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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退守帕克雅

作者:幻花夜

    不一會兒高括也來到向風獻的帳篷內說到:「所有的士兵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敵軍來送死了!」

    向風獻連忙抬起手打住高括的話說到:「想必今晚敵人會全力衝擊我們這裡,勝算幾何現在還很難定啊!現在在這裡的兵力只有一個魔法師中隊,你手上的一個黑暗魔法師兵團,兩個多中隊的步兵,四個中隊的弓兵和槍兵。而卻要對付至少三個混合兵團的以上的敵軍恐怕也是很危險啊。我們的戰術要實施的正確這一戰才有可能一打啊。」

    「可是軍團長這一切你都已經運籌帷幄,早就準備好不了不是嗎?」高括看著向風獻說到。

    「對方的軍隊也不簡單啊!真不知道他會臨時作些什麼變化。」向風獻仍然擔心的說到。

    「我軍現以準備完畢要不要出去檢閱一下,看有還有沒有需要重新佈置的?」高括問到。

    「好,那就一起出去看看吧。」說完便用手搭著高括的肩走出了帳篷。

    向風獻此刻仔細的觀察了所有士兵的隊列排置,也觀察了所有士兵的精神面貌,巡視了每一個隊列然後走到隊伍的中間高聲說到:「前方剛剛傳來了勝利的消息,敵人進入了我們的馬尾山包圍圈,敵人的後援部隊損失大半!~而我們西邊的攻鎮部隊也已經攻陷了敵人的鎮前部隊,馬上就可以攻到鎮內了!(這是一句明顯的假話!可是對待馬上就要來臨的敵眾我寡的戰鬥,什麼能有比士氣還重要的呢?)現在敵人已經在作困獸猶斗了,如果我們能擋住敵人這最後一次瘋狂的進攻,敵人就徹底的垮了!!~大家有沒有信心為我們的家園,為我們的家人浴血奮戰而贏得這場關鍵戰役的勝利呢!~~~」

    有了這樣一句振奮人心的話,所有士兵都群情激昂的喊到:「勝利!~勝利!~我們永遠是勝利!~」

    向風獻微笑的看著士兵們臉上那飽滿精神面貌輕輕的點了下頭說到:「我將與你們並肩戰鬥,直到敵人的死亡或者我的陣亡!~」

    這時所有士兵幾乎是情緒激動的喊到:「誓死戰鬥到最後!~絕不退縮!~」

    面對這樣的場面,向風獻也被深深的感動了,飽含淚眼看著這一切,然後抿了抿了嘴唇,然後轉過身對高括說到:「你的黑暗魔法師兵團,陣線前移500米,全部隱身佈陣,敵人衝進來時不要動,等所有敵軍過後,你們從他們身後殺出。記住摧毀敵人的精神是首要的!」

    高括回答到:「好的,不過我們並不知道敵人具體會在什麼時候進攻,這樣長時間的隱身恐怕很困難啊,再說你就這麼肯定敵人今晚一定會進攻嗎?萬一敵人沒來進攻,而我們的士兵卻高度緊張的守侯了一晚,而且又經過你現在這樣的誓師動員,對我們士氣影響很大啊!~」

    聽到這句話向風獻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或許這句話已經觸動了向風獻內心深處的擔憂,如果是對一般的人,向風獻對自己這樣的安排是絕對有信心的,可是現在所面對是有著『帝國第一謀士』美稱的鄧林,是不能按常人的思維去衡量的。

    向風獻仰起頭對著天空看了看說到:「那就由天來決定吧,如果今晚下雨,他必然會攻出來,否則也是難料啊!」說完向風獻便徑直的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這。。。」高括剛想說什麼,但是向風獻卻已經走遠了,高括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口中念到:「這麼好的月亮會下雨?」

    入夜很深了,明亮的月亮仍然高高的掛在天空上,向風獻叫來了一個士兵問到:「敵人那裡有沒有什麼動靜?」

    士兵回答到:「敵人城門緊閉,城上看不到任何守軍,不見任何動靜。」

    向風獻若有所思的說了聲:「哦,對了,到後勤兵裡叫一個高等級的傳教士過來。」

    「是。」士兵應聲出去了。

    不一會一個傳教士來到了向風獻的帳篷,向風獻對他卻毫無任何上下級的氣焰倒是十分熱情的招呼他坐下,然後輕聲的問到:「你能夠開啟『心靈啟示』嗎?」

    傳教士非常恭敬的答到:「三層的『心靈啟示』,軍團長。」

    「那好,那你能從敵軍那裡獲得『心靈啟示』的信息嗎?」向風獻馬上追問到。

    「必須在對方軍營也有人在同一時間發出『心靈啟示』才行。」傳教士說到。

    「好,那你現在就試試。」向風獻有點急不可耐的催到。

    只見傳教士慢慢跪在了地上,然後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這使得向風獻想到了那次帶『向珊』到城裡玩的時候,每到一處佛像處,『向珊』都會做同樣的動作,起初向風獻只是在心裡勾起了對『向珊』的無限懷念,可是慢慢的向風獻突然明白了什麼,臉色刷一下變的蒼白,一下癱坐到了床上。

    這時只見傳教本來合十的手,慢慢的打開了,手指相對著彎曲著轉動著。就像在兩手之間拂著一個球在。傳教士閉著眼卻說到:「軍團長,我感覺到了一股很弱的『心靈啟示』的信息,時有時無,好像此『心靈啟示』是從一個有魔法結界的地方發出來的。」

    向風獻會過神來說到:「繼續聯繫,一定要撲捉到這個訊息。」

    「可是對方的訊息實在太弱,如果實在要聯繫上,我需要一個神像才能加強我的『心靈啟示』的功能。」傳教士說到。

    「操!~神像!~媽的!家賊難防!~」向風獻忍不住罵了一聲。

    「難道你自己身邊就從來不帶一個佛像,以備需要的時候用嗎?」向風獻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對著傳教士吼到,其實向風獻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是把對『向珊』的這口氣撒到了他身上。

    傳教士戰戰兢兢的說到:「軍團長息怒,我這就回去取來。」

    向風獻閉上眼睛,一隻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用另外一隻手無力的向外擺了擺,當傳教士出去後,向風獻這才意識到自己當初是多麼的幼稚,剛才對那個傳教士所做的一切也是多麼不理智。自己把『向珊』對自己背叛所積壓的怨氣全部撒在他身上。可是向風獻始終想不通『向珊』為什麼會一直在背叛自己,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件能這麼巧合的發生,母親的出訪,敵人的入侵,首日大軍的遲緩到達,還有父親。。。為什麼父親的扣押卻換回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到來,同樣的那個拜佛的姿勢。越想向風獻心中的怒火越是抑制不住,可是向風獻實在不願意再想下去了,真的也想不下去了,不知道如果繼續想下去後果會是怎樣,可是。。。。可是她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候冒死的救自己呢??!!「啊!」向風獻突然大叫一聲,抱著突然巨痛的腦袋躺到了床上,至從上次為替曾帆報仇追殺敵人時對自己所施放的『毒之瘴氣』後,腦袋就會在自己每次傷心的時候疼痛,而且疼的鑽心。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迷離了多久,傳教士從帳外輕輕的進來了。走到向風獻的身邊輕輕的問了句:「向軍團長,你沒事吧,我已經把隨身帶的神像拿過來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向風獻用微微睜開的眼睛瞟了他一眼,虛弱的點了點頭。這時傳教士面對著佛像又再一次的跪下了,依然是那麼的虔誠,可是在向風獻的眼裡這種虔誠是一種開啟不了疼痛。懷著一種敵意的眼光瞟著傳教士。這時閉著眼的傳教士開口了:「軍團長,對方的『心靈啟示』告訴我,敵人已經開始攻向廢石城了,而且用的是兩個兵團的兵力,希望你能及時做好防禦。最後她用『心靈傳音』說了一句。。。。」

    向風獻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大叫一聲:「什麼!!~?敵人已經開始攻向廢石城了??!」向風獻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樣一個軟肋,敵人會反而攻向白天還進攻他們的廢石城的軍隊,而不是這裡。這是多麼不符合常人的思維,敵人的這種逆向思維真的是好可怕,白天還損失了一半兵力的廢石城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岌岌可危!~向風獻強壓住心中的煩躁問了句:「她最後還說了句什麼?」

    「她說水至清則無魚,我也不懂是什麼意思。」傳教士用略帶畏懼的目光看著向風獻說到。

    「水至清則無魚?」向風獻一下愣住了,眼光直直的盯著一處,嘴角嗡動著說到。

    這時高括走進了向風獻的帳篷,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向風獻說到:「軍團長現在已到下半夜了,敵人還沒有過來進攻我們的跡象,而且天空中明月高懸,似乎不太可能會下雨,這樣耗下去我們的士兵會非常疲勞,而且對士氣的影響也很大。」

    向風獻仍然目光呆滯但卻輕輕的看了高括一眼說到:「叫張敬他們立刻趕回來,直接從南門攻向坎波特。」

    高括一下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著向風獻,然後帶著明顯反對的腔調說到:「敵人兵力全部都在坎波特,這樣強攻恐怕不妥吧。」

    向風獻盯了高括一眼有氣無力的說到:「這是命令,快去執行。」

    高括停頓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便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一名士兵跑了進來說到:「軍團長,敵人在坎波特西面好像有集結行動!」

    向風獻淡淡的說到:「通知于飛兵團作好廢石城的防禦,一定要堅守下來,還有叫顧俊兵團協助防禦,必要時候放棄西北沿線的佈兵全力配合于飛作好廢石城的防禦。」

    當士兵出去後,向風獻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傳教士說到:「你出去吧,順便通知一下信息兵部,叫他們馬上派人去催張敬、葉彪、黎民的部隊全速趕回來攻打坎波特。」

    傳教士領完命後也出去了。

    這時天空突然刮起了大風,而且風是越刮越大,不時有雨點隨著大風飄落下來。帳外不停有士兵進來稟報廢石城受到攻擊,敵人部隊來勢洶湧之類的話。這使得向風獻更加如坐針氈,來回得在帳內不停的走動。不停的催張敬等兵團的快速趕到。過不了多時,張敬等兵團已經趕到,並且已經開始攻打坎波特。向風獻終於鬆了口氣,穩穩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來,正等待著前方勝利的消息。

    可是過不了多長時間,一個士兵衝了進來說到:「軍團長敵人突然停止了對廢石城的攻擊,而我們前去攻打坎波特的部隊受到了敵人超呼尋常的抵抗,敵人守城部隊很多,我軍現在損失慘重!而且敵人在鎮門前也埋有伏兵!」

    向風獻傻傻的盯著士兵說到:「以上是否屬實??!」

    士兵堅定的說到:「小的不敢撒謊!~以上就是張敬軍團發來的戰報!~」

    向風獻仍然傻傻的盯著士兵說到:「不可能,敵人攻打廢石城已用去了兩個兵團怎麼還會這麼多的守城部隊?最多還有一個多兵團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高括衝了進來說到:「敵人防禦的太堅固了,而且我軍中了敵人的埋伏損失太大了,是不是應該撤回來了?」

    向風獻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大吼到:「不許撤退!~敵人不過虛張聲勢,不可能還有那麼多兵,高括把這裡的兵都帶上,一起衝過去,我就不信敵人真還有那麼多兵,只不過是最後的瘋狂罷了!」說完向風獻走出了帳篷。

    向風獻和高括帶著所有的兵力衝向了坎波特,還沒到坎波特卻看見從對面跑來了正在撤退的張敬兵團,後來卻至少有兩個兵團的敵軍在後面追著。向風獻大喊一聲:「弓兵蹲下!~掩護張敬的兵團!」

    這時從向風獻的後面發來如雨般的箭矢飛向追過來的敵軍,一時間敵人前排的部隊紛紛倒下,可是敵軍很快把後隊的步兵調了上來,手拿盾牌緩緩的壓了上來。

    向風獻把手一揮喊到:「槍兵上去,小心敵人的鴛鴦陣,擺開九軍陣!」(鴛鴦陣為:兩面盾牌並列,一支魔法師小隊跟著一塊盾牌,每塊盾牌兩旁夾有兩支長槍,刀劍跟在後面。戰鬥開始時,小隊長低著頭,拿著盾牌前進。如果已經聽到命令還逗留不前的,立即以軍法斬首。其他人緊跟著盾牌前進,與敵人交鋒時,魔發師保護盾牌,長槍保護魔法師,刀劍保護長槍,如果牌手都陣亡了,那麼小隊長以下士兵全部斬首。)

    (九軍陣為:九軍共同形成一個營陣,一個人佔兩步寬,一匹馬佔四步寬,軍隊中容納軍隊,戰鬥開始後,各營陣就像雲彩一樣舒捲自如,隨鼓聲而動,自然不會產生混亂。九軍合為一個大陣,中間分成四條道路,像井田制一樣。九軍之間背後互相承接,前面相對,這樣四頭八尾,連接處為首。)

    經過瞬間的相持,兩軍捲到了一起。可是就是這時,向風獻的後軍內發動了一次強烈的地震,周圍塵土飛揚,地上開始裂開了一道道口子,不停的有士兵被捲進口子裡。

    「不好,敵人在施放三級以上的土系魔法,黑暗魔法兵團快點放霧,不要太容易就能讓對方看到我們的方位了。」向風獻及時的用神官的『飄遊』技能使自己懸起離開地面並大聲嚷到。

    瞬間黑霧大後軍內籠罩,後軍的身形漸漸的在敵人視線中模糊起來。可是現在的風在瘋狂刮著,雨開始下大了,籠罩後軍的黑霧開始隨風向變淡向周圍散開。

    而從到前面和敵人交戰的前軍因為魔法師人數的劣勢,漸漸處於下風了,只見前面血肉橫飛,不時會有斷掉的四肢飛向後面,噴濺出來的鮮血灑在了每個人的臉上。沾滿血腥的向風獻無力的看著自己部隊漸漸減少,對著高括喊了聲:「朝敵人軍隊的後面一點放毒!~」

    高括應允了一聲,然後命令黑暗魔法師兵團朝敵軍身後一隊魔法師施放了『毒之瘴氣』,可是這種下雨天氣對黑暗魔法師影響是巨大的,毒氣很快變淡變散了。對於高等級的魔法師來說這樣變淡的毒氣是傷害不了他們的,只見敵軍仍然有三分之二的魔法師站立著沒有倒下。這時從敵人後方飛來了一隊支援的飛兵,並很快衝向了向風獻的後軍,一下從天空中落下無數的石塊砸向了向風獻的後軍。很快向風獻身邊的黑暗魔法師士兵紛紛被落石砸中並倒下。

    向風獻一把抓住一個正在向回逃的軍官問到:「怎麼不見黎民和葉彪的兵團?」

    「他們在坎波特門口被敵軍圍住了,衝不出來。」那個軍官用流血的雙眼膽顫的看著向風獻並說到。

    向風獻一把送開了那個軍官呆呆的看著前面一撲撲倒下的士兵,看著飛揚在滿天的鮮血,麻木的念到:「中計了。。中計了。。。婊子!~婊子!~婊子害了我!」

    這時站在一旁的高括對著向風獻說到:「軍團長現在我們死傷幾乎全部了,快撤退吧!」

    可是向風獻仍然呆在原地呆滯著,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叫人恐怖,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笑聲,樹在搖動。。。雨在傾盆。。。大地在顫動。笑完過後,向風獻對著高括說了句:「全軍撤退!撤向帕克雅,叫于飛和顧俊的部隊繼續留在廢石城,在我們撤退三天後,再緩慢撤回帕克雅。」

    高括用手抹了一下滿臉的血說到:「軍團長你先撤,我來墊後,你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向風獻苦笑了一下看著高括用手在高括的肩膀用力拍了一下,然後帶著張敬的兵團還有部分步兵和槍兵往回撤退。

    就在向風獻的部隊快撤至霧房港口時,看見從霧房港口走出來一隊兵,排頭的又是那個即熟悉又憎惡的高大挺拔英俊的身影。

    很遠那個身影傳來一陣聲音:「向軍團長別來無恙啊!~是不是非常憎恨那個女人啊?哈哈!~我想向軍團長一定也知道紅顏禍水這個道理吧。」

    向風獻羞憤的低下腦袋說到:「如今又一次的敗軍之將,我無話可說,雖然『向珊』背叛了我,但是我還是請求鄧將軍你能在我死後照顧好她。你確實也是她一個很好的歸宿,她從小就沒了父母,一直都飄零到現在,她確實需要一個人好好照顧她,以鄧將軍的人才,我確實可以很放心了。」說完就拔出劍,朝自己的喉嚨刺來。

    「且慢!~向軍團長你還不能死!~你要跟我回去才行。」鄧林連忙制止的說到「不能死?!」向風獻仰天大笑了起來「我向風獻活不成,難道想死你也能攔得住我嗎?跟你回去,你還想怎樣羞辱我!~」

    「向軍團長誤會了!~我決無半點羞辱你的意思,相反的如果不是我們各有所命的話,我倒非常希望能和向軍團長成為兄弟,你的才智和膽略絕不在我之下!~而且你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這正我最感佩服的!」鄧林下馬來恭敬的說到。

    「哈!~跟你回去是不可能的,既然鄧林將軍你有意,那我們來世再做兄弟吧!」說完便再次舉起劍朝自己刺來。

    就在這時一條巨大的活龍朝鄧林的部隊吞噬過來,雖然天空中下著雨但是火龍的火勢卻絲毫沒有減弱之勢,頓時鄧林身後所有的士兵被火龍給吞噬掉了。

    鄧林瞪著眼睛驚訝而又恐懼得看著這一切,大叫一聲:「『火之聖龍』!何人能施放如此之法術??!」

    只見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張口說到:「我!郭楓!鄧大將軍幸會了!」

    只見鄧林張開滿是驚訝的嘴,不可思議看著郭楓好半天才說出:「大法師郭楓!~」

    向風獻準備刺向自己的手在半空中也停下了驚訝的看著郭楓說到:「郭叔叔!~你怎麼來了?」

    郭楓看了一眼向風獻說到:「老夫還正想問你呢,少爺你出兵打戰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也不帶老夫隨行,還是老夫自己趕過來的。」

    鄧林連忙轉身準備逃跑,郭楓笑著說到:「鄧大將軍這麼快就要走啊?不到我們那裡坐坐嗎?」

    鄧林嘴角困難的擠出一點笑容說到:「謝謝好意!~我不打擾你們的相聚了。」說完便又準備逃跑。

    郭楓正想追上去,向風獻一把攔住了他說到:「讓他去吧,他也有過對我的不殺之恩。」

    郭楓失望的看著向風獻說到:「少爺千萬可別意氣用事啊!~這樣讓他跑了等於放虎歸山啊!~」

    可是向風獻只是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對了,少爺為什麼你們會如此狼狽呢?」郭楓迷惑的問到。

    這樣向風獻才把失敗的經過完完全全對郭楓講了一遍,郭楓聽完後摸了摸鬍子說到:「少爺你認為是『向珊』小姐和他們串通然後設下這聲東擊西圈套嗎?」

    向風獻低下頭無力的笑了一聲說到:「你說呢?」

    「這老夫可不敢下定論,可是你能確定那『心靈啟示』是小姐傳過來的嗎?」郭楓補充的說到。

    「可是除了她,誰還會想到用『心靈啟示』來和我聯絡呢」向風獻仍然低著頭說到。

    「鄧林就會想得到!~老夫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蹺!」郭楓半瞇著眼睛說到。

    「對了,你能告訴她說最後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是什麼意思嗎?」向風獻突然抬起頭迷惑的看著郭楓。

    「這可是在提示你對方的用意啊!~少爺你真的誤會了『向珊』小姐」郭楓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所到。

    「啊!~?此話怎講?」向風獻仍然迷惑的看著郭楓。

    「世上只有至清至濁之水無魚,而對方如果真發動對廢石城的攻擊的話,此乃雖為上乘之策,但是卻像進入清水之中摸魚實難有大的收穫,等到而不過一座城池而已,但是如果敵人主動來攻擊霧房實側像在至濁之水摸魚看不清啊!惟有混水當中才能摸到魚,所以敵人是在期待你的進攻,以期能在你匆忙調兵之中來殲滅你主力部隊!」郭楓說完失望的搖了搖頭。

    「啊!~我。。。我真的好沒用啊,還誤會了珊妹,哈哈!~」說完向風獻痛苦的笑了起來。

    「少爺如今之計,我們只有先退回到帕可雅以徐再圖,我們現在可以回去重新召集後備役軍隊。」郭楓說到。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只是高括、黎民還有葉彪的部隊現在還被敵人包圍。」向風獻說到。

    「老夫這就前去營救,或許能救出一部分士兵,少爺你就先走吧,我們帕克雅再見!」說完郭楓便衝向坎波特。

    「郭叔叔。。。」望著已經遠去的郭楓的背影,向風獻舉起拳頭狠很的砸向地上。

    「哥哥你回來了!~你沒事吧?是郭叔叔把你救出來的嗎?怎麼現在只有這麼點兵了?」向宛芸跑著迎向剛剛進城的向風獻問到。

    向風獻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向宛芸,然後感到羞愧的又低下頭搖了搖頭。

    「怎麼了嘛哥哥!~?不就是失敗了嗎?我們還可以再重新招兵啊,下次就有那個壞蛋好看的了!」向宛芸扶住虛弱的向風獻把另一隻小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說到。

    突然向風獻感覺腦袋一陣劇痛,眼睛一發黑便倒下了。

    「哥哥!。~哥哥!~哥哥!~快來人把他扶進去休息,快去請大夫!~哥哥你別嚇我啊!。」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向宛芸何曾見過這種場面,著急的哭著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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