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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雪山玫瑰

作者:幻花夜

    向風獻用了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打理好所有的行李,從懷中搜出了夢中小琪曾給他的那個幻花的圖形,對了這它歎了口氣,然後苦笑一下念到:「小琪啊,這是你曾經給我去驗明珊妹身份的東西,可是我好想用這來證明你的原神到底附了她的身沒有,但是我辦不到,因為我好怕你已經附了她的身,因為你應該屬於第四軍團的,你在我這裡是採不到你需所要的天地之氣的,可是我不想讓你就這樣離開了我,我好怕,好怕你離開後就會永遠的不再回來了。我真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事實,所以請原諒我,因為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到了下半夜向風獻在極度的疲倦下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好香,這是向風獻在這一個多星期的極度壓抑和鬱悶的情況下唯一能安穩放鬆的一覺,因為從今天開始就會有個人在家守侯著自己的平安歸來,這是一種幸福,枕著幸福睡覺能不香嗎?

    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天大亮了,向風獻懶洋洋的坐了起來然後伸了個大懶腰,真是舒爽之極啊!突然感覺到伸出懶腰的手在床頭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向風獻下意識的用手抓起這個東西一看原來是個用針線縫成的桃花形的平安符,看其精巧的針線縫和處和完美的設計就知道一定是出自心靈手巧的之人。向風獻用手一便又一便的輕輕撫摸著這個精巧的平安符。

    向風獻和黎民開始出發了,在送別的人群中宛芸一直毫不情願的嘟著小嘴拉著向風獻的衣角說到:「哥,雪山好危險啊!~比皇宮還危險呢,你就不要去了吧。要是被魔怪吃了怎麼辦啊?」

    向風獻感到溫暖而又忍俊不住的說到:「妹妹啊,你就這麼希望我被魔怪吃了啊!沒事的,我聽說魔怪最喜歡吃的細皮嫩肉的女孩的肉,我只怕不符合他的要求哦!」

    「那要是它餓極了!~譏不擇食的情況下還不是會把你吃了啊。」宛芸仍然擔心的反駁到。

    可是這一句話引得在場的人都轟然大笑,宛芸也感覺到這句話的小孩子氣自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向風獻卻很滿足的拍拍了宛芸的肩膀,然後抬起頭往送別的人群中望去,可是就是沒有望到自己希望看到的那個身影,心中不知不覺的覺得有點失落,多希望在這個時候能有她的送別啊。看上也許是最後的一面,自己也就了無心願了。

    「少爺,老夫人以前要我派兵把守雪山的時候,雖然現在大部分兵都回來參戰了,但是還有一小部分兵還把守著雪山的各個路口,如果你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可以就近尋求他們的幫忙。」郭楓不忘的囑咐到。

    「嗯,知道了,放心吧,你們都回去吧,我們也要出發了。」說完向風獻看了一眼黎民。

    「有什麼好看的,你說走就走唄!誰叫你是老大。」黎民聳聳肩膀無可奈何的說到。

    兩人立刻上了馬,然後絕塵而去,背後只剩下宛芸的聲音在迴盪:「哥!~早點回來啊!」

    兩人來到離雪山最近的茅姑村,可以說這裡的村民是靠這座雪山而生存的,他們靠到雪山上採集各種珍貴的水晶和藥材或者是打獵得到的肉食,然後販賣到第七軍團所屬的各地乃至全帝國。但是他們的生活也幾乎封閉的,除了販賣物品出去的人,外人幾乎很少來到過這裡。因為第七軍團一直把這裡視為神聖之地所以也封鎖了這裡,進出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可以說嚴進寬出。雪山是大陸內最高的山,而雪山的地理特徵及氣候也十分古怪,在雪山的山角下這裡的氣候是四季常春的,而往山上不到200多米卻已經寒冷至極了。可是這僅僅只在200米高的寒氣卻怎麼也不會擴散到山下來。據這裡的老人們說這是因為艾瑞克想要保護好費復洛的原神又想有人能世世代代朝奉他,所以只在山上200米以後施放了寒氣,而留下山下這一年四季如春的氣候使得人們能在這裡生存以來世代朝奉費復洛。

    向風獻和黎民找到駐守在這裡的軍寨裡落腳下來準備在這裡過夜,明天一早便上山。放置好行李,準備好明天登山的計劃天色已經黑了。黎民拍了拍向風獻的肩膀說到:「向兄,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我們到這裡的酒館裡喝幾杯酒吧。」

    「喝酒啊?可以啊,但是不能喝多了啊,別誤了明天的事啊!」向風獻提醒到。

    「不會的啊,你要是個女人我倒有可能開懷暢飲,或者人不醉酒自醉。可你一個大爺們,我不會有那麼好的興致的。我們只是去體驗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嘛。」黎民毫不在乎的說到。

    說完兩人便走了出去,可是在這樣一個民風質樸的村裡,又是晚上了,整個街上幾乎都看不到一個人在走動,更別談有正在開著營業的酒館了。可是兩人還不死心的逐街逐巷的找著,期盼著奇跡的發生。可是村子只有那麼大很快便走完了每個街角巷角仍然看不到點著的招牌燈更別談什麼開著的酒館了。

    「我看我們要打道回府了,你還是把你酒讒留到京城裡去解吧。」向風獻拍了拍黎民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說到。

    「什麼我的酒讒啊!~你不想喝嗎?回去就回去唄!」黎民毫不服氣的說到。

    兩人就快走到軍寨的時候,黎民突然拉住向風獻的衣服說到:「往山上走點,說不定可以看到酒家的,因為我好像看到山上那邊有燈火。」

    「不會吧,我怎麼就看不到呢?誰會在山上開酒家啊!~只有像你這樣的笨蛋才會把酒家開在山上,那樣會有生意嗎?我都奇怪!這麼長時間的商人你都是怎麼當的,竟然還讓你賺了錢,真是老天無眼!」向風獻不屑的說到。

    「唉!~這就是你不懂了!這個山路是上山的必走之路,而每一個來這個村的人的目的都是上山採集東西或者其它的什麼,所以把酒家開在那裡卻是最好的提高知名度的方法。經商方面你就不要和我爭了!過去看看吧。」黎民非常驕傲的說到。

    兩人沿著蜿蜒崎嶇的山路艱難的往上走了100多米,果然在一個山路的拐角處看到了一個規模不大的酒家,正點著微弱的燈光,就是在這麼近的地方看到這個燈光都感覺到模糊不清。

    「那麼遠你是怎麼看到這個燈光的?」向風獻感到奇怪的問著黎民。

    「其實我哪看到了,不這麼說你會上來嗎?別說那麼多了,快進去吧。」說著黎民便把向風獻往裡面退著。

    「操!~」向風獻在心裡暗暗的罵著。

    進入酒家卻看到這酒家裡面是那麼乾淨整潔,五張桌子井井有條的擺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湧來,並不奢侈的裝飾卻把酒家裝扮的格外清馨淡雅。似乎不像是個酒家更像是個少女的閨房。唯一的區別就是在房間的西角的那個酒櫃。

    「掌櫃的,來兩瓶你們這裡當地的好酒!」黎民倒是沒有心情去欣賞什麼便直接的叫到。

    可是叫了很久也沒有一個人回應更不談有人出來倒酒。

    「操!~這是什麼酒家!怎麼連個看臺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開著的酒家卻沒有人!真鬱悶!」黎民忍不住的罵到。

    「這不很好嘛!~我們自己去櫃台裡拿幾瓶酒,又省了酒錢,唉!你真笨!」向風獻倒是心情很好說到。

    「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要做你去做,我才不做呢!」黎民心裡怕萬一被別人捉到故意推脫給向風獻的說到。

    「靠!~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正人君子啦!~有種我拿回來了你別喝啊!」向風獻氣憤的對著黎民說到。說完向風獻便朝櫃台走去。

    走到櫃台後面,看到好多各種個樣的酒,可是向風獻平時喝酒都喝的很少,對酒的鑒定幾乎是一竅不通,不知道哪瓶酒才是這裡當地產的好酒。沒辦法只有一瓶一瓶的打開舔著試試。就在向風獻正在逐個的試酒的時候,突然看見酒櫃的裡面一個牆板後透出一絲燈光。聽到裡面似乎『吱,吱』的有聲音傳出來。於是向風獻走近那塊木板旁,用手輕輕的敲了敲,感覺是空心的。也就在這時候牆板裡面的燈光一下熄滅了。向風獻頓感覺奇怪的在那塊牆板周圍摸著,試圖找到什麼開關。一下一不小心碰到牆板旁邊的一瓶酒。向風獻連忙去扶住那瓶酒,可就在這時那塊牆板自動向外翻開了。

    向風獻被這突然的情景給愣住了,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探個究竟,進去吧,怕萬一有什麼危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可是不進去吧,又對不住自己的這份好奇心。稍微停頓了一下向風獻一咬牙決定進去看個究竟,一隻手也緊緊的握住了腰上的佩劍。

    由於牆板內的房間是黑暗的,所以向風獻也只能一隻手握住腰間的佩劍一隻手伸開往前方摸索著前進,摸一步走一步。然後也同時打開身上所有的感覺器官,感受著來自周圍的任何敵意,鼻子,耳朵,嘴巴,皮膚都用了上來。剛才在牆外聽到的響聲沒有,屋內很靜,靜的可怕。鼻子裡卻聞到一股幽幽的清香,越往前走香味越濃。手卻繼續往前摸索著,桌子、椅子就這樣一路摸了過來。突然摸到一個十分光滑而且濕濕的東西,好像玉一樣,可是感覺比玉要溫暖。向風獻心想這裡怎麼有這種在南方才有的名玉——『濕玉』呢,傳說這種玉摸起來濕濕的滑滑的而且還有溫度,是每年進貢皇宮的佳品。能在這裡碰到這種稀世珍寶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於是向風獻送開了另外一隻握著佩劍的手,雙手都用了上來一起感受這種稀世珍寶的觸覺。「這個玉會是個什麼形狀呢?」向風獻喃喃自語的念到。

    「哇!~真是絕品啊!這麼的滑膩,這麼的溫暖,就像出浴的少女的皮膚!」向風獻便摸邊歎到。然後順著玉的後面摸到前面口中也不自覺的歎到:「這麼大的一個玉啊!~這麼名貴的東西居然會在這樣一個偏遠山村裡!奇跡啊。」向風獻的手從下往上摸著,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怎麼玉也會顫抖呢?剛才好像動了一下,怎麼回事。於是向風獻更加好奇的往上摸著。突然感覺到一個十分柔軟的小圓球被握在了手裡。剛想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手中的『玉』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接著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接著便是一個女人的罵聲:「流氓!」

    向風獻被這一記重重耳光打的往後趔趄了好幾步,一隻手慌忙支撐之中按到一個開關似的東西,然後屋裡的燈一下全亮了。

    頓時向風獻一下傻了眼了,呆呆站在那裡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這尊『玉』。原來映在眼前是一個剛剛出浴的『玉』女,明亮的大眼睛中還泛極度的憤怒,雪白的肌膚比玉還亮,非常高翹的鼻子正和形狀完美的嘴唇皺在一起抗議著向風獻剛才的『侵犯』。尖尖的下巴也幾乎快皺成一團了。可是這種憤怒的表情正好形成了一個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美麗的風景。雙手緊緊的環抱在胸前。可是向風獻刁鑽的眼睛仍然找到空隙迅速望向『玉』女的下體。剛剛看到了黑黑的芳草之地。『玉』女立刻感到自己的暴露馬上尖聲「啊!」了一下,然後馬上蹲下把身體躲到了盛滿水的浴盆之中。

    「原來是你這個流氓啊!早知道那天就不該救你這個人渣!以後看見你我必將你剁成千段!」少女因為極其的羞憤而漲紅的臉就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那麼鮮艷的令人垂涎欲滴。

    「什麼流氓啊!~你救過我?你就是那天在留河中救我起來的那個紅衣女子,真是不知道如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向風獻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美如玉雕的可人兒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要真想感謝我就請出去啊!~出去啊!~!!」少女低著頭羞怒的喊到。

    「好,好!我這就出去。」可是剛走到門口向風獻又回過頭來解釋到:「姑娘!~我事先不知道你在洗澡,我不是有意。。。」

    「出去啊!~快啊!!!」少女此刻哪聽得進去他的解釋,還沒等他解釋完便立刻吼到。

    向風獻立馬灰溜溜的從那個開著的牆板那鑽了出去,剛鑽出門口便和聽到叫聲準備過來看個究竟的黎民撞了正懷。

    「怎麼回事?」黎民好奇的問到。

    還驚魂未定的向風獻被這一撞還真的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是黎民連忙拉著黎民往外拖邊拖說:「快回去!~」

    「這麼快回去了!發生什麼事了?酒都還沒喝到呢!」被向風獻拖著走的黎民不停的回頭依依不捨的說到。

    「叫你回去就回去這是軍令!~」不想做任何解釋的向風獻無奈之下只有拿這個來壓他。

    「操!~」黎民嘴裡輕輕的罵了一聲便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跟向風獻回去了。

    兩人總算起了個大早,背上所有的必備需品開始進往雪山,進往這帝國最高也是最富有神秘色彩的雪山。兩人在極為崎嶇陡峭的雪山路上攀沿著。在前一千米的路段因為經常會有人走過,所以還算有一條勉強可以容得下一個人經過的小路,偶爾也會碰到幾個上山採藥或者打獵的村人。可是所有碰到的村人都勸他們不要再往上爬了,因為山上有魔怪。

    漸漸的也到了中午了,兩人快登到2000多米的地方了。這時山上起了風雪暴,呼嘯的狂風捲起地上的積雪猛烈的撲打著他們的身體,漫天的雪塵已經瀰漫著兩人的視線。無奈之下兩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絲綢巾把眼睛包起來,可以透過絲綢勉強看見前方。也許風聲太大了,此刻在兩人的耳邊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是隱隱約約之中可以聽得到自己的心跳。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唯一的溝通方式便是做手勢。即使做手勢也必須得邊走邊做而不能停下來,因為一停下來便可能凍僵了再也動不了。可是前方白茫茫的一片,感覺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似的,他們想要尋找的魔域神門在哪裡呢?從這裡看上去是那麼的遙遠沒有任何線索。

    黎民從後面走上來用力的拍了拍向風獻然後做了一個坐下的姿勢,示意向風獻應該找個位置休息一下。向風獻卻用力往上指了指,然後用手做了100的手勢示意黎民再往前走一百米在找個位置休息。黎民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摸了摸餓著的肚子只要繼續朝前走去。

    向風獻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圍著一點打轉,黎民覺得奇怪的跟了上去。兩人都愣住了原來是看見一條印在雪上的足跡。但是又不能停下來所以只有圍著其中一個足印畫圈似的打轉以來觀察這個足印的特徵。

    只見這個印在雪上的足印看上去顯得吃雪很淺,而且足印顯示的這雙腳也很小,向風獻正在琢磨著這個腳印,黎民過來用力的打了他一下然後指著另外一個腳印。而這個腳印吃雪卻很深而且特大足可以是平常人的兩倍還多,更奇怪的是這個腳印上有七個腳趾印,並不像人類的腳趾那樣的形狀,而是三角行的。順著他們的足跡望上去,兩種腳印是相互交叉著往前的。這下可把向風獻和黎民兩人搞傻了,兩人都用迷惑的眼光互相對望了一下。

    可是既然來了管他什麼魔怪還是什麼東西都要探個究竟,於是向風獻往腳印的前方指了指示意黎民跟著腳印走去。黎民卻十分憤怒的用手砸了一下雪,然後也安靜跟著向風獻順著腳印走去。

    兩人就這樣一直跟著腳印走著,許久了,也不知道是太飢餓了還是太累了身體開始感覺沒有力量了,眼前的視線更模糊了。不過現在抬起頭已經可以看見山頂了,雖然他們都知道現在即使看得見山頂其實山頂距離他們還很遙遠,但是多少還是給渺茫的心靈帶來了一絲希望。繼續朝前走著,看見足印在一小山坡的盡頭停止了。

    於是兩人順著腳印爬上這個小山坡,站在坡尖朝下望去才發現這是一個極其陡峭的山坡,幾乎垂直的朝下。這給本來就是寒冷至極的身體上又加上了心靈的冰霜。兩人站在小山尖轉動著跳動著同時也思考著。突然就在他們正思考著如何辦的時候,一支帶著黃色光環的箭飛向向風獻的面門。向風獻驚慌之中為了躲開這支箭一個翻身往後一仰,可是他同時也忘身後就是陡壁等他意識過來時已經晚了大叫了一聲便翻下這個山坡,順著雪坡往下毫無休止的翻滾著。在往下翻滾著同時向風獻感覺到有兩個身體也在自己的後面在順著雪坡往下滾著。不知道自己將要滾到哪裡,要滾到什麼時候,反正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這樣半封閉意識的滾著。

    也不知道滾了多久,更不知道滾到哪裡了,等向風獻醒來後就看見自己的身邊也躺著一個人,向風獻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跑到這個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旁邊。可是令向風獻驚奇的是這個人不是跟自己一起來的黎民而是昨晚無意中被自己摸過的那個少女。

    向風獻用手拍了拍少女的臉試圖叫醒她,可是拍了半天少女緊閉的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向風獻這下才著急的抱起少女往四周望去。可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毫無任何躲冷之處,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時少女就會被凍死。顧不了那麼多了,向風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女的身上然後背起少女艱難的在雪地上四處搜尋著。

    終於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一山洞,看到了希望的向風獻突然全身充滿了無限的力量背著少女衝進了洞裡。找到一塊稍微平坦的地方後,向風獻輕輕的放下了少女。然後端詳了一下這個山洞,這個山洞不大,只能容得下一個貓身前行。可是這對於風雪中的外面來說絕對是塊綠洲,可是這山洞似乎很深。藉著外面的雪光也看不到山洞的盡頭,向風獻也曾試著探索著往前走下看能不能看到盡頭,可是走了幾百米遠也看不到任何盡頭。

    現在是救人要緊,向風獻急忙返回但是現在身邊沒有任何可以生火取暖的材料。但是身邊的少女卻不容得再拖時間了。情急之中向風獻想到了用肉體來取暖。於是向風獻很樂意的開始脫少女的衣服,反正是為了救人,我又沒有故意去猥褻她。既對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又有便宜可佔,這麼好的事誰不樂意呢。

    可是剛脫下少女外衣後便在袖口和衣袋出看見了袖箭,黃黃的箭羽使得向風獻想起來剛才從自己身後偷襲過來的那支泛著黃色光環的暗箭。

    「靠!~原來是你個小妮子剛才暗算我啊!你怎麼會到這裡來了呢?不管怎麼樣既然你暗算我,今天我就要好好『報復』你,也算是給我的補償!」於是向風獻加快了脫去少女衣服的速度。

    正當向風獻脫的只剩下少女貼身的內衣時,男人的堅挺控制不住的雄起了。看著身下這滿身雪白的肌膚和玲瓏的曲線,身體內一股熱流開始湧動,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少女平坦雪滑的的小腹上來回的游動著感受著滑膩舒爽。然後順著小腹往下滑動到白嫩豐滿的大腿上,口中也忍不住的吞了口涎,然後手順著光滑的大腿往內慢慢的移動著。慢慢的就要接近那充滿少女氣息的禁地時突然聽到洞外發出了一聲如雷鳴般的吼叫聲。

    向風獻連忙抬起頭望向洞外,之間幾個十分高大但卻飄忽的身影在洞口閃過。向風獻心中暗暗大叫一聲:「不好,這外面冰天雪地的,如果有人路過這裡肯定會進洞來避寒。」於是連忙抱起少女的侗體往洞裡的更深出跑去。

    可是奇怪的是這幾個身影卻一直在洞口徘徊卻不進洞來,這時的向風獻被眼前的敵意所包圍著肉慾之欲也立刻消退了,現在只有趕快把她弄醒說不定可以多個幫手。

    於是向風獻三下五除二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撲倒在少女的身上。可是當肌膚一貼在一起的時候向風獻身體又開始躁動了,於是想反正那幾個人現在又不進來,也許正是在危險之下做這種事情才夠刺激呢~!

    可是又當向風獻有非分之想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竄進了洞裡。情急之中向風獻又抱著少女的身體往洞的更深出滾了一下。

    向風獻這一滾卻滾到了一個小水塘邊,向風獻心裡暗暗的驚歎到:「原來這洞裡還有水糖啊!~真是別有洞天啊。」

    而這裡正是一個拐角,向風獻這裡再看不到洞口的情況了,只有抱著少女的侗體然後靜靜的聆聽著洞口出的聲音。

    「二公主,我看我們還是下山吧,我們在這雪山轉了這麼多天都沒看到雪域神門的影子。可能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雪域神門。」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到。

    「我不想就這麼放棄了,雖然我們沒看到雪域神門但是在雪山上卻看發現魔怪的腳印還有可能是神門守護神的腳印,我想一定是在這附近。」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到。

    「剛才被我解決掉的那個人是誰?看其身手應該不差,只是在帝國內的所有官爵中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好像是另外一個男人聲音說到。

    「什麼叫被你解決掉了啊!~還不是讓他跑了嗎?」那個女人厲聲說到。

    「他活不了,他中我的『神官之印』還能活嗎?整個帝國還沒有人能中了我的『神官之印』還能活下來的。」那個男人說到。

    「啊!~『神官之印』!這可是神官中聖者這個等級才能擁有的技能啊!被他打中的那個人是誰呢?會不會是黎民呢?我滾下時感覺有兩個身影也隨我滾下了。她真的是二公主嗎?」向風獻在心裡暗暗的替黎民擔心著。

    「二公主這個洞裡我們還沒有探過,說不定這個洞裡藏有什麼秘密或者線索呢?」第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到。

    「先休息一下吧,你們去找點吃的,吃飽了我們就進去看看。」女人命令到。

    「靠!~他們要進來了我們怎麼辦?天哪!~小妮子你快醒來啊!~」向風獻在心裡暗暗的叫苦到。

    「那公主你在裡面小心點,我們出去打點動物回來。」第二個男人說到。

    漸漸的聽到兩個走出洞外的腳步聲,向風獻心裡在想著:「現在就剩下一個女人在外面了,要不要去把她掠過來,不然他們等下吃飽了還是要進來的,而且還有兩個男人,恐怕要對付就能難了。現在掠下她可以要挾那兩個男的。」

    就在向風獻剛準備起身時去擄掠外面的那個女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身下的侗體輕輕的動了一下,然後發出輕輕的一聲:「啊。。」,向風獻立刻回頭盯著少女的臉看著。

    只見少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向風獻後立刻準備大聲叫喊,向風獻連忙一下用手用力的摀住少女準備叫喊的嘴巴。而另外一隻手卻情急之中放在少女的胸上。少女立刻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往向風獻放在胸上的手望去,看見自己只穿著小內衣褲。眼神更加驚恐和憤怒的盯著向風獻,用手用力的錘打著向風獻那只按在胸上的手。

    「外面有人!~不要喊叫,不然我們都得死,你要是答應我不喊我就放開。」向風獻把頭貼在少女的耳邊耳語到。

    驚慌之中的少女一下鎮定了下來,輕輕的點了下頭。向風獻這才把捂著少女嘴巴的手慢慢放開,誰知道就在一瞬間少女猛的一起身用手狠狠的咬了一下向風獻正準備移開的手。這一咬痛的鑽心,使得向風獻幾乎就要放聲喊了出來。但是瞬間也意識到外面正有人,馬上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摀住了自己快喊出聲的嘴巴。

    「你有病啊!~我救了你你還咬我!~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向風獻看著自己已經被咬的發紫的手指,雖然很生氣的厲聲呵斥到但聲音仍然低的幾乎聽不見。

    「我一直跟著你們過來的,就是為了殺死你這個流氓!」少女仍然用憤怒的眼睛盯著向風獻但是聲音卻很配合的說的很小。

    「我都是不有意!~再說你也看過和摸過我的身子,我也是只是看過和摸過你的身子,就算我們扯平了!」向風獻小聲回答到。

    「你~~~~~~~~~!」少女一時氣的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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