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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不明飛行物

作者:luociyuan



    紅紅的東方,太陽把白雲照得鮮紅特艷,可它卻遲遲不願爬起來,還暖暖地睡在白雲的懷中。

    長沙城內,趕早班的人們緊快地行走於街上。馬路、十字路口處,兩邊的車正有序地行駕著,只見停停走走,走走停停。而商店裡,陸陸續續有人竄門,超市裡,開始熱鬧起來。

    「看三個太陽」,一個幼稚的童音發出,她抬著頭,用幼嫩的手指指著東方。人們不約而同地向東方看去,真的呢!藍天白雲上,出現了三個太陽,不過其中一個稍微大一點,刺眼一點。「莫非,太陽要撞地球啦!」一個濃眉大眼的小伙子驚異地說。「可能吧?但是怎麼出現了三個太陽呢!」一個細眉小嘴的姑娘張大嘴驚奇地答道。

    大街有人開始騷動了。不知是誰叫了一句:「世界末日到了」。人們馬上驚呼大叫起來,紛紛急急忙忙地亂竄,一時間,往前、往後、往左、往右的人,都想盡快躲起來,可是你擠我,我推你,亂成一團。老人、小孩、體弱無力、被人一推即倒下了,頭就從上轉到了一下處,成了墊腳石,被踩的不成人形,死的氣孔流血,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婦女免免強強,還可以隨著人流,抵得到,不至於倒下。而高大的男士呢?卻用手一撥,擠到了前處,根本不管他人死活。

    人群之中,哭爹叫娘,呼妻喊郎,大呼小叫,嚶嚶哭泣的雜亂在一團。

    馬路上的汽車、卡車、出租車、轎車也一起發起瘋來了,就像被打昏了頭一樣不分是東、是西、是南、是北。你撞我,我撞你,翻的翻,撞的撞,爆的爆全都成了一堆廢品。

    緩緩地,慢慢地,那個大的、淡紅的太陽越發耀眼,而那小的卻越變越白,越變越小。彷彿印在雲上一樣。藍空低下,長沙烈士公園林處,成千上萬的飛鳥,發出「嗡嗡」的震天響,它們成群結隊從林中突然一下躍出向上,直飛上天,又突然一下,朝地,豎直降下,然後,一個弧線貼著地面飛行。它們彷彿在暗示著什麼。公園裡的遊人,看著這陣式,心驚肉跳,生怕一個不小心,飛鳥朝自己撞上一下,既使不死,也遍體鱗傷。

    「哎呀!真是見鬼了,我活了一百來歲!從來沒見三個太陽同朝而出的。」一位只剩幾根白髮的老頭感歎道。他一旁的老太婆也說:「今天是咋啦!不但太陽發了狂,鳥兒也發起瘋了。」

    天空上飄著幾朵白雲,兩個小太陽緩慢地消失了,那個紅艷的太陽越發紅火,刺的大地有點發熱了。人們已不像先前那樣驚慌失措了,一個女孩偷偷從大樓屋底下跑了出來,嬌聲對樓裡的人叫道:「太陽公公恢復了,太陽公公恢復了,小太陽弟弟回家了。」樓裡立馬衝出一個細眉櫻嘴的少婦,她抱起小女孩,訓道:「寶寶,快回去了,還不知將要發生什麼事!」

    電視機前,所有的頻道,都突然插播一條新聞。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內穿白色襯衫、打著紅色領帶的主持人,十分鎮定地說:「請廣大市民注意啦!請廣大市民注意啦!這裡插播一條緊急新聞,今天早晨,天空突然出現三個太陽,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沒有必要恐慌!沒有必要恐慌!其出現三個太陽的原因是,天空有由水晶組成的雲層存在,太陽光被這些冰晶反射、折射所形成。這種現象很少見,百年難有一遇。因為它少見,所以大家很少瞭解它,可能會因謠言而害怕!其實沒有必要!這僅僅是一種自然現象……」新聞,一次又一次的重複。

    電視前的男士、小姐、老人、小孩都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一種自然現象,沒必要緊張嗎?只是少見而已,又不是什麼世界末日,慧星撞地球啊!一會兒,人群紛紛走出屋中,大街上慢慢恢復了以往熱鬧的氣氛,馬路上除了「躺下」的,都已開始動了,交警大隊已派警務人員到車禍地點進行維持次序。一切逐漸恢復正常。

    時近日午,太陽越發,發起威來,把整個長沙城烤的火辣辣的,就連狗都吐出了舌頭。人大都在屋內,議論著,同朝三日的景觀,有的人把此事吹的飛上天。汽車依舊行駛,湘江依然東去,天空上的飛鳥開始平靜下來了,但是樹木、小草卻被烤得低了頭。

    午飯過後,動物園的晴天上一道閃電,接著一個霹靂。所有的動物都驚的亂跳亂叫,遊人嚇的呆似木雞,只能乾瞪眼,半句都說不出,大概是,嚇傻了!緊接而來是,周邊的氣流上撞,行成一團細小的黑雲,黑雲逐漸變大、變厚、變粗、往下壓。動物園的管理人員,驚訝地說:「真是活見了鬼,早晨出三個火太陽,中午又突然變陰天。」天字還沒說完,一陣雷聲,翁翁而響,但卻沒看見閃電。陰雲漸集漸厚、漸大,把整個長沙城都籠罩了。

    「嗖」一道閃電從黑雲中直射而出,直擊到動物的獅子鐵門處,把鐵門、閃地飛出幾丈之外。裡面的獅子驚的蹲了下去。它搖晃了一個獅頭,躡手躡腳地跨出一步!生怕一個不小心,閃電擊中了它!不然,這條獅子命就拜拜了!走了兩三步一看沒事,於是它一個猛虎下山,從裡面撲了出來。周圍的遊客還沒從閃電中醒過來,只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獅子,嚇得是直打哆嗦。

    闇然的天空上,出現一個閃爍的耀點,耀點發出六條束光。四束分射向東、西、南、北。一束射向陰雲,直入無際,一束穿向地球直插地底,亮光吸取天地之精華,逐漸變粗變大、變亮,緩慢地,慢緩地,光線圍繞耀點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圓盤似的亮漩渦。

    剛剛驚魂未定的人們,看到驚天的怪事,又紛紛逃竄,縮到屋內,通過窗戶,看那閃亮的漩渦。那個清秀的小女孩,目瞪口呆地半閉眼盯著亮漩渦,驚問:「媽媽,那、那是什麼!它、它怎麼會發光呢!」旁邊美艷的少婦,不知所措答道:「這、這,媽媽也不知道。」大廳的窗戶處一個染著紅頭髮的青年,故意說:「啊!原子彈要爆炸啦!原子彈要爆炸了!快逃命哦!」這一說,可就亂套了,人群立即不安起來,本來是說者無心,可是聽者卻信以為真,紛紛驚訝起,趕緊躲藏。一時間,大廳裡亂作一團,驚叫聲,哭泣聲、腳步聲、聲聲入耳。大門也被打開,人們蜂擁地逃命。

    亮盤似的漩渦,逐漸變大變闊。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光球。光球的邊延還突閃突閃地,發出一道道電,漩渦光球也突伸突縮地,不斷變動。動物園裡的動物更加鬼哭狼嚎,邊叫邊抓鐵門,像是要鬧革命、造反,有些鐵門,已被動物撞壞,動物中籠中跑了出來,朝市裡跑去。

    慢慢地,動物園的人,開始感到溫度在升高,而且漩渦火球,時不時地閃一道電,擊在鐵籠之上,把在撞鐵籠的動物,燒的一毛不剩,漆黑一坨,也有的籠門被閃電擊開,動物從籠中跑了出來。一會兒,動物園的動物,死的死,燒的燒,逃的逃,而遊人早已是不見蹤影。

    在遠處膛目結舌的人群,遠遠地看著那閃耀光球相互談道。一個胖且矮地中年人說:「這天真怪呢!早上三個太陽,中午又出現閃亮的光球、陰天,而且陰雲又厚又下壓,但卻不下雨,真奇!真怪!」一旁地瘦骨伶仃地老頭,接著說:「哎!不知是造了什麼孽呢!老天開始發怒了!這世道啊,變化真快。」「嗨!晴天出霹靂,無故出怪象,今天肯定有大事發生」。一個老者捏著鬍鬚,柱著枴杖大發感概。

    漩渦火球還在增大,底下的動物園開始起風了,風從四面八方,旋轉,而形成龍卷之狀,逐漸升入天空,與漩渦狀光球相接。陰雲之中,有時亮一下,好像在聚集閃電,「嗖」地一下,一道閃電,像光龍一樣,從陰雲艘之中,騰空而出,直入這渦火球的旋心,一瞬間,漩渦光球突然閃耀一下,變大許多,從裡面飛出一艘光滑明亮地盤狀藍焰不明物。盤狀藍焰不明物竄了出來,然後一個回轉向湘江大橋飛去。「嗖」地一下,又飛出一艘表面成條隔的稜狀紅焰飛行物,稜狀紅焰飛行物緊跟在盤狀藍焰不明物後。

    漩渦光球逐漸變小、變細,慢慢地縮成一個小點,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天空上的陰雲,也迅速收縮,變薄,變小。一瞬間的事兒,已縮成了一朵白雲,在天上自由的飄翔著,天空又恢復了原來的碧藍遼闊。天空的底下,動物園中心處被擊穿了一個大洞,大洞深且暗,一眼望不到底,洞的邊沿有一道道的裂縫,裂縫直向圍延伸而去,動物的周圍堆滿了垃圾和塵埃。

    「啊!一個小孩」,一個高大的身著皮夾克滿臉鬍鬚的男士說,只見廢物堆裡露出一個皮膚被燒的發黑的腳。那人把廢鐵架往旁邊一推,拿起一個破木箱往旁邊一扔,見一個頭髮被燒光、衣服燒光,皮膚燒的發黑的男孩,他腳豎著,身體躺在廢品堆裡。那男士,把男孩臉上的灰一掃,發現是自己的兒子,驚叫:「阿寶!阿寶!我的兒啊!你咋啦!快醒醒啊!」一旁的人看著燒焦的小男孩,細聲議道:「這小孩!可能是被剛才的閃電擊到?你看,他全身燒的發黑」另一個小聲說:「可不是,這不孩真倒霉、死的真慘!唉,人啊!就是這樣的命!」那男士把小男孩身上的灰掃了掃,痛苦地流著淚,泣道:「阿寶啊!你爹,對不住你啊!我實在是不應該把你帶來……」。

    「老爸,你幹嗎哭啊?」小男孩突然睜開眼,擦了擦臉上那男士的眼淚,驚奇地看著他爸說。那男士和周圍的嚇了一跳,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怎麼!見鬼了,這小孩沒死嗎?」那男士摸一下自己的額頭,又摸一下小男孩的頭,重重打自己一耳光,哭泣地笑道:「我的兒呢!你沒死,你沒死!還活得好好的,還活的好好的」。說完,張開虎盆大嘴,狂親小男孩。小男孩不知所以,被抱地喘不過氣來,大叫道:「爹!你幹麼的羅!我都快呼不出氣了。」那男士嘻笑著,老淚縱橫道:「沒、沒幹嗎,兒子啊!我的寶貝仔哦!你爹爹我,下次一定好好照顧你」,小男孩更不明白了,但頭腦一轉,高興的嘻笑道:「老爹啊,我不你照顧,我只要玩具,我要『魔幻超人』。」那男士悲去喜來,滿口答應:「好!你要什麼,老爹都買,好不羅。」「好啊,好啊!不過,老爹呢,你要說話算數哦!可不准耍賴哦!」小男孩用懷疑地眼神盯著那男士,那男士為討好小男孩,對天發誓道:「我決不耍賴,可以不羅!」小男孩還是不信,撅著小嘴說:「不行!發的誓,有的不靈,這樣吧,我們拉鉤鉤,拉鉤鉤之後,誰也不准耍賴。」那男士扳不過小男孩,滿心歡喜的笑道:「好!就拉鉤鉤」。說完,伸出小手指。往上小男孩的小拇指。小男孩笑道:「拉鉤鉤,拉鉤鉤,拉了鉤鉤以後,誰要耍賴,誰就是王八蛋!」那男士笑著,括了一下小男孩的鼻子說:「如果我耍了賴,成了王八蛋,你不成小王八蛋嗎。」「哦,是哦,那不是我也要吃虧呢,啊,不划算呢!」小男孩苦思索道。那男士笑道:「老爹,可不願做王八蛋哦,所以你也不會的。」順手抱起小男孩高舉,放在自己的肩頭上,小男孩坐在上面笑道:「衝啊,買玩具去羅!」人們看著這兩父子嘻笑哭泣,全無常態,都十分好笑,但看他們的感情如此之深,又十分欽佩。

    藍空之下,從漩渦火球裡,竄出來的不明飛行物相互追趕著。稜狀紅焰飛行物緊緊地盯在盤狀藍焰不明物後,盤狀藍焰不明物下降,稜狀紅焰飛行物也下降,盤狀藍焰不明物上升,稜狀紅焰飛行物也上升。「嗖」地一下,從稜狀紅焰飛行物飛出一枚拖著紅色火焰的閃亮導彈,朝盤狀藍焰不明物飛去。盤狀藍焰不明物也不是吃乾飯的,它一下沉沿著湘江飛去,快速朝湘江大橋飛去。導彈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跟著它下緊盯不放。

    快近湘江大橋時,盤狀藍焰不明貼著水面,猛地一拉升,豎直從橋的邊延拉長而上。導彈也延著線向上,可是卻來不急轉彎,一頭撞上了大橋的警天柱下邊延。「轟」地一聲巨響,大橋被炸的石粉亂飛,搖搖晃晃「吱」一嘎——橋的中間頂力石礅被炸去了一半,承受不了橋面的重力,終於,「轟」一起響,橋墩上的擎天柱一傾斜,拉動著橋面往右邊一傾,整座橋掉到了湘江裡。橋上的車輛,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就已進湘江中,有的司機,慌忙從開車門,從車裡跳了出來,可是實在不走運,從頭上掉下一塊炸飛的石頭,正好擊中腦袋,頓時,暈死過去,掉進了江裡。

    大石頭,小沙粒,雜七雜八的東西,都紛紛掉入江中,「通……」一連串的發出響聲。

    河岸邊,有人驚奇地張大了嘴,望著這一場驚動地的一幕,久久還沒有醒。也有人大喊大叫:「快逃命啊!世界大戰快要到了!快逃命啊。」邊叫、邊狂跑,不知去向。被叫醒地人也紛紛收起驚容、趕緊離開,生怕一個不經意,這條小命就玩完。在橋邊還沒過橋的司機,暗暗慶辛自己沒有駛過橋去,要不然,下去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岸口的橋面處,有一輛公交車,掛在橋的邊延上,一邊懸空,一邊著地,一搖一晃,十分危險,車上的人都驚叫著,但不敢移動怕自己稍微一移,就掉了下去。

    天空白雲下。盤狀藍焰不明物,豎直飛向天,轉了一個大圈,繞到稜狀紅焰飛行物後面,稜狀紅焰飛行物見勢不妙,趕緊加快速度。一轉彎,朝市中心的大樓飛去,快接近大樓時,一下沉,一個右轉彎,沿街道貼地而行。盤狀藍焰不明物一看,稜飛紅焰飛行物要逃,這可沒那麼便宜,老子不消滅你才怪!一連發射兩枚導彈,一枚一擊中樓的中間,把樓炸的火焰噴出,濃煙升起,灰塵、石塊紛紛揚起。大樓被包了個結結實實,看不透。另一枚,擊到大樓的十字路口,一片火光之後,把周圍的樹,車都掀上了天、又重重的摔了下來,「嘎吱」「轟」有的爆炸了。十字路口處上升起一降濃煙之後,留下一個大坑。大樓本來被炸地就不結實,在另一枚導彈地衝擊下,樓「卡嚓」「吱」「嘎」地幾聲響向右傾,「轟隆」一聲巨響!倒了下去揚起一陣陣飛天的灰色灰塵。周圍的人群被氣浪遠遠撞出,撞地透不過氣來,周邊的玻璃也被氣浪振地紛紛掉落「匡口當、匡口當」。

    盤狀藍焰不明物,見稜狀紅焰飛行物下沉到大樓層之下,貼著地面飛,還不善罷干休,延著大樓的右邊跟了上去。稜狀紅焰飛行物,延著街道、低空飛行,本來就很難控制,又被爆炸氣一推更加搖晃了。但它很快穩了下來,又右轉了一個彎,升上了天空,想尋找盤狀藍焰不明物。

    此時,盤狀藍焰不明物,見自己的右前方有一閃亮的飛行物,知道是稜狀紅焰飛行物,趕緊調動機頭右轉,朝稜狀紅焰飛行物飛去。稜狀紅焰飛行物,大概發現了自己後方有敵人,趕緊加速朝世界之窗、海底世界一方飛去。

    天空下,大樓邊延外,剛從驚嚇中醒來的人們,剛緊逃跑,怕天上的不明飛行物再發威。扔下兩三枚導彈,那可玩完了。大街上,驚慌失措人們如潮水般到處亂串,而街上的汽車,轎車都停了一大堆,半步也前進不了,只有沒完沒了的喇叭叫「嘀、嘀、嘟、嘟……」。逃竄之中,一個塗著口紅,畫著細眉,披著黑色亮滑秀髮的嬌媚少婦拉著一個年僅十來歲的小女孩,隨人群亂竄,小女孩一個不心心摔了一跤,後面湧來的人走要踩上去時,吃驚的少婦,不知那來的大勁,用手一拉盡把小女孩騰空拉起,落到自己懷裡。才不至於被後面的人踩到。左右的逃人,你撞一下少婦,他碰一下少婦,使的少婦左右搖晃不已。少婦擦了一下小女孩的嫩臉,安慰地說:「乖女兒!不要怕,媽媽在這裡!」小女孩剛從驚夢中醒,驚哭道:「媽媽,媽媽,靈靈怕,靈靈怕,是不是要打戰了,怎麼叔叔、阿姨、爺爺、奶奶、都在跑嗎!」少婦擦了擦小女孩的淚痕,細心地安慰道:「不,不會的,媽媽在,不會打戰的,媽媽會保護你的。」「媽媽」,小女孩抱住少婦的脖子,驚哭道。少婦拍了拍小女孩地背說:「乖乖!不怕,不怕!」

    人潮到處亂流,少婦吃力頑強地抱著小女孩隨人流向東而去。「媽媽」,小女孩望著遠去的不明飛行物問道,「哪,哪是不是外星人的飛碟」。少婦驚奇地看著小女孩,半張嘴答道:「可能、可能是吧!」說完,看了一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遠去的不明飛行物。小女孩癡癡地看眼少婦,小心聲音附在少婦耳邊說:「媽媽,是不是外星人入侵地球啊」少婦一聽大吃一跳,她沒想到小孩的想法如此之豐富,而又看一下眼前,又何止不像呢,但還是假鎮定,笑道:「不要亂說,不會的,有媽媽在,媽媽保護靈靈」。小女孩滿意地笑了。

    「嘀、嘟、嘟……」車輛在馬路中間不停地叫著,人群從馬路上車叢間橫了過去,也不分東南西北,到處亂走。一個吸著煙的年輕司機暴躁地罵道:「都他媽的瘋啦!整個街道都是人。」一生氣,腳一踩油門,車加速度向前啟動。那少婦抱著小女孩從車前過,看著車朝自己撞來,趕緊把懷中的小女孩往旁邊的行人叢中一送,自己來不及逃,被車撞到腰部,一陣劇痛侵來。少婦只感全身無力,緩慢地倒了下去,周圍的人也顧不了這麼多,從少婦身上踩過去。少婦「啊……」地叫了數聲,痛的死去活來,嘴中卻不停地喊道:「靈靈!靈靈,我的女兒啊,我的女兒啊!」,說著,趴在地,伸手抓東西,想爬起來。可是腰以下已全無力知覺,她感到無可賴何。慌亂的人也沒有注意腳下的人,只是踩過去就走。

    那司機一看撞到了人,頓時傻了眼,慌忙中趕緊踩剎車,停住了車。他嚇的臉色軟青,半句話也不敢說。他想打開車門,趕緊逃離現場,可是亂竄的人,把車門給堵上了,絲毫打不開。那女孩被擲到一輛轎車的車頂上,她爬在上面哭喊著:「媽媽,媽媽,你在那,在哪!」「靈靈,靈靈,媽媽在……」躺在地上的少婦還沒說完一腳踩在了她的腰間,痛得他暈死過去。「媽媽,媽媽」小女孩還是在喊,焦急地哭喊著。

    此時,防空警報,「嘟——嘟——」地響個不停,一直傳到很遠、很遠。聽到警報的人們更加慌了神,更無章法地逃竄,整坐城市亂成一團。路上行車,車旁的人,人在路上逃。

    天空上,盤狀藍焰不明物還緊跟在稜狀焰飛行物後,正在其後連射數次激光炮,可稜光紅焰飛行物突上突下,輕輕避過,然後,一抬機首,轉了一個圈,轉到盤狀藍焰不明物後,朝後發射一枚導彈,導彈像離弦之箭,快速地射向盤狀藍焰不明物。盤狀藍焰不明物發覺不好,一個下沉,繞到立交橋的底下,穿了出來。導彈來不及反應,尾部的助推器,碰到了立交橋,「轟隆」一聲巨響,一片紅火的焰光和濃煙。把立交橋炸了個飛天。正在橋上逃命的人和車被遠遠地擲上了天空,又掉了下來,摔了個稀巴爛。整座立交橋也「吱吱」響,「轟隆」一聲都塌了下來。橋上的車和人被埋在煙塵和石塊之下,呻吟都呻吟一下,就上了天堂。

    某空軍總部,一個身著首長制服的軍官站窗前,望著遠處綠色的青山、白線一樣的羊腸小道。他滿臉皺紋,雙鬢髮白,身體微瘦,但雙眼炯炯有神,嘴角叼著一根煙,細煙裊裊升起。「首長,」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首長一轉頭速迅朝門看去,只見門口出現了李秘書。李秘書透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說:「首長,不、不好、啦!長、長沙城、上空有、不明飛行物出現」。首長摁滅了煙,打了一個手勢,鎮定地說:「走,去地下主控室。」秘書跟在後面。

    地下主控室門前,「卡嚓」一聲響,電梯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首長與秘書。首長走上主控台。拿起話筒,對全軍說:「緊急就位、緊急就位,各單位,進入作戰戒備狀態,各單位進入緊急戒備狀態。」說完,把話筒一放。看著底下緊鑼密鼓工作的戰員和閃閃的電腦,他問了一句大明說:「大明啊,情況怎樣。」大明嚴肅地答道:「在長沙上空,雷達無意中,發現了兩架不明飛行物。後來,衛星也發信息過來,並且拍下了整個情況,首長!你是否要看。」首長點了點頭,說:「轉到大屏幕上吧!」只見長沙城上空,出現兩架不明飛行物,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這兩架不明飛行物卻知不是來自何方。說是某國戰機吧!但那盤狀飛行物倒像是書中所提到的飛碟。整個長沙城裡,煙火四起,人流成海,車流不動,亂的一團糟。

    首先低下頭來,緊皺眉頭,思索片刻說:「小麗呀!叫『雄鷹』小分隊剛緊出發,叫他們先把兩架不明飛行物引出長沙城,免的傷民傷城」。「是!首長,」小麗答道。首長又思索片刻,對小麗說:「要『桿槍』地面導彈防空大注意,讓他們作好準備!隨時待命,以備不時之需。」「是」小麗答道。

    青山樹林間,一扇巨大的鐵門開始鬆動,把周圍的樹木都震倒了。「吱——吱——」鐵門打開了,裡面是洞,洞裡有白色燈光。「嗖」地一聲,飛出一架「雄鷹」戰鬥機。緊接著,又飛出三架「雄鷹」戰鬥機,戰機一前一後,拖著長長的淡白色焰尾,朝長沙城內飛去。

    首長看了一下屏幕,不放心地思索著,說:「大明啊,跟我接通「雄鷹」隊長李天邦。」「是」大明答道,接通了聯繫。大屏幕閃動了一下,屏幕上出現了李天邦的像。李天邦帶著一個頭盔和防光鏡,說:「首長,有何指示?」首長微抬起手,說:「李隊長啊,注要隨機應變,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亂開火,因為目前不明敵我,再就是長沙城內十分混亂,且人又多,如果一開火的話,可能造成更大的傷亡,當然羅,我不是不准你們開火,如果有機會的話,把不明飛行物引到長沙城外的山區,這樣可能好一點。」李隊長點了一下頭,說:「首長,明白了!我會盡可能的,你放心吧!」首長笑首說:「好!隨機應變,臨陣由自己主張。」「是」李天邦應聲,屏幕閃了一下,消失了。

    四架「雄鷹」占斗機排成一排,拖著煙尾,在太陽的照耀下,朝長沙城飛去。快近長沙城時,「雄鷹」戰鬥機隊長李天邦看了一眼顯示雷達,見兩個閃亮的斑點在屏幕上移動著。李天邦加快推進速度,對著對講機說:「注意了!進入作戰狀態,要小心,分散開來,還就是,聽明白了首長的話嗎?。」「明白」其它隊員說。李天邦又說:「雄鷹二號」、「雄鷹三號」你們盯住前面那架不明飛行物。「雄鷹」四號與我盯住後面架不明飛行物,明白了嗎?」「明白」,其它隊員說。「雄鷹」二號、「雄鷹三號」加速推進眼了上去。

    快接近時,稜狀紅焰飛行物好像十分不快別人參加它們的戰鬥一樣,調轉頭來朝金鷹小分隊飛來,不再追自己的目標。盤狀藍焰不明物,見自己敵人不在追自己,頭也不回地向東溜去,真是溜之大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相差一段距離時,稜狀紅焰飛行物發射四枚導彈,同時朝四架戰鬥機飛去。「雄鷹」二號由於推進速度快,還沒明白所以過來,就發現一枚導彈拖著紅色焰尾,朝自己飛來,還沒來得急躲,就被擊中了機身,「轟隆」一聲,「雄鷹」二號站機爆炸,形成一團火紅的焰球,並飄起的黑色煙火。「雄鷹」三號推進速度也快了,當他發現彈彈時,也已快要近身之時,他趕忙把機柄向左一板左轉。可是已經遲了,導彈像箭一樣射中戰機的機翼,引起左翼一片紅光。「雄鷹」三號戰機維持不了平衡不停地旋轉,冒抱著濃煙,撞向岳麓山,「轟隆隆」一聲響,岳麓山半山腰間,一團巨焰,噴了出來,一團濃煙緩緩升起,周邊的樹木,被引燃,燒起來。

    「雄鷹」四號,戰鬥機的推進速度,微慢一點,但是也好不了多少,當他明白導彈飛來時,也是迫在眉捷了。「雄鷹」四號趕忙下沉。導彈從機身上掠過。「雄鷹」四號,嚇了一身的冷汗,鬆了一口氣,但突然發現,導彈轉了一個彎,又跟在了後,這可不好,原來是跟蹤導彈。「雄鷹」四號趕緊豎直下沉,衝向地面,導彈也跟著沉了下去,離地面越來越近100米,90米……!「雄鷹」四號一拉升,轉了半個圈,把機頭調成水平。導彈豎直向下俯衝,來不及轉彎,撞壓了地面上,地面上閃耀著一團火焰,火焰暗後,升起一團黑色的濃煙,地面上炸了一大坑。「雄鷹」四號暗自慶幸,自己沒被擊中,突然,耳塞裡傳來一句:「小心!」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就接要撞上一棟高樓大廈,趕忙左斜側想繞過高樓大廈,可是已經遲了,雖然機頭和身斜過去了,可是機尾的液體推進器卻碰到了大廈的邊延,機尾撞落了,「轟隆」爆炸了,把樓炸去了一個角,機的前半部失去控制,斜斜晃晃地撞到湘江裡。「轟隆」一聲,爆炸了,把整個湘江的水都炸斷了,江中的泥與水炸地四處橫飛。

    「雄鷹」一號隊長李天邦,在發現導彈時,也已十分晚了,但李天邦憑著多年的戰鬥經驗,扳動機柄,把戰機向左微微傾斜,導彈從機翼旁邊掠過,直射向遠方。李天邦暗向慶幸,不是跟蹤導彈,此時他發現,「雄鷹」四號正要撞上一棟高樓,下意識中,提醒「雄鷹」四號,小心!可是已晚。「雄鷹」四號已機毀人亡。這可「雄鷹」小分隊變成了四缺之三,只留著隊長孤家寡人一個了。李天邦暗暗想:「『敵人的武器′明顯強於我方,搞不好!『雄鷹』小分隊員,全部玩完。」他把機身調整一下。

    青山綠水間,山中掩體下,空軍總部,首長看著剛才的交戰,一下子,如掉入萬丈深淵,冷汗都滲出了額頭,卻暗自鎮定,思索:「看來,這一戰,不好打啊!那不明飛行物,能一連發射四枚導彈,而且精度非常准,看來情況不妙啊!這,這怎麼辦呢!……算了,把老子打火了,我讓你好看。」首長用力一拍桌子,把桌上的茶水都震了出來。他命令道:「小麗,通知「槍桿」地面導彈防空大隊,讓他們務須消滅稜狀不明行物,我要它死的難看。」首長咬牙切齒,這麼多來,沒有一戰敗地如此之慘,如此之悲。

    首長微微平了平心靜,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對大明說:「傳話過去,要李天邦隊長痛下殺手,再抵擋一時半刻,有後備部隊支援他。」「是」大明應聲點頭說。

    「雄鷹」小分隊隊長李天邦,正與稜狀藍焰飛行物,打地火熱,突然,耳塞邊傳來一陣聲音,要他痛下殺手,他答了一句:「明白!」毫無顧忌地打起來。他咬了咬牙,罵道:「你奶奶個熊!老子!要為我死去的隊友報仇。」說完拇,邊看著准心,邊把大拇指微微搭在導彈的按鈕上。准心一上一下,突然一穩。李天邦毫不猶豫地按了一下導彈按鈕,「冥河」五代導彈像發出的光,射出的箭,直飛稜狀紅焰飛行物。稜狀紅焰飛行物好像滿不在乎似的,八步平穩地飛翔著。李天邦暗慶幸,咬牙,叫道:「我打的你粉身碎骨。」可是「冥河」五代導彈快接近,稜狀紅焰飛行物時,突然,栽了下來。「轟隆隆」掉在地上,爆炸了!

    這可使李天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白白快要擊中了,卻無冤無故地栽了,但一轉念,馬上又明白了,敵人可用了微波武器或其它武器,使導彈的制導裝置失去了制導作用。李天邦自言自語說道:「啊,啊,可以得!真厲害呢,看樣子,老子必須使出殺手武器才行呢。」說著,換了最新制導「克拉母頓」導彈,然後,瞄準稜狀紅焰飛行物發射。那稜狀紅焰飛行物像是在擺弄自己本事一樣,竟然,延著直線,緩緩飛行。李天邦跟在稜狀紅焰飛行物質後,看見兩機越來越接近,明白敵人降低了速度,他叫道:「你蠻有個性得,還降速呢?我要炸的你粉碎性骨折,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克拉用頓」導彈,拖著長長的紅色焰尾,直射向稜狀紅焰飛行物,就到快要擊中稜狀紅焰飛行物的尾部時,稜狀紅焰飛行物,一上升,轉了一個圈,繞到李天邦的戰機後。「克拉用頓」導彈也轉一個圈,緊盯在它的後面,李天邦暗自高興,笑道:「你在厲害唄!也逃不過的,這可是最新研製的。」稜狀紅焰飛行物快接近李天邦的戰機時,抬身從李天邦戰機的上面飛了過。「克拉用頓」導彈也是從上面掠過,突然,失去制導,直掉向下面飛行的李天邦戰機。李天邦嚇出一身冷汗,把戰機一斜,躲了過去。「克拉母頓」導彈像掉下的石頭一樣,砸在了海底世界的中心,「轟隆」一聲,把整個海底世界,炸飛了天,海底世界的鯊魚,水母等,都炸地翻了白,海水延著海底世界漫延而去。

    李天邦此時終於明白,稜狀不明飛行物,在把自己當猴耍,自己卻還不知道,真他媽差勁。李天邦抱著以死的決心,罵道:「你媽媽個鱉,老子跟你同歸於盡。」說完,開著戰鬥機朝稜狀紅焰飛行物撞擊。稜狀紅焰飛行物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李天邦就是撞不到。

    在「槍桿」地面導彈防空大隊,一枚「DHA愛國者」導彈,騰空升起,朝長沙城直射而去。導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衝稜狀紅焰飛行物。稜狀不明飛行物根本沒當回事,一邊不停地戲弄李天邦,一邊對「DHA愛國者」導彈實行攻擊,使它在空中自行爆炸,「轟隆」一聲,半空中,一團紅焰焰的火球。

    當「槍桿」地面導彈大隊。要再發射另一枚「MOE長空」導彈時,收到首長的急電,要他們停出發射,「槍桿」地面導彈防空大隊,敢緊停了火。在青山掩體總部裡,首長來回地在主控台上踱著步,嘴角叼著一根燃著火心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一切行動停止,叫李隊長回來。」此言一出,主控台下的機組人員都愣了,這怎麼行!打不贏就逃嗎?秘書吃驚地看著首長,疑惑地說:「首長,這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啊,就算打不贏,也要死撐嗎?」首長瞪了一眼秘書說:「這是命令,必須執行,難道你們就沒看出嗎?兩方的實力相差太懸殊了嗎,而且如果再打去,遭殃的只有是長沙城的人民。與其輸!還不如輸的痛快,至少長沙城底下的人民保住了,快執行命令。」「這!……是!」主控台下的機組人員猶豫地應聲道。

    長沙城上,「雄鷹」一號隊長李天邦,他焦頭爛額地與稜狀紅焰飛行物瞎扯著。突然,頭盔的耳塞響起了聲音:「李隊長,快撤,速撤,不要再打。」李天邦聽著這話十分彆扭:「怎麼,撤!那麼不成了孬種、軟蛋!不行,男子漢生於天地之間,應頂天立地,更何況我是軍人,更應血濺沙場,再則我的兄弟呢!他們不是白死,就算老子今天死,也要跟他鬥個高底,我就不信這個邪,他媽媽的這麼厲害。」想到這,更加決心與稜狀紅焰飛行物,鬥個你死我活。耳塞裡又傳出一個聲音:「李隊長,難道你不聽首長的命令嗎!」李天邦心煩氣惱,大叫:「去你媽的,今天我豁出去了。」把對講機一關。開起戰鬥機朝稜狀紅焰飛行物,猛撞而去,想來個同歸於盡。

    人如果急紅了眼,連命都不要,那就不同一般了,戰起來可是像瘋子一樣。稜狀紅焰飛行物,好像也發現這點,戲弄之心頓減,逃避中險些避閃不及。李天邦已是追地眼睛都冒了火,他大罵:「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不要逃得,跟隨你爺爺幹一場羅,看誰強。」邊罵,邊開著戰機緊跟其後,轉了半圈,不願被甩。稜狀紅焰飛行物在逃中,慢慢穩住了腳,它也不想與李天邦糾纏不清了。

    李天邦緊跟其後,只覺一道亮光,自己什麼也看不清了。緊接著「轟隆」一聲,「雄鷹」一號戰機在半空中「轟隆」一聲爆炸了。可憐李天邦,連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稜狀紅焰飛行物,滅了「雄鷹」小分隊,又跟著盤狀藍焰不明物向東而去。盤狀藍焰不明物在稜狀紅焰飛行物與「雄鷹」小分隊交戰時,偷偷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遛到了太平洋上空,一路上,也不知甩了多少架戰鬥機。稜狀紅焰飛行物,此時已無興志與戰鬥機交戰,它推進速度,找自己的目標,一路上,把殺出來的戰鬥機,甩的地遠遠的。

    不知不覺中,盤狀紅焰不明物朝美國的珍珠港飛去。稜狀紅焰飛行物也慢慢地追趕上來了。

    美國紐約五角大樓軍事指得中心,總統與幾位五星上將正匆匆地趕了進來。總統布來頓坐在最高的位子上,神色嚴肅地說:「幾位上將,快點決定吧,如果差了一秒,可能全軍覆滅。」一位帶著五個星軍章,藍色眼睛深陷的上將達拉希,神色輕漫地說:「這事突然,暫且命令珍珠港的部隊派一兩架戰機抵抗一下吧。」頓了一下說:「我看啊,沒什麼大不小,不就是兩架不明飛行物嗎?難道還能強到那裡去。」總統布來頓布,認真地說:「小心為妙,經過中國發來的信息,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哎!中國人,嗨!落後的很,武器都是幾十年前我們淘汰的了,他們勝不了,早在我的意料之中!foolishChinese。」一個臉皮白地像紙一樣,頭髮稀疏的老古董五星上將莫裡諾不屑一顧地說。

    會場平靜了一會,總統布來頓搖搖頭不同意說:「不可大意啊!中國人也不可小覷呢,他們現在發展很快呢,而且從屏幕上發過來的圖像來看,此事卻實非同小可。」一位瘦的骨頭都凸出來的五星上將卡羅裡說:「那!總統閣下,你看怎麼辦!」總統微皺眉頭,明白自己也拿不出主意。突然,秘書衝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總統,不明飛行物正以超強的快速接近珍珠港,估計在十多分鐘內可到達。」總統多幾位五星上將大吃一驚,在剛剛接到信息,還是從中國境內出來,就快到珍珠港了,其速度,真是快的驚人啊。這回幾位五星上將,再也不敢麻痺大意了,每個人腦中都驚出了一陣汗。總統布來頓希馬上命令:「快!命令離不明飛行物最近的執行任務的戰艦、潛艇作好準備。」「是」一個聲音傳來。

    藍色寬廣的太平洋上,一艘航空母艦、兩艘導彈護衛艦、四艘巡邏戰艦、兩艘小型護衛艦和一艘核潛艇組成一個戰時小分隊行駛於太平洋海上。他們已經收到命令,進入緊急作戰狀態,核潛艇在水下行動,潛的最快。四艘巡邏戰艦在前,兩艘導彈護衛艦在中間,航空母艦在後,兩艘小型護衛艦在航母的一左一右。

    航空母艦上。一架「DM美國軍旗」戰鬥機,延著航母的跑道,緩緩地滑行起飛,升入天空。緊接著,一架又一架「DM軍國」、「RM世界警察」、「AE幻影」戰鬥機騰空升起。兩艘導彈護衛艦上,艦上的導彈緩緩的從艦艙中升起。各戰艦上的中程炮彈,也是上好了彈,準備一觸及發。

    五角大樓軍事指中心會場上,平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聲音。大家保持著沉默。「總統閣下,」卡羅裡上將捏著長長的鬍鬚,嚴肅地說:「依我看!最好要珍珠港部隊做一下準備,以免臨陣亂了章法,如果像二戰那樣,被小日本打了個措手不及。那可糟,不但我們五星上將臉上無光,就連美國在世界上的地位都會受到強烈的影響。搞不好,威信全失,顏面無存。」總統都打了一個冷顫,認為卡羅裡上將說的確實有理,如果再讓偷贏珍珠港重演,不僅五星上將可能全體辭職,連總統都脫不干係,前人的一次粗心大意,造成那慘重的代價真是無法挽回。達拉希皺了一下眉頭,嘀咕道:「這是不是中國人搞的陰謀吧,他的目的到底是何,看來此事不簡單。」莫裡諾冷笑閉嘴,滿不在乎地說:「哎,不就是兩架不明飛行物嗎!我看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已經派遣了海戰部隊,就別再瞎操心了。」

    太平洋海上,導彈護衛艦在海上游戈著,艦裡艦長站在電腦旁,注視著不明飛行物的前來。皮膚黑如木炭的黑人操作員對艦長說:「艦長,目標已鎖定。」艦長臉上微帶笑容,點了一下火,說道:「好,消毀它,這回該我們立功了。」黑人看著電腦屏幕啟動了「DVA愛國者」全自動搜尋導彈按鈕。只聽見「DVA愛國者」全自動搜尋導彈底下的推進器,發出一聲巨響,導彈尾部的紅色火焰噴發而出,推動導彈緩緩升入天空,導彈在空中斜劃而升,加速向不明飛行物飛去。

    藍海之上,盤狀藍焰不明物正快速朝珍珠港而來。突然,發現前方有導彈的蹤影,趕緊利用次聲波武器,推毀制導裝置。「DVA愛國者」導彈,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迅速栽入海中,「轟隆」一聲響,一片火光紅焰,激起一道蒼天浪柱。

    導彈護衛艦上,艦長頓時傻了眼,自己的導彈不明不白,怎麼栽入海中,而不明飛行物卻還繼續正朝艦隊飛來。他馬上命令:「改用,最新的「RHD天際」防磁自動導彈,我們要看看你有多厲害,——對了,同時發射兩枚。」「是,」黑人操作員答道。核潛艇上,指揮官命令潛艇上升接近水面,並且命令發射一枚「RHO美國」防波自動導彈。兩枚「RHD天際」防磁自動導彈拖著紅色焰尾,劃過一道白線,朝不明飛行物飛去。一枚「RHO美國」防波自動導彈從潛艇升出,遠遠看去,彷彿一根柱子升出水面,它迅速起動,尾焰把周邊的海水推的波光鱗鱗,升入高空,朝不明飛行物擊去。三枚導彈兩前一後,同時從不同的方位向盤狀藍焰不明物擊去。

    盤狀藍焰不明物像是發了火,也不知使了什麼鬼把戲,使一枚「RHD天際」防磁自動導彈擊中一架「DM美國軍旗」戰鬥機,使另一枚防磁自動導彈擊中一架「DM軍國」戰鬥機,使一枚「RHO美國」防波自動導彈擊中了一架「AE幻影」戰鬥機。這一下,導彈護衛艦的艦長可傻愣了,剛才明明是朝不明飛行擊去的,怎麼打到了自己的戰鬥機,而且還百發百中。真是見了鬼,但同冥冥中有一種恐怪感,好像開始害怕起來,核潛艇的指揮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前去進攻的美國戰鬥機更是恐慌,弄的不好自己這條命就玩完了。

    紐約五角大樓早事指揮中心,會長場上,會場中心的大屏幕已經打開,交戰信息通過衛星已傳過來,總統布來頓希與幾位五星上將都看到剛才的交戰,一時半回還明白不過來。

    總統布來頓布點了一支煙,使勁地吸了一口,眼睛一動不動,想著:「情況不妙,看來中國傳來的信息不假,這兩架不明飛行物來自何方,他們是怎樣使導彈失靈的呢!這裡面大有文章。而且從剛才屏幕上看,他們的外型太像U FO啦!如果能打下來一架,研究一下其內部結構,對我國軍事一定有很大作用。」五星上將莫裡諾此時,已是啞口無言,起先的囂張氣焰,完全消失,最令他頭痛的是在如此遠的距離,不明飛行物不僅可使自己的導彈栽了,更能控制它,使它擊自己的戰鬥機。五星將卡羅裡瞟了一眼總統,又掃了一眼各位上將,沉著地說:「總統閣下,以目前情況看,最好要命令珍珠港方面趕緊作好準備,以免臨陣亂套,還有就是!我看能不能動用太空武器。」此言一出,總統布來頓希和各位上將都一驚。總統布來頓希,含糊地說:「珍珠港那方面作準備是一定要的,但動用太空武器,我看沒有必要呢。」莫裡諾一開始就看不起來自中國的不明飛行物。此時卡羅星提出要用太空武器,更不屑了,說:「沒必要吧,太空武器可是我秘密武器,我們從來還沒用過,而且要用也要在緊急關頭時用嗎,此時,就抬出來未免太早,更何況,以珍珠港的部隊對付不了他們,不可能吧,假如把珍珠港的武器同時用上,能把整個天織成一片炸彈網,密不透風,還怕那不明飛行物。它遲早要被炸的不見蹤影。」卡羅裡冷冷一笑,又手指著屏幕上的不明飛行物,說:「確實,以珍珠港的火力,可以把不明飛行物炸的不見蹤影,但是你能夠炸到他們嗎?恐怕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自作自受。況且,此不明飛行物,對我國軍事戰機性能的提高有很大作用。如果能把它弄下來,那豈不是一件好事。」各位上將頓時茅塞頓開。總統布來頓希也十分滿意,但懷疑地說:「太空武器能管用嗎?誰又能保證呢」。此問一出,大家頓時,啞口無言。卡羅裡捏了一下鬍鬚並無把握,但表情上卻堅定無比,說:「如果利用太空衛星戰上的激光炮,偷襲應該不成問題。」總統布來頓希略有所思。這也不無道理,激光炮只要鎖定目標,一擊之下,就算再快也逃不了,而且把不明飛行物擊傷、不擊毀,留著搞研究,何樂而不為呢。」「好,」總統布來頓希一拍桌子,命令道:「啟用太空武器」。「是」秘書應聲。幾位將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總統。

    珍珠港島上,島的周圍停放著各種各樣海上戰艦。海面上還飄著幾艘沒下潛的潛艇。航空母艦上,飛機整齊地排列著,島上有幾座軍營,軍營裡,士兵正在緊張地訓練著,營邊停著幾十輛吉普車。島山還有幾個機場,機場上,停了不少戰鬥機,戰鬥機在像一塊黑布鋪於地面的跑道上起飛。藍天之上,幾隻海歐正飛翔於天際。

    「嘟——嘟——」預警信號,一陣響過一陣。軍營裡訓練的高大士兵停止訓練朝自己的戰艦上跑去,上了艦把跳板收起,各就各位,上彈的上彈,控艦的控艦。潛艇上正在沐浴太陽的士兵趕緊跑起來,講了內艙,關好艙門,潛艇開始下潛,一陣陣的氣泡冒出海面,發出「咕、咕、咕……」的聲音,航空母艦已經調整好艦頭,向海洋開去。艦上的飛行員已進了艙,準備起飛,道路上,三五兩人正在打掃著跑道。機場上,一下子冒出很多人,機房裡,駕使出幾架汽車,一切都在緊鑼密鼓進行。藍天上的海歐,被警笛叫聲,嚇的不見蹤影。

    太空中,太空站裡,幾位宇航員正緊張地工作著。只見電腦屏幕突閃突閃,不停變換,紅綠警燈,一閃一閃,各系統正緊張地運行著。一位宇航員按了一下閃閃紅燈,扳下扎柄向另一個宇艦員微微點頭。另一個宇航員微微一笑,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敲打著鍵盤,環饒地球赤道旋轉的太空「羅馬利亞」號,在字航員的操縱下,緩緩地調整過來,背朝太陽,前面尖尖的,像炮管一樣的鐵桿朝地面,一切準備就緒。電腦屏幕上,鎖定目標,一個宇航員按了一下紅色的按鈕。一道藍色的激光,從衛星的桿尖,直入宇宙、長空,射向盤狀藍焰不明飛行物。藍色激光在盤狀不明飛行物上僅反射了一下,就不見蹤影了。

    紐約五角大樓軍事指揮中心,總統布來頓希和幾位上將看著這一幕,都驚異了。激光炮明明射中了,卻被反射了,這可是始料不及,看來太空衛星的激光炮不管用。緊接著,太空衛星激光炮又連續發射幾搶,可用依舊被反射,激光炮對於它毫無用處。

    盤狀藍焰不明物好像被惹毛了,它不再被動挨打了,反過來主動出擊,朝迎面而來的「DM軍國」、「AE幻影等」戰鬥機,一陣痛擊,只見一架架戰鬥機,不是被擊中機翼,就是被擊中機首,紛紛栽入太平洋。「轟隆」炸得殘後亂飛,火星四射,海水泛起,這大概還不解心頭之恨,發射長波搖控,把衛星上的激光炮調製了一下,朝自己的戰機射去。使迎上來的戰鬥機,還沒找到敵人,就葬身海底了。

    盤狀藍焰不明物快速接近來阻擊自己的戰艦,決定血洗所有敵人。前來阻擊的兩艘導彈護衛艦已不敢再做任何聲響,而四艘巡邏戰艦,兩艘小型護衛型戰艦上,各機人員正緊張調整好火炮的高度,準備一觸即發。總指揮官盯著屏幕,準備一旦盤狀藍不明物進入射程範圍之內,就炮轟不停。航空母艦,一架架飛機,又騰空而起,直至所有戰機全都出動。雷達掃瞄儀上,盤狀藍焰不明物,馬上進入紅線射程範圍之內,總指揮官眼睛瞪出,把手一甩,吼道:「開火!打它個措手不及。」戰艦上,所有火炮,一瞬間,同時從炮口噴射而出,炮彈拖著艷紅焰,向藍焰不明物擊去。天空中,彷彿形成一片紅火的彈牆,朝盤狀藍焰不明物竄去。

    盤狀藍焰不明物,不慌不忙,從槍林彈雨中突上突下,輕而易舉的躲過。只見一枚枚彈頭,不是擦肩而過,就是偏了十萬八千里,一彈也沒打中。

    這回,該盤狀藍焰不明物露一手啦!它的下面張開一個小口子,從裡面伸出一枚像箭頭一樣的紅色彈頭、白色彈身的導彈,導彈脫離支架,掉入空中,導彈尾部推動器啟動火焰,導彈像弦之箭,瞬間擊向一艘巡邏護衛艦的艦尾。

    「轟隆」一聲,把艦尾炸的火苗四起,一個大洞,海水順著洞口洶湧直入艦內。艦艙裡的人趕緊堵水,可是水進之勢,強大無比,人還沒進入艙尾就已被海水推的往後倒,戰艦的尾部逐漸下沉,艦首緩慢上翹。艦上的機組人員一下子慌了陣腳,紛紛跳海,艦內也跑出一群機組人員。艦越來越豎,航上的海員,已不能站住腳,紛紛緊抓護欄。艦尾終了完全沉下,艦首則一柱升天,整個戰艦一半已入水,艦邊沿的水泡不停的上冒,像翻滾的開水。艦上的人已經懸空,只有緊緊抱住護欄,一個海員手勁不足,掉了下去,撞到電機弦、鐵桿,頓時,肉骨全斷,頭破血流,「撲通」掉入翻流的海水中。跳入海水中的海員,也被翻滾的海水攪混地吃不少海水,連方向都分不清。站艦繼續下沉,而且越下越快。海面上飄起一塊塊木板和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咕嘟——咕嘟——」戰艦終於全部浸入海中,海面上不停地升起泡沫來,水中的海員,伸手向遠處的戰艦求助,口喊:「help!help!」

    盤狀藍焰不明物好像還不解氣,一連發射幾枚導彈,導彈一一命中航空母艦的機舷,引起航母右傾,即將翻艦,擊中小型護衛艦的艦首,引起小型護衛艦頓時爆炸沉了下去,吭都沒吭一聲,擊中巡邏護衛艦的甲板,引起甲板一片火光,燒起海員活蹦跳亂,像是跳舞蹈……。僅僅一會兒功夫,只剩下一艘導彈護衛艦,一般小型護衛艦幾架天空飛行的戰鬥機和一艘核潛艇。

    繁星的夜空底下,鈕約五角大樓軍事指揮中心,總統布來頓希和幾位五星上將都吃驚地看著大屏幕傳來的實戰信息,見自己的部隊不堪一擊,又是悲,又是怒,又是驚、又是羞。自己連太空武器都用上了,卻還動不了別人的半根毫毛,無賴之下束手無策,僅僅只能來待死。卡羅裡此時,也啞無聲息,不好發表見意,低眉思說:「形勢對我了極不利,該用的武器,都派上用場了,但彷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偷雞不成反倒濁一米,強「奸」末成反被抓,真他媽不知如何是好!」一向沉著地他也好像有點慌了。達拉希也是漏了氣的皮球,像個癟三,半句也不敢吭一聲。總統布來頓希惱地是橫眉豎眼,直咬牙,只是心中卻沒有辦法,乾著急。莫裡偌此時只當自己是啞巴、聾子,連個臭屁也不敢放,之前那囂張氣氛消失的無影無蹤。會場上安靜的很,只有操作人員打字的聲響,「噠、噠、噠……」。

    過了半晌,總統布來頓希皺著眉頭,滿臉哭喪地說:「各位還有何好主意啊,不妨提出來議一議,看有無用處,至少也得挽回一點面子吧。」幾位五星上將都你瞧我,我看你,半天都答不上半句。總統布來頓希,惱火了,俸拍桌面,吼道:「怎麼,不說話了,半個屁也放不出嗎?事情到了緊急關頭,全都啞巴啦,國家以這麼高的祿養你們有個屁用啊,你們每年的調用款都用到那裡去啦。」各位五星上將也急了,臉繃緊拉長,比驢臉還難看,其實近幾年國防建設確實搞的有聲有色,可一用到戰場上卻如同廢品,這也不是他們所希望的,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百口難辯,只有低垂著臉,不作聲。

    「總統閣下」秘書恭敬地說:「駐珍珠港部隊發來信息,要轉到大屏幕上嗎?」總統布來頓希瞟了一眼秘書,冷靜了一下,說:「接過來」。「是」秘書敬了個禮說。

    大屏幕閃爍一下,慢慢形成一個軍官的頭象。此人頭帶軍帽,眼睛深陷,滿臉皺紋——他就是駐珍珠港的最高指揮官司嗎啦呢。嗎啦呢十分嚴肅而禮貌地說:「總統閣下,我們去支援已經慘敗的巡邏小分隊嗎?」總統布來頓希,低眉,思付道:「去救!也沒有什麼大用處,可能搞不好全軍覆滅,與其折艦,還不如靜觀其變。」「咳、咳」總統咳了兩聲,又威嚴地說:「用不著啦,我看去也是白搭,可能敗的更慘。」「是」嗎啦呢敬了個軍禮應聲。總統布來頓希又說:「嗯——!這樣吧,派兩艘小型救生艦把落水的海員救來。」「是」嗎啦呢點了點頭。總統布來頓希說:「如果不明飛行物飛臨珍珠港上空,那就——,那就看情況而定羅!如不明飛行物襲擊部隊的話,就立即以最猛的火力攻擊,如果不明飛行物沒有攻擊現象,就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是」嗎啦呢敬了個軍禮應聲。總統吸取了前面的經驗,認為盡可能避免交戰,而且從中國傳來的信息上看,自己實在沒必要在兩架不明飛行物中橫插一腳,讓他們自己鬥個你死我活,對自己至少沒壞處,而且還可能會撿個便宜,坐收漁利。

    太平洋上空,稜狀紅焰飛行物趁盤狀不明物在交戰之時,追趕上來。兩不明飛行物相遇又打了起來,邊打邊飛,轉眼間飛到珍珠港附近。嗎啦呢看著衛星彩屏信息,心中突生一計:「在這麼短的距離如果對他麼突然進行襲擊,他們可能會……哈哈,哈——好就這樣。」喜露於臉,哈哈一笑,對一個黑人操作員說:「巴拉桑,命令導彈護衛彈,對在交戰的兩不明飛行物進行突襲,記住一定要同時擊落,不然後患無窮。」巴拉桑結結巴巴地說:「可,可是總統閣下說……!」嗎啦呢一扳臉,嚴肅地說:「執行命令,現在我是最高指揮官,一切聽從我的。」巴拉桑極不情願地答道:「是」。

    一艘導彈護衛艦上,甲板上的鐵門緩緩打開,從艦艙裡伸出四枚「DHE閃電」自製導彈。導彈像四棵蒼天大樹一樣立於導彈艦上。戰艦主控倉裡,艦長捏了一把汗,鎮定地說:「要聚精會神哦!這可是關鍵一刻,弄不好,我們都要葬身魚腹,水沉海底。」

    「鎖定,發射」操作員按了一下紅色導彈按鈕。四枚導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擊向不明飛行物。盤狀藍焰不明物慌亂之中,一斜身一枚「DHE閃電」自製導彈,擦著邊飛了過去,緊接又一枚俯衝直向上撞,從尾氣中飛了過去,稜狀火焰不明物也亂中險毀,它斜向下微沉,一枚「DHE閃電」自製導彈從它的頂頭上擦了過去。另一枚自上而下從邊延擦過。

    這麼一下搞的不明飛行物暴躁起來。它們不再相互交戰了,把對像一轉移,朝珍珠港襲擊,發射一束束地激光,擊向戰艦和停在跑道上的戰機,引起戰艦上的一片火花,跑道上戰機立馬爆炸。

    最高指揮官嗎啦呢下令,集中所有火力,痛擊不明飛行物,一定要把他們擊下來,命令一下,每艘戰艦上的火炮,「噴!噴!噴!」戰艦平台底下的推進器一一啟動,火焰噴射而出,濃煙揚起,導彈升空而起,向不明飛行物擊去。滿天藍空中,只見無數亮點,後拖著一條長長的白煙織成一片彈網,把天空籠罩地密不透風。

    兩架不明飛行物也慌了手腳,在彈林火叢中,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進一退,忙的開不了鍋。空中的炮彈也像中了邪,不分你我,擊中就好,只見一枚彈擊中一枚導彈的中間部位,引起導彈爆炸,「轟隆隆」一聲聲響,天空中不時一片火光夾雜著一團黑煙。

    珍珠港上戰艦,也絲毫無停火之象,反而加大火力的力度。這更使天空中火網連天,就連從港上的戰機,也被無冤無故的擊中,一架戰機尾部起火,戰機拖著長煙,劃過低空,撞入深海之中,「轟隆」一聲響,海面一片火光,夾雜著水花。

    盤狀藍焰不明物好像是戰昏了頭,只見一枚火炮從盤狀藍焰不明的邊延擦過。盤狀藍焰不明物毫無勢弱,推進速度,直下插入,然後一個平推,貼著海面,朝珍珠港飛去。這下,從高空轉到海面,珍珠港向它擊來的火力大減,只是偶而掉下的一兩枚導彈,從偏邊而過。快接近珍珠港時,盤狀藍焰不明打開底下倉門,從裡面伸出一枚藍焰、紅頭、白身的導彈,導彈延著海面迅速接近珍珠港,然後上升,劃了半個圈,豎直擊在珍珠港的島上,從島的表面擊穿入地底深處。導彈穿入的入口處,緩慢地流出微粘狀的油出來,緊接著,又一枚紅焰,黑色的導彈,延著先前的導彈原路,插入地底。

    「轟隆」一聲從地底聲處響聲,緊接著又一陣巨響「轟隆、轟隆」不斷響聲,整個珍珠島都在不停的震動,島上的東角方向冒出一陣陣濃煙。「轟隆」一陣震天巨響,一柱火焰從地底噴射而出,把地面的土地都掀上天,被扔向了天空燒成了黑碳,整個島被濃煙和火花所籠罩,海底深處,島的根基處,由於巨烈的炸爆引起的震動,使島的根基列開了一條深深的縫,縫越列越大。海底石塊延著海底表面緩慢地,滑了下去。縫開始上升,直到地面。地面的水泥地板被撕成兩半,整座被濃煙覆蓋的島開始下沉。

    島不遠處的所有戰艦,都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總部,只見島上濃煙升入天際,而濃煙中時不時的冒出一瞬火球,噴射出來。戰艦上的海員,有的相互擁抱著,眼角處掛著一眶不願出來的眼淚。

    島越變越小,濃煙也因島下沉被水淹蓋而變細,周圍的海水開始下降,「撲通、撲通」海水終於大整個島給淹沒了,只留下海島上的濃煙。遠處戰艦上的海員,望著自己的總部,嚴肅地警了個禮。

    紐約五角大樓軍事指揮中心,總統布來頓希和幾位五星上將,看著從衛星傳過來的實況,都氣憤地無話可說。總統布來頓希吹鬍子瞪眼,用力一拍桌子,大罵:「我立馬要撤嗎啦呢的職,明明白白叫他不要開火,卻違反我的命令。」幾位五星上將也埋怨嗎啦呢上將亂動武,把事情搞的一團糟,原本兩不明飛行的在鬥,讓他們自己拚個你死我活,坐收漁利,那豈不好,現在呢!偷雞不成反濁了一把米。

    「總統閣下」秘書說「珍珠港總部地底下的油庫被炸,把整個珍珠港都炸了,而且海底底下的油庫也開始湧油啦。」總閣布來頓希心煩意躁地說:「知道啦!已顧不了這麼多啦,等到時候!再由他們自己善後吧。」「是」秘書應聲。

    珍珠港的海面上,戰艦上的海員,靜靜地望著濃煙下已被海水淹沒的小島。突然,一個人喊出來:「海嘯!海嘯!從珍珠港那邊傳來海嘯!」一時間,整個戰艦上亂成一亂,海員此時在海上雖然有豐富戰鬥經驗,卻也驚地不知所措。不遠的海面上,看見一道藍色的水牆,向戰艦迎來。戰艦上的海員都驚呼上帝,四處亂竄!都想逃生,但於事無補。

    海嘯不一會兒已臨戰艦,只見海嘯從上而下打在戰艦上,戰艦上的雜七雜八的東西都被打翻,有些海員被推入水中,戰艦沉了下去。海空母艦上,戰員也是驚不擇路。有的戰鬥機想急忙升天上空,卻一不小心,撞在了旁邊的戰機上引起一陣火花,海員敢快救火。海嘯的浪高剛好與航母前面的甲板相平。海嘯一迎,把整個航母都快淹沒,航母如風中燈,隨海水在海面上搖戈著。深水底下的潛艇,被海水的逆流,推的不住晃動,彷彿像風中葉,把握不定。

    僅僅一會兒功夫,整個珍珠港部隊已被摧殘的所剩無幾,廖廖可數。

    兩架不明飛行物,也趁亂開遛,朝美國紐約飛去。

    美國紐約五角大樓軍事指將中心,總統布來頓希坐在椅上,雙目無光地望著大屏幕。這時,秘書說:「總統閣下,兩架飛行物正朝紐約直線飛來。」總統一驚,回過神來,用手微微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說:「確定嗎?」「是的。」秘書恭敬地說。總統布來頓希咳了一下,無可賴何地說:「進入緊急作戰狀態,請各單位、各就各位,一定要百倍提高精神,不得鬆懈。」停頓了一下又說:「還有就是,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知道嗎?」「是」秘書應聲。

    軍指揮中心的門,走進來幾個身材高大,身著便裝的特工。其中一個留著鬍鬚,沒有頭髮的黑人,走到總統的前面,敬了個禮,嚴肅地說:「請,總統閣下,隨我們進入應急作戰中心。」總統布來頓希,微微一笑,起身對各位五星將說:「你們也準備一下吧!」「是」各位五星上將起聲應道,然後匆匆出去。

    總統布來頓布在幾個特工的陪同下,出了五角大樓。當特工推門而出,他緊隨其後,看見午夜的紐約還依舊是燈光照天,暗暗地天空上,掛著一輪明月,天數繁星。總統進了奧迪轎車,隨著車隊走了。

    太平洋上空,兩架不明飛行物,一前一後,在追趕中,相互鬥爭著。盤狀藍焰不明物明顯速度佔優,它穿行於天海之間,把稜狀紅焰飛行甩在後面。稜狀紅焰飛行物,大概由於能源問題吧,開始緩慢降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架不明飛行物,繞地球飛行了一圈,來到了中國,湖南震嚕天市上空。此時震嚕天市上空正處於雷雨交加之中,而且雷雨雲上的天空中,時不時飛下來一塊隕石。

    隕石像慧星一樣,從宇宙中劃過高空的大氣,拖著白色的焰尾,飛入雲中,然後撞在地上。震嚕天市健康路上,一對夫婦正匆忙行走於大街路邊。那男人十分高大,虎背雄腰,一雙粗眉,一臉絡緦鬍子,雨頭髮有點卷,還沾了一點水,他的右手全被打濕了,右腳的褲腿也全濕。那女人鼻樑挺直而小巧,嘴唇彎彎非常飽滿,上唇微微向下,黑亮的頭髮被霧弄的有點濕,眼睛紅紅含著淚。

    那男人用手緊握女人的手,輕聲問道:「情況怎樣。」那女人深情款款的看著那男人,哭泣道:「醫生說,我不會有啦。」那男人只是談談地皺了一下眉頭,安慰道:「不可能吧!醫生誤診吧」。那女人使勁的搖頭,哭叫道:「不可能已經去過兩次不同的醫院啦!難道他們都誤診嗎?而且通過剛才那慈祥的老醫師的目光,我看的出,她沒有說慌,沒有說慌。」男人也有些傷心,但是在那女人的面前強作鎮定,還安慰那女人說:「不會的,這種事會怎麼發生在你的身上呢。」女人低眉搖頭,哭泣道:「這已經是事實啦,你別在自我安慰了吧。」說完,從傘下衝出向雨迎去,大叫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男人把中傘一扔,跑到女人的身邊,用粗手,擦了擦女人嫩臉上的淚和雨水,發誓道:「不管你將來發生什麼事,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我這一生只有你一個。」女人一轉身,半蹲了下來,用手捂著淚與水混合的臉,咽嗚道:「別安慰我啦,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她就完呢!」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蹲了下來,把女人的手板開,捂著她的臉,深深一吻,然後震天地叫道:「我!天從鐘!一身一世只愛曾美玲一人。如果我有半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還沒說完。曾美玲就用手捂天從鐘的嘴,輕聲說:「不能這樣說,這話太不吉利啦。」說完,吻住曾美玲的嘴。曾美玲也伸長脖子,緊吻天從鐘的嘴……。

    整個城市被雨幕罩住,黑雲微微下壓,一道閃電從雲霄中破空而出,射向城市,緊接著,「轟隆」一聲,雷破天響。曾美玲和天從鐘已經從失落中走了出來,撐著傘在雨中行走。一輛計程車從他的身旁飛快駛過,天從鐘喊道:「計程車!計程車!停車、停車……。」可是計程車毫無反應,依然飛快駛過,消失在茫茫雨霧之中。曾美玲用手輕輕地擦了一下天從鐘在的臉上的雨水,微笑道:「算啦,就這樣走回去吧。」天從鐘默默地點了一下頭。一陣冷雨風吹過,曾美玲打了一個冷顫,天從鐘更加緊抱曾美玲。

    暗雲雨天中,盤狀藍焰不明物穿行於雨中,稜狀紅焰飛行物也精神倍增,緊纏在盤狀藍焰不明物的後面。盤狀藍焰不明物從雨中,直入雲中,在雲中飛行。稜狀紅焰飛行物也隨著其後,且冷不丁射出一束激光,想暗箭偷襲。盤狀藍焰不明物也不是飯桶,它一沉,從雨雲中出來,回到雨中,然後等稜狀紅焰不明物從雲中出來,就向下轉了半個圈,跟在了稜狀紅焰飛行物地後面,射擊幾束激光向稜狀紅焰飛行物擊去。稜狀紅焰飛行物,一見情況不妙,趕忙抬升,飛到了雨雲的上方。這時,盤狀藍焰不明物也想跟上去,可雨雲中,白光一閃,盤狀藍焰不明的表面電光一閃,搖搖晃晃,向下直撞入城市的大廈。「哧、哧、哧……」盤狀藍焰不明物尾部拖著濃煙,從大廈的牆邊劃過,「哧、哧、……」撞在了街上,沉著街劃過一條長長的距離,盤狀藍焰不明物的尾部還是火星四射,濃煙冒起,雖然雨不停地打在尾部,但卻更加激起火花四濺。

    稜狀紅焰飛行物見盤狀藍焰不明物沒有跟上來,於是下沉朝盤狀藍焰不明物飛來,見盤狀藍焰不明物躺在地上,尾部冒著火星,濃煙冒起,十分得意。宇宙中,一塊隕石擦過大氣層的表面,摩擦產生巨大的熱量,把整個隕石都燒的通紅,隕石劃著孤線直撞向雨雲。

    雨雲裡,電閃雷呤,弄得大地都躁起來了。

    隕石撞進雨雲中,一道閃電擊了過去,把隕石擊成四分朝不同的方向飛去。一塊隕石以迅雷掩耳之勢,撞到了稜狀紅焰飛行物的左翼。稜狀不明飛行物被撞的變了形,左右不停的搖晃,緩緩地劃著斜坡朝遠處飛去,再也顧不了盤狀不明飛行物。

    大雨深處,天從鐘和曾美玲幾次叫計程車,但就是不停,於是他們只有沿著街道,忽匆忙奔走。當他們轉彎走到來福路時,只前面遠處雨幕下,不明飛行物停在那。他們初時還以為是一輛卡車,但走近時,發覺它成銀色,邊延逐漸變薄,中間很厚,正面看像一個橢圓形物。天從鐘與曾美玲都嚇了一跳。,曾美玲緊靠在天從鐘的肩旁,驚異地問道:「這是什麼?」天從鐘搖搖頭,說:「不知道!」「哧,哧……」盤狀藍焰不明物後面發出火花聲。天從鐘與曾美玲走到盤狀藍焰不明物後,只見從裡面流出一種綠色的液體,液體遇火即燃,不管雨怎麼打在上面,也滅不了,整個尾部被燒的漆黑一團。「笛、笛……」一輛計程車轉過彎來,突然見到一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身冷汗,來不及剎車,車撞在盤狀的藍焰不明物的下延。盤狀藍焰不明物的首部撞地高高抬起。天從鐘看著那架勢,敢忙拉著曾美玲的手往旁邊走。

    盤狀藍焰不明物首部緩緩的下降,後面又緩緩升起,這樣子前後一升一降,很有節奏地搖晃著,那計程車的車頭已被壓扁了,車上的司機被嚇昏了過去。盤狀藍焰不明物的左側緩緩地打開一扇門,從裡面伸出一個綠色的透明水晶懸梯。曾美玲害怕地依偎在天從鐘的懷中,驚奇地說:「是不是外星人要出來啦!」天從鐘也驚異地不知怎說:「不,不知道!……」

    過了半響,盤狀藍焰不明物停住了搖晃,但沒有從裡面走出任何外星人。天從鐘臉中大膽地出現了一個想法:「進去!看一個明白。」於是,握著曾美玲地手向透明懸梯走去。曾美玲有點害怕,說:「你要幹嗎,進去嗎?很危險。」天從鐘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曾美玲,說:「你相信我嗎!」曾美玲很自然地順從著天從鐘,點了點頭。

    走到懸梯前。天從鐘看著懸梯,只見每個階梯是斷開的,只有最底下地著了地,而其它如懸在半空中。雨滴打在階梯上,相互匯合,形成一團大水滴,大水滴延著低處滑下,「嘀嗒」掉在了地上的小流中,激起微微的蕩漾。

    天從鐘輕輕地踏上一步,怕有什麼異常反應,見毫無異樣又踏上一步,發覺還是一樣十分平靜,於是!一口氣衝了進去,站在盤狀藍焰不明物的平台上。曾美玲撐著傘,站在中間問:「沒聲吧!」天從鐘鬆了一口氣說:「沒事,上來吧。」曾美玲輕輕地一步一個小心地走了上去。

    兩人都在平台上站穩了腳之後,朝四處看了一下,只見前面有一堵像水銀一樣的牆,在不停的上下流動。曾美玲無意識中,伸出食指,碰了一直水銀牆。天從鐘本來想阻止她,但已遲啦。只見食指接觸地地方,亮光一閃,形成一條豎直的亮線,亮線變寬,形成一道門,從裡面射出的光。

    曾美玲與天從鐘睜開眼睛,只見裡面很亮,中間有一個白色的水晶球,球中一個嬰兒正在哭叫,曾美玲由於母性的慈愛,一下子走到小晶球邊,伸手撫摸著水晶球,驚異地說:「天啊,你看水晶球是安全密封的,而且懸在半空中」。天從鐘圍著水晶球轉了一圈,用右手從水晶球底下掃了一下,又從水晶球的上面掃了一下,迷惑不解地說:「這水晶球底下沒有支撐,上面沒有吊繩,怎麼浮了起來」。曾美玲才不管那麼多呢,母性的作用,使她全神貫注地注視著水晶球內哭鬧打叫的小孩,她急切地說:「裡面不會是缺少氧氣吧?你看,孩子鬧的厲害呢。」天從鐘抓耳搔頭,無從下手說:「這,這怎麼辦呢?」眼睛順勢朝周圍看了下,只見除了一些嬰兒的布娃娃、搖籃和一些玩具,別無其它。前面有一扇門,他走到門前,想推開,可是一動不動,用力一撞,自己卻反彈摔在地上。曾美玲看著天從鐘像狗一樣狗趴地的樣子,念道:「你幹嗎啦,快把孩子弄出來,可能過不了多久,小孩會悶死的。」天從鐘站了起來,說:「我也想把孩子弄出來啊,可總要找幫手吧,看有什麼好用的嗎?說不定那是有開關呢!」曾美玲也朝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異樣啊!——除了頭上的一盞白色圓燈很刺眼以外。

    天從鐘在四周的水銀色牆壁上,摸了一下,看是否是有控制器,可是只覺手掌接觸到冰冷冷地水銀牆外,毫無其它變化。曾美玲看著哭泣的嬰兒急了,順手拿從旁邊的一根金鐵棒就敲在水晶球上。「噹」地一聲響,震地耳膜都快要裂了,可水晶球絲毫不動。天從鐘捂著耳朵,說:「你幹嗎!震地耳朵都痛啦。」曾美玲尷尬地說:「我,我只是想孩子弄出來。」天從鐘微微一笑,說:「不要急,這事不能蠻撞,不然超之過急,不當事情辦不好,還把事弄砸啦。」曾美玲不好意思地一笑,問:「那你說怎麼辦。」說著,用腳步使勁往地面上一跺。

    「卡嚓」一聲響,地面的鐵板打開,從裡面升出一個柱子,柱子上一個盒子,盒子的蓋打開,只見裡面一個紅色按鈕。天從鐘和曾美玲都驚奇地看著盒中的按鈕,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天從鐘冷靜地說:「別動,剛才你是怎麼做的。」曾美玲一動不動,麻木地說:「剛才,我用力打了一下水晶球後,就跺了一下腳啊!」天從鐘思索片刻,說:「你把腳向後移一下。」「怎麼,」曾美玲邊說,邊後移。只見她跺腳的地方陷了下去。天從鐘看了一眼陷下去的地方,又看了一眼紅色按鈕,說:「可能,這按鈕就是打開水晶球的開關,」曾美玲說,「還愣著幹什麼?敢快按一下啊,把孩子救出來,你看孩子哭成那樣。」說著,伸手去按。天從鐘手中本來想阻止她,因為他發覺有點不妥,但已遲,曾美玲已按。

    「嘟」的一聲響,陷下的地方升過一個金屬管,金屬管發出一束淡藍色的光,射在水晶球的赤道處。水晶球的赤道處白光一閃,一分為二,上半部水晶蓋緩緩懸空升起,當升到一定高度時,停了下來,停在半空。曾美玲伸出纖纖雙手,把嬰兒投在懷中,口中念道:「哦——!哦——!哦——!不要哭,小乖乖,不要哭。」說也怪了,嬰兒立馬破啼為笑。眼睛睜的圓圓的大大的,小酒窩笑地甜蜜的。曾美玲看著小嬰兒笑了,自己也高興地合不攏嘴。天從鐘笑說:「這小鬼,還真會哄人,一抱出來,就笑地那麼甜」。

    「轟」盤狀藍焰不明物尾部爆炸了一聲,把整個飛行物震地搖晃。曾美玲在倉內站立不穩,傾斜欲倒。天從鐘踏出一步,用肩抵住曾美玲的背,說:「不好,可能,這不明飛行物要爆炸了,我們還是快出去為妙。」說完,拉起曾美玲的手臂向倉外走。

    下了懸梯。天從鐘撐著傘,遮住風雨,挽著曾美玲地肩走到了路邊,曾美玲抱著嬰兒,用手擋著風,罩住嬰兒的臉,說:「現在怎麼辦!」天從鐘不假思索地說:「我們最好快回家,可能這不明飛行物要爆炸了。」曾美玲問:「那麼這嬰兒怎麼辦,他可是從那裡出來的。」天從鐘不加顧及地說:「顧不了那麼多啦,我們先抱嬰兒回去再說。」說完,兩個人急急忙忙冒著大雨,朝家走去。

    「卡嚓」門一打開,曾美玲抱著嬰兒進了家,只見鑲嵌著花紋和浮雕天花板典雅脫俗,透明水晶裝飾地大吊燈照亮了整個客廳。客廳地板是大理石,大理石地板的南面擺著一個淺藍色大沙發,它的旁邊一邊一個小沙發,沙發上整齊地擺著坐墊,中間有一個玻璃茶几,北面擺著一個紅木電視櫃,上面擺著一個彩屏「創維」音響電視,西邊進去是廚房,斜上去是鋪著猩紅毛毯的樓梯和不繡鋼扶手,鮮麗耀眼,光彩照人。

    曾美玲坐在沙發上,舉起嬰兒,笑嬉嬉地說:「笑一個,笑一個的!」嬰兒笑呵呵地手舞足踏,像似在跳舞。天從鐘把傘合起,放在門的後背,關了門,換上鞋,走進客廳,把曾美玲手中的嬰兒抱在懷中,笑說:「小傢伙,笑一個的。」嬰兒撅著小嘴想哭。天從鐘舉起嬰兒,笑說:「飛啊,飛啊。」這回嬰兒笑了,同時,底下的「小雞雞」撒出尿來,全尿到了天從鐘的臉上、口中。天從鐘搖晃著嬰兒,笑說:「啊哈!小東西啊,你就蠻有禮貌啦,送一個這麼大的見面禮。」曾美玲笑地前仰後俯,說:「這小鬼精靈,真逗。」天從鐘把嬰兒交給曾美玲,抹了一把臉上的尿,說:「你抱一下,我去洗個臉。」

    從洗手間裡出來,天從鐘打開了電視,一屁股坐了沙發上。電視閃動一下,裡面出現一個晚間女主持人,她說:「今天中午,長沙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引起長沙市內一片混亂,使整個長沙傷亡慘重,目前還在搶救之中。」說著,把整個長沙城的慘狀插播。後面又附加了幾張照片,那是兩架不明飛行物的照片,其中一架正是盤狀藍焰不明飛行物,天從鐘集中精力盯著屏幕,說:「美玲,你看電視裡的右邊照片,那不是我們進去的那架不明飛行物。」曾美玲放下嬰兒,認真地看,說:「好眼熟啊,好像是吧。」天從鐘搖了一下濕的頭髮,說:「憑直覺,我看,一定是。」曾美玲心中怦怦直跳,因為她也看出在很大程度上是相似的。

    電視中的屏幕一閃,轉成一位男主持人。他氣壯聲足地說:「對於這兩架不明飛行物,我軍某部,派遣數架飛機去攔劫,但都無功而返,且損失幾架戰鬥機,最後用「DHA愛國者」導彈阻擊,但也不見成效……」。說著,把衛星拍下的實況播出。曾美玲和天從鐘都他仔細地瞪大眼看。

    屏幕閃了一下換成女主持人,她說:「現在播放一則國際消息,美國也想對不明飛行物進行阻擊,但卻遭慘敗。整個珍珠港部隊幾乎全軍覆滅,總統布來頓希下令撤了珍珠港上將嗎啦呢的職務,並且,五星上將達交拉希和莫裡偌向總統主動提出辭職,總統布來頓希批准……。」電視裡插播了一些兩架不明飛行物侵擊珍珠的照片和總統布來頓希發表演講的實況報道。曾美玲和天從鐘相互對視著,同時驚說:「這麼厲害」。

    夜越來越深,外面還下著傾盤大雨,雷聲哄呤,電光閃耀,大街上空無一人,馬路上行無一車,整個城市被雨雲壓的死一般,毫無聲氣。

    天從鐘和曾美玲洗完澡,安頓了嬰兒,躺在床上。天從鐘看著天花板,呆說:「那嬰兒,怎麼辦。」曾美玲頭一偏側過身來,伸手搭在天從鐘的胸肌上,目光注視著天從鐘,溫柔地說:「我想把孩子留下。」停了一下,又說:「我不能生育了,此時老天賞賜給我們一個,不是正好。」天從鐘避開曾美玲地目光,冷靜地說:「我其實也想留下,但這嬰兒來的實在是太蹊蹺了,我們如果草率地留下,未免有點不妥。」曾美玲冷眼一擺,轉過身來,沒好氣地說:「不管怎麼樣,我要留下小傢伙,難道你沒看見,只要我一抱他,他就對我笑嗎?這足以說明,我與他有緣。」天從鐘一聽曾美玲生氣了,馬上賠不是,說:「其實呢,雖然我有顧慮,但內心裡真心想把小傢伙留下。」停了一下說:「這樣吧,我們先養著,看情況而定。」曾美玲一喜,又轉過身來,吻了一下天從鐘的臉說:「你真壞。」天從鐘挑逗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夜深了下來,雨停住了腳步,城市沉浸在寧靜之中,屋簷上的水滴劃過夜空,「嘀、嘀……」掉在了水溝裡。

    清晨,一陣清脆的聲音:「哇、哇……。」從嬰兒的房間傳來,曾美玲穿著睡衣忽忙爬起,拖著拖鞋,來到隔壁,見嬰兒正在哭。她趕緊抱在懷中,哄道:「小乖乖,不哭了,小乖乖,聽話哦……」可是嬰兒卻一直哭個不停。曾美玲忙了手腳,忙把嬰兒抱到自己的房間裡,對著天從鐘喊:「天哥!寶寶哭個不停,你來看看這是怎麼啦。」天從鐘揉了揉眼睛,爬起來,說:「哎呀!這小鬼,大清早的,就開始鬧彆扭啦。」停了一下,又說:「來,抱過來看看。」只見嬰兒邊哭邊踢腳,嘴巴張的特大。天從鐘一籌莫展,畢竟他也是頭回帶孩子,突然自己的肚子「咕嘟、咕……」的響。天從鐘眉頭一挑,笑說:「嗨,我們兩個笨蛋,寶寶是餓啦,快餵奶啊。」曾美玲尷尬地說:「奶,我沒有啊,那怎麼辦?」天從鐘輕輕一拍曾美玲的頭,說:「不會找牛奶啊。」曾美玲茅塞頓開,抱起嬰兒往樓下跑,把嬰兒放在沙發上,自己衝進廚房泡牛奶。

    天從鐘也無心再睡,起了床,換上衣服,下了樓,下意識地打開電視,然後進了洗手間。曾美玲泡好牛奶後,正在用匙子喂寶寶。嬰兒一邊喝著牛奶,一邊手足舞踏,嘻笑著,曾美玲用匙子挑起一匙牛奶放在嘴邊吹著氣,然後送入嬰兒的口中。

    電視屏幕閃動了一下,裡面出現一個西裝領帶的男主持人,他拿著一份稿子,說:「今天早晨,在震嚕天市,發現昨天那兩架不明飛行物。這兩架不明飛行物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並且兩架不明飛行物的倉門都打開了。很顯然!從裡面走出了生物,至於是什麼生物,還不敢確定,所以請震嚕天市市民注意,小心陌生東西……。」電視裡同時播放出一些關於兩架不明飛行物的畫面。天從鐘正在刷牙,聽到電視裡的聲音,從洗手間裡衝了出來,曾美玲也忘記了喂嬰兒,盯著電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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