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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驚魂

作者:楊夜宇

    穿梭於蒼茫雲海,天海雲浪,儀態萬千,令人的心沉入這片廣闊的海洋,永遠不願浮起。想著窗外神秘的蔚藍,忘記了心中的那一絲陰萌,心神在這蔚藍的天空中飛翔。

    今天的天氣無疑是非常晴朗。

    靜靜坐於窗邊,左手支著頭,雖然隔了一個座位,但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向未知的遠方,心也已經飛越了天空,到達遙遠而浩瀚的宇宙,不願歸來。

    幻想總是比現實要美好,但現實又總是比幻想更刺激,更多姿多彩。我不禁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苦笑,用眼角向左邊瞥了瞥,真有點苦笑不得,因為我的鄰坐居然是那位口罩女,千分之一的機會都讓我碰到,真不知是福是禍。

    第一次乘飛機並沒有為我帶來不適,反而覺得十分暇意,我用畢生積蓄的代價換來的商務倉服務還是物有所值的,當然如果旁邊那個帶口罩的女人能消失無疑這次旅行將更加完美。

    說起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都已經脫下了厚厚的棉襖可口罩和墨鏡就是不肯拿下來,但如果她是通緝犯之類的因該連安檢都過不了,不過也一定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我猜定是因為長得太醜不敢見人。

    她彷彿感應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透過墨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也拿我無可奈何。

    由於以至中午,解開保險帶在機艙中嬉戲,已此來消磨時光的乘客都回到了座位上,漂亮的空姐斷來了一盤盤美味的食物,親切的笑容,無疑是第一道最理想的開胃菜。

    「小姐,能不能幫我在來一盤牛肉飯。」嚷著嗓門,我向空姐申請了我的第十二盤午餐,看著她漂亮的臉袋上僵硬的笑容,我不顧廉恥的用沾滿油的手抹抹嘴,露出傻笑,把飯盒遞到了空姐的面前。不要懷疑,我要吃回機票錢。

    在我吃完第十五盤時,點點睡意開始湧上心頭,我打了個懶腰,抬起頭,四周不知何時變得異常的安靜,突然得像從來就是這樣一般,這異常令我有些不安,我快速打量了四周,乘客們也許是困了,都靜靜的坐著,沒有一絲表情,連我旁邊一直時刻警戒著我的墨鏡女也是一副呆滯,慢慢的,緩緩的,我的心臟在加速跳動,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血隨著心臟開始沸騰湧上腦部,一絲若有若無的梵唱從腦海的最深處飄出,彷彿穿梭遠古時空而來,莊嚴而沉重,貫滿我的腦髓,帶給我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用手緊捂著耳朵,但彷彿整個空間的空氣都隨著梵唱在扭曲,我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糊而灰白,世界也好像放慢了步伐,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恐懼的分子隨著空氣傳到飛機的每一個角落,我支撐著站起,發出撕裂的吼聲,掀翻座位上的盤子,濃濃的殺意從丹田鑽裂而出,一路衝到腦髓,本已漲裂的腦子,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感覺,只有深紅的鮮血從天際緩緩流下,染紅我眼中灰白的世界,忽然幾個人影在我灰紅的世界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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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步一步接近我,白色的連帽長袍,深深拖到地上,雙手收於長長的衣袖中,臉上除了冷冽沒有一絲生命因該有的表情。緩緩的將我包圍在中心。

    我舔舔嘴角,沒有理會這些人,飛機飛入了滾滾濃霧中,窗外只有深沉的黑暗與偶然劃破空間的雷霆。

    白袍人並沒有了任何動作,只是筆直的站著,而我只不過是普通的空氣而已。

    忽然,通往豪華倉的機門緩緩打開,一個同式白袍的中年人被十幾位白袍人簇擁著來到我面前。他看見我明顯的吃了一驚,但馬上恢復鎮定,嘴唇動了動,好像說了些什麼。

    我並沒有聽到,因為腦海中的梵唱越來越尖利,彷彿要鑽碎我腦髓。痛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種痛苦,「殺。。。。。。」,丹田的那股唳氣已經衝破了束縛,不願再觸及的瘋狂暴唳之魔力在我全身狂漲,我發出尖利的狂嘯,連九天雷霆也被震碎。

    一道閃電劃破機艙的昏暗,中年人的笑容在蒼白中更加的猙獰。夾著我的四名白袍人一□那間動了,緊縮於衣袖中的雙手以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抽了出來。那是四雙比雪更加蒼白,如枯枝一般的手臂,沒有一點屬於人類的血紅,彎彎曲曲有如地獄的惡鬼般。

    「殺了他」中年人用他死沉的語調發出了命令。在這狹窄的座位走道上奏起恐懼的死亡進行曲。

    四雙枯瘦的手臂如地獄餓鬼的爪子瘋狂的向我抓來,整個空間一瞬間印在了我腦中,每一個敵人的位子於角度精確的浮現,沒有一絲猶豫,經過千錘百煉的個個動作如本能一般,在腦海中竄成一條環環相扣的鏈條,我飛速後退,身子靠向背後的兩個敵人,一抹邪邪的笑在我臉上浮起,對血的渴望在心中熊熊燃燒,雙臂一縮,黑色風衣中的微型助力臂把兩把黑色手槍送到我手中,兩手交叉,身體凌空翻起,槍口對準了兩名白袍人的額頭,「砰『只聽見一聲槍響,兩名白袍人的眉心被穿出一個半徑0。5厘米的小口,但卻沒有一絲血從其中流出,兩人微微一頓之後,仍然快速向衝來,我一驚,但沒有絲毫遲疑,在飛到兩人身後的一秒內連開了十槍,轟爆了兩人的頭顱,猩白的霧氣從裂口處噴出,幾十秒後兩具身體才緩緩滑落地面,然後化為一團白霧,消失於空氣中,但我也沒有因此而獲得時間詳細思考和喘一口氣,另外兩「人」又從身後撲來,而一隻手轉眼已經抓到了鼻子前。

    在0。01秒的漫長時間後,左手槍已經先一步抵在了他的額前,子彈和左腿幾乎在同一時刻命中眼前的白袍「人」,他整個人如風箏般向後翻飛,撞向他身後的十幾個「人」。但果然於前兩個一樣,馬上又能快速的爬起來,向我衝來。

    中年白袍人神色嚴峻的向身後的幾位白袍人揮了揮手,低頭囑咐了一句。

    我用這這極短的空隙走了走神,心想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為要襲擊這架飛機?但馬上又將疑問放在心中,因為新一輪的進攻又開始。

    「轟隆隆」閃電在機外縱橫,機艙中時暗時明,乘客著了魔似的直直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彷彿一具具活屍一般,毫無一絲生氣,他們到底怎麼了。

    狹窄的過道上,我和白袍「人」在遙遙對峙著,我已經殺了第四個了。但敵人的恐怖深深震撼了我的心靈,如過是平時的我,一定會馬上選擇逃跑,可現在只有殺意充裕其中,痛楚已經蝕滅了我的靈魂,恐懼只會讓我更加瘋狂,丹田被固封的魔氣張牙舞爪的從身體的沒一個毛細孔中飛舞出來。

    突然飛機猛烈的震動,白袍「人」們沒有來的及反應,全部跌到地上。十幾年的苦練的下盤讓我依然屹立於震動的地板之上,血色在我眼睛中一閃,一壓身子,飛快向敵人衝去。「殺。。。。。。」一個白袍「人」沒有反應過來頭顱就已經被右手硬生生的從後腦貫出,帶出石灰似的粘稠液體,緊接著到達的左手扣動的槍上的扳機,打飛了後面幾個想上來的白袍「人」。

    除非似完全打爆頭,不然白袍「人」就是不死的。這一認知牢牢的記於我的腦中,不敢有絲毫大意。可不斷從兩邊門湧出的白袍「人」越來越多,兩手在三維的空間中不斷變化者角度,兩腳或踢或跑,雖然憑借通道的狹窄,但還是陷入十幾個白袍「人」的包圍之中。

    空氣,在這一刻凝聚在這小小的空間之內,十二個白衣「人」或跑或跳的向被圍在中心的我襲來,整個空間彷彿都被這十二個白袍「人」封鎖,連空氣也不能倖免,槍只還有最後一發子彈,急促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清晰可聞

    死亡的恐懼沒有讓我怯懦,反而讓我的魔氣更加暴烈,興奮之情在易容後的疤面上更現詭異。「殺。。。。。。」卻身的肌肉劇烈的扭曲,凝結的空氣隨著我旋轉的雙手緩緩攪動,凝聚的全身力量在最後的暴喝中爆發,腦海中一瞬間計算出了每一個白袍「人」的軌跡,側身旋轉入空中,如仙鶴展翼般的雙手舞空成180度射出兩把槍最後的子彈,深深嵌入兩個正面衝來的白袍「人」的腦髓中,槍也隨勢扎向只離剛才兩「人」幾個角度的白袍「人」,雙手在第二個旋轉時已拔出插在腰間風衣中的另兩把「武士」,藉著凌於空中的身體的旋轉,十道火光在黑暗中在一秒之內先後以我為原點的是個角度亮起。空氣中只剩下濃濃的腥味,剛才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跪在直起地上的雙腳,我來到沒死的兩個白袍「人」前,冷冷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後,抬起頭,看向了躲在門前的中年人,邁開教緩緩向其行去,其實我也經,他恐慌的看著我,緊抱著胸前的法輪,隨著距離的接近,腦中的梵唱聲又在慢慢增大,裂腦的疼痛讓我咬破了嘴唇,鮮血從嘴角一滴滴落在地上,一定十那東西搞的鬼,但我也沒辦法停止,如果不能嚇倒他,那麼外強中乾的我就只有死,隨著一步一步的接近,賭博的刺激讓我瘋狂的舔舔自己的血,寂靜的機艙連雨滴的聲音也聽不到。

    我把他逼到了一個機艙門前,看著他緊護這胸前,心中靈光一閃,說道:「把你胸前的東西交出來。」

    終於。。。。。。他口中唸唸有詞,最後大呼一聲:「神與我同在。」扯開飛機的艙門墮入滾滾的烏雲中。

    我腦子一鬆,梵唱從腦中消失,輕輕呼出一口氣,拼著最後的時間,拾起槍,在座位上睡著了。但著莫名其妙的戰鬥在我腦中飛快的分析,卻毫無結果,突然我感覺到了什麼,張開眼,僅看都一縷藍色的頭髮從門口消失,但這已經足夠了,她倆難道和這件事有關?但她倆為何不殺我?我搖搖頭,撇開心頭濃濃的迷惑,沉沉睡去。

    人生的樂趣就是不斷的探索,等我養足精力再和它們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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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到幾本書和我的書名字相差無幾,所以想換一個,希望各位大大幫想想,謝謝。qq271835644

    有意見就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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