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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三、醞釀

作者:ywzhangjian

    真是沒品味,一言不和就動手,當日在他婚禮上時好像對梅雨婷情真意切的樣子,讓我好好照顧她,真不知梅雨婷當初怎麼會看上這種人?自從被人打過後,我早己怕了,被打是很疼的,我怕痛,所以我最不願意被人打,而且由於上次的事件,我已找到打架的感覺,腰一動,一個側步,迎著陳博仁的拳頭一式順手牽羊,已讓陳博仁失去平衡,腳順便在他肚子上碰了一下。

    陳博仁撫著肚子:「算你狠,有種你在這別走。」

    想不到陳博仁看上去比我高大,卻比我沒用得多。

    「是嘛!」我扯過他頭髮:「想學人包二奶,你配嗎?」

    「放手,如果你以後還想過好日子?」陳博仁倒是有幾分硬氣,好像有什麼後台,別跟我來黑社會這一套,不然姑父又好立功受獎。

    「我好怕,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殺你滅口啊。」管他的,先把這小子修理一頓再說,不管你有多大勢力,在這個城市中,關係拉來拉去最後都是熟人,被打就是吃虧。

    我一肘打在他下巴上,雖然我的肘部也有點疼,不過打人的感覺真的不錯,有一種掌握對方生殺大權的感覺。

    「怎麼回事?」四五個聯防隊員衝上來把我按倒在地。

    「快放開他。」說話的是城中所的所長賈立白。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正當防衛,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把這人帶回去,」賈立白指了指陳博仁,對聯防隊員說著,又對我道:「麻煩兩位跟我去錄個口供。」

    賈立白把案子很快結了,速度真是快。

    「那小子都承認了,是他先動手的。不過好像太過爽快。」賈立白討好地說著。

    「不會吧,現在還有人這麼笨嗎?」我疑惑,陳博仁怎麼說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對梅雨婷道:「他有什麼親戚在當官?」

    梅雨婷搖了搖頭:「不過聽他說他家有個親戚在省報當記者,好像很有名,姓施叫什麼名我忘了。」

    記者,無冕之王?算了,我對賈立白道:「放了他吧,事情萬一搞大不好。」

    「記者?姓施,是不是叫施立可?」賈立白有些激動。

    梅雨婷點了點頭。

    賈立白則搖了搖頭:「不放,衝著姓施的我就是不放人。」

    想不到賈立白還有這麼堅毅的一面,好像跟施立可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勸道:「這只是小事,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賈立白指著肩上的星星,說道:「我們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前幾年那樁處女賣淫案你總應該知道吧?」

    「知道,轟動一時。」我邊說邊想著,從理論上說處女是可以賣淫的。

    「是我主辦的,不然我現在早進局黨委了,哪還要窩著等著退二線。」賈立白有些悲憤。

    梅雨婷鄙夷地看著賈立白:「處女怎麼賣淫?」

    「她確實賣淫了,那嫖客是施立可的同事,而那女人確實還是處女,加上上面的壓力,我成了最倒楣的人。」賈立白苦笑著。

    「原來他家沒一個好人啊。」我意味深長地對梅雨婷道。

    「可那個案子確實是賈所長輸了,報上聽說辦案人員都被開除了。」梅雨婷不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實局領導也知道我們冤啊,沒辦法,人家能量大,最後都翻供了,我倒都落了個不是。」賈立白長歎一口氣:「別人看著我們穿著這一身皮感覺我們挺威風的,我們哪裡威風啊?只能哄哄小老百姓。」

    「做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不過賈所最好不要把這事惹上身,最多才關他十五天,何必呢?」我勸道。

    「小張,你不要管了,我反正快退二線了,這事我一定要干,就是衝著姓施的,我也要干。」賈立白堅決地說著。

    「是不是跟我姑父商量一下?」我不無顧忌道。

    「不用了,萬一真搞砸了我不想連累他。」賈立白說的有些悲壯,而他的形象在我面前變得高大起來,不在是那個唯唯諾諾討好人的形象。

    「於公於私,這是一舉兩得的,用得著我的地方你說一聲好了。」對賈立白的執著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客氣的。」賈立白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上哪?」從派出所走出來坐上了車。

    「到山莊好了,回基地那邊太晚了。」

    「好吧,想不到賈所長還是這樣一條硬漢,我以前看不起他。」我一踩油門朝山莊開去。

    「張董,今晚謝謝你。可是我就是想不通處女怎麼能賣淫。」梅雨婷苦思著。

    「男人跟男人之間都能賣,何況女人和男人呢,世事無常啊。」我笑道。

    「我還是想不通。」梅雨婷幼稚道。

    「方法有很多種,處女是什麼,處女這個詞是很高貴的,無聊的人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叫處女,什麼第一次發表文章叫處女作,第一次航行叫處女航……理論上說只要有處女膜的都是處女,可是不利用那地方呢,還是可以算賣淫的。」我賣力地為梅雨婷解說著。

    「不要說了,我知道了。」梅雨婷急道。

    我覺得很好笑,梅雨婷幹嘛要把這事搞這麼清楚,她跟陳博仁一定是上過床的,又不是沒經驗。

    「到我辦公室陪我說說話。」我將車停好對梅雨婷道。

    梅雨婷猶豫了一下竟答應了,我心中一陣竊喜,我確實需要個人陪我說話。

    兩人和衣並排躺在床上,我卻不知從何說起,我的事是不能說與人聽的,個中酸甜苦辣,我應該悶在心裡,讓它爛掉。倒是梅雨婷先開口了:「李隊長說你很花心,果然沒錯。」

    我笑道:「風流好色,本是男人天性,你又怎樣?跟我到辦公室,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你不怕嗎?」

    「難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梅雨婷分明是在勾引我。

    「我本來想跟你說說話的,可是又沒什麼好說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去。」我轉了個身,我想我到底有多大的定力,梅雨婷除了手粗糙一點,也算是美女了,雖然比不過朝霞,一想起朝霞,我心中就痛,難道她終有一天會脫離我的魔爪嗎?

    「張董。」梅雨婷從後面抱緊了我。

    「你放開,我只是找你說說話。」我生理上卻有了反應。

    「你不是說最喜歡玩別人的老婆嗎?」梅雨婷繼續勾引我。

    「你又沒嫁人,只是那白癡想氣我,我只是氣氣他,何必當真呢。」我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

    「你叫我到你辦公室到底為什麼?」梅雨婷不解道。

    「今天我有些不開心,想跟說說話,可是現在又不想說了。」我想掰開梅雨婷的手,可一碰上卻又捨不得放開。

    「我不會叫你負責的。」梅雨婷說出了我最想聽的話。

    我的心立即動了,轉身將她壓在身下:「你不後悔?」

    「不後悔。」梅雨婷笑著。

    「你是不是想報復那白癡才這樣?」我又躺了下來。

    梅雨婷半晌無語。

    「你是不是嫌我不是處女。」梅雨婷突然道。

    「沒有,」我正經道:「你已經錯過一次,我不想你再錯第二次。」

    「你,你就把我當雞玩我好了。」梅雨婷自暴自棄道。

    我托起她下巴,冷冷道:「我從不玩雞。」

    「李隊長都說你好色。」梅雨婷又提到了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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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了起來,跟梅雨婷解釋道:「這是一道很簡單的算術題,也是物理題。」

    「怎麼說呢?」梅雨婷看著我,來了興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隻雞減去來月經的一百天,還剩兩百三十五天,除去節假日三十五天好了,那麼還有兩百天,就算她一天跟一個男人睡覺好了,她就是睡了兩百個男人,當然,中間有可能重複,算一百個好了,如果你跟她睡了,你玩了她一次,根據物理上力的作用方式是相互的,她也玩了你一次,同理,她玩了這麼多男人,可是作為男人能玩這麼多女人嗎?所以吃虧的是男人,不僅是從金錢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仔細地算著這筆賬。

    梅雨婷聽得目瞪口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怎樣?這樣不好嗎?」我笑道。

    「那你老婆一定十分放心你了?」梅雨婷問道。

    「那當然。」我起身倒了一杯酒,猶豫著要不要喝下去。

    「張董。」梅雨婷又從後面抱緊了我。

    將酒放下,再不客氣,抱起梅雨婷住床上走去。

    早上很早就送梅雨婷回了基地,想起昨晚與梅雨婷的瘋狂,真是好,卻又覺得對不起朝霞和妻,我會有這種感覺嗎?只是自我安慰罷了。

    我視察著梅雨婷為我種下的野人參,長勢很好,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變成錢,錢啊,我有些想得瘋了,我要成為世界級的富豪,成為大慈善家,我要撒遍世界級的五湖四海。

    「你並不是對愛情很執著的人,為什麼要種下這種植物?」梅雨婷撫摸著一株野人參。

    「是的,對愛情我並不執著,但我要裝著執著。」我笑道。

    「做偽君子也不要這麼累吧?」梅雨婷不解。

    我現在絕不能讓她知道真象,我不怕她知道真象,我只是怕如果計劃失敗被人嘲笑。

    「有的人很無聊,我就是那種無聊的人,無聊的人做無聊的事。」拿過梅雨婷手中的野人參,我彷彿聞到了錢幣油墨的芳香,這是世上最好聞的香味,沒有什麼東西能比得過它,當然,只有朝霞身上的味道能蓋過它,我猛然一驚,難道在我心中只有朝霞是最重要的,我為什麼要想起她?

    「老闆,你回來了。」一個人點頭哈腰地對梅雨婷道。

    「紅皮,這位是張董,你認識一下。」梅雨婷對那人道。

    「張董,你好。」想不到這人挺懂禮貌的。

    我看清了他的臉,他的皮膚是紅色的,從帽子底下露出的頭髮是白色的,看他年紀最多二十幾歲,這人一定是得了什麼皮膚病,我有些厭惡這個人,梅雨婷怎麼會找這樣的人來幫忙?

    「你叫什麼名字?」我露出了我一貫的笑容。

    「張董,我叫魏書生。」他眼中明顯有些不安,應該是很自卑的那種人。

    「好好幹。」我笑道。

    「謝謝張董。」魏書生點頭哈腰道。

    「謝我什麼,你幹你的活,有什麼好謝我的。」我有些奇怪。

    「哦,那我去幹活了。」魏書生拿著鋤頭走了。

    「你怎麼找這樣的人?」我看著魏書生的背影。

    「同病相憐,我去了勞務市場三趟,沒有人要他,跟當初我一樣,我就帶他回來了,想不到幹活挺勤快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吃飽就行。」梅雨婷笑著。

    「那你就可以剝削他了?」我問道。

    「誰像你,我才沒那麼狠。」梅雨婷吃吃笑著。

    「叫他跟我好了。」我奸笑道。

    梅雨婷很疑惑:「你要他幹什麼?」

    「幹什麼?給他加工資,讓他吃好點,你看他身上這麼瘦,又要幹這麼多活,不養一下怎麼行啊?」我悲天憫人道。

    「準沒好事,你帶走吧,我再找人。」梅雨婷大方道。

    「那我不客氣了。」我忍著心中的笑。

    我坐上了車,和梅雨婷一陣痛吻,梅雨婷的舌頭雖然香滑幼嫩,味道很好,卻好像沒什麼感覺。

    一會兒魏書生拿著一個包裹跟了來:「張董,我準備好了。」

    我朝他笑了笑:「魏書生,上車吧。」

    魏書生遲疑了一下,應了聲卻用手抹著眼淚。

    「怎麼,大男人也哭啊?」我有些遲疑要不要帶他走。

    「謝謝張董。」魏書生眼淚流得更多了。

    「謝我什麼,我給你碗飯吃也不用這麼激動吧?」這人絕不是能做事的人,我想還是留他在梅雨婷這裡幹活好。

    「想不到張董叫我名字,他們都叫我紅皮。」魏書生竟為了我叫他的名字感動得一塌糊塗。

    「跟我好好幹,別人都會叫你名字的,天生我才必有用,你一定能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我鼓勵他道。

    「謝謝張董,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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