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七章 江湖論黑 文 / 莫水
第十七章江湖論黑
「通貨膨脹，這個概念你不會不知道吧？！」莫水不答接著反問道。
「你等等，我把郭老也叫來！」經莫水這麼一提醒，張學年頓時感覺靈光一閃，彷彿抓住了什麼似的，想了一下，便又不自覺地想到了要請教郭序道這個軍師了。
望著張學年又匆忙地離開，莫水此時沉重地歎了口氣。唉，為什麼不多給我點時間呢？！虛擬感應控制的研究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如果再多給點時間，那麼他們還會如此地進行『圈地運動』似的『侵略』麼？！也許，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行動會更猛烈的吧，也許到了那個時候玩家們可以看的更遠、想的更多，從而會把自己所擁有的優勢保留的更堅固點吧，莫水心中萬分矛盾地左右衡量思索著。畢竟能夠實現虛擬控制的網絡遊戲，將絕對顛覆了世俗的觀念，把網絡遊戲帶進了一個絕對的高度，而那些嗅覺靈敏的商人們，也絕對地看好了這麼一塊未開發的處子地。按照遊戲裡面的歷史進程，最終世界的各個國家最後會進展到採用什麼樣的政治體制，這點現在還沒有人能夠預測的到，但是唯一的真理就是：資本是絕對的實力，資本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這也促使了那些有實力的財團們開始高度關注起遊戲來。這真理無論是在現實的歷史進程中，還是在遊戲世界的歷史進程中都是普遍適用的，唯一的不同點就是遊戲的世界有個真正的幕後操控者，那就是自己的遊戲公司，但是，面對著遊戲與現實界限的模糊，遊戲公司地操控能力將會遭遇嚴格的監督。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這樣的監督機制還未形成，雖然有保險公司參與。有國家反洗錢委員會參與，但是現在大的氣候還沒完善，也許這事件之後，這樣的監控機制會完善起來吧，這也間接地說明了他們現在搞這樣的「圈地運動」的行為太早、太急了。
這是公司所要進行這樣地資本阻擊的一個天然的突破口！
「我們現在已經接到國家有關方面的書面警告傳真了！」被張學年一路拉到實驗室的郭序道從手上的資料裡面抽出一份傳真件，語出驚人地說道，「剛才我接收到他們傳真過來的警告傳真了。」
「啊？什麼警告？他們是怎麼說的？」聽到郭老這麼一說，張學年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從郭序道地手上接過傳真件，並開口問道。而莫水聽郭老這麼一說，很自然地想到了「通貨膨脹」這個自己剛剛提及的問題，看來國家方面也擔憂這樣的現象影響到現實世界的金融穩定。
「他們叫我們務必控制住資金的這種大波動地勢頭，特別是巨額資金進入現實流通領域，他們擔心這樣的不正常的巨額資金流通，容易引起區域的金融紊亂，產生通貨膨脹。」郭序道解釋著。
「這怎麼可能呢？！現在國內玩這款遊戲地玩家與我們的人口比例還相差不知道有多遠著呢。就算所有的玩家都有能力進行這樣的兌換行為，但是他們也是分佈的極為廣泛的，絕對是不可能會產生對現實金融體系的衝擊啊，他們這是危言聳聽，是杞人憂天。」張學年瀏覽完傳真件之後不由地叫冤道。
「別想的那麼天真。要知道一個人在突然暴富地情況下，很容易產生非理性的經濟行為，如果一個區域範圍內突然出現大批擁有巨額資金的人，而且這個區域的經濟總量不是足夠大的話。那麼他們就有那種能量對當地經濟的穩定產生衝擊以及波動，甚至還有可能造成社會治安的不穩定，他們這是未雨綢繆，防範於未燃。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們現在地反應速度倒了相當地快啊，這才第一天剛開始出現啊！對了，現在他們投入的外匯資金有多少了？」莫水反駁張學年，並向郭老問道。
「到我上來時。已經有1000萬美元左右，固定地有10多個ip地址，他們一次投放也不是很多，100多萬，200多萬地分批投入，但是就算是這樣，已經可以高度地引起我們的注意了，更別說國家有關的方面。」郭序道答道。
「還有補充剛才小莫說的一點。對於象上海這樣的大城市。經濟總量足夠大，那麼這樣的一夜暴富的人群出現的話。在市場上根本是感覺不到波瀾的，但是對於那種小城市甚至是小城鎮等的經濟總量小的地方，真的出現大量的這樣的人來，那麼他們絕對會對當地的經濟產生衝擊的，更何況他們還擔心會由此而延伸出對社會治安的刺激破壞。呵呵，虛擬世界的經濟波動終於開始影響起現實的世界了！」郭序道贊同了莫水的說法，同時開始感慨起這世界開始變的更為複雜了。
「郭老，剛才莫水有說過用『通貨膨脹』這個方法來解決目前我們所遇到的問題，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的？」張學年自作主張地撰改了莫水的提示，不安地問道。
聽到張學年這麼說，郭序道暗暗地佩服起莫水來了，作為一個只對技術有所追求的研究人員，居然也能夠一針見血地指明了現階段最有效的控制方法來。這可是經濟、金融方面的專業啊，這莫水居然也能提出這麼犀利的解決方案來，不簡單啊，不簡單。想到了這，他又開始歎息起來，唉，如果張學年能夠有莫水他這麼個水平的話，這公司自己也會少操心很多很多。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張學年之所以被自己所看好，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有幹勁，有衝勁，有對事業孜孜不決的追求精神，而這點卻是莫水所不具備的。也許，是莫水他身為局外人的緣故，才能夠這麼看清問題的關鍵吧。郭序道終於給自己找了個安慰的理由來，至於具體安慰的是什麼，連他自己也難以明確。
「我剛才在財務部地時候也這麼想過，遊戲裡面的事情應該要從遊戲裡面進行解決。對於遊戲世界的經濟系統，現在因為這巨額的資金的注入，自然會引起整個地區的經濟系統的波動，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通貨膨脹。所以，我們有必要針對這一現象進行必要地技術手段的控制，現在畢竟這個遊戲的控制權還在公司手上，還可以多作點動作，等以後整個大的環境穩定下來之後。那時候遊戲裡面的事務我們想多作調控都會很難的，這是我們現在唯一擁有的優勢，而我們現在就要用這個優勢來進行調控，進行操作。是的，現在正如小莫所說地，用通貨膨脹這個理由來進行控制，我們現在可以提高系統出售的各種技能書的價格，提高系統基本服務的價格。提高稅收，限制土地交易流通速率，這叫因通貨膨脹所引起的併發症嘛。甚至我建議可以讓技術部搞個公開地土地拍賣交易市場，把玩家們手上擁有的土地，進行公開的上網競價拍賣。不允許玩家私自進行交易，用技術手段來限制這種地下行為。這樣一來，玩家們的土地可以待價而沽，不會想著立即出售土地。從而可以緩解資金兌現地壓力，二來可以更大程度地消耗那些外來資本的資金總量。」郭序道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設想，並再次提醒張學年道，「當然，之前的那些公告，還必須不斷地進行下去，免的到時候給他們留有把柄。」
「還有一點我補充一下」莫水聽完了郭序道的建議之後，接口說道。「我想我們現在要開始加快遊戲裡面的歷史進程速度了，把相關的高級技能書、科技書提早推出市場，人為地加快這個遊戲地歷史進程，現在遊戲裡面的歷史進程還是屬於封建社會，那麼我們就提前把資本主義的社會形態給造就出來，要讓那些外來資本不但要面對玩家們的挑戰，更要面對其他資本的挑戰，我估計這些外來資本應該會是那些之前起訴loong集團的那些企業。現在我們與loong集團結成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他們就想著從我們這個小公司這裡找突破口，以便能夠從側面打擊loong集團。」
「對。很有道理，應該是那些企業。我們現在是與這些國際大鱷們在撕殺啊，莫水也提醒了我，如果真到了我們的rmb儲備出現問題的時候，我想可以找loong集團幫我們解困啊，那個大集團，估計rmb地儲備夠多地吧。」張學年恍然大悟道。
「這也不失一條應急的解決之道！我想loong集團方面，就由我去辦吧。小張，你就和小莫盯緊了這些外來資金，還有採用技術手段地事情也要加緊落實了，今天還是第一天，他們應該還是在進行試探，我估計這之後他們的火力應該會更猛的，我想我們從現在開始就要打一場艱苦的長久戰了啊！」一想到是和那些國際大鱷們的戰鬥，郭序道頓時憂心重重，心情沉重地先行離開，現在的他要去找loong集團搬救兵了。
「老張，你等下先叫技術部的人把那個土地交易平台建立起來之後，再來我這，我還有一些想法可以和那些人玩玩！」看到張學年也要離開，莫水拉住了他，吩咐道。
「哦？！」張學年一聽，頓時兩眼冒精光，吃驚地回頭盯著莫水，良久方才說道，「好，我先去佈置一下任務，那些東西操作起來難度應該不是很大，我等會兒再來聽你的高論。」
張學年說完之後，也立即匆匆地離開，郭老的那幾個建議絕對是很有效的，那麼現在他就應該爭取盡快地把這些技術問題給落實清楚。
1000多萬的美元，現在是說多也不多，但是就因為這1000多萬美元的投入，讓國家有關方面高度重視起來，這也說明了國家已經是在高度關注遊戲公司的這種運作形勢了，甚至他們已經跟蹤這些外匯資金有一段時間了，而現在這些資金，突然開始小批量地出現在遊戲裡面，更是讓他們擔心。因為，遊戲裡面的世界並不是政府方面所能絕對控制的，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金融安全防範的軟肋所在。所以他們才會這麼快地反應過來，馬上傳真了一份警告過來，要求公司能夠作好防範準備工作。
1000多萬美元，說少也不少，一個上午還不到，他們已經投入了這麼多，那麼他們準備了多少的資金來攪這個局呢？10億rbm，要全部兌換出去。考慮公司外匯與rmb的兌換流程，起碼在短時間內要消耗他們近2億地美元，而這還不考慮進行交易的玩家將遊戲金幣在遊戲裡面的沉澱部分。玩家在遊戲裡面沉澱的金幣數量，通過公司現在所要進行的一些技術手段，將會越來越多，而這也會在很大的程度上緩解公司資金的兌換壓力，綜合這些情況，那些外資財團的這次資本入侵地最終的目的將會難以真正實現的。那麼，他們的最終的目的將會是什麼呢？重演當年歷史上的八國聯軍侵華行為麼？！還是說，單純地進行遊戲前期地資源掠奪，強佔戰略制高點？！
在實驗室裡，莫水不斷地分析著這些外資財團他們的最終的目的。卻久久找不出真正的原因來。
「莫水，在想什麼呢？」張學年地叫喚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莫水。
「沒什麼，我在想這些外資財團這次行動的最終目的會是什麼！」莫水搖搖頭答道。
「走吧，先去吃飯吧。在飯桌上我再聽聽你還有什麼手段整那些洋鬼子！」張學年知道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候了，因此建議道。
「這麼快吃飯，哦，已經12點了，那好吧，先吃飯去。對了現在統計出來地資金有多少？」莫水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後，又不放心地問道。
「說來也怪，現在他們已經基本停止不動了。而且還從遊戲裡面兌換出一部分美元來，現在那些資金總量停在了2000萬左右。不過讓人慶幸的一點是rmb的兌換勢頭現在已經被壓了下來了，上午統計出來的數據是兌換出rmb在5000萬左右，估計是後來土地交易平台的推出，讓玩家們都開始在觀望，在待價而沽吧，而且我估計這也讓那些資金開始在猶豫該不該繼續出手了。」張學年回答道。
「前期的試探行為自然會小心了，況且現在我們反應的這麼快。估計也出乎了他們地意料。但是我估計他們經過戰略調整之後，動作會更猛烈的。郭老是怎麼看這個問題的呢？」莫水便走邊問道。
「郭老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還說現在多作點準備準沒錯，現在他已經在和loong集團接洽了，具體的情況他在全權負責呢！」張學年快走兩步，跟上了莫水的步伐，開口回答道。
「有郭老在，你可省心了很多啊！不過，這樣也不好培養起你獨立的危機處理能力啊。你可別偷懶，該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去辦，別老是依靠郭老，還記得他說過他只會在公司待三年麼？！我怕到時候他走後，面對公司地這一攤子事情，你會束手無策地。」莫水提醒道。
「放心吧你，這點還要你提醒的麼？！什麼和什麼我都有數地。」張學年拍了拍莫水的肩膀自信地說道。
「那就好！」莫水應了一句，側了側身讓張學年先走，「去哪裡吃飯，你帶路吧！」
「不是吧，怎麼每次都要我作主呢？！」張學年鬱悶地說道。
「這叫培養你的作主能力，你要感謝我才對。」莫水笑道。
「得了，得了，懶就說懶，理由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張學年直接打擊著莫水，同時也無奈地領頭走去。
「說吧，今天上午你說還有什麼方法來和那些外資財團們玩，現在正好有空，讓我聽聽到底是什麼方法？！」在飯桌上，張學年問道。國人喜歡在飯局上討論公事，這在他們倆身上也同樣地體現了出來。
「我先問個問題，這個遊戲你除了想靠它賺錢之外，你還有沒有別的想法麼？」莫水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反問道。
「別的想法？之前你也有問過我這麼個問題，我想賺錢是最基本的一個想法了，畢竟現在是一個公司在運營，要管那麼多人的溫飽問題。至於更多的想法，我想也就是我把這作為自己的一個事業來經營，成敗虧盈都會直接影響到我地喜怒哀樂，我的人生觀與世界觀。」張學年想了想謹慎地回答道。對於莫水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起自己這個問題，張學年感覺到他想要的答案應該並不簡單。
「就只這些麼？」莫水接著問道。
「目前就這些，至於更多的想法，我這腦袋現在還轉不過來。」張學年謙虛地說道。
「沒有遊戲本身去考慮問題麼？」莫水繼續問道。
「遊戲？！從遊戲中能延伸出什麼大的想法麼？！」張學年疑惑地問道。現在自己公司推出這麼個虛擬貨幣與現實貨幣的雙向交易已經是在改變了以往的傳統模式。甚至已經是在顛覆人們的傳統世界觀了，還有其他地各個方面的影響，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性的成就，這遊戲還能再有什麼呢？
「我給你提示點，首先這遊戲所支撐的系統是什麼？！是loong集團推出的『飛龍在天』這一中文操作系統，我們國人面對這一操作系統，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畢竟所看到的都是中文。太熟悉了。但是對於那些老外呢？他們所面對的是純中文版地操作系統啊，loong集團始終不肯發行外文版的操作系統，這是什麼原因呢？！」莫水拋出了第一個問題。
「對啊，loong集團始終不肯開發外文版的操作系統，也根本不允許別的國家進行本土化語言版本的開發。這是為什麼啊？之前地微軟還主動配合非英語國家開發呢。」張學年突然醒悟，驚訝地問了起來。
「為什麼呢？！」莫水笑著繼續問道。
「別問我，這麼高深的問題，我是猜不出來的。難道你莫水坐在家裡就能知道麼？！」張學年搖了搖頭。斜著眼睛望著莫水說道。
「呵呵，我知道是什麼原因，這與坐不坐在家裡是兩碼子的事情。現在地防盜版技術相信你也知道，『飛龍在天』這一操作系統，根本就無法進行盜版，這給了loong集團絕對的優勢，而且『龍行天下』這一超級計算機，現在除了loong集團能生產製造的出來。還有哪個企業哪個國家能製造的出來呢？！而現在哪個國家，哪個電腦用戶會不需要超級電腦？！這就是基礎的硬件壟斷，這也為操作系統堅持中文版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你要用，那麼你就只能買『龍行天下』電腦，只能用中文版的『飛龍在天』操作系統；不用，可以，你就繼續用傳統的計算機吧，但是性能呢？還有網絡呢？這些種種地外部環境不斷地更新換代。都迫使你去使用超級電腦。所以這就叫作全球全行業壟斷。而當初的微軟他們不行，一方面防盜版技術不行。再則基礎硬件並不是他們控制的，這才是最最關鍵的地方。」莫水開始詳細地向張學年分析著。
「這loong集團的全球壟斷，我知道他們有這能力與實力，但是他們為什麼不搞本土化語言版的操作系統呢？！這樣不是可以更大地擴張麼？普及的不是會更快麼？！」張學年繼續疑惑地問道。
「這就是主動權與被動權的緣故了，loong集團他們怕自己地電腦銷售不出去麼？！不，他們根本不怕！他們搞國際化銷售，唯一地一個目的，那就是為政治外交服務地。『中國威脅論』這個問題，始終存在著國際觀察家的論壇裡，那麼如果中國不把這麼先進的計算機向全世界推廣而只在自己本國推廣使用的話，那麼這個威脅論將會更為嚴重，國際反對聲音將會更大。現在好了，我就搞國際化銷售了，你們也別亂吠了，但是想要核心操作代碼，那可就對不起了，這是屬於集團的核心商業秘密，恕不奉送。至於應用軟件，操作系統提供了無數的程序插口啊，你們完全可以開發本土語言版的應用軟件啊，這就是loong集團堅持中文版操作系統的原因之一。」莫水分析著。
「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麼？你可是說這是原因之一呀。」張學年接著問道。
「原因之二，那就是進行中文的文化推廣與傳播了。」莫水呵呵地笑道。
聽了莫水這麼一說。張學年終於領悟了過來，欽佩地望著莫水，準備開始解釋起自己地見解。
「別說出來，這個問題能領悟在心就可以了。」莫水及時制止，本來自己今天想向老張描繪自己對這個遊戲所寄予的新的使命，但是，想了想，現在這個時候。還真不是時候，時機與條件都還沒成熟起來，因此也只好先按住不提。
「第二個問題，當初李總搞起這個題材的遊戲，他的理想會是什麼呢？」莫水接著拋出了第二個問題，「這個題材屬於比較沉重的歷史題材，應用歷史題材來開發遊戲，玩家一方面興趣不大。另一方面由於涉及內容的範圍太廣了，玩家接受起來比較困難，所以這個遊戲一直很難紅火的起來，可是李總卻始終堅持著，並且堅持用自己獨立開發出來地遊戲引擎。這是什麼原因呢？」
「根本的目的，我想是反潮流吧，畢竟當初的遊戲行業，各種各樣的遊戲都有。但是玄幻、魔幻等的題材占的太多太多了，暴力、低級趣味等等充斥著網絡遊戲世界，李總是想淨化這個行業風氣，搞個歷史教育的題材遊戲，讓大家能夠從這個歷史題材中學習歷史，感悟歷史。」張學年回答道。
「是地，當初李總的志向真的是可謂遠大的很，這是我們這一代人根本就難以望向其背。現在技術條件允許了。又是由我們這一輩年輕人在繼承著，你說說之前為什麼遊戲玩家增長的並不快，直到推出國際版本地時候，玩家才出現井噴的現象呢？！」莫水說著又反問道。
「無利不起早啊！如果沒有搞這個遊戲貨幣與現實貨幣的雙向交易平台，估計玩家數量根本就不可能達到現在這個水平，更不用說那些大的外資財團們會來搞這個資本入侵地陰謀了！」張學年直接指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所在。
「是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沒有利益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吸引力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商人不作無利的生意。這是基本的自然與社會地準則。」莫水感慨地說著。
「現在這個遊戲，因為存在『利』這個字，那麼這未來遊戲的發展也就更讓人關注了，我估計到時候連我們公司都將難以完全全盤控制了，所以，面對著外來資本的這種資本優勢侵略與掠奪，我們必須要有個能夠與之之間較量的平台，這點，你有沒有好好地想過？！」莫水繼續問。
「這還沒有好好地想，如何能夠與對方進行較量呢？！我知道，你應該有這方面的想法吧，說出來吧，別在吊我的胃口了。」張學年瞇著眼睛盯著莫水催促著。
「在遊戲裡面搞國有資產管理吧！對於那些具備戰略地位的自然資源，遊戲裡面的官方必須要控制地住，也必須把握在官方政府地手裡！」莫水說道。
「哦？！嗯，這個建議很好，好的很！」聽到莫水這麼一提，張學年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應該在遊戲裡面搞個國有資產管理局，控制整個遊戲世界地戰略資源，那麼無論那些外來資本，還是本土資本，沒有了戰略資源，或則說無法自由開發戰略資源，那麼他們都將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還有，我們如果將遊戲裡面全球的戰略資源全部控制在自己手下的話，那麼我們不但擁有了遊戲的技術開發權限，也擁有了遊戲世界的絕對話語權，當然了，為了體現遊戲的公平性，我們的行為也必須公平話，只不過這個公平性是針對整個遊戲而言的，還有還有，我們必須要擁有武裝力量，絕對的武裝力量。嘿嘿，到時候，如果哪個資本財團想搞七搞八的話，那麼將在資源與武力上讓他們吃不完兜著走！」張學年越說越興奮了起來。
「別yy過頭，怎麼說也要保證遊戲的公平性，當然，這些手腳我們現在要趁早作。趁著現在這個風浪，我想可以在公司裡面專門組織個部門，來進行這些機構等的建立與完善。」莫水笑著說道，「要說黑，有哪個財團能黑過遊戲的開發商呢！當然，這些機構，應該說是集團吧，絕對不能以官方的面孔出現在遊戲世界裡面的，這點是絕對的！否則，到時候問題就大條了。」
「對了還有一點，我想公司裡還要搞個對沖基金集團，專門來應對這些財團在遊戲裡面所搞的惡意收購等的行為，遊戲這樣發展下去，未來的各種各樣的惡意收購將會不斷出現，我想老張你也不想著這些靠資本實力說話的財團們合理、合法地把他們國家的國旗插在我們的國土上吧！」莫水又提出了個建議。
「對，對，對，在商言商！在商言商！對於這些財團們的這種行為，我們也必須要通過正常的商業渠道與他們競爭，如果通過非商業渠道，估計他們就會鬧事了。嘿嘿，用他們的錢來對衝他們的惡意收購，這招夠狠，夠黑！當然了，暗地裡這對沖基金還可以有權力動用遊戲裡面國庫的金幣。」張學年越聽越興奮，越聽越激動。
「好了，現在這飯也吃了，這個招，我也使出來了，具體的就看你去如何搞了。這頓飯我請客，你買單，算是我出的這些點子的信息費啊！」莫水調侃著笑道。
「要的，要的，我買單，我買單。」張學年自然現在沒心思去理會這問題，他還想著該如何完美地實施這些狠招呢。
……
回到公司，兩人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莫水現在也開始給自己施加壓力了，能夠早一步研究出遊戲虛擬控制裝置，也將會早點實施自己當初所設想的最大的『黑』人計劃。現在因為遊戲裡面資本的力量在橫衝直撞，直接導致了遊戲世界的歷史發展加快進程，提高了遊戲世界科技等的發展步伐，這也客觀地阻礙了新入遊戲玩家的適應性生存，所以他不得不加快速度來進行自己的研究工作，以期能夠早日製造出成品，用另一劑猛藥來激發全球電腦用戶對這款遊戲熱情。
遊戲世界對抗財團的資本力量，唯有用更猛的資本實力，引入更多的財團進行商業競爭，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將商業資本競爭引入遊戲世界，讓競爭從對自然資源的開發，發展到高級的商業領域的對抗。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自然法則同樣適用於遊戲世界。當然，這些紛爭表面的背後，還有一個更「黑」的遊戲公司在盯著，趁著現在「兵慌馬亂」，由對方明爭暗鬥所挑起的不為外人道也的陰謀與陽謀時候，恃機發力。
既然對方開始明裡暗裡地三番五次地折騰，那麼現在就與你們好好地玩玩，看看到底是誰的拳頭更硬、更狠。之前是搞loong集團，現在則是搞遊戲公司，這些人可真的是陰魂不散。那麼既然想玩，我就與你們好好地玩玩，這些人也不掂量掂量，這是在誰的地盤上玩啊。真的是不想死都很難啊！
莫水現在也被這些人給整出一肚子的火，對於所有的事件的始末，也就他是最清楚不過的。而作為一硬一軟的兩手「黑」招，怎麼說自己都要把他們給始終黑下去的。
「黑路漫長其修遠兮，吾將軟硬而堅持！」莫水在心裡默默地哼著這句被自己改編成無厘頭式的詩句，開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