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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者永生 七、戲子

作者:ywzhangjian

    山莊包房中,曲揚波觀賞著山色,笑道:「張兄真是雅人,我看你這裡跟世外桃園差不多。」

    「有這麼好嗎?」明知他說的是客氣話,但我聽了還是有些飄飄然,這裡有我的心血啊。

    「張董,菜上來了。」徐蓉收拾著桌上的碗具。

    曲揚波卻眼睛一亮,盯著徐蓉,一瞬不瞬的。

    我有些不悅,他玩他的明星,打主意打徐蓉頭上我可不答應,當下哼了聲:「曲少先嘗嘗鄉間野味吧。」

    一個服務員已將一盤野豬肉端上,放好和徐蓉一起出了去。

    曲揚波嘗了一塊:「味道不錯,是野豬吧?」

    「不錯,剛才那小姑娘是領班吧。」曲揚波嘿嘿笑著。

    「是經理。」我淡淡說著。

    「是嘛,我還以為是領班呢。」曲揚波朝門看了看,雖然看不到什麼,但他的意思已昭然若雪,怎瞞得過我。

    「難道曲少連她也看上了?」我不懷好意地笑著。

    「不,不,沒有,」曲揚波搖搖手:「張兄的人我怎麼敢看上啊。」

    「說實在的,你除了名聲不好,倒是一個可交的朋友。」我笑笑。

    曲揚波臉色一黯:「我名聲是不好,我從小就是被人追捧對象,小時候是神童,長大了是花鬼,有時候我自己都痛恨自己,不過,我已經習慣,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你知不知道,那些八卦雜誌上和我搞出緋聞的女主角都沒跟我上過床,她們只是想借我提高知名度,有時候想想,我真的很吃虧,好像被人強姦。」

    我想起於蘭來,其實被人強姦挺不錯的,不過象曲揚波這樣確實太吃虧了,為他贏得床王的美名,恐怕那些不真實的緋聞居功至偉。

    「難道曲少這麼多年就沒有一個真心相愛的人?」不管怎樣花心,男人,肯定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

    「有啊,可惜已嫁人了。」曲揚波從包中拿出張照片,吻了一下:「這個人張兄肯定認識。」

    「是哪位明星啊。」我接過曲揚波手中照片,竟是風靡一時的跳水冠軍。

    「她嫁就嫁了,我追不到她只能怪我名氣差,可她竟然嫁給我叫了二十多年的連伯伯,雖說兩情相悅不在乎天長地久,可這也太離譜了,我不服啊。」曲揚波有些動情,想不到這人竟還有些情義,是不是得不到手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這方面我比曲揚波好多了,妻美麗善良,有事業心,而朝霞更是天下間最好的情人,處處為我著想,讓我感覺總是對不起她,總欠著她,這種感覺雖然不大好,但卻讓我很放心朝霞,幾日不見,真的很想她,過些天到省城給她買個房子,在省城也好和她共鑄愛巢,雙棲雙飛,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不羨鴛鴦不羨仙,讓別人都羨慕我們,不過這事千萬不能公開,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不然要被人笑的,雖然笑我們的人一定很羨慕我們。

    「好了,別提傷心事,吃喝乃人生一大快事,來,乾杯。」我舉起杯,很久沒喝酒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歸。」曲揚波豪爽道。

    「好,不醉不歸。」很久沒醉酒了,今天是不是應該醉一下,其實那種感覺挺好的。

    「少爺,下午還要和梁市長會面呢。」阿龍提醒道。

    「管他的,老子喝酒重要還是見梁市長重要?」曲揚波不悅道。

    「當然是喝酒重要。」阿龍忙站了開去。

    酒得半酣,曲揚波對阿龍道:「阿龍,叫清雅過來,就對她說,我很久沒見她,挺想她,還有,叫她帶個清純點的小妹妹過來,張兄一定是喜歡清純的。」

    清雅?不正是這幾年新冒出的明星嗎,可是從沒見到有緋聞出現過,我有些佩服曲揚波,原來和他有緋聞的和他倒是沒有糾葛的,和他有糾葛的倒沒出現緋聞,厲害。

    「她離這兒這麼遠,坐飛機也來不及啊?」我看著半醉的曲揚波,他醉時腦子也是清醒的嗎?我想一定是,不然他怎敢喝醉啊。

    「她在D市影視城拍戲,接到我電話,最多二十分鐘,不,我算一下,最多二十五分鐘,阿龍,看好時間。」曲揚波有些得意。

    「佩服!」我不得不佩服,我有錢,可我沒這本事,只是不知曲揚波為何要跟我結交?

    門被推開,徐蓉帶進兩個女的,戴著墨鏡的依稀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清雅,邊上化著淡妝的小妹妹看上去很清純。

    曲揚波哈哈大笑,也不去理她們,對我得意道:「張兄,怎麼樣?」

    我嘿嘿笑著:「等下我寫個『服』字送給你,可不要嫌我字差。」

    「哪裡敢啊,那小妹妹留給你了,走,清雅,我們已好久沒見面。」曲揚波摟著清雅朝房間走去。

    「張老闆,沒我的事了,我先走。」阿龍知趣地走了出去。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我怎麼就覺得曲揚波和清雅是在拉皮條呢?

    「吃飯了嗎?」我無聊地問道。

    「吃了。」小姑娘臉一紅,會臉紅,還真有些清純。

    「你在拍戲?」我問道。

    「嗯!」小姑娘點了點頭,神色複雜地躲開我的目光。

    「清雅叫你來幹什麼?」這曲揚波和清雅倒像極姦夫淫婦,也不交待一聲就走,太迫不及待了。

    「叫我來陪,陪你喝酒。」顯然清雅才不會跟她這麼說。

    「是嘛,」我摟過她:「到我房間。」

    小姑娘無奈地跟了來,我覺得我是在玩妓,這跟玩妓沒什麼區別,聽說很多導演也是這麼幹的,真不知道這些演戲的是怎麼想的,為了出名要這樣做,可這樣做真能出名嗎?

    「你叫什麼名字?」我這才想起還沒問她名字呢。

    「陶馨。」她很不自然地說著。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有些奇怪,陶馨如果不是老手就是白癡。

    「不知道。」陶馨這才好像想起了什麼,看樣子好像有些恐慌。

    「白癡。」我罵了一聲,現在的人怎麼會這樣?

    陶馨低著頭,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的樣子。

    「去把臉洗乾淨來,不要讓我看見有一點口紅留在嘴唇上。」我冷冷地說著,想著她真會就這樣獻身嗎?真是賤。

    撥了曲揚波房間電話:「曲少,玩得開心嗎?」

    「去你的,你打擾我幹什麼?」聽曲揚波聲音很不高興。

    「我跟你說一下,等下讓我看看清雅的真面目,怎麼樣?」我為什麼會對這個感興趣?是了,那些明星掩藏在粉妝下的臉蛋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只想知道她們掩藏著的臉到底美不美,在我想來,一定沒有一張臉蛋比得過朝霞的。

    「當然可以,不過到時不要失望。」曲揚波大笑著掛了電話。

    「幾歲了?」我對從洗手間走出的陶馨道。

    「十九。」陶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還在上學吧。」聽說很拍電影的都是從電影學院叫來的學生。

    「在上二年級。」陶馨低聲說著。

    「為什麼要選這條路?」對她我有些惋惜,好好的女孩子家,上電影學院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為藝術獻身呢?難道只為了成名?

    「我……」陶馨低著頭,滿臉通紅。

    「把衣服脫了。」我想,她要是不脫,還有救藥,要是脫了,真的就沒藥可救了,只是她父母要是知道她為藝術獻身,會如何感想?恐怕是不敢想吧。

    陶馨咬了咬牙,竟將上衣扣子解了開來,裡面的黑色胸罩甚是醒目。

    我倒了一杯果汁,慢慢欣賞著:「是不是處女?」

    「嗯!」陶馨點了點頭,眼中倒是有些屈辱的淚水。

    「你不願意就算了。」見鬼,我竟然有了生理反應,想起於蘭給我注射的藥,那東西難道治好了我酒後無能的毛病?

    「我願意。」陶馨忙將褲帶也解了。

    她真的沒救藥了,我現在倒像極了嫖客,一步一步把陶馨引向深淵,看著她白色的內褲,隱隱有處深黑,卻有著無窮的誘惑,她長得沒有妻好看,跟朝霞比都不要比,但她擁有的卻是青春少女的身體,誘惑是致命的,只是不知她為什麼要出賣?

    「在做這事之前,你想過你父母嗎?」

    「你要不要?」陶馨解開了胸衣,裸著上身站在我眼前。

    「你真不後悔?」我又追問了一句。

    「我不後悔。」陶馨咬牙褪去了內褲。

    「厲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為她不值。

    「香港的大老闆。」陶馨忐忑地看著我。

    「我是這山莊的董事長,不是香港來的,你要失望了。」我笑笑,她當我是香港來的有錢老闆了。

    「什麼?」陶馨面色慘白,蜷曲著遮住私處:「清雅騙我。」

    「你喜歡陪香港大老闆啊,」我笑道:「陪清雅的那個就是,你總聽說過床王吧,在香港很有名的。」

    「他是曲揚波?」陶馨驚訝地看著我。

    「是啊,你要去陪他嗎?」我鄙夷地看著她。

    「不要,我先回去了。」陶馨緊張地穿著衣褲。

    「你這麼怕他啊,你放心,跟他有緋聞的都沒跟他上過床,這點你放心。」我倒像是個皮條客了。

    「我錯了。」陶馨大哭,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會是尊嚴嗎?人可以偷偷摸摸地做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卻不能把見不得人的事讓人知道,我就是這種人。

    「來,喝杯果汁壓壓驚。」我招呼著,下身卻漲得難受,看來,和一個女人好,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對陶馨,我心理上對她一點需要都沒有,看來我並不是一個飢不擇食的人,我能放過徐蓉,也一樣能放過陶馨。

    「謝謝。」陶馨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都說娛樂圈亂,看來還真是亂啊。」我感歎著:「你很喜歡當戲子嗎?」

    「戲子?」陶馨訝然地看著我:「在你心目中,演戲的都是戲子?」

    「不是嗎?」我大笑:「我小學時,只覺得演員阿姨漂亮,我初中時,我就想著要是能跟這麼漂亮的人上床該多好,我學會手淫的時候,腦子裡都是那些明星,我知道我的很多同學都很無聊,說自己是追星族什麼的,我心裡就笑他們,他們的偶像不知已經在我的睡夢中被我操了多少次,再長大一點,我就知道那些明星很偉大,有很多人為藝術獻身,再後來,我知道在很久以前,他們是叫戲子,社會地位很低下,只是到了現在,因為電影電視的發展,出現了所謂的明星,當了明星就有錢了,其實人活著就是為了錢,這麼多戲子,真正當了明星的,少之又少,當了明星又怎樣,看看清雅,還不是被曲揚波玩,在我眼中,明星和妓女是一樣的,只是以前的賣肉的妓女和藝妓的區別罷了,你現在的作為,只能是婊子,賣肉的婊子。」

    「光」的一聲,陶馨手中的杯子已經落地:「你不要說了。」

    看著蹲在地上的陶馨,我有些不滿,她怎麼就把我的杯子打壞了,果汁是有酸性的,萬一在地板上留下印痕可不好。

    「我對不起爸爸媽媽。」陶馨哭著抓著自己的頭髮:「我不上學了,我想回家。」

    「對了,你在劇組演什麼角色?」我關心道。

    「沒有角色,我是打雜的。」陶馨抹了抹眼淚。

    「不會吧,那你還去?」想不到陶馨只是打雜的,她打扮起來也是有些明星派頭的,明星也就是那模樣,長著一副大眾臉。

    「先熟悉一些人,以後畢業了好說話。」陶馨道。

    「那導演有沒有找你上床?」我曖昧道。

    「他暗示過,我沒理她,」陶馨道:「不過我認識了清雅,清雅是明星,有她提攜,比那破導演強多了。」

    「來,這樣子才可愛嘛,」我笑著遞過名片:「你還是改行吧,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的。」

    「你是張漠,Z省十大傑出青年?」陶馨疑惑地看著我。

    「怎麼?有問題嗎?」想不到我還是有些名聲的,剛才要是上了她,她一定會看不起我,鄙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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