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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t.1 騫舉的宿命 第二章 作者:羽帆 「好刺眼!」
當他們把遮住眼睛的手移開時,看見眼前站著一位白色長髮,穿著類似古裝的女孩,有著一對淡藍色的憂愁之眼。 「你是。。。?」 「螢火蟲怎麼不見了?」紓明說「我就是那只「螢火蟲」(微笑)。」女孩說「你是螢火蟲妖精嗎?」紓明說「紓明,你想太多了。」 「不是,是我變成螢火蟲來找你們的。」 「找我們?」真宮寺說「我們又不是什麼大明星,找我們有什麼用呢?」 「我會來找你們,自然有我的理由存在!」 任何事皆不會空穴來風,必事出有因。 「你叫什麼名字?」 「太見外了吧?難道。。。。你不認得我了?」 紓明笑著說:「真宮寺,你是何時泡上這麼棒的妞啊?介紹一下吧!」 「我不認識她──!」 「你不認識她,那她又怎麼會認識你呢?你還真會開玩笑耶,哈哈哈──!」 「不只他。。。,我也認識你呀!」 「你在對我說笑嗎?」紓明說「我是真的認識你們呀。」 「請回答我方纔的問題。」真宮寺說 女孩搖搖頭說:「我沒有名字!」 「你的父母親沒有幫你取嗎?」紓明說「父母?」她似乎對這兩個字感到陌生。 「就是生你育你的爸爸媽媽呀!」 「我也沒有。」 「那你怎麼來的?難道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真宮寺打了紓明的頭說:「笨蛋!她又不是孫悟空!」 女孩靜靜的說:「我。。。是從「無」被創造出來的。」 「我知道了,你是機器人!(傻笑)」紓明說 真宮寺大罵:「在這部小說裡沒有機器人啦───。」 羽帆:你說的對。 「不要那麼大聲,我會耳聾!」 「你是被創造出來的?總有個稱呼吧?」 「稱呼?」 「就是創造你的人,在叫你的時候常說的話,而且你一聽見就會應他!」 「我叫天官。」 「這不像女孩子的名字耶!」紓明說「創造你的人是誰?」 「「造物主」!」 「造物主應該只是神話故事裡頭的角色吧?」真宮寺說「莫非是故事裡的人跑出來了?」 「我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真宮寺搖搖手「唉。。。(歎氣)這也不能怪你們,只因為你們已經沒有那段記憶了,亞瑟伊利、尤金。」 真宮寺和紓明異口同聲:「現在反而更不懂了!」 真宮寺突然回想起天官句尾的話:「等一下,你方才說「亞瑟伊利」和「尤金」?他們是誰呀?」 「他們就是你們呀。」 「你弄錯了吧?我是真宮寺翔宿!」 「我是刃紓明,我看你也找錯人了。」 「不,我說的是你們前世的名字。」 「咦?怎麼扯到前世來啦?」紓明感到匪夷所思「簡直就是鬼扯蛋!」 「請你們聽我說,好嗎?」 「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但我們不一定會聽。」 「請你們一定要全部聽進去!」 紓明有些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女人真是個麻煩的東西!」 「謝謝,你們的前世是「北斗七星」的「長老」,你是「搖光」的長老──亞瑟伊利,另一位金髮男孩是「玉衡」的「長老」──尤金。」 「搖光?玉衡?」真宮寺說「前世的事情,你們已忘得一乾二淨,這是理所當然,因為,你們是為了一件事而被迫投胎,可是你們的異能力並沒有消失!」 「你也知道我們有異能力?」紓明說「你是操縱「水」的!」 「被你知道了,厲害!」 天官顧眄真宮寺說:「而你是「守護獸」,是吧?」 「。。。是的,可以請你說明一下,為何我們前世的異能力,並沒有因投胎轉世,和過去的記憶一同消失呢?」 天官露出很苦哀的表情說:「因為,你們前世的因緣沒有結束,必須要在今世了斷,我就是來告知你們這些的。」 「就這樣?」真宮寺說「是的!」 「那麼(碰天官的肩膀,但是卻像摸空氣一樣,摸不著)啊?」 紓明不相信,又伸出另一隻手摸天官的臉,但是也摸不著。 「為什麼?(驚訝)」 「是幻影。」真宮寺說「我好像在觸摸空氣喔。」 「你們看見的是我的分身,我被某種力量羈束,所以只能用這樣的形態與你們面晤!」 「是什麼力量?」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等一下!北斗七星應該有七位吧?那其他人呢?」紓明說「請放心,他們都在這個國度裡,等到時機成熟時,你們自然會碰面的。」 「你不幫我們找嗎?」 「我會的,但是我沒辦法將他們直接帶到你們身邊。」 「那可苦囉。。。。」真宮寺說「那麼我不耽擱你們的時間,我得走了!」 「這麼快?」 「很抱歉,我不能與你們聊太久,因為我的力量有限。」 「原來如此,小心風喔!」 天官再化為一隻螢火蟲,飛離真宮寺和紓明的視線。 「嗯。。。。,真漂亮。」 「紓明,你說什麼?」 「我是說那個女孩子很漂亮。」 「但我看她那只憂愁的眼神,似乎有更多的千言萬語,無法傾訴?」 「是這樣嗎?」 「憑感覺。」 紓明看看手錶,突然大叫:「哎呀───!12點了。」 「這麼晚啦?(驚訝)我明天還要上班耶──!」 「你甭再叫了,快走啦!」 紓明急速跑向右邊的巷子。 真宮寺手指向前面的巷子說:「笨蛋──!不是走那邊,是這邊啦!!」 「你怎麼不早說?」 真宮寺家 「請進,這是我家。」 「你住大廈啊?」 「你沒看到我方才按幾樓嗎?」 「有啊,十一樓!(笑)」 「那就沒錯啦。」 紓明坐在沙發椅上偷笑:「呵呵。。。。」 「你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笑什麼?(汗)」 「你。。。嘿嘿。。。。哈哈。。。」 「不要邊說邊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抱。。。,哈哈。。。抱歉!你有沒有想過,當有一天電梯壞了要怎麼辦?」 「有可能嗎?」 「我是說萬一。」 「等我遇到再說吧!(笑)」 「告訴我嘛。」 「我不想說了,我想去睡覺啦!」 「那你要不要吃宵夜?我們一起來暢飲輒盡吧!(傻笑)」 「你已經喝很多了,再喝下去會死的!」 「什麼話?我可是千杯不醉喔!」 「酒過千杯,人都死了,怎麼還會醉?」 「我比較特別呀!」 「你不要再煩我了,我要睡覺了───!」 「那我睡哪呀?」 「睡客廳!」 紓明很生氣的說:「是你叫我來你家過夜的耶,你竟敢叫你的客人睡客廳?」 「睡客廳總比睡大馬路好吧?(笑)」 真宮寺認為自己說得頭頭是道,但聽者倒不這麼認為。 「什麼歪理十八條?」 「你幹嘛氣成那樣?」 「你心知肚明───!」 「哈哈,你當真啊?我不會真的叫你睡客廳啦!」 「呼。。。(鬆口氣)嚇死我了!」 「你就睡我房間。。。。」 話還沒說完,紓明就搶著說:「太好了!我可以睡你那溫暖的床了!」 「我還沒講完耶!」 「不會吧?」 「你睡我房間的地上。」 「不讓我睡床上啊?(驚嚇)」 「我可沒說要把床讓給你睡。。。。」 「怎麼這樣?(流出失望的淚)」 「就這樣囉,晚安!(微笑)」 真宮寺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紓明在門外大叫:「你是惡魔───!」 真宮寺開門,一手將紓明抓進去:「很痛耶!放開我!」 「閉嘴──!」 「救命啊!強姦───!」 「別那麼大聲,會吵到鄰居的!」 「哇啊───!(流淚)不要,人家還是處男耶!」 真宮寺聽見紓明的這番話,突然摀住嘴巴,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你怎麼啦?」 真宮寺很生氣說:「別講這麼變態的話!害我想吐!」 「那你趕快去吐一吐,記得!吐越久越好啊!」 「我只是叫你進來睡覺而已,你以為我是「同志」啊?」 「我差點這麼認為。。。。。」 因為真宮寺的舉動實在太像了。 「臭小子,你想死啊──?」 兩人吵吵鬧鬧的,吵到住在隔壁的鄰居,他們怒氣沖沖的跑來敲打真宮寺的家門。 「真宮寺先生,你在做什麼?很吵耶!」 真宮寺趕緊衝去開門向鄰居們賠不是。 「對不起!因為有一點私事逼不得已必須要在此解決。(苦笑)」 「你以為現在幾點?很晚了耶!」 「對不起!對不起啦!(鞠躬)」 「不要再犯了。」 鄰居們紛紛離去。 「死刃紓明,害我被罵!」 真宮寺很大力的打開房門,他欲把紓明罵得狗血淋頭。 「喂!你這───」 不虞,紓明已經在他的床上睡著了,真宮寺看他睡得如此香甜,也不打算把他叫起來怒罵一頓了。 「哎。。。(搖頭)睡覺也不蓋被,真像個小孩子。」 一月十六日。地點:國會議事室 「有人在嗎?」青使說 真宮寺從二樓跑下來說:「抱歉,請問有什麼事嗎?」 「真宮寺翔宿在不在?」 「我就是!」 青使從腰包拿出一封信,並將它遞給真宮寺:「你的信!」 「謝謝!慢走───!」 真宮寺將信拆開來看,信上寫著 Hi!Long time no see,how have you been? 我是田村林戾,還記得我嗎?我是你高中時的劍道社社長,也是常與你哈拉的好朋友,又常害你胃痛的那個學弟,希望你沒有忘記我,哈哈。 談正題吧!我們畢業之後,你就搬家到東京了,我也有寄過同樣的信去你老家,也就是京都,可是令堂說,你已經不住在那裡,我有向她尋問你的住處,不過她說,你常搬家,所以不清楚你的住處,但她和我說你在國會議事室當守衛,我才寄到這裡的,如果有造成你的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一月十七日我要參加東京區的劍道比賽,看到我寄給你的那兩張入場捲了嗎?就是上面有白色飛鴿的圖案,一定要來喔!(因為那天是禮拜四,你的工作到中午就下班了)對了,找個人來陪你看吧!你長的那麼俊秀,應該有女朋友吧?帶來讓我看看也行,嘿嘿嘿嘿!也可以帶朋友或家人,主要是你本尊一定要來,不然我就把你打到外太空! 可愛的學弟兼勝友田村林戾上 「哼。。。。(暗笑)想不到四年不見,你還記得我,我又怎麼會忘記你呢?」 「你不工作,在看什麼?」鈴木說 真宮寺說:「看一位朋友寄給我的信件呀!」 「你的朋友不是很少嗎?」 「就算再少,也有兩、三個吧!」 「那可以專心工作了吧?別忘了今晚還要加班喔!」 東京鐵塔 「把那一箱拿來!」工頭說「新款天文望遠鏡搬來了,請算一下!」 「一共三付,全部是七十五萬日圓,(仰瞻眼前的工人)你是刃紓明?」 「被你發現了,天城!」 天城很驚訝的說:「今天不是假日,你為何沒有去學校呢?」 「早上全部空堂,我利用這些時間賺點生活費。」 「怎麼。。。。?你一個人住嗎?」 「從上星期開始就一個人住啦!(笑)」 「你的父母沒有給你錢嗎?」 紓明突然一句話也不說,沉默了一會便開口說:「。。。我不想說。」 「你是遇到了困難嗎?還是?」 紓明拿著紙箱轉身離開:「我沒事,請你不要追問我的過去!」 「等一下!你突然講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覺得。。。。」 「很奇怪是吧?」 「你───!(吃驚)是的。。。。」 紓明斜眼看了天城一眼,便冷冷的對她說:「不要煩我。」 「這不像他本人呀!我是頭一次看到嘻皮笑臉的紓明作色。那眼神也變得非常冷酷,如果我再問下去的話,他可能會對我不利吧?」天城心想「刃紓明,這幾箱麻煩一下。」 「馬上來。。。。」 天城合睫安慰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早上:十一點五分。地點:上留大學 下課時,雪莉的手機響了:「嘟───嘟───嘟───。」 「誰的手機在響?」伊集院說「是我的,我去外面接!」雪莉說 雪莉跑到門外接聽。 「喂?我是雪莉。」 「雪莉,是我!」 「艾德華?有何貴事?」 「你在學校過的好嗎?」 「不要為了這種無聊事打電話過來!」 「問候一下也不行?」 「算了,你人在哪裡?」 「我在首都高速公路上開車!」 「開車不要講電話,很危險的!」 「哦。。。,你這麼關心我啊?」 「慢著!(突然想到)你該不會開你那台法拉利上高速公路吧?」 「完全正確,但現在是塞車中,太無聊才打電話給你的!」 「真受不了你耶。」 在聽手機的同時,上課鐘聲響了。 雪莉看看手錶,很急迫的說:「十一點三十分了,你還有什麼事嗎?我要去上課了!」 「我正要去調查池袋陽光大廈。」 「去那兒幹嘛?」 艾德華以野獸在盯獵物的凶煞眼神,看著遠方的陽光大廈:「因為,那是下一個目標。」 「難道?」 「到此為止,你去上課吧!我們下課見。(微笑)」 「不必了,叫組織派人來接我,我不想再坐你那台噴射機了。」 下午:一點二十五分。地點:新宿巷口 「你尿夠了沒?你已經尿四次了耶!」女孩說 女孩的寵物有著一身藍白色的體毛,看似像一隻阿拉斯加犬,但又帶有一些神秘感,增添堂高數仞,牠的名字叫藍伯利多。 「藍伯利多,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快去車站吧!(笑)」 牠的主人綁著一支長辮子,約十來歲左右,她很有古點美,身上散發出一股非比尋常的氣息,她是巫師的女兒,名叫佐佐木無只。 「話又說回來,藍伯利多,你是我的好朋友,。。。媽媽香銷玉損;爸爸失蹤,現在只有你陪我渡過一生,所以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千萬不要離開我好嗎?」 藍伯利多輕舔佐佐木幼嫩的臉頰,好似在安慰她。 「謝謝,我最愛你了,藍伯利多!(微笑)」 佐佐木昂首闊步,她仰瞻天清日晏的蒼穹,又有約五、六隻小鳥翱翔在遙遠的天際,勝景令她赭目思人。 她想起了一位她曾經喜歡過的人,只要看見他的背影,就會帶給她無比的安全感,他那充滿正義感的墨色只眼,像在蔽廕她似的,使得她天不大,地不怕。 「。。。三年了,不知道那位陰陽師過的怎麼樣?(微笑)」 佐佐木低頭看看藍伯利多,發現牠一付吃醋的表情,莫非牠已猜透佐佐木所思念的人是誰? 她摸摸藍伯利多的頭:「別吃醋,我還是愛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