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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原來如此

作者:赤子



    大地一片漆黑,滿天星星之微細光亮並無法照亮之,小武與芷絹只能藉著微光順著山路前行,山路兩旁的坡地是密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更是埋伏潛藏的好地方,危機四伏。

    步行幾步後,小武的眼睛已完全適應黑暗,逐漸看清楚數十丈內密林的一切,隱約之間,確定兩旁密林內有人埋伏,由於未見其身影移動,應是定點埋伏監視,而非是一路跟蹤的。

    右前方密林內傳出細微聲響,應該是風坤乾故意造成的,小武與芷絹利用樹林掩護蹤影,循著聲響方向潛伏前進,並不時的留意埋伏於林內的敵人。

    仔細觀察密林內之大樹,枝幹壯碩,樹葉茂盛,樹齡應有百年以上,非常適合隱藏身形。

    小武與芷絹藏身於大樹旁,緊閉氣息,讓躲在暗處監視埋伏之敵人找不到自己的蹤影;前者進入大循環境界氣息運功,藉著週遭空氣微妙地反應,慢慢地察覺在其前方約百步之內至少有七、八處微弱的氣息波動著;除非是山林異獸,否則埋伏於暗處之人應有七位以上。

    芷絹覺得既緊張且興奮,心情波動狻大;小武直覺上有些不妥,在前者手心上寫著「小心」二字,提醒芷絹集中精神,平心靜氣。

    說時遲,那時快,敵人已向前逼近,其中一人橫刀偷襲,小武警覺氣息波動有異,迅即以劍格檔,只好暴露藏身之處。

    身形既暴露,藏身於暗處的敵人紛紛現身;小武從其衣物上的左臂處標誌「馬」字,判斷出對方是「鬼馬會」的匪徒。

    「鬼馬會」能橫行荊襄一帶,讓官府束手無策絕非偶然;除了幫眾人數多外,組織嚴密,其龍頭老大「馬王爺」曾是朝廷命官,行軍作戰不亞於正規部隊,更可怕的是幫眾個個武藝強橫,不好惹。

    小武看著圍在四周忽隱忽現的敵人,進退有序,一點都不向一般烏合之眾的幫會;自己覺得如入戰陣中,顯然是猛虎難敵猴群。

    「鬼馬會」幫眾人手一支馬刀,踩著奇異的步伐,依某種節奏向前行,慢慢地向前靠攏,逐漸縮小包圍,造成對手巨大的壓迫感。

    面對逼近的敵人,小武正思索著破解之道,而芷絹還不知已陷入存亡危機,對著前者低語道:「小武兄,對方只是人多而已,何不來個殺雞儆猴。」

    尚在煩惱如何防範敵人的全面性進攻的小武,陷入自我迷思中,芷絹無心之語,打破前者的自我設陷;一語驚醒夢中人,只要殺敗數人即可打亂敵人的陣線,瓦解對方的攻勢;小武暗示後者出手要快要狠,絕不能手下留情,一擊中的,不能讓敵人有喘息的機會;若讓敵人有機會打組織戰,輪番攻擊,則己方將疲於奔命,陷於不利的處境。

    雖然「白櫻劍」不能和神兵利器「天樞劍」相比擬,但「滅魔七式」的威力仍不可小覷;小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主動出擊,無數的劍芒如明燈般照亮黑夜,讓「鬼馬會」幫眾反應不及。

    小武劍招一出,氣勢如虹,超乎敵人的想像,無形劍氣凌身,來不及反應之下,已有二位中劍倒地,打亂敵人的進攻節奏。

    同一時間,芷絹手持神兵利器「天樞劍」盡情施展家傳「紅櫻劍法」,劍招威力頓然倍增,接連斬斷掉馬刀數把,殺傷敵人數人,殺傷力之強遠超出芷絹的想像,敵人攻勢完全受挫。

    唐寅依計延後出發,輕而易舉地藏身於樹上,終於發現敵人精妙的手法;原來敵人是利用密林內的黑暗製造視覺假象,讓人產生幻覺,且約百步之遙就有人埋伏其內,監視來往之人;定點埋伏之處有細線相連做為訊息傳遞之用,既方便有效且快速,又不虞遭人發覺,而事跡敗露。

    由於小武是敵人鎖定的目標,在各定點埋伏之人確定獵物無誤後,全都暗中潛移逼近獵物,也讓唐寅有機會發現敵人的手法。

    小武與芷絹分別擊傷數人,卻發現敵人竟越聚越多,應有數十位之多,而「鬼馬會」幫眾懂得利用地形地物掩護,讓前者的「滅魔七式」無法盡情發揮,威力大減;後者手中的「天樞劍」也只能點到為止,威力受限。

    繞道遠行的風坤干是順利地混入敵人陣內,手持馬刀,趁敵我分不清之際,順手放倒數位敵人,逐漸逼近中間的小武與芷絹。

    受制於空間因素,小武與芷絹改變主動攻擊的戰術,成為背貼背採取以靜制動的策略,不但可以減少體力之耗損,更可以誘導敵人之進攻,無法利用巨樹做為掩護;前者將劍斜指地上,兩眼平視敵人的一舉一動,凝聚功力,伺機反擊;後者則持劍護於胸前,防備敵人從不同角度的攻擊。

    「鬼馬會」幫眾有節奏的發動幾波攻勢,皆無功而返,倒是被小武殺傷數人,馬刀亦遭「天樞劍」削斷數把;正面攻擊無效,卑劣無恥的伎倆展開,同時間的暗器襲擊則劃傷芷絹左小臂。

    藏於樹上的唐寅從樹上向下探視,發現小武兩人周圍約有三四十位敵人包圍著,更發現另一方面的包圍人數較少,很明顯是有人暗中動手腳,應該是風坤干的傑作;前者看準敵人的弱點,準備給予致命一擊,助小武們一臂之力時;耳際傳來聲響,唐寅心生警覺,來者幾乎無聲無息,輕身功夫之好連自己都望塵莫及,正在激戰中的小武理應沒有發覺。

    當小武與芷絹兩人攜手抗敵,前前後後已擊倒近二十位敵人,前者氣息運行順暢尚不覺得有任何疲憊,後者因左小手臂為暗器所傷,雖無大礙,唯久戰之下,漸感力不從心,劍速漸漸慢下來。

    為首一人冷言道:「原來是才子唐伯虎先生,想不到手腳功夫不錯,讓本王爺看走眼;但沒關係,多你一人也不會有任何差別。」

    來者口氣狂傲自信,讓小武不得不多看其一眼,驚覺其氣勢渾然天成,雙眸炯炯有神,神情不怒而威,手持斬馬刀,是一個可敬的對手。

    唐寅不改其瀟灑個性,折扇打開,邊搖邊道:「原來是名震荊襄的馬王爺,確是名不虛傳,難怪膽敢在此殺人越貨,不將官府放在眼裡;在下有點疑惑,武當派離此並不太遠,貴會難道不怕武當俠士下山出手干預嗎。」

    馬王爺哈哈大笑地道:「武當派都自顧不暇了,那有閒情逸志管閒事;何況,已死之人是不會告狀的。左驂右驥,殺無赦。」

    戰況驟變,殺聲震天價響。

    「鬼馬會」幫眾在左驂右驥的指揮下,攻守有序,更能發揮團隊作戰的效用,讓唐寅等人左支右絀,窮於應付,形勢相對不利;馬王爺得意地看著子弟兵優異的表現,忽然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暗箭傷人,令人髮指。」

    原來是混於敵營中的風坤干動了手腳,從中破壞,來個裡應外合,使敵人的陣形紊亂掉。

    因陣勢已亂,唐寅等人趁機反擊,殺敗「鬼馬會」幫眾數人,風坤干與大家會合後,笑道:「小弟我只是解決幾位幫眾,竟被說成暗箭傷人,令人髮指;馬王爺你們裝神弄鬼,危害鄉里,豈不是人神共憤、天理難得容嗎。」

    小武利用空檔,先替芷絹清理傷口,再止住流血,助其內息調理。

    馬王爺不悅地道:「不用逞口舌之強,手底下見真章吧。」

    唐寅對上左驂右驥,風坤干單挑馬王爺,小武一面護衛芷絹療傷,一面應付碩果僅存的十位幫眾。

    馬王爺手持斬馬刀,長約丈許,威風凜凜,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氣勢,絕非浪得虛名;風坤幹不敢大意,以馬刀遙指馬王爺,以氣相抗,互相牽制。

    風坤干將刀後撤橫於胸前,靜默不動;馬王爺因氣機相互牽引,身體有往前傾的感覺,竟讓斬馬刀順手斜劈前者。

    風坤干展開奇妙步法,避開對方剛強猛烈的一刀,森寒的刀氣讓風坤干的肌膚有疼痛的感覺,心中大凜,對手功力之高超乎想像。

    面對敵人的夾擊,唐寅不改灑脫飄逸本色,收起折扇優遊於左驂右驥之間,從容自在的檔格長劍與長槍;雙方交手不到十個回合,左驂右驥竟同時丟棄手中武器,瞬間從背後抽出五尺長馬刀,分別由上直劈與從下橫砍;兩刀出招時間之捏拿與招式之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默契十足,讓前者不得不正面抗衡;兵器聲交擊數響,雙方出招速度快,唐寅已不復之前從容不迫的態度,只能豁盡全力一拼。

    唐寅萬萬沒想到,左驂右驥竟是用刀高手,雙刀合擊之威力不亞於「玉面郎君」賽東坡,難怪馬王爺敢口出狂言。

    受傷的芷絹已復原的差不多,讓小武可以心無旁騖,以「滅魔七式」劍招連續解決四位幫眾,餘下六位則利用大樹為掩護,擾亂小武的攻勢。

    摸清楚對手的招式後,風坤幹不再迴避,將偷師學來的「紅櫻劍法」以馬刀使出,雖不如劍招般靈逸輕巧,卻霸道十足,氣勢強橫,另有一番風味;馬刀砍中斬馬刀前端,順勢架開馬王爺的斬馬刀,前者欺身向前,縮短兩人間的距離,製造對己有利的情勢。

    馬王爺臨敵經驗何等豐富,豈會讓自己陷於不利之處,將斬馬刀迅速往身旁的地上刺,身體藉機向後騰躍,再次拉大彼此距離。

    機會稍縱即逝,風坤幹不得不再展奇妙步法埋身攻擊,再次縮小彼此間的距離;馬王爺反應快速,回刀快,變招更快,左手將斬馬刀向後急抽,而右手緊握住中段部份,成為五尺長之馬刀,利於短距離之殺敵。

    為了擊敗強敵,唐寅使出壓箱絕活,一手「龍鳳訣」毫無保留的盡使,成功的反壓雙刀聯手的威力;為確保戰果,必須先擊敗一人才行。

    戰略既定,全力攻向左驂,逼得後者連退數步,狼狽不堪,更使對手合擊戰術失效;右驥見同伴勢危,揮刀從後急砍,欲逼唐寅回身格檔;圍魏救趙之策略好像奏效,後者是將計就計,急速轉身,不僅以扇骨打中馬刀,更順勢重創右驥腹部,後者跌坐地上,口吐鮮血。

    左驂重整刀勢再戰唐寅,其勢已單,威力大不如前;後者回復談笑用兵之姿,輕鬆應戰;對手已是強弩之末,雖使出全身精力於一招,還是讓唐寅輕鬆化解,且身中數招,倒地不起。

    戰局逐漸明朗,「鬼馬會」幫眾傷亡慘重,僅餘馬王爺獨撐大局。

    小武見風坤干以刀使出劍招另有一番丰采,也清楚後者可能非馬王爺的敵手,且自己技癢,竟收劍回鞘,隨手拾起一把馬刀快步走向馬王爺,余留下的幫眾交由傷勢痊癒的芷絹收拾。

    風坤干與馬王爺兩者是戰的難分難解,不分上下,雙刀交擊聲是不絕於耳;前者自家事自家知,刀招是偷學的自劍法,威力不能與後者相比,內息更不如後者的渾厚精純,唯獨步法奧妙,常可巧妙地避開對方的攻擊;風坤乾心知久守必失,久戰氣息不繼必敗。

    刀勁強硬,小武的馬刀砍中馬王爺的斬馬刀,後者刀勢受制,竟回刀護身,預防偷襲;風坤干則向後翻滾,退出戰圈,靜坐調氣。

    面對強橫的對手,馬王爺氣勢不減地道:「若不是情報有誤,讓我的子弟兵遭暗算,無法發揮應有的戰力,讓你們有機可趁。」

    頓了頓續道:「你們四個可以一起上,免得本王爺費神的逐一收拾。」

    自從學會「滅魔七式」威力強大的劍法後,小武還是首次以刀對敵,且對手馬王爺是慣用長刀的高手,對於自己刀道的精進應有很大的助益;小武的刀法是師尊親傳,雖不知其名,衷前輩曾說神似武當派唯一刀法「七星刀法」,其精妙之處更勝於武當絕技「兩儀劍法」。

    馬王爺與小武二人持刀對峙良久,前者功力已凝聚至最高點,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著小武橫砍;斬馬刀破空之聲響起,倍增其刀招的氣勢,森寒無比的刀氣緊鎖後者,正是其成名絕技─「橫掃千軍」的起手式,此招式不僅適合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殺敵時,單打獨鬥時更能發揮攝人驚魂的威力。

    小武早已進入人刀合一的境界,眼、心、手及刀連成一線,馬王爺的斬馬刀一動,氣機立受感應;斬馬刀以排山倒海的之勢即將砍至,小武則急速旋轉,想從氣流流向去感覺斬馬刀的強弱點。

    由於刀速太快,不容小武細想,只好以巧勁硬接猛刀,卸下部份刀勁,握刀的虎口仍感疼痛,可想而知對手刀勢是多麼強橫。

    冷眼旁觀的唐寅略感訝異,雙眼緊盯著馬王爺,猛然覺得後者似曾相識,且其刀招非常眼熟,應是「陽明先生」的朋友。

    「噹」!

    戰況激烈,小武改以雙手握刀,配合奇妙步法盡展刀招,在極短時間內連攻數十招,金屬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小武刀招除能猛烈進擊,厚實沉穩外,更具有一般刀法所欠缺的靈活飄逸,柔順精巧;正面對招數十回合後,小武改以單手從側面難以想像的刁鑽角度切入馬王爺的刀隙,後者意想不到對手刀招如此精妙,不得不回刀護身盡擋致命之刀勢。

    斬馬刀已來不及格擋馬刀的無形刀氣,馬王爺經驗豐富,迅即氣貫全身,側身硬碰刀背避過要害,唯護體真氣已遭刀氣劃破,身受重傷,真氣一滯,右手勉力地拖著斬馬刀向後退,臉色略顯蒼白;而小武遭其反震力衝擊亦不好過,馬刀差一點脫手而飛,正重整腳步蓄勢再攻。

    戰局逆轉,唐寅唯恐發生意外,旋風般的立於二人之間,並試探性地道:「曾侍郎,好久不見,一手『橫掃千軍』讓在下眼界大開,無怪乎『陽明先生』對閣下推崇倍至,是當朝武官中實力最好的。」

    先生之言,讓小武等人是聽的面面相覷,很難相信一個幫會老大竟然曾是朝廷命官,且是二品大官,這中間的變化未免太大了;反而馬王爺臉上表情未有任何異樣,只是眉頭深鎖,不發一言。

    唐寅似是有感而發,續道:「多少朝廷命官遭受到大太監劉瑾迫害,只要是冤枉的,當今聖上皆已下旨平反,連『陽明先生』亦受命為僉都御史,且劉瑾已作古多年,廠衛已收斂不少,不敢再隨意陷害忠良。」

    馬王爺搖頭反對唐寅的說法,語帶哽咽地道:「個人的死生事小…,但在黃泉之下的親人可曾安瞑,此仇不報,心何能安。」

    唐寅向前走近馬王爺,略為傷感地道:「閣下的遭遇實屬不幸,唯冤有頭債有主,又何必殘害無辜的鄉民。」

    馬王爺轉身緩步離去,頭也不回地道:「襄陽大會,在下奉勸各位最好不要去,危機重重。」

    少數幫眾見馬王爺離去,跟隨其後相繼離開;風坤干欲上前攔阻,卻被小武拉住而放棄。

    戰局逐漸明朗,「鬼馬會」幫眾傷亡慘重,僅餘馬王爺獨撐大局。

    小武見風坤干以刀使出劍招另有一番丰采,也清楚後者可能非馬王爺的敵手,且自己技癢,竟收劍回鞘,隨手拾起一把馬刀快步走向馬王爺,余留下的幫眾交由傷勢痊癒的芷絹收拾。

    風坤干與馬王爺兩者是戰的難分難解,不分上下,雙刀交擊聲是不絕於耳;前者自家事自家知,刀招是偷學的自劍法,威力不能與後者相比,內息更不如後者的渾厚精純,唯獨步法奧妙,常可巧妙地避開對方的攻擊;風坤乾心知久守必失,久戰氣息不繼必敗。

    刀勁強硬,小武的馬刀砍中馬王爺的斬馬刀,後者刀勢受制,竟回刀護身,預防偷襲;風坤干則向後翻滾,退出戰圈,靜坐調氣。

    面對強橫的對手,馬王爺氣勢不減地道:「若不是情報有誤,讓我的子弟兵遭暗算,無法發揮應有的戰力,讓你們有機可趁。」

    頓了頓續道:「你們四個可以一起上,免得本王爺費神的逐一收拾。」

    自從學會「滅魔七式」威力強大的劍法後,小武還是首次以刀對敵,且對手馬王爺是慣用長刀的高手,對於自己刀道的精進應有很大的助益;小武的刀法是師尊親傳,雖不知其名,衷前輩曾說神似武當派唯一刀法「七星刀法」,其精妙之處?

    滿天星斗照耀著大地,荒野上的人仍是昏迷不醒中。

    遠處傳來陣陣聲響,讓天謙緩緩醒來,直覺反應是否危機又來臨了,卻發現自己是躺在長草叢內,應該是安全無虞。

    靜觀其變,並未聽到任何聲響,再功聚雙耳,可以確定在方圓十丈內,沒有任何異物,表示適才的聲響是與動物有關,而非窮追不捨的敵人。

    不知自己昏睡多久,怎會是滿天星星高掛天空,難道自己是昏迷了一天一夜;印象中,依稀記得自己為逃避追殺,投河潛逃且向東狂奔,因傷重身疲竟睡於荒野中;運氣真好,於昏迷不醒時未被敵人發現,否則後果很難想像。

    經過長時間的休息,天謙體力已回復,右手臂的劍傷已不礙事,抱元守一,練經化氣,練氣化神,讓體內氣息流通各筋脈及穴道;運行十二周天後,收功休息,猶如歷劫重生,神清氣爽,內息更加精純。

    由於不知自己浪費了多少時間,唯恐耽誤組織交付的任務,且自己的功力已完全恢復,決定連夜趕路,盡快抵達襄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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