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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次航行 出港的日子終於到來，水手們正將物資和貨物井然有序的運上船艦上，當然港口邊聚集了不少人，多半是因為我首開馬爾賽港的先例，第一次僱用女性船員，此時久久難得一見的馬爾賽港務局艦隊竟然也回來了，由５艘前鋒戰列艦在前，４艘大型戰鬥商業兩用方帆船在後的大型船隊，在我們出港作業進行的同時，緩緩的入港了。
「看旗幟上的顏色，應該是局長率領的第一艦隊。」古奇斯老鏈的說到。 「不過她們的情況有點怪喔，怎麼少了一艘船？」琉疑惑的說著。「每次港務局的艦隊都是１０艘出航啊，這麼這次只回來了９艘。」 在我們疑惑的同時，掛著旗艦旗幟的戰列艦已經靠埠了，讓我更驚訝的是，從船上竟然抬下來一具具的屍體與傷患，同時我也頭一次看到了安克李斯局長，他那憔悴的眼神，與我聽別人說的偉大的安克裡斯局長顯然有很大的出入。 「八成是戰鬥過了。」古奇斯看到後下了斷言。「不過能把局長的船艦打沉一艘，對方來頭也應該不小，一定是六大勢力的人之一。」 當局長坐上了馬車，離開了碼頭的同時，我們也將貨物裝載完成了，升起了我們工會的專屬旗幟，就在一切準備就緒後，我下令展開我們第一次的處女航！ 說到了處女航，我當然不能忘記傳統的入水式！除了值班人員外，我將水手門階uX在甲板上，每個人臉上都圖著奇怪的臉譜，而我拿著指揮劍向上一舉，眾人接發出奇怪的叫聲，而後古奇斯開始跳入水式舞蹈，最後再一片歡呼聲入水式結束了。當然如此奇怪的入水式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我也是第一次參加入水式，還有好古奇斯的教導，我才沒在儀式中出錯。 馬爾賽港已經脫離了我們的視線了，放眼望去，儘是無邊無際的廣闊大海，看著海鷗在天空飛翔著，我有股輕鬆的感覺，由於這個季節吹的是西南風，因此我們航行的速度比預計的還快，古奇斯熟練的測量現在的位置，而我這艦長則悠閒的在船的各艙閒晃。 「將我的心，溶於大海之中∼我們是英勇的海上男兒！」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大伙們竟然開始在唱這首著名的︰水手之歌。 將我的心，溶於大海之中∼我們是英勇的海上男兒！ 風雨是我們的帳篷，挫折是我們的佳餚，海上男兒永不畏懼！ 滿腔熱血，重視榮譽，航向世界的盡頭一生自在，消遙無記，這就是水手！ 當敵人來犯時，舉起我們的槍，舉起我們的劍！奮勇殺敵∼心繫於船∼共進退，不退縮，我們是征服大海的英雄！ 這首歌，是許多港都小孩會唱的歌曲，大伙們滿腔熱血，不過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艦長，我們已經到達海盜的勢力海域了喔。」 「是嗎，全員注意！進入二級警戒狀態。」我才剛下令完馬上就有狀況發生了。 「艦長！後方出現兩艘船艦！」了望手通報了我。 「訊號手，跟他們打旗號，表明我們的身份，瞭望手，能否確定他們懸掛的旗幟？」 「看到了！是奧古斯王國的海軍，船型都是中型海洋巡弋艦。」聽到海軍這名詞我放鬆了下來，還好不是海盜。 「這可不妙啊！」古奇斯突然說。「能否逃離他們的航程？」 「逃離？為什麼我們要逃離」我疑惑的問到。 「因為馬爾賽本來就跟奧古斯不合了，雖然沒正式宣戰，不過雙方早就私下打過好幾場了。」琉已經從副官室走到甲板上了。「他們八成會要求我們停船，要不然就是跟我們開戰。」 真的被琉給說中了，訊號手解讀對方發來的訊號，對方要求我們停船受檢。 「真是狗屎！這明明已經隸屬於哥斯摩王國的海域了，他們憑什麼檢查我們。」 「艦長，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加快速度了喔，依照我們的武力，不可能打贏的。」 我陷入了兩難的抉擇，如果停船受檢，到後面的結果穩是我們貿易用的資金與貨物會被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掠奪走，若是逃跑又一定會被追上，如果開戰一定是我們慘敗，看來果真如古奇斯所說，這條航路真的不要走為妙。 「我說過了，錢沒有！命一條∼既然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次劫難，那我們乾脆與他們拼了！」我一說完就舉起了手上的指揮劍。隨後我升起了戰鬥用的紅色戰旗！對方的回應也非常迅速，同樣的也升起了紅色戰旗，接著炮彈已經在艦艇旁落下了。 「該死，是改裝過有加裝前後炮的船型，不妙喔。」古奇斯緊張的說著。 我腦海中興起了一個念頭，既然對方速度比我們快，如果我們突然性的大幅減速轉向，並同時用唯一的炮座直接瞄準對方的火藥室轟去，這樣的成功率不知道大不大。有這想法的我立刻緊急的招開臨時會議，許多老練的水手包括古奇斯在內都反對我這樣做。 第一點、船速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第二點、如果轉彎的角度沒控制好會有翻船的危機。 第三點、如果沒命中緊接著就是我們被對方的側面炮火擊中，中型船艦至少都會搭載４個炮座以上，非常危險。 第四點、命中第一艘後將如逃離第二艘的火網。 而且這樣會有被夾擊的危險。 「等等！被夾擊？」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畫面。 「操帆手，開始採用逆帆減低速度！」 「艦長！？」古奇斯突然衝來，並想要制止我。「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自有妙計！放心，我不會就此放棄的。」古奇斯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明白我不是開玩笑的下令，因此點頭讓水守們照著我的指令。如我所料，由於兩艘船艦都想先抓到我，因此目前楚於平行移動狀態。 「操帆手，舵手，確認船減速的方位，我們要通過那兩艘船中間的缺口。」 炮彈不段的落下，可是我心裡卻感到非常踏實，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我從小就是想體會這種感覺。隨著兩艘船的接近，他們的船首炮的角度已經射不到我們了，同時我也看到他們兩側的炮們已經打開了。 「不錯啊！竟然把中型艦改成５６門型戰鬥用艦！操帆手注意，一進入兩船中央後立刻開正帆。舵手在脫離兩船中間後立刻改由側面航行，並且炮擊第一艘船。」我熟練的下著指令，這是從未有的感覺，如此的熟練與自在。 果然，當我們抵達兩穿中間之時，兩船的炮手瞬間將大炮推出，由於操帆手卓越的操帆技巧，使我們迅速改為正帆，再加上船身小所以瞬間加速能力很快，因此馬上又脫離了兩船，只見兩船的炮手還來不及反應就開火，造成兩船的重大損失，在同一時間，瑪琉西妮號已經將側面炮對準敵方一號艦了，只見一陣炮火聲，敵方的第一艘船艦已經緩緩的下沉了。 此時我將注意力拉回二號艦，雖然他們已經重創了，可是畢竟是中型船，就算只剩下一點戰鬥能力，也可以將我們輕易擊毀，此時我再度命令舵手將船拉向順風面加速逃開，而對方則不死心的追了過來，緊接著舵手似乎明白我的用意，在追逐一小段航程過後，舵手突然轉向，緊接著我立刻下令開火！來不及反應的敵方二號艦也跟著下沉了。 「太好了！！打贏了！！！」眾人齊聲的歡呼！這是我頭一次的戰鬥，不過我感覺很踏實！這樣的感覺是以往沒有的，此時古奇斯拍了我的肩膀。 「艦長，真是一場優秀的戰鬥啊！我當了３０年的水手，從沒有人如此大膽的方法，原諒我之前對你的不敬，你真的是一名令人敬重的艦長。」可是勝利的喜悅很快就過去了。 「艦長，我們被包圍了！」了望手突然緊急的通報。 「怎麼可能！」我趕緊拿起望眼鏡，只發現不知道何時，已經有將近５個艦隊的船隻包圍著我們。 「這下可好了，我們怎麼打都必輸的。」 「是哪一個勢力的船艦？」我詢問著了望手。「紫紅色的骷髏頭！是喀拉魯海盜艦隊！而且是喀拉魯親自率領的第一艦隊。」了望手緊張的說著。 「對方傳來了訊息，要求艦長過去他們的旗艦。」 要我過去？我心理不禁打了個問號，既然是海盜，為什麼就不直接過來搶了，還要叫我過去。 「如何？要去嗎？」我用疑惑的語氣詢問著古奇斯。 「這個嗎！要看艦長您的決定了。我相信艦長的判斷永遠是對的。」 這可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啊，我心中苦笑著，既然逃不了也打不贏，那就硬著頭皮去好了。「通知對方，派小艇來接我！」同時我也將指揮劍繳交給琉。「如果我發生意外，這艘船的指揮權就繳交給你，想辦法逃回馬爾賽，必要時就跟他們投降。」琉不自覺的哭了。 小艇緩緩的靠近船旁，我沿著繩梯緩緩的爬到小艇。在小艇這期間，我一直沉靜不語，接著我進入了他們的船隊之中，位於船隊中央的一艘巨型戰帆船出現在我面前。 「爬上去吧！」小艇上的人催促著我。我沿著樓梯，我爬上了第二層的夾板，沿著船內的走道，我被帶進了一個會議室中。會議室中早就坐滿了人了，而唯一的空位似乎是為我準備的。 「坐下吧。」坐在一個巨大沙發椅上的男人開口說話了，他有著蒼藍的長髮，深綠色的眼睛，還有那黃銅色的皮膚，我想他應該就是喀拉魯了。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喀拉魯用沉著的語氣問著。我點頭回應「我知道，你是三巨頭之一的喀拉魯。」 「不準直接稱呼他的名諱！」坐在喀拉魯旁邊的人憤怒的對我說著。 「沒關係。」喀拉魯揮一揮手，示意著要他坐下來。 「我想問你為什麼叫我過來？憑你這種大規模的艦隊，想要搶我這種小商會很容易吧！洛u髂n大費周章的叫我過來？」我一口氣將我心中的疑惑一次說完。 「簡單的說，我很欣賞你剛剛的戰鬥。」 「你們剛剛？就在周圍？」我非常的訝異。 「打從你們進入了我的勢力範圍時，我就已經在觀察你們了。」 可怕的海盜，這是我直接的想法，看來我們原先的想偷偷摸摸的溜進去札本港的計畫根本是天方夜譚。 「簡單的說，我找你來純粹只是想交個朋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過這麼出色的戰鬥了。」喀拉魯站了起來，並走向了我。 「再加上，你是少數第一次看到我不會發抖的男人，我欣賞你，來吧！我送你們到札本，順便叫你們的船員過來吧！今天我們好好的開場派對！我已經好多年沒那麼高興了！！」 我算是安全過關了？鬆了一口氣的我忍不住頹了下來。 「哈哈哈！我才剛說完就頹了下去，真是有趣的小伙子啊！！」喀拉魯大笑完就離開了議會廳，我藉由他手下的攙扶，也勉強的走了出去，真是丟臉啊！我心中暗暗的想著。接著瑪琉希妮號緩緩的靠了過來，我的船員們也緩緩的登上船，琉看見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指揮劍交還給我，古奇斯則是走了過來大聲的對我說「您真是我一生中，遇見的最優秀的艦長。」而我們一同走去喀拉魯為我們準備的派對場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