從桃花林深處傳來的聲音。『什麼人在拂琴?這麼美妙的旋律,難道這就是天籟之聲嗎?』向風獻在心裡默默的問著自己。『要是能見見這拂琴之人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想著向風獻便循著琴聲走過去。慢慢的走著,走著走著已渾然不覺到了桃林深處了,這時琴聲也突然停止了。向風獻奇怪的端詳著四周,心裡也在暗暗的奇怪著『怎麼當我靠近這琴聲時它卻突然停止了呢?』向風獻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突然琴聲又再一次的響起,聽起來聲音好近好像就在自己身邊一樣。向風獻這次能夠確定自己真的快接近這拂琴之人了。於是向風獻更加自信往前走著,果然在前面不遠處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一把琴和一個粉紅的身影,向風獻再往前走了幾步,一下愣住了。

    那是怎樣一個美妙的身軀啊!粉紅的輕裟輕裹於身,烏黑的長頭髮長長直直的一直灑落到腰間,雪白細長的粉頸不禁使人想要輕咬一口,那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啊!哪怕在雪白的地方能烙上自己的牙印也是一個男人的得意之作。看上去那麼柔弱而細小的肩膀,給所有男人一種想要保護的衝動。尖挺的胸部呈梨形聳立著似乎在向有意之人暗示著她有著衝破束縛的力量。楊柳般的細腰好像似乎要隨著微風輕輕搖擺,要是能擁之這是多麼幸福啊。特別是一雙拂琴的小手,蔥白的纖纖手指輕巧的拂弄著琴璇,多麼希望那琴璇能是自己的手啊。臉上雪白細嫩的皮膚泛著粉紅的紅暈,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人面桃花相映紅吧。向風獻吞了口涎,強壓住內心的衝動,輕輕的喚了聲:「姑娘!」

    立刻琴聲停止了,少女慢慢的偏過頭朝向風獻輕輕的微笑了一下,頓時向風獻呆呆愣住了。『仙女!!!~這裡真的是天堂,我真的進了天堂了!』向風獻心裡不停念叨著。也許人生在此刻才真正的懂得了什麼叫回頭一笑百媚生。那是一張只有想像中在畫中才能見到的面容,鴨蛋形的臉上鑲著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眼神裡是那麼清澈,清澈的連陽光的都能在這清澈的汪泉上發出點點金光,就像剛剛看到的小溪,不,那是一種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清澈,比那溪水還清。突然長長的向上捲曲的睫毛輕輕的閃動了一下,小巧尖挺的鼻子也隨之輕輕皺了一下,從那薄的幾乎吹彈可破而又鮮艷欲滴的嘴唇中輕輕吐出一句:「恩公!」

    向風獻好半天才會過神來彎下腰把死死盯在少女臉上的眼睛下意識的往旁邊閃了一下,然後說到:「仙女姐姐你剛才喊我什麼?

    「咯咯!~」少女忍不住笑了起來露出了整齊而又潔白無暇的牙齒,然後羞怯的低下頭,卻露出了被羞紅了的耳根。「我不是仙女,剛才我叫你。。。叫你。。。恩公~!」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小到了如蚊蟲在哼。

    「恩公?仙女姐姐。。。不。。小姐你為什麼叫我恩公呢?」向風獻又一次盯著這個比仙女還美的女子說到。

    少女這才輕輕的抬起頭,閃動著長卷的睫毛,輕輕的抿了下嘴唇,也盯著向風獻看著,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單純而又感激的神情說到:「因為恩公你是在我有生以來第一個闖進這魔域花陣的人,而且你也的到來也解除了從我出生以來一直附在我身上的魔咒,所以人家才。。。才叫你恩公。」說少女又一次羞怯的低下頭。

    「什麼跟什麼啊?!這是魔域??我怎麼到了魔域呢?我不是死了嗎?魔域是傳說中的地方,真的有魔域??!我的到來又怎麼解除了附在你身上的魔咒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向風獻一頭霧水的問著,感覺到一切都這麼懸乎。

    少女張開小巧的檀口說到「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被當作花種子被冰封在此,直到我破土的時候,就看到這裡的桃花也和我一樣的含苞欲放著。隨著我的長大這些桃花也在慢慢成長。而且跟我一起長大還有其他六個姐妹。」少女正說著向風獻突然打斷到:「還有六個姐妹?那她們人呢?」

    「她們和我在我很小的被一個自稱是我們主人的魔鬼全部封上了魔咒,然後我們的主人。。。不是。是魔鬼把其餘的六個姐妹發配到了哈奔特帝國的每個角落,然後從此就只剩下我孤單一人守在這裡。」說完少女低下頭輕輕的抽噎了起來。

    「為什麼她們被發配到哈奔特帝國,而你沒有呢?」向風獻疑惑的問到,並伸出了手想要安慰正在哭泣的少女。

    少女抬了頭,用飽含眼淚的眼睛看了一眼向風獻說到:「恩公請坐著說話吧,你也辛苦了吧。」說完便用纖纖玉手輕輕的從裙角撕下一塊輕裟鋪在她身邊的一塊石頭上。

    向風獻連忙再次彎下腰輕輕地坐到了少女的身邊,一陣幽幽的體香撲到了鼻子裡。深深地刺激著體內每一個亢奮神經。現在體會到了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坐鬼也風流了!

    「其實我們七個姐妹都是魔域的花種,本來只有六個的,可是由於魔域的幻花必須要七種花的花蜜凝合在一起,再用天地葉包裹著種下才能長出。所以我是最後一個臨時湊上的,可是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真正的來源。然後魔鬼主人說我的修行還不夠,不能出去採集天地靈氣。所以我其餘的六個姐妹都發配到了帝國的每個角落,而我卻留下了,留下我孤單的守侯這片桃林。」說完少女的眼中又再一次閃過一絲感傷,漸漸的溢出了淚水。

    向風獻的心裡頓時產生了一股深深的愛憐,想用手輕拂著她的背給她所有的安慰,可是又怕這樣會有乘人之危之嫌。於是把已經抬起快放到少女背上的手又慢慢的收回來了。

    「你剛才說幻花要七種花蜜才行,我怎麼只看見了桃花這一種花呢?她們為什麼要到帝國採集天地靈氣呢?」向風獻這一次聲音極輕的問到,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恩公剛剛從那邊來的時候沒看見過一片梨花林嗎?」少女瞪著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而又那麼純的看著向風獻。

    向風獻這才拚命的回憶剛剛降落到這裡的時候的情景。忽然朦朧之中感覺到是曾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林,只是當時很快就閉上眼睛去享受和體會初到這裡的感受去了。

    於是向風獻說到:「嗯,是好像看到過。」

    少女馬上面露興奮之色的說到:「是啊!是啊!那是六姐的梨花林,後來聽魔鬼主人說她被發配了帝國的皇宮裡去,我想她的生活肯定是我們所有姐妹中過的最好的,真替她高興!!」說完少女臉上露出了甜蜜而燦爛的笑容,好像那個當公主的人就是她一樣的。真是一個天真而善良的少女啊。

    『梨花!』向風獻於是想到了『向珊』,想到自己曾在帕可雅的城裡送給『向珊』那只鑲著梨花的水晶髮簪,想到了當時給『向珊』戴上髮簪時『向珊』因為害羞而傻傻發呆的樣子,那種嬌羞嫵媚的神情;也想到了在坎波特鎮門口最後一次給『向珊』戴上髮簪時『向珊』緊握著髮簪,輕輕用小手在梨花的圖案周圍撫摩的樣子;想到了當『向珊』戴上髮簪後臉所露出的開心的滿意以及痛苦的離別之情,特別是那張流著淚的眼,耳邊又一次響起了『向珊』的那句話:「獻哥!~你會來救我的不是嗎?你會來救我的不是嗎?」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眼淚順奪眶而出了。

    「恩公你怎麼哭了?是我惹你哭了嗎?恩公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小琪該死!嗚嗚~」女子說著便也難過的哭了起來。

    向風獻聽到這裡笑著搖了搖頭,用充滿淚水的眼睛懷著無限愛憐的看著少女說到:「傻丫頭!~不關你的事,怎麼會是你惹我哭的呢?別難過了!!」說著便伸出手輕輕的擦著女子臉上的眼淚,感覺到臉上的皮膚是那麼的滑不留手,嫩的好像稍用力就會擦破似的。

    少女立刻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緊抿著嘴巴開心地看著向風獻但是突然感覺到什麼,臉刷的一下全紅了,一直紅到粉頸上,低下頭把頭悄悄的偏向了另外一邊輕輕喊了句:「恩公~」

    向風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剛才放的不是位置,連忙尷尬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說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輕薄你的!」

    少女嬌羞的說到:「恩公,別這麼說。」

    「對了,那還有另外五種花呢?」向風獻為了緩和這種尷尬的情景問到。

    「還有我後面的一片牡丹花林,還有我後面的後面的紫荊花林,還有西邊的玫瑰花林,東邊的菊花花林,以及北邊的百合花花林。」少女用手指著各個方向說到。

    「那這些姐妹都在哪裡呢?」向風獻繼續追問到。

    「大姐牡丹花在第三軍團裡,二姐百合花在第二軍團裡,三姐菊花在第五軍團裡,四姐紫荊花在第六軍團裡,五姐玫瑰花在第七軍團裡,六姐梨花在第一軍團也就是皇宮裡,而我們的主人說我將發配第四軍團裡。」少女閃爍著無邪的眼睛說著。

    「你說第七軍團裡有玫瑰花??」向風獻十分驚訝的問到。

    「是啊!玫瑰玫瑰帶刺的玫瑰!五姐的脾氣很壞,從小脾氣就很壞,經常愛和其它姐妹們抬槓頂嘴,但是五姐的人很好,只是脾氣太壞而已。唉~!以五姐的這種脾氣在第七軍團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苦?我真替她擔心啊!」說完少女用帶著憂傷的眼神無聲的望著遠方。

    「等你們長大了,再突然出現到各個軍團裡,別人怎麼能突然一下接受你們這些外人呢?」向風獻信手捻來一片桃花並說到。

    「雖然我們是魔域花種子,但是經過四百年的醞釀而出的,所以在大陸也會有同樣七個和我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而當我們修行完成後,就會把原神輸入到大陸上那個和我們長的一模一樣的身上。而輸入我們原神後的那個人將還是保留其原來的記憶,只是她們在潛意識裡還另外擁有了我們的信念,以及魔域的神功,也許到特定的環境下特定的刺激她們能記起一些屬於魔域的記憶。但是她們喜歡各自的花這一點特性是掩飾不了的,因為這屬於潛意識裡的信念。」少女娓娓道來。

    「哦~原來這樣啊!你說玫瑰花在第七軍團裡?」向風獻對這點倒是很感興趣。

    「嗯,是啊!只是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樣。」少女又一次的說到。

    『會是誰呢?我怎麼好像還沒看到這樣性格的一位女子呢?』向風獻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恩公?!恩公?你在想什麼呢?」少女好奇的盯著向風獻說到。

    「沒,沒想什麼呢。對了,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叫我恩公?」向風獻倉促的問到。

    「那是因為魔鬼主人在我們身上施了魔咒啊!~主人說除非有人來到這裡,那麼來到這裡的人就自然的幫我解除了魔咒,但是我也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魔咒,只是想想我的那些姐妹們,魔咒都沒有解就發配到了大陸,我還是幸福的,這都樣感謝你啊!恩公!」說完少女興奮的拍了一下向風獻的肩膀。

    「哦,什麼樣的魔咒呢?」向風獻在口中念著。

    「對了,七種花的花蜜,是個什麼東西呢?」向風獻接著問到。

    「我也不知道,主人只是說是我們身上的東西,我也奇怪!我怎麼一直沒看到過我身上有花蜜呢?」說完少女還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瞅著。

    「女人身上的花蜜?!密汁!~」說著向風獻不懷好意的詭笑了起來。

    「恩公你知道啊!什麼啊!在哪裡呢?」說完少女便在自己身上開始尋找。

    「唉!~我真希望我能是一隻蜜蜂啊!能採到你們身上的花蜜!~」說完向風獻便閉一隻眼睜一隻眼十分壞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尤物。

    「恩公你的樣子好可怕喔!~你再這樣看著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少女嬌羞的紅著臉說到。

    「好了好了,不看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向風獻這想起來一直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嗯。。。以前姐妹們都在的時候叫我小琪。」少女說到。

    「哦,小琪,我剛剛來的時候聽到你彈的那首曲子很好聽,叫什麼呢?」向風獻問到。

    「你說那啊,我自己編的,隨便起了個名字叫《桃花怨》,你還想聽哇?」小琪說完眼神中閃過一絲惆悵。

    「嗯。。」向風獻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著,優美的旋律又再一次的響起,奇怪的是旋律響起的時候許多桃花又再一次的紛紛飄落,好像是隨著琴聲而舞動,很緩慢也很優美的曲子,只是越聽越感覺到其中蘊藏著無限哀怨,漸漸的感覺到這股哀怨滲透到身上的每個神經每個細胞。『《桃花怨》,多麼美麗的桃花,可是這麼美麗的桃花裡面卻埋藏了少女多少對青春自由的追求,對關愛的追求。一個人守著這片美麗的桃花,渡過了這麼多年。生活中少了親情,友情,愛情甚至連人與人黑暗都無法體會的到。她本該有著屬於她這個年齡所擁有的絢麗多彩的生活,可是現在擁有的除了這片桃花還是桃花,難怪每當說起其他姐妹們發配出去的時候,眼中是充滿了期盼和憧憬,那是一種怎樣的嚮往啊!』向風獻在心裡默默的想著,無限愛憐的看著小琪。。。。

    當旋律結束的時候,桃花也停止了飄落。向風獻看著小琪輕輕的說了句:「小琪,這麼多年,讓你一個人守在這裡受寂寞了!」

    小琪聽到這裡突然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下全湧了出來,看在向風獻的心裡默默的心疼著。向風獻抬起手輕輕的拍了下小琪的背以表安慰,小琪卻非常迅速的靠在了向風獻的肩膀上哭了起來。長這麼大向風獻還從來沒有和女孩子這麼親近過,最多也只是在和『向珊』離別的時候曾拉過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時向風獻的手還真不知道該往哪放,停在空中許久後終於還是輕輕的放在小琪的後腦上輕輕的由上至下撫摩著那長長的頭髮。撲在向風獻上的小琪抽泣地說著:「小琪不寂寞,小琪有恩公你呢!」

    「是啊!你不寂寞!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向風獻用手繼續撫摩著長髮並把頭埋在小琪的頭髮裡深深的吮吸著從頭髮上傳來的桃花芬香。

    天和地交融著,人和景交融著,此情此景使得向風獻不願再多想一下,剛剛戰場上的血腥。完全忘記了自己狼狽的從戰場敗退的傷痛。只想在這美妙的景色下擁著佳人,永遠永遠的。。。

    直到蒼老,直到結束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傷痛,直到停止思想。。。。

    突然小琪猛的用力一把推開向風獻說到:「不!恩公,你不屬於這個世界,你應該回去,只有你的魂才能來到這個屬於魔域的地方,小琪不要你陪!!你快回去啊!~」說著小琪哭的更傷心了。

    「不!我不走!我不要回去!回去面對所有那些血腥的打打殺殺,回去又要面對親人的離別的痛苦,回去又要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個死去的慘景!我不回去,我只想就這樣平靜而又幸福的在這裡陪著你直到永遠!」向風獻說到。

    「不行!~我不要你陪,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恩公,我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的,我不能耽誤你啊!你快回去啊!算我求你了!」小琪幾乎是哭喊著說到。

    「為什麼啊??!為什麼!?每當我感到幸福的時候,你們卻都要離開我,珊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為什麼啊!~?我不要!我不要!」向風獻也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和她對喊著。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珊妹?她是從哪裡來的?」小琪想警惕到什麼似的。

    「珊妹啊,她是從首都奧爾托克來的啊!」向風獻不解的看著小琪。

    「我六姐就是那片梨花林的主人,我們都叫她小珊,她應該是在首都奧爾托克,不過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巧。」小琪說著便站了起來,看著遠方若有所思著。

    「不過她確實很喜歡梨花。」向風獻接到。

    「哦?是嗎?要你有機會碰到她把這個給她看,要是她能記起什麼那就是我的六姐。」說著小琪從懷裡取出一個奇異的有七個花瓣的花的圖形遞給向風獻。

    「這個是?」向風獻拿著這個花的圖形仔細端詳著並問到。

    「這就我們主人將要凝合我們的花蜜所要種成的奇異幻花的圖形,如果她真是六姐,看到這個東西也許可以激起她潛意識裡的記憶。」小琪說完便向外走了幾步。

    「你快回去吧,時間晚了你就回不去了,恩公!~」這個時候的小琪倒是很心平氣和的說著。

    「小琪!~可是我。。。我怎麼才能再見到你?」向風獻急切的問到。

    「恩公,小琪也許過不了多久也將會被發配到第四軍團那裡去了,在我還沒有發配過去的時候,恩公!如果有緣在你的夢中我們還可以再相見。可是一旦被發配到第四軍團裡去後,我將會不認識恩公你了!」小琪感傷的低下頭說到。

    「那我情願天天作夢,一定會再夢見你的!從現在開始起我就作夢!」說完向風獻便躺到了地上閉上眼睛。

    「恩公!~」小琪看到向風獻這樣的舉態後又再一次流下了眼淚,拋開了少女的矜持撲倒在了向風獻躺下的身上。

    向風獻的雙手下意識的摟住了小琪的纖纖細腰,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向風獻感覺到壓在自己胸上的兩座堅硬的小山,在緊緊的相擁中也感覺到山鋒的堅硬中帶著柔軟,一切是那麼的舒爽,渾身上下熱血在不停的澎湃著,男人的雄壯在此刻挺立了。而小琪也感覺到了身下的尖挺,心如撞鹿的跳著,腦袋裡一陣眩暈,渾身無力的倒在向風獻的身上。向風獻的手開始不規則的在小琪的背上遊走著,口中揣著粗氣,而小琪卻感覺游渾身如蟲蟻遊走,小巧的鼻子也開始不規律的出著粗氣。當向風獻的手開始從後背往小琪的腋下滑動時,少女的敏感使得小琪渾身突然發出一陣冷顫。可是向風獻的手還在不老實的往前面慢慢的遊走著,小琪突然感覺到胸前一緊,就在同時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一樣,腳尖象拉緊的琴璇緊緊的繃著。猶如撞鹿的胸口此時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一種酥麻異常的感覺迅速之間透全身每一個神經。而向風獻一路摸過來就像在光滑的潔玉上遊走,是那麼舒爽,手感是那麼的強烈,而一路上感覺最強烈的是小琪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配合向風獻遊走的節奏而起伏著。當經過溫暖的腋下來到兩座梨形的堅硬小山下時,突然小琪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向風獻的手說到:「恩公,小琪是你的!只是現在不行,你還不是身形,這樣你會永遠回不去的,好了,恩公我們有緣分再見!」說完就在向風獻的天頂輕輕拍了一下。

    「哥哥!~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哥哥活了!哥哥活過來了!~嗚嗚!~」向宛芸在大聲的喧叫著,也許是因為太高興小丫頭竟然哭了起來。

    向風獻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見向宛芸正座在自己的頭前,兩隻眼睛紅紅的腫腫的,一看就知道這小丫頭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哭過多少場。

    「哥哥!~哥哥!~你真的好壞!~你為什麼要嚇我!嗚嗚~~~~~~大夫竟然也胡說你的魂已經離開身體,哪有嘛!哪有嘛!~嗚嗚!~~~~~我就不相信!~嗚嗚!~~~~~~」說完小丫頭一頭撲到向風獻的身上大哭了起來。

    「軍團長你醒了就好啊!這樣我們可以重振軍威了,再把我們失去的城池給奪回來!」高括湊過臉來說到。

    向風獻無力的抬起虛弱的眼皮看了高括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時黎民從門外衝了進來,大聲的說到:「哈哈!向兄你終於活過來了啊!~真的高興!真是高興!我的兄弟又回到我身邊了!~真是值得我今晚好好的痛飲一下了!」

    「哥哥剛剛醒來,不能喝酒!~不許你傷害我哥哥!」向宛芸抬起頭來,帶著淚眼衝著黎民喊著。

    「哪有啊!我只是說我一個人為向兄的醒來而痛飲,又沒有叫他陪我一起喝!」向風獻笑著說到。向風獻抬起手似乎想召喚黎民過來,黎民很會意的走到向風獻的床前說到:「向兄弟有什麼要說嗎?」

    向風獻張開虛弱的嘴唇說到:「黎民兄你能安全回來真的是太高興了,大家都還好吧?」

    黎民略顯難過的低下頭說:「嗯,是郭楓救我們回來的,只是。。。」

    「只是什麼?」向風獻迫不及待的問到。

    「只是我們的部隊幾乎都已損失待盡,而且葉彪兵團長在突圍的時候和敵人同歸於盡了。」說完黎民便低下了難過的頭。

    聽到這裡向風獻難過的閉上眼睛,許久睜開眼睛問到:「那郭楓人呢?」

    「在你昏迷的這幾天裡,郭楓到城裡招兵和訓練後備役部隊在。」黎民說到。

    「哦,那敵人現在在幹些什麼?」向風獻摸著虛弱的頭說到。

    「當我們都撤到帕克雅以後,敵人曾發動了對廢石城的攻擊,但是都被于飛和顧俊的擊退了,現在于飛和顧俊的部隊也按照你的指示退回到了帕克雅。」黎民說到。

    「是啊,不要在乎城池,保存力量是最主要的。對了,黎民兄現在和我一起到前面去探探的情況吧。」說完向風獻便準備爬起來。

    「向兄弟不動,你現在還沒有好,身體還很虛弱,我去探一下敵人的情況就夠了。」說完黎民便按下向風獻正欲爬起的身體然後走了出去。

    「宛妹!我怎麼會昏迷這麼長時間?我並沒有受什麼傷啊!」向風獻抓住向宛芸的胳膊說到。

    「哥!什麼昏迷啊!大夫都說你魂已經離開了,快死了!大夫還說你是中了黑暗魔法師的『毒之瘴氣』然後加上急火攻心才會這樣的,而且大夫說中了『毒之瘴氣』後根本就根治不了,會隨時發作頭疼,只是要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在著急和悲傷了。誰這麼狠毒,對你放這種毒啊!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把他冰起來再用火烤他,然後再電他,然後再把他埋進土裡,然後。。。」

    向風獻笑著打斷她的話說到:「像這樣折磨了以後,他還會有然後嗎?是我自己給自己放的毒,你也準備這樣對我嗎?」

    「啊!~你怎麼對自己放毒啊!那我話都已經說了,沒辦法收回來了,現在我就要開始先冰你了,正好的我現在的手好冰,讓你嘗嘗被冰凍的滋味吧!」說完向宛芸便伸出小手往想風獻的身上亂蹭著,還不停的搔著向風獻的癢,兄妹兩人在這種痛苦當中找到了瞬間的解放,兩個於是盡情的開心著笑著互相嬉戲著,因為都清楚經過這短暫的快樂後,還將會有無盡的磨難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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