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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好樣的,有種!

作者:南國夜貓

    「哥哥,」雅鳳從浴室伸出頭來,卻把身子躲在門後,「人家沒有衣服,你拿蕙華姐的來給人家。」

    正在二樓餐廳擺放碗筷的周良笑了,他跑過來一把抱住赤裸著的雅鳳,「不用,不用,正好一道『清蒸美人魚』。」他說著就橫抱起她走向餐桌。

    「你壞,就知道羞我們女人。」雅鳳嘴裡啐著,芳心卻被男人這種壞壞的眷顧弄得甜甜的。昨晚上雅文就跟她說了周良經常讓蕙華姐和她『清蒸美人魚』,現在這種命運光顧自己了。剛才洗澡時她看著自己的身體,心中蕩漾著一種已經被徹底改造過了的奇妙感覺。

    周良吻了她一下。「妹妹和蕙華姐、香餑餑都是美女,到了外面別人只能欣賞你們著裝時的美,」周良還是那副癩嘻嘻的笑臉,「回到家裡就應該展示別人看不到的美嘛。」

    「你壞蛋!」雅鳳笑著發出亮麗的嬌罵。

    到了餐桌邊,周良讓雅鳳側坐在自己大腿上,他邊服侍她吃著,邊笑著說:「妹妹蒙頭大睡時我就爬起來偷偷吃過了,我可不像你們女人,尤其是香餑餑,我看她從來不知道餓,我可是到點不吃就餓得兩眼昏花,這時誰要給我兩隻雞腿、一盤豬蹄膀什麼的,叫爹我都干。」

    雅鳳邊吃邊聽,邊聽邊含笑,她覺得周良說話就是生動。

    周良繼續為自己尋找依據,「張陶庵張岱老先生在明朝時家族飛黃騰達,從小食不盡的山珍海味,到了清兵入官後為表示對大明的忠心,就跑到山上去做隱士,滿清好幾次請他出山做官,他就是不幹,高風亮節,對得起故主了,可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肚子,在山上經常有一頓沒三頓的,他說這時他才明白古人宣揚的『餓死不吃嗟來之食』純粹是胡說八道,打死他都不信。」

    周良說著吻了一下雅鳳的嫩臉,自鳴得意於在明朝就有自己的『同黨』:「我也不信。」

    「哥哥就是會找歪理為自己辯護,辯護來辯護去不就五個字:你前世是豬。」雅鳳笑著啐道。

    周良照樣那張癩嘻嘻的臉,「不對,我前世是『天蓬元帥』,現世是豬。」

    「賴皮臉!人家懶得理你。」雅鳳嬌笑著。

    「張大千還是朱自清來著,」周良繼續道,「不為『三斗米折腰』,不吃美國白面,那是因為他還有別的吃的,否則別說三斗米,半鬥他就低頭了。」周良說著又笑了,「當然,先低著頭吃,吃飽了再仰起頭笑罵一聲:去你媽的美利堅!跟那幫強盜講什麼道義,對牛彈琴嘛。這才叫男人。」

    男人就是男人,周良就是周良。周良的話讓懷裡的嬌娃又好笑又可氣,雅鳳啐道:「看你說得輕鬆,敵人就那麼蠢,讓你白吃?」

    「再狡猾的敵人都會有蠢的時候。」周良說道這裡想起他姨公的事來,「就拿我姨公的事來說吧。他是老紅軍,四川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十六歲那年他和弟弟餓得兩眼昏花倒在路邊,一支穿得破破爛爛的叫化子部隊路過時給了幾口飯吃,還問他們願不願意當兵,哥倆是『癩蛤蟆上樹——巴不得』,就跟他們跑了,爬了雪山、走過草地到了陝北才搞清楚這是馬列主義的隊伍。」

    周良的話讓懷裡的雅鳳直笑,「看你說的,純粹是作踐前輩。」

    「真的,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到學校給學生們作報告他也這麼說,搞得那些老師聽得一愣一愣的。」周良繼續說道,「後來他到了一一五師當機要參謀,有一次和日本人打起來時他被俘虜了。開始他裝蒜,說自己只是個伙夫,結果讓一些同時被俘的軟骨頭出賣了,暴露了身份。那幫日本人嚴刑逼供他,他硬著頭皮頂了三天,因為部隊有規定,被俘後無論如何要堅持兩天,兩天後實在受不了就可以招,頂兩天是給部隊更換密碼爭取時間。」

    雅鳳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事,這回輪到她瞪著美麗的大眼一愣一愣的了。

    周良對她說道:「妹妹你吃啊,別光愣著。」

    「飽了。」雅鳳回過神來後甜甜地說道。

    「這麼少!」周良驚奇地叫起來,「妹妹是不是怕我說你吃的多?女孩都怕這個。」

    「去你的,這有什麼好怕的。」雅鳳扭了一下他肉厚的下鼻,命令道,「不許跑題,說你姨公的事。」

    「老人家——當然當時他也就二十來歲,他在心裡說道,格老子實在是受不了了,已經比規定的多頂一天了,明天這幫龜兒子再這樣折磨我我就招了。結果你猜怎麼著,」說道這裡周良笑了起來,「日本人也真是『豬頭三』,他們自作聰明地認為對付我姨公這樣的硬漢硬來是不行的,得來溫柔的,就對他使『美人計』,因為他們認為這些『土』八路都沒見過女人,一定過不了這一關。那天就來了個女特務,我姨公說那女的也夠漂亮的,他想自己反正也活不出去,招了也許能活著,可『格老子』也就成了『龜兒子』啦,這臉往哪擱,早晚也要一頭撞死。可這麼死了連女人是朗個滋味都不曉得,冤死了,這個女特務既然漂亮,格老子死也要先操了她再說。姨公得了便宜後突發奇想,就跟鬼子隊長說他願招,但有個條件,就是他們得找個日本軍妞來給他操,否則他就死也不招。老人家不過是想氣氣日本人,最好他們一激動拔出槍來就斃了他。那個日本隊長竟愚蠢地信了他的話,真的找了個日本女軍醫給他,老人家完事後翻臉不認帳,站起來就罵:『王八羔子的小日本,想讓格老子投降,門都沒得!』。那幫日本人大罵他是『不講信用的無賴』,把他打了個半死。他昏死了三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家部隊的醫院裡躺著了,原來在他昏過去的第二天一一五師開始反擊,打垮了那支日軍聯隊。他傷好後回到部隊,政委找他談話,他把過程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還檢討說自己經不起女色的誘惑,願意接受處分。不想政委哈哈大笑,站起來擂著他肩膀說道:小賀——老人家姓賀,我們從繳獲敵人的審訊記錄中都看到了,你小子好樣的,夠機靈,讓小日本知道我們八路軍可不是吃素的,有種!我把二營交給你,你到那裡當營長!」

    周良姨公的故事深深觸動了雅鳳,作為女性她深感男人作風的『野蠻和霸道』,可她不得不承認它向她展現了一個全新而活生生的世界,對她心靈的震撼遠遠超過警校裡那些刻板的『政治教育』。她呆呆地愣了一會,又問道:「那後來呢?老人家怎麼成了你姨公的?」

    「到了解放戰爭末尾,老人家已經是四野的一個師長了。」周良道,「先頭部隊打下柳州,他帶著隊伍去接防,第二天又下了命令讓他趕赴雷州半島,他知道是要他們去攻佔海南島,心裡別提多興奮了,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因為聽說三野的三個團在福建進攻金門時被人家『包了餃子』,一個不剩,丟臉死了,我們四野是林彪手下堂堂的部隊——四野的官兵對林彪敬若神明,可剛準備出發,命令就改了,要他們那個師原地駐防,老人家知道這是最後一仗,以後就沒戲了,窩了幾天火。當時那些被打散了的國軍將領和政府高官總想到部隊裡來拉關係,不知他們怎麼知道老人家還沒有老婆,就有一個國民黨軍前軍長的女兒上門來勾引他。老人家想反正沒得仗打了,那位小姐又溫柔又漂亮,他就順驢下坡和人家好上了,沒幾天消息就傳到上面去了,軍政委把他叫去訓了一通:老賀,你一個老紅軍,卻他媽的的把我們的臉都給丟盡了,怎麼能和國民黨前軍長的小姐搞上呢?老人家不服:我龜兒子的就看上的她是個漂亮女人,我老弟在打四平時沒了,我賀家就剩我一個,我要傳宗接代,你們不同意我跟她好也行,我一切聽黨的,那你們給我解決一個,不比她漂亮我可不要啊!回來後他就趕緊把那位小姐打發走,對人家說:我瞭解過了,你父親沒什麼大罪,我已交代過他們了,我還給你安排到航運局上班,你明天就去報到,上了班你就是革命幹部,你爸就算革命幹部家屬。要是有人為難你,你直接來找我,我一梭子把他們龜兒子的一個一個全都穿了窟窿!你回去叫你爸不要再東躲西藏,有知識有文化又留過洋,出來工作我們歡迎。那小姐感激流涕地走了。過了三天一個小女兵——就是我外婆的七妹,參加部隊不到半年——到他辦公室給他敬了個軍禮:報告首長,組織上要我來和首長做夫妻!老人家一看笑了:小丫頭挺精神,有勇氣,自己找上門來,好樣的,有種,我喜歡!兩人結婚不到一年就爆發了朝鮮戰爭,老人家沒被安排去,他卻把我姨婆趕到朝鮮去,說她『純粹是混進革命隊伍的小知識分子,不像個兵』,後來姨婆回來啦,見面就給自己得的『三等(工作)功』獎章給他看,老人家當面說是『瞎扯蛋』,背後逢人就樂呵呵地說『我老婆是三等功臣,沒讓我老賀丟臉。』」

    周良的話說完,雅鳳閃著亮麗的大眼愣半天,心神飛揚到了那火熱的傳奇般歲月,那時人們的心靈是多麼的純淨,每個人的靈魂都赤裸在陽光之下。

    忽然她高興地問道:「哥哥,那人家也是自己找上門的,算不算好樣的?」

    周良扭了一下她的俏鼻子,讚道:「豈止好樣,簡直是出類拔粹,我姨婆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己找上門去,而我的小鳳凰不僅自己找上門,而且是橫刀立馬自己打上門來的,比我姨婆強十倍。」

    「真的?!」雅鳳高興得像個孩子。

    「當然是真的啦,」蕙華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了起來,「而且妹妹已經被偷了心就更是真的了。」蕙華和雅文的笑聲同時都響起來。

    周良和雅鳳都下了一跳,忙回頭看,原來他倆一個說得太投入,一個聽得太入迷,連蕙華和雅文什麼時候進二樓起居室的都沒發覺,更有甚者,他倆什麼時候後變成到起居室的沙發上坐著說都不自覺!

    顯然蕙華和雅文進來站著聽他們說也不是一時半會了。

    雅鳳這才注意到蕙華和雅文一身穿戴,周良也是,唯獨自己一絲不掛地坐在周良懷裡,艷麗羞紅爬滿了她的臉頰,直到脖子,她趕緊把自己的臉埋在周良懷裡。

    周良笑著把她放在沙發上,說道:「小鳳凰不用羞,大帥姐姐她們馬上也就光了。」

    他說著竄到蕙華背後抱住她,也不顧蕙華的扭動,三下五除二就把蕙華剝得光溜溜的,他抱著蕙華坐到沙發上後,轉身欲去剝雅文的,雅文則拿著蕙華被剝下來的衣物往臥室跑,邊跑邊笑著說:「人家自己脫,不要你這色狼強來。」

    周良把蕙華抱在懷裡坐下。蕙華知道扭捏也沒有用,就順從他。

    「姐姐,這邊的事都辦完了嗎?」周良問。

    蕙華點點頭,「都辦完了,隨時可以出發。」

    她問雅鳳:「對了,妹妹的東西都拉過來了嗎?」

    蕙華的問題讓雅鳳臉紅起來。

    蕙華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雅文咯咯的笑聲,「剛才我去放衣服時,看到雅鳳姐的警服在裡面掛著,我猜她連家都沒回,直接就飛到這裡來了。」她笑著從臥室出來,當然她不可能不是一絲不掛的。

    雅鳳恨不得鑽進地板,羞紅著辯解道:「人家本來就沒什麼東西要拿的嘛。」

    「你只知道你雅鳳姐今天沒拿東西,」周良刮了一下雅文的小瑤鼻,笑道,「她還丟東西了,你就不知道了吧?」

    「丟東西?雅鳳你丟什麼東西了?」蕙華納悶,雅文不明白,就連雅鳳自己也奇怪。三人又不由得看著他。

    「把姑娘身丟了唄!」周良笑起來。

    「去你的,壞蛋!」三個美女恍然大悟,知道又被他作弄了,六隻玉手一齊掐起周良來。

    掐著掐著,蕙華道:「你這壞蛋,讓我們光溜溜的,你卻一身穿戴,雅鳳、雅文,來,我們拔『豬毛』!」

    這段時間蕙華覺得自己越活越活潑起來,她經常不自覺的覺得自己和雅文、雅鳳一樣年輕。

    不一會,在一陣陣鶯聲燕語的笑聲中,周良道衣物全部飛落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起居室柔和的燈光下,起居室出現四隻裸體,不過周良赤裸的身軀在三個美女絲綢一般細膩光滑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是那樣的粗野和熬黑。

    周良被美女們的玉手釋放後,他笑著坐起來,還是抱著蕙華,兩個小美女分別依靠在兩側。

    「姐姐見到了我的老岳父岳母了嗎?」

    「見到了。」雅文搶著答道,「姐姐在帝國酒樓請他們還有頌文一起吃的飯。」雅文臉上露出興奮的光茫,「我爸我媽到了那裡才真是進『大觀園』了。爸爸一愣一愣的,兩隻手都不知怎樣放。」

    周良捏了一下雅文孩子般興奮的臉,「你敢當著我的面損我的岳父,小心我打你的美美小屁股。」

    「去你的。」雅文在他手臂上一掐,笑著啐道。

    「咳,」蕙華歎了一口氣,「吃飯時雅文她爸爸一個勁地問我,我的好女婿在忙什麼,今天他幹嗎不來?搞得我臉紅一陣白一陣。」

    「蕙華姐,」雅文懂事地說道,「別說這個,我們有我們的情況,他們不理解的,說了也沒用。」

    「說是這麼說,手心手背都是肉,」蕙華看了雅鳳一下,又對周良啐道,「都是你這壞壞的冤家。」

    蕙華說著順手掐起周良來,「我們三個女人就死在你這冤家手裡了。去,到茶几前給雅文雅鳳跪下。」

    周良瞭解蕙華,他的女神有生以來秉持的觀念不是短期內完全改變得了的,有反覆很正常。他豁達地帶著微笑,甚至覺得服從他女神的的意志是他的快樂,就真的跑到茶几前雙腳跪在三個美人面前。

    周良豁達和理解的態度讓蕙華感到氣順,心情也好了些,反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起來,看到他故意做出的灰溜溜狀,又無奈又好笑:「賴皮冤家,人家真真恨死你,又愛死你。罰你說個笑話給我們聽,我們都笑了才放你起來。」話還沒說完自己卻先笑起來,雅文雅鳳也被周良對蕙華俯首貼耳的樣子逗得笑了。

    周良笑道:「不用我說,姐姐和妹妹們自己就笑了。」

    「不算,不算。」雅鳳搶先道,蕙華和雅文附和著,三個美女都努力抑止自己的笑意,三隻玉手幾乎同時分別摀住了自己漂亮而優雅的小嘴。

    「可以開始了嗎?」周良看著三張美麗動人的臉上的笑意慢慢隱退,說道。

    「可以了。」蕙華嬌面如花。

    「可以說葷笑話嗎?」周良問。

    「可以,但不許帶髒字。」蕙華強忍心中的笑意,「帶一個髒字就罰你睡一夜的廁所。」

    「不帶髒字,但可以想那個髒字代表的意思嗎?」周良又問,他已經在設甜蜜的套子給他的女神鑽。

    「不可以!」蕙華堅定地答道,不自覺地就『上梁』了。

    周良想起朋友們在餐桌上說的笑話,這種笑話在男人間流傳較廣,對女人,尤其是蕙華一定聞所未聞,他開始『抽梯』了:

    「中學生物老師開始上課,他想先提一個問題,看看同學們都預習過了沒有。他潤了潤嗓子,『同學們,你們誰能說出人身體的哪一個器官在興奮時擴大十倍?』講台下的同學聽到這樣的問題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三個美人聽他這麼說臉不覺紅了起來。

    「老師指著前排全班長得最漂亮的女孩小芳,讓她站起來回答。小芳漲紅著臉站了起來,她覺得倍受污辱,生氣地說道,『老師,我拒絕回答這種下流的問題!』。老師先是一愣,不過他馬上明白過來,指著一個男同學鐵蛋,說道,『你來回答!』鐵蛋站起來麻利地答道,『報告老師,是瞳孔!』老師讚許道,『對!』他轉身對著那個已經臊得無地自容的女孩道,『小芳同學,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你不改變這種想法,將來你會失望的』。」周良道。

    三個美人就覺得自己的臉比笑話裡的那個女孩的還要臊,又好氣又好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想這位老師說得對,反正蕙華姐早就失望了,香餑餑也失望兩個多星期了,小鳳凰你今天是不是也有些失望啊?」周良補充道。

    他話音剛落,蕙華和雅文不約而同地衝過來,一人扭住這個讓她們哭笑不得男人的一隻耳朵,鶯聲笑語地啐道:「看你壞,看你壞!」

    這次雅鳳反應倒慢起來,大概是沒有蕙華和雅文瞭解周良的緣故吧。

    周良被兩隻柔弱嫩手扭著,開心多於疼痛地笑著叫道:「姐姐饒命,香餑餑饒命。小鳳凰,快來救我。」

    雅鳳見狀,反而衝過來捏住周良的鼻子。

    伴隨又一陣陣悅耳繞樑的歡笑,女性的柔美天性構成甜蜜的海,把周良的頭一會摁沒在海水裡,讓他抬起來緩口氣後又摁了下去,周良在溫柔的海中被縱情和縱慾的幸福折騰得死去活來。

    聰明的周良由於善待土地,大地正向他捧出豐美的果實,他都有些消受不過來了。

    這個晚上,在熱浪升騰的浴室裡,溫暖柔和的臥室燈光中,周良這人馬座馳騁在熱烈而柔順的歡樂天堂,絲一般光潤溫馨的玉體帶著羞駭的歡叫,承接著他的肆虐,他用男人的偉岸和他為她們準備下的情感器具,讓他的美女們陷入無能為力的沉淪卻又芳心狂跳不已的陶醉,登上無法度量其高深的幸福和驚怕,讓她們時而如承受著暴雨欺凌的荷花,搖擺中顯出令人心痛的嬌艷和淒美;時而如沐浴著絢麗而柔和的陽光貼心撫慰的牡丹,安祥裡映出讓人歡心鼓舞的愉悅和熱情。

    這個晚上,四人無邪的赤裸舉辦著情感彭湃的盛宴,肉慾橫流的狂歡,勃動著人生無憾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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