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庫首頁->《六欲紅塵 返回目錄


正文 三十八、處女

作者:ywzhangjian

    「這兩天你怎麼了,看你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朝霞摟著我脖子關心道。

    「沒什麼。」我在朝霞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胡思亂想。」

    「你變了,從見到蘇洋開始。」朝霞的觀察力挺敏銳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我真的搞不清楚。

    「紅霞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跟蘇洋沒什麼關係的,紅霞跟我說你在吃蘇洋的醋。」朝霞毫不留情道。

    我終於抓到了事情的中心點:「我是在鬱悶,為什麼要紅霞跟我說而不是你呢?」

    朝霞臉色煞白:「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是處女?」

    「怎麼會呢?」我大驚,朝霞怎麼會說到這個問題上呢,當日我趁朝霞酒醉佔有她時是發現過這個問題,可我真這樣嫌棄她我早就嫌棄她了,何必在她身上花本錢呢?

    「原來男人真的是這樣的。」朝霞苦笑。

    「怎麼會?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我對你是真心的,何況我也不是處男。」我看似瀟灑地說著,心中卻已隱隱作痛,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朝霞一提,我對蘇洋又恨了起來,恨不能殺了他,原來我心中的愛恨是可以這麼強烈的。

    「是嘛,」朝霞苦笑道:「你真的不在乎?」

    這話無異於在我傷口上灑了一把鹽,臉上異常地扭曲起來,是男人誰會不在乎呢?我恨恨道:「我是在恨蘇洋,像你這麼好的人他為什麼要放棄,沒有理由的。」

    「你,」朝霞看著我:「你不相信我,我跟蘇洋真的沒什麼關係的。」朝霞隨即狠命地搖著頭:「我不說了,越說你越不相信。」

    我狠狠地摟住她:「我為什麼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

    「哼!」朝霞苦笑道:「我十四歲就不是處女了。」

    「什麼?」我大驚,旋大怒:「是誰幹的,我劈了他。」

    「是我自己幹的,你劈不劈我?」朝霞朝我冷冷道。

    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你怎麼做那傻事呢?」

    「我不小心可不可以?」朝霞怒嗔著,美艷已極,看得我心跳加速。

    「可以,可以。」我忙不迭地點著頭,心頭鬆了很多。

    「我那時是很喜歡蘇洋,紅霞對我說蘇洋是壞種,我不相信,紅霞就說了高中時蘇洋的事,蘇洋那時就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後來分手了,原因是因為蘇洋說她不是處女,可能人家也有跟我一樣的經歷吧,那以後我就跟蘇洋分手了,再也沒有找男朋友的念頭。」朝霞說完看著我的眼睛,那眼神好像要直射到我心靈深處。

    聽完朝霞的話,我頓覺全身輕鬆,就像一下子去除了千斤重擔,原來我的心病竟真的如朝霞所說,擁過朝霞吻了上去。

    朝霞緩緩推開我:「可是我真的被人強姦過。」

    我心又立即跌到了谷底,怒吼道:「是誰,我殺了他。」

    「是你,是你這個混蛋!」朝霞低泣著捶打著我的胸脯:「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滿意沒有?」

    受著朝霞的粉拳,雖然有幾下有些疼,卻幸福已極。幸好蘇洋有那處女情節,也幸好紅霞知道蘇洋那事,不然朝霞一定會吃蘇洋的虧的,我現在竟一點也不恨蘇洋了,只要他能出大價錢,圓月山莊賣給他也無所謂。擁有朝霞,我就擁有了全世界。

    朝霞懶懶地趴在我胸前:「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小氣?處女膜對你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很重要,那是征服一個女人的里程碑,就像爬上了洗馬臘鴨山的第一泡尿,讓自己知道已經征服它了,是第一個,但是他知道有人比他先在山上撒了尿,他心中定有陰影,認為自己不是第一個征服者。」我不知道這話對朝霞有沒有傷害,她聽了我這種論調會不會惱我。

    「變態,你們男人真可怕,不知道人類在進化的時候為什麼不讓男人生個處男膜呢?」朝霞抱著我的手緊了緊。

    「你希望這東西長在男人的什麼位置?」這可是學術性的問題,要好好研究一下的,說不定哪一天真能找到合適位置安放,就像修復處女膜一樣簡單。

    「想不出來。」朝霞認真道。

    「你是男人的話會怎麼看這個?」我摸著朝霞的秀髮。

    「大概也會這樣吧,不過女人也是一樣的,只有我這種心態不正常的人才不會吧。」朝霞說得有些淒苦,全然沒有了笑意。

    我心一痛,憐惜道:「你已經把自己的靈魂出賣了,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但我喜歡你,很自私的那種,我不會放你,永遠不會。」

    「你是惡魔,」朝霞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擰了一下:「沒有一點憐惜之情。」

    我強忍著痛,把朝霞壓在身下:「怎麼沒有,把你交給別人我怎麼能放心,我只有每天都看著你心中才舒坦,才覺得對得起自己。」

    「你變態!」朝霞罵道。

    將朝霞的睡衣強行撕了開來:「我是變態,為了你,我什麼事做不出來?」

    「那你跟你老婆離婚。」朝霞冷冷道。

    「不可能。」我興奮地一口朝朝霞胸前的嫣紅咬了下去。

    「你還是出爾反爾的小人,偽君子。」朝霞緊抱著我罵道。

    「對,我還是強姦犯,你是警察,你抓我啊。」強行吸出朝霞的香舌,哪容得她再說我。

    在互相謾罵中,很快進入了狀態,房間裡只剩下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靈魂已全身心地投入在靈與肉的交溶中,我與朝霞的情感再一次地得到了昇華。

    末了,兩人癱軟在床上,我從未感到如此累過,也從未有如此痛快淋漓過。

    「朝霞,我在江濱綠廊給你定了房子。」我看著朝霞,看她有什麼反應。

    「我不要,我這兒就要拆遷,今天字都已簽了,有一個一百三十平米的大套。」朝霞竟還不接受我的饋贈,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你錢夠不夠花?」我關心道。

    「我的工資已經夠我花了,張漠,你為什麼一定要送我東西?」朝霞看著我笑。

    「只是想把你綁得牢一點,我愛你有時竟然覺得勝過愛我自己。」我邪笑著。

    朝霞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肌膚:「我知道你想養金絲雀,我都這樣了,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

    「不能,我要整個身心地佔有你,不光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靈魂,還有以前那個朝霞。」我忘乎所以道。

    「以前那個朝霞?」朝霞嘲笑我道:「她早已毀在你手裡了,你還找得回來嗎?」

    「是找不回來了,所以我只想好好地珍惜你。」我深情地注視著朝霞。

    「是嘛!」朝霞笑道:「我覺得我們兩個有時是瘋子,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真的變瘋子?」

    「可能吧,你很久沒去福利院了吧?」朝霞可能真的會變成瘋子,但我是絕對不會的,我一定要對朝霞好一點。

    「姨娘生病以後我就沒去過了,什麼時候你陪我去一趟好不好?」朝霞的心又活了起來。

    「好吧,過幾天我可能要到我爸那兒去一下,徐錠被雙規了,他二奶惹的禍。」我徐徐說道。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人,活該。」朝霞毫不留情道。

    「其實他跟我還有點交情,我那裡的生意很多都是他照應的,對我也很照顧,可惜,他沒得到回報就進去了。」我惋惜道。

    「你跟他真的沒關係?不要到時把你也扯進去。」朝霞有些焦燥。

    「我什麼東西都沒送過,連最大眾化的行賄都稱不上,再說他省裡也有人,不然怎麼坐得了這個位置,就像文革時一樣,有造反派,就有保皇派,這是兩個勢力的鬥爭,又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依我看,徐錠官位是不能保了,真有問題也關不了多久。」我思路異常地清晰,看來我有當政治家的天賦。

    「跟你不相干就好,我累了,睡吧。」朝霞在我懷中竟睡了去,看來她真是累了。

    想著徐錠那二奶開的寶馬車,徐錠定是貪了不少,雖然我平時也痛恨貪官,他們是國家的蛀蟲,但和徐錠總算有些交情,對他卻是恨不起來,也不知徐錠之事會如何收場?

    悄悄地送朝霞去上班,車子換過膽色也壯了很多。今天的天氣真好,隨著心情的改變,看什麼都順眼起來。

    回到山莊,已有很多客人在晨練了。我停好車,看著他們,有的在跑步,有些人在爬山,有的在壓腿,我相信更多的人在房間睡覺,生命真是美好,如此多姿多彩,我應該多多運動了。

    最吸引我的是一個老頭,看他精神狀態極佳,站在一塊方石上玩著太極拳,如行雲流水一般,與公園中看到的老頭老太絕不相同,什麼地方不同我看不出來,看來這老頭還是此道中的高手。

    我想起網絡上的玄幻小說,常常有主角練著太極拳一不小心就成了神仙般的人物,真是好笑。

    那老頭打完了拳,顯然發現了我在看他,笑咪咪地對我道:「我這老頭摸魚拳打得怎麼樣?」

    我微笑道:「很不錯,你打的和我在公園中看到過的好像有些不同,但說不出來。」

    「其實拳是一樣的拳,只是打的人不一樣罷了。」老頭笑道。

    「這拳能打架嗎?」我想起被朝霞幾次莫名其妙地扭住胳膊一直耿耿於懷。

    「你說呢?」老頭莫測高深道。

    「據我知道的,太極拳本來就是打架用的,只是不知為什麼現在變健身了,說什麼延年益壽?不過有些太極拳宗師都死得很早,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這些都是我初中時武術雜誌看了後的感想。

    「你說這個社會人人平等嗎?」老頭笑道。

    「平等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我發現自己又有了哲學家的天份。

    「哈哈,」老頭笑道:「有人教拳為生,有了名氣又怎樣,任何事都不能太過,過剛則脆,拳練千遍,千遍了又如何,能成高手嗎?不能,最多損傷自己的身體,不早死才怪。」

    「你能教我嗎?」看來這老頭有些高手風範,跟他練練太極拳也不錯,說不定真的哪一天能不讓朝霞扭住胳膊了,我在朝霞面前唯一的致命傷就是打不過她,雖然原因可能是我捨不得打她。

    「隨便了,我還要在這住三天,你有時間就來好了。」老頭不置可否。

    「老人家貴姓啊?」我才想起還沒問老頭姓名呢,忙又道:「我叫張漠,弓長張,沙漠的漠。」

    「我是來這山上找藥的,沒想到這山上還有賓館,看來這山上的草藥遲早是要沒的。」老頭頹唐道。

    「你是中醫啊。」我有些仰慕,這些年電視和報紙把中醫宣傳得太神了,可真要找那麼神的專家卻找不到,不然朝霞姨娘也不要換腎了。

    「爺爺,你在這兒啊。」一個女孩聲音傳來。

    我扭頭看去,那女孩奔跑著走了過來,充滿了青春的氣息,時光要是能倒退五六年的話我一定會追她。

    「懶蟲,才起床啊?」老人笑著,眼中充滿了慈愛。

    女孩子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嬌聲道:「爺爺,有外人在你也這樣說我。」

    「不是外人,是我新收的徒弟。」老人看了我一眼。

    「哦,又收徒弟了,」女孩笑著,對我大方道:「我叫於蘭,你叫什麼?」

    「我叫張漠,弓長張,沙漠的漠。」這女孩看來挺大方的,爽朗天真的性格看起來倒像是溫室裡的花朵。

    「張漠,我住311房間,有空過來聊一下,我已經十年沒回家鄉了。」老人感慨著。

    「你是本地人啊,我還以為是外地的。」我想不到於老會是本地人。

    「是啊,少小離家老了回,家鄉話我只聽得懂卻不會說了。」老人感慨萬分,唏噓不已,也只有他這樣的老人家才能感受得到這種叫什麼來著的東西。

    「師父找什麼藥啊,這山上沒聽說過有什麼藥啊?」我還真沒聽說過。

    「是一種叫野人參的東西,你們可能沒聽說過吧,我小時候這山上很多的,真奇怪,那東西就這山上有,我翻遍植物書籍,就是找不到,那東西可能對一種病有特效。」老人顯然有所隱瞞。

    「這邊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山裡面可能有,要不要我找幾個人陪你去找?」我有些好奇,長這麼大我從沒聽說過有野人參這東西。

    本書起點中文網(www。cmfu。com)簽約作品,獨家首發,轉載請保留


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