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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席捲澳門（一） 作者：巍偉 就在潮州黑道大一統的時候，歐陽天雄和山哥等人正在澳門各大賭場贏的不也樂呼。 澳門把賭博稱為幸運博彩，把賭場稱為「娛樂場」，娛樂場一般附設於大酒店。澳門的賭場設備豪華，保安嚴密，管理現代化。澳門的大賭場共有８處，分別位於葡京酒店、文華東方酒店、金域酒店、凱悅酒店、新世紀酒店、假日酒店、河邊新街的海上皇宮與新馬路的金碧娛樂場，另外還有一處位於賽馬會內（逢週末和週日上午１１點到隔天凌晨３點開放），其他賭場都是２４小時營業。 所有賭場的規矩大致相同，年滿１８歲才能進入，不收入場費，沒有衣著限制，不能攜帶大型手提袋、照相機、攝像機、手機入場。賭場內遊戲很多，為大家比較熟悉的是百家樂、迷你百家樂、雙門無限莊百家樂、雙門自由莊百家樂、２１點、輪盤、１２支、法式紙牌、比大小、猜鈕扣、富貴三公、牌九、梭哈等，另外還有吃角子老虎機等。賭場內只接受葡幣、港幣下注，若持外幣者，可先到窗口換取籌碼。每種賭法都設有最低賭注和最高賭注，賭客可依自己的「實力」自由決定下注。 今天歐陽天雄和山哥、威哥領著眾兄弟又來到所有賭場中最著名的葡京賭場。 下了出租，山哥看著葡京大酒店門口頂端那個引人注目的金屬賭博輪盤模型，立時，眉飛色舞，彈飛了煙頭。而歐陽天雄看著簇擁在身邊的弟兄們，無奈的暗歎口氣，心說：「後面跟著這一票人，到是威風凜凜，不過也等於腦袋上掛了個大牌子——我們是黑社會！」 走進葡京娛樂場，首先看見的是走廊裡擺著的一排排老虎機，每隻老虎機前都有一個全神貫注的遊客向「虎口」中投喂硬幣；也許，一擲千斤的感覺太好了。賭廳內，一張張賭台前擠滿了賭客和看客。每個賭客面前都堆著—些塑料籌碼，有服務小姐為賭客們攤牌、收進輸家籌碼、給贏家添加籌碼。在賭場的周圍還有眾多的典押、當鋪，供賭客們使用。 此時，歐陽天雄領先穿越安全門，接受安全檢查後，步入大廳。他愉快的看著這裡賭徒們的眾生相。暗想：「好買賣，每個台子都不落空。到處是現金和籌碼暴露在大庭廣眾面前，誘惑力A級。所以說這賭博雖給人帶來刺激，但更宜誘發人類各種犯罪的念頭。不過這裡各處，裝有600多個電子監控探頭，它從各種角度全天候攝下賭場每個角落的情況，分秒不漏。還有賭場督察處專門晝夜24小時派有警員在賭場值班巡邏。嘿嘿，更有兩名中紀委安排的探員穿梭其中。只要有人知道的秘密，就瞞不過自己。」 一名領班服飾的瘦高男人，一臉媚笑的快步迎上歐陽天雄，用粵語道：「楊先生！非常歡迎。裡面請，沒有您我們這裡的牌局可失色不少，好幾位老闆都說想和您再玩兩手……」 原來，歐陽天雄來澳門後就用楊天雄的假名，他帶著十來名兄弟揣著上千萬的巨款，出手闊綽的進出各大賭場。這名辛領班就受過他的好處。 來此，快一個月了，歐陽天雄憑借「讀心術」在紙牌、麻將等之類的台子上，可以說要雨得雨、如魚得水、無往而不利。 歐陽天雄因為資金雄厚，一般都在貴賓室裡對賭。基本保持幾天小輸不斷就偶而會來次大贏。結果平均下來歐陽天雄每日獲利都在港幣百萬以上。以至於山哥和眾兄弟近一個月不放歐陽天雄回去看望林輕雪一眼。而歐陽天雄成為眾兄弟眼中十足的賺錢機器，連潮州的生意都無人關心了。兄弟們私下討教歐陽天雄賭術，歐陽天雄只的拿師門搪塞，實在被小刀、阿三、酒缸逼急了。歐陽天雄才非常嚴肅的道：這件事情，打個比方，就相當於我是隱藏在敵區的地下黨，你雖然是我的親友，可我又保護不了你們。告訴你對我沒有幫助又令彼此更加危險。而你的無知就是對我最好的掩護。」見歐陽天雄說的嚴重，兄弟們才打消了奢望……從此無人再提此事。 在這裡錢就不值錢了，別看山哥也是開賭場的，可他和威哥這兩衰人搭擋。每天都的在老虎機或牌九上輸去幾十萬，而兄弟們也是輸多贏少。歐陽天雄可不想便宜賭場，被逼無奈下，只的盡量不過分的從賭場「贏些」回來，彌補兄弟們糟蹋的鈔票…… 這時，歐陽天雄微笑的點點頭道：「辛領班，我先在下面逛逛，等會再上去。你忙去吧！我可是熟客。」 等打發走辛經理。歐陽天雄接過阿三哥換回的籌碼，就向十一號比大小的台子走去，因為十一號台子旁邊有個漂亮美媚。 而兄弟們散佈旁邊各玩各的去了。 這些台子設的最高賭注讓歐陽天雄感到沒勁、不刺激。眼下純粹是消磨時光，泡泡美媚為路途壯色而已。 耗了半個小時，剛跟美媚答上腔。就聽見全場角子機亮起紅燈及鈴聲。光頭和大鼻子兩名兄弟，擠過紛亂的人群向歐陽天雄叫道：「嗨！雄哥，快過來。是山哥爆機了。」 歐陽天雄搖搖頭看著美媚無奈的苦笑一下，丟下美媚，走了過去。心裡並沒有多少驚喜和激情，心理暗想道：「快一個月了，光山哥一個人輸的也快一千萬了，他不贏才怪呢！」 歐陽天雄從大批圍觀的賭客中擠進場內，就看見裡面的老虎機彩屏幕上，出現四個「MEGAGOLD」圖案及四個BAB圖案，獲得巨型JACKPOT。而山哥正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的接受幾名國外遊客的祝賀…… 最後，山哥獲得一千六百七十多萬港元的獎金。山哥非常大方的將彩金尾數七十多萬元，作為打賞茶錢予賭場員工。 賭場高級主管，李主管依歐陽天雄意見，簽出一張兩百來萬美金的瑞士銀行巨額支票予山哥，眾人皆大歡喜。 在讓傳媒拍照後，李主管來到歐陽天雄和山哥跟前低聲道：「洪先生、楊先生。明天，應一位日本朋友的請求，鄙人這裡將組織一場豪賭。只要有港幣三千萬的本金就可以加入，兩位有興趣嗎？」 「我接受你的邀請，阿雄為中國人爭光的時候到了。李主管，我們明天準時參加。」山哥有點高興的忘乎所以，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歐陽天雄見無可挽回，只得趕緊用「讀心術」看了李主管的腦海。想不到真是這麼回事，李主管心口如一，沒什麼陰謀。偷了李主管不少記憶，想不道李主管來頭也不小，居然是賭王的外孫。 歐陽天雄心想：也好，當年毛主席寬宏大量，沒要日本人的戰爭賠款。現在這些狗娘養的不光不領情，還十分囂張。趁這機會我就客串一下訓獸師，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夜晚，澳門假日酒店的貴賓房內，歐陽天雄和山哥把現金統計了一下，共有兩百多萬人民幣，兩千六百多萬港幣。還不連那張兩百多萬美金支票。一千萬港幣當老本不動，剩下的港幣和支票整理一下，當明天的賭資。 歐陽天雄也想過贏他娘個百八十億，可又怕別人輸不起，再說賭場還不是和自己的提款機一樣，這樣只是來錢慢點，沒必要冒風險。 第二天，歐陽天雄和山哥、威哥身著昂貴的名牌服飾，領著「黑超特警」打扮的眾兄弟，坐著昨天租來的三輛奔馳，來到了葡京賭場。 眾人在李主管的迎接下來到了葡京賭場三層豪華氣派的貴賓廳裡。路上李主管為歐陽天雄介紹了此次的對手。眾人進來後歐陽天雄先和幾個以前見過的富豪握過手後，就打量起眼前的對手來：一個也是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青年公子，挽著兩位比模特還模特的摩登俏佳人和一位長者聊天。青年原本英俊還帶著幾分英氣的臉龐，都被其眉宇間濃濃的傲氣破壞無遺。歐陽天雄心想：「這就是李主管說的荷蘭私人銀行駐香港分行行長羅家其的二公子吧，看來也不怎麼樣。」接著又看了一下，青年公子旁邊那位長者。歐陽天雄估計這就是李主管所說的那位香港船業大亨，香港富豪榜排名第二十七的包炳勳先生。看這包炳勳老先生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知道他不好對付。 正和李主管聊天的帶眼鏡的中年人，估計就是自己的另一位對手是澳門旅遊業大亨馬本明先生，聽李主管說他也是這個賭場老闆，賭王何鴻燊的親戚，估計是賭場的代表。 看來他們都是一個比一個「牛」的主，要是比身價裡面就數自己最寒酸，歐陽天雄暗想。 小日本最後才來，領頭的是個五十多歲瞇著小眼的矮個中年人。歐陽天雄想來，他就是發起者石原昌信吧，石原昌信一群手下的打扮和自己兄弟們有一比，都是標準的黑社會打扮。 五人入坐台上，而五人帶的現金、支票等以被專人換成二十萬、五十萬、一百萬的籌碼，擺在五人身旁。而各人帶來的隨行人員坐到了十米外的台下觀戰。 早十時，賭局正式開始。 賭的正是歐陽天雄拿手的梭哈。 歐陽天雄心想：「梭哈說白了，就是賭牌技、賭運氣、賭勇氣、賭定力，也要賭嚇唬人的本領。玩的就是心理學。自問自己還有點心得，先不用『讀心術』陪他們玩玩。有『讀心術』壓底，自己以立於不敗之地。反正這是他們自找的，最後的結果一定是他們哭！」 負責發牌的服務小姐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大美女。她面無表情的說明了規則，就開始發牌。 先發給各家一張底牌又發完第二張明牌，服務小姐脆聲請牌面較優的馬先生下注。馬先生下注二十萬，四人紛紛跟注。 發完第三張明牌，由一對八的包老先生說話，包老先生看了下底牌加注一百萬，四人也看了眼底牌，就繼續跟注。 發完第四張明牌，由順子的歐陽天雄說話，歐陽天雄毫不猶豫追加兩百萬籌碼。 馬先生首先放棄，歐陽天雄注意到羅公子看發的牌是黑桃K，湊成了明牌一對K。羅公子就竭力保持著平靜，可臉上微微泛起的紅光和精光閃爍的眸子卻把他內心的興奮暴露無遺，他再加注兩百萬共四百萬籌碼。 而其餘兩人紛紛不跟。 台面上就剩下歐陽天雄和羅公子了。此時，歐陽天雄依舊冷面無語，心中卻正笑罵著這位羅公子：「這是個喜形於色的楞頭青，底牌肯定也是K，他一個眼光就讓所有人知道了底的人也配上這台面。這種人一看就不是扮豬吃老虎的料，有錢撐的，輸死你，騷包、底漏！」 發完第五張明牌，歐陽天雄也棄權。羅公子果然是三個K。 多了一千多萬的的籌碼，羅公子傲然的向他帶來的美女示意。兩美女配合的大聲鼓掌，笑的花枝招展。 接下來的幾局，羅公子就笑不出來了，幾局互有勝負，每次堅持到底的羅公子都輸的大敗。 第四局，羅公子氣勢迫人的不斷加注，到第五張牌就乾脆梭哈，擺出一副氣吞山河孤注一擲的架式。可惜在坐的都是玩梭哈的高手，哪能被他唬住，一眼就看穿他其實是在虛張聲勢唬人。最後，留下日本人和他開牌。石原昌信用兩個對子輕鬆贏了羅公子唬人的同花牌面。羅公子臉色鐵青，很沒風度的摔牌下台。領著那兩美女，兩手空空的走出廳門。 羅公子走後第六局，包炳勳大敗。第六局發第四張牌時，歐陽天雄和馬先生看牌面太爛，都放棄了。發下第五張牌，包炳勳和石原昌信都是9、10、J、Q順子的牌面，石原昌信不動聲色的一下加注道三千五百萬，正好是包炳勳台面上的所有籌碼總和。包炳勳要是開牌只得梭哈。包炳勳略一遲疑，終於，他梭哈了。包炳勳的底牌是紅桃8，石原昌信翻開底牌也是黑桃8。牌面相同，石原昌信依靠黑桃Q的花色勝出。掌聲中，包炳勳依然保持風度的出局觀戰。至此，石原昌信累計擁有八千萬籌碼、歐陽天雄擁有四千五百萬籌碼、馬先生擁有兩千五萬籌碼。 賭局繼續，歐陽天雄就感覺不對勁：「石原昌信贏羅公子，合情合理。但是，他贏能包炳勳只能說運氣好的出奇。而石原昌信逼包炳勳梭哈就顯的有點輕率、太冒險。在場都是一擲千金，面不改色的主。以包炳勳的底牌根本不怕詐牌。石原昌信為什麼判斷包炳勳的底牌不是K呢？畢竟是三千五百，冒這麼大的風險？聽他呼吸平和，說明他信心十足。為什麼？」 歐陽天雄帶著疑問，就用「讀心術」進入了石原昌信的腦海中。一看之下，歐陽天雄「騰」的心頭火起。 石原昌信竟然是日本極道聯合會第七號人物。這個日本極道聯合相當於日本黑幫的大聯盟。石原昌信本身是日本石原家族的族長，而他的家族經營著日本最大的賭場生意，他又是一個一慣反華的日本右翼人士。這次來澳，一是為試驗他的家族為了使他在賭局中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新開發出的一套「光波超導器」在實戰中的效果，二是為日本反華勢力募集資金。用贏我們的錢反我們政府，操蛋。而澳門，就是石原昌信世界巡迴賭的第一站。 「光波超導器」也可以稱為超級電子眼，它是日本秘密研究所，用先進的納米技術和光學原理，潛心研究多年才開發成功的。「光波超導器」是個比圓珠筆，筆心上的鋼珠稍大點的晶片體。經過偽裝，現在它就是石原昌信西裝上衣的鈕扣和石原昌信帶來保鏢身上的眼鏡、鈕扣、戒指等。這種超級電子眼不光具有攝像頭的功能，還可在遙控它的控制者手中調節焦距；最神奇的就是它居然可以從人眼中的瞳孔或可能反光物體上，截取那模糊的影像。 剛才，石原昌信就是利用賭場外操控「光波超導器」的手下，他手下先從包炳勳眼中反射的影像中獲得包炳勳的底牌，再用特殊設備，發送到縛在石原昌信大腿內側，大如學生橡皮的聲波共震器上…… 每當一決勝負時，通過聲波共震器不同的震動頻率表達出的暗語。石原昌信就會明白對手的實力。難怪他和自己一樣胸有成竹。 歐陽天雄突然感到沒必要再賭了，自己和石原昌信都知道彼此的底牌，這怎麼能賭下去？桌上的籌碼留下給他陪葬吧！ 歐陽天雄也覺的好笑，碰上自己自己石原昌信，注定要倒大霉。原來，歐陽天雄剛才在獲得了石原昌信贏牌機密的同時還獲得了石原昌信的另一個絕密，就是他在花旗銀行的秘密私人帳戶和帳戶密碼。他的私人帳戶裡面居然有十二億美金，並且這還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私房錢。歐陽天雄心中冷笑的感歎道：「鬼子就是有錢，真他媽臭屁。呵何！當今的凱子們為了省時省力，都辦的是銀行網上簽約帳戶。只要知道帳戶密碼，用資金劃轉功能隨便就能把錢打到指定戶頭。像石原昌信，他不信任任何人，根本不把帳戶密碼留下任何記錄，只記在自己腦中。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更方便了自己。不過現在把錢拿過來，怕石原昌信追查，希望石原昌信最好意外死亡，又來不及交代遺囑，自己拿到這筆錢才能沒有麻煩。哼！哼！也為華人出口惡氣。說起來我也算粉碎了鬼子又一次陰謀，應該也算民族英雄了吧。哈哈！哦，早了，我還沒粉碎陰謀呢。」 第七局，歐陽天雄小輸給石原昌信一把。 第八局，石原昌信牌不好，不跟。歐陽天雄明知不敵，卻故意梭哈。結果，歐陽天雄三個A輸給了馬先生的同花。讓馬先生大勝自己。 歐陽天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退出牌局。臨走用殺人的眼神狠狠瞪了石原昌信一眼。注意到這一幕的人，還以為歐陽天雄輸不起，給人以不過如此的感覺和羅公子畫了等號。 賭局繼續。 歐陽天雄向臉色難看的山哥，非常低聲的道：「山哥，你放心。過不了幾天，我就讓那日本人，百倍奉還。不用看了，咱們走吧！」 「無所謂，馬有失踢，失敗為成功她娘。本錢還在，也不算輸。就當夢一場……」山哥好意的說道。 歐陽天雄心裡暗笑，我還用你安慰。 兄弟們雖然都比較沮喪，也不好埋怨歐陽天雄。畢竟錢都是歐陽天雄贏的，領著士氣低靡的弟兄們。歐陽天雄退出大廳，李主管禮貌的把歐陽天雄等人送出賭場大門。 歐陽天雄和山哥等人開車向居住的澳門假日酒店返回。路上歐陽天雄的車到加油站停車加油。歐陽天雄就說給女朋友打個電話，而眾人的手機因為賭場的原因全留在了酒店，歐陽天雄就去了電話廳打電話。 歐陽天雄買了張磁卡，撥通了從李總管那裡偷到的葡京賭場總經理何定邦先生的私人電話。 趁牌局還在繼續，歐陽天雄趕緊以知情人的身份，向何定邦先生透露了石原昌信的陰謀和「光波超導器」的事情。並告訴何定邦，石原昌信身上的扭扣就是證據，還有石原昌信操控「光波超導器」手下的具體位置。 歐陽天雄回到假日酒店，像沒事人一樣，靜等何定邦趕到賭局，當場拆穿石原昌信的消息。 可下午平靜的過去了，歐陽天雄找人打聽，賭場並沒有發生自己料想的事，石原昌信大獲全勝。歐陽天雄估計，至少何定邦對自己的話不全信，可能何定邦依自己的透露的信息，在暗中找到證據才敢動手吧！不管了，反正何定邦一查清楚後就決不會放過石原昌信的…… 本來回來後，山哥見政府在潮洲沒有大動扞戈，出來的本錢還在，準備見好就收。打算馬上返回潮洲。可歐陽天雄為了打聽日本人的事只得挽留山哥眾人。 為了表示令眾人失望的歉意，歐陽天雄不得不稍露實力。此後幾天，歐陽天雄橫掃澳門的八大賭場。憑最後的一千萬本金當賭資，幾天內輸輸贏贏，每天獲利至少在三百萬以上。兄弟們見歐陽天雄又大發神威，喜的合不攏嘴…… 歐陽天雄卻心中略有些擔心，自己原本盡量不惹賭場的人矚目和反感。好細水長流，讓世界所有賭場當自己的提款機。贏太多了，就怕被所有賭場，列為不受歡迎的人物，哎！左右為難呀！ 這幾天，歐陽天雄到是從李主管那裡，挖到不少絕密的好消息。 李主管以何定邦先生外甥的身份也參與了對付日本人的計劃。通過李主管，歐陽天雄知道了何定邦先生的手下以獲得了一枚「特殊扭扣」證實了歐陽天雄的消息後，何定邦以秘密聯繫了「東南亞殺手聯盟」，計劃神鬼不知的暗殺了石原昌信，以還以顏色。得到這個消息後，歐陽天雄天天盼著石原昌信早死，好接收他的那老大一筆私房錢。這段時間，歐陽天雄秘密派阿三、酒缸兄弟不管用何種方式搞到國外若干個身份證明材料去香港瑞銀的分行，辦理若干個戶頭，都要銀行網上簽約帳戶，可以直接的互轉資金的帳戶…… 歐陽天雄讓山哥經常請李主管去紅燈區遊玩，李主管心裡明白上次是日本人搗鬼，歐陽天雄到最後也注定會輸光。所以，對山哥和歐陽天雄有點過意不去，就接受了邀請。雖然明白這夥人是道上的，但見山哥一夥出手闊綽，乃非一般檔次的大流氓，也不願得罪。一來二去李主管與山哥這夥人就算交成了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