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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三十四章 黑鍋之恨 文 / 酒末

    瑞澤一看著急了,憋了很久追上去道:「說給你聽就是了,不過你不許笑!」

    月樓舒冷哼一聲轉過頭道:「我現在不想聽了,你就放在肚子裡回味吧!」

    「誰回味了,你別胡說八道,只是有些丟臉罷了!」瑞澤紅著脖子怒聲道。

    「丟臉?」月樓舒眉毛一挑,眼神在瑞澤身上掃了一遍道:「難道你是被強迫的?」

    本是一句玩笑話,結果瑞澤卻不吭聲了,臉上一臉不自然。

    不會吧?真的被她猜中了?

    月樓舒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最後還是水光絕看不過去兩人的沉默,拉過月樓舒小聲道:「瑞澤小時候長得很可愛,經常去宮裡玩,很討前皇后的喜歡!」

    隱含的意思水光絕沒有說,但是月樓舒已經聽明白了,這麼說瑞澤還真是被人強迫的,而且還是曾經的一國之母!

    這個事實有點讓人太震撼,月樓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在瑞澤心虛躲避的目光下嘀咕道:「那這麼說豈不是你給鏡國皇帝戴了綠帽子?你真有種!」

    瑞澤和水光絕的腳步同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對於月樓舒關心的重點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瑞澤的臉色比哭還難看,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道:「本王是被設計的,那老女人點了催情香!」

    月樓舒難得好心地拍拍瑞澤的肩膀安慰道:「行了我知道這事情對你留下了心理陰影,我不會笑話你的,別放在心上。」

    瑞澤越聽越火大,心裡的失落也就更深,果然好色公主是根本不在乎他的,聽到這種事情居然一點正常的反應都沒有,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一樣。

    心裡說不上來的沮喪。瑞澤腳步都有些亂了,水光絕見了有些不忍,但是讓他主動將舒兒送到他手中,他也做不到,他可以任由他們順其自然發展,但絕不會因為心軟而幫助瑞澤。

    月樓舒本來覺得沒有什麼,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人的身體不過是軀殼罷了,若真計較這些東西,其實說穿了就是不夠在乎。所以也不夠容忍,面子和世俗的眼光佔了絕對的上風,無法接受愛人過去的一點點不完美。

    其實誰沒有犯過錯呢。誰不希望愛情從一而終呢,誰第一次談戀愛的時候不希望碰到的人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丈夫或妻子呢!

    這種事情在月樓舒前世那個浮躁的年代她見識了太多,分分合合就像一場鬧劇,誓言只是一時的失言,沒有經歷過雨雪風霜的年輕人根本沒有承擔責任的勇氣。有的只是享受那份快樂的跳躍的心。

    月樓舒看著瑞澤大概能知道他的心思,這傢伙是有點自卑了呢,畢竟錦賜他們可沒有風流史。

    瑞澤看月樓舒不說話,心裡越發的失落起來,心想他怎麼忘記了好色公主是月國女子呢,莫不成她真對男人的清白那麼在意?那他豈不是沒機會了?

    瑞澤越想越覺得沮喪。到後來乾脆如一陣風一樣朝著山下跑去,那樣子就和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著他跑一樣。

    剛想開口的月樓舒張嘴愣了愣,很是頭疼地看著水光絕道:「我剛才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水光絕歎息道:「就是因為你沒說什麼話。所以瑞澤才會這樣緊張!」

    月樓舒扁了扁嘴道:「我知道瑞澤對我真心好,可是我沒有百分百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前,我不想傷害他,假如我因為心軟而答應他,可是日後我卻因為對他不夠喜歡偏心而冷落他。他會更難過,這種悲劇。我想鏡國女子有體會的人很多。」

    水光絕沒想到月樓舒不但明白瑞澤的心,而且還想了這麼多,而她所擔心的也不無道理,以瑞澤的性子,若是舒兒答應他了,那一定是不能吃一點虧,到時候怕真是會令人頭疼。

    水光絕寵溺地摸了摸月樓舒的腦袋道:「這些事情舒兒自己想清楚就好。」

    月樓舒乖巧地瞇起了眼,在水光絕的臉上親了一口道:「我當然知道,所以你也不許胡思亂想,你和錦賜、百里臨風他們在我心裡的份量是一樣的,我都很很喜歡很寶貝,所以你答應我,就算有時候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你一定要告訴我,不可以一個人生悶氣!」

    水光絕心裡哪裡會亂想,他倒是怕舒兒最近過分粘著他百里臨風會不高興呢,畢竟舒兒天天纏著他,總會有一些人會亂嚼舌根。

    昨日他已經聽到府裡有什麼丫鬟在議論什麼舊愛不如新歡,錦賜和百里臨風已經失寵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到這裡水光絕不禁有些自責起來,側面勸說道:「臨風最近週身也充滿著危險,舒兒有時間還是去看一看他好。」

    月樓舒微愣,覺得水光絕好像話裡有話,難道最近有什麼事情被她忽略了?

    她又何嘗不想臨風呢,可是他那麼凶她,她的氣還沒消呢,才不要理他!

    「他那麼厲害哪裡需要我操心,我不給他惹麻煩就好了。」月樓舒撅著嘴巴賭氣道。

    水光絕眼看他的話起了反作用,也不再多說了,凡事只要他問心無愧就好。

    月樓舒其實也不笨,一路上都在琢磨著光絕的話好像不止這麼簡單,好像還包含了許多內容。

    這沒想明白的事情,等她回府後可算是弄明白了,本來她是因為吃過晚飯到院子裡散散步對寶寶好,結果卻聽到了一群小丫鬟嘰嘰喳喳的在胡說八道。

    「哎……你聽說了沒?其實那藍雕公主根本早就對錦賜失去寵愛了,她做出這副癡情的樣子天天找錦賜不過是給別人看罷了!」

    「你聽誰說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實話和你說了吧,藍雕公主住進咱們海風王府的那天晚上,小鹿晚上給那院子裡的路燈換蠟燭時,聽到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呢!」

    「什麼事情,你倒是快說啊!」

    「噓,你小聲點,別讓別人聽到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小鹿那天晚上她本來在院子裡換蠟燭,後來聽到有間屋子裡傳來打鬥的聲音,她那丫頭膽子也真大,不怕死地居然走近聽起了牆角,雖然她沒聽清楚,但是有一句話她聽得很清楚。」

    「什麼話?」

    「小鹿聽到藍雕公主很大聲的說她以後只會獨寵什麼錦光哥哥一人,然後沒多久錦公子就開門跑了出來,小鹿也嚇得趕緊跑出院子,她偷偷看了一眼,說錦公子的表情別提有多難看了!」

    「那個錦光哥哥是不是就是經常帶著紗帽的那個人?」

    「廢話,不是他還有誰!」

    月樓舒聽到這裡差點將那幾個嚼舌根的丫鬟給扔出府去,她們知道個鬼,那話哪裡是她說的,是那個早就該死的藍雕公主說的好不好!

    氣死她了,她從來到這裡就替那該死的藍雕公主背黑鍋,一開始人人都說她風流好色她也忍了,現在又說她喜新厭舊了,真是嚥不下這口氣!

    月樓舒用力深呼吸幾口忍下動手的衝動,放大腳步聲裝作路過那些丫鬟身邊,然後在丫鬟們一臉驚懼的表情下氣勢全開道:「你們倒是知道的挺多,那你們應該知道,本公主最喜歡的就是教訓不知分寸的奴才,有一千種法子讓她們受盡折磨不聲不響的就消失,最近正愁找不到人折磨,沒想到你們倒是巴不得送上門來了!」

    丫鬟們哪裡見過這等氣勢,早已經嚇得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臉色慘白慘白的,比鬼還要像鬼。

    月樓舒冷哼一聲,正想再嚇嚇她們,突然她的背後響起嘲弄的笑聲,極其囂張道:「喲,我說是誰這麼不知分寸,這名分還沒有,進來兩三天功夫手就開始想著到處伸了,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月國公主,也敢在鏡國王爺的府裡放肆,還真當這府裡沒人了啊!」

    月樓舒眉毛一挑,轉過身一看,差點沒吐出來,這花枝招展五顏六色的老妖怪是誰啊?瑞澤府裡居然有這種老妖怪?沒聽他說過啊!

    對面的老妖怪看到月樓舒皺著眉頭一臉奇怪的樣子,還以為她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了,更加囂張不可一世起來,手一揮手帕,抖動手上枯如樹枝的軟皮道:「有沒有規矩,見到王爺的母親都不知道行禮,這月國究竟是什麼野蠻的地方,居然這麼不懂禮數。」

    經老妖怪這麼一介紹,月樓舒總算是從她那張滿臉塗滿五顏六色的脂粉裡面看出點輪廓來,這人不是當初來認親的那個賴皮老太嘛!

    月樓舒忍住想吐的感覺,唇角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道:「本公主的禮數只對人才能體現出來,對著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黑山老妖,實在是沒法將禮數撿起來,說來真是奇怪了,這明明深夜還沒到,這亂七八糟的老妖怪和小妖怪怎麼就都出來嚇人了,這自己嚇人不要緊,可是嚇到別人就是罪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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