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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札本之行 寬廣的船艙內，早已擺滿了許多桌子，每張桌子上放滿了各種的食物，剛剛還在生死關頭的我們，不由得感覺如夢境之中，大伙們又吃又喝，真是快樂的生活，不過我卻沒這興頭，因此就走出窗外前去甲板。瑪琉西妮號緩緩的被這艘巨艦拖行著，滿天的星空此時看起來多亮眼。
「這是藍黃星，再向２５度就是正北星了。」無聊的我只好在那觀察星象，喀拉魯也從艙房內走了出來。 「怎麼了？不跟大伙們一起鬧嗎？」看起來他是有喝酒了。 「謝了，看著夥伴快樂就好，我喜歡這種感覺，但是我卻是那一種不會下去鬧的人。」 「你會是個大人物的，我有預感。」喀拉魯的這番話讓我嚇了一大跳。「別傻了，我只是個剛初出茅廬的船長，與你們這些前輩相比，我還早呢。」這是當然的，他可是擁有幾個艦隊的大海盜，而我只是擁有艘小船的小商會。 「我的師父，同時也是我以前得船長曾經告訴我，一個大人物，是擁有廣大的胸襟，敏銳的智慧，同時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你知道嗎？你現在就給我這種感覺。」 我有點不知所云。「你喝多了吧！」我苦笑說到。 「或許是我喝多了吧，來！你也乾一杯，明天醒來我們就到達札本了。」就在喀拉魯的強灌之下，我很快就不支倒地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我醒來之時札本港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範圍內了。 「我是什麼時候回到瑪琉西妮號的？」我疑惑的問著大家。 「是喀拉魯的船員把你送回來的，他說靠岸後他在碼頭等你。」琉愉快的說著。 船終於靠岸的，對於能夠活著來到札本的我而言，這可是天大的奇跡啊，而喀拉魯則的艦隊早就停靠在他們專屬的碼頭內了。 「海盜也能那麼囂張的停靠在別人的港口內？」我詢問著古奇斯。 「對別人而言，他們的確是海盜，但是在這個國家而言，他們並不是海盜，其實海盜的運作與商會的運作沒什麼兩樣，只不過他們是靠掠奪為主的船隊，當然他們能停靠在這個國家的港口，代表他們是與這國家簽訂不掠奪條約，這樣說你懂了嗎？艦長。」 聽完這番解釋的我似乎有所明白了，雖然我還是無法想像，商會的運作竟然跟海盜一樣。 喀拉魯緩緩的向我們走了過來，周圍還有一大堆他的隨從。 「昨晚睡的好嗎？小子。」 「承蒙招待。」我點頭向他致意。 「對了，聽說你們這次是運送鹹魚乾是嗎？」我點了點頭，只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喀拉魯一臉期待的樣子詢問著我。 「那那，你那些貨物準備賣多少？」被他這一問，我將臉轉向琉，對於貿易，我完全一概不通，琉此時走了過來。 「一個船艙的魚乾５萬赫魯。」５萬赫魯，我聽到嚇了一大跳，魚乾在馬爾賽可是非常賤價的東西。 「你們的進價是多少？」喀拉魯用嚴肅的表情質問著琉。這是當然啦！！一艙魚乾能賣到５萬赫魯，這種價錢哪都找不到的。 「兩個船艙，總共５０００赫魯。」琉露出笑容。「今年的馬爾賽魚乾可是多的賣不完呢。」天啊，兩個船艙的貨只要５０００赫魯，如今一個船艙就賣５萬，重點是琉竟然真的將本錢告訴對方，無疑是告訴對方，怎樣！我就是要坑你啊！ 「爽快，貨物我全包了！」喀拉魯說完哈哈大笑，我傻在那了，為什麼明知道是吭人的交易，喀拉魯竟然還敢買。 「兄弟們，上船搬貨，主計官！將期貨票拿來。」由於５萬赫魯可不是小數字，沒有人會帶５萬赫魯上街的，因此通常都是簽期貨票，日後再用期貨票直接存放於銀行之中。 喀拉魯的手下們迅速將船艙的貨物搬完後，馬上就跟我到別離開了。 「為什麼他們用那麼高的價位買下後，又那麼猴急的離開了」對於這種奇怪的交易方法，我實在無法理解。 「海盜雖然是海盜，可是他們也是會貿易的，哥斯摩王國擁有的港口只有札本港一個，算是一個典型的內陸國家，而鹹魚乾這種東西對於內陸商人而言，價值很高的東西，再加上鹹魚乾能存放很久，沒有運輸上的麻煩。而他之所以詢問我本金的用意，是要確認我們的誠信度，問這句話則代表著他一定會買，這些貨他批走後，八成可以賺回２倍的利潤。」 原來如此，海盜還會貿易的，這可是我頭一次聽到，不過至少我們又增加了１０萬的資產了，對我而言如同作夢般，真不愧是號稱馬爾賽第一主計士。當我們找到旅館後，琉就匆忙的準備一些文件，接著就衝去交易所了，而我則發給每個人１００赫魯並且放假一天，大伙們很高興的衝去逛街了。 札本是個很特別的地方，由於長久以來都是少數船隊壟斷航線的港口，因此這的人對我們這些生面孔感到好奇，札本港並不大，大伙們最愛去的地方還是酒館，而我因為職務的需要，則是必須前去港務局報到。 經過簽約手續後，當然這只是形式上的，經過喀拉魯的同意，我們早就取得這的貿易權了，我想去參觀看看交易所。札本的交易所並不大，也沒有像馬爾賽一樣華麗，不過裡面人滿為患，我經過一番掙扎，才找到琉。 「艦長，你怎麼也來了？」琉看到我的出現似乎有點驚訝。 「我只想看看交易所是如何運作，你忙你的吧，我在旁邊看就好。」 台上站著一個矮小胖胖的男人，每當一筆交易成交之十，他便會敲下手中的木槌。在他身後的牆壁上，則是隨時的更換物品的價格，琉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參加競標，只是在一旁觀看，這讓我很不解。等到公定交易時刻結束之後，交易所的人群才逐漸散去，只剩下少數的人，琉開始有了動作。 「剛剛那只是內陸商人的交易時間，真正精采的現在才開始。」琉神秘的跟我說著。我一頭誤解的跟著琉走向台上，似乎有少數人也是做著跟我們相同的動作。 「現在開始，進行出口商品競標。」矮胖的男子開口說話了！一瞬間，牆上貨品的價格跟種類開始變動。每個貨物的價格都是用一個船艙來計算，在短短的數十分鐘之內，已經有許多人完成了採購工作，琉還是不採取動作，我開始有些緊張。 「接著，塔格拉斯出產的皮草，開始競標。」 「３萬，一個貨倉。」琉突然開口說話了。我聽到嚇了一大跳，不是因洛uo終於開口了，而是被她出的價錢嚇到，經過剛剛的交易後，我大概已經知道皮草的價錢介於６∼７萬之間，沒想到琉一出口就是３萬，那位矮胖的男子似乎也被嚇到了。琉很神秘的拿出一張紙，給了那位矮胖的交易員。 「藍海商會，三萬元標得塔格拉斯出產的皮草，共兩貨艙！」我嚇了一大跳，為什麼我們能以那麼便宜的價格標得，大家開始議論紛紛，我跟琉則是悄悄的離開了交易所，回旅館的路上，我詢問琉洛u饈鈰p此便宜的標到。 「因為我借用了喀拉魯與我們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那個交易員看到後，以為我們是個勢力龐大的商會，因此才馬上答應。」 我聽了當場愣住！交易也能用這招啊∼由於交易完成了，我又再度在接上逛街，突然一陣轟隆巨響嚇到了我！ 「又來了！」街上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我詢問著站在我身旁的路人。 「你看見那間正在冒著黑煙的窗戶嗎？那住了個瘋子。」 「瘋子？」我有點不瞭解。 「他叫做福爾，是個喜歡做實驗的瘋狂科學家，可是常常實驗失敗，然後發生爆炸。」 這可有趣了，由於我從未看過科學家，因此對於福爾的事情感到濃烈的興趣。 當我敲著寫著福爾實驗室的門，基本上也可以不用敲了，整個門已經破爛不堪，我心想，這傢伙還真瘋狂啊。一名金髮男子打開了門，看他一臉漆黑，有種想笑的感覺。 「找我有事嗎？我現在很忙。」看的出來！他的實驗室已經雜亂不堪，到處都有燒焦的痕跡。 「我是藍海商會的會長︰亞爾斯，因為我沒看過科學家，所以前來拜訪。」 「是嗎？前鎮子才來個較喀拉魯的男人，他也說著跟你同樣的話，而再我做實驗的同時，他馬上就跑了。」福爾無奈的說著。 我可以體會喀拉魯的心情，在這待太久真的會有性命的危險。 「你要參觀我做的實驗嗎？」面對他的邀請，我面臨了兩難，在好奇與保命的搏鬥，終於好奇戰勝了。 「好啊！」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當踏入房間之時，我想起了長輩跟我說過的話，無疑的，我正是那頭貓。 「你看好，我現在正實驗一種新的火藥合成法，他能夠用微小的劑量，產生強勁的爆發力。」福爾熱心的跟我解說。 說到了火藥，我倒是有點興趣了，在海戰之中，火藥的慎選是很重要的，我不禁開始打量起我眼前的這位瘋狂科學家。只見他拿起一些奇怪的藥劑，加入了火藥之中。「當然啦，這個實驗我一直都沒成功，這是我剛剛才想到的新的調配法。」在我還來不及喊住手之前，藥劑已經加入了。緊接著火藥發出滋滋的聲音，之後就沉靜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算是成功還是失敗？」確認沒爆炸危險後，我詢問著福爾。 「這！太好啦∼∼我成功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福爾興奮的抓起火藥。 「你有船嗎？能不能讓我上去測試這種新型火藥！拜託你，我不收錢沒關係！！拜託！」 看著他如此的熱心，我也不好意思推辭，因此福爾也成為了藍海商會的一員，他的職業是火藥研究員。當我將福爾帶回旅館時，大伙們嚇了一大跳。 「艦長，你可真行啊，連科學家都可以檢回船上。」消遣我的人還是古奇斯。 「請各位多多指教。」 為了慶祝新夥伴的加入，這一晚我們通宵的舉辦派對，天亮之時，也是我們離開札本的時候，福爾決定，利用他新發明的火藥，為離開培育他的札本舉行建別離，雖然我還是有點擔心，不過也同意了。 「全艦火炮裝載！敬禮！」在我下完口令的同時，全艦的火炮同時發射，當然只有裝載火藥並無炮彈，不過真的如同福爾所說，這種火藥威力真的很驚人，轟隆隆的聲響非常巨大！ 「別了！我的故鄉。」 揚帆出航，我們就此結束了這次恐怖的處女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