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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時候，心茹正和一個護士給我脖子後面墊枕頭，房門被敲開。

    一捧鮮花還帶著新鮮的水滴，接著李娜娜擔心的臉，後面跟著陳老師、吳傑、張浩宇還有其他幾個同學。連陳老師的5歲女兒小月月也跟來了，一起擁到我的床邊。

    「哥哥你病好了嗎？」月月怯怯地問。

    看到大家都關切的樣子，我只好雙眼含笑地眨眼。心茹馬上給他們做翻譯，同時介紹我的情況。

    吳傑臉脹脹：「老大，那天我真的以為你在睡覺呢。」

    陳老師斥他：「你真的太粗心，阿慕從來沒有在上課的時候睡過啊，虧你還認他做大哥。」

    估計大家都怪過吳傑，不過看到我正在好轉，心情比較輕鬆，言談也不那麼緊張，連我做大哥的事也擺出來了。這個外號也是那次謠言事件的直接後果。我看看心茹，她也有些羞赧地看我，哦，一定也是怪自己發現得晚。

    陳老師接著道：「阿慕啊，這一次你要好好謝謝孟老師，她請了假細心照顧你不說，昨天也是她第一個發現你有點異樣的，所以我才過去看看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可能我也讓你繼續睡呢。」

    我再一次感動。雖然那個無情冬夜之後她做出努力和我分開的樣子，也不再私下和我接觸，但是現在我知道，她只是掩藏對我的深情，回想起那段時間她看我的眼神，平靜後面的幽怨，是我故意看不到啊。

    我回到現實，看到男生眼裡的艷羨，想起來昨天心茹吻到我唇上時大家都圍在邊上，估計現在又是謠言滿天了。呵呵，好期待這一次的謠言版本。

    「我們大家等著你快點回到課堂。」李娜娜終於可以插進來一句話，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我現在也只有眼珠最靈活，所以觀察力好像有質的飛躍，心思也變得敏銳。李娜娜是和我關係最好的女生，該不會她也喜歡我吧。我趕緊打住，一方面不想太自我陶醉，另一方面覺得這麼想對不起心茹。

    我在迅速恢復，傍晚時我已經可以慢慢活動頭部，也可以慢慢地半握起拳頭，甚至可以艱難地發出聲音。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心。。。茹，我。。。愛你。。。」雖然這句話花了我幾乎全部的力氣，但是我還要堅持，就像在那個雪夜一樣。

    心茹一直坐在我的身邊，把我的手掌放在她的腿上，輕輕撫摸。聽到我發第一個音的時候轉過臉來，緊張地聽我呼喚她的名字。當我說出那三個字，她的眼淚一瀉如注，把我的手掌貼在她自己的臉上。

    將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後，她深情看著我，湊到我的耳朵邊輕訴：「阿慕，你還記得那個下雪晚上你對我說的話嗎？你說一輩子要帶著我走，現在才想到要實現諾言嗎？其實那個時候你就帶走我的心了。不管你怎麼傷害我，一想到那句話，我就充滿希望，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記起來的。」

    剎那，我的眼淚再也不由我控制。。。

    每一次醒來，我都恢復得更好，每一次醒來，心茹都在我身邊。

    第二天早上，我隔著衣服輕撫心茹暖玉溫香的玉背，她只是緊緊摟住我腰的手。趙醫師他們昨天下午觀察過一次，早上又來敲門。我能夠輕輕推推心茹，呼喚她的名字。她醒過來，聽到了敲門聲，馬上紅著臉起來。

    這一次禁錮全身的那層無形石膏被打碎了，但是全身仍然沒有多少力氣，酥酥的，像剛剛扛過重物又走了好幾里地一樣。趙醫師很滿意我的恢復情況，與他預想的差不多，檢查我的心跳體溫呼吸情況之後，就讓護士撤了我的呼吸罩。心茹自然開心到眼睛放光，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想吻她。看到我基本上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趙醫師很放心，提醒我有了力氣就下床活動活動，又交代給心茹和護士幾句話。說完忽然加了一句：「你這個小傢伙身體裡面還真有點古怪，第一次血裡面的晶體省裡還沒來得及檢查就揮發光了。昨天的血裡面沒有多少晶體析出，我再抽點親自給你去省裡分析一下。」

    我也很好奇。

    下午我開始下床活動，一開始需要心茹和一個護士一起扶著，不久只要心茹就夠了。雖然梅雨季沒有過去，我卻透過雲層看到了陽光。午後，不知哪個病房傳來小提琴幽幽的傾訴。走廊外面有開放的鮮花，風雨若有若無，花枝卻輕輕搖曳，暗香浮動。茵茵綠草，葉尖還有剔透水滴，萬物無限生機。

    晚上，我除了有點虛弱外，與平常無異，開始餓了，心茹一定要餵飯給我吃。晚上睡下，我想起了昨天暗自的承諾，將心茹摟在懷裡。她在幸福地微顫身子，臉深深埋在我的懷裡，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我輕撫她的背部，吻她的秀髮，深吸發間的香味。手慢慢滑到她的俏臀，隔著衣服也能感受那種膩滑。慢慢開始抓捏她充滿彈性的肌膚，感受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我把右手收回，扶著她的香肩，她已經全身發軟，我稍稍用力，讓她的臉映入眼簾，紅撲撲，粉膩膩，眼半開半閉，一汪春水，流光閃閃，紅唇好嬌艷，忍不住吻了上去。腦門轟的一聲，無數快感從接觸的唇間迸射。她的唇好軟，濕濕的，香香的，甜甜的，麻麻的，靈活的舌尖偷偷地觸摸我的舌頭，慢慢地攪動在一起。我們誰都不願意分開唇，越來越貪婪地品嚐對方，我的手不知不覺地撫摸到她的胸部，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脹大，和她雙腿絞在一起。

    心茹開始撫摸我的身子，不久就伸到我的褲子裡面，手掌溫柔地包住我的龜頭。我脫下褲子，心茹羞怯到不敢正視我的眼，卻把睡衣解開，裡面只有她的無比誘人的胴體。她為了陪我，準備了一切，派人將換洗的衣物都送來了。我輕輕撫摸她的乳房，手掌能夠感覺到乳房的肌膚凝脂白玉一般，隨著心跳慢慢地開始脹滿，更加嬌挺，粉紅的乳頭也開始發硬，像紅豆。

    聽著她忍不住的嬌吟，我把臉貼到她的乳房上摩擦，手滑過她平滑的腹部，摸到了她的腿間。當我的手指第一次接觸那已經濕膩的嫩唇時，我和她都一震，她「啊」地呼出一口氣，忍不住玉腿絞動。她已經濕的很厲害了，打濕了腿根。我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私密部位，心神都開始漂移，顫抖著體會她那裡的濕粘嬌滑，一股狂熱直衝下體，下面堅硬挺直，脹得生疼。

    我分開心茹的腿，她已經迷醉，午夜燈光下，紅暈染臉，嬌喘細細，乳尖嬌挺，玉腿微張，粉嫩的陰唇微微外翻，中間沾著晶瑩露珠，連茵茵綠草也打濕了一些。她拉著我的手臂，讓我壓在她的身上，溫香暖玉在抱，幽香縷縷。

    幾次嘗試之後我終於破開她的貞潔，進到緊裹溫滑的裡面。她疼得臉色發白，雪雪呼痛，四肢緊纏。我就一直讓她包裹住我，吻她濕濕的眼睛，親她挺直的瑤鼻，緩和她的緊張。她漸漸鬆開纏緊我腰的腿，我緩緩抽動，膩滑地摩擦，體會著無以復加的旖旎溫柔。不知不覺，夜更深沉，似乎又有提琴幽幽，伴著耳邊呢喃呻吟，不覺成癡。。。

    長夜漫漫。。。

    我的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