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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大民族計劃 第五章 婚禮前夕

作者:白悠然


  物華齋美味園天字號廳內的酒桌邊,莫飄塵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一一品嚐菜餚的夜月。龍王是陪客,炎黃會就大頭目全部站著。

  「好吃嗎?」莫飄塵問。

  「嗯,很不錯,很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夜月毫不吝嗇的給莫飄塵一個微笑。

  「那就多吃點。」說著,為她夾了一筷子鮮竹筍。

  夜月笑著將竹筍送到莫飄塵的嘴邊,道:「你吃。」莫飄塵立即開懷大嚼。夜月對龍王道:「你也嘗嘗。」

  龍王馬上受寵若驚的連聲道:「好!好!好!」

  夜月對身後的九人道:「你們也坐下來吃吧!總站著也不好。我不喜歡別人看著我吃,一起吃吧!別拘束。」

  莫飄塵馬上招招手,九人立即齊聲道:「是。大嫂。」

  落座之後,九個人也沒有敢動筷子。夜月開心的看著莫飄塵大嚼,看九人都只是坐著,便道:「你們吃過了嗎?為什麼不吃?」

  莫飄塵道:「一起吃。」九人這才敢動筷子。但也只是慢慢的嘗嘗,沒有真敢放膽大嚼,秀氣的象進行貴族盛宴。

  夜月笑的開心極了,拚命的將菜餚往莫飄塵的嘴巴裡送。

  吃著吃著,夜月突然問:「你為什麼不問?」

  很突然的話,摸不著頭緒一句話,莫飄塵卻聽懂了,他只是笑笑,慢慢的嚼著滿滿一嘴的食物,最後等全部嚥了下去後,才對一直盯著他看的夜月道:「我不想知道,有些東西,我不必去知道,也不必去理解。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明天就結婚。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

  夜月道:「你果然察覺了,你既然察覺了,為什麼還要和我結婚?」

  「這是兩回事。」莫飄塵的話剛說完,夜月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不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的原因嗎?」

  莫飄塵笑道:「真相?什麼是真相?什麼才是真?什麼又是相呢?我現在只想和你結婚,永遠和你在一起,如果知道了那些只可能破壞我和你的關係,為什麼要知道呢?是,我是失去了一些記憶,不過我的判斷力還沒有失去。只要我能夠和你在一起,那些所謂的記憶不知道也罷。恩,還有,你們九個不要告訴我是誰教你們的修煉方法,為什麼能夠修煉出比元嬰期高手還要多的真元力,卻連金丹也沒有練出來。這雖然奇怪,但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和夜月結婚,其他的,全部靠邊站。」

  夜月幽幽的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還是你已經想到了?」

  莫飄塵道:「是想到了些東西,我猜測和神珠有關係。從他們九個人的修為,至少修煉了有十年時間以上了,除了我自己,還真的猜不到有誰能夠教他們。但是,我竟然沒有關於這一段記憶,這些記憶應該是從我腦中被刪除了。再從見面的時候,你的反應以及他們九個剛才的稱呼,很顯然,我以前是認識你的,而且關係非淺。再聯想一下你不時流露出的悲傷眼神,我們以前應該是有段故事的,只是不知道這段故事的具體內容而已,不過可以肯定,不是我負了你,就是你認為你負了我。很顯然,這一切也從我的記憶裡消失了。通常,遇見這樣的事情的時候,當事人一定會想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弄個水落石出。不過在我看來,這個世界是是非非,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就算以前我們之間有過誤會,但是我不記得了,那麼就等於一切重頭來過。既然是重頭來過,從前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去深究,從此,一切重新開始就行了。我現在,不管是誰對誰不對,總之,全部過去了,不許再提。我也不想知道。」

  龍王立即道:「好,誰再提起來,我就立即讓他灰飛煙滅。」

  莫飄塵道:「也沒有那麼嚴重。老臭蟲,你要注意一下,肯定有人在搗鬼。連你都能夠瞞過的人,級別可不低啊!那個人也一定注意著我們的行動,不過沒有關係,我喜歡挑戰,將來的日子,我真的是很期待呢!看看他還會玩什麼花樣。明天,我們就結婚,你們九個去準備去,在明天一早弄好。」

  「是。」九人站了起來,立即離開。看來,他們九人很習慣莫飄塵東跳西跳的說話方式。

  「夜月,明天我將給你一個世紀婚禮,絕對讓你,讓全世界人記住一輩子。」莫飄塵的誓言剛說完,龍王道:「要讓被人記住,必須要有個完美的設計,而且場面一定要大,明天就結婚,怕沒有什麼人來觀禮。」

  莫飄塵嘿嘿笑道:「放心,會有人來的,而且,會來很多人。」

  龍王道:「你究竟發現了什麼?」

  莫飄塵道:「夜月,我們明天就結婚,你高興嗎?」

  夜月將身體投進他懷裡,道:「婚禮如何都沒有關係,我們修真之人,不講究這些東西,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莫飄塵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在你身邊,永遠都會。」

  夜月開心的笑了,這一笑,立即讓一個出塵仙女變成一個下凡仙女。這兩者之間自然是有區別的,如果兩者只能選擇一個的話,大概都只會選下凡的仙女吧。

  準備是龍家九個兄弟的事情,不需要莫飄塵過問。所以,吃完飯之後,繼續夜月早已經準備好的慶祝活動——游物華齋。

  物華齋是在五年前建造好的一個巨大的園林式度假村,現在自然也沒有半個遊客在裡面,兩人甩掉了龍王,開開心心的在度假村裡度過整整一天的時間。其實,兩個人什麼美景沒有見過?不過兩人為的不是美景,而是因為有對方的存在,所以,看見什麼都很開心。

  從早上到黃昏,兩個人都跑的不見人影的時候,整個中國都沸騰了,無論是陸路還是水路,又或者是空運,大批的鮮花運到了南京。沒有可以的去通知任何人,這樣的小動作也將各個勢力的人驚動了。很快,從普通人到修真者都知道了南京有一對新人要結婚了。而且,大批的人開始往南京湧來,這些人的名氣都不低,不是跨國公司總裁就是某黑幫老大。總之,世界上稍佔點份量的人全部往中國南京湧。一時間,南京的各大酒店全部住滿了,生意好的不得了。

  此時,美國政府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是莫飄塵要結婚了,那些人全部是去祝賀的,而這一天幾乎是任何地方的帶黑性質的團體都被嚴重警告過,在三天之內不允許有任何的行動,否則,就是滅們之禍。

  不需要很久,全世界各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全部出現了只有喜慶的時候才出現的節日氣息,晚上更出現無休止的煙火禮花。這樣的情況,搞得全世界所有人都非常好奇,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電視台報子紛紛報道世界各個地方的奇特景象,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沸沸揚揚的鬧開了。自然,南京的情況更成為記者們的集中之地。記者的嗅覺一向是最靈敏的。

  各個國家的情報機關自然是知道這些都是為了兩個人準備的,這麼大的手筆,讓全世界的國家元首都感覺到炎黃會的勢力的恐怖。在一天之內辦好這些事情,出了組織嚴密之外,當然需要龐大的勢力以及數量驚人的人員做後盾了。要不然,如何做到舉世皆知的地步?

  黃昏的晚霞一直是文人雅士筆下的恩寵,但是對莫飄塵來說,晚霞的美景對他來說,有與無都沒有任何區別,只要身邊有夜月的存在,就算是身邊是蒼涼的荒漠,他也能夠找到美麗的心情。不過,最好不要有人來打擾。但是,事與願違這個詞大概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著的。

  「明淨天求見莫少。」來的人雖然有禮貌,不過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夜月看著黑著臉的莫飄塵,笑道:「他來也是職責所在,你也不要怪他。」

  莫飄塵冷冷的道:「不想見任何人,你最好滾蛋。」

  一個人影在兩人面前的湖面上漸漸凝結成實體,形成一個穿著古代儒士服的年輕英俊男子。他站在水面上,水波蕩漾,不斷的浸沒他的鞋子,卻不曾將鞋子浸濕。「莫少不見我,可是知道我的來意?」

  莫飄塵失笑道:「既然知道,又何必來自討沒趣?」

  「明淨天知道莫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可是,莫少可知道,你這麼做,很可能害得地球生靈塗炭,莫少又於心何忍呢?」來人的禮貌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意圖。

  莫飄塵哈哈大笑道:「在我的心裡,死一個人和死無數人都沒有什麼區別。你們雖然知道我不想失去中國這個時代這個時間段內的我熟悉的人和事,卻不知道,我可以為了和夜月結婚而全部放棄。我不知道,過去十年,不,是過去四十多年,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我有了夜月,有了她,那些對於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老實說,現在這個時間段的人和事已經不是我熟悉的人和事了,放棄了,我也覺得不可惜。至於,這個世界是否存在,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頂多我滅掉了再次重生。反正這樣的事情,你們做了不少了,也不多這一次,你說呢?」

  明淨天歎息道:「我知道莫少誤會了我們,不過,只要莫少肯聽我解釋,相信莫少也會同意我們的決定的。」

  「解釋?解釋什麼?」莫飄塵不屑的笑道:「人類有句話說:『解釋就是掩飾。』這句話我覺得很對。我不要聽解釋,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編了故事來騙我?」

  明淨天道:「你難道對夜月守護者的解釋你也不聽嗎?」

  莫飄塵狂笑道:「夜月守護者?真他媽的笑死人了。」說著,眼睛裡充滿了憤怒和蔑視,還有濃濃的殺機,「守護者?這個詞還真的是諷刺啊!整個龍族都被你們出賣了,多個鳳凰血脈的傳承者被出賣掉,也不希奇。幾千年前的那個遊戲也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你們能夠騙夜月幾千年的歲月,難道你們認為能夠連我也被你們騙嗎?」眼神中一道強大的能量波束射向明淨天,明淨天揮手放出一道白色的光盾,堪堪的將能量波束消掉。卻因此而退了近百米的距離。

  「你們剛才說什麼?你能不能說清楚?」夜月知道事情與自己有關係之後,立即追問。

  莫飄塵憐惜的看了夜月一眼,道:「事情過去了很久了,不要管他了。你只要記得,明天是我們的結婚的大日子就行了。」

  夜月看了看遠出很明顯是仙人的明淨天,再看了看莫飄塵憐惜的眼神,輕聲道:「你要瞞著我嗎?真的想瞞住我嗎?」

  莫飄塵看著夜月那包含著期待和怨苦的眼神,歎息道:「也好,也該是他們給你一個公道的時候了。」他看著明淨天,道:「你過來,我給機會你解釋,只要你解釋的好,能夠說服我們,我就取消婚禮,讓你能夠回去交差。」

  明淨天想了很久,之後才慢慢靠近兩人,道:「夜月姑娘,你知道你的守護者身份的含義嗎?」

  夜月道:「守護這片土地,不受邪魔妖孽的破壞,阻止魔王蚩尤的復生。這些同我和他結婚有什麼關係?難道我結婚之後就不能守護這片土地了嗎?」

  明淨天道:「這件事情,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久遠到遠古的時候,仙人們還沒有離開這片土地的時候,那個時候,地球分為三個世界,就是天、地、人三界。天界是天神居住的地方,地界是鬼生活的地方,而人界,就是我們現在這片土地了。那個時候,仙人和凡人是生活在一起的,所有仙人和凡人都被稱之為人。當時的人,不論是仙人還是凡人都是有生死的,為了超脫生死,許多人創造出很多修煉的方法,於是,有了神仙和妖魔的分別。傳說,當時魔王蚩尤掌握了超脫生死,並且能夠掌握生死的大秘密,於是,發動了戰爭,那場戰爭幾乎毀滅了整個地球,最後,終於神出現了,他們開闢了無數的空間讓仙人凡人們居住,就形成了現在的仙界和魔界,以及修真界等等很多很多空間。不過,魔王蚩尤並沒有死亡,他也沒有去魔界,而是留在了人間。而你,就是神人為了克制蚩尤而留在人間的使者。傳說,使者是不能夠結婚的,如果結婚之後,就會失去克制蚩尤的法力,那個時候,蚩尤就會復活重生,將人間毀滅。」

  半晌後,見明淨天都沒有再說話,莫飄塵道:「就這麼多?沒有了嗎?」

  明淨天道:「我相信守護者應該知道怎麼做的。說這麼多就夠了。」

  莫飄塵冷笑道:「那麼,你可以滾了。」

  「等等。」夜月忙道:「你讓我再問他一些問題。好不好?」

  莫飄塵道:「行,不過必須要我在你身邊,否則,免談。」

  夜月對明淨天道:「我是神的使者?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我只有很少的有關於守護者的記憶,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有很強大的力量,為什麼我的法力卻不大呢?最讓我疑惑的是,我每次『醒』過來的時候,都不記得以前的記憶了,這是為什麼?」

  明淨天道:「我也不知道,雖然我的職責是人間巡查使,但也是在五百年前才升的這個位置的,不過,在千年以前,仙界發生了一些大的事情,人間的管理事務我們都交了給修真界的人幫忙管理,我這個人間巡查使相當於不存在。十年前,仙界突然收回了管理權,所以,我才知道關於守護者的事情,以前我也不知道地球上有個守護者存在。你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原來仙界是在十年前才回收的權利。十年前,十年前,十年前,為什麼事情都發生在十年前?究竟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夜月顯得非常激動。「十年前的事情,你看見了嗎?當時,你有沒有插手?」

  「沒有。當時,來找你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當時正是我接手巡查使的時候,所以,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你。」明淨天歎息道:「可惜,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殺死了他了,我也沒有辦法救他。更何況,出現那樣神秘的情形,以我的能力,也不瞭解這樣的情況是如何發生的。所以,我並不能給你一些你有用的信息。你去找找仙界在人間的代表,修真界最大的門派天道宗的掌門人赤雲子去問問,他或許知道些什麼。」

  夜月點點頭,激動的心情很快平復下來,道:「我會的,當年的事情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我要知道,當初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我知道,當年有人搞鬼,只是這麼些年,我一直在責怪自己,沒有仔細的思考原因,現在想來,還真的是有很多漏洞在裡面呢,明明這麼多的漏洞,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我會上當。你回去對你們的頭頭說,我明天要結婚了,如果,他們要來恭喜我呢,就帶多點禮物來,我非常歡迎。如果要來說些什麼廢話的話,那麼,就不要來了。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莫飄塵哈哈大笑道:「你聽見沒有?你可以走了,事情已經不是你這個小小的巡查使能夠解決的了的了,如果因為遲了報告而耽誤了大事,可能你小子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快點走吧!」

  明淨天看著夜月滿是寒霜的堅毅俏臉,知道他是不可能說服夜月的了,既然主人家都這麼說了,他也能夠回去交差了,正好找個台階下。於是,他恭敬的抱拳彎腰行了個禮道:「如此,小仙就告辭了。不過還是請守護者三思。」說完,轉身消失了。

  莫飄塵笑道:「這傢伙還真的是乾脆呢!知道事不可為,立即走人,連一句廢話都沒有,是個聰明人,值得培養。」

  夜月看著莫飄塵良久,莫飄塵問:「怎麼這麼看著我?」

  夜月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殺死你呢?」

  莫飄塵道:「什麼,你殺死我?怎麼可能,我現在可是活的好好的呢!」

  夜月道:「你知道我是說什麼。」

  莫飄塵看著夜月,臉上頓時沒有了笑容,嚴肅的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大概也猜到了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不過,我不是沒有死嗎?你看,我現在活的很好,除了少了點記憶,如此而已。

  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拉著龍王來找你嗎?就算我不記得你了,但是我的心卻是記得你的,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的心就不由我自己控制了。本來,我以為是一見鍾情,現在我知道不是。我們的之間的情感能夠在我完全失去記憶之後,還能夠如此強烈的存在在我的靈魂深處,可見,我愛你是如此的深,如此的真,以至於我不由自己的被你吸引。所以,這個世界上,對於我來說,你是最珍貴的,就算地球人或者整個仙界修真界,還要加上整個神界,所有所有的生命加起來,都不及你來的珍貴。所有人,所有生命,都可以死,沒有關係,我不介意。但是,我不能沒有你。你明白嗎?知不知道以前你殺死我的原因,對於我來說,不重要,因為,如果你想我死,只需要你一句話就夠了。你要我死,我立刻就去死,沒有關係。但是我卻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讓你心裡不開心。哪怕是一點點的不開心。你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嗎?」

  夜月道:「我知道了,謝謝你。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當初,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那樣,我一定要,哪怕是失去我的生命。」

  莫飄塵道:「其實,年要知道這些也不需要失去生命,我會保護你的。你知道為什麼全世界所有人,包括神人、仙人在內,為什麼他們不敢對我強來嗎?除了龍王的原因之外,還因為我自己的本身的原因。因為我就是一個炸彈,可以瞬間毀滅整個地球的炸彈。他們投鼠忌器而已。你說,要我現在一個只有出竅期修為的一個修真者,仙界的那些人憑什麼忌憚我?因為他們知道,我能夠將全部的生命毀滅掉,所以,他們遷就我而已。我知道,你以前殺死我,肯定有人動了手腳,本來我是應該很生氣的,是要報復的,可是,我沒有,因為,你在我身邊。正因為我身邊有你存在,有我的家人存在,他們認為能夠控制我,所以,也沒有太擔心我,認為能夠掌握的了我。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放心的讓我管理地球事務,用地球來牽制我。我也樂得這樣。只要有我在,我們應該能夠在地球過很久的開心日子。

  對於追查的事情就交給我就行了。我知道那個赤雲子有些問題,不過我們慢慢找,真相如果存在,總是會有一天能夠找出來的。不要為了這件事情而心煩了,回去吧!我們也要去準備一下結婚的事情去,好不好?」

  夜月道:「好。不過,那些仙人會再次來找你的麻煩的。該怎麼辦?」

  莫飄塵道:「那正好有些事情要請他們幫忙了。」夜月聽了,乖巧的偎依到莫飄塵的懷裡,這時候,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際,此時,天才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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