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二十四章 驚聞 文 / 雷動九天
第二十四章驚聞
妖艷女子奮力一掙,將羅寶生推開。面帶春色,雙目勾魂,蔥蔥玉指向著他的額頭一指:「你怎麼這麼粗魯,一點兒也不像正派弟子的模樣嘛!咯咯…。」
羅寶生此時早已『淫』蟲上腦,及不可耐,又毛躁的向著妖艷女子抱了過去。
妖艷女子面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伸手輕勸將他攔住:「不要急嘛,你看這裡這麼亂,一點情趣也滑。」
「那,那怎麼辦?」羅寶生一愣。
「咯咯…」妖艷女子向腰間輕輕一拍,頓時山洞裡紅光大做,現出另外一番景象。
只見一張鑲滿玉石、瑪瑙、珍珠的紅色牙床已出現在山洞之中,放出陣陣曖昧的光芒。
妖艷女子紅色輕紗飄然落地,已半裸著躺在牙床之上。
一條柔弱無骨的玉臂輕輕一勾,兩隻大眼睛挑逗地看著仍在驚呆的羅寶生,一聲驕笑:「死人,還站在那裡幹什麼?」
羅寶生胸脯起伏不定,喉嚨間傳出一陣咕嚕之聲,低吼著向著牙床上撲去。
「咯咯…」妖艷女子,突然伸出一隻玉足,將撲來的羅寶生輕輕抵住,在他懷中不停地來回手擦動。
羅寶生一把抓住玉足,用力的嗅聞著,神情已處於迷亂之中。
看到他的情況,妖艷女子露出一絲鄙夷的輕笑。他把頭一甩,一頭齊腰的長老猛地將羅寶生纏住,用力一拉,整個人就被拉上了牙床之上。
牙床的頂架落下一片粉紅的輕紗,兩人的身影已經模糊起來。一會兒之後,床中接連仍出數件衣物,隨著牙床不停地搖動,山洞裡已傳出陣陣高亢的呻吟之聲。
此時,林宇早已經看得面紅耳赤,輕輕唾罵一聲,轉過身去。但隨著此起彼伏的呻吟之聲傳來,心頭也不禁浮想聯翩。
突然,林宇心中明光一閃,頭腦中依稀記得一篇關於雙修功法中如何做到心神寧靜的法門。他面上一喜,按照上面的行功路線,認真的修煉起來。
只片刻之後,已感覺心中的悶熱煩躁之意漸減,呼吸慢慢恢復正常,心頭也漸漸清明起來。
兩個多時辰之後,牙床停止搖動,一陣勞累後的粗重喘息過後,傳出兩人的對話之聲。
「羅公子,你答應的事情可一定要完成哦。」女聲嗲聲嗲氣地說道。
「如果事情是真的,肯定沒問題。不過,寶貝兒,你怎麼能肯定鬼王宗已經出事了呢?」
「咯咯…,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總之是真的就行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出鬼王宗各處的靈石礦去查查啊,他們連守衛靈石礦的弟子全都撤了回去,肯定是出了什麼大的事情了。」
「哦,當真。」羅寶生好像猛地坐起,極是興奮的樣子……
待羅寶生兩人走了半天之後,林宇才慢慢地從法陣之中出來。聞著山洞之內一股混雜的氣味,仍是有點兒耳紅心跳的感覺。
對於兩人提到的鬼王宗一事,林宇心中也是極為關注。自己當初在地下秘境之中,只是依稀記得白玉鼠像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將王鬼上人和鬼王三人的修為瘋狂的吸收,接著好像是因為三人加在一起的強大靈力波動觸發了什麼陣法一樣,白光一閃,身體一陣眩暈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不過,就在白光一閃的瞬間,他好像看見兩人都是一道黑色元神光團飛射而出。以地下秘境的神秘,於慶成也是元神出竅,可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就已經消失不見。想來,五鬼上人和鬼王也好不到哪裡去才對。
如果以此推算的話,那此時鬼王宗中出現較大的震盪,也就可以說得過去了。
林宇輕輕點頭,似對自已的估計頗為認可。不過,他的頭腦此時卻閃過一名身穿黑衣的靚麗身影。
無奈的搖了搖了頭,林宇走出山洞,向著來路走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那外隱秘的山洞又返回一個身影。他仔細的在洞內尋找了一陣兒,終於面色一喜,好像發現了什麼。但隨既又變得極其沉重起來,臉上閃現一股陰厲之色。
自從上次在那處隱秘的山洞遇到羅寶生的糗事之後。林宇晚上已經不愛在出去了。只是自己平靜的在住處修煉一會兒,就早早的休息。
幾日之後,林宇閒來無事,不知不覺中又來到自己前些時日洗衣的溪水旁邊。看著眼前清澈的溪水,心中感慨萬千。
沒想到時光匆匆而過,轉眼間已是三十餘年過去了。如果按照世俗的眼光來看,自己已經是一位將近四十的中年人了,恐怕早就娶了幾房妻妾,兒孫成群了吧。
可現在,自己卻是修為全無。就在前些時候,還在這裡做著洗衣服的工作,此時想起來,真感覺好像就還在昨天一樣。
突然,他心中一陣狂跳,好似感覺到一絲危險之意。他穩住自己的情緒,並沒有轉身,只是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果不其然,在剛才神識的掃瞄之中,後方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正有一名結丹期左右的修士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大有情況不對,就立即發難的意思。
林宇心中急速的思索著,好像自己在神宵宗中一直是循規蹈矩,並沒有暴露自己在鬼王宗的身份,應該沒有什麼仇家才對。
平日裡,只是安分修煉,也好像並沒有和別人發生過什麼尖銳的衝突,應該不會有人對付自己才對。可現在正在後面敵視自己的又是什麼人呢?
正在林宇思考之時,那人好像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手中光華一閃,一件飛針法寶,閃過一道寒光,帶起一陣破空之聲,已向著林宇急射過去。
「啊」只來得急發出一聲驚呼,林宇仰頭便倒。
見林宇半天仍是沒有動靜,羅寶生才慢慢地從樹叢後面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一絲獰笑,心中暗罵道:「哼哼,我就感覺那天好像有點不對勁,總像有人盯著的樣子。原來還真是你這小子!」
他上前踢了林宇兩腳,見仍是沒有絲毫動靜,手中掐起法決,準備以丹火銷毀屍體,毀滅證據,畢竟殺害一名普通的神宵宗弟子,也會為宗內不容。
突然,他又停了下來。自己喜愛的那件飛針法寶還留在林宇身上。雖然丹火不會燒壞此寶,但也捨不得讓它經過丹火的烘烤。
他對著地下躺著林宇輕輕一招,想要收回飛針法寶,可幾次收取之後,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心中一急,矮身蹲了下來,想要更加仔細的查看一下。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林宇的身體陡然一動,數十張光華各異的符菉已撲面而來。
「啊」羅寶生發出一聲驚呼,身體猛地向後一閃,雖然躲過了一部分,但仍被幾十張符菉擊中。
頓時,火球、冰彈、雷電等等一下子全都擊中在他的身上。一張白淨的臉上,此時已是烏黑一片。身上衣服破爛,多處被火球和冰彈等符菉擊傷。
林宇身形一閃,已退到數步開外。雙手不停,數塊靈石接連飛出,飛速布下一道法陣。接著,又一手吸取靈石的靈力,單手打出數道法決,一道白色光華亮起,將羅寶生困在法陣之中。
林宇輕舒了一口氣,剛才實在是太過凶險了。以自己此時的修為情況,如果選擇逃跑的話,恐怕早已死在他的手中了。幸好賭對了一把,隨然他一直沒有找到那件青竹甲,但感覺它好像就在自己身體裡一樣。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它主動的收於體內,但射向他的飛針還是成功地被體內的青竹甲自動地防禦住了。這才有了剛才詐死的一幕。
本來林宇想趁著這個機會將他除掉,畢竟敢於對你下死手的肯定是敵人無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難道是等著給他再次對你出手的機會不成?
不過,以此時自己的修為,恐怕一會兒之後情況就會逆轉,而且此時滅殺了他,恐怕不會逃過神宵宗的追查。林宇一陣思索之後,看了看陣中現在好像已經有一絲恐懼的羅寶生,面上神色幾變,最終選擇迅速的離去。
第二天清晨,林宇剛剛修煉完畢,打開房門,一個人影已經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嗯?怎麼了侯師兄,這麼急?」
「你小子,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做事就是驚天動地。」侯尚志笑罵道。
「怎麼?」林宇有些奇怪地問道,但心中好似已經猜到此什麼。
「兩件事,你想先聽哪件?」侯尚志神秘地問道。
「哦,剛才這件事吧!」林宇淡然地說道。
「呵,你呀!昨天你幹的好事,竟然將羅長老的侄子給打傷了,真是厲害。都說你修為盡失,我怎麼越看越不像呢?」說著裝做不認識似的,上下打量起了林宇。
見他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侯尚志才哈哈一笑,接著說道:「羅長老出了名的護短,當天晚上就找師父去理論去了。結果被師父一頓話給灰溜溜的頂了回去。你知道為什麼他那麼著急嗎?」
「嗯,為什麼?」
「你呀,你布的那是什麼陣法,連羅長老也說不出所以然了,最後只能靠蠻力才破陣救出的羅寶生,那時候他已經嚇得不省人事了。還別說,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也對陣法也研究呢?不行,改天你也得教教我。」
林宇一笑,不置可否,知道他是開玩笑的。倒是對他所提到的陣法,心中突然閃現一陣明悟:原來結合了那本玄天法陣密錄所佈的法陣竟然是如此的玄妙。
「那另一件事情呢?」林宇問道。
「哦,另一件呀,就是關係到你原來的出身了。」侯尚志故做賣弄地說道。
「我原來的出身?」林宇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對啊,你原來不是出自黑風谷嗎?」
「嗯,怎麼了?」林宇心中一陣狂跳,此時陡然在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顯得無比的激動。
「黑風谷被滅之後,那個黑風谷谷主的女兒就到了陰陽宗,現在已經是旋照中期的修為了。前些時日聽聞陰陽宗就在這幾天為她舉行選親的儀式了。怎麼樣,又聽到以前宗門弟子的消息,你還高興吧!」
片刻之後,仍是洋洋得意的侯尚志感覺有一絲不對,看著林宇的眼神直愣,神色有些木然,頓時顯得有些焦急起來:「喂,林宇,你沒事吧?」
「沒,沒事。陰陽宗不是都等女弟子到了結丹期才舉行選親麼?」林宇極為失落地問道。
「這個,通常情況是那樣的。不過也是有例外的,這次就好像聽說是她為了給父母報仇才提前選親的。估計是想尋找一個強大的助力吧!」侯尚志思索的表情回答道。
「報仇?」林宇輕聲嘀咕一下,面上現出一陣複雜的神情。
突然,他身形一閃,好似做出了什麼決定,猛地向外面急急衝去,結果差點和對面來的人影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