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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學園生活

作者:火兒


  正式成為劍術部的亞克與艾裡,由於他們倆是第一批成為九段的新生,頓時成為學院戰技組裡所有師生的焦點,而走在校園裡的倆人似乎渾然不知。
  「嗚∼∼∼今天的課有夠無聊。」剛上完課的亞克向艾裡直喊道。
  「拜託,你還說無聊啊!」一想到今天上午的一連串課程,艾裡就覺得頭皮發麻。
  「那你現在要做什麼?」在劍術部的課程幾乎都集中於上午,再加上他們倆沒有附修其他課程,而下午就成為他們的休息時間,艾裡便問亞克接下來的時間要做什麼事。
  「我想去圖書館,你要去嗎?」
  「好啊!」艾裡想反正自己也很閒就陪亞克去圖書館也沒差。
  到了圖書館的倆人在館裡非常的突出,原因不為何只是圖書館裡大多是魔法組的學生,現在跑出了二個戰技組的學員所以就十分的引人注目。
  但是神經大條的二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眾人的目光,而亞克入館後,就淨搬些有關於各國歷史、劍術、魔法等書籍。
  若亞克搬些有關劍術、歷史的書籍,艾裡也許能想的通亞克想做什麼,但是亞克卻多搬了魔法類的書籍,難不成他想學魔法?又看亞克面前那三大堆書,艾裡想不通亞克為何一次要搬那麼多書,而一次搬這麼多難不成他想把這些書給借回去?但又看亞克把這些書搬到閱覽室中的最角落處就自顧自的坐下看書,並沒有想把書借回的跡象。
  不過接下來亞克的行為直叫艾裡目瞪口呆,在亞克手上的書是一本一本的換絲豪沒有停過手好像只在單純的翻書,才一會工夫亞克就把那三大疊的書給「看完」?
  亞克藉著這些書本得知伊凡大陸與輝煌大陸的歷史背景以及瞭解自己的魔法體系與這個世界所使用的魔法相當吻合,至於他會看有關劍術的書籍是因為既然想成為一名劍士當然劍術就不能太差,所以亞克就看一些書籍試圖來惡補一下囉!
  當亞克把所有的書看完要擺回架上時,不經意的發現了一本古書籍。
  「真理之言。」看到這古老書籍的亞克可就笑的合不上嘴,只要與魔法扯上邊的事物自己就會完全的投入,也許這就是每個魔法師的惡習。
  由於聖林學院的存在歷史非常長久,所以在學院裡保存的書籍的種類更不在話下,就連無人看懂的古老書籍都保存了下來,然而亞克身為一名劍士(名義上的劍士)卻在此看學院裡的魔法教師都看不太懂的魔法書籍,所以就更顯得更加令人注目。
  艾裡驚訝的向亞克說:「亞克,你看得懂這本書?」自己看到書裡密密麻麻的字就想睡了,又更何況這種看都看不懂的書。
  「當然懂。而且這本是真理之言的副本。」心情好的亞克很快的就給艾裡他要的答案。
  就在他們說話時,在閱覽室裡的魔法學員與教師全往亞克這裡靠近,等到亞克他們注意到時他們已被團團圍住。
  隨之而來的是眾人詢問-你看的懂這種文字?這本書在說什麼?……等等,各式各樣的問題炮轟著亞克。
  大致看過這本書的亞克:「真理之言是敘述著古亞爾利爾的歷史與魔法的書籍,不過,這本是副本而且其中有很多地方敘述的不完全。」這時的亞克早已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古亞爾利爾?」眾人對這完全沒聽過的名詞提出疑問。
  「我那知道,那是書上寫的,你問我也沒用。」亞克直接了當的告訴眾人。
  「你既然看的懂,難道書上沒寫些什麼嗎?」一名魔法教師向亞克問道。
  亞克反問:「難道你看不懂嗎?」
  「就是不懂才會問你。」
  「我以為你看的懂這些文字。」(先生,你好像搞不清楚你在什麼地方,再說已失傳的語言會有人能學的了嗎?)啊!我一時忘了。(你當大魔導是當假的呀!)你不提我還忘了我是大魔導。(被你打敗……)
  「因為這些文字已經鮮少人知,要完全明白這些文字的意涵是件不容易的事,更何況要完全讀的懂一本書。」
  亞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學過魔法的人或多或少都懂得一些古代語言。」(別把所有的魔法師都看成和你一樣。)
  「這好比你情況不佳時,被一群魔物團團圍住,你能夠用你所學的一切來脫困嗎?」
  亞克回答:「遇上這種事時,那我會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武器丟掉。」用「暴烈術」一下子就解決,不用收屍方便的很。
  艾裡並不知亞克的想法,而立刻大聲的反駁亞克:「亞克,你應該說盡力戰鬥殺出一條血路出來才對。」這傢伙怎麼這麼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
  然而亞克笑著回答他:「那是有人在我身旁時,我就會「拿著劍」全力以赴的。」我現在還不想漏餡,不然在這個世界裡就不好玩了。(天啊!你再待在這個世界,不知道被你害慘的人會有多少?)
  聽了亞克的回答艾裡很氣憤的說道:「就算是你一個人時也要全力以赴,不可以有輕生的念頭。」
  對著氣憤的艾裡,亞克頓時笑的很僵:「是、是、是……」實在有夠囉嗦,我又沒說要輕生……
  ※    ※    ※    ※    ※    ※    ※
  從艾裡口中得知夜知道亞克的下落並且將會有危機的愛妃蘿娜,現在直往夜的寢宮走去。經過黑色的長廊,打開黑色沉重的大門,看到的是夜正坐在窗旁看著外面的景色。
  「夜,請你告訴我亞克現在在那好嗎?」明知道夜會告訴艾裡亞克的安危已是他最大的退讓,但愛妃蘿娜還是不得不向夜問亞克的下落。
  可是相對著心急的愛妃蘿娜,夜依舊一語不發的望著窗外而漠視她的存在。
  「我知道你對我們依舊有著疙瘩,但是你也不是比我們還更擔心亞克的安危嗎?我想你也明白亞克出城後會比一般身為戰士的我們更加的危險,不是嗎?夜,我求求你告訴我亞克的下落吧!」愛妃蘿娜幾乎已經快跪下來求夜,但夜似乎不為所動。
  「夜……」愛妃蘿娜想跪下求夜,而夜卻一把扶住了她不讓她往下跪。
  「就算你知道亞克的下落也餘事無補,任誰也幫不了現在的亞克。」雖然夜扶起了愛妃蘿娜,可是依然不改冰冷的口吻。「而黑暗是我的子民,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它動亞克一根汗毛的。」
  「但是……」
  愛妃蘿娜想再說些什麼,但不想再與她交談的夜對她下了逐客令:「請回吧!我不想與你再說些什麼。」
  離開了夜的住所,愛妃蘿娜到艾裡的住處。她把與夜對話的內容告訴了艾裡,想聽聽他的意見是如何。
  「唉∼∼∼還是愛妃蘿娜出面比較有效,以夜的個性是不會跟人說這麼多,既然他對你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你就算拿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說,我們也只好聽天由命了。」聽完愛妃蘿娜所說的話,艾裡的總結是如此。
  愛妃蘿娜問艾裡:「你有把夜知道亞克的下落的這件事有告訴首領嗎?」
  「我說過了,但是首領比我們更知道夜的個性,他告訴我「只要夜想說的他自然會說,若他不想說的強逼他也沒用,我們也只能順其自然」。」艾裡回答愛妃蘿娜首領對他所說的話。
  對著艾裡,愛妃蘿娜有感而發的說:「這樣啊……戰爭的起因是因為夜,而夜又何嘗不是無辜的,但是只要魔族對我們的恨一天不消,那麼夜只有多一天的痛苦、多一天對我們緊閉心胸。就套一句他所講的「黑暗是他的子民」,他必須保護身為他的子民的魔族。而我們與魔族的戰爭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要到什麼時候夜才能得到解放?難道就要像預言書上所載「火紅之翼展開飛翔時,一切將歸於平息」一切才會結束,但是火紅之翼指的又是什麼?」
  「愛妃蘿娜……」對於愛妃蘿娜所說的話,在一旁的艾裡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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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圖書館到餐廳吃完飯之後,回到宿舍的亞克與艾裡打開寢室的門迎接他們的是早已被亞克忘了一整天的「小銀」。
  「啊!「小銀」你還在呀!我以為你回去了耶!」一開門看到在寢室內苦苦等候的「小銀」,亞克這時才想起有它的存在。
  拜託,是誰把我丟在這裡一整天,自己到外頭去瞎摸。因為礙於艾裡的存在銀幻魔狼不方便對亞克開口,只好翻了翻白眼以表示不滿。
  這時艾裡為可憐的「小銀」辨護道:「亞克,好歹它也是你的寵物,你把它忘了一整天的事不說,你還對它說這種話,你不會覺得它太可憐?」艾裡說的話直叫「小銀」猛點頭。
  然,對於艾裡的話,亞克正處於裝傻中:「是這樣的嗎……」(拜託,請你不要這麼不負責任好嗎?)是它自己要跟來的,我要對它負什麼責?(哇咧……「小銀」你可以考慮走人了,再待下去恐怕他會把你給買了。)這不外乎是個好主意。(天啊!你不會真的想這麼做吧?)呵!呵!你說呢?
  「亞克,不要裝傻。」艾裡正經八百的對亞克說。
  「嘿!嘿!被你發現了。」亞克吐吐舌頭笑了笑道。
  「唉∼∼∼」對面著亞克,艾裡怎樣也拿他沒折。
  「我要帶「小銀」去吃飯,待會見。」亞克向艾裡說完便抱著「小銀」消失在他的面前,而本來熱鬧的寢室剎那間變的冷清。
  看著抱著「小銀」離去的亞克,艾裡覺得他剛剛就像是個稚氣未脫的大孩童,但今天在圖書館中看著一本本書的亞克又像是成熟的大人一樣,兩種不同表態的亞克卓實叫人摸不清,雖然他本身就是一團迷了。
  與「小銀」到宿舍外的亞克,就放任「小銀」到外覓食,而自己到學院的中庭坐在涼亭裡獨自發呆,等「小銀」回來。
  原本天色已暗的天際,這時更參雜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黑暗的最後是為光明。暗啊!末再企圖接近我,不然會被光明所吞噬。」亞克背對著想接近他的黑色影子說道。
  然而亞克話一說完,那影子瞬間就消失無蹤,接著出去覓食的「小銀」也回到他的身邊。
  回亞克身邊的「小銀」窩在亞克的身旁,亞克輕輕的撫摸著「小銀」,而「小銀」乖乖的閉著眼睛任憑亞克摸著它,他們看起來十足像是主人與寵物的關係。
  原本閉上雙眼臥在亞克的身邊的「小銀」突然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採取欲攻擊的狀態用著它那金銀雙眼直瞪著愈來愈靠近他們的人影,在一旁的亞克卻繼續持續他的發呆。
  等那人影走入了光亮處,讓亞克看清了他的面貌,原來那人影是先前亞克與艾裡在學院門口遇見的那名男子,。
  不等亞克向他問好,那名男子又開始自顧自的說起話來:「你考上了,我就知道你會考上的。你在魔法組的那一班啊?我怎麼看不到你。」
  聽了那名男子所說的話就使亞克想起都是因為這位仁兄的不負責任才會使自己身為法師卻要充當為一名劍士。(你也太扯了吧!是你自己不注意的怎能怪別人。)
  「很抱歉,我是戰技組的學員。」這時的亞克已在冒青筋。
  「怎麼會!我還以為你會參加魔法組的考試。」那人驚訝的說道。
  亞克笑的回答:「事實上我是參加了戰技組,我現在是劍術部的學生。」你再說下去我會給你一記「爆炎」,讓你死無全屍。現在的亞克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原來你就是那二個優秀的新生之一!」
  亞克表面上還是以著和善的態度回應:「那裡,只是運氣佳擺了!對了,我還不知道老師你叫什麼名字?」知道了名字就不怕你賴帳。(嗚!這個人一定是那種有仇必報型的人,而且是加倍奉還的那一種。)
  「我叫迪若。」迪若不疑有他的回答亞克。
  「那麼迪若老師再見了,我的室友還在等我回去。」亞克依舊笑的很和藹可親。
  迪若也笑著向亞克道別:「再見。」
  在寢室內等亞克回來的艾裡,有點明了「小銀」獨自看家的心情,在自己的身邊少了亞克就覺得有點寂寞。由於艾裡從小就受著家裡的人的訓練每天接觸的就只有他的家人,所以在家鄉與他同年的小孩他幾乎不會與他們接觸更不用說要與他們結交,因此亞克可以說是他第一個所結交的朋友,雖然亞克給他的是一種非常神秘、難以捉摸的感覺,但是在亞克的身邊卻令他十分的安心。
  「嗨!可愛的亞克回來了,艾裡想不想我呀!」一回到寢內的亞克彷彿怕艾裡會聽不見似的,用著極大的聲音宣告他已回來。
  「哇∼∼∼」原本在想著亞克的事的艾裡被亞克突乎其來的大喊嚇的差點連魂都飛了。
  「嘻!你在想什麼,想到我回來了都不知道。你這樣可不行的,身為一戰士就必須時常眼觀四方耳聽八方喔!」亞克不檢討自己的嗓門太大嚇到人,反而取笑著艾裡。
  艾裡很心虛:「我那有在想什麼……」什麼時間不回來為什麼偏要挑這個時候回來,你是有預謀的啊!
  亞克狐疑的看著艾裡道:「是真的嗎?」
  艾裡撇過頭去不敢正眼看著亞克:「那、那會有假……」說話時連耳根子都紅了。
  「哈∼∼∼」將一切看入眼裡的亞克猛抱著肚子狂笑。
  這時的艾裡彷彿看某種生物在他的面前,對,不用懷疑就是那種頭上有雙觸角和背後有對黑黑的翅膀再加上有著長長的三角形尾巴三不五時在那晃來晃去的那一種。
  在一旁當觀眾的「小銀」暗自付道:「亞克真正的可怕之處不是對別人做直接的攻擊,而是當所有的人都陷入危機時只有他能安然無恙,而且他百分之百是存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待,即使他出力幫忙卻也不會盡全力(除非所有的人都掛陣),因此他會成為你的累贅(只要你能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的話,他就不會成為包袱),所以總歸一句話,在你有危險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亞克在你的身旁,不然想脫因的機會是難上加難。」
  而事實上「小銀」的這一般話,將在不久的將來得到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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