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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受驚的女護士 文 / 江湖老叟

    劉文治終於把手放開,再不放開,自己就要當眾出醜了。

    再看看張楚,捧著自己的手,蹲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從他煞白流汗的臉色上看,應該不是作偽。

    劉文治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張楚,眼前的一切好像變得不真實起來,究竟是自己太遜還是張楚太狡猾?

    張楚的內功雖然強大,卻不懂得運用,一直在被動地被劉文治放手施為,承受對方的全力攻擊,就比如一個武功高手被敵人窮追猛打一樣,不還手就是被動,武功再高,被擊打的次數多了也會受傷的,武功一道講究的是規避銳氣,趁隙攻擊,萬萬沒有挨打不還手的道理。

    不過,張楚練就的神功還是有用的,不但讓劉文治知難而退,而且他的恢復速度也是驚人的,到了晚上睡過一覺之後,恢復如初,換做普通人,那隻手就廢了,讓陰寒的內息穿透身體的大穴也會送掉性命,可惜,劉文治的陰謀沒有得逞。

    劉文治也自重身份沒有繼續對張楚窮追猛打,讓開身體讓戴宗和和一臉痛苦的張楚走進病房,看望了已經清醒過來的劉倉。

    劉倉的外傷並不嚴重,張楚的手掌恰好擊打在他的氣海穴道上面,拍散了他練了多年的氣功,廢了內功,肉身倒是沒啥大事。

    劉倉的眼睛怨恨地看著張楚,剛才師父在門外教訓張楚的時候,他是看到的,此時再看到張楚的臉上分明寫著痛苦兩個字,他的心裡還是比較解恨的,不知道張楚受到了多大的創傷不過,從張楚一直緊緊捂著那隻手不放來看,受到的傷害不會太輕了。

    劉倉倒是恨不得立刻把張楚殺了,可是他現在更加打不過張楚,在警察的面前也不能暴起動手殺人,只能用眼睛來秒殺他,殺、殺、殺。

    張楚表面上恭恭敬敬的,那是他覺得自己理虧,畢竟劉倉受傷的時候太嚇人了,還以為他死了。

    出了病房的門之後,撇了撇嘴心想,牛什麼牛?跟我作對的,一個死了,兩個受傷的,哪一個不是牛皮哄哄的?最後還不是給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出了醫院的大門,戴宗和才關心地問道:「你的手,要緊嗎?」

    張楚搖搖頭說道:「沒事。」

    「去看看醫生吧。」戴宗和還是關心他的。

    「不用。」張楚臉上的痛苦有一部分是裝出來的,既然劉文治要給徒弟出氣,那就讓他們得意一下又有何妨?

    戴宗和歎口氣,拍了拍張楚的肩膀說道:「我也沒想到劉師長會那麼小氣。」

    「劉市長?是你們柳州的市長嗎?」

    「不是,是點蒼山衛戍區的,軍區副師長,牛哄哄的,我也不想跟他有啥交集。」戴宗和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跟劉文治拉上關係就等於多了一個保護傘,怎麼可能拒之門外呢?當官的法則之一就是對官階比自己高的人一定要巴結。

    幾個人回到監獄之後,張楚就恢復了罪人的身份,戴宗和也不便當著多人的面表現出跟一個囚犯親密的關係。

    第二天,監獄開始了大規模的體檢,就是給囚犯做全面的身體檢查,也是國家給的福利,三千多囚犯的體檢整整進行了兩天的時間,讓囚犯興奮的是,醫生護士裡面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這個母耗子都難得看見的地方,女人是最珍貴的資源,他們小聲交換著那個女人的屁股大,那個胸脯高,那個臉盤靚的話題,眼睛裡閃爍著萎縮而下流的話題。

    張楚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這樣的議論,對這些女人也表示了關注,測量血壓的護士是一個只有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姑娘,烏黑的頭髮從雪白的護士帽下面露出來一綹,小巧細膩的鼻子十分好看,嘴角稜角分明,顯示出堅強的意志,凌然生畏的眼睛帶著男子的野性,她的個子足可跟模特媲美,即使坐在椅子裡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子。

    張楚親眼看到一個犯人把胳臂伸出來,眼睛卻落在那個護士精緻的臉蛋上,嘴角的唾涎拉拉下來,足足有一尺長,人變得呆呆傻傻的,讓人看了生出可憐可歎的感覺,男人啊,離開了女人真的是一種非常殘酷的懲罰。

    那個護士的眼皮耷拉下來,專心致志地看著儀器,並不看任何一個犯人的眼睛,那些綠色的狼一般的眼神讓她心裡害怕。

    張楚默默地跟在隊伍的後面,前面是一個因為強姦罪進來的犯人,從來到這個屋子裡開始,他的眼睛就一刻沒有立刻護士的臉蛋,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很多人,他一定會迫不及待撲上去的。

    還有一個人就輪到他測試血壓了,再也忍不住了,他飛身上前,展開雙臂,要摟抱那個護士,嗓眼裡發出呵呵的聲音,眼睛紅紅的,樣子十分可怕,受驚的護士不由得花容失色,像一個受驚的小鹿一樣轉身要逃,她的動作怎麼能比被**沖昏了頭的罪犯更快呢?她的身體很快被那個犯人壓在地板上。

    獄警看到這個情景,趕緊吹響了哨子,發出警報,拿著警棍衝過來,卻被幾個不懷好意的犯人拉住了手腳,糾纏不休。

    張楚距離那個色狼不遠,他哼了一聲,表達心中的不滿情緒,上前揪住那個犯人的脖領子提了起來。

    犯人的力氣太大了,可能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他的雙手還是緊緊摟住護士的身體,兩個人都被張楚提了起來,那個護士被嚇得只有尖銳的大叫,連掙扎都忘記了。

    女人啊,在遭遇意外的情況下,做出來的常常都是最錯誤的舉動,只要她用力掰開犯人的手腕就行了,可是,她完全忘記了這一點,只有高分貝的聲音表達自己的恐懼。

    張楚的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一幕在別的地方還真不容易看到,對那個犯人說道:「你放開手。」

    「不。」

    「放開。」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張楚懶得跟他廢話,一掌下去,打在犯人的肩膀上,只聽見喀嚓一聲,那個犯人的肩膀鎖骨斷裂了,他不得不放開手,發出比護士更大的慘叫聲,淒厲而絕望。

    屋子裡此時亂了套了,起哄的犯人都擁擠在門邊,爭相擠進來,兩個獄警被淹沒在人海裡面,不一會兒衣服被撕開,帽子和警棍不知道被扔在什麼地方去了,兩個人還算沒失去理智,緊緊捂著腰,那裡有他們的配槍,但是在人擠人的地方他們不敢掏槍,一旦掏槍出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那些犯人一旦把槍奪去,就會發生更加嚴重的事件,事態的嚴峻性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

    張楚滿不在乎地把那個倒霉的鎖骨碎裂的犯人扔進人群裡面,把受驚的護士保護在自己的雙臂之下,扶著她走兩步,利用牆角和辦公桌結結實實保護了起來。

    一個犯人衝了過來,要藉機摸那個護士,卻被張楚的大手擋住了,張楚沉聲喝道:「滾遠點。」

    「憑啥?」那個犯人心想,你佔了便宜,我也要分一杯羹啊,兄弟,咱不帶那麼貪婪的,一人摸一下吧,摸一摸怕啥?

    張楚指著那個人的鼻子喝道:「你想死,是不是?」

    「她是你媽?」那個犯人終於暴怒了,直接開罵。

    張楚懶得跟他廢話,一個巴掌揮出去,那個犯人馬上像是一隻蝴蝶一樣在原地轉了三圈,然後直接暈了過去,被凌亂的人群踩來踩去,痛得他叫一聲爹,再叫一聲媽,這些犯人跟劉倉不能相提並論,都是空有蠻力的普通人,根本不懂得拳腳功夫,當然遠遠不是張楚的對手。

    大批的獄警終於趕來了,在鎮壓暴力事件面前警察的出手絕對是狠辣的,恨不得把這些鬧事的犯人統統槍斃了,下手絕對不客氣,警棍雨點一般在犯人的頭上臉上身體上亂飛,他們根本不管犯人的什麼要害不要害部位,反正就是狠打使勁打,直到前面的犯人屈服了為止,不屈服,打死拉倒,他們不會憐惜一個連社會都拋棄的犯人的。

    當獄警的身影終於衝進來的時候,張楚的身前已經倒下足足十多個人,那個護士開始真的很害怕,後來看的過癮,用崇拜的眼睛看著張楚大展神威,殺氣騰騰,威風凜凜,不時拍手叫好,小臉蛋興奮的跟過年一樣。

    張楚比任何人都害怕警察,大批獄警衝進屋子裡的時候,他馬上蹲下來,雙手抱頭,一動不動,那個護士剛才還看得興高采烈的,忽然看見張楚成了這個樣子,很是驚詫,居然喊道:「你,不管我了啦?」

    張楚罵道:「傻逼,你沒看到警察來了嗎?」

    一句傻逼把那個護士得罪了,她抬腳踢了張楚一下,掐著腰說道:「你說啥?你再給我罵一句聽聽。」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個獄警看到護士踢張楚,以為這位剛剛佔了女護士的便宜,僥倖現在的女護士的衣服還是整齊的,若是衣冠不整,獄警殺人的心都有了,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喜歡表現有保護力的,儘管張楚現在表現的比乖孩子還乖,那個獄警還是把手裡的警棍劈頭蓋臉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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