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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茹，我。。。我愛上阿慕了。。。」

    「啊！你。。。你說什麼？」

    「我愛上阿慕了。」

    「淑娟姐，你是在開玩笑，是嗎？」

    「我也希望是個玩笑，可惜是事實。心茹，你別生氣。」

    「你。。。你也要拆散我們嗎。。。為什麼。。。」

    「心茹，別這樣。你聽我說，我只是在心裡憋得太久，才會和你說，沒有想過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阿慕愛的是你，他雖然情感豐富，但是內心很堅強，對愛情很忠誠。」

    「那你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很矛盾，內心一直在掙扎，但是越陷越深。夜半夢迴，我一直想著他。再找不到宣洩的方式，這種折磨就要毀了我了。」

    「什麼時候你開始。。。愛上阿慕。。。」

    「在你向我述說你們相知的經過之後——」

    「啊！」

    「心茹，不是你的問題。原因在我。」

    「為什麼。。。」

    「我和月月的爸爸也是在一個雪夜認識的。那個晚上，他為了保護我勇鬥持刀歹徒。我對他慢慢地從感激變成愛慕，就和你一樣，所以你和阿慕的感情引起了我的共鳴。後來單獨與和阿慕見面的時候，不知不覺把他當作了自己的愛人，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

    「心茹妹妹，請你原諒我。不過我可以保證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也許說出來就好了。」

    「阿慕他。。。他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在他面前我從來都是深藏那段感情，我也不希望他會為這困擾，不希望留給他不好的印象。」

    「淑娟姐，我的心好亂啊。。。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太愛阿慕了，我不能沒有他啊！嗚嗚。。。」

    「妹妹，是我不好。請別傷心，我不會從你手裡搶走阿慕，想搶也搶不走的。。。我只會讓他更加珍惜你，更加愛你，讓你們一輩子廝守。」

    「姐姐！。。。那你呢。。。」

    「我想終結這段感情，長痛不如短痛。。。」

    「姐姐——」

    「晚上我想請阿慕吃飯。如果能夠不挑明，我就知道愛他的程度有限；如果到時候我忍不住，他也會嚴辭拒絕，這樣我就不抱幻想了。妹妹，你能夠給不知羞恥的姐姐這個機會嗎？」

    「姐姐。。。」

    「妹妹，不管你怎樣決定，我都覺得虧欠你。姐姐真心希望你和阿慕可以白頭到老。你不用馬上告訴我決定，想好了可以告訴阿慕。今晚我在家裡等著，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和阿慕一起來，或者都不來。。。我走了。」

    愛情是什麼？愛情是自私的嗎？我，應該怎麼辦。。。

    手一直僵在空氣中，最後才遲疑地、慢慢地貼到陳老師的腰上。她伸著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短短的毛衣蓋不住細膩的腰，我和她肌膚相親。我能夠感受到她身子顫動的加劇，然而我的腦海裡面全部都是心茹的影子，一切開心、痛苦、希望、失落都閃過去，心茹高興的樣子、傷心的表情、她的眼淚、她的熱吻逐一閃現。。。心茹，你現在在哪裡，我需要你在我身邊啊。。。

    一種無助的感覺在我身體裡面蔓延，陳老師緊貼的身體充滿熱度，似乎要把我熔化，那種成熟溫柔的味道，讓我的身體不由起了變化。但另外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不停地呼喚著心茹。

    「阿慕，阿慕你愛我嗎？」陳老師呢喃著。

    不！我只愛心茹，我不能傷害心茹，我要回到心茹身邊！這一刻，我的心開始吶喊。

    我的手回到陳老師的肩上，用了力氣將陳老師推出懷抱，看到她一臉幽怨的表情。「我不知道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只知道我唯一深愛著心茹。我不能傷害心茹，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保護她，疼愛她。」

    「我敬愛你，也不希望你受傷害，但那是不一樣的。請你原諒，愛情是自私的，如果要我在你和心茹之間做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到心茹身邊。」我慢慢地述說，語氣很柔弱，但我的心卻無比堅強起來，還帶著點喜悅。

    陳老師一下子沒有了力氣，淚如雨下，我也心痛，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她再一次摟住我，環住我的腰，哭泣變成抽噎，這一次我溫柔地撫摸她的秀髮。她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強忍著心痛，慢慢平靜下來。

    「心茹在等我。陳老師，我該走了。」我適時提出離開，糾纏在一起對我們都沒有好處，要說她對我沒有吸引力，那是自欺欺人。

    她一頓，鬆開了手。微仰起頭，看著我透著成熟的臉。

    我轉身開門，她看著我的動作，眼淚再次流瀉。

    「你可以吻我一下嗎？」我聽到她哽咽的聲音，能夠感覺到那種深深的不捨。我在心中歎了口氣，轉回身，然後呆住了。

    短短幾秒鐘，她就把毛衣脫下了，在我驚呆的時候，裙子也滑落，又開始解粉色的胸罩，一臉的自怨自艾。

    我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她伸到背後的手。她停下動作，第三次摟緊我，失聲慟哭。

    這就是愛情的較量。。。

    「別這樣，別這樣。。。」

    「我的心好痛啊，阿慕。我知道不應該，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要你的吻，要你看我的身子，需要你的愛撫和疼愛。嗚嗚。。。阿慕，我一直想著你，夢裡也都是你。。。我，我想著你自慰了，我好下流啊，嗚嗚。。。」

    沒有結果的單相思分外讓人憐惜，但愛情在某些時候是那麼殘酷。

    我一把抱起陳老師，進了她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她的臉上全是暈紅，眼睛都睜不開。

    給她蓋上了被子，吻了她的額頭：「做個好夢吧，醒來的時候忘記所有的不愉快。」然後掩上房門，離開了那裡。

    就讓時間消磨傷痛吧，讓歲月撫平創口。。。

    出了樓門，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靠在路燈桿上，那麼地柔弱。飛奔過去，摟緊她，吻她的眼淚。

    心茹，你也是個傻瓜，一個讓我一輩子不離不棄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