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九十章 風華時代之泰山臨風(全) 文 / 蕭索寒
「劉雅倫先生、李怡女士，滋定於十一月二十一日舉行結婚典禮，特邀王齊女士及其家屬參加，敬上。」
大紅燙金的帖子翻開又合起來，有看了之後輕哼一聲走掉的，有看了之後微微一笑置之的，有看了之後皺了皺眉頭卻什麼也不說的，有看了之後臉色如常，彷彿什麼也沒看到的。
一張結婚請柬還是鬧的……
「哎呀呀，要二姐帶家屬，我們這一幫子人都是家屬，都去的話……」拿著請柬在手上揮了揮，素素笑瞇瞇的盯著我。
「去喝喜酒有帶三姑六婆，姨媽大嬸的嗎？」文姬敲了她一下，將請柬拿了過來，「這劉雅倫是……」
「劉雅倫是李怡在舞廳認識的朋友，外號叫「痞子」。妲己解釋到，如果想去看，我帶你們去也沒什麼關係，好像我們都還沒參加過別人的婚禮。「
素素笑著一摟她肩膀，道：」嘻嘻，沒參加過？「
彷彿自己的心思被人猜透，妲己臉上一紅，瞪了她一眼：」是啊，是沒參加過啊，你參加過嗎？「
素素卻笑著不再接口，哼著小調轉到了另一邊，對我道：「爺去嗎？」
「你想去叫二姐帶你去。」我哼哼笑著，逗她道。
素素嘴一嘟，不說話，卻是不再理我。文姬道：「這舞廳認識的朋友可靠嗎？原來也沒聽你說過她跟這個劉雅倫之間發生過什麼。」
見素素在我面前吃鱉，妲己心情自然好了起來，得意的飛了素素一眼，道：「這劉雅倫自從見到李怡後便一直追她，只是李怡沒有答應而已，她現在決定了也不是什麼驚訝的事。」
對於家中認為的三個轉世的女子我是什麼態度，她們自然清楚的很，所以李怡或者方綠筠或者anne（張馨雲）要談戀愛或結婚。她們都不會為我著急。這多問的兩句，也是作為一種潛意識的關心而已。
「這劉雅倫家裡有點背景，算是一個地方財主吧！他雖然在舞廳玩，但也算不上紈褲子弟，品德還好。在喜歡李怡這一點上，倒不用擔心李怡會受欺負。」對於李怡身邊的人，因為當時認為是原來姐妹轉世，所以妲己才做了一番調查，這時候她微微一笑。說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好。」文姬點點頭，「她既然請了二姐你，你又是她上司，去參加她的婚禮很正常，我們大家就都不去了。」
妲己笑著沒說話，眼神卻不經意的朝我一瞟。清照突然道：「看樣子。素素蠻想去的……」
素素立刻打斷道：「我哪有？再說下去沒有的事都變了有。二姐還不高興死？「
她這小孩子氣的話立刻惹的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妲己忍不住晃著手指，道：「好啊，素素你就這麼編排你二姐？小心我真的不帶你去了！」
素素氣鼓著臉，哼了一聲卻是再也不敢說強話。清照笑著將她拉到身邊，道：「素素你倒不用擔心，二哥和三弟的婚禮你不參加都不行！」
這話讓所有都驚訝出聲，連我也幾乎是蹦的站了起來。似乎是對自己造成這麼大的轟動很滿意。清照笑嘻嘻的壓了壓手，道：「大家不用這麼奇怪吧？二哥和虞姑娘，三弟和木蘭，他們要結婚這不是讓大家高興的事嗎？看你們驚訝的……」
屋內一片歎氣聲，文姬搖了搖頭。望著清照道：「二哥和三弟都要結婚，這事情一點都沒聽說啊，清照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們兩個想給我們大家一個驚喜，這當然是誰都沒說的。」清照依然笑著，只是笑容裡多了一些少有的陰謀，在看到我的眼光後，她擺了擺手，解釋著：「我可沒有用算地。」
「那你怎麼會知道地？」這會連文姬也忍不住，連聲問了起來。
清照倒也沒有再逗下去，笑著掃了一圈，道：「我是無意中偷聽到的！」
偷聽到的！想不到從清照口中冒出這樣一個答案，所有的人都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會居然爆發出一陣轟笑。
「哇，好熱鬧啊！」這時，項羽和虞微，趙雲和木蘭兩兩為伴從後面走了過來，看到一屋子的笑聲，自然而然的開口問道。
這幾個女人包括文姬和清照，都像是早就約好了一樣，朝著兩對人伸出了手。四人同時一愣，項羽眨了眨眼，卻從我臉上看不出是為了什麼事，不由道：「這是……」
「二哥，三弟，都要做新郎了，難道不準備把結婚請柬拿來嗎？」
虞薇花木蘭粉臉剎時通紅，項羽趙雲同時瞪大了眼，張大了嘴，長長一聲「啊？」。緊接著，什麼話也沒有交代的便拖者身邊的女人落荒而逃。
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六個？繼而，她們再次爆出愉悅的笑聲。等著笑聲稍微停了停，我發覺所有女人的眼光都落在了我臉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女人都渴望婚禮，不僅因為婚禮上，作為新娘的她們是最美麗的，而且因為在婚禮上，可以讓所有人見證她們的幸福，感受她們的快樂。
在以前，在那個三妻四妾的年代，我或許不用考慮，甚至因為自己的長生不老而根本不在乎，但現在，在知道自己已經快要不能長生不老而心裡微微有些恐懼的時候，在清楚的感覺到陪著自己一起生活這數千年的我的女人的感情的時候，一場屬於她們的婚禮，實在是要求不高！
七場婚禮……？從她們眼裡一剎那露出的疑惑。我知道她們原本就只希望能共同跟我有一個婚禮。而在明白過來不止一場婚禮的時候，卻發現怎麼數我身邊也只有六個女人，但在下一刻，她們終於明白，在我心裡終究還是有一個人，這當中的一場便是為她準備的，是在兩千多年前就承諾的。
「啊——我有自己的婚禮啦！」我有機會穿上那些婚紗了！」含著淚水，素素第一個衝了上來抱住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接著她鬆開手，像頭歡快的羚鹿跑了開。
撫著臉上被素素親的地方，我只知道傻傻的看著另外幾個女人，什麼話也說不出。是的，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
……
「爺，你想把婚禮的日期定在什麼時候啊？」隔天早上。素素精力充沛的衝到我房裡。整個人容光煥發，把準備跟柔軟大床抗爭到中午的我死活拉了起來，自然，她也沒顧及羞怯難耐的清照。「就是千禧年了。要依照西方的習慣，我們可以把婚禮放在聖誕；要依照國際慣例，我們放在十二月底；要依照中國習俗，我們就等到明年中國農曆新年。」打著哈欠，我耐不住素素的糾纏。一邊說著，一邊將她也放倒在床上，惹的清照好一陣吃笑和嗔怪。
「當然是農曆新年。」素素連考慮也欠奉，立刻接過我的話，「從初一到初七……」
「好啊。怎麼安排你們幾姐妹商量一下，初一是誰，初七又是誰。」仰躺著，我閉著眼，任由素素的手在我臉上蹂躪。
「就按著跟爺的日子來排吧。」清照擁著被子，將頭靠在我肩上，「大姐最早跟著爺，怎麼說都排在最前，接著是二姐，三妹，中間空一天，再是文姬姐和我，四妹就排在最後一天。」
素素眨了眨眼，眉間一顰，卻是覺得不對：按跟爺的日子來排，怎麼她都不會是最後一天啊！對於她的疑問，清照狡然一笑，道：「四妹排行最小，你不放在最後一天那還有誰？」
「不是說好按跟爺的日子排嗎？就算我排行最小，那也是稱呼上。」素素氣呼呼地起身，半跪著，雙手插腰。
清照抿嘴笑著，道：「稱呼上最小還不是小了。」
「我哪裡小了？」
清照故意將目光流連在素素的胸上，嘖嘖有聲：「四妹的的確不小，啊——」
卻是素素見鬥嘴不是解決之道，乾脆伸手呵起清照的胳肢來。對於素素的進襲清照自然不甘示弱，反擊中兩人扭在一起笑鬧著。
「啊，居然把我的衣服給撕爛了。」這是素素的聲音。
「怕什麼，你還害羞麼？爺又不是外人！」清照咯咯直笑，卻不鬆手。
「哼，看我把你也剝光！」
兩人忘乎所以的鬧著，有時候壓在我身上，有時候坐在我臉上……直到文姬和妹喜進來才結束這場排名的紅粉爭奪大戰。
「你們兩個丫頭也真能鬧的。」瞧著床上到處是這裡撕開一條口子，那裡撕開一條口子的衣服，文姬無奈的搖了搖頭。
「難得大家鬧一下，」攏了攏頭髮，我坐了起來，也順手將她們兩人拉起，自然惹的兩人捂胸縮腰，我笑著瞟了一眼，在她們『臀』上各自拍了一掌，讓兩女羞然尖叫，「好啦，快去換一身。」
見我都這麼從容，文姬自然再無話可說，而那眼裡偶爾透漏出來的一絲歎息卻讓我把握到了。很顯然，關於長生不老的問題，清照是跟我身邊的女人說了的，文姬的擔憂明顯是為此。
「其實，我早就想過要跟你們舉行婚禮，只是那時侯考慮舉行一個的話是不是對你們所有人不公平。」穿著衣服，我說道。
文姬眼裡的擔憂漸漸隱去，上前整著我的衣領，道：「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就算只有一個我們大家都不會這麼覺得。」
我笑著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當看到昨天晚上素素那高興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決心辦七個婚禮的決定沒有做錯。」
文姬默然。我亦奇怪一停，又道：「七個婚禮，或許還是不公平，昭君早就離我而去，能不能轉世，是不是轉世到這個時代，我根本就不能肯定，只是，只是……」
「如果爺真的只辦六個婚禮。也許當時我會高興，家裡所有跟爺的人都會高興，但過後肯定會想到昭君姐姐，那樣，仍然會讓我們不開心，會覺得爺這兩千多年來對昭君姐姐的癡情到底還剩下多少……」文姬抬手掩住我的話。柔然輕婉。「爺能坐出七個婚禮的決定，我們才真正的感到，爺是認真的，不是因為轉世而來的李怡的婚禮，不是因為二哥和三弟的婚禮，不是因為對我們的愧疚。」
「傻丫頭……」我擁住她，也將妹喜拉了過來。
「都怪爺，很好的心情都被你弄哭了。」稍一會後。文姬擦著眼角，推開我。我嘿嘿笑著，她又道：「後天我們一起去泰山，清照說是要還願。機票什麼的我都定好了，等會兒我們就回國。」
「是嗎？」這到沒聽清照提起過。
看著我整好的裝束。文姬退了兩步，輕輕歎道：「爺難道還沒明白嗎？清照寧願一個人獨居海外，逃開這世俗煩惱，那是在清修。就算是跟爺，也只有見上兩面的緣分了！」
從清照昨天說出那番話後，我其實又何嘗沒有明白，只是這種心思與清照與我來說，不挑明不說出口不是更讓人覺得珍貴嗎？
去泰山原本只有我和清照兩人，但素素說有一段日子沒看到五大夫了，要去問個好，所以這一行變成了三人。
上了泰山，靜候清照的還願，素素少有的沒有笑鬧，看著半山腰飄動的白雲，她的神色也沉斂下來。
「回想以往，這幾千年真像是做夢一樣，彷彿只是一眨眼。」感受到我凝望過來的眼神，素素轉頭看著我，面上微笑，抬手輕壓被風吹的飄揚的秀髮。
「這樣懷念、感傷的話可真不像你說的哦。」有一點猜到素素的心事，我微笑著也替她理了理髮。
「也想過害怕嗎？」素素稍稍低頭，彷彿有點害羞，「沒有了長生不老。」
「剛剛知道的時候有點。就像一個很健康的人突然被告之有絕症，我想這是誰都不能避免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或許根本不是理所當然的被我當成了理所當然，「不過再一想，我來過，活過，也愛過，能不能長生不老已經不重要了。」
「來過，活過，也愛過……」素素喃喃念著，緩緩的，笑容一點點在她臉上綻放，「知道啦！」
看著她嬌聲應著，我笑道：「我們進去看看，素素你不還個願嗎？」
「我的願望都已經還成了，還要還什麼？」聽出了我話裡的調笑，素素笑瞇瞇的，哼哼著說道。
等清照從殿裡出來，我們三人便朝山下走去。自然而然，聊起的話題是關於我的。雖然從電視裡，從新聞裡知道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但親耳聽到素素說，且包括這麼做的原因之後，清照驚訝的看著我，道：「想不到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的確，從她們跟我生活在一起的經驗來看，我的性格實在是不可能做出那樣的決定，而且也不會做出諸如挑戰日本韓國所有棋手的張狂無忌的舉動。
「當時我那樣做，恐怕只是想到影響的問題，根本顧忌不上其他的，而現在看來，那樣做雖然急噪了點，但也彷彿是冥冥中注定一般。」
看到我的神情，清照到是好笑起來，道：「爺從來不說什麼怪力神談的話，今天這命中注定還是個稀罕話。」
我一愣，啞然而笑。清照和素素弈笑了起來，清照又道：」其實爺也別顧慮什麼了。「說著。朝我溫溫一笑。「爺別不承認，你說出這話就有點後怕的味道。謙虛退讓是大丈夫所為，張揚個性亦是大丈夫所為。謙虛退讓爺也謙虛退讓了，張揚個性又有什麼？」
我微微愣著，細細咀嚼這幾句話，雖然自己也是知道這樣的道理，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但對自己說服自己那關就硬是象過不去了般，而是我身邊的女人這麼一說才像是替我解開了枷鎖。
看到我的神色輕鬆起來。清照知道我想通了，嘴角一彎，道：「家裡人可不是只把支持爺放到嘴上……」
正當我驚訝清照這句話的時候她又道：「一個好漢還要三個幫，爺現在卻是一個人在做。」
我知道清照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定下了那麼大的目標，而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難以完成，更何況現在指不定什麼時候我的長生不老就沒了。還不讓家裡人多幫著點。分攤點，她們可生氣了！
笑了笑，我道：「你們可不要急，這事情還剛開始，等到要讓你們忙起來的時候可不要抱怨。」
聽出我話裡肯定的意思兩女都是一笑，素素更是挽緊了我，道：「爺都想好什麼了，先說來聽聽。」
我先是笑而不答。可被素素糾纏不過，加上清照也被我顯得神秘的神態給挑起了好奇心，遂也同著素素一樣，只是她卻是用眼神瞅過來，也不含嗔怪，也不含抱怨……兩女聯手實在無法抵擋啊！
「文化雖然只是兩個字，但牽涉的範圍卻是太廣了！而且很多類別的文化，不說把中國所有的文化一一發展起來，光是琴棋書畫詩詞曲賦這幾大類就足夠我們忙的了，更別說那些已經失傳的，具有古老族系特色的，民族特色的……這樣算下來，家中的資產是遠遠不夠的。」
素素撇了撇嘴，道：「爺，你開始也說過這中國文化的發展振興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承擔的，既然有這樣的明確了，也當然不能把發展的資金全壓在我們自己身上啊！」
我一愣，清照也說道：「是啊，想一個人或一個家族把中國所有的文化都抓下來發展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好的，優良的傳統文化，爺起個頭，運用家裡的資金延伸一下，必然會引來國家的關注，嘻嘻，要達到最快最廣最全面的文化推廣和教育，國家機構才是最大的力量，爺不會傻的把這個拋在一邊吧？」
我臉上一紅，喏喏著說不出話來。說實在的，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還真的沒想到過利用國家的力量。
素素伸出手指在臉上刮著羞了我一下，得意的道：「家裡的企業在爺現有的名氣下可讓爺來做廣告，還可以通過冠名的手段來舉辦一些琴棋等方面的比賽，甚至可以出資在很多大型雜誌電視上做宣傳……水漲船高，憑著爺現在的名氣，某些舉動不讓國家注意都不可能；有了國家方面的注意，不需要他們做什麼大動作，那些厲害的投機商就會找上門來投資，雖然做公益事情是見不到資金回報的，但對企業形象啊，名聲啊可都有看不見的提高，屬於無形資產，他們也會非常樂意的；既然有了一家兩家企業投資，那麼後來就必然會有更多的企業加入進來……這樣一來，資金的問題完全分流出去，家裡的資產不能整個發展過程，但起個頭，推把手是絕對沒問題的！」
我聽的目瞪口呆。我是不接觸商業方面的，這不是君子輕利不輕利的問題，而是我本身對商業方面的事物就不感興趣，加上對物質要求也不高。素素說的這番話可以說是稍微有點商業知識的人都明白的道理，可對於我來說卻是從來不知道的。
「想不到這運用起來還有這麼多……」我怔怔的想著，的確，沒有哪種宣傳工具比得過國家啊！而且對於優良的文化事業，國家一定會大力扶持，大力宣傳的。
素素笑嘻嘻的在我面前甩了甩一小撮長髮，道：「其實有了這麼多前期資金，更能保證後期資金的話，就這麼花出去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如果能成立一個公司。固化一些資產。制定行之有效的計劃，一步步推廣文化事業的話，那這些錢起到的的效果更好！」
「成立公司？」我皺了皺眉，「公司都是贏利性質，作為推廣的話難道不怕別人認為我們拿了他們的資金賺錢嗎？」
清照和素素相視一眼，想不到我這個對商業一竅不通得人居然在稍微點醒之後能夠想到這點。清照道：「贏利不贏利，這個到是非常容易解決。帳目明朗化，除去公司必要開銷，所有的資金從哪裡進來，流到哪裡去了都讓大家看得明明白白。」
素素一擊掌道：「還有，公司成立後要推出關於文化方面的推廣就一定要有新奇的點子。還是書畫形式，電視解說形式，吸引的受眾群不過有一定年紀，有一定文化修養的人，而對於我們想從小就讓他（她）受到教育的就差太多了。」
清照點點頭。道：「雖然每個家庭的父母都負有一定的責任。但也有教育形式跟不上現代社會的原因。」
「那些大明星之類的我們也可以請請，從中國傳統文化來包裝，精心策劃關於文化的互動節目。」素素此刻的神情就彷彿運籌帷幄的軍師半瞇著眼，握著拳頭，神情興奮，「他們不是時常標榜自己的愛國心嗎？呵呵。推廣中國文化可是表現自己愛國心的時候，到時候不怕他們不受我們的邀請，一個不愛國的罪名就足夠他的星途遙遙無光；我們還可以進行全國範圍內的中國傳統文化大賽，各行各業都有，把那些老師傅。有前途有手藝的弟子象明星一樣包裝，就像推行職業化；我們還可以進行全國巡演，在小學中學大學，甚至可以到國外的學校去……」
這個……連愛國心都要利用，好像過了一點吧！
每個人都有好奇心和新鮮感，對沒見過或者不常見的東西都會非常敢興趣，這點我想不論是國內小孩還是國外的小孩都一樣吧！只要他們感興趣，事情就好辦多了，一感興趣就會想辦去瞭解，一瞭解就會要接觸中國文化，一接觸就會知道，然後再去找別人炫耀……哈哈，一點一滴，不知不覺，等他們都有了一定基礎，我們就可以舉行交流會，專家的交流，同齡人之間的交流，甚至國際性的友誼賽事，等等等等。」
說到後面，素素已經興奮的只是在我身邊不停的跳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而我和清照也完全被素素的話給帶動了，清照含笑看著我，輕輕而又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道：「好，我們就成立一個這樣的公司。雖然我不懂管理，但我打個前手，做個先鋒是沒點問題的；具體策劃方面，素素你有這麼多點子和想法，不讓你來做別說是你不答應，就是我也不答應！」
「我？做總策劃？」素素一臉驚訝，指著自己問道。
我和清照都沒說話，只是笑著看著她。從我們的神情中得到確認，素素禁不住歡呼起來，心情如何，顯然是不用掩飾的了。
「公司的總把握清照你來做。」
清照莞爾一笑，挽住了我的手：「文姬能力比我強多了，就是二姐和三妹她們現在也是管理著一家大公司，讓她們做豈不是妥當的很？」
「總不能讓她們把家裡那些產業都撤了吧？雖說中期後期可以吸引到資金，但現在可是還沒影的事，只好讓她們勞煩一些了！」看著素素在前面蹦跳的身影，我笑著抬起另一隻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好啦，知道了。」清照也並不是誠心為難，笑著便躲開了，「說不得還要從姐妹們那裡挖人。」
她稍微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狡猾的看著我道：「爺還說不懂商業？先是騙得素素做總策劃，然後又讓我來做總指揮，文姬她們不僅要來照顧新公司還要看顧老產業，這費神費力的事我們做了，爺自己倒輕輕鬆鬆當個打前鋒的兵……」看到我因她的話而愕然的表情，終於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解決了心中一直隱藏的心事，也拋開了不能長生不老的憂慮，尤其是確定了我這個文化侵略者到底要如何做的問題，我心情大開，一邊與清照相攜而行，一邊說著這泰山上的景色：「泰山十八盤自古……」
就在一轉彎，我聽到不約而同的兩聲「哎喲」，一聲是清照的，而另一聲卻是對面險些碰上的女子發出的。
抬眼一看，道歉的話就卡在了我的喉嚨，天下之巧莫過於此，我對面的人竟是與我第三次見面的王文芷！
她身邊還有一位從沒見過的外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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