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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7章 我是紫韻 文 / 暮陽初春

    窗外夜色很濃,漆黑的房間裡蔓延著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一抹人影晃動,走到了窗台邊,向那個面窗而立的男人稟報。

    「老大,找不到啊!一點線索也沒有。」聽了阿龍的報告,凌煌的一顆心猛地就煩燥了起來,大手一揮,手指間酒杯摔到了牆臂上,『丁當』一聲碎成了片片,他再也忍耐不住狂咧地吼出。「那麼幾個大活人,我不相信就這樣灰飛煙滅了不成,找,繼續給我找。」「是,是,是。」阿龍沒想到沉穩內斂的老大會成了這副模樣,這段時間借酒澆愁不說,還經常衝他們發脾氣,可是,他的確找不到淚無痕他們的消息啊!整個東南亞地帶,他已經布了眼線,只要他們現身,他就會帶著人馬奔過去,替老大找回兒子,順便找回老大的女人,這是他老大凌煌交待的,唉,真是糾結!

    透過窗外稀微的光芒,阿龍看到了夜幕下凌煌那張冷妄的臉孔,嚇得往後一縮,然後,轉過身慢慢向門邊退去,在離開屋子以前,他瞟了眼窗台前那抹高大偉岸的身形,月光下,那身影是那麼寂寥,此刻,他是一隻刺蝟,毫不猶豫用身上的刺刺向身邊的每一個人,其實,刺蝟的心痛苦地滴著血,他知道,他愛藍紫韻,卻地法與藍紫韻在一起,然而,那個女人並不知曉他心中的苦楚,卻帶著他最深愛的兒子逃走了,老大的感情是多麼地可悲啊!夾雜著兩人之間的仇恨要幾時才能煙消雲散。

    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默然舉步離開,離開時,還不忘伸手體貼地合上了那道華貴的門扉。

    走吧!都走了,走得乾乾淨淨,就讓這世界上獨剩下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凌煌,他獨自坐在檀香木製的大圓旁,不停拿著紅酒往自個兒杯子裡倒,倒滿了一杯又一杯,一整瓶紅酒不一會兒就已經下了肚,酒精在他體內狂熾地燒著,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意識漸漸模糊,眼光也慢慢渙散,仰頭,再喝下一杯,杯子從他手掌間滑落到桌上,並沒有摔到地面,只是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咚咚』兩聲杯緣便放平了,大掌撐在了桌緣,他想離開客廳回臥室去,然而,腦袋暈眩的厲害,眼前的世界不停地晃動,剛撐起的身體又跌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無力呵!

    頭無力地垂耷在了桌面上,額前酒紅色髮絲垂落到了桌面上的那一滴紅酒上,紅酒與酒紅色的髮絲渾然融成了一體。

    片刻間,耳邊襲來了一陣高跟鞋接觸地面的通透聲音,「噹噹噹」聲音的敲擊著他的耳膜,是她嗎?她來了嗎?

    他努力地睜開眼,然後,隨著華貴的門扉被推開,渙散的視野裡,一抹亮麗妖嬈的身姿就閃現。

    視線漸漸清晰,是一張潔白玉瑩的瓜子臉兒,還是那身她最喜歡的淡紫色衣衫,看著她,他面上一喜,從椅子上撐起身,顫顫魏魏地迎向她。

    「你來了。」「嗯!」女人輕輕地「嗯」了一聲,女人一把抱住了他強壯的腰身,摟得是那麼緊。

    他抱著她,同樣抱得是那麼緊,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將他整個人籠罩,他撐起頭,捧起她的絕代嬌顏,深邃的眸光總凝定著她,眸光灼烈而狂熱,想看清楚懷中摟著是不是他凌煌的女人,不管他如何細看,都是他愛入心魂的女人啊!

    這五官長得像玉女名星范冰冰,甚至於,比那名星還要漂亮,膚質更好,身段更妖嬈,他曾經領略過她的美好。

    「你是誰?告訴我?」怕是做夢,也怕自己眨眼間女人就長了翅膀飛了,所以,他十分不確定地輕輕細語。粗厚的指腹沿著她刀刻的容顏慢慢游移。

    「我是藍紫韻啊!煌!」她輕啟珠啟,幽幽吐出一句,是了,是他的女人,藍紫韻,聽著這個鑲嵌在血從裡的名字,一滴淚從凌煌黑亮的瞳全中滾落下來,沿著腮邊滑下,一顆又一顆,滴淌到他棗紅色襯衫衣領下,一代梟雄,第一次留下了相思之淚,確定是她後,薄唇牽扯出一朵絕美的笑容。「紫韻,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他狠狠地摟緊著她,口中喃喃低語。

    然後,他低下頭,急不可奈地吻上那兩片他想念已久的紅唇,紅唇軟得不可思議,可是,絲絲滑滑的感覺,卻有著一股子口紅的味道,他的吻沿著她纖細的脖子往下,大掌掠過她的豐盈,撕開了她的裙子拉鏈……

    他真的好想她,想得要命,他怕她走了以後,一生都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她終究是捨不得他的,她應該也愛他,正如他愛她一樣,正當他要進駐她感受一切的美好時,一縷很濃的香水味繚繞在了鼻冀間,不過才離開短短兩個月,怎麼連味道也變了?他抬起頭,睜開眼,眼前的女人面孔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並不是他印在腦海裡的臉龐,那是一張陌生的臉孔,雖然,絕代風華,雖然與她有些相似,連身段也如出一轍,可是,這個女人不是他想的那個她。

    驀地,他一把推開了她,冷聲吼出「是誰讓你來的?誰啊?」女人被他一推,猝不及防,差一點兒整個就摔向了地面,要不是她反慶急忙扶住旁邊的花架,她早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了。

    女人看著他滿臉的陰霾,嗜血的雙眸,一副要將她吃了的樣子,立刻就嚇得語不成句,女人縮著脖子。「不是你讓我這樣說的嗎?」是呵!是他讓她這樣說的嗎?是他讓她裝著藍紫韻來欺騙自己的嗎?他都忘記了,他都幹了一些什麼無聊的事啊!看著女人身上那襲淡紫色的衣裙,還有那滿頭若直若卷的髮絲,看著就十分礙眼,他瘋了似地向她撲了過去,伸手撩起了她一頭如雲的秀髮。「把這頭髮給我剪掉,還有這衣服。」他找扯著她的身上昂貴的雪紡紗裙。「怎麼裝也裝不像?脫掉,滾,滾出去。」

    他憤恨地衝著她咆哮,像一隻發怒的野豹。

    看著他張狂怒火滔天的樣子,女人嚇得臉孔發白,抖著身體,一句也不敢說,捂著身上破碎的衣衫轉身就跑向了門邊。

    望著女人驚慌失措迅速消失在門邊的身影,男人唇邊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是的,這兩天,他都會讓阿龍去找與藍紫韻相似的女人來以慰他相思之苦,可是,每一次,與陌生的女人到那關鍵的時刻,他又會驀然驚醒,然後,再把陌生的女人趕出家門,如此三翻,再喝得爛醉如泥,不過一個女人,就把他凌煌搞得如此狼狽。

    不,不,他不該這樣的,不過是一個女人,憑他凌煌此刻的地位,要什麼樣貌的女人沒有,何必要執著去思念那個棄他而去的女人,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還有他的兒子,承祖,那可是他唯一的血脈啊!

    他告誡了自己好多次,不要讓那個女人左右自己的思緒,好男兒志在四方,可是,每當午夜夢迴,面對漆黑的長夜,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真的想她,還有兒子承祖,他怕淚無痕會傷害他們,更怕淚無痕與紫韻糾糾纏纏,讓他痛不欲生,以前,他凌煌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女人之於他是這麼重要,只要一想到,紫韻及有可能躺在淚無痕懷中曲意承歡,他心裡就恨得發慌,他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也絕對不會拱手讓人,他凌煌性格,一向是他的東西,別人碰不得,一旦染指了,他寧願將她毀了,也絕不便宜他的對手,對,之於他,淚無痕,不單單是情敵這麼簡單,他們之間還有那未完的情仇恩怨,而藍紫韻這個傻女人居然跟著他逃了,只為逃脫他的禁固,一想到這個,他左心肺就疼。

    「老大,老大。」門外響起了阿龍焦急還帶著一縷驚喜的聲音。他沒有說話,眸光瞟向了門邊,然後,阿龍高大的身影在那兒閃現了,一臉的喜悅。「老大,老太太,她,阿麗剛剛去為她擦身子,說她眼皮不停地翻動著,手指也開始動了,這說明她有知覺了,老大……」聽了阿龍的話,凌煌沒有回答,只是步伐已經急忙奔出房間,越過了門邊的阿龍風風火火地往三樓跑去。

    三樓轉角處的一間臥室裡,門大敞開著,房裡開了大燈,整間屋子光芒四射如白晝一般。阿麗手裡拿著一條白毛巾,彎得腰身,還在小心冀冀地為凌夫人擦著手臂。

    可是,捏握著阿麗掌心的手指的確有一些抖動,還有那不斷翻動的雙眼皮,是的,凌夫人有知覺了。

    「媽。」凌煌三步兩步繞到床前,蹲在床邊,執起她的另一支手臂,親自感受到了母親指節的抖動,讓他的心整個就亮堂堂了起來。「媽。」他再次親暱地呼出。「阿龍,快去請傅醫生過來。」

    「是。」阿龍領命而去,十來分鐘後,傅醫生匆匆而來,把了脈,再觀察了凌夫人的一些情況後下結論「凌先生,真是奇跡啊!我開一些藥方,讓阿麗去取,如果繼續這樣治療下去,凌夫人好醒來的,我斷言,不出十日,她就會醒過來,奇跡啊!」傅醫生搖著頭,滿面喜色,植物人醒來的機率不大,在醫學界可以說是相當罕見的,最多只是奇跡,然而,老天庇佑吧!凌家的事一向都是奇跡,幾年前,被南宮夫人逼得走投無路,被政府逼得走投無路,凌氏集團不但沒垮,還被凌煌發揚光大,這不是奇跡是什麼啊!

    「謝謝傅醫生!」凌煌聽說母親十日之後能夠醒來,心中的喜悅自然無法用筆墨來形容,是的,在這條報復之路上,他孤軍奮戰了這麼多年,身邊從來都沒有一個親人作為支持的後盾,有時候,心境自然是感到孤苦無依。

    「不謝!我先走了,凌先生。」傅醫生收拾了醫藥箱,讓阿龍跟著他卻取藥,然後離開。

    *

    日落西斜,凋殘落日霞光拂照在破舊窗欞上,窗久顯得有些淡冷與淒瑟,一整天不見了淚無痕的身影,到底他們去了哪裡呢?紫韻抱著承祖站在窗台前看美麗的日落,夕陽又將西沉了,她每日帶著兒子,教兒子學說話,張羅著兒子的飲食,做一桌子的好菜,讓淚無痕以及幾個保鏢品嚐,只是,最近兩天,她感覺淚無痕的臉色有一些難看了,面對那些保鏢時有一些陰沉,唯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偶爾露點笑臉,昨天下午,她做好了飯菜等了好久,他們才從樓上下來吃飯,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敢肯定的是,他們的交易遇到了一些問題,一面是凌煌的追殺,一面是警察的追捕,老實說,淚無痕的日子並不好過,很多時候,她真的想就這樣悄然離開,還淚無痕一片寧靜的天空,可是,他知道她這樣的心境,不止一次告訴她。

    所有的一切,都不關她的事情,如果沒有她,凌煌照樣不會放過他,他只對她說,他們兩個之間有算不完的債,可是,並沒有告訴她,到底是些什麼債?其實,淚無痕很可憐,紫韻知道了他的身世後,同情也好,憐憫也罷,總之,她是不忍心傷害他的。

    「承祖,看到那輪紅日沒有?那個方向,是媽媽從小長大的地方,那個地方叫白沙市,可是,也許,今生,媽媽都不會再回那個地方了。」她執起兒子的手,幽幽地說著這番話,承祖聽不懂她的話,只知道伸著手去撩她披散在腦後的秀髮絲。

    「你知道為什麼嗎?」她捏握著兒子的手指,剝開承祖手裡的髮絲,然後,將他粉嫩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

    「因為,有太多的因為。」因為,那裡雖有回憶,也有傷痛,刻骨銘心的傷痛,白沙市,那個地方,之於她,之於父親都是一段永生難忘的夢魘。

    天邊的紅霞漸漸變得隱晦了,黑暗將要吞噬世間萬物了,可是,淚無痕他們還沒有回來,她有一些急了,怕淚無痕真的被凌煌找到,或者被警方抓去,那麼,她該怎麼辦呢?

    這樣想著,她正欲轉身下樓,想問一問負責保護她的阿飛,沒想到,阿飛已經陰沉著一張臉走進來。

    「阿飛,都六點了,無痕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她擔憂著淚無痕的安危,並沒有察覺到阿飛的不對勁。阿飛望著她,神情一咧,凝向她的眸光裝滿了怨恨,這個女人真是紅顏禍水,要不是因為她,他們也不會這樣子被凌煌追殺,還被下了格殺令,甚至將他們在京都整個勢力全部連根拔起,讓他們再無翻身之日。他剛接收到了消息,淚老大那邊已經出事了,他們的貨品根本銷不出去,因為,被凌煌封死了,而且,阿轍剛剛打電話來,好像說淚老大出事了,他沒有細問,總之,阿轍告訴他,樹倒狐猻散吧!他早就知道要出事,當初,他跟著淚無痕去整死南宮焊的時候,就感覺他們總沒好下場,總之,都這樣了,大家都自保吧!

    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心,他一向碌碌無為,在白沙市混了那麼久,根本沒人能看得起他,好在,淚無痕當他是一顆閃閃發光的金子,事事重用他,他將淚無痕視作依靠,把後半生的希望全都押在了淚無痕身上,然而,卻是這樣的結局,他還想跟著他干一翻大事業呢!轟轟烈烈,做一代梟王也成,就好像是那個張雲豪,就算是死了,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壞人,可是,千古罵名,卻也轟轟烈烈,總比一無事成活著強啊!而他的夢想與希望就壞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叫藍紫韻的女人。

    心中的怨恨變成了毀滅,即然大家都要毀滅,他何不先毀了凌煌的女人與兒子,在毀滅了她以前,先嘗一嘗鮮也不錯,話說,這妞兒真正點,瞧那身段,都生過孩子了,仍然曲線曼妙,皮膚依然水嫩,恐怕掐一把都能掐出一汪水來,難怪淚老大與凌煌爭得你死我活,那白潤光潔的肌膚吹彈可破,嘗起來不知是啥滋味兒,阿飛邪惡地想著,然後,睜著一對蝟鎖的眼睛,走到了紫韻的面前,紫韻瞧他有一點兒不正常的眼光,女性天生的警覺性肆起。

    「阿飛,你幹什麼?」「幹什麼?干你啊!」他壞壞地笑著,一臉痞子味,這妞兒還裝正紅,他早看到她與淚老大在花田里你依我儂了,說著,他走到她的面前,逼迫著她,而她一臉驚慌地往後退去。

    「阿飛,你不怕你老大回來責罰你。」紫韻一向機智勇敢,是一個很有頭腦的女人,可是,此刻,承祖在她懷裡,這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人煙稀少,這幢破舊的宅子裡又只剩下她與兒子,還有阿飛三個人,淚無痕把所有的保鏢都到山下市場去交易了,這個男人居然對她起了歹念。

    不能慌,要鎮靜,在心裡,紫韻這樣告訴自己,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背叛他的主子。她一邊退著步,一邊想著辦法,到後背心觸到冰涼,紫韻已知道自己退無可退了。

    「阿飛,你當真不怕淚痕回來找你算債?」她想繼續用淚無痕來嚇他。

    「回不來了。」阿飛向她吹了一口邪氣,吐出的一句話,讓紫韻頓時驚若寒蟬。

    「什麼意思?」「你沒必要知道那麼多,藍紫韻,就算是死了,我阿飛也要做一個風流鬼,才不枉此生啊!」「話說,我阿飛玩兒的女人可多了,年輕漂亮的,環肥燕瘦的,唯獨沒有玩過高政千金啊!哈哈哈!不知是不是與其他娘們兒一樣的味道。」說著,他一手伸了過來,粗魯地扯著紫韻身上的衣服。「你,簡直是瘋子。」紫韻為他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漂亮的面容雪白一片,從阿飛的話中,她揣測,淚無痕可能出事了,不是被凌煌逮到,就是被警方抓捕了,怎麼辦呀?

    承祖本來還在笑的,可是,看到阿飛猙獰的臉孔,一下子就嚇得哇哇大哭起來。「哇哇哇!媽……媽……走。」

    聽著兒子的聲音,紫韻心裡糾結死了啊!驀地,她出奇不意地掘起了單腳,狠而准地抵向了阿飛的褲檔部。

    「啊!」阿飛受襲,果然捂著下身,面色一下子就鐵青了起來,此韻趁此機會,抱著兒子火速想往門外衝去,沒想到,她只跑了兩步,阿飛就閃到了她的面前,紅著臉,忍著劇痛擋住了她的去路,並凶狠地從她手中強行奪過承祖,將承祖放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然後,抬手就扯住了紫韻的滿頭秀髮,狠狠地一用力,紫韻突感頭皮一陣發麻,她痛呼著想抬踢他,剛屈起腳,阿飛就已經意識到了她的舉止,拉扯著她秀髮的手指狠狠地一用力,野蠻地將她柔軟的身體整個甩到了大床上,然後,整個高大的身體撲了上去。

    「媽……媽……媽。」承祖顯然是意識到了母親的危險,哭聲更大,不一會兒聲斯力息,聲音都傻啞了,嬰兒的啼哭印遍了整個山谷,他揮著小手,哭著向母親的方向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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