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1 青樓名妓2 文 / 風雪美子

    「紅姨是吧？好！您瞧瞧，憑我這樣的花容月貌，國色天姿，有姿格做你這間什麼玉香樓的頭牌花魁吧？本姑娘歌，舞雙絕，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只要紅姨您聽我的，我包幫您嫌到金山銀山，將男人們的腰包統統陶清光，讓紅姨發個不清不楚，數錢數到手腳軟。」宮翡雪故意地賣弄著，搔手弄肢，眼波流轉，媚態嫣然，將牛皮吹上了天，在紅姨的面前蓮步輕搖，千嬌百媚，連說話也嬌滴滴，軟軟糯糯，聽得人骨頭都有些酥軟了幾分。你奶奶的！姑奶奶一定會燒了你這間破青樓！

    紅姨半信半疑之際，已經眉開眼笑。旁邊的一個男人五大三粗，肌肉糾結，一副有力氣無腦汁的樣子，搶著上前一手拽住宮翡雪道：「那還等什麼？換個衣服就出台去，今晚的達官貴人不少，紅姨，要不要讓她今晚就賣個初夜？」

    紅姨輕輕一擺手道：「等等！像她這麼適合做青樓名妓的女子還真不多。你別想耍什麼花樣，在我紅姨面前，你若是想出什麼花招，那可是自討苦吃罷了，老娘有的是方法泡製你。你可是老娘花了幾千兩銀子買來的，既然你是個識相的，那我這個做媽媽的也會當你是親生女兒一樣，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好處少不了你。你剛才說什麼只要老娘聽你的，你就讓老娘數錢數到手軟。說來聽聽？你有什麼好方法？紅姨我倒有的是時間。」她居然又坐回到那張椅子上，擺起她的纖纖十指，饒有興趣地瞧著，顯然，她對宮翡雪有了更大的期望。

    你才適合做妓！你祖宗代代都做妓！宮翡雪用力甩開那個粗暴的男人，心裡罵著，臉上卻笑著，走到老鴇紅姨的面前，將她所知的有關男人們的喜好，青樓的技兩盡量地抬出來，力圖侃侃而談道：「好，那本姑娘就班門弄斧，在紅姨的面前大言不慚了。如本姑娘這般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已屬人間罕有。若是再加上琴藝歌舞，天下哪個男人不動心？但紅姨也不至於殺雞取卵，一夜就將這麼好的姑娘推出去賣了吧？屬語說，男人們都有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成的賤好。如果紅姨將本姑娘包裝推出，只是賣藝不賣身，先吊吊男人們的胃口，等本姑娘打響了名氣，成了這間玉香樓的頭牌，它日聲名遠播時，紅姨想要金山銀山又有何難？而且，本姑娘有的是辦法包裝自己，讓自己不出三天，必定轟動整個帝-都。紅姨認為如何？」

    「三天？」

    「對，三天。三天足可讓整個帝-都的男人都慕名而來。紅姨也認同本姑娘所說有道理吧？」

    「好！你爹娘是誰？」紅姨似乎是隨隨便便地一問，其實倒是有那麼一點擔心。這姑娘天姿國色，談吐不俗，處變不驚。她做老鴇多年，從未見過一個少女被賣入青樓不是哭哭啼啼，死去活來的，必須經過恐嚇，鞭打，等等手段，才會慢慢變乖。

    「我爹娘？要是本小姐說我是當今王朝的大公主駱金枝，紅姨願意放本公主出去嗎？」宮翡雪昨晚聽到宮中的大公主失蹤了的消息，所以才有此一說。如果紅姨連大公主都敢不放的話，那她宮翡雪只怕也沒什麼了不得了吧？

    但紅姨聽了倒還真有些顧慮了。倘若當真招惹了大公主，那麼除非是殺人滅口，不然，必是滅頂之災。但這姑娘是二公主的手下拿來的，斷不應是大公主。但也正正是因為她由二公主的手下拿來的，又有可能是大公主了。說不定是妹妹陷害姐姐——想到這裡，她更多了幾分顧忌。所以，心下有了警覺，便對宮翡雪多了幾分和顏悅色，說道：「好吧！既然姑娘不說真話，我紅姨也就不追根究底了。姑娘既有賣藝不賣身之意，紅姨就先瞧瞧姑娘的才藝了。從此刻開始，姑娘就叫紅牡丹吧！」

    「紅牡丹？好俗！叫花月影，我叫花月影吧！紅姨。」宮翡雪見紅姨已經沒有逼她接客的意思，似乎是認同了她的做法，心下一安，倒是真的不再那麼害怕了。只要有三天的時間，她不相信沒有辦法出去，就算她沒辦法出去，外面的人也會找到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