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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小試牛刀

作者:麻子

    一陣熱流自背心傳了過來,在進入自己身體的一霎那帶來了一陣椎心的疼痛,饒是早有準備的大鵬,以少林正宗的內功心法守住靈台後,仍是忍不住想要大聲喝痛。那熱流並不停留,循著某種神秘的規律開始在他體內由點到面,逐步地擴大,所到之處,大鵬只覺得都像是一把把刀片在刮肉剔骨,巨大的疼痛很快就超出了大鵬的忍耐,他拚命地守住靈台一點清明,只想大聲呻吟出來緩解一下身體的痛苦,但是他發覺自己已經無法出聲,甚至連動都動彈不得。一陣昏眩傳入腦中,但立馬又被熱流引起的新的疼痛所驅散,隨之而來又是更大程度的暈眩,大鵬感覺自己無法再堅持,也許昏過去是最好的選擇吧,我實在是不行了。不!大鵬心中又竄出一個念頭,再堅持住,我一定能熬過去!大鵬用盡最後的一點意志力,苦苦抵禦昏眩的侵襲,死死守住靈台。忽然間,身體的疼痛彷彿一下子不見了,自己完全與身體外界脫離的接觸,心神晉入了一種純粹的境界之中。

    良久,靈識再次回到體內,身體再無一絲不適,反而通體舒暢,只是疲乏之極。大鵬睜開眼睛,之前接受我強行改造的幾個人正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看看周圍,發現每次熬過來之後,世界都變得更加的不同,大鵬歡欣地笑了起來,眼角流出的淚水和著身上好似洗過澡般的汗水,流到了地上。

    對他們身體進行的改造工作,對我而言真是一種巨大的挑戰。先是引領他們紮下少林心法的基礎,再根據個人的身體狀況,每天進行一次強行的易經伐髓。與自身主動修煉不同,外來的力量會引起巨大的痛苦以及難測的風險,好在在我巨大的心力投入之下,總算順利完成,順便給他們一個鍛煉精神境界的機會。抹抹額頭的汗水,我不禁發誓以後再不搞這麼痛苦的工作了。一陣虛弱的感覺傳來,我也和他們一樣,倒在沙發上爬不起來。

    河邊的露天茶館,我瞇著眼,享受著冬天少有的溫暖陽光,周圍的茶客們正熱熱鬧鬧地擺開場合,打著麻將。小雅喊我道:「別睡著了,他們來了。」我睜眼一看,馬大他們幾個正走了過來。經過這幾天的修煉,他們五人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精神境界上都有很大提高,渾身上下散發出各不相同的魅力,引得周圍的人注目不已,相比之下,由於我的氣息已被我收斂,反而沒有他們一般的鋒芒畢露。他們都見過了小雅,不過還是口花花一番,說什麼鮮花牛糞的。坐下來後我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可能會去踢職業聯賽的事,現在還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試訓,聽霍克說過最近英足總會宣佈解除勞工許可證制度和非歐盟球員限制,大家以後加緊練習我留下的功訣,沒準還有咱們在英國相會的一天呢。」尾巴笑道:「靠,我現在看書輕鬆了不少,我在清華等你的好消息吧。」左帥哈哈笑道:「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是比以前更帥了?」見一旁的小雅抿嘴輕笑,更是興奮:「看我到英國去迷倒他幾個洋妞,為國爭光。」我打斷他的胡言亂語,說道:「不管能不能踢球,大家切不可偷懶。馬大,你也趕快振作起來。」馬大淡淡一笑,算是回答。

    談了一會兒,那幾個便打起了電話約人,說是在我走之前先找一批人,給我們祭祭旗。原本認識不少縣城裡愛踢球的,不一會兒便將其中水平最高的幾個找來了。就近在牛皮糖家裡換好了鞋,我們便徑直來到了以前讀書的縣中球場。

    「慢說我們內力大增,就是以前的水平,他們也不是對手,今天我們可不要灌得他們太厲害了。」大鵬坐在場邊,我們一邊等人,一邊聊道。我先陪著小雅參觀了一下從前學習的地方,大家開始吹著以前發生的趣事,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大撥人遠遠過來了。「怎麼來這麼多人?」我們走上去問道。原來大夥兒聽說我們幾個約人踢球,加上剛剛在高校聯賽中露臉的我,自然吸引了大批球迷圍觀。

    由於是小場,我們加了兩人,一邊八個,便開始了比賽。對方基本上是原來的校友,水平不差,一上來便想猛攻一陣。一個傢伙帶球準備盤過馬大,馬大冷哼一聲,斜退兩步之後突然出腳,將對方稍稍帶大了一點的皮球留在了腳下。頭也不台,他輕輕將球趟給了接應的右路尾巴,尾巴趁勢前帶兩步,存心玩弄腳法,在對方球員來逼之前,右腳在球上一圈,用腳後跟傳給了中路的大鵬。大家在一起踢了多年的足球,尾巴的尾巴一翹,大鵬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輕輕將球控在腳下,一個變向,晃過了對方一名球員,作勢向前一撲,在對方以為他要殺入禁區之際,將球分到了左邊左帥的腳下。左帥得球,開始耍帥,右腳迎著來球輕輕一挑,過了對方貼身的後衛,順勢轉身,左腳凌空抽射,球奔死角入網,靠,沒我這個前鋒什麼事兒。

    「嗡」旁邊觀戰的人群發出了一陣驚歎,都沒有想到我們的水平增長得這麼快。馬大幾人也是感到了不同,笑得合不攏嘴。下來簡直就是我們的表演,快速的一腳觸球,連續的倒腳,對方根本無法跟上我們的節奏,三傳兩倒,球進了禁區,而對方的後衛已經完全失去了位置,我輕鬆將球推射進網。

    「靠,踢英超啊。」旁邊的人叫道。我們只好重新分配人員,我同牛皮糖,馬大一組,尾巴和大鵬,左帥一組,這才打得有攻有守,你來我往。踢了個把小時,其他的人累得跑不動了,我們這才作罷。

    假期就這樣飛快地過去,我同小雅回到學校,沒多久便接到了霍克的電話,坐上了去英國的飛機。在此之前,英足總通過了解除勞工證和非歐盟球員的限制,職業足球的大門已經為我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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