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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崇山之美

作者:南國夜貓

    「蕙華姐是不是交代小鳳凰要吃藥?」周良笑著問,雅鳳羞澀地點了點頭。

    服待她吃下藥後他就從她身後攏住她的香肩把她抱入懷裡,扳過她的臉對著那櫻紅的薄唇親吻了起來。

    男人強勁而火熱的鼻息噴灑到雅鳳本已發湯的嬌面上,寬厚而溫暖的大手包揉著她胸前的豐滿。

    少女的純真緊張著雅鳳的嬌軀,但他富於經驗的撫慰和技巧迅速而輕易地化解了她的僵硬,並使她意識到女人是水,柔而無形才是自己的天性。

    雅鳳雖然還是個處女,但和男人接吻還是有過的,不過那都是男人們被她痛宰了一頓後一種內疚和惡作劇似的回報,每當這時她總是鉗住他們的雙手,防止對方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反正他們都不是頭腦清醒時的她的對手。『傻帽!』,每次脫離後雅鳳都在心裡這麼嘲笑他們,猶如高傲的女神站在崇山之顛俯視那些無力登頂的失敗者。

    但這次周良的深吻抽去了她的意識,他在她胸前的攪動瀰散了她的靈魂,她感受到了那不可逆轉的墜落,在男人的熱唇將進攻的重點轉移到她優雅的耳殼和玉脖時,她只能無助地發著『啊啊』嬌喊。

    雅鳳這才明白,情感之門一旦洞開,任何女人最終都逃不脫被溫柔俘虜的命運。

    周良將她貼身的衣物全都剝離了她的身體。

    雅鳳開始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將自己完全展現給男人的那種心旌搖蕩、說不清是羞駭還是幸福的狀態。她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笑臉綻放著溫暖的光輝,而他凝神關注自己已一絲不掛的身體時,又讓她迅速墜入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的窘態,她低下頭去試圖逃避他那能使她身心透明的目光,卻看到了自己從來就引以為傲的雙乳和修長的雙腿在澀澀打顫,忽冷忽熱的每寸肌膚敏感得能感受到他的注視和空氣的流動。

    周良的呼吸也沉重起來,他覺得自己像是個要去征服從未被人登頂過的崇山峻嶺的登山者,面對那種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挑戰情不自禁地怦然心跳。對於蕙華和雅文,他覺得自己如暢遊漓江那樣融化在了那秀美的山水畫廊裡,而眼前的她卻是一片巍峨和神秘之風光,她那看似柔弱的身軀所蘊藏的力量和技能居然能在幾秒鐘內把三個壯小伙打倒!他腦子閃過了一絲慶幸,他所經歷的女人,尤其是蕙華和雅文,如果不是她們讓他得到性愛的磨練,他想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迎接這種挑戰,他忽然覺得自己明白了眼前這個動人而外向的美女為什麼能保持自己的姑娘身,儘管窺視她美色的男人大有人在,而她也忍著滿懷的春情蓄而不發——巍峨的高峰必定會小看那些不可能登頂的人。

    「你很美,也很撩人。」男人那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震動著她的耳膜,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周良觸摸到了她兩腿間的泥濘,「我們到浴室裡去,你摟住我的脖子。」說完他就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已經登頂的強悍的征服者開始對被徹底解除武裝的女神發出勿容置疑的命令,她只能乖乖地服從。

    周良把雅鳳泡在浴缸溫暖的熱水裡,將沐浴露倒在掌心,仔細地為她擦拭身體的每一部分,他的關愛讓她感到溫馨和酥軟,身心越來越甜。儘管他對她的禁地的動作顯得是那樣輕柔,似乎沒有性的色彩,她還是止不住陣陣發顫,好幾次她想睜開眼睛啐他兩句,可自己好像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又不願意讓說話的聲音驚擾內心暢漾著的甜蜜。

    周良溫柔的擦拭消失了,好久沒有動靜,雅鳳奇怪地睜開眼睛。

    原來他竟趴在浴缸邊上在欣賞她的裸體,她羞澀地趕緊閉上眼睛,想轉過頭去。但周良伸手把她的臉蛋扳向自己。

    「睜開眼睛,小鳳凰,」周良道,「你不但很美,還很有勇氣,我打心眼裡服你。」

    他的讚揚在她一片羞駭的心裡注入了一些輕鬆和自信,她睜開眼睛。

    「我搞不懂,」周良說道,「看你的樣子,跟蕙華姐和雅文一樣嬌嬌嫩嫩,怎麼打起架來這麼厲害?」

    「去你的,你壞!」雅鳳終於啐了一句,這是被他脫掉警服後她說的第一句話。

    周良好開心,他想趁這時候跟她談些話,就說道:「現在是我壞,將來是你壞。」他吻了一下嬌娃泛紅的嫩臉,「現在我一說錯話,蕙華姐和雅文她們不是掐我的大腿,就是扭我的耳朵,要不就是捏我的鼻子,不給我喘氣,非要讓我求饒她們才放過我。蕙華姐有時還壞壞地用力掏我的睪丸,你當警察的知道的啦,那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教官肯定教你們一旦遇到抵抗的罪犯就進攻那裡。我被她捏得嗷嗷叫,蕙華姐的嫩手沒有力氣,傷不了人。你千萬別學蕙華姐,妹妹是『霸王花』,會把我變成太監的。」

    雅鳳沒想到他這麼會用溫柔而俏皮的甜言蜜語逗女人開心,她用手打水潑了他一臉,「你賴皮臉,你壞!」

    周良抹掉臉上的水珠,笑著將她的身體扳成趴在浴缸沿上的姿態,然後自己側坐到浴缸沿上。

    雅鳳看到了他那張揚的『武裝力量』近在咫尺,她趕緊想避過臉去。儘管打性意識成熟起,她就對男人的那東西充滿好奇,但現在坦率地說,她看到此物的第一個感受就是覺得它模樣很醜,是那種羞人至極進而轉化為可愛的那種丑。

    周良這個壞傢伙不顧她難為情的神情,就牽她的小手讓她握住它。雅鳳驚異地發現它的偉岸竟差點讓自己的手指無法環扣到一起。她愣愣羞臉抬頭看看他,又低頭看看手裡的大傢伙。

    「妹妹喜歡它嗎?」周良笑著問道。

    「不喜歡。」雅鳳嬌面如花。

    「不喜歡還追著香餑餑問被它弄的滋味?『快給姐姐說,讓姐姐解解饞。』」周良笑著繼續逗道。

    雅鳳見被他說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水裡去。

    周良笑盈盈地說道:「雅文罵它是『醜東西』,可現在她愛死它了,蕙華姐罵我是開『鴉片館的』,老拿它當煙槍讓她和香餑餑抽性愛鴉片。妹妹馬上也會成為『鴉片鬼』的。」

    「你壞蛋!再羞人家就不來了。」雅鳳用伏在他腿上的另一隻手掐了他一下,啐道。

    「妹妹是不是一直很奇怪,蕙華姐和雅文怎麼會同時跟我好?」周良道。

    雅鳳點點頭,說道:「知道,昨天蕙華姐都跟人家說了。」

    她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動情地說道:「好哥哥,人家明白你的意思,哥哥是要人家和雅文妹妹一樣真心誠意的追隨蕙華姐,我們三個女人好好相處。人家會做到的。」

    周良愈發佩服雅鳳起來,她的悟性真是出類拔萃,雖然狡猾,內心深處卻挺單純,他意識到原來對她的擔心有點多餘了,轉念對自己暗暗慶幸起來,就像公司財務小趙所說「好事都讓你小子佔全了。」

    周良心裡正美著呢,雅鳳突然恨恨地罵道:「林體仁那個雜種,我饒不了他!」

    她一激動,手上一使勁,周良就覺得命根子被鐵鉗猛地鉗了一下,痛得他魂飛魄散,「媽呀!」一聲就跌到地板上,差點沒暈過去。

    雅鳳嚇壞了,趕緊跳出浴缸扶起周良,茫然不知所措。

    等鑽心的陣痛過去後,他笑道:「妹妹真要把我變成太監啊。」

    雅鳳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美麗的睫毛下閃著內疚的淚光。

    周良趕緊安慰她道:「沒事的,沒事的,男人這東西很賤的,越賤命越大嘛。」他愛憐地摸摸嚇壞了的嫩臉,柔聲說道,「以前我們在學校踢足球,經常被對方一個大腳背把球踢過來,正好打在這醜東西上,有時甚至被對方直接踢中,痛得躺在地上半天背不過起來。男孩多半都有這個經歷,不礙事的。再說誰叫它剛才不自量力地在妹妹面前張牙舞爪來著,它活該。」

    雅鳳被他逗得『撲哧』一笑,她想起在警校時,也看過這個場面,那些被踢中的男學員弓著腰側躺在地上捂著褲襠,口吐白沫,要死要活,她們女學員嚇壞了,可教官卻毫不憐惜地上去就給他們一腳『裝什麼蒜,廢物!起來!』。那些倒霉蛋只好強撐著起身,不一會卻照樣又生龍活虎了。

    「好哥哥,以後人家會注意的。」她把臉貼到周良的胸脯上,又變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女人。

    「妹妹破了身,洩了真元,會不會影響武功?」周良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問道。

    雅鳳含羞飛了他一眼,嬌美的臉上浮現英氣和自信,「不會的,我們警察的功夫講究的是技巧、機敏的反應和平時的筋骨鍛煉。在警校,我們教官都生過小孩了,照樣拿全國女警比武的一等獎。」

    「是嘛?難怪小鳳凰身手這麼好,原來是名師門下的高徒。我在大學時跟老師學了兩年的太極,不過沒法和妹妹比。到了香港,妹妹教我些手段,好不好?」

    「人家聽你的。」

    「我看了黃老先生給蕙華姐的資料,他給我們住的那棟別墅裡有健身房,還有室內游池,以後我們每天都要抽時間鍛煉,蕙華姐和香餑餑也要參加。」

    「哥哥想讓蕙華姐她們也練格鬥?」雅鳳納悶地問,她覺得蕙華姐那樣完全是柔美化身的女人,讓她練擒拿格鬥簡直有些滑稽。

    「沒有,沒有。」周良也笑了,他無法想像蕙華和雅文練拳腳會是什麼樣子,「我的意思只是她們做些體育鍛煉,練拳腳是我們的事。我拜妹妹為師。」

    「人家不要你拜師。」

    但周良卻說著就單腳跪在浴缸邊,嘴裡說道:「我單腳跪是向小鳳凰拜師,」接著又雙腳跪著,「雙腳跪是感激妹妹的美人重恩。」

    周良的柔情蜜意讓雅鳳心裡甜甜的,她禁不住用粉錘輕輕地打了一下眼前這迷人的男人,笑道:「去去,蕙華姐說得對,哥哥是個偷心賊,美人被你偷了心,再怎麼『恩重』,還不是由著這偷心賊亂射亂弄。」

    周良用乾爽的浴巾將雅鳳身上的水績擦乾,然後把她泛著浴後紅潤的嬌軀抱到那承載了他無邊春色的溫暖大床上。

    他坐在床上摟著美人的香軀,說道:「妹妹身手好,不過我覺得妹妹將來的工作和小馬那種一般意義上的保鏢有很大的不同。」

    「。。。。。。?」

    「蕙華姐很迷人,男人見了心生邪念總難免,人之常情,那些使壞的多是想滿足心中的慾念,沒有多少人忍心去傷害姐姐性命的。姐姐又是個很性感的人,敏感的身體往往背叛她的意願,所以她遭受污辱後就特別痛苦。姐姐是坐中軍帳指掌帥印的,如果受幾次這樣的折磨,她的精神要跨掉的,那我們也就作鳥獸散了。再說我們也不忍心讓這麼美好的姐姐受這樣的折磨呀。」

    雅鳳沒想到周良對蕙華姐的認識這麼深刻,他對蕙華姐的愛戀是強烈的、忘我的,也是理性的。

    「所以妹妹不是跟著姐姐赴血雨腥風的戰場進行你死我活的搏殺,更多的是在出席各種社交場合,不管是生意上的還是私人聚會,都要時刻保持警惕,防止那些壞男人企圖不軌。不過也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地一氣把他們往死裡打,這不是目的,目標僅僅鎖定在保護姐姐不受侵害,能不傷和氣就盡量不傷和氣,商場上從來都是講『和為貴』的,難保將來生意上不會有來往。」

    周良說到這裡,看看雅鳳有些不大理解,就舉了林體仁的例子,最後說道:「如果我們當時圖痛快和洩恨把林體仁那個混蛋打殘了,吃官司不說,對蕙華姐的事業也沒什麼幫助。另外林體仁雖然壞,但對企業兢兢業業,換了其他人未必就能撐起武宜廠,他手下那幫工仔的飯碗可能因此也砸了。」

    雅鳳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富於妥協的價值觀,她感到新奇,儘管沒有愛恨分明的痛快淋漓,但她不得不承認它似乎更執著和博大。

    雅鳳點著頭,卻又情不自禁地說道:「不過人家就是氣不過,這樣就太便宜那些混蛋——」說道這裡雅鳳反應過來,臉紅道:「哥哥是不是覺得人家做事風風火火的,怕人家真的去找林體仁那個混蛋算帳?」

    「有點點,」周良笑了,懷裡的嬌娃真是難得的可愛寶貝,他吻了她一下,「不過不是主要的,妹妹訓練有素,哥哥相信妹妹的理智,主要還是想讓妹妹明白將來做事的方向。」

    「哥哥放心,人家一切聽哥哥的。」雅鳳嫵媚地看著他,然後調皮地說道,「難怪黃老先生誇蕙華姐選了個好助理,我看還是個『狗頭軍師』呢。」

    周良笑道:「不是『狗頭軍師』,是龜頭軍師。」

    「壞蛋,賴皮臉!」雅鳳羞著臉甜甜地啐道。

    周良將佳人像牙般晶潤的赤裸胴體柔順地放臥在床上,開始對她進行性愛的洗禮。

    雅鳳美艷的肌膚上抹上了層層紅霞,身心在一點一點地被融化,她被男人擺成各種姿勢,感受著無能為力的沉淪,享受著男人給予的愛弄和歡樂。

    周良用撩過肌膚的輕吻,像把一朵朵山花撒在大地上,使她感受如春風拂面;用細緻的愛撫,抹去她初經人倫的疼痛。男人有時用暴雨狂瀉的粗野征服她無邪的赤裸,有時用貼心至極的和風細雨平息她又驚又喜的嬌喊。

    絢麗的火花迸發在嬌娃的腦海。

    「這甜美的性愛啊,對我們女人竟是如此致命的誘惑!」她帶著這最後的意念昏睡了過去。。。。。。

    當雅鳳幽幽地醒來時,映入她眼簾的是男人正關注著她的天使般動人的臉,她幸福地把臉貼到他強壯的胸脯上,說出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哥哥,人家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啦。」

    平時看到的電影電視、讀到的小說各種表達情感的話語竟沒有一句能比得上這極其樸素的一句能表達雅鳳的心情。

    周良看到她亮晶晶的眼裡飄蕩著柔情和臣服,他愛憐和體貼地將手臂插到她腰下,攬起她的嬌軀讓她趴臥在自己身上,用輕柔的撫慰代替語言。

    雅鳳像一只乖乖的溫順小狗,用她甜甜的氣息體會著男人的體溫和胸脯的起伏,她知道自己從此不再孤單,不再害怕長夜的來臨,這有情、有愛、有寬大而溫暖的肩膀依靠的日子真好。

    「現在幾點了?」雅鳳在男人身上靜靜地暢漾了好久,忽然覺得天有些暗了下來,問道。

    周良捧過她的嬌臉吻了一下,笑盈盈地答道:「過八點了。心肝真是個奇異寶貝,第一次都這麼敏感,反應這麼強烈,自顧蒙頭大睡了六個小時。」

    雅鳳趕緊把臉躲到他胸脯上,芳心湧起禁不住的一陣陣羞,「不賴人家,賴你,哥哥會使壞。」

    周良享受著美人欲滴的嬌羞,心裡像罐了蜜,「剛才我已經起來過一次了,做好了飯菜。我想蕙華姐和香餑餑她們也快回來了,我下去把飯菜在熱一下,小鳳凰你洗澡。」

    「嗯。」雅鳳甜甜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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