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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六章 規劃 文 / 幻塵二

    今天恐怕是我這麼久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但開心完後還是得考慮現實。

    黃毛是我的第二個單子,但他可能還要等幾個月才能賣錢,而我必須每個月寄錢回家去。

    去工地搬磚是個好主意,陳霞也說好,畢竟來錢快。

    然後我再去工地的時候他們卻不要人了,說工程已經步入正軌,不招臨時工人了。

    我有些急,跟工頭說了不少好話,他說好啊,一百塊一天。

    我說你怎麼能這樣?他特囂張,說不干就滾,少了我房子不會塌。

    我心裡受氣,而且一百塊一天太黑了,我才不幹。我只得走了,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傻子還記得我,他竟然跑過來跟我說話。

    我瞧見那些休息的工人都看過來了,他們沒事就欺負二狗,現在可是相當好奇二狗跟我的關係。

    我可不想理會二狗,我就無視他,他根本發覺不了我的心思,當我是朋友一樣:「包工頭不招你嗎?我去幫你說說情。」

    我抿抿嘴,他根本就是一個被坑的傻子,他去說情?我說是我不想幹了,我來辭職而已。

    二狗傻乎乎地不信,我說你好好工作吧,熬到年底拿錢回去幹婆娘。

    他就咧嘴傻樂,我暗想這人真是傻瓜啊。

    我就走了,半路上尋思了一下然後去找朱姐。她竟然在跟黃毛做.愛,呻吟聲不堪入目。

    大白天的房子裡睡著不少供體,但很多供體都在偷聽,我甚至看見有個傢伙在門口打飛機。

    我一來他們就不好意思了,趕緊回屋子去睡覺。

    我等了那麼一會兒,然後黃毛似乎早.洩了,朱姐就抱怨:「年輕人怎麼也不頂用,身子都空了。」

    黃毛肯定是尷尬的,但朱姐心情好,對他這個小鮮肉也挺看中的,所以沒多罵。

    我就在外面咳了幾聲,朱姐立刻出來了,她臉皮厚得很,衝我媚笑:「不要臉,偷聽什麼,想姐姐了啊。」

    我瞄了一眼屋內,黃毛躺在床上喘氣,似乎沒力氣了。

    我說你咋那麼狠,人家是高中生,小處男,你是要搞死他啊。

    朱姐拉我走遠了點:「那小子身體不行,不過口活挺好的。」

    我說你別說了,我們聊正事吧。

    朱姐就問我啥事兒,我說能不能給我介紹個工作。

    她有些驚奇:「你是我們的一份子啊,去找人來就是了,找什麼工作。」

    我說人不好找,我家裡又缺錢,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可能整天去找人。

    朱姐罵我:「所以說你懶,幹我們這一行就是要整天去找人,你看老白,他一個星期跑遍全國,就是為了找供體,你還不肯幹。這活也不累,去一個地方,問一下誰要賣腎就拉回來,雖然不好找到人,但找到一個就能賺五六萬,天底下哪兒有這麼好的差事。」

    我說人是可以找到,但腎不好賣,不能強求啊。

    朱姐臉臭臭了:「你就是不想幹這事兒吧,覺得是在害人?我早跟你說了,人家願意賣,我們又不是強迫別人。你看黃毛,他心底就是願意賣的,不然他都去搶劫了,我們從來沒說強迫別人賣腎。」

    我吸吸鼻子:「那宛兒呢?」

    「你你怎麼老這樣,宛兒是欠了高利貸的,我是在救她。」

    我說你還是給我介紹個工作吧,我隔一陣子就回老家一趟,然後盡量拉人過來。

    朱姐只得妥協,她說幫我問問,問好了就通知我。

    我又說幫陳霞也介紹一個,她愣了片刻才想起陳霞是誰,然後驚詫:「她還跟你在一起?」

    我露出個笑意:「對啊。」朱姐眸中有些不信,不過她沒追究了:「別又被女人騙了,保不準她是賴上你了。」

    我說你當初詆毀宛兒,害得我懷疑宛兒,現在你又來這一招?她說絕對沒詆毀宛兒,宛兒心思可不單純。

    我就讓她別墨跡了,不就是介紹個工作嘛。朱姐提醒我:「我給你面子,但你要注意了,陳霞不知道你跟我是一夥兒的,所以你要注意說話,工作也千萬別說是我介紹的。」

    我心中一動,默默地點頭。

    之後我就回去了,陳霞在做飯,滿屋子菜香。我說你肚子還痛不?她說好多了,但不敢太用力。

    我說你歇著吧,我來整飯。她就笑了一聲,問我工地的事。

    我說幹不了,人家已經步入正軌了,用不著臨時工人。

    陳霞就擔心了,說那咋辦?我說還能餓死啊,幹不了就找別的工作唄,大不了發傳單。

    陳霞有點發苦,她說少了一個腎感覺丟了很多力氣,她恐怕幹不了重活了,以後不知道能找到什麼工作。

    我心裡黯然,忙對她笑笑:「沒事,你本來就不該干重活,得走高端路線了。」

    她白了我一眼,神色嗔怪而可憐,我沒敢多看她,埋頭炒菜了。

    第三日,朱姐打來了電話。我就趕去她那裡,她似乎有點忙,還在跟別人通話,黃毛則在看電視,吃著薯片。

    我去跟黃毛說說話,問他感覺如何。他很自在地點頭:「朱姐對我很好,我早該來了。」

    我想了想說你父母那邊

    「打過電話來,我說我去打工了,不用他們管。」

    我拍拍他肩膀,好好享受這一段時光吧。

    朱姐那邊已經打完電話了,她示意我進她房間去。我低聲問她怎麼了,這麼嚴肅。

    「我們的受體中介已經清閒了半個月了,老大說供體太少,根本滿足不了需求。」

    我一怔,供體太少了?

    「我們提供不了腎,生意就會被同行搶走,白花花的錢啊。」

    我說那不打緊啊,總會遇到適合腎型的受體,你們也在搶別人生意。

    朱姐讓我別貧嘴,錢誰會嫌少?我說那你們老大現在想幹啥。

    朱姐說老大去考察了別的同行,學到了一點東西。

    我啞然失笑:「考察?賣腎這學問還挺深的,領導啊。」

    朱姐狠狠瞪我:「你懂個屁,賣腎一行從無到有,都是積累的經驗」

    我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博大精深了,那現在到底要咋樣?

    朱姐不墨跡:「老白身體不行,他常年在外跑也是力不從心,我們這一夥就我跟老白負責供體,現在供體少,老大讓我也去找供體,別的團伙最注重供體,我們卻太注重受體了,生怕受體被別人搶走了,結果受體來了卻沒有供體。」

    我說你也要到處跑?她說對,不然大家都沒錢開飯了。

    我指了指這房子:「那些供體怎麼辦?沒人看著遲早出事。」

    「所以找你啊,反正你也是閒著,有事沒事就過來看看,問問哪個缺錢了,哪個得病了,順便打掃一下衛生啥的。」

    我忙搖頭:「你讓我照顧這幫傢伙?我可幹不了,沒準兒又出一個賤狗,我得被打死。」

    朱姐說不可能,現在他們警惕多了,不會找那些兇惡的人,都是一些畏畏縮縮的打工仔。

    我還是不想幹,朱姐生氣了:「你不肯看管他們那你就去找供體,自己選一樣。」

    我想了想說陳霞的工作找到沒?朱姐一怔:「問過了,東街那邊有個超市,招人賣護膚品,可以去試試。」

    賣護膚品?我想到陳霞臉上的痘痘,她那樣可沒多少說服力,不過我記下了。

    朱姐又問我到底選哪樣?我說我要是看管他們,是不是可以陞官加錢?

    她說看情況,大家都是一步步做起,老大都沒見過我,不可能給我陞官的,現在是她給我開工資,老大不管這種小事。

    我說一個月多少?朱姐伸出兩個手指。我說兩千?你也太黑了吧。她黑頭黑臉,加了一根手指,我搖搖頭,再掰起她一根手指:「四千。」

    她說你也太黑了吧,就是當個保姆而已。我說我可是看著你家的上百萬固定資產啊,這可不能掉以輕心。

    朱姐故意罵我,我覺得她並不糾結於多少工資,她只是想罵我而已,相當於打情罵俏。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外面,然後湊過來:「給姐姐親一口先。」

    我說你突然發什麼春,她說親一口就四千。我說我怕老白宰了我,你找黃毛親吧。

    朱姐竟然衝我撒嬌:「真是負心人,你還不知道我喜歡哪個哦。」

    我感覺朱姐就像一個花心男,而我們這些男人就像女人,她總想多上幾個,這已經不是慾求不滿的問題了。

    我苦笑:「就親一下。」她特高興,狠狠地親,或者說舔了我臉一口。

    每個女人都有動人之處,這句話是對的,有時候你總會發現一個讓你討厭的女人會讓你對她妥協甚至是心動。

    朱姐就是這麼一個女人,慾求不滿的可憐女人。

    之後我就接管了朱姐的看護事業,當然我不會住這裡,我白天就來看看,問問話,晚上我就回租房,反正他們晚上基本都是去找樂子。

    我也跟陳霞說了那個工作,問她有沒有興趣。她說當然有,輕鬆自在啊,不就是推銷嘛。

    我說你一臉痘痘肯定嚇跑客人,陳霞哼我一臉:「這要看怎麼推銷了,我可不像你那麼笨。」

    我笑笑,好樣的。

    陳霞就去應聘了,她還真成功了,興許是超市真招不到年輕女子吧。

    我則思索著我的未來,現在我算是有固定工資了,每個月四千,是朱姐額外開恩給我的,我想我該感謝她。

    我每個月寄兩千塊回去,然後存一千,我想我存夠一萬塊的時候就去找宛兒吧,我總也忘不了一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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