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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官道卷 一 第五十二章 文 / 司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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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道:「倒也是。不過這個阮婕我倒是認識。她以前是省教委的辦公室主任,挺漂亮的。」

    我當然明白他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即刻就跟著他笑道:「是挺漂亮的。她以前的男人喜歡賭博,現在已經離婚了,如今她帶著孩子,工作上又不順利,怪可憐的。」

    我的話講得隨意而自然,完全一副旁外人的樣子。

    他看著我笑,「你對她有那樣的意思沒有?如果你不好去向她開口的話,我幫你去給她講講?這次可是很好的機會。」

    我的心裡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的話至少說明了他對我和阮婕的事情沒有什麼懷疑。我急忙地笑著朝他擺手道:「武廳長,您饒了我吧。我可是對婚姻不再抱希望的人了。您別誤會,我幫她的忙完全是出於同志間的互相幫助,更有我們前教委領導對我的交代。」

    他若有所思,「我明白了。現在的老冷和他的前任關係不大好……也罷,這件事情我盡量想辦法替你辦好。」

    我朝他舉起茶杯,「那我就以茶代酒感謝您了。」

    他大笑,「誰碰上了你這樣的好領導,那他就是修來的八輩子的福氣。你呀,對人太好了。不過小馮,我覺得人啊,還是不能過於地厚道了,那樣會給自己增添許多的麻煩。」

    我點頭,「您提醒得對。以前我就是閒事管得太多,現在我也覺得很麻煩。」

    他即刻地道:「那也得看情況。有些忙是必須要幫的。」

    我頓時就笑,「是的。比如您的事情,分分秒秒我都得去替您做好。」

    他也笑,「老弟,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武廳長,這次去北京,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們解決,您把您的身份證號碼發給我,明天我一起給您買好機票,然後我們倆一起去機場。」

    他朝我擺手道:「機票,多大點事情?我讓辦公室的人買好就是。這樣,我們替你把票買好吧,我們辦公室的人買票比你們上江市方便。」

    我說:「倒也是。那麻煩您讓您辦公室的人給我一併買好票吧。」

    隨即,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了這家茶樓。我回了一趟家,告訴母親明天要去北京的事情。她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不住嘮叨我要注意身體。

    現在,她對我這樣的忙碌早已經變得習慣。

    和孩子玩了一會兒,他瞌睡來了後我把他抱到了床上,這時候他忽然問了我一句:「爸爸,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媽媽啊?我的同學都有媽媽的。」

    我的心裡猛然地酸楚了一下,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頭髮,孩子的頭髮還是像他小的時候一樣,柔柔的。我說:「等爸爸忙過了來,到時候一定給你找一個好媽媽。」

    孩子頓時笑了,「爸爸,你要說話算數。」

    我不住點頭,「算數,保證算數。」

    孩子閉上眼睛睡覺了,我看著他,心裡暗暗歎息了一聲。

    離開孩子的房間後我去到書房,首先給蘇雯打了個電話,「明天我和衛生廳的武廳長到北京,有幾件事情請你幫我們安排一下。」

    她急忙地道:「馮市長,您是我的老領導,有什麼事情您直接吩咐就是了。您千萬別這麼客氣。」

    她的話讓我聽了覺得很舒服,隨即就說道:「畢竟你現在是駐京辦的辦公室主任了嘛。呵呵!不說這個了。小蘇,第一件事情就是這次我們到北京參加簽約儀式的人都要住在你們辦事處,明天我們到了後再具體和你商量這件事情。第二件事情,上次我們在駐京辦的費用你幫我們結一下帳,這次我們一併支付給你們駐京辦。這兩件事情都請你向駐京辦的領導匯報一下。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這次我們還需要用車,反正到時候你們根據規定和我們結算費用就是。」

    她歉意地對我說道:「馮市長,本來我應該多為你們服好務的,可是我只是一個辦公室主任……」

    我笑道:「我知道,你別內疚什麼的。對了,你現在在那裡上班適應嗎?」

    她說:「我剛剛來這裡不久,現在倒是基本上適應了。」

    我心想:這才開始呢,今後你就知道了。當然,我不會對她講出這樣的話來。我說:「慢慢來吧,別著急。駐京辦和辦公室的工作差不多,不過在工作上雖然繁雜,但是機會也不少。」

    她笑道:「我喜歡北京這座城市。小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到北京來玩幾天,想不到現在自己居然可以在這裡上班。」

    我不禁在心裡苦笑:她都近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樣喜歡夢想?

    隨後我們隨便閒聊了幾句,她問我什麼時候到北京,說到時候要來接我。我心想,她來接我們倒是不錯,「這樣吧,明天登機前我給你發短信。」

    和她通完了電話後,我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來給阮婕撥打了過去,「我給你講一個好消息,今天正好遇到了一位領導,我就把你的事情對他講了一下。聯通公司,你覺得怎麼樣?」

    她頓時高興,「好啊。什麼部門?」

    我說:「等我從北京回來後再說吧。這件事情你別急,到時候一定想辦法給你安排一個清閒的職位。我已經對這位領導講了,首先不去當辦公室主任。」

    她柔聲地對我說道:「你對我真好……你明天什麼時候去北京?」

    我說:「估計是下午了。現在還沒買機票呢。」

    她即刻地就對我說道:「那,我們還是去你那裡吧。我又想你了。」

    我的心裡頓時顫動了一下,「你想我哪裡了?」

    她不住嬌笑,「你哪裡我都想了。」

    我繼續地調笑她,「不行,你要告訴我具體位置。」

    她不住地笑,「討厭,不和你說了。你趕快來接我吧,到時候我用嘴巴告訴你我喜歡你具體的哪裡。」

    我更是激情難抑,「你哪個嘴巴?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她的聲音裡面頓時帶著一種呻吟的意味,「都……你壞死了,說得我下面都有反應了。」

    我笑道:「你下面也會有反應?真是奇了怪了。」

    她頓時又笑,「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的?你們有反應了是硬,我們女人是流水。」

    我即刻去拿起衣服,「我馬上來,不然你家裡被水淹了的話可就麻煩了。」

    很快地,我就開車到了她樓下,她早已經在那裡等候。

    進了門後,我們像以前一樣,每次我們都是如此的急不可耐,進入到房間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緊緊擁抱,然後熱烈擁吻。很快地,她就****、**橫陳在了床上。

    她長直的秀髮披下肩頭。似水柔情的美眸在凝視著我,微薄的小嘴微張,好似期待著我去品嚐。奶白的玉頸下是圓潤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秀峰,纖腰一握,小腹上是那粒誘人遐思的小玉豆,豐美圓滑的俏臀向上微趐,那雪白渾圓的**顯得修長。

    她溫順如綿羊的仰起吐氣如蘭的檀口,我毫不猶豫的把嘴蓋在那兩片香膩的柔唇上,我倆的舌尖輕揉的交纏,彼此都貪婪的吸啜著對方口中的香津玉液。我的頭再也忍不住往下尋覓,找到雪白圓潤的玉球乳峰,將兩粒櫻桃輪流吸進嘴巴。她的兩個乳峰玉珠真是渾若天成、冰雪瑩潤,好像兩個晶瑩的玉碗倒扣在白皙的**上,聖潔而堅挺。

    我用舌頭**著她的滑膩的**,再盤旋而上,吮吸著她的嬌嫩的乳峰,最後還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並用另一隻手近乎粗暴地搭上她的另一隻**,不斷地揉捏逗弄。惹來她不斷**嬌吟。

    她的**極度體現了美麗女人的豐嫩嬌挺,給我的手感是非常的柔嫩彈跳,我的手一按住她的**,手指深深陷入那堆溫香軟玉中,觸手是如此的緊湊幼滑,微微鬆手,就立刻有一股彈力將手彈開。

    她那乳峰頂端在我的輕咬**,玉液滋潤下,愈發的挺立,瑩潤欲滴,許久之後我才依依不捨地、輕輕地將芳香可口的乳珠從口中吐出,她乳珠四周圍著的那一小圈淡紅的乳暈也逐漸擴大且色澤鮮紅,讓我百看不厭,百摸不膩。

    我的雙手用力地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她高聳飽滿、觸之彈手的晶瑩**。

    在我不懈努力愛撫調弄下,她的雪峰在慢慢變得愈加堅挺並伴隨著微微的漲熱,讓她的**顯得更加豐挺嬌嫩。

    我的手仍不甘寂寞地持續向下開闢根據地;從她豐挺的乳峰上游移直下,來到細小潤滑的腰間,搭在嫩腰處摩挲良久,才轉移向前,輕輕撫摸著她的腹部,她的扁平的小腹收緊平坦,圓潤可愛的肚臍更是令我的手指流連忘返,不禁伸出手指不停地在其周圍徘徊逗弄。

    我順手沿著她可愛的肚臍往下繼續撫摸著,不知不覺手指陷入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柔滑細嫩的芳草呈三角形倒掛在她的修長潔白的雙腿根部之間,那嬌嫩的幽谷細縫上方。她那

    萋萋芳草已經沾滿了晶穎的桃源春水,映著白皙的大腿,散發出了亮澤的光芒,更加增添了幽谷處的神秘性感和芬芳誘人。

    我用手輕拔她叢黑的芳草,撥草尋幽,她的細縫在我的拔弄下往上微微突起,整條玉溪桃源鼓漲了起來,並向兩邊盡情地張開,大肆吐露瓊漿玉液之餘還悄悄探頭露出一顆鮮艷濕潤

    的珍珠,十分誘人。我手指輕輕扯著她的柔絲細草,用我的手掌摩挲頂按她柔軟的恥骨,她的恥骨上因為有嬌嫩的**遮擋,所以沒有凸現出來,顯得性感豐滿。

    她那柔軟滋潤**恥骨被我用手掌揉著的時候,整個幽谷桃園隨著我的動作搖晃著,蠕動著,探頭露出的珍珠更是極力膨脹,屹立在桃園四溢的春水中,顯示出無窮的誘惑!她再也無法抵擋如潮的快感衝擊,嘴唇裡也「唔……唔……」地直呻吟著。

    她**的呻吟更是讓我心血賁張。我手指向四周遊移,觸手一道豐阜的玉溪一抖一挺的蠕動吮吸著我入侵的手指。用手順縫而下,她的裂縫細而長,裡面的春泉流淌不斷,順著修長的雙腿根部長驅而下,流滿了大腿內側的兩邊潔白滑膩的肌膚。整個幽谷被溪水流遍了,所以她整個**嬌軀發出了芬芳而**的異味……

    我胯下呈仰角狀的大**抵在她小腹下濃黑密叢中那兩片油滑粉潤的花瓣上。她一手扶著我的肩頭,抬起一條柔若無骨的**向後環繞掛在我的腰際,**的胯下分張得令人**。

    她另一手引導著我試圖趁著蜜液的濕滑刺入了她的花瓣,我深吸一口氣,抑制著內心澎湃的欲浪,一次次去觸碰到她胯下已經油滑濕潤的花瓣,

    此時的她嬌靨羞紅、含羞脈脈,雪白**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我壓住她,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她修長雪滑的優美雙腿,下身朝下一壓……然後深深地進入她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許久之後,我終於****欲浪如怒潮般席捲而來,她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四肢鎖緊我身軀……

    這幾天,我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如此的平靜,讓我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幸福感覺。特別是在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她依然在我的臂彎裡面,我的鼻腔裡面可以聞到她身上特有的芳香。這時候,我會再次安詳地睡去,不會像平日裡那樣輾轉反側許久才可以安然入眠。

    又一次睡了懶覺。第二天醒來後不願起床,拿起手機來看沒有短信和未接來電,於是,輕輕去擁住她那美麗的身體,然後再次入眠。

    後來還是被武廳長打來的電話吵醒了。他告訴我說機票已經買好,是中午十二點半的。他對我說道:「我們一起提前吃了午飯後就直接去機場吧,中午到我們飯堂吃飯怎麼樣?」

    我連聲答應著。掛斷電話後我看了看時間,即刻起床穿上衣服,然後回家收拾了東西就直接去到衛生廳。

    衛生廳的伙食不錯。自助餐,葷菜、素菜加起來有十幾樣。我和武廳長可能是今天最早到這裡來吃飯的,所以裡面非常清靜。

    「怎麼樣?」他笑著問我道。當然是問的他們這裡的伙食。

    「不錯。比我們市政府的伙食好。」我笑著回答。

    「我到了這裡後提高了標準,不過職工還是交一樣的錢,辦公室對伙食做了更多的補貼。」他笑著對我說。

    我即刻就讚歎,「您真會當領導。現在你們的職工肯定對您好評如潮。」

    他卻搖頭道:「那可不一定。現在的人都是這樣,端著碗吃肉,同時還會一邊罵娘。這機關裡面的人,巴不得每個人都能夠被提拔當處長。」

    我頓時大笑。

    這時候他的辦公室主任給我們拿來了機票,我即刻拿出錢來準備給他。武廳長說道:「不用了,我們一併處理吧。」

    我堅決地道:「這可不行。這不是錢的問題。武廳長,本來您的機票錢都應該由我們一併報銷的,這次您可是為了我們的事情去北京的。」

    他笑道:「也罷。那我就什麼都不講了。」

    吃完飯後我們就坐衛生廳的車一起去往機場。在路上的時候他對我說道:「我又問了一下情況,估計昨天我們分析的沒錯。不過那件事情不應該影響到你們這次簽約的事情,只要我們不去邀請那位副部長就是。」

    我不禁歎息,「現在這是怎麼了?衛生部的副部長都那樣了,這個國家怎麼得了啊?」

    他說:「老弟,也許有句話我不該說。如果我們國家從上到下都這樣,每個部門都有那樣的人。不過我覺得吧,像那樣的人出事情應該是遲早的事,你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你說,一個人一輩子可以花多少錢啊?何苦?!」

    我深以為然,「是啊。何苦!」

    我對武廳長這個人還算是比較瞭解的,他做事不像以前的章書記那樣**。一個單位的領導,做事**往往都非常貪心。其實後來章書記大權旁落的原因除了他後台的沒落之外,還有他所有副手的反對。在他擔任醫大領導的期間,所有的人事安排、工程建設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副職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權力,甚至連起碼的請客吃飯的權力都被剝脫。

    俗話說,千里當官只為財。一個人奮鬥到副校級領導的位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結果好不容易到了那樣的位子,手上的所有權力都被剝奪,他們不因此痛恨才怪。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是不反對他,而是不敢。

    老武成為了校長,乃至後來當上了書記後卻完全不一樣,他即刻改變了章書記以前的做法,把權力下放給了每一位副職,並且給予每一位副職一定的簽字權。所以,他深得下面副職及處級幹部們的尊敬。

    而且,在學校的建設項目上他也很少獨斷,不少的項目都是分管副校長去全權完成的。當然,我並不認為他這個人就完全清白,但是我覺得他這個人做事情至少很有度。

    這是非常重要的。要知道,官場上很多人出事情往往就出在貪得無厭上面。

    如今,他已經是省衛生廳的廳長,雖然在級別上和以前是一樣的,但是現在他手上的權力卻要大得多。全省那麼多的醫療單位,只要他對下面的院長們隨便打個招呼,任何一家醫藥公司的產品就可以輕鬆進入。

    他剛才的話除了是發自內心之外,我覺得還應該是他一種自我警醒的表現。說實話,一直以來我和他能夠保持著良好的關係,這其中除了我們互相經常幫忙之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我對他能夠自省的尊重。或許,他尊重我的原因之一也有這個方面。

    蘇雯到機場來接的我們。我發現她現在的精神狀態非常不錯,或許是工作環境的改變讓她有了自由的感覺。

    我一直都認為,追求自由是人的一種天性。

    自由之於人,絕對是一種稀缺資源,少而又少。盧梭說得好,人生而自由,但無往不在

    枷鎖中。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束縛、壓迫、負擔。所以,這一生都伴

    隨著辛苦、勞碌、繁忙,這一生都不能真正地消除苦惱、憂愁、勞頓、拮据。一代接一代

    、一輩接一輩。生命輪迴不斷,人種繁衍不斷,辛苦、勞累、繁忙、拮据,也就不斷了。

    生生不息,沒完沒了。這就是人,就是人類。你看,天下有幾多人不是蜷縮在這個生命的

    輪盤中。自由,這是個人之天性,只能是渴望而不可及了。可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自由

    始終在彼岸。大多數人,始終不能按著天性、本性生存。人,能不苦嗎?

    但是,人很聰明。人的思想、意志、情趣,人的習慣、風俗、禮教,又教導人們把這些

    事情做正面理解。於是,對於這些負擔、束縛、辛苦、勞累,都加以正向解說。累也高興

    ,忙也快樂,正所謂「痛,並快樂著」。人,多聰明啊。人,如果沒有這個本事,就沒法

    活。

    人的天性、本性是一回事;人的現實、當下,是另一回事。

    自由,對於人、人類,只能是一種理想和追求,是一個目標、一個夢。有這個夢、有這

    個追求,總是比沒有好。因為,我們是人是有靈性、有情感、有思想的。這使我們有

    別於動物。

    追求解放、追求自由,比如經濟自由、政治自由、人身自由、時間自由、財務自由,等等等等,都是我們很多人最大的夢想。可是對於我們當中的很多人來講,這一輩子都無法見到這個結果,甚至可能是離它越來越遠。

    但是不管怎麼說,當一個人只要在經過追求之後活得了自己夢想中的一部分自由,那種內心深處掙脫束縛的美妙感覺是很多人都無法體會得了的。

    此刻,我真切地感覺到了自由給蘇雯帶來的巨大變化。這樣的變化體現在她身上最大的改變就是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漂亮。有人講,自信的女人最美麗。這句話非常的有道理。

    在車上我問了她最近的情況,她簡要地回答了我。當然,我的問話只是出自一種關心,而她的回答也只是對我的一種尊重。

    在我和蘇雯簡單的閒聊了幾句之後,武廳長就對我說道:「馮市長,我對你很有意見啊。」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

    他笑著說道:「像小蘇這麼優秀的幹部,你幹嘛不推薦到我們衛生廳啊?」

    我頓時大笑。

    蘇雯也笑,「武廳長,您別開這樣的玩笑啊?如果我真的到你們衛生廳來的話,您願意接收我嗎?」

    武廳長笑道:「只要你願意,只要省裡面的領導答應放你,我熱烈歡迎你來。我們省衛生廳的部門,你隨便挑選。」

    蘇雯笑道:「武廳長,我可是記住了您今天的話了,到時候如果我真的想到您那裡來的話,您可不能不認賬。」

    武廳長大笑,「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也跟著在笑。不過此時我心裡不禁在想:或許現在的蘇雯僅僅只是一句玩笑話,不過她又何嘗不可能是在為自己今後尋找合適的退路呢?

    不過說實話,如果今後她真的要尋找退路的話,到省衛生廳當一名處長是沒有什麼意思的,那還不如她以前在我們上江市擔任交通局長好。

    當然,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不過對於現在的蘇雯來講,她今後選擇的道路確實非常的多。從剛才她與武廳長之間的玩笑話中就已經可見一斑了。

    到了駐京辦後,我讓蘇雯就把我們安排在這裡住下,在武廳長洗漱的時候我去悄悄問蘇雯,「上次我們費用的事情,你給駐京辦的領導匯報過了嗎?」

    她點頭,「我給他講了,他笑著說沒多大件事情。讓我轉告您別放在心上。」

    我看著她,「就這樣?他還對說了其它的什麼嗎?」

    她搖頭,「就這樣。他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心裡頓時明白了,點頭道:「小蘇,這次我們結賬的時候一併把上次的費用結算了。對了,你一定要注意,這次所有省裡面的領導的費用都算在我們的賬上,包括領導們回程時候的機票。」

    她看著我,「馮市長,我們主任都那樣講了,您又何必認真呢?事情確實也不大。」

    我笑著搖頭道:「你們主任很大度,他覺得那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我們必須得認真對待啊。小蘇啊,有些事情你今後要多思考才是,領導的話合適要從很多方面去理解的。比如說你們主任對你講的那句話,很明顯,他並沒有說不讓我們結賬。是吧?當然,因為你以前是我們上江市的幹部,我才在私底下對你講這樣的話,像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到此為止吧。小蘇,總之一句話,今後你要多動腦筋,多體會領導的真實意圖,這對你今後的發展才有幫助。」

    她似乎明白了,「馮市長,謝謝您。」

    接下來我和武廳長分別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去往衛生部,我與彼特聯繫。

    彼特聽說我到了北京的消息很是高興,我對他說道:「彼特先生,您看我們是現在見面呢還是晚上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呢?」

    他說道:「晚上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下午我還要去拜訪幾位高層的官員,對不起。」

    我心想,這樣的話正好我可以休息一下。我說道:「那行。晚上我讓人來接您。對了,彼特先生,邀請衛生部領導參加這次新聞發佈會的事情我們正在落實。汪省長已經親自與衛生部的有關領導通了電話,我們江南省衛生廳的廳長現在正在前往去拜訪衛生部領導的路上。您放心好了。」

    他說道:「非常感謝!馮,晚上請你到我這裡來吧,我已經約了人。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

    我有些猶豫,「彼特先生,這不會影響到您的安排吧?」

    他即刻地道:「no,no!我真誠邀請你參加我們的晚宴,希望你一定參加。」

    我知道外國人說話比較直接,於是也就答應了。隨即他告訴了我晚上共進晚餐的地方。那是北京知名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可能是上午晚起,後來在飛機上又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的緣故,我到了床上後怎麼地也睡不著。於是,我乾脆起床,然後給莊晴打電話。

    就北京這座城市而言,真正能夠讓我隨時想起的就只有莊晴了。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的。每次到北京,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思戀她。

    本來,這次到北京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沒有準備與她聯繫的,因為我以為自己的時間安排會非常緊張。但是現在,忽然的無所事事就讓我內心對她的思戀一下子飄忽了出來。而且這樣的思戀之情是如此的情不自禁,難以抑制。

    她的電話占線。耐心地等候了一會兒後重新撥打過去,結果依然在占線。於是,我給她發了一條短信:我到北京了。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後她才給我回復過來,我覺得這樣的等待好漫長。她問我道:「你真的到北京了?」

    很顯然,這只是她很隨意的一句問話,並不表示她懷疑我已經到北京這件事情。我笑著說道:「是啊,剛剛到。你呢,在北京嗎?」

    她笑道:「我在湖南呢。在這邊拍一部電視劇。」

    我頓時感到一種失望,不過嘴上卻在說道:「沒事。我是到北京有一個公務活動,順便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常年呆在北京。」

    她笑著說道:「是啊。拍戲是我的工作,一年大多數時間都在外地。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要不我飛回來陪你?」

    我當然知道她這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她這人說到就可以做到,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用懷疑。而且她的話讓我頓時有些慚愧起來,因為我自認為自己做不到像她那樣。我急忙地道:「你別。你的事情要緊。什麼時候等我們都有空了,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好好玩幾天。」

    她笑道:「好啊。不過你的空閒時間應該不多吧?我這部戲拍完後倒是準備休息一段時間,我想去巴黎。到時候你有時間和我一起去嗎?」

    她沒有問我願不願意,而是問我有沒有時間,因為她知道,我和她之間不存在願意或者不願意的問題,問題在時間上面。

    我苦笑著說道:「得到時候看。估計困難啊。」

    她「咯咯」地笑,「估計你都沒有時間。巴黎,多浪漫的城市啊。要是你能夠陪著我去就好了。」

    我忽然詫異起來,「你一個人去?不是演出或者是其它?」

    她笑著說道:「就是想一個人去玩玩,如果你能夠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浪漫,如果你去不了的話呢,那我也就只好一個人去浪漫了,享受孤獨的浪漫。」

    雖然這只是她隨意的一句話,但是卻讓我的內心頓時震顫了一下:孤獨的浪漫,這說到底還是一種無奈啊。

    我即刻柔聲地對她說:「到時候我盡量想辦法抽時間陪你去吧。」

    她說:「嗯。」

    我正準備和她說「再見」,結果這時候她忽然問了我一句:「馮笑,你知道瞿錦現在的情況嗎?」

    我不以為意地道:「我們前不久在日本見了個面,後來我先回國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有聯繫過了。莊晴,你幹嘛問我這件事情?」

    她繼續地在問我道:「你在日本的時候是不是給她介紹了一位日本人做朋友?」

    我頓時詫異,「日本人?沒有啊。」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莊晴,怎麼回事情?」

    她說道:「最近我和她聯繫過一次,她告訴我她和一個日本人正在談戀愛。」

    我似乎明白了,「那個日本人是不是叫田中一雄?」

    她說道:「原來你知道啊?那你剛才幹嘛不承認?」

    此時,我完全地被她的這個消息搞懵了:這件事情,也太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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