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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編自導

作者:巍偉

  七日後,為了不引人注目,歐陽天雄復學回校。因為還沒想好以後怎麼發展,所以他還不想學比爾。蓋茨一樣中途退學。剛趕上暑假結束,直接升入高二。因為校方知道他的遭遇就痛快的辦妥了手續。

  為了擺脫以前的陰影和關係,歐陽天雄在市一中附近,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樓房,一下交了兩年的租金。出事後,歐陽天雄就把市裡新家裡所有的存折、股票、首飾、債券、信用卡放在新開的一個銀行收費保險櫃裡,折合人民幣兩百來萬元。現金五十多萬存在了自己新開的戶頭上。至於保險公司賠付的一百萬人民幣,落入了自己所謂監護人的腰包裡。歐陽天雄以想開了,連市裡的新家也不要了,那些錢是為認清一群人的嘴臉所付的帳。從此一刀兩段、無情無義。自己的目標十年要賺十萬億,將來用錢砸死他們。那些錢是小kiss當餵狗。以後,就是個全新的自己。

  來到一中大門,一種重生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想來一句「我歐陽天雄回來了!」可又有點感覺像學胡漢三,沒個性,算了。

  在學校的半年裡,歐陽天雄認為,只有一個李棟樑,才算自己的真正朋友,這也算患難之交吧!其餘的不過是點頭之交。

  平靜的上完了第一堂課,課間和李棟樑親切的聊天。第二堂課上,歐陽天雄發現漸漸越來越多的同學還有講台上的周老師在向自己偷偷的瞄來。

  用心傾聽周老師的心聲,「歐陽天雄像變了一個人,以前死眉促眼的,這次回來變成熟、順眼多了。」

  再傾聽自己第二份情書的獲得者,班長張婷的心聲:「他變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有這樣的氣質,對!就是像爺爺那樣精、氣、神充盈。」

  同桌李若男在心中說道:「從沒見過他如此專著的聽講。今天我怎麼有點害怕看他的眼睛,那種害羞的感覺,我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我以前不是挺討厭他嗎?」

  課代表胡飛的心聲:「歐陽天雄真是變了,像一個我好熟悉的人,穿上警服,對!是爸。呸!他們那點像!」

  同學江懷的心聲:「真是環境造就人,歐陽天雄家裡出了那麼多事,他不變才怪,想想他除了些毛病,心腸還是不錯的。為七零二班得了腦瘤的馮青芹募捐,班裡數他捐的最多,他不顧別人諷刺他顯富,馮青芹死後又捐了一千。他是個值得結交的人,希望他原諒我那次打架事件沒有挺身而出的懦弱,我上去也是被白搭。怎麼幫他,對了!給他補課。」

  同學李建軍想到:「兄弟別怨我,我父母是高樂天他娘手下的臨時工,我上這個學校他們真的不容易。知道你父母出了事,暑假我去看你,你出海了……。」

  一個個同學都向歐陽天雄發出了善意的意念,令歐陽天雄既感動又喜悅,暗歎!真不知是不是他們做了變性手術。

  課後只有寥寥幾個同學記住了上節課的課題。

  歐陽天雄喜悅的想:「這是什麼能力,可以增加我的魅力和親合力。感謝舟哥!你是我親哥!」。

  就這樣歐陽天雄開始了新生活,不覺中他每天都在改變,他在同學不可思異的眼神中發憤圖強,狂啃書本。開學一個月的會考中,門門及格,步出了全校家喻戶曉的十大低手的行列,步入普通生的隊伍中。看的班主任大跌眼鏡,直說歐陽天雄事假三個月中一定請了清華或北大的博導來補習。

  其實,歐陽天雄雖然發奮,奈何初中的底子太臭,考試的時候只不過像看二十部錄像一樣,毫不客氣的複製了其他考生的答案。怕顯山漏水,故意得了個底分。如果有人留意的話,就不難看出他下的工夫,按考試的次序,得分依序是61、62、63、64、65、66分。

  開學以兩月,歐陽天雄從初中就停止發育的身高,竟奇跡般又串了三厘米多,他整天掛著陽光般的笑容用他獨特的魅力迅速與班上同學們消除了隔閡打成了一片,憑他的異能真正交到了數個「知心」朋友。視力、聽力大幅的提高。用異能搜索別人意念的範圍擴大到半徑百米左右,容貌也在悄然改變,眼睛變大鼻樑變寬充滿陽剛之氣,給人不怒自威的感受。

  一天,中午放學。隨著人流,剛走出校園大門的歐陽天雄看到了讓他魂斷神傷的女孩林輕雪。林輕雪身體修長,容貌酷似港星關之琳,但她少女青春活力的氣息使她更勝過關之琳三分。林輕雪騎上一輛嶄新的吉安特粉色女士單車,回手和同學擺手告別,向楓溪路行去。

  歐陽天雄立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頓時,百煉鋼成化指柔,再也提不起對林輕雪的那份恨意。腦中的意念波都不由的開始混亂。

  突然,歐陽天雄腦海中閃過一幅林輕雪被四個男人肆意凌辱的畫面。歐陽天雄立刻凝聚注意力,就發現了目標。

  目標是一輛本田車上的四名成年男子,搜索他們的記憶庫。原來是因為一月前,本地一個黑社會團伙的老大獨眼狼,因林輕雪那當校長的父親,不買他賬。把他因打傷同學的兒子,扭送去了工讀學校。獨眼狼就派這四名得力助手,來毀了林輕雪報復她爹。四人計劃把林輕雪在必經之地的一個偏僻人少的巷子裡,攔住用藥弄暈,再跑到他們其中一人在靜螺村的家中,強暴了林輕雪再錄下過程,勒索林家。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歐陽天雄很奇怪為什麼自己不憤怒,想了一下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心在真誠的感謝他們給了自己一個絕妙的機會。歐陽天雄邪邪的笑著,打消了報警的念頭。一群牲口,你們要倒霉了。林輕雪嗎?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歐陽天雄迅速行動起來,在附近的百貨市場裡,買來一副女人穿的長筒絲襪、一副線手套、一雙球鞋、一小瓶花露水、一柄割肉用的尖刀和一塊普通手錶。再在一個精品店裡買了一把仿四五手槍的打火機。脫掉校服中的上衣,放入手提袋裡,專門留下像普通西褲一樣的校褲,打了個的士向靜螺村那傢伙的家中駛去。

  來到了靜螺村那傢伙的家門口。還沒想好作戰方案,只能隨機應變。

  因為靜螺村本就僻靜,又是午飯時間,加之房子在村尾,歐陽天雄絲毫沒有引起村民的注意。在樹後,他用絲襪罩住五官,換上球鞋和手套,往身上灑上花露水,緊握尖刀,找了一個兩房之間的夾縫處隱了起來,等待機會。

  不一會,那夥人的本田就飛馳而來,他們一人開門,兩人抬著昏迷的林輕雪迅速進屋。開門那人卻守在門口不遠處點起了香煙,監視四周。

  歐陽天雄此時卻怒火滔天,從他們腦海中看到先前對林輕雪上下其手的鏡頭。心中萬分悔恨自己的策略,恨不得揮刀把他們碎屍萬段,通過意念波,覺察到裡屋中的三人,正打開音響放出音樂。兩人喚醒了林輕雪,享受少女那毫無意義般的抵抗,一人擺弄著攝像鏡頭。就在歐陽天雄熱血沸騰,不顧一切之際,腦中看到守門的那人正要回房取煙。

  歐陽天雄緊密查看那人的意念,腳下慢步輕聲來到轉身低頭掏鑰匙的那人身後,左手猛一摀住對方的嘴,右手的尖刀狠狠劃過他的咽喉。男子喉嚨發出一聲「呃」就在沒反應了。扶住屍體,飛快的把門上的鑰匙一扭,開門閃了進去。

  反手關門,放下屍體後,歐陽天雄才感到心臟都快跳了出來。雖然知道他們四人都是殺人、販毒、強姦婦女的萬惡之徒。雖然該死可也不願意死在自己手中。實際,歐陽天雄也算混過,雖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警察。第一次殺人的感覺還是令歐陽天雄膽戰心驚。

  「對不起!老兄,我沒把握打昏你,就那招有點心得。」歐陽天雄心裡嘀咕道。

  平靜下來,歐陽天雄掏出假槍,悄悄的向臥房走去。用起意念力,臥房裡四人通過他們的意念,把情況清晰的傳送給歐陽天雄。臥房裡在周傑倫快歌的環繞聲中,一人在攝像、一人在脫褲子、一人在狼吻絕望無力的林輕雪。完全沒想到一個同伴以嘎崩了。

  確定他們的位置後,歐陽天雄顧不上害怕了,「叭!」歐陽天雄大腳踹開門,暴喝道:「舉起手!」一幅劫匪的造型,警察的姿態,雙手握槍做好隨時開槍的架式。

  不敢看赤裸驚艷的林輕雪,專心探查這三惡徒的意念。三名惡徒經過短暫的震驚後,攝像的想向自己求饒。脫褲子的高大捍匪想著是暗示攝像那人配合自己反撲還是等機會掏褂子裡的六四式手槍。而床上那匪類,想著要不要冒險挾持林輕雪來逃命。

  「來吧!想死的上!與下面那個結個伴!」歐陽天雄不敢容他們多想,立刻學香港警察射擊的姿勢,向三人各比劃了一下。三人立時打消了冒險,並緊張害怕起來。

  實際汗水直留的歐陽天雄比他們更緊張萬分,拿假槍咋呼人的他,看三人虎背熊腰比自己大一圈的個頭,一付職業打手的派頭,生怕拆穿被三人撕碎。

  「你們抱頭轉身,蹲在牆角。」

  三人依言而行。

  床上半裸的林輕雪象小貓般曲成一團。

  「輕雪,我是來救你的,快過來!」歐陽天雄這才有功夫招呼像淋雨後小鳥一樣的林輕雪,順便感受林輕雪那,我見憂憐使人銷魂、心碎的表情和膚如雪、肌如玉的致命肉體。歐陽天雄感到嘴唇發乾,熱血上湧。再不敢看,真怕再看下自己去也成了罪犯同夥。

  林輕雪走到歐陽天雄身後抓緊衣領輕泣。夏季的校裙以成縷縷布條,再也遮不住下面的春光。

  歐陽天雄舉著槍快步拿走有槍的西服,掏出槍,把西服遞給林輕雪道:「穿上,衣服裡有手機報警。」他自己把那把六四式的真傢伙打開保險,對準三人找起射擊的感覺來。

  林輕雪語帶哭腔的報了警,就細細打亮起叫自己「輕雪」帶給自己溫暖卻更像劫匪樣的歐陽天雄來。歐陽天雄狠盯著三匪,腦中卻看到林輕雪怪怪的把自己故意流露的身材、香氣、聲音、手錶、校褲深印入腦海的意念波。暗自欣喜若狂。

  這時塊頭最大的悍匪,大的膽子說:「兄弟!你也像道上混的,我們鐵狼幫也不是好惹」

  「閉嘴!老子是打狗隊的,就是要收拾那獨眼狼!」歐陽天雄有真傢伙後底氣十足。

  以為他連獨眼狼也不怕的悍匪,嚇的再不敢多說一句。

  「你是誰」林輕雪輕聲問道。

  歐陽天雄故意沉默不語,心中卻恨不的馬上抱起林輕雪好好愛憐她。

  「謝謝!」林輕雪見歐陽天雄不言,就誠懇的說了兩字就不再多言,心中猜起歐陽天雄的容貌來,歐陽天雄帶給她的安全感使她忘卻了環境。

  突然,歐陽天雄看表道:「輕雪把音樂開到最大」。

  林輕雪雖然詫異但還是依言而行。

  歐陽天雄眼中閃過利芒,心中道:「今天就壞事做決,敢動我預定老婆,去死吧!」六四式對準三匪的屁股或後腰,「叭!叭!叭!」一連三槍,打的三匪大聲慘叫。

  歐陽天雄對嚇的蹲在地上,驚愣了的林輕雪道:「警察馬上就來,我聽到了警報聲。槍拿著,他們起立,你就對準他的頭開槍,我走了。」不等林輕雪表示意見就把六四式塞給她,歐陽天雄看了一眼倒下起不來,慘叫著喚娘的三匪,就迅速離去。

  歐陽天雄到了大門前的屍體旁,迅速脫下頭罩和手套,再檢查身上有沒有血跡,盤算一下沒什麼遺漏留給警方。就出了大門取出手提袋,趁沒人注意,快步走到村口,才看到警車姍姍來遲。裝作沒事人一樣,來到站牌處上了剛停下的168路小巴。

  「幸好房間隔音還好,哈哈哈!在陽光下一個半小時的軍事行動圓滿成功,第二出戲,該演美女以身相報,英雄來者不懼,叫美人尋夫記,這戲名好像太俗,叫新英雄美人。哎!最後好像嚇住她了,真是敗筆。正好還能趕上下午的課,好餓!」車上歐陽天雄信心倍增,興奮的想著將來……嘿嘿嘿!。

  乘小巴過了兩站地,歐陽天雄下了車,打上出租回到他租的房子。肯了幾口麵包,把身上的襯衣、手套和球鞋用尖刀弄成破爛,塞在塑料袋裡。下午上學的時侯歐陽天雄把塑料袋扔在垃圾箱裡,把尖刀扔在多年無人問津的臭水溝裡。

  下午,歐陽天雄偷空看了林輕雪的教室,林輕雪沒來。五天後,歐陽天雄從新聞報道上看到警方打掉了那個以獨眼狼秦郎為首的二十人黑社會團伙,但主犯秦郎潛逃。歐陽天雄猜肯定是他那三個狗腿把他賣了,老天保佑獨眼狼要報仇就找他們吧。

  這樣過了一星期後林輕雪才恢復上課,人們都當她病了一場,完全不知道林輕雪被綁的事件。看來林輕雪家和警方有心隱瞞歐陽天雄想道,每天有輛白色富康接送林輕雪。

  回來後的林輕雪,原來的溫婉輕柔、仙子般的矜持變成了冷艷又多了一份讓人無法靠近的高貴。看來對她打擊不小,這令歐陽天雄心疼不以。

  又過了兩天,歐陽天雄終於盼到了機會。下午的課間,在樓道的拐彎處,歐陽天雄憑他的心靈感應,預先知道林輕雪一個人馬上要走來,歐陽天雄挽起袖口,露出手錶,聞了聞還保留的淡淡花露水氣味,裝做平常的樣子向教室走去,留給後面林輕雪一個背影。

  歐陽天雄心中緊張而得意「給你深刻映像的背影,還是一樣的校褲,一樣款式的襯衣,同樣的氣味。手機普及,人們戴手錶的很少,全校就一塊這樣的手錶,稍一留意你還不上鉤。」全力掃瞄身後林輕雪的意念。

  林輕雪第一眼看到這個背影就一驚,十秒種就確認了,是他,親切稱呼自己,救了自己又嚇壞自己,既感激,又害怕再見的像賊般的無名英雄。林輕雪心中激動緊張如翻江倒海。看著歐陽天雄一直回到教室,但還是欲言又止,恍恍惚惚順著走廊走去,連路過同學的招呼都沒看到。

  歐陽天雄此時無心聽課,擔心林輕雪回去胡思賣了自己,畢竟自己殺了人。又怕林輕雪排斥這段經歷,包括救了她的自己。暗罵:「可恨!離的太遠看不到林輕雪的想法。」

  平靜的日子一直到週末。

  放學後向往常一樣,歐陽天雄和同學踢了一會足球,有人有事要提前回家,人不夠,大伙就散了。歐陽天雄像往日一樣走著回家。突然,歐陽天雄腦中閃過林輕雪迷人又害羞的表情。下意識的向後一看,身後林輕雪抬腿輕巧的走下紅色的士。

  歐陽天雄欣喜若狂,以自認為最深情的眼神狠狠盯著以玉面粉紅的林輕雪。

  林輕雪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披肩,雪白的休閒上衣,緊身的水藍色牛仔褲,嶄新的白色旅遊鞋,宛如出水芙蓉,清秀出塵。

  「你好,歐陽天雄同學。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請你別否認,我一直想向你說一聲:謝謝!」林輕雪見沒人注意,低著頭低低的說道。

  悅耳動聽的聲音,在歐陽天雄耳邊響起,令歐陽天雄不只所措。

  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應該!不!不是!我應該做的。」這一刻,歐陽天雄因幸福激動而結巴的道。

  「聽到你的聲音我才真正確定是你,我會永遠記住,真不知該如何才能感謝你。」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不不!不用。」歐陽天雄嘴上說著,心裡卻想著:我只要你以身相許。

  「抱歉,上次嚇著你了!真對不起。」見林輕雪心有餘悸的意念,歐陽天雄趕忙道。

  彼此沉默了一會兒。

  「我該走了。」林輕雪柔柔的道。

  知道林輕雪沒有對人洩漏自己,今天她是瞞著家裡獨自前來。歐陽天雄雖然依戀此時的氣氛感覺,希望時間停滯不前,但林輕雪必須走了。

  「再見!」林輕雪說罷準備轉身離去。

  「等等,林輕雪同學。」歐陽天雄急中生智拗口的道。

  林輕雪不解的回身,美目看著因激動再次冒汗的歐陽天雄。

  「林輕雪同學!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答應。」歐陽天雄用萬分誠懇自己也覺的萬分肉麻的語氣道。

  「我看新聞上說主犯潛逃了,真不知多久才能抓到。如果時間太長,你家裡和警察這樣每天接送你,事必會影響他們正常工作。假如你信的過我,我可以代替。」說完這話歐陽天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林輕雪一口回絕。

  林輕雪臉更紅了,思索了一下,準備逃避這個問題。

  歐陽天雄立刻知道林輕雪正在組織語言準備婉轉的回絕自己。

  「看來你信不過我。」歐陽天雄裝作受了莫大委屈和傷心的給林輕雪施加壓力。

  「不!」林輕雪聽的一急,脫口而出。

  「對不起,我會好好考慮的,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們永遠是朋友!」林輕雪充滿歉意的轉身走去。

  林輕雪終於打車走了。

  好一會,「哇塞!」不顧旁人大吼一聲,歐陽天雄收臂握拳,揮舞著上衣高高跳起。

  星期日,歐陽天雄興沖沖的花了兩萬多元錢,買來一輛新款單車;一款最前衛的可視手機,淘汰了自己九九年的掌中寶;身上從裡到外一身嶄新的名牌貨,準備迎接未來。

  第二天上午放學,歐陽天雄推著新單車,站在校門外幸福的等著林輕雪。

  一會兒接林輕雪的小車又來了,林輕雪正好從學校大門出來。林輕雪也看到了歐陽天雄。林輕雪歉意的看了歐陽天雄一眼就上車而去。

  這一眼,歐陽天雄從看到小車時的失落感,立時變成了喜笑顏開。因為林輕雪的意念告訴他,她父母答應,過了這星期後,就不在接送。同意她與同學以後結伴上學。

  歐陽天雄為了表現癡情,依然每天推著單車,放學楚楚可憐的失望之極的目送林輕雪,在她充滿歉意,滿是不忍的眼神中上車離去。

  七天後又一個星期一的午後放學。在無數人吃驚的眼光中,林輕雪微笑著騎著單車來到歐陽天雄身邊和歐陽天雄並肩騎車而去。

  從次後,歐陽天雄每日兩趟騎車老遠,接送林輕雪上學回家。

  時間一長兩人消除了彼此之間的陌生感,變的有說有笑親密起來。可是林輕雪非常傳統,至今沒讓歐陽天雄牽過他手一次。歐陽天雄自嘲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但這也讓,有心人嫉妒的寢食難安。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最後一節課上。歐陽天雄翻開課本,看到第一頁夾著一個紙條。是一個女孩清秀的字跡,紙條上寫:明日下午四時,森林公園西南小樹林不見不散。落款:紅櫻桃。

  歐陽天雄閉上眼集中精神,掃瞄紙條上殘留的意念。腦中出現了一幅高樂天奸笑的畫面。

  歐陽天雄也笑了。想想以前長跑半小時不流汗,不覺的累,現在一小時也不冒汗,可惜一中不重視運動員。自己天天打沙袋,前天給牆上狠狠一直拳,牆上留下一個十毫米深的拳印。自己正發愁沒機會報仇,他們到配合,好!那新仇舊恨正好算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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