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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真的嗎?

作者:南國夜貓

    周良將車停在一座大宅院門前,蕙華和璐君下了車,對周良說道:「明天你們不用來接我們,我叫家裡的司機送我們回去。」

    小璐君說道:「叔叔和阿姨今晚就住在姥姥家吧,晚上我還要聽周叔叔講故事。」

    「小君,聽話!」蕙華說道,「人家周叔叔和雅文阿姨有事要回去。」

    「明天是星期天,能有什麼事?我不!」小璐君固執起來。

    「小璐君,你不用急,」周良勸道:「將來到了香港,叔叔天天給你講。」

    小璐君看看周良又看看雅文,說道:「我明白了,你和雅文阿姨是不是在談戀愛?那——叔叔阿姨再見。」

    「香餑餑,」周良心情愉快,他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飛奔,「現在才四點鐘,回到城裡大概要兩個小時,我們是在路上吃飯呢,還是回到再吃?」

    「蕙華姐把別墅的鑰匙給人家拿著,我們今晚可以自己做著吃。」雅文更願意和他吃自己做的飯。

    「那我們就回去自己做了吃。」周良愛憐地看著雅文,「蕙華姐是不是還交待香餑餑要記得吃避孕藥?」

    「你壞!」雅文的臉紅了。

    周良的手機響了,他摘機說道:「喂,你好!。。。振武啊。」

    雅文從周良的嘴裡聽說過好多次這個名字,他們老在一起打橋牌,預感回去做飯的想法要泡湯。

    「沒死,沒死,還活著。」周良笑道,「唔。。。,唔。。。,好的。」

    周良掛機後,轉頭笑著對雅文說:「我那幫『老狗肉』聽說下個月我們要去香港,要擺下一桌酒席餞行。香餑餑,你也去。」

    「人家想單獨和你在一起。」

    「吃完後再單獨在一起。這段時間我沒跟他們見面,他們都有點生氣了,開口就罵我死到哪去了。」周良說。

    「哪、哪。。。。。。人家去了怎麼說嘛。」雅文有點不好意思見周良的朋友。

    「他們也會帶自己的女朋友去的。」周良道,「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老婆嘛,他們得叫你『嫂子』。」

    「去你的!」雅文啐道,但她心裡甜滋滋的。

    到了約定的餐館,周良連拉帶拽地將雅文帶進了包廂。

    「香餑餑,過來。」周良介紹道:「這是我老婆,叫李雅文,我們經理的秘書,下個月也去香港。」

    包廂裡響起笑聲,雅文紅著臉抬起頭,見包廂裡已經坐著三個男的和兩個女的。

    一個帶深度眼鏡、梳著分頭的胖乎乎小伙子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打量著她,笑道:「嫂子好漂亮!周良,你老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嘛!」

    雅文羞得不行。坐在主位上的小伙子喊道:「眼鏡,你眼饞啦。嫂子你過來,坐這邊,別理他!」

    雅文看了看周良,周良點頭道:「他就是振武,今天他做東。」雅文就低著頭坐到振武指的位子上了。

    等雅文坐下後,振武指著剛才那個戴眼睛的胖小伙對她說:「他叫朱強,牌中的高手,不過情場上是個臭手。」

    振武又指著自己身邊的女孩介紹道:「她跟嫂子同姓,叫李江帆,在稅局『蒙事兒』,專門吸我們這些納稅人的血汗,我老婆。」

    他話音剛落,那個叫李江帆的女孩拿起桌上的筷子就狠狠打了他一下,啐道:「誰蒙事兒,誰是你老婆?!」

    包廂裡響起其他人的笑聲。

    振武繼續介紹道:「嫂子對面那個叫林通,林通、林通,樣樣精通,他旁邊的是他老婆,叫韓靜,卻生就一付麻雀嘴,整天唧唧喳喳,一點都不靜。」

    「去你的!」韓靜抓起桌上的一包餐巾紙,就朝振武紮了過來。

    「瞧瞧,小李、小韓你們都不願做他們的老婆,乾脆都做我老婆,俺『老豬』對倆位姐姐都笑納。」朱強搶白道。

    大家又是一堂哄笑,親熱的氣氛讓雅文釋然。

    「周大哥,平時沒聽說你有女朋友啊,我們以為你要當和尚呢,原來早就『金屋藏嬌』了。」韓靜叫道,「你老實坦白,怎樣把嫂子騙到手的!」

    韓靜的話讓雅文臉又紅了起來,周良卻機敏的笑道:「我一幅狗皮膏藥貼上去,她揭得下來嗎?!」雅文感激地看了看周良。

    振武道:「眼鏡,聽到沒有,你多跟周大哥學著點。」

    「我可沒有他那個膽量和氣概,我要是勾引我們老闆的秘書,老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朱強說道。

    「我們經理是女的。」雅文紅著臉申辯。

    「所以周大哥命好嘛!要是我們老闆也是個女的,我就兩副膏藥一起上,老闆貼一幅,秘書貼一幅。」朱強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雅文有點心慌起來,她看看周良,周良則一臉坦然。

    「就怕你『老豬』不但貼不上,還要被裝在網兜裡往樹上掛一夜。」振武說,大伙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振武對雅文說道:「嫂子,你點菜。」

    雅文靦腆起來:「我不會點菜,真的。」

    「振武你讓朱強點吧。」周良接話道,「我和你談點事。」

    「什麼事?」振武一邊將菜譜遞給朱強,一邊問道。

    「我和雅文跟著孫經理去香港,我那部車和房子就沒用啦,想賣掉,你們公司是搞這一行的,你能不能幫我找個買主?」

    「房子我幫你問問,過幾天給你回話。你那部車轉給我得了,我正想買部車,國產車我不想要,正路來的進口車買著又心疼,買部走私的,可現在手續不好辦,這段時間我正愁呢。」振武說著想了想,「這樣吧,你的車原來是十六萬,打個八折,十二萬八,我手頭現在有十萬現金,先給你,年底給完你二萬八,怎麼樣?」

    「成!就這麼說定了。」周良爽快地答道。

    大伙吃完飯已是晚上九點半過了,在回別墅的路上,雅文因喝了些葡萄酒,俏麗的臉上紅彤彤的,今晚周良向朋友們介紹她為他的妻子,而他的朋友也熱情接受她,並真的稱她為『嫂子』,她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媚眼看著正在開車的周良,問道:「你真的把房子和車賣了?」

    「那還能不是真的?」周良轉眼看了她一眼,他覺得略帶酒暈的雅文更顯漂亮和讓人愛憐,「明天你去中國銀行用你的名字辦個儲蓄卡,我讓振武把錢打進去。」

    雅文又驚又喜,她從來沒有過這麼多錢,有點不適應:「用我的名字存合適嗎?」

    「合適,合適,」周良笑道,「你是我老婆,有什麼不合適的,蕙華姐不是說了嗎,以後我的工資和獎金都由你領、你拿,日常度用由你來管。在我家,我爸的工資、獎金全部歸我媽管,你們家是不是?」

    「是呀,我媽說我爸從來就是本糊塗帳。」

    「其實我也不是個善於理財的人,有錢就花,沒錢了再說。」周良說道,「我的堂妹,也就是我小叔的女兒,你猜她說我什麼?她說一個美國小伙子,一個中國小姑娘,倆人同時各得到一億美元,幾十年後,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婆。中國老太婆還有一大筆存款在銀行裡,那個美國老頭一個子都不剩了,住在社會福利院裡。她說我就像那個美國小伙子。」周良笑起來,「我看香餑餑倒像那個中國小姑娘!」。

    「去你的!」雅文跟著笑了,她覺得周良說的這個比喻挺貼切,她從小就不愛亂花錢,不像時下的女孩,手裡有點錢就逛商場,買時裝購高檔化妝品,市場上那些琳琅滿目的新玩意對她竟沒有太多的誘惑,工作才半年竟也積攢下幾千元錢!她笑著笑著轉念問道:「那你是不是覺得人家很『土』?」

    「哪裡話!時下有些女孩,風光是靠化妝品和時裝堆起來的,別看總有男孩圍著她們轉,但我敢說那些男孩十有八九把她們當解悶的玩意兒。其實女孩子天天然最好,」周良道。他沖雅文做了個鬼臉,「香餑餑,你知道的,夫妻做愛時可都是不化妝的。」

    「壞蛋!」雅文啐了他一句。

    「真的,剛才振武就這樣評價你,說你坐在那裡像顆小水滴,可愛極了。」周良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半年前你到公司應聘的情形,當時也有那樣的感覺。其實那次總共有十幾個女孩來應聘,你是最安靜的一個,當時我就覺得非讓李經理聘用你不可,別人基本上不考慮了,正好李經理交待過,要我選個紮實沉穩的,別給他弄個盡給他添亂的『花瓶』。」

    「真的嗎?」雅文甜甜地問道。

    「當然,記得那次第一個來應聘的是個大學生,是學市場營銷專業的,她真把自己看成是營銷專家,上來就說我們公司什麼『策劃』有問題,『創意』落後,等等,老責問我『為什麼這樣』、『為什麼不那樣』。有一個更有意思,人還沒進屋,遠遠就飄進來一股『國際香型』的香水味,當時我想:好傢伙,《紅樓夢》裡王惜鳳是先聲奪人,這位小姐卻『先氣奪人』,她說起話來總嗲聲嗲氣地夾帶些洋文,『Isee』、『Ibelieveyou』,尤其是她說話時臉部肌肉總模仿鬼佬的那種表情,別提多滑稽。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就說她兩句,我說『小姐,就我的理解,鬼佬臉部肌肉比較活躍是因為他們經常要用好幾個詞才能表達一個完整的意思,英語裡每個詞又有好幾個音節,嘰哩呱啦半天還沒能把一個完整的意思表達出來,中間必須用面部表情來填補以免聽的人莫名其妙,你一個中國人,長的是中國人的臉,說的是漢語,一個字就一個音節,舌頭一動就出來一個完整的意思,你沒有必要讓你那張漂亮的臉蛋過度勞累,結果還跟不上你的嘴!』」

    雅文聽到這裡笑出聲來:「哪有你這樣損人的?」

    「她讓我忍了半天的雞皮疙瘩,臨了就不興我『報復』一下?」周良得意道。

    這時遠遠看到對面來一部臥車,開得歪歪紐紐有如蛇行,周良笑道:「這位老兄醉得可以,還敢開車,不要命了?」

    說話間那部車竟歪到他們右車道上來,前□轆已經壓上人行道的台階上,眼看要撞上,周良趕緊把方向盤往右急速打了幾轉,最後也壓上了人行道停了下來,兩車相距不到兩公尺。

    周良摁下車窗伸出頭去罵道:「你小子不要命了!」

    不想對面車上下來的是兩個一身酒氣的醉漢,身材魁梧,大著舌頭說道:「你—你他—媽的才—不——不要命。」他們說著靠近了周良的車,「喲呵!拉—著靚—靚妞還—還不—溫柔點。」

    看來兩個醉漢是想發酒瘋,雅文嚇得渾身哆嗦,周良對雅文笑道:「別怕!」

    他下了車,對兩人說:「你們想怎麼著?」

    「喲——,南—蠻子挺—硬氣。」醉漢中個子高點的說道,看得出他倆是東北人。

    周良看著倆人向自己逼近,他先後退著,待兩人一左一右離自己還有半步之遙時,說時遲,那時快,他猛地抬起左手先檔開矮個子醉漢向他打來的右拳,然後迅速收攏手臂向前平推,雙掌重重地擊打在那人的雙乳上,與此同時他收抬起左腿,一腳蹬在高個子的腹部上,這可是太極拳典型的技擊招式。只聽得差不多同時的「啊喲!」兩聲慘叫,兩個醉漢分別彈出一丈遠,跌到地上時還滾了兩滾。

    周良迅速走到矮個子身旁蹲下,抓起那人的衣領往臉上重重地又是一拳,然後把他拖到仍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的高個子身旁一扔,罵道:「你們兩個廢物也配來這裡撒野,下次小心被『南蠻子』抽了筋!」

    周良回到車上,對雅文說:「我們走!」

    雅文充滿敬佩的目光看著正在開車的周良,她被剛才這一幕給看呆了,她沒反應過來周良就把兩個看似強壯無比的大漢給制服了:「周良哥哥,你好厲害!」

    「我在上海讀大學時跟老師學了兩年半的太極,這兩個廢物才過一招就不行了。」周良笑道,「不過斗兩個醉漢算不得什麼。東北人血性重,他們的血往臉上去的多,流到大腦的少,我們南方人恰恰相反。所以北方出英雄,南方出領袖。」

    「人家嚇都嚇死了,你還能應付自如,難怪蕙華姐說你很不簡單。」雅文由衷地讚道。

    「蕙華姐說,」雅文想起蕙華說過的話,就問道,「國外老闆看上她主要是有黃老先生的背景,難道到了香港黃老先生還有作用嗎?」

    「作用大著呢。」周良說,「至少在東南亞這一帶。做生意就這樣,雖說大家都以利益為考量,但有人介紹,尤其是有影響力的人介紹,人家就會認真聽你的意見,接下來你才會有機會說服人家,同等條件下比競爭對手有優勢。蕙華姐在這方面很優秀,而且她那麼迷人,別人都樂意和她做生意。」說道這裡,周良轉頭看了看雅文,「迷人的總經理再加上漂亮的小秘書,別人就更不會拒絕了。」

    「去你的!」雅文啐道,「不是說在國外不講背景,只講個人能力嗎?」

    「那是癡人說的夢話!在香港這樣的國際大都會,生意壁壘和門檻都這麼高,小人物就是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你經念得再好,門都進不去,我佛又怎麼知道你好。這一點以後你會體會到的。」周良又說道,「不過香餑餑你以後要學會瞭解蕙華姐的思路,能善於把她斷斷續續的思緒和隻言片語整理成文,節約她理出條理的時間,這是一個高級秘書最重要的。另外你少不了跟她出去應酬,要學會觀察,什麼樣的人以及什麼樣的階段採取什麼樣的規格和方式接洽和接待,有時蕙華姐不便明說的,只能靠秘書體會和掌握,像你今天一上來就說自己不會點菜是不行的。」

    「我明白了,人家會努力的。」雅文認真地說道。

    回到別墅剛進門,周良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聽道:「喂,你好!」

    「你這冤家,跑哪裡去了?現在還沒到家。」是蕙華的聲音。

    「蕙華姐啊。」周良聽到蕙華的聲音,心裡升起一股柔情。

    「小璐君睡下了,人家一個人睡不著,想起你這冤家一定在折騰雅文,人家這心就癢癢的,人家給你害了,忍不住往家裡打電話卻沒人接。」電話那邊蕙華柔情似水,幽冤如潮。

    「朋友請我們吃飯,我托他們幫著把車子和房子賣掉,剛回到別墅。我的親親姐姐,明晚我好好補償姐姐。」周良道。

    「去你的!」蕙華嬌啐道,「雅文在嗎?」

    「諾,蕙華姐找你。」周良將手機遞給雅文,「姐姐想著香餑餑正在享受,她一個人孤枕難挨,吃醋了。」

    雅文接過手機,白了他一眼,轉而對話筒說道:「蕙華姐嗎?」

    周良笑瞇著眼,只見雅文聽到蕙華在話筒裡說了些什麼,她嬌美的臉上泛起紅潤,後來又笑著說道:「沒事,我們剛進門,回來的路上真遇到兩個喝酒醉的流氓鬧事,」說著她看了一眼周良,「他和人家打了一架。。。。。。。沒,沒有。」雅文嘴裡露出微笑,「那兩個人被這個蠻牛不到一分鐘就制伏了。。。。。。。好的,謝謝姐姐,姐姐再見。」

    周良問:「蕙華姐說了些什麼?」

    「她交代人家別忘了吃藥,她還說她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神不寧,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雅文將手機遞給周良,看到他已經頂起褲襠了,臉一紅就想跑開,卻被周良一把摟到懷裡,然後攬攬起雙腿抱上二樓。

    周良邊走邊愛憐地說道:「你竟敢給總經理打小報告說我跟別人打架,還說我是蠻牛,看我今晚怎樣收拾你這『小水滴』。」

    周良躺在浴缸裡,他讓雅文趴在他身上,她光潔柔嫩的身子在周良懷裡顯得是那麼的嬌小。

    「小妞妞,第一次和男人一起洗澡,是不是感覺有點怪怪的?」

    「嗯」雅文溫順地貼靠著周良。

    周良捧過她羞紅的臉,說道:「香餑餑,做女人和做小姑娘有什麼不同?」

    「做姑娘時覺得這身子是自己的,」雅文低聲說,「做女人覺得這身子是男人的。」

    周良笑了:「那是香餑餑剛做女人,等你有了豐富的性愛經驗,你就會自覺這女人身子才真正是自己的。」

    「哥哥,」雅文想起心思而問道,「為。。。為什麼人家不。。。不能像姐姐那樣暈。。。暈過去?」

    周良看著她愛憐地吻了一下,說出了他的理解:「那主要是香餑餑和蕙華姐處於不同的階段。因喜歡一個人而獻身,這叫情慾,香餑餑處於情慾階段。」

    「那蕙華姐處於什麼階段?」雅文急切的問,她感到這幾天的經歷不是書本、父母或其他什麼人能告訴她的。

    「蕙華姐除了情慾外,還有肉慾,就是對性交本身的迷戀和在交合中對自己肉體的自覺,再加上姐姐文化底蘊很深,做愛時能在腦海裡產生很豐富的意念,所以她特別激動,也特別動人。」

    「真的嗎?」雅文聽得玄乎。

    周良看著雅文天真單純的模樣,心中的柔情升騰。其實他心裡也明白,男女之間的情感要說得清楚的話,那就不別愛了。我們誰也不會真正為著一個說得清清楚楚的理由而生活,這就是人生的魅力所在!

    「咳,光顧說話,連最要緊的事都忘了。」周良轉念說道。

    雅文一愣,看著周良:「最要緊的事?」

    「做愛,幫你這美身子培養肉慾唄!傻妞妞。」

    雅文反應過來,才意識自己是光著身體躺在周良身上的,男人強壯的器物正貼著自己柔弱的羞處,她臉一紅,「你壞!壞死——」

    雅文「了」字還未說完,周良就用嘴蓋上了她的嘴唇。

    床頭上周良的手機一陣鈴聲,把周良和他懷裡的雅文從夢中喚醒。周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已是第二天早上九點了。

    電話是振武打過來的,他說昨晚他就和他的一個客戶說了周良房子的事,對方今早就想去看房子,約好十點碰面。

    周良讓雅文繼續休息,自己爬起來洗漱後就趕去了。

    周良走後,雅文在床上戀著,她溫馨地享受著一種慵懶,少婦的心態已經開始擠佔她少女的身心。

    「肉慾?情慾?」雅文原來以為是一回事,周良哥哥說是兩碼事,她是第一次聽說。

    「周良哥哥真厲害。。。。。。連一件大家本以為很明白的事情他都瞭解得比別人深。。。。。。做他的女人真好。。。。。。」

    雅文正想著,床頭上的電話響了,她拿起話筒:「喂,你好!」

    「是雅文嗎?我是蕙華。早上璐君她爸在美國的律師從洛杉磯打電話過來,說他出了車禍,快。。。快不行了,要我馬上飛過去一趟!」蕙華的聲音有些發顫,「。。。。。。昨晚,我就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

    蕙華的消息讓雅文大吃一驚,「怎。。。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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