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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t.1 騫舉的宿命 第三章 作者:羽帆 伊集院家。東京分宅
「管家大叔,你幫我買車票了沒?」 「抱歉,我沒有買,因為我不知道你坐幾點的電車去廣島。」 「我要去探望一位朋友,買早上的。」 「不知道現在車站關了沒?」 「十點才關門,快點去買,我明天就要去。」 「你明天一整天都沒課嘛。」 管家說畢,便準備出門。 「天黑了,你出去要小心車子喔──!」 「不用你說我也會小心的(笑)」 管家出門後沒多久,電話鈴聲響起。 「鈴───鈴──鈴鈴。」 「別再鈴了,來了啦!」 伊集院從房間裡跑出來接電話。 「喂?這裡是伊集院公館。」 「請問伊集院千璃在嗎?」 「我就是。」 「我是雪莉。」 「有事嗎?」 「對不起,這麼晚還打電話給你……」 「沒關係啦,反正我又還沒睡!」 「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 「我很樂意,你現在在家嗎?」 「我……是快到家了。」 雪莉在原宿殺了人,她左手被血沾污了,一個人癡癡的站在殺的屍體面前與伊集院講電話。 「你還不回家,是和男朋友去約會了嗎?」伊集院說「我沒有男朋友。」 「我不敢相信你沒有男朋友!(笑)」 「我對那方面沒有興趣。」 「那你之前在做什麼?」 「無意間……」 「你說什麼?「無意間」是什麼意思?」 雪莉接下去說:「做了一件我最不想做的事。」 「你在無意間做了一件你最不想做的事?」 怎會呢? 難道你沒感覺嗎? 「那時我沒有半點意識或是知覺,當我回神時,事實已經擺在我的眼前,令我不接受也不行。」 「你做了什麼事?」 雪莉俯視左手上的血,一臉嗒喪:「總之,這件事不是發生在你身上,而我也會盡量禁止同樣的事再度發生。」 「那你好好加油喔,我要去看書了。」 「再見!」 雪莉將電話掛斷之後,她便慢慢的跪在屍體身旁,俯首說:「對不起……(聲淚俱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請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那麼做,對不起。」 雪莉像個做錯事又懂得懺悔的孩子,向被她殺掉的人道歉。 很矛盾吧?殺戮者竟會和被殺戮者說那種「嘉言」。 路燈照在她冰肌欲骨的身驅,她的影子出現了一對不尋常的──「暗翅膀」。 一部黑色的車出現,停在雪莉的右手邊。 「雪莉小姐,我們來接你了!」 「快帶我回去,我想把身體弄乾淨。」 「芟除氛邪,回復純潔」 半夜:兩點。紓明家 「爸爸、媽媽……」 紓明看見自己的父母親倒臥在血泊中,此時,他也發現殺死父母的那個兇手,他的只腳踩踏在血水中,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兩眼直視著紓明的父母親,看得目不轉睛。 紓明全身顫抖:「你……是……誰?」 雖然紓明說話左支右吾,但被兇手聽見,他慢慢的轉過頭,因四周闇冥,紓明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但卻知道他的年紀一定比自己大,兇手踩著輕盈的腳步走近紓明。 「不要(哭泣)不要過來。」 紓明深怕自己也會被殺害,嚇得腳軟。 走不了;逃不了,沒有任何人來幫他;甚至是救他,難道他只能等著被宰割嗎? 不是的──!事實超出紓明的想像之外,兇手用他血手,溫柔的摸摸紓明的頭顱,再從他旁邊的門走出去。 「你──-(驚嚇)怎麼?」 「哇啊───!(大叫)」 紓明從睡夢中驚醒。 他嚇得汗流浹背,整個房間裡只有他的傢具以及喘氣聲。 「夢,是惡夢,十一年前的事,為何會重現呢?」 紓明的手緊抓著被子,不斷的回想所做的夢和那血腥畫面。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何不殺我,我看見他殺人,他應該殺人滅口呀!」 紓明實在想不透,就算他已經想破腦,但仍然毫無收穫。 一月十七日。早上:七點 國會議事室 「真宮寺,我今天生日,要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嗎?」同事說「今天幾點?」 「中午下班後,我和其他的同事要去吃火鍋慶祝。」 「真不巧耶,我中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我不能不去。」 「嗯……(思索)好吧,你不來就算了。」 「真抱歉,你找別人吧!」 「我已經約到沒有人可以約了。」 「你可以約天城呀,我想她一定很樂意去吧?(微笑)」 「那我試看看囉。」 東京車站 「到廣島的電車再十分鐘就發車,請乘客快搭乘──!」廣播說「管家大叔,我要走了喔。」 「小姐,你真的沒有問題嗎?不用我與你一塊去嗎?」 「我又不是路癡,所以你不必擔心。」 「你得多注意那裡的男人,搞不好有幾個好色之徒來向你搭訕?!」 「你幹嘛擔心這些啊?」 「說給你聽嘛,管家我啊,是什麼人我都見過,我是怕你被騙到人財兩失。」 「不要說了,越說越誇張,我不會這麼倒楣。」 「這可不一定喔,你長的那麼漂亮,遇襲的機率很高……」 伊集院很生氣的說:「喂──!你不要有的沒的說一堆,我要走了,再見。」 早上:九點三十二分。地點:鐮倉大學。烹飪系A組 教授用手敲著紓明的桌子:「刃紓明、刃紓明──!」 紓明醒來,一臉惺忪的說:「教授……」 「上課時間你在睡什麼覺?你是生病了嗎?」 「沒有。」 「去洗手間洗個臉再回來!」 「是。」 「好,同學們,我們繼續上五十二頁。」 洗手間 紓明用冰水潑自己的臉,再拿手帕起來擦拭。 「可惡,滿腦子都是那個人,害我過得這麼痛苦,雖然我一直裝的很幽默,但始終朝不久夕,我該怎麼辦?」紓明心想著 「走開!把我記憶的你祖龍一炬。」 「刃紓明。」 「什麼事,班長?」 「下一節是大掃除,你是班上的衛生股長,麻煩你指揮一下。」 「現在還沒下課吧?你也是出來上廁所的嗎?」 「是提早下課了。」 「教學大樓叫十個人去掃,教室只要留下七個人打掃就足夠了!」 「就這樣?(充滿疑問的眼神)」 「到時我再去面命就好啦。(微笑)」 富士山。ASS組織基地。會長室 「會長,您醒來了嗎?」祕書在門外說 從門內傳來:「有什麼要通報?快說……」 「有關調查池袋陽光大廈的事。」 「進來說!」 從門下的縫隙飛出一張電腦磁卡,祕書將卡片拿起來,往門旁的機器一刷,會長室的門開了。 「不好意思,一早通報吵醒您了。」祕書說 會長室的椅子上坐著一位年輕男子,他的眼睛是綠色的,是個日本人,看似像個只有十七多歲的青少年,事實上他的年紀已經超過五十歲了。 「你方才說調查的事怎樣了?」男子說「根據艾德華調查的結果是「陽光大廈」共有四棟,提供商業與資訊行業用地,是東京都前五個重要的國家建設之一,聖會長,您意下如何?」 原來這個男子正是文羽會會長──聖。 「毀滅它……。」 「咦?您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說摧毀它,你沒聽到嗎?」 「是───!」 聖站起來,用手拉開背後的窗簾,火傘高張,馳暉照在他的臉上。 「命運……要開始循環了。」聖說 地點:都立體育館。選手休息室 「還有三十分鐘,請各位選手們準備。」工作人員說「今天的觀眾席一定都坐的滿滿的,你信不信?」選手A說「哼……(暗笑)如果真是那樣,就把滿分的成績得手!」 「才沒那麼容易呢!」 「你是誰啊?」 「我是芝商業高校的劍道社社長,我的名字叫Celia.」 「本名呢?」 「等你打敗我,我再告訴你,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哈哈……」 「臭女人,你竟敢笑我們?」 因為我有絕對的信心可以打敗你們這些「初生之牘」。」 旁邊的男子站定身說:「好了,Celia.」 「田村。」 「不要挑釁他人,我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田村說「你就是這樣,都不讓別人知道你的實力。」 「實力只有在比賽時才用的上!(笑)」 「到時候你可要對我手下留情喔!」 「我盡力而為,但我可沒有保證不會把你打傷,嘻嘻。」 「反正請你不要把我打死,因為我還沒交男朋友。」 「你不是從高中時就對我虎視眈眈了嗎?」 「誰對你虎視眈眈啊?(赧然)」 「我忘了,你應該是對某人有興趣吧?(奸笑)」 「你說誰啊?」 「你這女人還真會裝耶,當然是……」 「現在請第一組出場───!」廣播說「在叫我了,待會見。」 田村馬上跑向會場的方向。 「田村,你話還沒說完耶(氣)」 「下次再說。」 國會議事室 「怎麼不見了?」 「天城,你說誰不見了?」鈴木說「真宮寺呀。」 「他有事先走了。」 「是什麼事啊?」 「不關你的事──!(微笑)」 「你罵我?」 「別在意,這是我的口頭禪,的確與你無關啊!」 「那你講清楚;說明白嘛!因為你那樣說會被別人誤會的。」 「Sorry啦。」 廣島車站 「呼!坐了4個小時的車,終於到可愛的廣島了,太爽啦,哈哈哈!」 伊集院在車站裡一個人笑得很開心,一旁的人還以為她是「神經病」呢! 「伊集院,這裡!」 伊集院往月台看去,原來是她在廣島的襟友──雨燦。 「雨燦,你是特地來這裡接我的嗎?(笑)」 「一半是。」 伊集院衝去抱住雨燦,很高興的說:「你對我真好,謝謝啦!」 「別這樣,這裡是公共場所耶!」 「抱歉,我一時興奮,就會失控。」 「那還真危險耶。」 「現在要去哪裡?」 「先來我家放你身上的物件,然後我再帶你去街上shopping.」 「這裡有什麼珍貴的物產嗎?」 「就算有,也沒有金幣來的珍貴!(微笑)」 「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帥哥嗎?怎麼突然換錢了?」 「人家說,女人是善變的嘛!」 「但你也變得太快了?(汗)」 「三小時變一次,這哪算快啊?」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東京都立體育館 「勝利者,田村林戾──!」裁判說「幹得好啊,田村。」 「謝啦,Celia,下一場就換你囉。」 「交給我吧,只要一分鐘。(笑)」 「Give me five!」 田村與Celia相互拍掌打氣。 「準備好了沒?」裁判說「讓您久等了!」 田村下台後,看看自己手錶:「都十一點四十五分了,真宮寺還沒來嗎?」 「哇啊───!」 一個慘叫聲驚動了田村。 「勝者,服部次!」 「什麼?不是Celia嗎?」 「醫護人員快出來呀!」 「怎麼了嗎?」醫師說「Celia選手的手受傷了!」 田村立刻跑上台:「喂!你還好吧?」 「我的右手!」Celia的臉色很難看「先把護套脫下來!」 Celia的手骨折了。 「好痛喔──!那個叫服部次的傢伙下手好重。」 「真過份,對女孩子下手不會輕一點嗎?」 「田村,你好像很擔心耶?」 「沒有啦。」 「少來這套,我們都是高中時的朋友,你再怎麼說「沒有」,我都看的出來你「有」。」 「少說這種無聊話了───!」 「田村林戾,再來換你了。」裁判說「請等一下!」 「你不必為了我而拖延時間呀。」 「不是,是我忘了把錶拿下來了,這可值七千元耶!」 「什麼啊?(汗)又不是勞力士的,弄壞了也沒關係,你方才不是也一直戴著它比賽嗎?」 「當我認真的時候,可能破壞四周的東西,懂了嗎?(講得很大聲)!」 「了啦!」 醫護人員將Celia帶去醫務室治療。 「讓您久等了,服部次!」 「田村林戾,我早就耳聞你了。」 「原來我這麼有名啊!(笑)那你要不要牽名啊?」 服部次面不改色,將竹劍拿起來說:「我今天就要拆了你這「前任冠軍」的牌。」 「有意思,試試看吧。」 「現在由服部次VS田村林戾,看誰能成為今天的冠軍!」 「不用說,當然是我。」田村說「少說大話,但是這樣打似乎太乏味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的打法?」 「我要求把身上的防護用具卸下,我們直接打肉搏戰!(笑)」 「也就是隨時要有被打到殘廢的準備?!」 「你怕了嗎?」 「戴這些東西重死了,害我無法發揮實力,我早就想把它們丟到垃圾場了。」 田村將身上的護甲、臉罩一手拆下,並把它們全部丟到場外。 「你們在做什麼?」裁判說「我們不想戴這些東西比賽,因為只會妨礙我們做事!」 服部次說畢,也和田村做了同樣的動作。 「不行,這樣你們會受傷吶!」 「我早就豁出去了,沒問題啦!」田村說「注意了。」 兩把竹劍正面交鋒,雖然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而已,但兩人的神態和動作就好像在戰場上「殺敵人」一樣,毫不留情,心裡所想的只有「讓自己的對手倒下」。 觀眾席 「他們怎麼打得如此拚命?這只是一場比賽呀?」觀眾A說「對他們來講或許不是,他們已經不當這裡是「賽場」;而是「戰場」!」解說員說「真的嗎?」 觀眾席。站台走道 「你是特地來這看比賽的嗎?」 「(橫眼看一下)」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約瑟芬,你是來這請我走的嗎?」 「是出任務,說「走」很難聽,對吧,韓伯?(微笑)」 「你說出什麼任務?」 「滅掉池袋陽光大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