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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節 作者：潘一智智 青山王帶著另支國士兵，突然停下來。青山王轉身，拔出手槍舉天：「孩兒們聽著，如果遇到什麼待遇，別忘了原封不動送回給別人。送不回去的，給我掏顆榴彈，炸不死別人炸死自己算了！這麼沒用，憑什麼做我青山王的士兵？！」說完把整盒子彈都射到天上。
白大校聽到，臉色都變藍了，沉沉陰了下去，這下搞糟了。 另支國一眾進入武國邊防軍餐廳，服務生們笑吟吟地請另支國士兵入座。白大校焦急地向副官打眼色，叫他停止。但副官做個OK的手勢，奸笑著。潮鋒走到白大交旁，搭在白大校肩膀：「哎，孩子，入座了。吃一頓後我們再飛到你們邊防南方總指揮部，問候問候丹納那孩子，他應該是司令了吧？也該看看那孩子有沒有成熟點，白孩子就陪老子一趟吧。」 白大校忙躬身道是，擦汗。 隨著青山王一聲令下：「開飯！」白大校搖手，張口卻說不出話。 另支國士兵齊齊送入第一口飯，齊齊臉色大變，同時吐出口。 白大校副官帶頭拔出槍，手槍、機槍、衝鋒鎗：「武國軍營內，不許浪費食物，吐出的吃回去！」 智松覺得舌頭都辣麻了，後腦還頂著一支槍。火氣一沖，站起來轉過身，用額頭頂著槍口：「我沒帶槍沒帶手榴彈，你開槍呀，開呀，打我腦袋呀，一槍就死掉了。」 另支國士兵馬上意識到被糊弄了，紛紛站起來，有手榴彈的拔出手榴彈，沒手榴彈的拔出槍，什麼沒有的只有智鬆了，但智松穿著龍型的格鬥衣。 青山王當著白大校的面，慢慢拔出兩支超大口徑手槍，一支頂在呆呆的白大校頭上，另一支遙指著菲利斯大校。另支國士兵紛紛拔開手榴彈保險，舉在武國槍手面前。 菲利斯大校忙站起來，慌張地說：「大家冷靜，冷靜，這是一場誤會……」 青山王馬上扣槍，「澎！」一聲，青山王身形一搖，菲利斯大校左手臂馬上滲出血來：「這是誤會？好！我相信武國是吃這種食物，那你們給我吃完！我沒進來之前說過，受到什麼待遇就怎麼回敬，我說到做到，做不到我引爆這個大家一起不活了！」青山王透過支撐架，撕開外衣，露出片式炸藥，貼滿全身。 白大校的副官終於明白白大校眼色是什麼意思，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呆。 青山大喝一聲：「給老子統統放下槍！吃光台面上豬食！武國軍隊不許浪費食物！」 白大校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臉一沉，自己跑到一碟另支國士兵用飯前，三五口地大吞，汗一滴一滴地滾到桌面上。 其它武國士兵無奈都學白大校，放下槍，坐在餐桌前，流著大汗，一口一口吃著超辣的軍用飯，直把全部掃光。武國士兵吃完辣得不得了的飯，不少人已經辣得直哭，拿起手帕直擦，整個餐廳像坐滿流淚的怨婦，什麼威嚴都沒有了。 潮鋒見到另支士兵吐出的那口沒被吃掉，也不能欺人太甚，於是放下槍呵呵笑：「菲利斯，沒什麼事吧？」 菲利斯看看傷口：「謝謝青山王手下留情，只是擦破皮而已。」 潮鋒：「嘿嘿嘿，老夫寶刀未老嘛。不過兩把槍重了點，老子快拿不動了。小老頭後備列兵，給你一支。」 智松走到潮鋒面前，接過大口徑手槍：「別叫老夫小老頭，你這混球。」 潮鋒：「哎哎，小老頭裝正經。我們見見丹納那孩子吧，叫他來接我們。」 菲利斯大校很知趣地請另支士兵們到通訊房，並為各人接通南方邊防總指揮部。 丹納司令出現在通訊大銀屏上：「嗯？有什麼事嗎？菲利斯？」 菲利斯、白和武國士兵們刷地敬禮，敬禮聲中潮鋒嘿嘿嘿地陰笑。 丹納司令馬上無條件反射，拔出手槍：「青山瘋子！」 潮鋒排眾而出，滿臉陰險凶狠：「丹納孩兒，就這樣稱呼前輩嗎？幾十年不見，丹納小孩也滿頭白髮了。」 丹納艱難地吸兩口氣，臉色轉和：「潮鋒前輩，見到你又想起上次大戰，小輩被前輩打怕了，不禁心驚膽跳，坐立不安。還請前輩見諒。」 潮鋒擺擺手，一眼就看出很假的樣子：「算了算了，老子絕非心胸狹窄之人。（眾人想：才怪！）丹納小孩，記得今晚開個大晚會，我們餓了。（眾人：敲詐！）」 丹納連連點頭，蒼蒼白髮在空中飛揚，人們不禁想，丹納司令當年定吃過青山王大虧，現在仍如鼠見貓。 白大校和菲利斯大校見到自己向來敬服的丹納少將，見到青山王仍是，怯。不禁暗暗為自己擔心，這裡正是防禦青山的最前線啊。打起來就慘了。特別白大校不禁擦擦汗，突然想到自己是火神-1B的駕駛員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弱了？ 南方邊防總部的護衛機很快到達青山防禦區，青山王所領偵察機、巡航機、龍型戰機慢慢起飛，慢慢行進。南方邊防總部派來的是地母-18多功能攻擊機，是現在為止武國最先進的戰機，裡面駕駛員漸漸不奈另支飛機的龜行，在領航時跑得遠去。 青山王在內部公眾頻道中重重哼一聲：「地母又怎麼樣？老子第一把武器是水果刀，地母攻擊機還不是打下20多架？拽什麼拽？龍型，去給他們壓壓火！」水果刀攻擊機是另支國自行研製的戰機，因為初期另支沒什麼科研力量，水果刀攻擊機開發得很不好，控制難，性能差。好在另支國的戰士們英勇狡黠，把水果刀用得有如神助，水果刀攻擊機名聲大震，一直升級到水果刀-32型攻擊機，由文軍開發，性能在世界上也數一數二。 地母機師都目高於頂，對這次被派來護送雜牌軍正憤憤不滿，相約疾走時，一架奇形戰機很快越過地母。地母機師用視力一眼，是架紅色人形戰機，在空中大字形飛翔，最可氣是那機器人正豎起中指，對著他們直衝。 「可惡！可惜戰機豎不起中指，我氣！」地母機師憤憤地罵。 人形戰機身形一轉，背空而飛，雙手向地母-32豎起拇指，之後慢慢轉向下，作出挑戰姿勢。 13架（丹納急瘋，派出不吉利的數字）地母攻擊機齊齊往龍型撲去，智松在空中打觔斗，動力全失，往下急掉。地母攻擊機正最大速度120節衝過去，龍型突然往下掉，只好齊齊往下追。 追速隨著重力作用達到130節，龍型突然以170節速度上升，兩個不同方向戰機在上下方向以300節高速交錯。地母戰機只好穩住高度直飛，龍型突然剎車，地母齊齊從龍型下方撲過。如果龍型手中有武器，就可以在地母戰機後面打落水狗了。地母機師們都很沮喪，默不作聲，龍型的速度和靈活都不是地母所能追及的。如果他們知道龍型是價值50艘戰列艦的戰機，就不會這樣沮喪了。即使地母-18是最先進的攻擊機，但比起限產型超級武器，只能是天與地比而已。 應該說，量產型先進武器，大多比不上限產型的貴價武器，量產型武器價值在於龐大數量，而不是單機性能。 龍型破解完地母戰機頻道，智松切入各地母戰機通訊口：「嗨！各位大俠，可以安心帶路了沒有？」 小隊長沒好氣瞥了瞥智松：「知道！OVER！」 智松知趣地關閉通訊，定在空中等待落後的機群。地母機師看到龍型竟可以定在空中，不禁更是抓狂，又拿他沒辦法。 一行人平平安安降落在南方邊防總部，總部司令丹納少將親自接機。不過智松從龍型戰機上下來時，地母機師們確實目瞪口呆：預備兵？ 隨著智松昂著挺胸而過，機場上多了13具石像。 當智松走到潮鋒旁邊，丹納也向智松點點頭：「這位皇牌機師才是預備兵？另支真會隱藏皇牌。」 智松嚓地敬個禮，目光前視，面露凶狠：「報告丹納司令，後備列兵智松在邊陲軍內只能是後備列兵！」心想連鷹型戰機機師帆都只是列兵，自己只有當後備列兵了。 丹納愣一下：「哦？邊陲衛星直屬士兵嗎？」 潮鋒意味深長地露出笑臉：「當然，不然怎麼叫邊陲軍？鷹型戰機駕駛員也是列兵哦。」 丹納臉抽動幾下：「你們，你們還，還真有錢。」 潮鋒哈哈大笑，一搖一擺地逕自往前走：「錢是好東西啊！不過另支更喜歡土地，老子的封地太小啊！」 丹納聽得眉頭跳動：另支國不安好心啊！一會要向軍部報告。 青山王帶著幫土匪，口裡嚕嚕嚕地狂塞好吃的，不喜歡的擺到一邊，沒有一點軍人作風，也沒什麼紳士風度，看得個個武國士兵都不知所措，在一旁目無表情地看。 「唔唔，再來多幾盤龍蝦。」青山王高舉啤酒杯，杯裡啤酒還沒喝過。 各星球都移殖了地球的東西，使離開地球的各種美食可以得到延續。 另支士兵一直鬧了3個多小時，才個個挺著大肚子，蹣跚地拖著小腿，蹭回飛機上面。 「丹納，跟老子一齊去見見遠健那老不死，吃白米。」潮鋒叼著牙籤，點點白髮蒼蒼的丹納司令。 丹納躬身：「是，青山王。等小輩吩咐手下好好管理，請稍等。」其實丹納把自己看法回報軍部，由軍部決定對策。 雜牌飛行隊在龍型帶頭中，又多了丹納司令的掠擊機，藍色的。殲擊機專以對空，攻擊機主空輔地，掠擊機多以吊射轟炸為主，所以掠擊機體形較大，在奇怪戰機群中鶴立雞群，太空穿梭機和巡航機已經不是最大型飛機。 另支訪武機隊絕對速度非常慢，按照這種航速，大約需要三天才到達武震中部——國都郊區，遠健親王居住處。 但青山王不急，丹納少將也不急；青山王在路途中還有事情在做，丹納則急切地等待對付青山王的對策命令。 第二天，丹納終於盼來上頭命令，是三王子下的：「丹納少將聽令！鑒於另支國兇猛善戰，人所共知，本國勿需正面對抗如此頑強陰險之國家，宜於轉向震國，令其相互鬥毆，才於本國有利。因此，丹納少將任另支國訪武接待負責，務須令另支國青山王滿意而歸，隨而挑拔另支及震國關係。」 丹納長舒口氣，心想不用自己抗擊青山王，什麼都可以。如果跟另支國開戰，自己二等男爵爵位就算泡湯了，誰願意跟另支那幫流氓兵開戰啊，就算打勝仗，也要剝層皮。看那青山王尋架打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了。 可是，武國總部，對待另支國訪問隊有兩種看法：第一種是上年紀的老臣，因為處過另支三王（另稱另支三惡棍）肆虐時期，心存恐懼，主和氣收局。第二種是少青壯派，看不慣青山王囂張氣焰，認為十個另支也不夠一個武國面積大，主戰。最終現任皇帝已達87歲，屬老一輩，連三王子也達60歲，知道另支惡棍招惹不得，所以主和派優勝。 但40歲層的皇孫和20歲層的皇玄孫則沒這種覺悟，離坐上皇位也不知多少年之後，這兩批人收攏大批主戰派，準備對青山王實行實際性的打擊。 第二天下午，青山王突然命令各單位作好作戰準備，龍型戰機配給簡單火藥榴彈，丹納的掠擊機也被派到前面。丹納作為包青山王滿意的接待使，義不容辭衝在前頭，親自坐在指揮座上，手下駕駛員、轟炸手、炮手都是少校以上飛行員，身經百戰，丹納堅信獨自即可對付3到4架戰機。 龍型戰機和眾偵察機把偵察範圍調到最大，監視著四方，機群小心翼翼前進著，青山王雖然瘋瘋顛顛，但沒人懷疑這位老不死的智慧。 果然，龍型戰機在經過處丘嶺地區時，發現導彈，馬上報警。 龍型戰機向上提升，並發出高溫鋁箔吸引導彈，這時聽到青山王命令：「所有戰機以40節低速慢行，盡量展開，機槍支援。龍型戰機和丹納掠擊機往前迎擊敵人，不得有誤，不得異議。」 智松馬上開通私人通訊口：「混球老頭！你送老夫去死嗎？！」 潮鋒口叼煙斗，臉容藏在煙幕後：「老匹夫，這次好好段練段練，老子擦亮眼睛看著你，放心去拼吧，死了老子幫你蓋烈士墓。」潮鋒怎麼都想不到，智松現在已經有個烈士墓了，供在邊陲另支國邊陲區，位於「星」烈士寺，名叫：龍。在另支國，烈士擁有相當高的榮譽和相當於英雄的名號，不過裡面活著的，也只有智鬆了。 智松只是心裡不服而已，其實沒怕過，現在手癢癢，還真想打一仗呢。自從和龍型身心合一以來，還沒痛快打過一場。 龍型戰機手抓大型手榴彈，在掠擊機前面，直向導彈飛來方向衝去。那裡蔥蔥鬱郁的森林裡，卻什麼反應都沒，清楚感到不妥的智松暗暗提起小心來。 （對不起各位看家，因為作家號半個月上不了，心灰意冷，半夜失眠，無心食飯。以致沒任何進展。幸得起點重新發放作家號，今日2003年10月24日星期五，重新開始奮筆疾書。咳咳，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