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開始和結束 第三十七章 初襲 文 / 忠諭
我開始喊叫,可他的大手緊緊摀住了我的嘴,讓我感到無法呼吸。
心跳更快了,不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害怕。
他注視著我,在我耳邊輕語。沒事的,誰都會有第一次,這並沒什麼,做我的女人,讓我好好疼你。
我開始瞪著雙腿,盡力的反抗。我不願意在這裡,用這種方式交出我的第一次啊。為什麼不能是柔軟的床上?為什麼不能是安寧的房間裡?
他狠命抓開我的雙腿,但我仍舊胡亂的踢向空氣。終於,表哥似乎不耐煩了,他目露凶光,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從沒有人打過我。即使是父親,母親。
我嚇壞了。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他凶狠的眼光直愣愣的瞪著我。他告訴我,如果再反抗,他就喊人過來,輪流侮辱我。
我抑制住了嗓中的哀嚎。閉上了眼睛。
假如他真的叫來了別人,那後果將是多麼可怕。
巨大的痛楚很快從下體傳來,漫畫中那些女孩舒適的表情難道都是欺騙?
只有痛苦,沒有舒適。沒有絲毫舒適。
彷彿有人將我的身體撕開一般疼的令我止不住大聲哭喊。這回,他沒有阻止。他任憑我嚎哭。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穿上了褲子。
他又點燃一支香煙,帥氣的靠在窗前。
我勉強離開桌子,將自己的裙子拉起,但巨大的疼痛讓我無法邁步,只能攤到在骯髒的地上。
他告訴我,他已經拍下了剛才的一幕。如果我報警或者告訴別人,這段錄像會傳入我新到的高中。
我嚎啕大哭,他卻再也沒有投來愛憐的目光。
當我勉強能站起挪步時,他早已離去。
我刪除了他的手機號,擦乾了眼淚。
我是父母的驕傲。我是學校的驕傲。
我不能讓這個下午,毀掉這一切。
我整理好衣衫,走了教室。
我會記住這裡,就在這間破舊的教室裡,我失去了童年。
周穆成從幻想中醒來。後脖頸的疼痛感,清晰起來。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自己遭受了三次突襲。張彪,齊家兄弟,以及——兇手。
他摸了摸額頭。傷口已經被癒合。拆掉了線留下的傷疤恢復的很好。周穆成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名小伙。他沒我這麼幸運。他那耳垂直切到下巴的傷疤,五顏六色,令人作嘔。
周穆成起身下床,走進洗手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容姿後,他回到了床邊的窗前向下望去。劉心琳,正急匆匆的走進醫院。
教室窗口的男子注視著封婷和男孩的一舉一動。他牢牢記住的封婷的臉。就是她,沒錯。男子惡狠狠的握緊拳頭。
當教室內的男孩離去時,男子站了起來。他看著教室角落裡抽泣的封婷,抄起地下的石塊。
殺死她,男子下定決心。當他直起身時,一股阻力從下身傳來。
他硬了。
他趕忙重新彎腰蹲下。拉開自己的褲腰帶,仔細欣賞著褲內的情景。它直直的矗立著,如同堅硬的鐵椎。
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自從上次在這裡以後,它從沒抬起過頭。
巨大的喜悅掩蓋了怒火。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的需求。只有她,才能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男人。燥熱的心跳動起來,那來自原始的**促使自己重新安排起計劃。
男子翻過矮牆,奔向自己的小屋,啟動了板車。他加大馬力,穿過小路,繞向一中舊址的正門,將車停到了對面。
我要的,不僅僅是她的生命,我還要從她身上找回消失已久的快感。
許久後,封婷從廢墟中走了出來。看她的樣子,那麼清純,可愛。哪像是剛才教室裡的那個蕩fu?男子一邊咒罵著,一邊遠遠的尾隨著封婷。
約莫半個小時後,封婷來到的家門口。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次整理了雜亂的頭髮和臉上的淚痕,走進屋中。
男子遠遠看著這一切。笑了。
我要在同樣的夜晚,用同樣的方法,折磨你。
從那天起,男子便從報紙上查看一周的天氣預報。暴雨的夜晚不但能喚起她的記憶,讓她自責,讓她愧疚,更能激起自己的**,讓自己帶著快樂報仇。每當他幻想計劃實施所帶來的快感時,就止不住的大笑。
接著,每個夜晚,他一有時間,便潛伏在雜草中窺探教室裡的一切。
僅僅幾天後,另一個女孩出現在視野之中。她便是肖芸兒。
九月初的夜晚,男子看到了一群男男女女彙集在教室之中。他們抽著大m,打著撲克,成雙成對。對人多的恐懼令男子不敢過於靠近,他舔了舔舌頭,低頭趴在草堆之中,等待人群的散去。
蚊蟲在他四周飛舞,泥土和雜草覆蓋著自己的臉龐,他絲毫不在意。只要能再次看到她,他什麼也願意。即使交出生命。
深夜裡,教室中的吵雜聲漸漸隱去,僅有的倆人摟抱在了一起。
這是謝峰和肖芸兒。
男子終於鼓起勇氣,起身探向窗前,沿著縫隙窺覷。
藉著昏暗的月光,男子看到肖芸兒蹲在劉峰身前,吞吐著他的下面。
身材高挑的肖芸兒穿著高幫涼鞋吃力的僂著腰,佝著頭。只有這樣,她才能勉強碰到謝峰的那裡。
是她,男子驚訝的瞪起了雙眼。胸腔的怨恨和怒火讓自己渾身發燙。就是她!沒錯!
男子給出了定論。
就是她!就是她讓我成了這般模樣!男子摸著臉上三寸長的刀疤怒不可遏!他們叫我刀疤臉!他們都叫我刀疤臉!男子在窗下掩面流淚,他又是激動又是憤怒。轉眼間,他又眉飛色舞的掩嘴微笑。我找到了她!我終於找到了她!
窗台邊歇斯底里的男子絲毫沒有干擾教室內炙熱瘋狂的性ai。劈開大腿的肖芸兒蹲坐在謝峰的身上上下擺動。身下的謝峰緊要牙關,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承受著肖芸兒幾乎瘋狂的衝擊。
和封婷的抗拒和羞赧比起來,順從而癡狂的肖芸兒更令人感到痛快!
在疤臉男又哭又笑的注視下,在肖芸兒狂熱的喊聲中,謝峰到達了高潮。
精疲力盡的肖芸兒癱倒在謝峰的身上。她深深的喘息著,又再次撫弄起謝峰的下身。新的一場糾纏又將開始。
男子在窗台外悄悄的走開,繞到了廢墟前。
當肖芸兒和謝峰攜手離去時,疤臉男緊緊的尾隨在他們身後。
就是她,讓我成為了疤臉男。男子又笑了。
這個夜晚,男子跟蹤倆人走進了一家網吧。他在門口蹲守著,直到天大亮時,倆人才從網吧走出。
一夜未睡的男子精力依舊充沛,他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倆人的背影沒有絲毫鬆懈。
終於,午日當頭時,肖芸兒走進了自己的家門。
男子終於笑了。他瞇縫著眼睛自語道,我找到她了,找到了。
疤臉男躺在自己的小屋中回顧著數日來的經歷。他找到了她,接著又找到了另一個她,到底哪個是她呢?他有些混亂。不過最終,他覺得這並不重要,只要抓來問問,總會得到答案。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他死死睡去。
整個八月,他一有時間就遊蕩在封婷和肖芸兒兩家門口。有時他覺得封婷才是她,有時他覺得肖芸兒才是。正當他猶豫不決時,教室裡又出現了新的姑娘。
他只得繼續蹲守在教室窗前一一判斷。有時連夜的窺探讓自己眼睛乾澀疼痛,但他依舊堅持。最終他沒有發現新的懷疑對象。這些姑娘,連褲子都捨不得脫,怎麼能成為放蕩的,淫jian的她呢?
男子終於確定。第一次和第二次那兩個姑娘,應該就是那個「她。」
計劃,該實施了。
八月三十日晚,已經和謝峰分手的肖芸兒再次來到了教室。這回,她帶來的是另一名男子。
疤臉男再次在這裡看到肖芸兒興奮的呲牙咧嘴,他激動萬分的趴在窗前,等待著肖芸兒的表演。
這次肖芸兒帶來的男子似乎有所不同。他看上去成熟,穩重的多。他不但仔細打量教室的每寸角落,更是探出窗外檢查教室外的環境。這讓疤臉男嚇出一身冷汗,若不是他率先看到男子向窗台走進,趕忙閃到牆的另一側,就可能會被此人發現。
這名男子四處檢查後,終於放下心來,他肥胖的身軀將室裡的兩張桌子並在了一起。他脫下衣褲,光溜溜的躺了上去,夜光下,他就像一隻乳豬躺在了砧板之上。
苗條的肖芸兒,則笑吟吟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今天穿上了可愛的短裙和緊身的背心。她走到躺下的男子頭前,附身吻了下去。接著她順著兩張桌子環繞著親吻男子。
疤臉男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淫靡,醜陋的一幕。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女,正圍繞只一個年僅五十的男人,細心的用口舌服務著。
肖芸兒絲毫沒有感到羞chi,她吻著男子的胸,男子的腰,直到男子的腳。
她跪了下來,將男子肥胖的腳趾一根根用舌頭清理乾淨,然後將半個身子趴在了桌前,將頭埋入男子的跨間。
疤臉男徹底回憶起來了那個暴雨的夜晚。他雙手狠狠的抓撓著自己的臉龐,將疤痕刮出了幾道血痕。
就是她,沒錯。
只有她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疤臉男沒有再繼續看下去。他回到屋內,取出了一把扳手,然後返回到教室前。
此時的肖芸兒早已將一切衣物退下,她就像半個月前騎在謝峰身上同樣的姿勢跨坐在兩張課桌之上。
秀髮飛舞,雙乳顛簸。她上揚著頭,毫無忌憚的嬌呼著。
疤臉男再也沒有露出一絲笑容。他的表情漸漸僵硬,麻木。手中的扳手也越握越緊。
當夜霧瀰漫時,男子穿上衣物起身離去。肖芸兒則赤身蹲在教室的角落裡,點起了香煙。
疤臉男推開了窗戶,翻了進去。
看著一個男子從窗外翻入,肖芸兒揉著眼睛,判斷著男子的身份。當男子舉起手中的扳手時,膽大妄為的肖芸兒瞪圓了雙眼,驚恐的尖叫起來。然而她的聲音還沒有傳出教室,就被揮下的扳手徹底打斷。
沒錯。刀疤男對她說道:「我找到你了。彭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