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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8章 你,願意要我嗎? 文 / 暮陽初春

    「媽……媽……媽。」承祖顯然是意識到了母親的危險,哭聲更大,不一會兒聲斯力息,聲音都傻啞了,嬰兒的啼哭印遍了整個山谷,他揮著小手,哭著向母親的方向爬了過去。

    「承祖。」紫韻看著兒子淚流滿面的樣子,整顆心都擰碎了,承祖聲音都哭啞了,她心痛啊!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血。「放開我。」她衝著阿飛徹骨冷喝,並動手努力地捶打著壓在她身上那具強硬的軀體,甚至還一口咬在了他的肥厚的肩膀上,咬到牙根都酸軟了,男人居然不痛不癢地冷冷望著她,然後,「啪啪」抬手給她兩個耳光,打得很重,紫韻半邊臉孔都腫了起來,耳朵翁翁作響,他撕扯著她的衣物,正欲強行進入……

    紫韻絕望地閉起了眼……猛地,在隱晦的紅霞光芒中,有一抹偉岸的身形步覆零亂地跨進了屋子,冷咧的眼神怒掃向屋內淫穢不堪的畫面,深沉的眸底閃過一縷冷厲的暗芒,眉峰迸發出濃重的戾氣,他狂怒地衝了過來,伸手抓起正在侵犯紫韻的阿飛,其餘的保鏢蜂擁而入,將身強力壯的阿飛摁倒在牆上,男人凌煌地衝上前,一柄槍抵住了阿飛的胸膛處。

    阿飛遭受襲擊,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淚無痕制住了,胸膛上冰涼的金屬讓他無法動彈。

    抬起眼簾,當他看到眼前這張熟悉,陰戾佈滿的臉寵時,整個人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老……老……大。」

    不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槍口凌厲上稱,對準他的嗯喉就是一槍,阿飛根本都沒有反抗的機會,鮮血就從他嘴角流了下來,淌到了地板磚上,開著一朵又一朵美麗妖冶的紅花。

    「啊!」聽聞槍響,紫韻驚得一臉慘白,差一點兒,她就被那個牲畜強暴了,要不是,他及時趕回來的話。

    她整理了自己的儀容,急忙向一個角落奔了過去,彎下腰身,抱起了自己的孩子「承祖。」回到母親的懷抱,承祖終於不再哭鬧,眼角卻掛著晶瑩的淚珠,卻仍然在傷心地抽泣著。

    淚無痕陰黑著一張臉,衝著正邁進房間裡來的保鏢們,狠狠地道「無論任何時候,背叛這就是下場。」

    語調裡有前所未有的冷咧,阿飛膽敢趁他不在的時候欺負她,他心顫地走向了牆角抱著承祖,一臉蒼白如紙的女人。「別怕!紫韻。」他心疼地低呼,還一邊掏出一張純白色絲帕擦拭著冒煙的槍筒。飛龍膽敢趁他不在時候欺負她

    回頭冷冷地命令著屬下「把他拖出去。」

    眾保鏢愣怔看著地上躺著腦漿四溢,阿飛冰涼的死屍,那上翻眼皮還在訴說著無奈及怨恨。

    大家都有種亡齒寒的感覺,他們對淚老大忠心耿耿,不過為了一個女人,就狠心將阿飛殺死,不給他一點辯駁的機會,都是這個女人害的,他們凝向角落瑟瑟發抖身子含著怨恨與憤怒。

    但礙於淚無痕的威懾下,他們都敢怒而不敢言,沉默地拖走了兄弟屍體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還有承祖,他疼地跪在了她面前擁住她,她的身體還在不停地瑟瑟發抖,如果,他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他雖然利用她,將她帶走,想氣凌煌,但是,他從來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她的一生,他介入的已經久夠多了,如果不是他當初一手設定她與凌煌的借腹契約,失去了書記千金的頭銜,至少,她還會好好地生活著,不可能像現在一樣,無家可歸,還著兒子流浪。

    她的人生,他充滿了負疚感,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包括凌煌!

    「淚無痕,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他了,沒想到,他卻在她受阿飛欺負的時候突然現身,就像從天而除的神,拯救她的神。

    淚無痕沒事,她很高興,也很興慰……

    「出了什麼事?」她從角落裡站起身,抱著承祖往軟床邊走去,承祖回到了母親的懷裡,也許是疲倦了,居然窩在媽媽的懷抱裡睡著了,連睡著覺身體也在微微的抖動,這麼小的孩子,卻看到了剛剛那駭人血腥的一幕,恐怕今晚會做惡夢吧!一邊擔憂著兒子,一邊回頭詢問著淚無痕。「噢!沒事。」淚無痕已經收起了槍支,雲淡風清地回了一句。

    紫韻將承祖輕輕放在了床上,還替他拿來了一床毯子蓋著,做完這一切,她便向淚無痕走去。

    「還想瞞?」「真的沒事,你好好休息。」意味深長地看了紫韻一眼,淚無痕轉身就走出了房門,還將房門輕輕闔上。望著淚無痕悄無聲息離去的身影,紫韻心頭劃過莫名的擔憂。

    安靜地呆在這座山谷中,她仍然照顧著承祖,張羅著他們的飯菜,然而,最近,淚無痕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許多時候,都一身疲憊,髮絲零亂,像剛打完一場戰的戰士。

    她越來越擔心了,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難以入眠,滿腦子出現都是這兩天淚無痕愈發蒼白的臉孔,輕歎一聲,她替身側的兒子拉了好被了,便起身走出了房間,決定自己去問問。

    隔壁房間門虛掩著

    從裡同流洩出來淡淡暈光,紫韻輕輕走了過去,剛要敲門,裡面忽然傳來淚無痕低沉嗓音。

    「不能說話不算數呀!mark這批貨你們早訂下來的。」

    「不好意思……」他畢恭畢敬地道著歉,淚無痕一向很高傲,是什麼人讓他低下了高傲的頭。

    紫韻思忖著,屋子又傳來淚無痕刻意壓低聲音「那請問什麼時候能給錢?好謝謝了!」

    淚無痕掛斷電話,疲憊地往後椅子後背靠去,揉了揉眉心,幽深黑眸緊閉象虛脫了一般。

    近段時間,貨銷不出去,凌煌已在密切關注著每條銷售海洛因的市場,想著國際銷量市場上尋一線線索,凌煌是一個狂人,兼惡人,他淚無痕絕不是省油的燈,想逼死他,沒那麼容易。

    望著裡面良久,紫韻咬著紅唇,凝視著他有些淒瑟背影,像是下定了決心,默默地推開門扉步伐輕覆地走了進去。

    「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男人掀開眼瞳身體一僵幽幽地回著。

    『還想瞞「紫韻輕輕搖了搖頭,走到沙發一側,慢慢地蹲在了他面前」是不是貨銷不出去?「

    男人身體一僵,眼神暗了下來,良久才扯出了滿臉笑意,突然他拉過她,緊緊地抱住她,聲音在她頸側響起,帶著自責與許久壓抑」紫韻,都怪我,我不該帶你走的,現在,騎虎難下了。我們不該來這種地方的。「當初,他之所以想到這個地方,以為山高水遠,凌煌不可能找得到,可是,他沒有想到賬戶全被銀行凍結了,他下山了幾次,都取不出來錢,這麼多人要生活啊!並且,花田里的粟花也成熟了,落在地上足實可惜啊!那是了的心血,經營了半輩子的心血,他絕不會讓他的心血毀於一旦,所以,他鋌而走險,不過,這樣一來,肯定會連累紫韻,其實,當初,帶走紫韻與承祖,只想給凌煌致命的一擊,可是,與她相處了這麼幾個月來,他的心境全變了,他捨不得她受傷,這,到底是從幾時開始的?

    淚無痕自己也很茫然,是的,他對紫韻,並非是內疚那麼簡單,如果僅僅是內疚,他不可能在看到阿飛意欲侵犯紫韻的時候,毫不猶豫拔槍就將阿飛打死,阿飛是跟著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這樣做,會讓其他跟著他的兄弟寒心,可是,為了紫韻,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愛她嗎?他不敢確定,至少,藍紫韻,一直在他心目中都佔據著重要的位置,若干年前,他還是南宮世家保鏢的時候,他拯救了籐鵬翔的那一次,初次見到紫韻,她就給他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不食人間煙火的那一種,她就是他的精神支柱,那是一種特殊的情感,或許,已經超越了男女之間的感情。

    為了復仇,他不得不幫著南宮夫人陷害凌氏集團,甚至於,一手導演了戲欺騙凌煌,讓他出面將藍天海推入監獄,最後,又是他讓紫韻與他簽下一紙借腹契約,將藍天海撈了出來,是的,他是那只幕後黑手,導演了一切,操控了紫韻的人生,一千個對不起,一萬個對不起,也難表達他心中對她的歉意。

    不敢迎視她那對虔誠的眼睛,他別開了臉,薄唇輕吐出一個字」嗯!「

    金卡被凍結,取不出款,在即將無法生存的情況下,只能到外面搶劫一些食物或是錢財,卻又遇到了地痞流氓,下午,還火拚了一場,結果將警察招來了,要不是,一名保鏢將扮他的模樣,將警察引開,他今天恐怕很回來了,然而,那名保鏢卻被捕了,現在,淚無痕真的很頭疼,想不出法子救兄弟,貨源也銷不出去,可謂是走入了一個死胡同。」都是我害了你。「紫韻語音有些哽咽,小手輕輕地覆在了淚無痕的大掌上,有些傷心。」這,不關你的事,我早告訴過你,我與凌煌的戰爭不可避免,就算沒有你,我也照樣會離開那裡。「她把一切的事往自己身上攬,他會更自責,內疚的。」淚無痕,為了雨柔,你走走至今日,後悔嗎?「這是紫韻早就想問他的話,擱置在心裡好久了。」你為了替雨柔,還有你媽報仇,將自己逼入死角,而凌煌為了復仇,將我們逼入死角,我當初為了復仇,將他整個推下了地獄,才換來了他今天的喪心病狂,淚無痕,一個仇字,一個情字,害我們不淺啊!「喉頭有些酸澀,淚沿著她的頰邊滾落下來,凝望著她,窗外的月光照射了進來,她的臉孔,蒼白的側顏在皎潔月光映照下如同遺世絕俗的白玉。

    而白玉上不斷下墜的晶瑩珍珠,像一顆冰晶刺穿了他剛硬的心口。」紫韻,別哭,這一切都會過去,我保證。「他想許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可是,拿什麼來許呢?現在,連三餐都不濟啊!可是,看著她滿臉的淚水,他的心很疼,很疼,然後,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珠,水色的世界裡,有一抹殷紅駭然劃過紫韻的眼角,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淚無痕的手掌包裹著白布,手上面已經摻出了怵目驚心的紅漬,倏地,她睜大了眼睛,焦灼地道」愛傷了?「」沒事。「淚無痕一臉無謂地笑了笑。」你願意要我嗎?「是的,她想把自己給了他,斷了自己與凌煌重逢之路,儘管,她的心愛著凌的,可是,這一生,她與凌煌之間始終夾隔著仇恨,他放不下,她也放不下,還不如將自己給了淚無痕,然後,斷絕了自己的愛情之路,說實話,愛著凌煌,她心裡很苦,真的不想再那麼苦了,好累啊!

    聽了她的話,淚無痕有些驚詫,也許,他從沒有想過紫韻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淚無痕,願意做承祖的爹地嗎?「見他久久不語,黑眸凝定著她,滿臉僵凝,她再次笑問。」也或者是你還是無法忘記雨柔。「」不是。「他的四肢百胲裡一下子就湧入一股暖流。他急切地,一把捉住了她的玉手。」雨柔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那段情早已被掩埋了,紫韻,如果你看得起我,如果你願意跟我,我用自己的性命來起誓,我會保護你與承祖一生一世,我會愛承祖,比凌煌更愛。「是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如果紫韻能夠嫁給他,那麼,他對未來絕對是充滿了希望。

    聞言,紫韻嫣然一笑,笑容苦澀。」無痕,我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高政千金了,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滿身污穢的女人。「她自嘲地笑說,而這句話刺痛了淚無痕的心,她與凌煌的過往是他親自一手鑄成,當初,他被仇恨薰黑了心,只想著為雨柔與母樣報仇,從未想到有朝一日會這要不可自拔地喜歡紫韻,機關都算盡了,未算到這麼一齣戲啊!」這樣的女人,你可還願意要?「」要,我當然要。紫韻。「他顫抖的手指捧起了她的臉孔,低下頭,灼熱的唇瓣烙印在她的額頭上,他的唇滾燙滾燙的……那一刻,紫韻的身體微微一縮,淚無痕感覺到了,心中劃過一縷暗影。

    自從那天晚上後,她們的關係從普通的朋友漸漸升化,可是她們之間動於情,止乎禮,並沒有突破最後的那層關係,因為,淚無痕在等,其實,很多時候,如果憑衝動做事那該多好啊!

    ……

    暗夜雨霧迷漫

    別墅毫宅裡,透出隱隱綽綽淡淡光束,輕風徐徐吹拂進屋,那盞五彩繽紛水晶吊燈不停地在白色天花板上搖晃。

    隱隱綽綽燈光也變得忽明忽明,但還是能讓人看清楚巨大寬敞香軟水兩具赤果果糾纏不休的身體。

    男人動情之餘,扯開了一盒避孕套盒子,驀地,一張絕代嬌顏閃現在腦海裡,模樣是那麼清晰,他一下子就對身下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曾經的恩愛纏綿在從腦海裡劃過,讓他再也對身下的女人激不起半點兒興趣。」滾,滾啊!「滿眼陰戾的色彩,衝著那赤身**的女人叫囂。」嗚嗚嗚。「女人被他一臉的陰霾嚇倒,從床上起身,抓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火速地套在了身上,然後,狼狽的身影飛快地奔向了門邊,這是一隻傳說中的獸,今天咋被她遇上了,嗚鳴嗚!

    女人消失了,房間裡瀰漫著一縷難聞刺鼻的煙水味兒,不是他想念的味兒,他煩躁地爬了爬滿頭酒紅色髮絲,她們到底逃去了哪裡?近兩個月來尋找無獲令他幾經瘋狂。

    繫上了睡袍,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包香煙,食指捲曲,彈出一支刁在了嘴上,再點燃,默默地抽著香煙。」老大,找到了,有線索了。「阿龍急切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聽了這句話,他急火攻心地從床上起身奔向門邊,迎向了門外的阿龍。」說。「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透著一股君王一般的氣勢。」老大,印度尼西亞華仔剛打來電話據說那邊下午發生一起火拚。「」起因「冷咧地開口。」據說是因搶劫事由,華仔說有一方只有幾人差點全軍覆沒,逃往了塔尼沙河山谷,但是不是淚無痕一地還不敢下斷語「」很好,加派人馬,連夜重點聚力印度。「」啪「地滑下手機蓋子,凌煌狹長的眸子微瞇,裡頭閃耀危險的訊息,淚無痕,終於讓我找到了,看你還如何逃?敢帶走我的女人,下場就只有下地獄一條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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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男人邪笑,他翻轉過她的身體,加深掠奪,他要懲罰這個不乖的女人。

    由於不愛,他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當明白了自己的愛情時,一切已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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