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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皇太子挨打! 文 / 暮陽初春

    「妞妞?」白漱兒傻傻地笑了,那笑容如雨後春筍般一樣乾淨,還帶了些許的孩子氣息。

    「這名字好可愛,妞妞小姐,我家的小狗兒也叫溜溜,音同字不同,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聽了這話,妞妞火冒三丈,臉都氣白了,葉惠心好大的膽子,居然把她與她家的小狗相比,想到自己此來的目的,還是將怒氣隱藏在了心裡。

    「是的,白漱兒,你看我們真是有緣,我車子拋錨了,開不動了,到你家去討口飯吃如何?」

    「當然可以,我奶奶是個熱心腸子的人,最喜歡幫助有困難的人,走吧。」白漱兒豪爽應答著,邁開了步伐朝前走去。

    「奶奶,來客人了。」白漱兒步進院子,扯著嗓子衝著正補破魚網的老婆婆叫嚷。

    「妞妞小姐請進。」

    白漱兒燦燦地笑著,伸手拿了把刀子割斷了守門黃狗頸子的繩索。

    「溜溜,你的姐姐來了。」胳膊抱住了黃狗,俯下身子,將唇湊到了黃狗耳朵畔,悄聲耳語一句,然後,指著門口又說:「溜溜,還不快去給她親熱親熱。」

    「嗷嗷嗷。」牲畜也通靈性,更何況是白家養了這麼多年的一條大黃狗,再說,黃狗見來了陌生人,自是像一隻狼犬一樣猛撲了過去。

    「汪汪汪。」衝著門口閃現的身影亂吼了兩聲。

    妞妞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眼前黃色影子一閃,腿肚子上像是被椎子狠狠地扎入了血肉裡。

    腦袋一暈低下頭,見是一條大黃狗,尖尖的嘴巴正咬住自己的腿肚子,一雙黑亮又大的眼睛骨碌碌地仰首望著自己,似乎在這牲畜的眼睛裡對她充滿了恨,還有說不出來的敵意。

    背心一陣發麻,眼前發黑,背心浸出了冷汗。

    「你……你……」妞妞顫抖著雙唇,指著站在花樹下的白漱兒恨得咬牙切齒。

    「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狗咬了,被狗咬了啊,妞妞憤力地甩著大黃狗,可是,大黃狗居然不鬆口。

    見女人一張臉如一片紙白般雪白,白漱兒雙掌合閉一拍,嘴裡喚著:「溜溜,快過來,快過來。」

    聽到主人的召喚,大黃狗及時鬆了口,轉身迅速跑回到她身邊。

    「我……要……告你。」妞妞彎下身子,捲起了裙擺,小腿肚上,兩排牙印,又深又密,還帶著淡淡的血浸。

    「天……。」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個女人居然敢放狗咬她,她要她全家陪葬。

    「哎呀,妞妞小姐,我不知道溜溜會一下子向你撲過來,我們家溜溜從來不咬人的,肯定是第一次認識你,再加上你與它一個名字,所以,它就想與你親熱,然後,哎。」

    白漱兒真誠地向妞妞道歉。

    「哎喲,溜溜咬人了?」老婆婆耳朵有些背,不過,剛才客人尖厲的喊叫聲還是讓她抬起了頭。

    「喲,咋咬得這麼深?」老婆婆見大黃狗闖了禍,丟開了手上的被魚網針,從凳子上起身佝僂著身子向門口的來人走去。

    「姑娘,疼不?」

    「哎喲,姑娘,不好意思,這牲畜,我打死它。」

    白老太太嘴裡嚷著,果真就去撿了一根棍子,著急著要去打漱兒身邊的大黃狗,黃狗見主人拿了棍子要懲罰自己,身子敏捷地向漱兒身後鑽去,尋求著年輕主人的保護。

    「奶奶,它不是有心的。」

    漱兒接住了婆婆揮過來的棍棒,笑著向受傷的人陪禮道歉。

    「妞妞小姐,我帶你去鎮上打針吧。」

    「不用了。」妞妞氣得渾身發抖,再次望了一眼血浸浸的傷口,又氣又恨,不過,剛才她真是被嚇倒了,現在背心都還在發麻。

    「白漱兒,你敢這樣子害我,我讓你一家子吃不完兜著走。」

    語畢,正欲轉身離開,沒想到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汽笛聲,不多時,兩抹人影走進了院子。

    「妞妞。」

    飛兒手中拎著一些禮品盒,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穿軍裝的警衛員。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妞妞,覺得有些意外。

    「媽咪。」不是說過兩天來嗎?咋這麼快就來了,妞妞在心裡嘀咕著,她是趁著這空檔的機會想來先觀望一下葉惠心,沒想到卻被米飛兒碰了一個正著,眼珠子轉動了兩下。

    指著自己的腿急嚷:「媽咪,你看惠心放狗把我咬了。」

    見孩子受傷,飛兒將手上的禮品盒給了身後的警衛員,然後,急切地上前擦看女兒的傷勢。

    「妞妞莫擔心,小李,趕緊帶妞妞到鎮上去打狂犬疫苗針。」

    「媽咪,我不去。」

    妞妞一雙大眼睛含著淚水,向飛兒撒著嬌。

    「不行,必須去。」飛兒第一次嚴厲地衝著妞妞吼出。

    「小李,還愣著幹什麼,去啊。」

    狗的牙齒有毒,如果毒素攻心就只有一死,雖然這種狂犬毒藏在人身體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但是,多呆一些時間就多一份危險。

    韓雪已經為她丟了性命,飛兒不能

    再讓她的女兒年紀輕輕就早逝。

    「是的,夫人。」警衛員將禮品置放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飛速轉身帶著受傷的妞妞離開。

    「你是?」婆婆不認識這位穿著橄欖綠衣衫,一身威嚴正氣的女同志。

    不過瞧氣質不是尋常老百姓啊。

    「老太太,不好意思,我是衝著你這孫女兒來的。」飛兒笑著親熱地握住了老人枯瘦冰涼的手。

    話是對著老太太說的,可是,眸光卻凝掃向了抱著大黃狗猛親的年輕姑娘。

    除了臉頰上有一塊小小的疤痕以外,除了眸光有些陌生以外,她是真真正正的葉惠心無疑。

    「老人家,我姓米,夫家姓焰,惠心是我的媳婦兒,謝謝你救了她的性命,謝謝。」不知道該對這位平凡的老人說什麼,感謝二字雖簡單卻萬般沉重,謝謝二字都不足以表達她心中的感激之情。要不是這位老人帶著侄子出海捕魚,也許,今生,她都不可能見到惠心了。

    「呃!」老婆婆見飛兒長得茲眉善目,微愣了兩秒種,然後,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同志,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不,老人家,千言萬語說不盡我心中的感激,如果不是你,我這媳婦兒早就命歸黃泉,你不止拯救了她,也拯救了我的兒子。這是給你捎來的,還有這個。」飛兒打開了皮包,從包裡摸出了一沓捆紮好的人頭鈔票。

    足足有十沓,十萬元人民幣,老人這輩子雖然從沒見過麼多的錢,可是,她不是貪婪之人。

    「夫人,我救漱兒,並不是為了錢。」

    她救葉惠心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有錢人家的媳婦兒,白老太太向來都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

    「當時她傷得很重,換作是任何人都會出手相救,夫人,還請你收回去吧。」

    「不行,老人家,這只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必須得收下,否則,這輩子,我都不會心安。」

    「唉。」老人幽幽歎息一聲。

    「好吧,即然夫人執意如此,我也只好勉為其難,只是,夫人,孩子現在失去了記憶,前兩天,令公子來得時候,她就嚇得不知所措,現在,你要將她帶回去,不知道孩子肯不肯跟你走啊?」

    「這就得看你老人家了。」

    老太太是聰明人,聽了這話,毅然決定將一切來龍去脈告訴惠心。

    白漱兒知道了自己並不是老人的孫女兒,雖然很傷心,不過,她還是決定去找回丟失的那個曾經的自我。

    就這樣,惠心又回到了昔日那座富麗堂皇的焰家宅子。

    吳媽見了她高興得不得了,趕緊讓廚房裡的人去準備少奶奶最喜歡吃的食物。

    飛兒拉住了怯生生的媳婦兒的手,親熱地喚著:「惠心,你離開的這一年多,這個家幾乎都有了歡聲與笑語,好在,你平安歸來,也好讓我能夠向你母親交差,你母親思念著你,眼睛都快哭瞎了。」

    望著天花板上鑲滿了珍珠的水晶吊燈,惠心感覺自己如同置身夢中,因為這座宅子太豪華了,像電視上的皇宮一樣氣派,與她在鄉下住的破舊的木架房子相比……真沒啥可別性,以前她的臥室只有十幾平米,裡面放了床後幾乎就只能放一個櫃子,如果多站兩個人都會感到很擁擠,而現在,她的臥室,大得讓她咋舌。

    飛兒給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就出去了,她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臥室中央,視線在臥室裡飛快掃了一圈,眸光飛快掃過了櫃檯上的相框忽地又移了回來。

    櫃檯上擺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個男人英勢的身姿,他站在一株椰子樹下,身後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海岸線,一看就知道是海南島風光。

    他的臉逆著光,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可是,卻能感受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以及那飛揚跋扈的神彩。

    這個男人如金子般閃光,細長的指節緩緩滑過了他的臉頰。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嗎?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呢?

    他給她的感覺是那麼陌生。

    放下了相框,她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然後,發現地板上掉落了一張白宣紙,紙上印著龍飛鳳舞的字跡:「自離別,憶相逢……」

    這首詩她在高中的時候學過,是蘇東坡悼念亡妻的詩句。

    走進了浴室,想洗一個澡,望著寬大的浴缸,葉惠心張口結舌了。

    這焰家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她剛隨著焰夫人回來的時候,一大屋子的傭人就讓她有一種快來窒息,手足無措的感覺。

    這一年多,她在鄉下與白老太太相依為命,每天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清貧,但卻過得很安心,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裡的生活比鄉下的日子安逸了千萬倍,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心裡卻隱隱地透著一些不安,她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她在害怕什麼呢?

    掬了一把冷水澆撲在自己的臉蛋上,五官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兒,從花籃子裡撿了幾片花瓣撒到了浴缸裡,再注滿了水,從鄉下到這兒的車程也有好幾百里,顛跛了一路,身體都快散了架,想洗去一身的風塵,然後,她脫衣跳入了浴缸裡。

    身體浸泡在溫熱的水流裡,惠心感覺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腿肚子晃動了兩下,用手去摸了摸,才發現浴缸底部有些

    凸不平圓圓軟軟的東西,然後,整個身子都有些輕微晃動起來,按摩浴缸幾個字在她腦海裡閃現。

    這就是傳說中的按摩浴缸。

    圓軟的塑膠按摩著她腳上的,身體上的穴位,通體舒暢,真是爽死了。

    整張精緻的小臉蛋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耳邊繚繞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張唇喊了兩聲:「小菊,我在泡澡,幫我把浴巾遞進來。」

    睜開雙眼,忽然想起自己忘記拿乾淨的衣服了,真是糗大了。

    稍後,浴室的門隙開了一條縫,一件白色的浴袍遞了進來。

    「謝謝。」惠心接過了衣服,拿了一條乾毛巾擦拭了身體,再穿上浴袍,哼著歌兒擰門出浴室。

    卻被倚在門牆上那抹俊碩的身形嚇得後退一步。

    男人低垂眉眼,雙手抱臂,身上僅只穿了一件綠色的軍旅襯衫,橄欖色軍褲,腳上是一雙黑亮軍靴。

    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了古銅色健康的肌膚,燈光下的臉龐即俊美,也透著說不出來冷酷與迷人。

    沒想到會是他回來了,她剛才還以為是小菊丫頭,剛才浴袍也是他遞進來的。

    十指交扣於腹前,一顆心懸吊起來,不知為什麼,每一次見到他,她會就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將她籠罩。

    「你……回……來了。」

    前兩天,他突然闖入鄉下那座老宅子,她以為他是陌生人,自是排斥他,可是,奶奶卻說,她不是她的孫女兒,只是出海捕魚救了生命垂危的她。

    現在,她知道了這個霸道,有一雙陰鷙火熱雙眼的男子是她的丈夫時,她真不知道怎麼樣跟他相處。

    見她不再將自己拒於千里之外,焰驁嘴角浮現難得一抹笑容。

    「嗯,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抱,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箍得是那麼的緊,緊到讓她根本不能呼吸。

    她也不敢呼吸,在她的印象裡,從沒一個男人離她這麼近。

    近到兩具身體密不透風。

    他的頭埋入她的肩胛處,撩起一縷頭髮,嗅聞著她頭髮上散發出來的桅子花香,閉了閉眼,微微輕歎一聲。

    這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的惠心又回到了他的懷抱,唯有這樣緊緊地抱著她,才能讓他感覺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

    「我……快……不能呼吸了。」

    她麻著膽子說了出來。

    「呃!」男人抬起頭,鬆了一些摟抱的力道,拉遠她們的距離。

    望著她紅潤的小臉蛋,拇指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遊走,眼神有些幽然深遠,他似乎想到了某些溫馨的畫面。

    「惠心。」

    迷濛地輕喚,她還來不及回應,整張臉孔就在她眼前急劇地放大,她後退一步,他緊逼一步,在她身體跌落倒向牆壁時,他整個虎軀壓了上去,滾燙的唇尋覓著她的,覆上去,在她的唇瓣上吮吸,嘶咬。

    「惠心!」

    他輕輕地喚著,就好似這個芳名已經存在於自己心裡幾千幾萬年。

    見她沒有拒絕自己,狂喜在心中升騰,他瘋了似地撩拔著她的敏感地帶,她是他的,葉惠心是他焰驁的,他們雖然失去了兒子,但是,至少,她完好無整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他得感謝上蒼。

    孩子沒了不打緊,她們很快就會再有一個,惠心,我愛你。

    纏綿悱惻的吻讓彼此體溫急劇升高,惠心眉頭一皺,腦子裡閃現著一些零亂的畫面,他啃得她好疼,她的腦子好亂,心跳得好快,刻骨的思念,三百多個日日夜夜的分離,讓皇太子絕難再滿足於嘴唇上的嘶咬與啃噬,帶著粗繭的指腹慢慢向她衣領間探去……

    「啪!」驚恐萬分之時,一記又狠又絕的耳光揮出……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總裁的復仇妻》

    很好看的婚姻。

    是誰說貧賤夫妻百事哀?是誰患難夫妻永不散?

    當涼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惡魔,一切不過是他精心策劃的陰謀而已。

    「我已經向法院遞交了離婚申請書」

    「是嗎?」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跡擴深。

    「整個h市,沒人敢接你的離婚申請,想離婚,沒門」

    他吐出幽寒的語句,令女人的心墜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我們都耗定了。」

    因為,他會踩著她纖柔的身體一步步入權利的最高峰。

    心的溫度驟然降成了零點,嫩唇血花飄染之時

    也是她柔軟破碎的靈魂灰飛煙滅之際,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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