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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魔鬼的笑容

作者:巍偉

  星期六的早晨,歐陽天雄騎著單車一身黑色休閒裝,肩上背了一個縮口的布包如約而至,來到森林公園最僻靜的小樹林。

  歐陽天雄把車子一鎖,就坐在木椅上,把包扔在旁邊,悠閒的看著右手除大拇指外四指上的金戒指來。

  馬上樹後站出六位手拿鋼管的青年來,圍住了歐陽天雄。

  領頭的正是高樂天,高樂天陰險的笑著道:「小子,你真是其蠢如豬,稍使手段就被騙過來了。林輕雪也是你配泡的嗎,上次教訓的還不夠,這回非廢了你。兄弟們上。」

  面對著高樂天,歐陽天雄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一直靜靜的聽著。

  面對迎面撲來的六人,眨眼中歐陽天雄暴起一記標準的側踢,衝在最前的高樂天倒飛出五米,吐血趴下。他再迅速衝入另一人懷裡,左手奪棒右手一記勾拳,黃金與骨頭全接觸,這人下巴粉碎,昏迷過去。接著歐陽天雄後背硬挨兩棒,他像猛虎般勇猛,雙手握棒向身後猛烈揮去。

  「嗙!光」兩聲,兩根鋼管被磕飛。歐陽天雄毫不手軟,對著兩人的腦門就狠狠一棍,鮮血飛濺中,兩人軟軟跌倒不知死活。歐陽天雄飛竄到其餘兩人。以被他野獸打法嚇傻了的人面前。頭上又是兩記,兩人滿頭鮮血的倒了下去。

  歐陽天雄這時才停了下來。他感到肌肉都在顫抖,剛剛驚人的爆發力連自己也出乎意料。肩上硬挨的兩記也就是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渾身像有用不完的力量,感到像這樣的在來百八十個,也不在話下。感覺真棒,前後兩分鐘完事,早上白做那麼多熱身運動了。

  歐陽天雄像拉死狗一樣,把充滿恐懼感的高樂天拉過來。右腳踩在高樂天正面臉上,道:「呸!trashy!。」

  歐陽天雄,掃視了這些倒地伸吟,鮮血遮面的傷病員一眼,用意念力把他們記憶庫裡的東西看了個遍。從包中取出了一個微型像機。按事先的計劃,準備拍他們的裸照,逼他們以後無法在校立足。但歐陽天雄又一掃瞄他們的意念,看見他們此時除了害怕外就想著如何更狠毒十倍的報復自己。歐陽天雄立即決定執行第二號方案。

  歐陽天雄把像機收好。背靠木椅,翹起腿,冷冷的對高樂天道:「高樂天,給你三分鐘把他們弄醒,否則,你的大腿將骨折。」說著,歐陽天雄把身旁的鋼管扭成了「U」字型。

  高樂天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看歐陽天雄那冷酷的眼睛。艱難的站起來,搖醒了五個同伴。

  知道他們有人害怕的想喊「救命」。歐陽天雄立刻提起鋼管上前,盯的那人狠狠的道:「誰敢叫,我殺了他。也不准說話。」

  說完歐陽天雄就全力展開意念波,監視周邊環境怕遊客闖進來。

  高樂天六人看著歐陽天雄殺氣十足和堅定不移的目光,再沒人有勇氣想呼救了。

  歐陽天雄慢吞吞的說:「知道我為什麼休學三個月回來變厲害了。」看眾人搖頭。就繼續道:「我是國際最大殺手集團的新成員」。

  歐陽天雄說完就又用起意念力,知道眾人將信將疑。歐陽天雄一下笑了,笑的眾人毛骨聳然,這個笑容永遠留在了他們心底的最深處。

  「不相信嗎?」歐陽天雄說完從包裡取出一個罐頭玻璃瓶,裡面是一隻活動的小白鼠。一個精美木盒,從盒裡取出有半管黑色液體的針管,裝上針頭,放出小白鼠,給白鼠打了一針。在眾人恐懼的目光中,小白鼠掉在椅子上,不到一分鐘就不動了。

  歐陽天雄拿著針管看著牙根都打顫的六人。繼續嚇道:「這是組織配給我的工具,非洲眼睛蛇王的毒液。一分種就可以讓各位解脫煩惱。這次我特意帶來留給你們幾個享受一下。」又從木盒中拿出兩隻針管,歐陽天雄指著裡面液體像鮮血的針管道:「這是艾滋病人的鮮血。各位有興趣嗎?」。再拿起最後一隻透明液體的針管道:「這是最純的冰毒,誰想見識一下,它會帶給你最大的享受。」說著撩起衣袖,在自己的胳膊上,輕輕注射了半管。然後,把插在後腰的那把假五四槍放在手裡把玩,閉上眼,一付陶醉萬分的神情。

  一會,六人呼吸都在變輕,歐陽天雄睜眼滿意的看著他們,對自己殺手身份,深信過度,嚇的快昏過去的眾人表情。心中笑翻了天。加了墨汁的麻醉劑,費了自己好大工夫,裝毒液唬人;艾滋病人的血就是自己買的二十元一隻,白鼠身上的鮮血;所謂冰毒就是礦泉水,冰毒自己還沒見過呢。

  「我請各位幫我做一件小事,希望各位痛快點,否則,哼!哼!」歐陽天雄收起槍,揚了揚手中的針頭獰笑道。

  「高樂天你先來,拿管子去敲斷鐘偉寧的大腿。」歐陽天雄瞇著眼非常正常的說道。

  高樂天嚇的一屁股坐地,鐘偉寧立刻小便失禁。

  看他們發楞,歐陽天雄繼續摧殘他們的意志。

  「經組織調查,高樂天,你爸,我們市主管財經的副市長高勇,他的新情婦,就是你也認識的女大學生杜鵑。鐘偉寧你媽是金廣大廈的會計,月工資三千四百元,有胃病。還有你們,錢小亮,你爸在監獄服刑,喜歡抽希爾頓香煙。王自強,你姑父來你家借錢,你家有錢不借。馮建國奶奶你剛病逝。吳雲你弟弟離家出走。」

  說著歐陽天雄從包裡抽出一把砍刀,,二話沒說,一刀砍下了白老鼠的頭。

  「你們今天要是讓我不滿意,我派人殺你全家,滅你九族!聽明白沒有!高樂天你再羅瑣,就先吃了這鼠頭!」歐陽天雄到後來以是厲聲吼道。

  六人一聽,歐陽天雄的組織竟然把家裡隱秘的事都查的一清二楚,深信惹怒歐陽天雄的話,他言出必行,讓他組織滅了自己滿門。

  隨後六人徹底屈服,在歐陽天雄魔鬼的笑容中,殘忍的命令下。

  高樂天流著淚,閉著眼,拿起鋼管打折了鐘偉寧小腿,鐘偉寧昏死過去。錢小亮又打斷了高樂天的手臂。王自強又打斷了錢小亮的手臂。然後,馮建國又打斷了王自強和以嚇的昏死過去吳雲的小腿。最後馮建國給自己手臂來了一鋼管,雖然他手臂沒斷就昏死過去。歐陽天雄見他滿臉鮮血,又出力最多,就放過了他。六人最後腦海中就只剩下對歐陽天雄那魔鬼的笑容極度之極的恐懼。

  歐陽天雄非常滿意,自己的思想得到貫徹落實。恩還三分仇還十倍,這次足夠讓六人多日下不了床,完成自己住院時所發的誓言。

  歐陽天雄簡單收拾了一下,對著身心被極度摧殘,痛苦伸吟還沒昏死的四人說道。

  「誰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後果自負,不准退學。記住不要惹我,我歐陽天雄只不跟死人計較。」

  臨走向他們做了一個射擊的手勢,騎車揚長而去。

  隨後,六人打通電話被家人接回後,家人怎麼問,六人都只承認:經過合議後編造的被一群莫須有的流氓打劫,反抗後被暴打的經過,對歐陽天雄隻字也不敢提。隨後六人的家裡給公安部門施加影響,潮洲市又掀起了新一輪針對街頭混混的掃黑打惡行動。

  直到半年後高樂天六人才陸續反校,但他們一見歐陽天雄就渾身無力,小便失禁。成為第一批歐陽天雄恐懼診的患者,從此以後六人一直遠離歐陽天雄百米以外,直到終生。

  幾年後有一次歐陽天雄約林輕雪去喝咖啡,正聊在興頭上時,遇見這六人。六人二話不說,替歐陽天雄付了帳,扭頭就跑,林輕雪莫名其妙,歐陽天雄卻深感怪不好意思的。

  事情過後的第四天中午,像往常一樣歐陽天雄送林輕雪回家,兩人正在騎著單車結伴而行。突然,一個染著金毛的傢伙,橫穿馬路,擦著車輪衝過林輕雪車前,嚇的林輕雪低呼一聲緊急捏閘下了車。金毛的傢伙邊跑著邊回頭沖林輕雪大罵一聲:「fickyou!」就上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離去。

  由於太快歐陽天雄來不及反應,一時看的火冒三丈。歐陽天雄狠狠的盯著那金毛傢伙迅速離去的背影,腦海裡出現了金毛男拿著彩票高呼「五百萬」狂喜的鏡頭。原來,金毛男中了廣東風采福利彩票的特等獎五百萬,他正趕回家拿身份證去領獎金。歐陽天雄立時來了主意。歐陽天雄先告訴林輕雪自己突然想起個約會,讓林輕雪先回。不由分說就立刻攔了輛出租,送林輕雪先回家。自己把車放在路邊一鎖,就又攔了個的士向金毛男記憶裡的家中趕去。

  來到金毛男在樂園小區,七號樓四單元的樓下。歐陽天雄就開始全力向金毛男五層的家裡展開意念搜索,來尋找機會。正好捕捉到,金毛男一個人翻箱倒櫃的翻出身份證的畫面。再仔細掃瞄金毛男在馬路上還沒來的及閱讀的深層記憶。一會兒,歐陽天雄就摸清了金毛男的底細。金毛男叫江浩十九歲,他的父母早以離異,他和他放高利貸的哥哥江龍一起住,江龍和他都是向警察經常報到的混混。江浩前幾日買了五張彩票,今天中午在飯店吃飯時看到路邊賣彩票的櫃台。上面公佈的中獎號碼就是自己填選的號碼立刻瞞著飯桌上的哥們,回家取身份證準備領獎。

  這時江浩以拿好證件,步出了家門。歐陽天雄一查樓道沒人立刻當機立斷,低著頭也步入了樓道。二人在三樓交匯,低著頭的歐陽天雄突然向側面沒防備的江浩一記擺手拳。江浩就向地面跌去,歐陽天雄反手一把就揪住了江浩的身體,再向江浩的後腦脖上又一記大力的手刀,江浩就徹底暈了。充分發揮出歐陽天雄多日來潛心研究截拳道的心得,揮拳的瞬間歐陽天雄心中閃過為了以後找麻煩徹底把江浩滅口的心思。但轉念一想,自己為了本以最不看重的錢就草菅人命。那自己不是和這些敗類一樣。也罷,就饒了江浩吧,以後他敢找麻煩再收拾他。飛快的從江浩內褲的拉袋裡搜出彩票。

  估計沒一個下午江浩決醒不來,把江浩隨地一扔,歐陽天雄就快速離開了。

  午後,歐陽天雄用電話向林輕雪打了個招呼,又讓李棟樑幫忙向學校請了假。下午三點整,歐陽天雄就來到了位於火車站旁的彩票兌獎中心。歐陽天雄特意戴了一副黑墨鏡,一身筆挺的西服步入了彩票中心那冷清的大廳。大廳四周的牆壁上都是各個公益機構的宣傳彩報,歐陽天雄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歐陽天雄早以從做生意的父親那裡,聽到了太多官場中的腐敗了,連救災物資都貪污。所以,有時歐陽天雄的同情心過剩。但因為討厭其中的環節,因此捐的次數並不多。這次,歐陽天雄非常自信的打定主意,這筆錢在自己手上,才更能發揮出它們的價值。用這筆撿來的錢,作為自己事業的第一桶金。以後千百倍的回報社會。想讓自己捐獻,沒門。

  歐陽天雄來到服務台的窗口,用平靜的語氣對那位中年的女性工作員道:「勞煩一下,阿姨!我來領獎。」

  中年的女性工作員眉頭一皺,冷冷的道:「幾等獎,身份證帶了嗎?登記一下」。就拿出表格。

  歐陽天雄看著這名工作員機械般的表情。立刻明白,那聲「阿姨」惹禍了!

  歐陽天雄笑瞇瞇的道:「大姐,我得的是這期的特等獎。」

  「特等獎!先生,請等一下。」工作員一楞。立刻變成了笑容可掬,撥通了內部電話。

  兩分鐘後,一名瞇著小眼滿面紅光的胖子,快步來到歐陽天雄身邊,像老朋友般握住歐陽天雄的手道:「這位英俊年青的先生,祝賀你獨得大獎,我是這裡的經理,免貴姓王。我代表我們彩票中心歡迎您!裡面請。」

  歐陽天雄看著這比自己大了一倍多年紀的人。作做的表情,肉麻的說著這些場面話。歐陽天雄想起了,影片《春光燦爛豬八戒》裡的豬八戒和《西遊記之月光寶盒》裡那喋喋不休的唐僧,他們該是親戚。就也笑了。

  來到辦公室,歐陽天雄交出了彩票和身份證。兩名工作人員當著眾人的面,拿儀器驗證了彩票的真偽。歐陽天雄添了一份表格,寫清楚了自己的銀行帳號。就無事可作,喝著茶和胖子經理聊起了家常。數名員工拿著文件去門外,工商行的服務台上辦起了手續。

  「王經理,不知道我的那些資料,可否對外保密嗎?」

  「歐陽先生,你放心,我們中心有完善的保密條例,一般人是接觸不到檔案的。」

  這時又來了一群人,當頭的扛著攝像機。胖子經理立即起立熱情洋溢的介紹道:「這位是市電視台的趙小雲小姐和錢攝像師、這位是彩票管理局的王主任、這位是……」

  什麼這經理,那主任的。歐陽天雄一句也沒往心裡去,只是違心的和眾人一一握手,接受他們熱情洋溢的恭賀。

  剛坐下,那位形象還不錯的趙小雲開口道:「歐陽先生,希望您把你中獎的心得和經驗向廣大的彩迷朋友們介紹一下好嗎。先謝謝你的支持。」

  歐陽天雄聽著,心中不滿的想:「盡給我找麻煩,那些彩迷不把我嫉妒死。」

  趙小雲見歐陽天雄皺著眉頭,又道:「我們可以把你熒屏上的面目遮起來。」

  歐陽天雄盯著趙小雲的臉,發現她比林輕雪差多了,頓時不耐煩了,冷冰冰的道:「我拒絕!可以嗎?」。

  趙小雲聽著臉一變,狠狠的瞪了歐陽天雄一眼,就一聲不吭的走出門外。

  眾人面面相覷。

  歐陽天雄的社會經驗太淺,從來沒應付過,這些明明毫不相干,又表裡不一、虛情假意的人,對自己冠冕堂皇的套近呼,實為拉贊助。所以非常反感,就索性率性而為。

  已經得罪一個了,歐陽天雄就毫不客氣的不理會衣冠楚楚的眾人,開始專心喝茶。

  「走!」不知誰說了一聲,眾人就退出了大門。

  微一掃瞄,歐陽天雄就知道眾人把自己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邊。估計,也許明天的小報上多了一條。新百萬富翁,一毛不拔的新聞。

  胖子經理見挽留不住眾人,就裝作審查文件,不在廢話了。

  在尷尬的情景中,沒人再有興趣說什麼。

  十分鐘以後,一名員工拿著一份證書和稅票交給了王經理,王經理略微一看就轉交給歐陽天雄。

  「歐陽先生,手續以辦完,錢以打到你指定的戶頭。除去稅金和手續費共計四百六十九萬九千一百元人民幣。這是證書和稅票。」王經理說著把辦公桌上的電腦打開,讓歐陽天雄核實。

  歐陽天雄熟練的輸入帳號、密碼,就看到自己戶頭上這筆獎金以到位。歐陽天雄滿意的一笑,退出程序。

  客氣一番後,歐陽天雄和王經理等員工握手告別。步出走廊,看也不看大廳沙發上臉色鐵青的趙小雲和眾人,故意來了一聲口哨,走出了大廳正門。

  出了大門,歐陽天雄立時感到一陣輕鬆。

  歐陽天雄突然想吹吹風,就向火車站前的花園走去。並小心的觀察四周有沒有人主意自己。畢竟歐陽天雄首次可以支配這麼巨大的一筆錢。

  走著走著,眼前的一位正在焦急等人的胖子引起了歐陽天雄的好奇。

  花池邊上,這位四十多歲身材高大發福的胖子,面白無鬚。帶著和歐陽天雄相同款式的墨鏡和一個密碼箱。中年胖子一身華倫天奴的名牌西服,以又皺又髒上面有大片的油漬。他嘴唇開裂,頭髮亂糟糟。靠近的人就能聞到一股多日不洗澡的那種體臭味,顯的風塵僕僕。歐陽天雄一看就知道胖子是個沒受過罪的人,首次著罪。他以前一定很有派頭和地位。

  但真正引起歐陽天雄好奇的是,當一個警察路過時,胖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自然的轉過身去,直到警察走過,才像心中石頭落地似的轉過來。

  歐陽天雄故意來到旁邊一個電話廳,背對著胖子,開始發出意念波偵查起胖子腦海中的記憶體來。

  歐陽天雄三分鐘後就明白了胖子的一切因原,明白過來的歐陽天雄恨不的立刻提上一把AK47把胖子AK了,胖子正是那種禍國殃民,歐陽天雄最痛恨的人。

  原來,胖子是瀋陽一家國營化工廠的總經理。他靠溜須拍馬,專營領導二十年升上了總經理的位置。隨後,他利用職務之便,上下勾結,挪用公款,倒賣國有資產,剋扣工人工資福利。貪污受賄,包養情婦,可謂壞事做盡。卻以企業效益不佳為名,大肆裁退員工,數百人為此下崗,靠低保養家餬口。三年後,化工廠終於破產倒閉。一個數千人的大單位,四五億的國有資產就在他手上煙消雲散。最後,國資局派專人調查。他的靠山頂不住了。他就聞風捲款而逃。由於逃亡匆忙,他只帶了那個密碼箱,裡面有一百萬現金。

  胖子知道,也在慶幸他只被作為嫌疑犯,還沒有上網通緝。他想先投奔在潮洲的情婦,再偷渡出國。不過他一見警察就不由的心虛、逃避。這正引起歐陽天雄的注意。

  歐陽天雄也查出了胖子在瑞士銀行的帳號和密碼。裡面有整整一千萬美金,是胖子的棺材本。這令歐陽天雄很高興。歐陽天雄正想著怎麼樣才能把這筆錢,移到自己手裡時,一位年青妖艷的女子,開著一輛奧迪A6把胖子接上就走。歐陽天雄正拿不定主意如何整治胖子時,兩人以離開了視線。

  「他媽的,便宜胖子了。」歐陽天雄心有不甘的罵了一句,又唾了口痰。突然歐陽天雄感到不對勁了,十米開外,一位身穿鐵路制服臂戴袖章的大媽正向自己走來。

  歐陽天雄趕緊跑了兩步上了輛出租,揚長而去。

  歐陽天雄來到市商業銀行,下了車。辦完了手續進入自己在銀行辦的保險櫃前,打開後,先把這次得到的獲獎憑證、存折等放入上層。再把裡面一沓國外用的信用卡和存單翻出。找到了裡面瑞士銀行、花旗銀行、匯豐銀行的存折,抄寫下上面的戶頭密碼。就關門離開了。

  回到家,歐陽天雄立刻打開電腦上了網。雖然歐陽天雄的英文十分鱉腳,但按照胖子腦中的記憶一步步的操作。歐陽天雄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首先把父親留下的瑞士銀行戶頭成功打開。再打開胖子的戶頭,輸入胖子那高達二十三個字母和數字的密碼。一按回車,胖子那一千萬美金就過戶到了歐陽天雄的戶頭上。想不到這麼容易,歐陽天雄心臟不爭氣的噗噗加快了跳動的頻率。靠!掙錢太容易了。

  歐陽天雄著實膽心了兩天,生怕有人從銀行系統裡查出自己,自己填的住址、名字、身份證號可全是真的。自己的命運可以說托付給了瑞士銀行的保密制度……。

  一個星期後,一條網上的新聞令歐陽天雄欣喜若狂。網上說,那個胖子在一所偏僻的旅店服毒自殺。據警方初步調查,那個胖子李自強——前瀋陽化工二廠總經理,潛逃至潮洲後被其情婦騙去了所有錢財,在絕望中自殺。公安部正全力追拿其情婦……。

  報應!好!自己再不用低調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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