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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步入閃耀 作者：wxs1979 飯後在奧莉維亞的房間進行的會議可以說是相當成功，奧莉維亞的所有提議均得到了全票通過。
我們推測一下出現這樣局面的原因：星武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聽懂，他只是瞎舉手。伯立是不管什麼提議，只要是奧莉維亞提出的他都同意，害怕什麼，舉手又不是很累，如果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可不是好玩的，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另一個可能，伯立還沒有完全從午飯的刺激裡走出來，他舉手只是條件反射。尼娜認為自己沒有表決權，是星武強迫她參與投票的，既然是這樣尼娜就看著星武，如果星武舉手她就跟著。 大事情都已經定下來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小事，這些事情往往比大事更難辦，大家對小事的興趣往往比大事要大的多，插手的人多了事情自然難辦。 伯立拿出了他去定做的衣服，這是一件相當華麗的長裙，裙子是紫紅色的非常漂亮。星武對女孩子的衣服是外行他只是覺得漂亮，奧莉維亞和尼娜明顯表現出驚訝。尼娜是驚異因為這件衣服實在太漂亮了，尼娜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穿過這樣漂亮的衣服，那衣服的材質和樣式絕不應該是一個侍女穿的。和尼娜不同奧莉維亞簡直就是驚詫了，她對於衣服的研究遠遠趕不上醫術，可是女孩子對衣服的直覺告訴她這件絕對是高檔貨裡的高檔貨，她不明白伯立要搞什麼，賣了這樣一件不合適尼娜的衣服，帝都的人會怎麼想。 尼娜一把甩開星武的手臂跑了過去，女孩子到底還是喜歡漂亮衣服的，看到好看的衣服星武就不重要了，尼娜伸手想去摸一摸可是手伸了一半又收了回來，多漂亮的衣服呀！尼娜不忍心去碰它，她害怕只是一碰衣服就會沒有現在漂亮了。尼娜心想：「如果可以穿上它，哪怕只是一天也好呀，可我只是個侍女這樣的衣服不可能是為我賣的。」一個念頭一閃尼娜馬上變了臉色，「難道少爺是要讓自己打扮漂亮一點去當禮物。」。 「不！我不要穿上它。」尼娜一聲悲呼，眼中已流出了淚水，身體不住顫慄。 星武不明白尼娜是怎麼了，他看看邊上的兩人希望可以得到答案。奧莉維亞也同樣是莫名其妙，尼娜說哭就哭一點也摸不到頭緒。伯立暗罵服裝店的店主是個混蛋，這件衣服一定不好，看把小丫頭氣的這個樣子，同時伯立又偷眼看了奧莉維亞一眼，他實在害怕奧莉維亞認為自己辦事不利。 星武走過去把手輕輕放在尼娜背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衣服不好。」 尼娜順勢撲到星武懷裡，搖頭泣道：「少……少爺你說……說過不會把我送……送人的，現在讓我穿……這麼好的衣服，是不是要拿我去當禮物。」 星武恍然大悟，這正是尼娜心裡的死結呀，對於這個問題尼娜一向是很敏感的。今天星武無論如何要把這個死結打開，星武雙手把尼娜抱的緊緊的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我說過永遠不會拋棄你的，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尼娜仰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兒只說了兩個字：「我怕。」 星武對尼娜撫慰地笑了笑，高聲說道：「我，光華繼承人威廉向公正的命運之神發誓：今生今世永遠不會拋棄尼娜，我會保護她直到永遠，只有她主動離開我沒有我主動離開她。」 尼娜呆住了，她想去阻止誓言的完成，可是星武有力的雙臂緊緊夾住她的手沒給她阻止的機會，在誓言完成的那一刻尼娜不再害怕了。尼娜笑了，這一刻她只有激動，她願意為了這個男人做一切事，這誓言不但捆住了星武也捆住了尼娜的心，那是對偉大的菲特納瑪塞斯的誓言呀。 菲特納瑪塞斯是傳說裡的命運與復仇之神，沒有人見過他就連神族的人也不例外，也沒有人懷疑他的存在，因為任何對他立下的誓言都會實現，不分種族從不例外。星武的誓言裡並沒有說出違背誓言要接受的懲罰，這正是菲特納瑪塞斯誓言裡最重的一種，報復將會無休無止直到永遠。 奧莉維亞和伯立一邊看著心裡著急，哭也哭了，鬧也鬧了，笑也笑了，誓言都發了，兩個人還抱著幹嗎？要抱到明天嗎？還有好些事要做呢，可恨這個時候又不好去破壞氣氛。奧莉維亞給伯立一個眼色讓他去打斷兩人，伯立不願意也沒有辦法，現在他是奧莉維亞的下屬，服從可是軍人的天職。 伯立剛要去充當那個不討好的角色，外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聽起來是在敲著隔壁的門。「伯立先生！您在嗎？您是不是已經休息了。」靠說話的聲音猜測敲門的應該是旅店的店主。 伯立忙打開門問道：「出什麼事了？」這家旅店的店主是光華在帝都的情報人員，他來找伯立一定是有急事。 「樓下來了一些人說是送來了您定製衣服。」店主說道，他的神色有點古怪。 「哦，我知道了，你讓他們送上來好了。」伯立老大不高興，這是多大點事也要來問。 「可是實在太多了。」旅店的店主樣子很為難。 「多少？」奧莉維亞問道。 「兩馬車。」店主回話。 「彭」伯立身後響起三聲重物落地聲。 伯立訂的衣服還真是全面呀，解開心結後的尼娜看看這件又挑挑那件，她高興的不得了，既然已經得到了承諾，星武就不值錢了尼娜把他扔在一邊。奧莉維亞在一旁給她當著參謀，奧莉維亞到底是個女孩子再特別也喜歡穿著打扮。 星武和伯立在旁邊閒聊。 送衣服的這樣一鬧，明天全世界都會知道星武他們的消息了。要知道任何一個國家的帝都都是情報集散地，那些情報人員個個神通廣大，打一個噴嚏他們就能分析出你母親懷孕時是否得過感冒，據說結果還相當準確。 在這樣的情況下，星武明天就一定要進城了。 「伯立，這件衣服也是你訂的？」奧莉維亞的問話打斷了兩人的閒聊，她的話裡夾帶著譏諷。 那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和別的衣服一樣華貴漂亮，只是不知為何腰圍要那麼大又沒有腰帶，星武和伯立都莫名奇妙，他們一點也猜不出這衣服的用處。 伯立答道：「有什麼不對嗎？店主說設計裡邊有各種衣服，這件衣服也應該是有用的吧。」 星武附和道：「是呀，總會有用的。」 聽到星武的話奧莉維亞一愣，她沒有想到星武會這樣說，接著奧莉維亞就是趴在床上笑出聲來，她已經忘要挖苦伯立了。奧莉維亞的笑讓星武覺得很恐怖，一個能讓冰山融化的笑話一定不一般，而且好像被嘲笑的主角就是他星武。 尼娜紅著臉過來摟著星武的脖子，星武可以感覺到尼娜的心跳在加速，現在星武更加緊張了為了配合尼娜他的心跳也快了起來。 尼娜湊到星武耳邊小聲說道：「你那麼想要孩子嗎？我會努力的，你也要加油了。」 「那衣服到底是……」星武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知道自己正在雷區裡，一個不小心就會灰飛煙滅。 沒等星武說完奧莉維亞搶著說道：「那是孕婦裝了。」 一陣沉默，伯立首先逃離了房間。 「我殺了你。」星武高喊著向伯立衝去。 「我冤呀。」伯立一邊逃跑一邊哀歎著自己出力不討好。 「哈哈……」奧莉維亞開心的笑著，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開懷。 「嗯」的一聲，尼娜羞得躲到了奧莉維亞懷裡去了。 閃耀城作為一個國家的帝都在政治方面有它特有的敏感，伯立剛剛把威廉來到帝都的消息通知閃耀城，整個閃耀城就沸騰起來了，所有的專業的政治家和專業或業餘的政治評論家都活躍起來，三年的禁錮生活使大家對威廉很陌生，他在政治舞台成為了一個神秘人物，對於這樣的人物所有人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瞭解他。 為了能夠見見光華領的繼承人，自問身份夠格的人都坐上馬車趕到星武落腳的旅店，一時間小旅店樓下的空地成了中級貴族的收容所，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幾百人擠在一起，不誇張的說，就是星武扔下一個花盆也會害死一個伯爵若干子爵無數的男爵，當然不僅僅砸死的，多數是為了躲避花盆擠死的。 一般來說，擁擠和優雅兩者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這些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們卻有辦法讓他們和平共處而且還非常的融洽。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一段時間，直到平時不得勢的貴族們發現這是一個報仇的絕佳機會。先是一個人驚叫「誰踢我」他回頭去找兇手卻看到身邊到處是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正主也只好忍氣吞聲。受到了啟發許多人都躍躍欲試，於是黑腿暗拳此起彼伏，呼喊叫罵錯落有致，那裡還有優雅風度什麼叫做貴族氣質，最後全演變成了流氓的群毆。 丞相德雷尼克已經預見了這樣的結果，他派了一大隊士兵來保護威廉一行人的安全，這些士兵非常忠於職守，他們沒有放任何一個人上樓，打架的事不歸他們管，其實就是想管他們也管不了這可是貴族群毆呀。 星武在樓上新奇的看著下邊這場鬧劇，好看倒是很好看的，可鬧聲喧天吵的都沒辦法睡覺了，星武擔心起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明天還能不能去覲見陛下了。 直到王室衛隊趕到混亂才得以結束，子爵和男爵是被押走，伯爵們被趕進馬車，最後發現在這群人裡邊居然還有幾位侯爵，王室衛兵加了個「請」字，候爵們「體面」的離開了。 和城外的小旅店比起來，城裡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酒店裡聚集了大量的無聊人士，他們談論著威廉這個人，既然是閒談那就沒有必要找什麼根據關鍵在於想像力，於是大量虛假的流言在閃耀街頭製造、蔓延、變異著。 首先是關於威廉的外表的描述，由於三年禁錮之前威廉常常在公眾場合露面，所以這些流言還不是太失真，威廉英俊瀟灑的形象深入了閃耀女人心。漸漸的女人們的眼裡流露出了嚮往，男人們馬上發現了這個不妙的變化，他們可不喜歡這樣的結果。於是威廉那個強姦未遂的案底被反了出來，好色、荒淫一頂頂大帽子扣在威廉頭上，女人們眼裡的嚮往變成恐懼。男人們心滿意足了，誹謗一個不在旁邊無法反駁的人真的很有樂趣，達到目的的男人們一點也不想停，既然不想停那就繼續好了，就這樣流言越來越奇，威廉的名聲也越來越壞。 讓人奇怪的是威廉到達的消息不是絕密嗎？怎麼會傳的到處都是？其實您大可不必驚訝，打上絕密的印子不過是一個晃子，它只是為了傳的更快。如果一個情報真的不想讓人知道的話，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第二天清晨，從閃耀城裡浩浩蕩蕩來了一支龐大的歡迎隊伍，馬隊是由華麗的王室騎士團組成的，中間還夾了兩列王室衛隊，這樣的規格是相當高的。王室衛隊的中間是一輛馬車，看來是為和星武同行的女眷準備的。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位騎著黑色駿馬的青年，青年的衣著相當的傳統，標準的騎士套裝上沒有加任何的修飾，明黑的顏色更加重了本來的莊重，和普通年青人不同，他的全身上下的打扮即使到了百年前也和新潮沾不上半點關係。 路邊的一個人小聲嘀咕著：「帶隊的那個就是博格大人。」 青年正是博格，他出生在一個沒落的貴族家庭，過世父親留給他的僅僅是一個的伯爵頭銜，從小他就寄住在外公家裡，由於是寄住他沒有一般貴族的那種傲氣和優越感。博格深受皇帝特勒。迪安的喜愛在軍中也有很高的威望，他親自來迎接表示光耀軍政兩界對威廉這次到來都很重視。 沒落的貴族往往會收個有錢人的孩子當養子，其實這不過是用爵位換錢花，為了活下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博格的伯爵爵位是一個不錯的商品，老早就有不少人盯著了。為了不落到賣爵位的地步博格必須要出人頭地，在王國學院裡博格是最刻苦出眾的學生，在戰場上博格是最勇敢的戰士，如今博格靠著赫赫戰功被稱為迪安最傑出的年青將領，他用自己的行動捍衛了身上的伯爵頭銜。 早年的窘迫生活讓博格不尚奢華，黑色而普通的衣服就是他的標誌。 歡迎的隊伍一直來到旅店，星武一行人早迎了出來，星武走在最前頭奧莉維亞和尼娜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三人都是華貴的禮服。博格沒有急於上前相見，他走到馬車門前衝著裡邊低語了幾句，「吱」的一聲車門被打開了，裡邊走下一個人。距離實在是有點遠了，星武只能看到車上下來的人是一頭白髮卻還看不清面孔，貴族裡流行帶假髮，白髮絕對不是年老的憑證；走近了一點看，那確是一個老人，他身子站的筆直，臉上的皮膚很光滑保養的相當不錯，雙眼很有精神的閃著光；又走近了一點星武看得更清楚了，老人筆直的身體已經有了駝背的跡象，皮膚也因為生命的流失畫上了淡淡的皺紋，只有那對眼睛仍然閃爍著什麼，那也許是智慧或者是狡詐，其實這兩者之間好像沒有根本的區別。 沒等星武說話老人已經先開口了，「威廉，歡迎你來到閃耀城，我是迪安王國的丞相德雷尼克。伯那德。」他的語氣十分親切。 德雷尼克。伯那德是迪安的丞相，以他的身份來迎接威廉可算是出人意料的，就連一向冷靜奧莉維亞也頗為心動。 反觀星武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示，他想了一下說出了奧莉維亞早就準備好的客氣話：「原來是伯那德伯父，我的父親常常對我提起您，他身體不太好不能來看您，我來之前他千叮萬囑讓我向您問好，您是迪安的開國功臣，這次我在帝都的事情還要您多多的照顧。」 看到星武這非同一般的鎮定態度德雷尼克暗讚：「他能把情緒隱藏的這樣好，或者說見到我沒有任何驚訝，這是一個了不得的年青人，看看他再想想帝都那些貴族子弟，除了自己的小兒子法米納和眼前的博格以外都是些什麼東西，特別是那個皇子，實在太不像話了。只可惜幾年前的事讓法米納也……，唉！」心裡歎氣嘴上卻說道：「索撒那個傢伙還好吧？多少年沒見了，想當年都是一起的老夥計，如今想要見上一面都難得很。」 星武看到老丞相面露悵然之色略略有點感動，本來因為尼娜一行遇襲的事，他對丞相德雷尼克是懷著敵意的，昨晚奧莉維亞和伯立給他分析了好半天，他才明白丞相多半是被人陷害的，不然尼娜不會那麼容易跑掉還剛好聽到主使人的消息。 找到一個插話的機會，博格上前問候道：「威廉，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我認識你嗎？」星武隨口反問道。 奧莉維亞心道不妙，可是她也不認識這個人不好接話，在這個時候也只有乾著急。 「這是博格伯爵是您的朋友。」尼娜卻認識博格她連忙提醒星武，她還記得威廉少爺說過有許多事記不起來要她提醒。 「博格？我有這個朋友嗎？」星武一點也沒有覺悟到自己的破綻。 奧莉維亞這一下氣大了，星武這個傢伙也太笨了吧，沒辦法只有幫忙補救一下，其實奧莉維亞完全多慮了，星武的回答讓對方的兩人覺得說不出的諷刺。 博格很是羞愧，星武的話讓他有點無地自容，三年前他和丞相的兒子法米納一起去光華領，任務就是要對威廉下毒，那是一次讓博格引以為恥的任務，對人下毒一點也不光彩，如果不是當時博格身份低微他一定會拒絕的。如今博格聽威廉的話句句都像是諷刺。 德雷尼克還有一點疑惑，三年前他讓人給威廉下的毒藥叫「奪魄散」根本無解，他早就懷疑這個威廉是假的，可是這樣的破綻也太明顯了吧，會不會是故意賣出的破綻，難道他真的是威廉，奪魄散真的有解藥。 奧莉維亞上前為星武解圍道：「威廉少爺這三年一直有病，現在他還有好多事記不清楚。」 「這位是？」德雷尼克丞相看著奧莉維亞問道，他一開始就對星武身後的兩個女人的身份感興趣，瞭解這些可以有助於瞭解眼前的威廉。 「這位是奧莉維亞，我們公爵府請的醫師，三年來就是她在給我治病，這次我到帝都她不放心就跟來了。」星武介紹了奧莉維亞卻不再介紹尼娜。 奧莉維亞雙腿微曲行禮說道：「奧莉維亞參見丞相大人。」 聽說奧莉維亞是一個醫師丞相來了興趣，這個人可能就是威廉沒有死的原因，他問道：「不知奧莉維亞醫師是在那裡學的醫術？」 奧莉維亞明白德雷尼克的意思，她回答說：「我是凱瑟琳的學生，一直是跟著老師學習。」 「失敬，失敬了，原來是醫神高徒。」德雷尼克態度馬上極為尊敬。 奧莉維亞不是個喜歡誇耀的人，她從來不主動報出老師的名字，這次是一個特例，威廉中了無解毒藥還能痊癒，這必須要有個合理的解釋，老師的名聲自然是最好的工具，有的時候虛名還是很有用的。 下邊都是些面子上的話了，最後德雷尼克邀請星武三人坐車，星武堅持要騎馬只讓尼娜和奧莉維亞坐車，這一下德雷尼克也不好意思坐在車裡，沒辦法他只能和星武一起騎馬。 對星武不願坐車德雷尼克非常不滿，一方面有許多話騎馬時不如在車裡說著方便，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讓太多人看到他親自來迎星武這件事。 「不是說伯立將軍也一起來了嗎？為何沒有見到他。」德雷尼克問星武。 「我是一個路癡，伯立只是負責送我，昨天把我送到這裡他就趕回光華城了。」星武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信口胡說。 「那兩車東西，是光華領送給陛下的禮物嗎？」德雷尼克指著那兩輛大車。 星武看了一眼尷尬的說道：「禮物都被劫了。」接著他又湊過頭去小聲對德雷尼克說道：「那兩輛車裡邊全是女人衣服，帶著女人出門就是麻煩。」星武順便把要送國王的禮物也給賴掉。 「兩車全是衣服？」 「是呀。」 「……」 德雷尼克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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