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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刀光劍影（二） 作者：巍偉 凌晨五時，達濠區一處人跡罕至的海邊亂石灘上。
旭日東昇，近七十號人背對著朝陽反手被縛著，只穿一條短褲，跪在沙灘上，他們低垂的頭，眼中不時流露出怨恨的目光。 山哥、歐陽天雄、馬哥、阿三兩兄弟和小龍等人，領著黑鯊鐵騎成員站在戰俘對面。戰俘周圍是三十多位藍天社一般幫眾，他們手持大口徑的捷克CZ式手槍正威懾著、包圍著戰俘。再往外一圈是近二十輛大小車輛。 昨夜，山哥坐鎮大本營金蘋果夜總會與潮州的幾個大老闆，打了一宿麻將。凌晨四點才散伙，以此當不在場證據。然後，再趕到這裡；馬哥、威哥各領一個戰鬥小組，都是少而精的黑鯊鐵騎，如雷霆掃穴用閃電戰，突襲擊了敵方的大本營。 在金錢幫伏擊雙王會的同時，威哥一組十五分鐘內就解決了內部空虛、連火器也沒有的金錢幫本部，再回身奔襲了金老大的車隊，共俘虜金錢幫三十多人；同樣，馬哥領的一個戰鬥小組在同時間內偷襲了玫瑰影城王氏兄弟的總部。他們也憑借火力的絕對優勢和優良的避彈效果，以不對稱的戰鬥力解決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雙王會幫眾。接著又領人前去攻佔了雙王會在豐順的那個生產盜版光盤的秘密廠房，留下幾名人手，就押著戰俘返回這裡。 而歐陽天雄本來就不想雙手染血又不好意思和屬下爭功，大歎：「英雄有用武之地」就退到了二線。擔任總預備隊的指揮官兼任總調度人。 歐陽天雄渾身上下裝備著徐自強在為他餞行酒會上，帶來給自己的兩把小白金「柯爾特四型」與全套海豹裝備，率領三十位分發了CZ式手槍的幫眾分乘十多輛汽車，等在各大路口，隨時接應、支援戰鬥小組或者接收俘虜、運輸戰利品。 為了分散警方的注意力，歐陽天雄又指使阿三兩兄弟和李向陽領的片警察配合。阿三、酒缸兩兄弟在片警臨檢嚎狼夜總會的同時，大撒搖頭丸並起哄與片警大大打出手挑起事端，最後又在李向陽的掩護下安然逃脫。 計劃順利實現，只是沒想到居然被趕來支援的市刑警大隊搜出了價值百萬的冰毒。 此時，金王二人被四名藍天社成員按住，跪在山哥等人面前，二人大聲求饒：「兄弟……不不……大哥，別殺我，我把場子都給你，我還有錢，我給你錢，饒了我吧！」 「啪！啪！」兩腳，小刀上前就踢的這二人滿地找牙，再不敢言。 山哥看也不看金王二人，帶著一股肅穆而濃烈的殺氣大聲道：「兄弟們！今天，歐陽天雄實現了他的諾言。我們一舉打垮了兩個最強的對手，我們即將一統潮州的黑道。」 看著幫眾立時變的趾高氣揚，頓了一下，山哥接著道：「而這只是我們又一個起點。我們是應該驕傲。但，絕不能自大。往後一次失敗都可令我們萬劫不復……讓我們為建立一個自己的王國而奮鬥！我們藍天永不言敗！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哈哈哈！……哈哈！」歐陽天雄最先忍不住大笑起來，看山哥信誓旦旦的喊了五分鐘口號，最後冒出藍天不敗，這不是抄襲東方不敗嗎。所以，歐陽天雄笑的快出淚了。 見有人領頭藍天社眾人皆笑，俘虜也面面相覷，剛才凍的快暈了，不知道這位仁兄說啥。 山哥殺氣大洩，苦笑道：「這麼不給面子。」 歐陽天雄趕緊道：「SORRY！山哥，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天氣冷，你看大家迎風吃土的是不是。」 「好好好！靠，就是有點冷，你上！」山哥看著扒光衣服，凍的只打哆唆的俘虜笑著說道。 歐陽天雄笑看著，一個個被凍的鼻涕眼淚直流的戰俘，大聲道：「我抓緊時間。出來混的各位，你們也知道混黑道是沒好下場，本來我想拿你們填海，不過我這人心軟。現在有三條活路給你們選。一就是從這裡游到美國發財去，我們不攔你。第二個比較近點游到日本拍A片，也能發財。嘿嘿！第三條路嗎，就是做我們的小弟。俗話說：刀頭舔血，只為財嗎？跟著我，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現在想游泳的留中間，不想游泳的金錢幫的在左面，雙王會的在右面，快快！」 見歐陽天雄說的風趣又讓幫眾大笑，均想：黑社會還玩幽默，這麼多廢話那像黑社會老大。 俘虜們這回到是聽清了，立即掙扎的起身走到左右。 歐陽天雄看中間空空如野，對山哥低低的道：「山哥！什麼世道，沒人講義氣。」 「講義氣的都被放倒了。不過，我也懷疑你用了這些人以後會不會反悔！」 「山哥，你忘了我會相面。再說你不放心，就把他們當敢死隊用。」歐陽天雄不置可否的反駁道。 接著，歐陽天雄儘管失望他們沒有一個是不怕死的硬漢。但歐陽天雄還是自信滿滿的大聲道：「沒人出國旅遊又沒人捨身取義，看來都想跟我們混了。但你們的來點誠意，是吧！你們要是真想和以前脫離關係，就送你們老大一程。」 歐陽天雄回頭看著金王二人，他們兩人淚流滿面的慘像，有那麼一絲心軟。可歐陽天雄不用超能力也能讀到他們的報復之心。暗想：化敵為友是不現實的幼稚想法，最正確的應該是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把敵人數量控制在安全線以下，才可以保持自己的安全。這二人雖沒有了勢力，但放了他們終究會給幫會留下禍根，除非自己瘋了。 扭頭不願看二人絕望的眼神，心裡對自己說，要記住，我是黑社會，殺人放火，天經地義！ 接著歐陽天雄招手示意給俘虜打開手銬又讓人架起金王二人，把兩柄匕首扔在二人面前。 接下來俘虜們大部分像一具具像行屍走肉般。上前接過匕首，刺入了自己以前的老大體內，再返回到原先的陣營。只有三人還流露出點真性情，猶猶豫豫內心反覆掙扎了良久才動手。 這一招是歐陽天雄老早以前聽山哥說的，毒販會強迫新入伙的同伴殺人越貨以接受考驗，目的讓同伴不能回頭。這是控制同夥和防止臥底的一種有效手段，歐陽天雄依這演化而來。 歐陽天雄就站在金王二人身旁，一臉失望的用起「讀心術」窺視了俘虜們的內心世界。 所有俘虜走了一圈後，歐陽天雄把沒人性、有問題的傢伙，全命令留在中間空地。而金王二人早被手下給來了個痛快，結束了罪惡一生。 山哥命令預備隊的幫眾，押著左右招降了的新成員，先返回潮洲郊外準備好的一處，偏僻的食品加工廠裡。 這時有手下給王老二的屍體拍了照。接著按老規矩，把二人的屍體套上大口袋，裡面塞滿石頭，準備等船過來後沉江。 山哥看著留下來滿臉恐懼、有點死的覺悟、想問又不敢問的二十一名俘虜。悄悄的和歐陽天雄商量道：「都幹掉嗎？」。 歐陽天雄一想，昨晚輕傷的不算，威哥一組給金錢幫造成兩死五傷。馬哥一組給雙王會造成四死九傷，這些都是「被逼無耐」的結果，死傷的到也不算多。可現在，把這麼多人沉江，是不是太沒人性了。雖然，他們都是些萬惡不赦的網上通緝在逃犯、吸毒鬼、殺手、天良喪盡逼良為娼的惡棍，可以說都是十足的敗類、人渣。可終究又有誰想當劊子手。要不把他們空運到美國，讓他們禍害美國人去。但轉念一想，哎！畢竟他們也是中國人，放出去丟人。 歐陽天雄剛才窺視了一百多人的思維，感覺有點用腦過度，半天想不出主意來，就看了一眼旁邊，山哥又一得力手下昆哥，那如萬年寒冰般生硬的臉部線條。 昆哥本名陸昆，以前在鯊幫負責處置幫裡犯幫規的兄弟。但他還是鯊幫公認學識最高的人。偏偏又冷酷無情，聽說是因為他感情受過傷害。這與冰美人的冷傲不同，是那種悲哀莫過於心死，失去人生目標的絕對零度。 據山哥說，昆哥十年前上大學時，女友被黑社會的一群人糟蹋後自殺。他一心報仇找到仇人所在的大廈後，經過一番肉搏。他抱著一名仇人從賓館七樓跳下，企圖同歸於盡。那名仇人死了，他卻僥倖的只摔成重傷。但他隨後又被剩餘的仇人惡人先告狀。打了一場官司後，昆哥被判了十二年，從此喜怒哀樂就沒人在他身上見過，但昆哥經過減刑和親戚大力活動，坐了九年就被放了出來。獄中他的仇人依然不放過他，幸虧那時也在號房的山哥仗義出手，他才又逃過一劫。大前年出獄後他就跟了山哥。在鯊幫裡他彷彿看透了世間百態，除了報仇，就沒有他在意的事，終日面無表情、沉默寡言。 但是，昆哥雖然從不與人爭功、不在意任何得失，但他的謀略、辦事效率和做事的狠辣，使他迅速進入了鯊幫的核心層。山哥能順利完成幾次九死一生的任務，坐穩鯊爺繼承人的位置，就是多虧了昆哥出了死力。 現在，昆哥是剛從福州報仇會來，這次他帶著鯊幫兩名金牌打手老猴子和小妖，用了半年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了三名仇人，而最後一名仇人被昆哥活捉後大卸八塊。這些都是歐陽天雄聽山哥和小妖喝酒時私下裡說的。 歐陽天雄感覺做這事，昆哥這個人選再合適不過了，就向昆哥客氣的道：「昆哥，這些人都是不可用之人，留下也是禍害，可全殺了我又於心不忍。這樣吧昆哥，這些人由你負責，不管你如何處置。但人不能死在我們自己人手裡，不能留下一點隱患；而且我也不想在潮州再見到他們，你看如何！處置結果你也不用告訴我。」 昆哥冰冷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後，淡淡的道：「好！」 這二十一名俘虜，三日後其中一名逼良為娼的惡棍被敲斷了脊椎，截去手掌和舌頭扔到了福利院門口；半月後其中九名背負人命的在逃犯「聚會」時，在新上任的開元分局副局長李向陽的布控下，一舉抓獲，讓李向陽再立新功。李向陽親自出馬，審訊九人「口供」，事後這九人最輕的被判了無期；而八名毒鬼一個月後，在「交易」51克毒品時被李向陽領人抓獲，因「拒捕」被當場擊斃其中六人，餘下兩人結局不言而喻，李向陽又添新功；一個半月時最後剩下四人被昆哥用滿清十大酷刑，逼瘋了，扔在了精神病院，此乃後話。這些都是後來歐陽天雄兩個多月後，從澳門回來用「讀心術」從昆哥那裡看到的，從那時起，歐陽天雄有了一種明悟：一個組織需要一個溫文爾雅的明星招攬人心，同樣需要一個鐵面無情的閻王來威懾成員。恩，可以讓人捨生忘死的效忠、衷心誠意的擁戴。威，則警戒著人們心中的貪慾，威懾著潛在的罪惡。明星當然的自己當。 就這樣昆哥注定被歐陽天雄培養成組織裡的閻王。 而此時，歐陽天雄卻在想，我總是心太軟。也許，那天自己被法院宣判的時候，法官會為自己今天的善行而量刑吧！ 決定下來後，歐陽天雄和餘下的幫眾，押著這一撥人一起向潮州老巢進發。 路上歐陽天雄和同坐的山哥商量道：「不下重手還是難以對付，但我們拿著軍隊的火器去砸人家場子，簍子也算捅大了。政府裡想靠李向陽和我認識的人矇混過關，我怕夠嗆。弄不好汕頭平安村死的那幾十號人也算在我們頭上。畢竟這次死的人太多了。我看我們這些骨幹和黑老虎談判完了，就去澳門避一下風頭，靜看事態的發展。你說如何！」 山哥思考了一下道：「也是，這兩個幫會的核心和骨幹被我們殲滅了大部，其餘那些漏網之魚我看也掀不起風浪。我們立即就拿下他們的場子也不妥，現在還在風頭上。不過，要是黑老虎出面那就再好不過了。但黑老虎真能心甘情願的加入我藍天社嗎？」 歐陽天雄微笑的道：「他敢反悔，我就叫我們的黑鯊鐵騎和他親熱一下。澳門離的又不太遠，我們遙控指揮也行呀。」 山哥一聽也舒展了眉頭，笑道：「好！我就陪你去澳門大殺四方，我就不信玩牌你沒輸過……」 當夜，歐陽天雄和山哥檢查戰利品時除了武器毒品外。發現在黑鯊鐵騎突襲玫瑰影城時，馬哥強迫王老二打開密室，從中收刮來的一皮箱東西裡找出了好玩意。裡面不光有現金兩百萬；雙王會的秘密帳目；還有雙王會好像用來為控制旗下小姐、女演員、大學生等，所錄製她們被迫「主演」的A片，一張白紙上還羅列著這些受害美女的住址、電話；這時，歐陽天雄的那幾個老兄弟吃飽了沒事來串門。色鬼哥這個淫棍當仁不讓的把微型錄像帶，拿去研究。美其名曰婚前性教育。 接下來，眾人卻怎麼也打不開一個保險櫃。它是威哥在襲擊金錢幫總部時，用了四人，從金有為辦公室裡抬回來的保險櫃。 在眾人的氣餒中，歐陽天雄裝模作樣的貼耳傾聽，敲敲打打。 「啪」居然，就這麼對上了密碼，擱倒開了保險櫃。 裡面除了文件、幾十萬現金外，並且還有一份金老大用宣傳部長金有為的名字，給金有為購買豪宅的地契。這更令歐陽天雄心下大喜。 午夜時分，歐陽天雄繼續以神秘偵探的身份，電話裡先請趙百川和金有為幫忙壓一壓這次黑幫火拚的事情又布下一步驅狼吞虎的暗棋：歐陽天雄通知金有為自己最後的條件就是整垮趙百川，並且好心提醒金有為，趙百川即將對他出手。接著又通知趙百川明天他回收到金有為的受賄證據，還有金有為也知道了雙王會的後台就是他趙百川，金有為即將向他出手為金老大報仇血恨……。 此事，數月後才見分曉，以被中紀委雙規的趙百川，憑手上的一份金老大給金有為購買豪宅的地契，最終也拖垮了金有為。就在法警臨門的一刻，金有為引彈自盡。至此，潮州才漸漸成為一片淨土。 這一天真是讓歐陽天雄興奮痛快，不過歐陽天雄又發現了一件令自己萬分頭痛，驚嚇過度的事情。 可能真就是用腦過度，吃宵時歐陽天雄發現自己的超能力「讀心術」竟然消失了，歐陽天雄當時又不敢說表面上和眾人強顏歡笑，心中卻肝腸寸斷。 失去超能力，代表著失去獲得金錢、美女、權力和達成理想的捷徑。歐陽天雄又一想，當初沒有「讀心術」林輕雪會被自己所救，現在來當自己的女朋友嗎？憑什麼，現在自己把人家貪污犯、黑幫老大玩弄於股掌之間，答案是否定的。「讀心術」是自己的勇氣，失去了它，自己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混，過不了幾天，可能就會被人掛了。 經過反覆思考，歐陽天雄下定決心，無力的對自己說：「我是天才嘛，怎麼能對這種小玩意依賴成性。我要用我的智慧和膽略，繼續征服腳下土地。人定勝天，要不，自己還能如何，面對現實，走一步算一步吧！」 為這個問題歐陽天雄暗自垂淚到天明，黎明前才小睡了一覺。 早晨十時，歐陽天雄醒來後又試試用「讀心術」查看叫醒自己的小刀，他的心中所想，歐陽天雄欣喜若狂的發現「讀心術」恢復了正常。原來，超能力只是暫時消失了一夜。第二天就恢復了正常。 歐陽天雄警戒自己再不可如此耗神，以免得不償失。 同時，這次患得患失的經歷，令歐陽天雄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觸。 帶著這種心境歐陽天雄找山哥商量，這次立功受獎的人，獎金全部加倍。新收編的社員發一萬的慰問金。未參戰的社員加發兩月工資；預備隊成員，獎三萬；戰鬥小組成員獎十萬。掛綵的兄弟更是重獎。基本把這次獲得的戰利品兌換成現金，發給了社員。 歐陽天雄通過昨夜這事，感觸頗深。兄弟們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黑道人物。發點錢，讓大伙也及時行樂一回吧！ 第二天中午時分，歐陽天雄和山哥接受了黑老虎的宴請。 黑老虎看著王老二慘死時的照片，二話沒說表示自己說到做到。 當天黑老虎就向潮州道上宣佈，自己的幫會加入藍天社，自己也成為藍天社的副會長負責藍天社在潮州的所有事務，兩幫的屬下都事先被打過招呼，心裡有數都表示支持首領的決定。 同一天，李向陽因為搗毀全市最大的毒品散發基地，嚎狼夜總會，而連升數級升任市裡開元分局副局長的寶座。當晚，李向陽悄悄的在潮州最大的酒店裡為山哥和歐陽天雄餞行。 第三天，歐陽天雄和山哥、威哥只領著部分黑鯊鐵騎和小刀、阿三、酒缸兄弟前往澳門暫避風頭。 留下馬哥、昆哥和部分黑鯊鐵騎協助和監視黑老虎整合潮州的中小勢力。並收編、清剿金錢幫和雙王會遺留下的人員，又利用那批新招降的人馬進佔兩幫空出的場子。 歐陽天雄還留下色鬼哥、虎子、飛仔、小龍四人負責遷移藍天社總部到市中心賽格大廈的具體事物。並成立一家保安公司，由他們協助馬哥負責給新加入的成員軍訓。 這次事件在省市兩政府某些大人物的關照下，省公安廳低調處理。 在有心人的刻意隱瞞，引導下。擺在廣東省公安廳長面前的報告，內容大意是金錢幫與雙王會的決戰令主要成員雙方同歸於盡……。 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畢竟，在警察心中也認為兩幫早有這幹架姿態，而且，死的都是些該死之人，沒人為了深究經過而出死力。 而新崛起的藍天社，趁機取代兩幫的地位，在他們看來也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畢竟，藍天社的核心人物，都是原先的老人。變個名字，還不是換湯不換藥。 萬事順利，拍賣會上不用刻意安排，誰都知道金錢幫和雙王會兩幫旗下那大小十多家企業的底子。正道的企業無人敢去接手，黑道的勢力在藍天社的壓力、關照下也不敢投標，藍天集團以唯一一個投標者的姿態，明目張膽的入主了這些贏利頗豐的餐飲娛樂企業。 轟轟烈烈的一個月內，潮州黑道上二三十人的中小勢力紛紛投靠藍天社，藍天社以名至實歸的一統了潮州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