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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斷弦 作者：幻花夜 鄧林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依然不減傲氣的對著向風獻說到：「向軍團長我一直都敬佩你是個重情重意的漢子，如果不是我們的立場是對立的，我第一個願意把酒痛飲的人就是你。」鄧林略微停頓了一下盯著向風獻說到：「可是你卻做出這樣棒打鴛鴦的事確實不像是你所為，我希望你沒讓我看走眼！」
向風獻用充滿滄桑的眼睛看了眼正雙手緊緊箍著鄧林胳膊的小琪，略帶嘲笑的看了眼天空說到：「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向風獻是這種人了？確實是你看走眼了！」然後猛的盯著鄧林的雙眼說到：「當初你是怎樣拆散我和『珊』妹的你忘了嗎？而且我更加忘不了我母親的離去，姓鄧的！今天我能不殺你而放你你應該覺得夠慶幸了！」 「陳珊珊是皇宮的七公主，她必須回皇宮！你母親不是我的部隊殺的！~相反我還曾派兵去救過她老人家，只可惜晚了一步。。。」鄧林說完便低下高傲的頭顱。 「哈！~那我還得感謝你曾經派兵去救過我母親了哦？不是你派兵，那你說還有誰的部隊到了這裡殺了我母親，是我自己的部隊去殺的吧？『帝國第一謀士』！你未必太浪得虛名了吧！」向風獻用充滿嘲笑的神情看著鄧林說到。 「這我不清楚！但是我估計這是個陰謀。既然你不相信我，多說無益！我就此告辭了，希望你能保存好小琪，總有一天我會再到你這裡來帶走她的！」說這句話時鄧林的眼中充滿了無比堅定的眼神。 「鄧哥！！！~小琪會在這裡等你的！永遠！~鄧哥~~！」小琪一下撲倒在了鄧林懷裡淒慘的哭著。 這一幕卻像一把生滿鐵銹的刀子在無聲的雕刮著向風獻的心，不知道是肩膀上的箭傷流的血太多了，還是這把刀子殘忍的在撕裂心裡的傷口所流的血太多了，向風獻漸漸的感到身體開始虛弱了，意識也開始漸入模糊。向風獻強撐著身子虛弱的對鄧林說到：「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傷害的。」 鄧林輕輕推開正在懷裡痛哭的小琪，用手輕輕擦了擦小琪臉上的眼淚，然後用充滿信任的眼光看著向風獻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朝南方跑去了。 當鄧林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他們眼中的時候，一直在翹首送別的小琪一下癱坐到了地上。看到了這一幕的向風獻輕輕的歎了口氣便走上前欲扶起正癱坐在地上的小琪口裡無限溫柔的說到：「小琪。。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 小琪坐在地上半晌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呆呆的看鄧林離去的遠方，向風獻也只是維持著那個欲扶起的動作，兩人都一動沒動任憑著時間的流動。 「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恩公你能放鄧將軍一條生路，你要小琪怎麼樣你說吧。」坐在地上的小琪眼神呆呆的毫無力氣的說到。甚至連看都沒看向風獻一眼。 聽到這句話後向風獻閉起眼睛深深的歎了口氣仍然語音柔和的說到：「我沒有任何要求，如果真有要求的話，就是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看你也受了傷，要好好養養傷啊。」 這時小琪才緩緩的抬起頭，哀傷的看著向風獻淡淡的而又不屑的笑到：「回去？？哈~回去？好吧，那就跟你『回去』吧。」 向風獻馬上又從剛才死去的敵人士兵旁邊牽著一匹馬走了過來說到：「小琪，上馬吧。」說完便去扶起小琪。 「我很好不需要你扶，多謝向軍團長你了。」說完小琪從地上一下站了起來，推開向風獻準備上來扶她的手然後迅速的爬上馬背。 向風獻略顯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對著僅剩的士兵說到：「回去吧。」 「哥哥！~太漂亮了，總算把那個壞蛋打了個狗啃屎！可是哥哥你為什麼不殺了他為母親報仇啊！~為什麼要放了那個壞蛋啊！」當向風獻剛拖著疲倦而又虛弱的身子走進城門的時候就被迎上而來的向宛芸一把拉住並質問到。 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的向風獻略微停頓了一下便不想理會她而繼續往家裡走著。 「喂！~她是誰啊！~哥哥你怎麼帶個女的回了！？」當向宛芸看見跟在向風獻身後的小琪後於是跟著跑了上去看著小琪問到。 向風獻看了一眼被向宛芸問的低下頭的小琪，有點不耐煩的對著向宛芸說到：「一個以前失蹤了的朋友，這次剛好碰到了，就請回家作幾天客。」 「朋友？什麼朋友啊？怎麼以前從沒聽你提起過？」向宛芸繼續問到。 向風獻感到如果再繼續這樣被她追問下去不是個事，便一把拉住宛芸的肩膀說到：「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已經成熟了，希望不再是那個任性刁蠻的大小姐了。要知道我們現在都沒有再繼續驕蠻的本錢了。要學會善待別人。」 向宛芸卻被他這句話弄得傻傻的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呆在那裡。 「宛妹你去把小琪帶到珊妹以前住過的房間去休息。」向風獻說著便一隻手輕輕的搭到了向宛芸的肩膀上，以示信任的輕輕的拍了拍向宛芸的肩頭。 「哥~！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只是希望你不會是因為她而放走了害死母親的兇手。」說完向宛芸便皺著鼻子咬著嘴唇半瞇著眼睛目光凶狠的瞪了向風獻一眼，然後又對著小琪說到：「你叫小琪是吧？好啊！來吧，跟我走呀！」這句話卻明顯帶著很深的怨氣。然後一把拉起小琪的手拖著走。 「宛妹你！~。。。」向風獻剛想對向宛芸說些什麼，這時被向宛芸拉著往前走的小琪卻轉過頭來對著向風獻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著要他放心。這樣向風獻才站在原地而沒有追上去。 向風獻這才拖著傷痕纍纍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回到房間後向風獻便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的念著：「小琪啊，這個小琪是否已經附上了你的原神？還是僅僅只是沒有附上原神的真身呢？小琪啊，為什麼你的真身卻是一個深愛我殺母仇人的人呢？你叫我怎麼對你啊！？或許我真的就不該和你相識。為了你，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殺母仇人從我眼前走脫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痛心啊！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也許我是不想相信這個女孩將會是你的以後永遠的真身。你能給我答案嗎？？」念著念著向風獻感到體力不支的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這樣躺著，朦朧之中耳邊響起了那首熟悉的歌曲，那股飽含哀怨的流水。「桃花怨！小琪！」向風獻驚喜的念到。「小琪！~你來了嗎？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在哪呢？我怎麼看不到你？小琪！~小琪！~」向風獻掙脫全身的力量喊到。 可是睜開眼看到的只是那光突的四面牆，於是向風獻失望的歎了口氣垂下頭，苦笑的嘲笑著自己的幼稚。就當向風獻靜下心來的時候，這次卻依然聽到那首熟悉的旋律的，聲音很小卻異常清晰。於是向風獻不顧身體的難受，循著聲音走了過去。 不知不覺隨著聲音走到小琪的房間外，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琴聲『呲』的一下旋破的衝向長空，然後琴聲也突然停止了。 向風獻好奇的輕輕推開小琪的房門，看到的卻是小琪正抱著琴默默的流淚。很明顯可以感覺她的傷心，眼神中充滿了擔心和憂鬱。看到這樣的一幕向風獻實在是忍不住的輕輕的歎了口氣。也許是感覺到有人來了小琪用手輕輕的拭去了臉上的眼淚。然後頭也沒回的說到：「不知道恩公到小琪的房間裡來有何貴幹？」 「我是聽到姑娘的琴聲而來，你的琴彈得真好就像我一位很好朋友，使我想起了她。」向風獻故投石問路的問到。 「哦，那恩公的那位朋友一定是位國色天香的紅粉佳人吧，而且你還一直能夠記得她，想必也是你的紅顏知己吧。」小琪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向風獻轉動著美眸淡淡的說到。 「是啊她的確美艷動人，溫柔可愛，就像你一樣。也算得上是我的知己吧。」向風獻盯著小琪說到。 「小琪可沒那個福分，能跟恩公你的紅顏知己相提並論。想必你也一定很想她吧，我通過你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小琪說到。 「是啊，我確實非常非常想她，而且她的名字也叫小琪。」向風獻歎出一口氣繼續盯著小琪說到。 小琪立刻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向風獻輕輕的說到：「恩公認識的這位紅顏知己真的也叫小琪？」 「是啊，而且長的和你很像。」向風獻說到。 「哦，~難怪了，難怪你在剛看到我的時候就能叫出我的名字，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原來是這樣的啊。」小琪終於『明白』過來。 「對了，姑娘剛才彈的那首曲子可是《桃花怨》嗎？」向風獻明知故問的問到。 「《桃花怨》？這名字很好啊！其實這首曲子我都還一直沒取名字，因為我用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最適合這首曲子的名字，想當初我編這首歌曲的時候完全是憑一時的感覺，因為那時鄧將軍他將要出征到。。。」也許意識到這個時候當著向風獻的面提起鄧林會引起的不快，所以最後幾個字還是沒有吐出來。 「哦，對了為什麼剛才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你的琴聲突然停止了？」向風獻也刻意的迴避開關於鄧林的一切。馬上轉換話題問到。 聽到這裡小琪黯然神傷的低下頭輕輕的垂下眼淚說到：「剛才琴弦突然斷了，我好害怕！每次琴弦斷的時候，鄧將軍他都會身臨危險。」說到這裡小琪突然抬起頭來用飽含眼淚的美眸帶著乞求的眼光看著向風獻說到：「向軍團長，恩公你可否帶一隊兵往南去的路上看看，我好擔心。」 向風獻頓時感到心頭象被什麼堵的慌，不是一番滋味。轉過身淡淡的說了句：「我現在好累，滿身都是傷痕呢，我也危險了。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你也累了吧，早點歇息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 看著向風獻離去的背影小琪既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也自然傷心的哭的就像一個淚人。 當向風獻從小琪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才深深的吐了口氣，自己實在被夢裡和現實中的愛與不愛折磨的傷痕纍纍了，幾乎快揣不過氣來了。 向風獻在進入自己房間前對門前的侍衛說到：「叫前方偵察的部隊隨時注意鄧林的動向，有任何情況立刻通知我，還有，派人好好伺候今天被捉回來的那個女的，如果她有任何三長兩短當心你們的腦袋。」 「哥！」聽到有人喊自己向風獻回頭看見宛芸正咬著牙，狠狠的呆呆的瞪著自己，眼睛紅紅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充滿了失望充滿了悲涼，一動不動的瞪著自己。 向風獻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游離的眼神左右掃著，嘴裡喃喃的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對的起母親嗎？？！！」向宛芸突然就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對著向風獻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吼到，頓時眼淚也是奪眶而出，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就跑開了。 「妹妹！~」幾乎還來不及說上一句卻只能看到宛芸跑開去的背影。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裡向風獻的部隊已經收復完了所有失去的城池，而進入到每一座城的時候都沒有遇到任何軍隊任何形式的抵抗，鄧林的軍隊就像一日之間突然從第七軍團這裡消失掉了一樣。任何地方也看不到他們的蹤影。而這一個多星期裡向風獻也是天天去小琪的房間見到是小琪整日的愁眉苦臉和哀聲歎氣的樣子。而那優美的琴聲卻再也沒有響起過。小琪的這一切也深深的感染著向風獻的情緒。每一天向風獻都覺得自己的心情格外沉重，毫無獲勝後應該的有的那種喜悅。 這一天也毫不例外的向風獻來到小琪的房間看見小琪正對著牆癡癡的發呆，向風獻也忍不住輕輕的歎了口氣。 「恩公你坐吧。」小琪也感覺到了向風獻的到來，仍就毫無表情的說到。 「到今天還一直沒有探到鄧林的下落，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了，我想他應該沒事的。」向風獻緩緩的坐下便說到。 「哈！~不管怎樣都還是要謝謝恩公你的尋找。」小琪冷笑著說到。 「你當然要謝我！~我為什麼要找他啊！！他是殺死我母親的仇人！他死了才是我最大的心願呢！我這是為什麼啊！~我這都是為了誰啊！！！！！！！」實在再受不小琪這種冷漠的態度，壓抑在心中太長太長時間的怒火一時候全歇斯底里的發了出來，對著小琪吼到。 「如果恩公你覺得不解恨，那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啊。」說完小琪閉上了眼睛。 「你~~~~！」向風獻被氣牙齒咬咬的崩崩作響。過了許久才平靜下來。 「開心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只是注定你的美麗將不屬於我。既然這樣，我想我應該讓你找到屬於你的美麗，過段時間我就把送到鄧將軍那裡去。」向風獻感覺呼吸困難的從口中吐出了這句話。 可是小琪仍然閉著眼睛沒有說任何話。 「好吧，就這樣了，我也該出去忙公事了。」說完向風獻便起身朝門口走去。 「恩公你喜歡桃花嗎？」突然從小琪緊閉的口中蹦出了這句話，使得已經走到門前的向風獻突然感到身體一震呆呆的站在了那裡。然後猛的轉過身說到：「喜歡啊！~我好喜歡桃花！」 「我昨晚作了一個夢，夢到好大一片桃花林，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喚我的名字。那裡的景色真好，真像天堂！鳥兒藍天，潺潺流水。」小琪睜開眼睛難得的從眼中露出快樂的憧憬。 「是啊，百鳥在爭鳴，百花在爭艷，還有輕輕的一首《桃花怨》，所有的桃花便伴隨著音樂翩翩舞動，還有流水是那麼的清澈，就像你眼中的甘泉，容不下一滴沙子。」向風獻強壓住內心的興奮的隨著和到。 「你能告訴我那是哪裡嗎？誰在喊我嗎？」小琪這才轉過頭目光在尋求答案的看著向風獻。 「那裡就是你和我相識的地方，喊你的人就是我啊！我天天在夢裡喊你，終於有這麼一天能讓你聽到了！」向風獻已經抑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喜極而泣了。 小琪的嫣然一笑輕輕的咬著嘴唇若有所思的沉默著。 「太好了，感謝上蒼能讓你想起來了！太好了，我好快樂！」向風獻卻早已按奈住心中的激動自言自語的說著。 「對了，恩公你說過會帶我去找鄧將軍的，小琪可記住了啊。」若有所思的小琪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一下把向風獻從快樂的頂峰推下了無限深的冰河底。使得向風獻幾乎不敢相信的呆呆的看著小琪，剛才臉上還綻放的笑容一下沉刻的凝聚了，面部的肌肉還來不及這麼快消化掉這種變化。 突然這個時候向宛芸沖了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哥！皇宮裡來人了，說要你進京領賞，人還在議事大廳裡呢！」 「啊！皇宮裡來的人？好，我現在就去接見！」說完向風獻便準備走出去。 向宛芸一把拉住向風獻準備衝出去的身子說到：「哥！~你千萬別答應進京啊！~父親的教訓還不夠嗎？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第七軍團也不能失去你了，哥！~」 向風獻也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了看小琪一眼，冷冷的對著小琪笑了一下說到：「好，現在就有機會帶你去見你的鄧哥了。」然後又準備出去。 向宛芸此刻就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的一把拉回向風獻吼到：「哥！~別衝動別做傻事！~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掌殺了她！~」說完便舉起一隻手掌準備朝小琪發魔法。 向風獻連忙一把抓住她準備施法的手，說到：「妹！我不是衝動，我早就想好了也早就等著這一天，我是有準備的，我這次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相信我會沒事，我會見機行事的。」 「你騙我！~你是因為她所以放走了殺死母親的仇人鄧林，現在又要因為她，到皇宮去送死！！哥！你怎麼就這麼自私啊！你為了你自己卻放下了母親的仇恨，放下整個第七軍團，還有我這個妹妹。。。」說完向宛芸便痛哭出來。 「我自私？自私？對，我是很自私啊！」向風獻也癡呆著念著。 這時一直呆在一旁的小琪一下跪了下來說到：「恩公，小琪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你對小琪的這份大恩大得，小琪也害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和痛苦。小琪死不足惜，可是在這裡我也懇請你不要去皇宮，這肯定是個圈套，我們進攻你們第七軍團也是皇宮三皇子的命令。而且也有二公主暗旨。我不希望看到你也。。。」 聽到這裡向風獻兄妹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思考許久後向風獻說到：「皇宮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只是在去皇宮前我要先到雪山去看看，也許從那裡我能找到一些線索。運氣好還可以碰到我想見到的人。」 「可是哥！。。。」向宛芸正想勸住他，卻被向風獻一把攔住說到。 「只是我不在這裡的時候還要辛苦妹妹你來把守好這份基業。」說完便走出了小琪的房間直奔議事廳裡去了。 來到議事廳後就看見議事廳裡坐滿了人，郭楓，廖勤、黎民等都已在議事廳裡就坐了，只見在議事廳的正中央裡站著一個穿著皇家侍衛軍服的人，但是給人的感覺他的身材和他那身軍服一點不相稱。一臉陰險的表情及其弱勢的氣勢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穿著軍服的市井小儈。 「宣昭大使來了怎麼也不請坐！真是有失遠迎！~向某感到不安啊！」一走進大廳便裝著訓斥了在坐的其他人然後親熱的拉著大使的手說到：「大使，請坐吧，向某真是招待不周啊！晚上好好給你請罪！」 「哪裡！哪裡！向軍團長日理萬機，再說我來的也匆忙沒提前通知嘛。陪罪不敢當，我倒是願意和向軍團長你好好喝幾杯的。」大使的反應也非常快的說到，臉上一臉的陰險的笑容。 「不知道大使喜歡什麼樣口味的女孩呢？我這裡的女孩都很淳樸可愛的哦！」向風獻經過這麼多挫折也懂得了一些官場上的應酬和交際的話。可是懂得歸懂得，應酬歸應酬這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誰叫自己就生在一個官宦之家，可是心裡深處的純真是永遠不會替代的。 「哦！~誒！~我是為公事來的嘛！~怎麼可以亂來呢？哈哈！~~」大使的假拒真要的笑著說到。 「對了，我還是先宣昭吧。」大使接著連忙說到。 「皇上旨意！向軍團長成功擊退北蠻對我國的入侵功不可沒，特此授男伯爵士爵位。請向軍團長進京面賞！」大使拿出宣昭書念到。 「謝吾皇！~」向風獻接手宣昭書，然後對大使說到：「大使一路上周車勞頓也辛苦了，先到旅館休息一下，晚上再出來享受享受！」 「來人啊！~帶大使到軍團內最好的旅館去休息！」隨著向風獻一聲令下幾個士兵進來帶著大使出去了。 隨著大使的遠去，幾乎所有的人都同聲的說到：「向軍團長可去不得啊！~老爺就是前車之鑒啊！~」 「不去怎麼辦？正好給皇宮留下個抗旨不遵的罪名，而這項罪名可使整個帝國同我們敵對，畢竟你不能反皇祖啊！~」向風獻看了看在坐的所有的人說到。 「我們可以把大使殺了，假裝我們沒有接到過聖旨啊！」廖勤急切的說到。 「這個大使殺了，下一個來的大使你也要殺嗎？那下下一個，再下下下一個呢？時間長了也會給他扣上一個管理不治或者被北蠻入侵了之類的借口而出兵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治其痼疾必先斷其根源。還是在皇宮裡去把這事了了吧，大家都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向風獻堅定的說到。 「可是你準備一個人去嗎？」黎民到是非常識意的問到。 「當然不是，我還沒那麼牛逼！不過我也不準備帶太多人去了，我最怕的還是我走後皇家會再派兵來攻打這裡，所以我只要黎民你一個人跟我去就夠了。」向風獻對著黎民說到。 「可是你的安全。。。」郭楓正想說什麼向風獻卻早已搖著頭阻止到。 「如果皇家真想害我你們跟再多的人去也沒用，你們就幫我妹妹一起防守好這裡吧。有黎民這個機靈鬼在我身邊你們可以放心了，再說皇宮裡的人都不認識他，不至於讓他們提高警惕了。不過黎民啊，你得先跟我去一趟雪山。」向風獻仍然對黎民說到。 「可以，沒問題，只要你不怕再被我踢下水。。。」黎民仍然調侃著說到。 向風獻又來到了小琪的房間裡，只見已經把琴放到了桌子上人正端坐在琴旁，似乎早知道向風獻要來在等著他。 「恩公，你總算來了。」小琪抬起頭略帶溫柔的看了一眼向風獻說到。 「你在等著我的到來嗎？」向風獻也輕輕的問到。 「小琪知道勸不住你，小琪只有彈上一曲為你送別，希望你能一路平安，帶上小琪的祝福把好運留給你。」小琪說完便低下了頭。 「嗯，你想跟我一起走，去尋找你的鄧哥哥嗎？」向風獻問到。 「小琪欠恩公你的太多了，今生無以再報答了，可是我。。。我想還是留在這裡守侯一次你平安的歸來，這是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報答你的方式。至於鄧將軍的事有緣自然可以再見他。一切都留給緣分來決定吧。」小琪一直低著頭說完了這些話。 「好吧，你再彈一次《桃花怨》為我送別吧，我想聽這首歌。」向風獻歎了口氣說到。 「小琪的琴弦上次彈的時候把弦彈斷了，恩公你也知道，不過我還是會盡量彈的。」小琪感到愧疚的說到。 「沒事，你彈吧，只要你用心彈就好了，我會用心來體會的。」向風獻說完便閉上眼睛，漸漸感到了那首溫馨淒婉而優美的熟悉旋律在耳邊響起了，那是一種希望的寄托，那一種美好的嚮往，那是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