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玄幻魔法小說網

    在墨香過了30歲零兩個月左右的某一天，柳伯看到墨香已經達到了可以將劍術中的招式拆開來使用得毫無破綻的境界後，利用小歇的時間向墨香說道：

    「你的劍術快要趨於成熟了。」

    聽到此話墨香緘默地笑著，並鄭重其事地抱拳回答道：

    「多謝師傅教誨。」

    「但還早著呢。劍術的無上境界在於沒有招式。不斷地將招式拆了又拆，最終就會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毫無用處地使用招式只是在浪費功力而已。我來演示一段劍法，你猜猜看這是什麼劍法。」

    「是。」

    柳伯抓起劍站了起來。他握著劍，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後，並沒有像通常那樣擺出起手勢（在展示一種武功的時候為了讓對方知道武功的名稱而使用的獨特的姿勢。所有的武功都先亮出這個姿勢以後才開始。）便演練起來。他的身體被劍光所包圍並向四周放射出嚇人的劍氣。這時突然有數十道紅色半圓形的劍罡射出，並打在了十丈開外的牆壁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轟隆。。。。。

    灰塵落下後一看，由泥土和石頭砌成的牆壁中間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圓洞。望著臉上掛著有點驚訝表情的墨香的面孔，柳伯面帶微笑問到：

    「這是什麼劍法？」

    「嘻嘻。。。。您以為我會上當麼？這可不是劍法。是不是將本教值得驕傲的修羅月罡刀法用劍演繹了出來？」

    「哈哈。。。。小子眼力倒是蠻銳利。有沒有學過這個刀法？」

    「沒有。」

    「那麼就來學它。雖然我也只是練到九成，所以還沒能展示出其威力來，但還是個很有用的刀法。另外再教給你天降血龍劍法。將這兩種劍法練至九成的話，便可從劍中射出劍罡來攻擊對方。但是內力的消耗也很大。但你來想想看。如果將這兩個武功拆開來使用，能夠射出一道劍罡的話，豈不是很了不起？雖然我沒能成功，但我想你一定可以做到。對我來說能夠領悟到它，歲數已是太老。。。。。首先需要記住的是劍罡的模樣。從刀法中射出的罡氣大部分都是半月形。而劍法中射出的罡氣大部分都是豎條狀。之所以稱作天降血龍劍法，也是因為射出的罡氣具有圓而長的貌似紅色的龍一樣的模樣，所以才得此名稱。知道這理由了吧？」

    「是不是因為刀是在揮動的狀況下，而劍是在刺的狀況下射出罡氣？」

    「哈哈哈哈。。。。。對。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才有如此的形狀。你也做過殺手，所以知道：人這種動物其實並不堅強。只要一個！只要一處致命傷即可。無需其他。只要給對方一個致命的打擊即可。為何要造成那麼多傷口而浪費內力？而且據我所知，只要掌握了射出罡氣的要領，便可以達到幾乎無敵的境地。不需一定要修練我所言及的這兩種武功，也可以射出罡氣。正派裡有叫做玄門的門派。聽說過嗎？」

    「嗯。。。。。是不是將那些類似於武當的道家稱作玄門？」

    「對。玄門中被看作最高的武功便是罡氣。只要達到了可以射出罡氣的境界，不論是手、劍、刀、棍、草都可以射出罡氣而攻擊對方。當然比起使用草，刀或劍會更加容易射出罡氣。也許，劍本身具有銳氣，所以比起草使用的功力會少些，但效果是一樣的。所以才有了越是達到至高境界的高手就越是不去論及劍的好壞的說法，不是嗎？玄門是理解罡氣的本身而達到射出的目的，但本教的武功與他們不同。是使用一種招式強行地引出罡氣。所以比起其威力，消耗的內功也很厲害。就算本教的功力比起其他門派強得多，但在使用了幾次那種耗力的招式後，最後導致耗盡功力的話，還不如不去使用它。所以希望你小子不要苦苦徘徊於那些武功，而是首先要去理解罡氣。比起絲毫不知如何射出罡氣的狀態下耗費精力，先教給你天降血龍劍法和修羅月罡刀法這兩種武功，想想在這兩種武功中射出的罡氣的不同之處和將它們拆開來使用。修習這兩種方法的話，比起他人會理解得更快些。我原來也只是使用劍，但學習修羅月罡刀法的理由就是因為，想要比較一下這兩種方法的野心所至。但憑我這老朽的頭，想要進一步深入是很難的。你還年輕，所以希望你能夠實現我的夢想。」

    「知道了。」

    耗乾血肉的苦難修行又開始了。對於墨香，只要有了目標，而且有了奔向目標的大致的方法，他便會全神貫注地奔向它。但在一年。。。。。兩年。。。。。歲月流逝的過程中，對於掌握罡氣卻還是毫無感覺可言。不知何時，他已將天降血龍劍法和修羅月罡刀法修練到了九成，雖然只是為了領悟罡氣而修練了這兩種的武功，但想達到十成卻還是很難的。練到九成還算很快，但想從九成進入十成卻是非常艱難。他理解了自己所看到的武功最高強的柳伯也只能將這兩種武功修練到九成的原因。在一旁看著他不分晝夜地苦練，卻不成的柳伯，最後終於忍不住插手進來。

    「在第九成射出的罡氣並不是真正的罡氣。也許應該稱它為一種稍微凝縮了的劍氣的形態。事實上應該說罡氣是一種能夠摧毀任何東西的，具有純粹破壞力的頂點。也許九成的功力射出的罡氣能夠破壞牆壁，但是真正具有強大力量的罡氣不會是在牆壁上打出一個大洞，而是打出數十個小洞。你也知道。用拳頭聚起功力打向牆壁，會因為拳風的推動力形成一個大洞。但是脫離了一定境界後反而會形成小洞，不過會是鑽入得更深。從這一點來看這不能算是罡氣，只能看作是劍氣發展了的形態。所以不要太過急於求成。你只不過是因為內功還未達到火候，所以才不能進入十成境界而已。還是留出一定的時間間隔靜下心來修煉，並集中精神冥想。這樣的話會有其他辦法出現的。」

    「知道了。謝謝您的教誨。不過柳前輩，柳前輩對我是太過寵愛了。也許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忘記您的恩情的。」

    「呵呵。。。。。也許是因為我老了吧。以前對待弟子可說是甚為嚴格，但隨著歲月的流逝慢慢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方法。有些人是需要嚴格對待，但有些人是可以溫柔一些的。只不過你是屬於後者而已。並且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你是我最後一個弟子，所以感性的成分會更加多一些。。。。」

    一晃兒，墨香的歲數也到了三十七歲了。早晨他在冥想的時候，突然想到遇到柳伯實在是自己得到的最大的幸運。柳伯具有自己死也無法趕得上的淵博的知識。他是位武者，同時也是位有著很多喜好的人。除了中午和傍晚與墨香對練或暗襲墨香的時間以外，柳伯在上午結束修煉後會做很多事情。現在在墨香和柳伯居住的附近種有各種各樣的樹木。其中，柳伯尤其鍾情於梅花樹。他會在閒暇時伺花弄草，並且畫一些過了五十歲才開始的水墨畫，到了晚上便會吹上一段兒洞簫，或演奏一曲古琴。而且會抽出時間將這些教授給墨香。依據他的道理，武士不應該只是個無知的刀客。所以還教給了他一些經書，但也許是因為柳伯自身對經書的認識不多，教給墨香的也不是很深入。之外柳伯還將自己熟知的幾種陣法教給了他。有一天墨香帶著疑問向柳伯問道：

    「對於陣法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必要學這些麼？」

    聽了墨香的提問，柳伯的臉上帶著啞然的表情回答道：

    「你這。。。。。真是白費我守著這樣的傢伙在費力教授。。。。你這無知的傢伙！不懂就緘口細聽就是了。陣法原先是由最簡單的意為天、地、人的三才陣開始，並發展變化為更加複雜化。比如三個人在一起攻擊一個人的時候，比起胡亂攻擊，如按照一定的法則去攻擊的話，會在互相不妨礙對方的情況下，更加有效地逼迫對手。這樣，為了用最少的力量達到最高的效果而發展成的便是這陣法。但破解陣法是有辦法的。其一是：找到生門後衝破出去。。。。。這個方法只要是瞭解陣法的人有一定的實力的話，不論誰都能辦得到。所以我才想將我所知道的陣法盡可能多地教給你。但像你這樣無腦子的人可以選擇另外的兩種方法。」

    「是什麼？有非常有效的辦法嗎？」

    「很簡單。進去後選擇死。沒有破解陣法的能力只能死。。。。。就是。。。。對破解陣法沒有信心的話，為何要闖進去？」

    「那麼另外一種方法是？」

    「如果武功達到了極剛的境界，就算進到了絕大多數的陣中的死門，也可以生還而出。方法就是將能夠看到的人全部殺死。但想成為那樣的高手很難。如果想將大多數的陣法用武力去破壞的話，只有躋身武林前二十名才有可能。」

    「。。。。。」

    「進入到極魔之境的話，依據從魔的極限中釋放出來的力量，可以破壞所有的事物。就是說可以將佈陣的人全部殺光。無論陣法有多厲害，那陣法還是由人來設的。舉例來說由七人組成的小北斗陣。這北斗陣就是七個人互相照應，不論對方是一個還是多個，為了達到一起攻擊防禦的目的而設成的。如果對方攻擊的話，那麼一人或三人左右去防守，其餘的人都去攻擊對方。如對方只是採取防守的話，那麼七人就都去進攻。就像這樣。。。。。防守的人與進攻的人依據一定的法則在不妨礙同伴動作的情況下，在有些方面會互相協助而獲取一定的上升的效果，所以能夠釋放出強大的力量。當然如果對方具有能夠將這七人一同送入黃泉的實力的話，又另當別論。但如達不到那樣的實力的話，能夠知道哪些人會採取進攻，哪些人會採取防守，並且能夠知道他們的動作變化會是怎樣的話，就可以攻擊他們，去阻止他們利用佈陣變化動作，或反過來利用陣法來採取攻擊。明白了嗎？你這個沒有腦子的傢伙！」

    「是。。。。。但『無腦子的傢伙』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過分？」

    柳伯邊敲著墨香的頭邊說：

    「咄！少嘮叨沒用的，認真去記住它們。」

    ***

    在墨香到了四十歲的時候，清晨正在冥想時，突然間感覺到靈光一閃，並隨此受到無比大的衝擊向前吐出血來。在旁邊看到此情景，柳伯帶著滿面的笑容喊道：

    「祝賀你大功告成。。。。。終於領會了吧？」

    「是的。前輩。暫且容我再冥想片刻然後請您過目。」

    但這冥想卻持續得相當久。像這樣獲得領悟後，因巨大的衝擊吐血的情形在正派是很普遍的事情，但在魔教卻是幾乎沒有。像柳伯因對魔道的武功感到了局限性，所以對正道的武功有著極大的關心，對此現象早有所耳聞，才如此興奮得喊了出來。墨香的冥想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墨香在結束了冥想後拿起了他的愛劍墨魂站到了平時與柳伯比試的地方。

    「這是我所領悟的。請您過目。」

    然後他簡單地向柳伯行禮後慢慢地拔出了劍。拔出的劍雖還未做動作，但已是開始泛起了紅色的光。看到此柳伯屏住了呼吸。紅光變得越來越大並向四周散開來去。沒過多久，看起來又像紅色閃電又像紅色雷電一樣的光，伸展開來直至半丈開外。這時傳來低低的運氣聲，並隨著聲音，劍從上往下劃空而過。就在一瞬間，從劍裡射出一道紅色半月形的罡氣將前方的牆壁辟出一道長長的裂縫。接著又傳來一聲運氣的聲音，並隨著聲音劍向前刺了出去。一道像是紅色帶子一樣的東西，向前射出，並在牆上留下一個洞而穿了過去。看到這些柳伯大聲喊道：

    「好！了不起！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劍罡嗎？老夫活了這一輩子，看到真正的劍罡，這還是第一次。你終於成為了一名高手。」

    「是的。。。。現在還是有點恍恍忽忽的感覺。那麼努力都不成的劍罡。。。。甚至連形成招式都很難，昨天早晨突然覺得摸索的方向不對，接著便領悟到了什麼是罡氣。也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射出劍罡的方法，但那一瞬間的感覺真的非常平安，而且感覺很好。」

    「哈哈。。。。。現在你成為了比我還要厲害的高手了。這下我也可以隱退了。」

    「還有很多向前輩學習東西。將隱退的時間再向後推推如何？」

    「這也好。。。。無論武功已沒什麼可向你傳授的了，但是其他的話，我還是比你知道的多。與你的情已是很深。。。。。如若請我豪飲一番，也許我會改變主意。。。」

    「明白了。請稍等片刻。」

    墨香用最快速度展開輕功取來一罈酒。柳伯與墨香一邊推杯換盞，一邊聊著至今沒能講的很多話題。柳伯一直以來都是將墨香看成很小的後輩，所以始終無法使墨香靠得更近。但今天可不一樣，不，看到墨香演示的武功後，柳伯對待墨香的態度完全變了。他對待墨香就像自己的老友一樣，毫無距離感。也就是說，他非常認可墨香的成就。

    「你的成就如此之快，也許不知什麼時候你會實現本教久遠的宿怨。」

    「宿怨？」

    「本來武功便是無止境的東西。越是修煉得深，便越是會覺得自身的限度。有些人感到了劍術的限度後甚至會砍掉自己的手指。也就是說，想達到某一種境界的頂峰是很難很難的。但你不可以這麼做。為何要虐待自己的身體？如果現在成不了，也許以後會成的。如果你不成，你的弟子會成。。。。將自己所學的，全部教給弟子就行。如此一想，也有沒有這麼做的前輩。。。。。」

    「那人是誰？」

    「以前，很久以前，有個叫做渤海的，由異民族建立的國家。你有沒有聽說過？」

    「是的。好像聽說過一次。但知道的很簡單。也不是像我們這樣的漢民族這樣偉大的民族，從最後亡於羌奴族來看，應該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民族。倒是之前聽說的，像高句麗這樣的國家，好像很強大。」

    「不。。。。你所認識的不對。渤海這個國家是個很了不起的國家。其他的不敢說，但在武功這方面可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國家。」

    「了不起？武功了不起的國家會滅亡於異小民族？」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神劍大俠區揮這個名字？」

    「是的。聽說過。不就是那位誰都沒能達到，唯獨他達到了玄境的人麼？」

    「對。玄境在本教指的就是脫魔的境界。也是誰都沒有到達過的境界。傳說達到脫魔之境的話，會完全從魔中脫離出來。因為誰都沒有達到過，所以不是很清楚，但有幾位達到了極魔的境界，所以看他們的話可以看出。能夠達到極魔邊緣的話，便可以控制從體內溢出的魔氣的量。也許你是因為和我們這樣的人在一起，所以不會理解，但如遇到真正的魔道人物的話，就會理解的。因為我們是殺手，所以從一開始為了不讓魔氣顯露出來而經受特別訓練，或乾脆不去修煉魔功。但其他的人可不是這樣的。對了，話題好像岔開了。。。。講到哪兒然後講到了這裡？」

    「關於區揮。。。。」

    「對，那個區揮在晚年研究各種武功的時候，收集了很多渤海的武功。然後將它們合起來取名為北冥神功。原來北冥指的就是包括渤海所在的地區。」

    「是那麼了不起的武功嗎？甚至於那個區揮給他加上神功的名稱。」

    「是的。因為太過了不起，所以沒人能夠看得懂。」

    「您指的是。。。。」

    「原本便是非常久遠的，而且又是連國家都滅亡的情形下收集的，在那些破舊的羊皮上抄錄的東西。所以有很多部分都已不知去向。但根據傳下來的話，北冥神功是告訴你怎樣吸收大自然的氣息，提高自身的功力。並且是一本向超上乘武功境界前進時所需的參考書。比起招式，記錄的是在修習武功時所需的心法和小心之處。很多的武林人士修練了北冥神功。但因太過難解和幾乎沒有招式，而且內容也超出章法，加上內容又不全，遺失了很多部分。所以沒人能夠修練此武功。」

    「既然沒人能夠修煉，那豈不是跟廢紙沒什麼兩樣？」

    「不對。有幾種從北冥神功裡衍生出來的武功，你也應該聽說過，就是那些：吸星大法、火焰神功和雷電神功。其中那吸星大法不能算是了不起的武功。初期這個武功被創出來的時候，有很多的人去學習它，但因最後會有後遺症，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人去修煉。這個吸星大法是從火焰神功裡分化出來的。雖然火焰神功也是個很厲害的武功，但也有幾個問題。所以流傳到本教後便發展成了吸星大法。雖然是發展形，但還是不及火焰神功。因為太過注重於管理和吸取真氣，所以喪失了本身的攻擊力。最後只能發展成為專門吸取真氣的武功。然後還有雷電神功，聽說它的破壞力很大。但修煉起來非常困難。它是只將北冥神功的破壞力發展起來的武功。如沒有相當深厚的內功做後盾，不但很難修煉，而且會消耗很多的內力，所以幾乎沒人去修煉它。這個武功本教也有，聽說上層部門的高手在修煉它。」

    「既然上層部門的高手修煉它的話，應該是很了不起的武功了。」

    「不對。都說是北冥神功的發展形。。。。。說是發展形，我看卻是退步形。所以你要從現在開始認真地學習渤海文字。明天開始我會找來關於它們的書籍，你要努力去學。北冥神功保存在本教。聽說只有非常高的部門的高手才可以讀此書。」

    「但是，也不知會不會有機會讀到它，而去學習關於它的文字，有點太可笑了。」

    「不要說廢話，只管去學。還有今後你如若行走江湖一定要小心女色。女色對修煉武功可算是天敵。雖然會浪費很多時日。但到了像我這樣的歲數再貪圖女色也不遲。」

    「嘻嘻。。。。。前輩已是過了八十的高齡，難道還在想接近女色？」

    「少說廢話，你要小心點兒。還有在外行走時，只要你認為是敵人，就絕對不要延遲，即刻除掉。不要拖延時間，反而讓對方看出你的實力，好加以防備。從一開始便使用強的功夫是最好的辦法。而且千萬不要留下證據。看到你殺人場面的人，你一定要全部殺光。聽明白了嗎？這是你師父的命令。」

    「我會銘記的。」

    「我見過很多講世間人情而丟了性命的人。所以如你，死在了比你武功高強的人的手中，那還好說，但如死在比你武功弱的人的手上，我的臉面也不容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