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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民國 第5章 作者：殤情 聽衛子益發了話，正拉扯間的胡大牛和周師爺便都停了下來，相互一抱拳，又緊緊握了手。雖見手下一文一武兩員大將暫時沒了問題，但衛子益依舊認為胡大牛沒有在開始的時候給周師爺誠懇道歉，便怕周師爺心裡存了芥蒂，日後給自己出謀劃策時不肯用心，便有心找幾個人出出氣，一面安撫了周師爺，一面又把剛剛因著這些兵們胡鬧而丟掉的面子找回來。於是又將目光轉向周圍的幾個兵們：「剛是誰敢打老子請來的師爺的，都給老子自己滾出來。周師爺是老子為了革命好不容易才請來的革命師爺，打了他便等於不給老子面子，就等同於打了老子的耳光子，就等同於破壞革命，你們幾個狗日的膽子不小，連老子都敢打，連革命都敢破壞，恩？」
兵們默默相對，不想胡大牛和周師爺已經和好了，衛子益依舊要抓著這件事不放，一時都慌了手腳囁嚅著，不說話，只將眼光瞅著胡大牛。但兵們在心裡卻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打了原本是革命死敵的周師爺，忽忽而就變成了革命的師爺，打了他便就等於打了衛督府、衛領袖的耳光子，就等於破壞了革命呢？。但胡大牛此時也是自身難保，不敢出這個頭，心裡想著：他奶奶的，剛剛是誰攛掇著要老子來找周師爺麻煩的？還惹得老子給衛爺罵，現下老子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們幾個狗日的就自己抗著吧！「便裝著沒看見眾兵乞憐的目光，自顧自的打量起周圍抖縮成一團，嚇得花容失色的婊子們起來。 反倒是周師爺仗著自己正得寵，又有心要和這些兵們拉拉關係，顧不得自己臉上身上剛剛被打的傷痛，說起好話來：「衛爺，依老朽看這事就算了吧，反正老朽也沒什麼事，而且弟兄們這麼做也表明了他們正是忠義之人哩。您想，他們連兄弟情分都如此看重，那對您老豈不是更為忠心？如此忠心耿耿的弟兄不但不能懲罰，還要重賞呢！」 見周師爺都說了好話，胡大牛知道衛子益目前還是不會駁他的面子，自然不願意落於人後，將這個人情全給他做了，便也給手下求起情來。衛子益本也不想在自己根基尚未完全穩固的時候為這事把底下的兄弟給得罪了，見周師爺和胡大牛都出頭求情，便假意的沉吟一陣，方勉強道：「既然周師爺和大牛兄弟都為你們這幾個無法無天的狗日的求情，這遭便算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受，你們統統給老子看一個月的城門去！下回再有這種事，便以軍前造亂處理！」 見眾兵唯唯諾諾，衛子益又喝道：「愣著幹啥？還不謝謝周師爺和你們胡爺！」眾兵們便又以著異常誠懇的態度給胡大牛和周師爺作揖道歉，道歉完了，見衛子益沒什麼反應，就相互打著眼色，蹇著腳步想溜出怡情閣。周師爺湊到衛子益耳邊悄悄道：「衛爺，今日您待老朽那是沒得說了，老朽足感盛情。但有個事卻不得不說，您要想帶好兵光有罰是不行的，也要有賞才能讓人信服哇，輕罰過了在重賞便能讓這些兵們對您老死心塌地。依老朽看，不若就在這閣子裡，擺上一席請大牛兄弟和眾兄弟耍耍，下次才會再讓他們高高興興的領罰，才不會因為怨懟而散了軍心啊！」 聽了周師爺的話，衛子益便覺得這師爺真的不錯，事事都為自己著想，想的也確實在點子上，自己雖然覺得這事處理的稍有不妥，卻怎麼也想不出不妥在什麼地方，於是在心裡便給周師爺記上了大大的一筆功勞。一轉頭看到幾個兵已經蹇到了門口，便喝道：「跑他娘的啥？都給老子回來！」見幾個兵又愁眉苦臉的走回大廳，衛子益略一咳嗽道：「剛剛宣佈的是對你們擅自造亂的懲罰，可他娘的是，你們都是老子的兵，是跟老子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這次也不是為自己出了亂子，而是為了給過去了的兄弟們報仇，作法雖不對，但老子已經罰過你們了。現下是為了給兄弟們記功，只要我們六安府3000號弟兄都能像你們這樣，我們六安革命就有希望，哪怕他倪嗣沖的大軍眼下已到了城外，我們也能把這個革命搞成功！所以你們雖有千般罪，只這一條便要給賞！賞啥呢？兄弟們，你們自己說想要啥！」 說著衛子益便微笑看著眼前幾個被自己這幾句話弄得不知所措的兵，胡大牛也愣住了，唯有周師爺也邊捻著山羊鬍子邊為自己找了個言聽計從的主子而高興。過了半晌見兵們只拿眼瞅著周圍的看熱鬧的婊子，卻不敢言語，衛子益心下便有了數，招手叫過了老鴇，吩咐幾句，然後對著兵們道：「大家想要的賞，老子已經知道了，不就是婊子嘛，你們有16個人，這裡站著的有18個婊子，自己搶，誰搶到了就是誰的，都算在老子賬上。只一點，玩樂便是玩樂，誰要是給老子搞出什麼事情來，別怪老子心狠手辣！」 衛子益話音剛落，眾兵們齊聲歡呼起來，再顧不得其他，直衝自己剛剛看得對眼的婊子們撲去。一時怡情閣大廳裡眾婊子的尖叫聲和眾兵粗野的笑罵聲不絕於耳，不時有兵抱住了自己相中的婊子，便急匆匆的鑽進了一邊的廂房裡。 一旁看得衛子益和胡大牛都慾火中燒起來，周師爺雖是被兵們從婊子身上直接綁起來，並差點就此不舉，此時也被刺激得躍躍欲試，忙和衛子益、胡大牛告了聲罪，急急溜了。胡大牛開始還顧著自己營官的面子，不去與手下爭奪，但見到一個兵竟一人抗著兩個婊子大笑著離去，唯一剩下的那個婊子也快要被另一個兵抱住，便急了，就想去和那兵爭。衛子益想著剛剛周師爺的金玉良言，又記起了胡大牛看到蕊紅時的目光，便拉住了他，「大牛兄弟，這個是給兄弟們玩的，你要是再去，那成個什麼體統，有營官和和兄弟們爭得麼？」 一席話說得胡大牛漲紅了臉，吶吶的想說什麼時，衛子益拍著胡大牛的肩又道：「大牛兄弟，今日為了周師爺這廝，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沒辦法啊！誰讓我們不懂得那些背後捅人刀子的學問呢？所以以後我們要向周師爺這廝學習啊，什麼時候我們也懂了，咱就可以不要這個狗屁師爺了，但眼下咱們還是得忍著啊！」頭腦向來簡單的胡大牛便被衛子益的話感動了，連最後一個婊子已經被人抱走都沒有發現，一臉激動：「衛爺，你說的大牛都懂，是大牛給你老添亂，讓你老為難了！」 衛子益感慨的吁道：「大牛兄弟，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行了，我這都是為了眾兄弟們著想啊！眾兄弟，在小迂山信任我衛子益，推我做了領袖，進了六安又保著我做了這個督府，我不能為了一點私憤就把眾兄弟往死路上帶啊。為了眾兄弟以後不吃背後的黑刀子，還能繼續陞官、發財、操婊子，別說要我認個師爺，就是認個親爹，我也認了。」 聽了衛子益的話胡大牛這個向來不知道眼淚是什麼的硬漢，紅了眼，哽咽著道：「衛爺，您甭說了，這個親爹不能讓您來認，要認也是我胡大牛認，往後只要你說，要我認誰我就認誰！」衛子益也被胡大牛能主動幫自己認親爹的誠意感動了，想著胡大牛看到蕊紅時的樣子，便要把蕊紅讓給胡大牛，來犒賞犒賞能幫自己認親爹的忠誠手下。剛剛被衛子益偉大節操所感動的胡大牛哪裡敢動領袖定下的姑娘，連連擺手，卻被衛子益硬拉著走向閣樓上蕊紅姑娘的房裡走，急得面紅耳赤的胡大牛正要拒絕，卻在一瞥眼間看到靠在窗口看著樓下的蕊紅那副撩人媚態，心裡登時酥了，掙扎的力氣便小了許多，便半推半就的被比自己文弱許多的衛子益推了上樓…… PS：這2章寫的都有些倉促，感覺不是很好，但還是發了上來，希望所有看書的朋友，不要吝嗇你的書評啊，板磚狂拍吧，我承受得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