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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官道卷 一 第三十八章 文 / 司徒浪子

    我心裡頓時憤怒了:**的,你康德茂憑什麼在我面前這麼傲氣?我幫了你這麼多,你**的還要怎麼樣?

    可是,隨即我的氣就消散了許多,因為我頓時想到他為什麼要生我的氣了:我退回了他送給我的禮物。

    不過我不想去網上和丁香談任何的事情了,我給她回復了一則短信:請你轉告他,他的事情我辦好了。

    她即刻又給我發了一則短信過來:我們吵架了。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沒接,所以我才給你發短信的。

    你們吵架關我什麼事?我心裡頓時厭煩起來,不過我不想把康德茂的事情告訴丁香,所以我再也沒有給她回復了。

    想了想後我還是給康德茂發了一則短信:黃省長同意你去給他拜年,但是你不要帶任何東西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隨即我出了臥室,然後去往客廳。然而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不出我所料,確實是康德茂打過來的,我心裡不住冷笑,不過還是接聽了,「馮笑,對不起,剛才我在廁所裡面。你的短信我看到了,謝謝你啊。」

    我在心裡冷笑,同時更加鄙視他的為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隨即,我就掛斷了電話。

    此刻,我內心裡面所有的激動頓時完全被化成了一縷青煙消散而去,現在的我完全地對他失望了。

    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友情這東西竟然是如此的脆弱,它真的就像一縷青煙一樣,一旦它要離去了根本就不可能抓得回來。

    我隨即關掉了手機,因為我不想被康德茂所騷擾,而且我實在是在他面前說不出那種絕情的話來。

    他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關手機。也許他不會明白,或許會認為我是故意在他面前高傲,像他那樣的人很可能會如此。隨便他吧,反正我已經對他仁至義盡了。我在心裡想道。

    「爸,我最近的事情有些多。」去到客廳後我歉意地對父親說道。

    他朝我慈祥地笑,「我知道你忙。」

    我笑著問他道:「怎麼樣?您現在對這超市研究得怎麼樣了?」

    他笑著回答道:「基本上差不多了。其實也不是那麼複雜,不過具體做起來可能不大一樣吧?春節後我去上邊一段時間後可能就會搞明白更多的事情的。」

    我急忙提醒他道:「爸,到時候您千萬不要讓那經理感覺到您要取而代之啊?那樣的話我擔心出事情。」

    他即刻瞪著我說道:「我是你老子,還需要你提醒我這個啊?」

    母親急忙在旁邊道:「老頭子,兒子還不是擔心你這脾氣?你怎麼說話的呢?真是的!」

    我也急忙地道:「爸,我只是提醒一下您嘛。您別這樣啊?」

    父親頓時就笑了起來,「不會的。你放心好了。對了,我聽你媽說,你那同學康德茂送給了你一樣特別值錢的東西啊?」

    我點頭,「我還給他了。」

    父親點頭道:「你那同學在縣裡的工作還是很不錯的,很多人說他做事情很務實。不過我在想,那樣的東西絕不可能是他自己買來的,現在這些當領導的人啊,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哎!誰知道他那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你退換給他就對了,現在你也不缺那幾個錢,千萬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犯錯誤啊。」

    我點頭道:「您放心吧,我不會的。不過也正因為我把那東西退還給他的事情讓他非常生我的氣呢。哎!現在的這些關係啊還真是很難處。」

    父親看著我,「他找你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吧?否則的話他不應該送你那麼貴重的東西啊?你們可是同學,他沒有必要啊?」

    我歎息著說:「爸,這件事情您知道就是了。他以前不是黃省長才秘書嗎?結果他後來做了一件讓黃省長非常生氣的事情,現在黃省長連他去拜年的事情都不同意了,所以康德茂很緊張,希望我在黃省長面前美言他幾句。」

    父親詫異地看著我,「你和黃省長的關係很好?他為什麼那麼喜歡你?」

    我不好告訴父親實情,「以前在其它場合與他見過幾次面,他覺得我還不錯吧。後來康德茂不是當了他的秘書了嗎?那時候我去找康德茂辦事,結果也就有了機會和黃省長接觸了,黃省長也是從高校出來的人,他以前是一所大學的校長呢,可能他覺得我和他有共同之處吧。後來康德茂調到縣裡面去了,黃省長還準備讓我去給他當秘書呢。可是那時候我一心想當一個好醫生,而且也厭煩官場上的那些事情,於是就沒有答應他。結果這下好了,他反而對我更加好奇了。呵呵!也就是在經過了多次接觸之後,他覺得我還算可以吧。後來我被調到省婦產科醫院當院長,還有我現在擔任省招辦主任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我。今天晚上我才去給他拜了年呢。」

    父親更加詫異了,「你的機遇真的很好啊。哎!我這一輩子怎麼沒有這樣的機遇?」

    母親笑著說:「那是因為上天把你的機遇全部留給我們兒子了。難道你還不高興啊?」

    父親大笑,「有道理!對了,你給黃省長拜年送的什麼禮啊?黃省長這個人怎麼樣?」

    我笑著回答道:「黃省長是從高校出來的,他的家族裡面很多人都是做生意的,很有錢。他可是很清廉的領導呢。這不?今天我還在黃省長面前替康德茂求了情呢,黃省長終於同意康德茂去給他拜年了,不過黃省長說了,如果康德茂要帶東西去的話,他即刻讓他滾蛋!呵呵!爸,這下您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父親搖頭歎息道:「哎!現在像這樣的官員可不多了啊。以前我是不知道,我在你以前的那家公司當總經理後才明白,現在那些官員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看來這上面的官員還是不錯的,我總算看到了希望了。」

    我在心裡不禁覺得好笑。其實父親還是屬於那種理想化的人,所以我聽他這樣說也很高興。

    父親接下來問我道:「康德茂究竟做了什麼讓黃省長不高興的事情?我看他還是蠻實誠的啊?難道他受賄的事情被黃省長知道了?」

    我急忙地道:「爸,他受沒受賄我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您可不要隨便說啊?黃省長生他的氣是因為其它的原因,我也不好告訴您,反正就是官場上鬥爭上的事情。」

    父親若有所思地在點頭,「這樣啊。馮笑,我給你講啊,你現在這麼年輕就到了那樣的位置了,你應該覺得自己很幸運,應該滿足,千萬不要太過張揚。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一定要注意啊,自己老老實實地做事情。官場上的事情確實很複雜,有時候站錯隊就很容易被牽連。但是如果你的工作確實不錯,而且又不去貪污受賄的話,即使今後你上邊的人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也不至於把你牽連得太深。人這一輩子啊,平安才是福啊。」

    我連連點頭。不過我心裡覺得父親未免杞人憂天了,而且還有些嘮叨。不過我現在確實是這樣在做。幾年之後,當我面臨困境的時候才明白父親的這些話是如此的睿智。也正因為我後來一直是按照他的話在做,所以才讓我能夠脫困而出。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聊了很久,像這樣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在發出內心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來了。頭天晚上沒有喝酒,所以我的生物鐘又恢復到了正常。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手機。

    手機上悄無音信,本來我以為康德茂會給我發短信的,但是沒有。丁香的短信也沒有。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心裡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母親早已經做好了早餐,我和父親一起在吃早餐的時候我問他道:「您今天還去超市嗎?」

    他搖頭道:「不去了。去了也沒用。我去問人家有些事情,結果那些人根本就不回答我。呵呵!他們還以為我要在附近開超市呢,還以為來了以為競爭對手呢。」

    我大笑,「倒也是啊。」隨即便又問他道:「那,您今天準備怎麼安排呢?我們出去玩玩?」

    父親說:「你別管我們。你媽說了,讓我陪她去一趟廟裡。」

    我很是詫異,「你們去廟裡幹嘛?」

    父親看著我,「你媽說你很命苦,找的媳婦都那樣了,所以想去廟裡替你燒幾柱香,替你求求菩薩。」

    我頓時哭笑不得,「爸,您也信這些?」

    父親說:「其實你自己也信的是吧?哎,我們當父母的,總是希望你好啊。有些事情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你媽這樣做也是為了求得一種心安罷了。」

    我當然明白,「那,我開車和你們一起去吧。」

    父親搖頭道:「你現在是領導幹部了,你去那樣的地方求神拜佛的,萬一被熟人碰見了就不好了。你就別去了。反正我和你媽也想出去走走,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你自己忙去吧。」

    當父母的總是會替自己的孩子考慮得很全面,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在心裡不禁感慨。

    吃完早餐後不久他們就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裡無所事事。我去到書房裡面看了一會兒書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進去,現在,我的心早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靜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今年我也應該去給鄭大壯拜年的啊。

    可是,當我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鄭大壯打電話的時候林育的電話卻進來了,「馮笑,你什麼時候來拿你的車鑰匙啊?」

    我急忙地道:「姐,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就什麼時候來拿吧。」

    她笑著說:「那你現在就來吧。你父母呢?他們在家嗎?如果你要陪他們的話就改個時間來拿吧。」

    我急忙地道:「他們去廟裡了。呵呵!老年人,迷信。」

    她笑道:「那你馬上過來吧。」

    我即刻出門。

    「馮笑,你是不是有些吃醋了?」到了林育的家裡後她的第一句話就這樣問我道。不過她的臉上是帶著笑容的。

    我怔了一下後開始搖頭,不過隨即又覺得不對,於是又開始點頭。

    她看著我,「你又搖頭又點頭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說:「黃省長的醋,我敢吃嗎?可是,我心裡還真的有些吃醋的。」

    她即刻過來將我擁抱住,隨即柔聲地對我說道:「馮笑,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我最喜歡你的就是你誠實。哎!但願你心裡不要把我當成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壞女人。」

    我急忙地道:「姐,我從來沒有那樣認為過。其實你吧,說到底你還是一個苦命的女人。」

    她將我抱得更緊了,「馮笑,姐謝謝你,謝謝你這樣看我。」

    這一刻,我的心裡不禁有些發酸,「姐,其實,你,我,還有黃省長,我們在感情上都是苦命的人啊。你說是嗎?畢竟我們是人,我們需要感情的寄托,也需要生理上想發洩。我覺得這一切都無可厚非。可是,我有時候還是覺得心裡有些酸酸的,但是想到你那麼原諒我,我就覺得自己太不像男人了。」

    她輕聲地說道:「其實吧,你那樣做我心裡也很吃醋的,但是我理解你,畢竟你不是我的丈夫,你也不可能成為我的丈夫。男人可以找一個年輕女人做老婆,我們女人不可以的啊,特別是是像我這樣的人。所以,我只能放任你。」

    我說道:「姐,我知道,我知道的。」

    她說:「黃老師現在非常信任你了,他昨天晚上還對我說了,說你很不錯,做事情穩當,嘴巴也很緊。唯一的遺憾是太年輕了,所以覺得你還需要好好磨練。」

    我急忙地道:「姐,我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滿足了。我一定會把自己現有的工作做好的。」

    她輕輕推開了我,「馮笑,我們坐下吧。我們坐下後慢慢說話。」

    我說:「嗯。」

    隨即,我們坐到了沙發上。她在我對面看著我笑。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姐,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她笑著說:「馮笑,我覺得你進步挺大的,昨天晚上你在黃省長面前的每一句話都非常得體。而且……哎呀,你不知道,當時黃省長問你關於那款手錶的那個問題的時候差點把我嚇壞了,我都沒有想到他會問你那樣的問題。」

    我笑著說:「其實吧,黃省長還是不大信任我,總覺得那表是我受賄來的。呵呵!其實他的懷疑沒錯,我是受了你的賄呢。」

    她也笑,「可能是這樣吧。不過這下好了,他現在終於完全地信任你了。但是我倒是很奇怪呢,你怎麼就知道那款手錶那麼多的事情呢?我都不知道呢。」

    我笑著回答道:「姐,我以前是搞學術的,習慣於去翻閱那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的相關知識。這是一種習慣吧。」

    她詫異地看著我,「這樣啊。你這習慣很不錯。機會總是給予有準備的人,這句話說得真不錯啊。」

    我看著她,隨即終於問出了困擾了我一夜的那個問題來,「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那塊表價值幾十萬吧?那不可能是你買的吧?」

    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馮笑,難道你懷疑我受賄?」

    我頓時後悔了,「不,姐,我怎麼會懷疑你這方面呢?不過我很是奇怪罷了。對不起,可能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

    她搖頭道:「馮笑,你真的相信我嗎?」

    現在,我更加地後悔了,我發現自己是因為在她面前太過隨便了才讓我對她問出了這樣的問題,而這樣的問題卻根本就不是我該問的。其實說到底我還是秉承了父親這方面的東西,我太理想化了。不過,從林育此刻的臉色上看來,好像我確實不該懷疑她。我急忙地說道:「姐,我相信你。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

    她歎息道:「我知道,你還是覺得這東西是別人送我的是吧?你對我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我點頭,於是就說出了我昨夜一晚上的那個懷疑來,「姐,我擔心是康德茂送給你的。因為我覺得你不應該接受康德茂這樣的東西,他這個人我現在實在是看不透,而且我越發地覺得他很危險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為什麼這樣說?」

    我頓時再次後悔起來,正想狠狠扇自己兩耳光!馮笑啊,你怎麼還是把話說到這裡來了?你這樣的話,豈不是又會在今後去愧對於他了?

    可是,此刻的我已經沒有了退路,而且這樣的局面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只好繼續往下說道:「因為他也送給了我一樣非常貴重的東西,昨天中午我答應他老婆去吃飯的原因其實並不是因為其它,而是我覺得自己必須馬上把那東西還給康德茂。」

    她看著我,「是什麼樣的一件東西?」

    我硬著頭皮回答道:「是一個玉如意。雖然我不大懂那方面的東西,但是我感覺得到,那東西起碼價值好幾十萬。因為它太漂亮了。」

    她依然在問我:「你真的還給他了?」

    我點頭,「是的。」

    她看我的眼神頓時柔和了起來,「馮笑,你知道嗎?那東西他最開始是送給我的,但是被我拒絕了。」

    我頓時愕然地看著她。

    她在朝我點頭,「你做得對。馮笑,你這樣做雖然可能完全地把他給得罪了,但是你必須那樣做。而且昨天晚上你在黃省長面前那樣替他說話,這就已經說明你是一個內心非常敦厚的人。其實黃省長也知道康德茂送我那件東西的事情,當然是我告訴他的。你知道黃省長為什麼會答應見他嗎?」

    我看著她,「姐,你的意思是說,黃省長也覺得他很危險了?」

    她點頭道:「是的。你想想,他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即使他以前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但是要讓他去買那樣的東西也不大可能的啊。現在我和黃省長最擔心的事情是他貪污受賄,那樣的話他就很可能會被別人舉報,雖然那樣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一旦那樣的事情出現後他就會牽扯出更多的事情來啊?所以黃省長決定見他一面,目的就是想問清楚他這個物件的來歷,還有就是對他進行安撫。康德茂和你不一樣,一旦他被雙規了的話肯定就會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的。當然,黃省長和我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是不能較真的是吧?比如我和黃省長之間的關係問題,這些都是會影響到我們的前途的。」

    我心裡很多擔憂,同時也感到非常的惶恐,「姐,對不起,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的話,我當時就不該把他引薦給你了。」

    她搖頭道:「馮笑,當時你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啊?姐幹嘛要責怪於你呢?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因為現在老是去責怪自己的過去毫無意義。現在我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去補救。」

    我鬱鬱地問道:「可是,如何補救呢?」

    她說:「等黃省長和他談了再說吧。你放心,黃省長處理這一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想也是,畢竟黃省長不是一般的人。

    林育看著我憂心忡忡的樣子,頓時就笑了起來,「好了,你別再擔心了。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那塊手錶的來歷呢,我現在就告訴你吧,免得你擔心。」

    我急忙地道:「對不起,姐,你完全是為了我好,我真不該那樣懷疑你的。我這個人吧,有時候就是很幼稚,很可笑。你原諒我吧。」

    她笑道:「不,我還非得要告訴你呢。呵呵!這塊表是洪雅從國外寄回來給我的,她說讓我轉交給你。我也是看你送給黃省長的那塊表太差勁了,所以才自作主張替你換了。」

    我頓時驚喜,「洪雅?她現在在哪裡?」

    她神情黯然地道:「她在瑞士。她說她一個人在國外過得很好,不過春節快到了,所以給你寄了這份禮物。她讓我轉告你,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讓你把她忘記。」

    我頓時不語。此刻,我的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其實我幾乎已經把她給忘記了,因為我平日裡很少想起她來,可是就在此刻,當林育忽然在我面前說起她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內心裡面還是裝著她的。此刻,她的容貌頓時就在我的腦海裡面浮現出來了,在我的心裡,她還是那麼的美,而且,我腦海裡面的她帶著的是憂傷的眼神。

    林育站了起來,她來到了我面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馮笑,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想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我們不能強求。走吧,和姐一起做飯去。」

    中午我在林育那裡吃的午飯,隨後我們一起洗的碗筷。當一切事情都做完了的時候她來看著我笑,她的眼神裡面帶著**。

    「姐……」我輕聲地呼喊了她一聲。

    「馮笑,抱我去臥室。」她對我說,聲音裡面也充滿了渴求。

    我將她橫抱了起來,然後朝她的臥室走去。她來親吻我的臉頰,「馮笑,姐很幸運,因為你每次都能夠讓姐享受到當女人的滋味。」

    我看著她笑:「是嗎?」

    她的臉上紅彤彤的,「姐喜歡你的大**,也喜歡你持久的耐力。馮笑,你每次都搞得姐好舒服。」

    我的**頓時就被她撩撥起來了,快速地將她抱入到臥室裡面,然後輕輕將她放下,「姐,那我問你,是我的**大呢還是黃省長的大?」

    她的臉早已經羞紅成一片了,「討厭!我不告訴你。」

    我去隔著她的褲子摸她的下邊,「你不告訴我我就走了啊?」

    她的呼吸頓時就急促了起來,「討厭……當然是你的**大了。啊……」

    我體內的血液頓時就奔騰了起來……

    我們纏綿了很久,後來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她即刻沉沉地睡了過去,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我去到洗漱間擰了一張熱毛巾替她揩拭了身體,然後才去洗了個澡。隨後我穿上衣服,去到客廳裡面拿上鑰匙將車開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我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疲憊,隨即去到床上,很快地就進入到了睡眠之中。

    後來是電話鈴聲將我吵醒的,我一看竟然是鄒廳長給我打來的電話,急忙接聽,「小馮,你在省城嗎?」

    我急忙地道:「在啊。有什麼事情嗎鄒廳長?」

    他「呵呵」地笑,「晚上我請了黃省長吃飯。黃省長可是點名要你參加哦。」

    我急忙地道:「在什麼地方啊?」

    他說:「南苑酒樓。你馬上來吧。我可是在幾天前就預約了黃省長了,老弟,你不會怪罪我沒有提前叫你吧?你是知道的,這參與吃飯的人可得領導同意才是。」

    我「呵呵」地笑,「我知道。我馬上來。」

    不過我隨即就覺得心裡有些彆扭起來,因為我忽然想到了鍾逢。不管她了,反正今天不是我請客。我心裡這樣想道。

    父親和母親已經回來了,他們見我穿得整整齊齊的樣子於是便問我道:「又要出去?」

    我歉意地道:「爸,媽,對不起。剛才接到了電話,黃省長非得要我去和他一起吃飯。而且今天又是我以前的領導、衛生廳的廳長請客。」

    父親的臉上全部是笑容,「去吧。春節期間才是領導們交流感情的好時候呢。你小子!看來喜歡你的人很多啊?我很替你驕傲。」

    母親在旁邊笑道:「你終於在兒子面前表揚他了?」

    父親大笑著說:「我當然值得驕傲啦。」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裡卻非常高興。

    還好的是,我到了南苑酒樓的時候黃省長還沒有到,不然的話我可就失禮了。今天鄒廳長訂的是上次我們坐的那個最豪華的雅間。我進去後發現羅書記和武校長都在,此外還有阮婕和孟小芸。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進去後我歉意地道。

    羅書記在朝我微笑,「小馮,最近沒有休息好嗎?怎麼眼圈都是黑的?」

    我頓時怔住了,「不會吧?」

    鄒廳長大笑,「小馮,你別聽羅書記的。他和你開玩笑呢。」

    今天出來之前我可是照過鏡子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眼圈有什麼異常,現在聽鄒廳長這麼一說,頓時就明白了羅書記還真的是在和我開玩笑。不過我心裡倒是很高興的,因為這說明羅書記是有意在和我拉近關係。我笑著對羅書記說道:「領導,您不知道,最近我可是天天在熬夜呢,我不是才到您手下嗎?現在我什麼都不懂,只好徹夜看書學習了。您可得給我發一張獎狀啊。」

    羅書記大笑,「哈哈!行,開年後我就給你發獎狀。可是,獎狀上寫什麼內容啊?」

    武校長也在旁邊笑,「那還不簡單?就寫:馮笑同志,獲得夜生活優秀獎。特發此狀,以資鼓勵,希望今後再接再厲。怎麼樣?」

    我發現阮婕和孟小芸的臉都紅了,不過她們都在掩嘴而笑。我頓時哭笑不得,「武校長,你還是大學校長呢,你告訴我們,這夜生活指的是什麼啊?」

    他笑著說:「夜生活嘛,指的就是天黑後所有的生活,比如我們現在就已經在開始過夜生活了。當然也包括你晚上看書學習了。」

    我大笑,「說實話吧,最近我天天呆在家裡,晚上都是在陪父母看電視。武校長肯定天天在外邊喝酒吧?呵呵!我看啊,這夜生活優秀獎還是發給你吧。」

    所有的人都大笑。鄒廳長說:「老武,得,這下好了,你自己說來把自己籠上了吧?」

    武校長卻沒有生氣,「呵呵!老鄒,老羅。我們都應該獲獎是吧?」

    正說著,鄒廳長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急忙接聽,「好,我們馬上出來。」

    隨即他對我們說道:「黃省長馬上到了。」

    大家不再開玩笑了,於是便都朝外邊走去。

    到了酒樓的外邊站了不到五分鐘黃省長的車就到了,從車上首先下來的是一位中年男人,我聽鄒廳長在叫他「譚秘書長」。頓時就明白剛才鄒廳長接的那個電話就是此人打給他的。

    隨後黃省長從車上下來了,是這位譚秘書長去替他打開的車門。

    黃省長下車來後和大家一一握手。我是和他握手的第四個,他在與我握手的時候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你有空去找你那同學聊聊。」

    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康德茂了。在我一怔之後才發現他的手已經離開了我,他已經去到了阮婕的面前,隨後是孟小芸。

    「走吧,大家進去。」隨後黃省長說道。

    我們跟在他身後。那位譚秘書長一直陪在黃省長身旁。

    正好鄒廳長在我旁邊,於是我低聲地問他道:「鄒廳長,今天吃完飯後還有其它安排嗎?」

    他搖頭,低聲地對我說道:「沒有了。黃省長說了,吃完飯後得回去早些休息,明天他還有下鄉,要去更遠的地方。」

    我說:「哦。」心裡頓時想起他昨天晚上說過今天要下鄉的事情,看來他今天所去的地方就在城邊不遠。

    其實這倒是不奇怪,春節期間領導們都要下去慰問幹部群眾,要去往老少邊窮,而這時候也正是領導們作秀的時候,他們不一定非得要去那些真正貧困的地方的,只需要電視上出現幾個他們活動的鏡頭就可以了。有誰會去較真地探尋他們究竟去的是什麼地方?

    一行人進入到雅間裡面,黃省長坐了首位,他的左側是譚秘書長,右側是鄒廳長。譚秘的旁邊是武校長,接下來才是我。鄒廳長的旁邊是羅書記,羅書記的旁邊是阮婕,我的旁邊是孟小芸,孟小芸與阮婕接壤。

    位子是黃省長安排的,每次我們吃飯都是他在安排位子。以前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今天卻忽然醒悟了一點:原來這當大領導的這麼喜歡安排下屬的位子,即使是在吃飯的時候也一樣。不,好像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下屬們在要求他在安排座位呢,或許是大家在心裡都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子在什麼地方。

    大家坐下後黃省長笑著去對譚秘書長說道:「小譚,鄒廳長、羅書記、武校長你早就認識了,這位小馮你可能還不認識吧?」

    我急忙謙恭地對譚秘書長說道:「譚秘書長,我叫馮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結果譚秘書長頓時就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原來你就是馮笑啊?我們年輕的省招辦主任。哈哈!幸會!」

    他朝我伸出了手來,我急忙站起來去和他握手。

    「譚秘書長是聯繫我的省政府副秘書長,馮笑,今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他。」黃省長即刻對我說道。

    我說:「好的。」隨即又去對譚秘書長說道:「譚秘,今後我可就要經常給你添麻煩了哦?」

    譚秘書長笑著說道:「肯定是我給你添麻煩的多。」

    黃省長隨即把阮婕和孟小芸介紹給了譚秘書長,不過譚秘書長這次的反應就冷淡多了,只是朝她們微微地點了點頭。

    隨後大家便開始喝酒,今天雖然多了譚秘書長,但是氣氛依然活躍,桌上隨時有笑聲。這主要還是因為鄒廳長不時在說笑話的緣故。

    他講了其中一個笑話讓大家笑了很久——

    一位電力公司的技工,誤觸一萬伏電流的電線,被電倒在地面上,經醫生治療後,竟奇跡似地康復。醫生說:恭喜你康復,但你這種病例不比尋常,我擔心有後遺症,所以你每週都必須來醫院檢查。於是技工每週都去檢查,身體也無任何異樣,只是似乎他有難言之隱。醫生問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呢?為了你的健康著想,你應該向我坦白。技工吞吞吐吐的說:不是的,醫生。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晚上和我太太行房的時候,她……醫生問:有什麼問題嗎?技工困惑地說:她興奮的時候,**都會發亮。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地就明白了他這個笑話的好笑了,頓時笑聲響成一片,就連阮婕和孟小芸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不過她們的臉都紅了,紅得很好看。

    後來鍾逢來了,她進來給大家敬酒。

    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當她敬酒到我這裡的時候竟然對我說了一句「謝謝」。我頓時莫名其妙:她為什麼要感謝我?

    不過事情很快就清楚了。在我們吃完飯、剛剛把黃省長送上車後她就叫住了我,「馮主任,你等等,我想和你說點事情。」

    我有些尷尬,因為我發現鄒廳長他們臉上的笑顯得有些怪怪的。也許是我自己多心了的緣故,所以才把他們臉上正常的小阮看成了一種奇怪。

    於是我把他們送上了車,隨後就留了下來。一是我心裡對她今天的表現感到有些好奇,二是我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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