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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3章 孩子給她,她走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43章

    一輛昂貴的捷豹穿梭過京都市中心熱鬧市區,筆直向燈紅酒綠的世界駛去,『天上人間』夜總會熱鬧非凡,在此出入的全是達官貴族,個個開著寶馬,著裝光鮮亮麗,黑色捷豹剛停靠了『天上人間』夜總會的門口,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就走了過來,恭敬地對他說道「淚先生,老大在樓上等你多時了。」淚無痕沒有說話,只是微頜了首,邁起長腿跨進了『天上人間』夜總會那道裝飾豪華的門檻,即時,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靠了過來,笑臉盈盈地衝著他嚷「淚少,好久沒來了。」淚無痕向她揮了揮手表示打過招呼,女人見他一臉陰晴不定也不敢再往下說什麼,然後,淚無痕筆直走向了大廳旁側的電梯。

    當他來至包廂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席,上等的酒席,每一道菜都是價值幾千元,還有一瓶十幾萬的紅酒,瞟了一眼佇站在窗前,正默默抽著煙的俊美身影,他牽唇嘻笑道「何必這麼破費呢?就我們兩個人,你請了籐部長沒有?」淚無痕說笑著,脫下身上黑衣的大衣,將衣服遞給了身後的保鏢,然後,不客氣拉開了一把白椅子坐了下來。

    是的,他們勝利了,成功扳到了南宮集團,明天他就會去收回那座南宮世家的老宅子,將白婉素一家人趕出南宮世家,讓他們統統都成為乞丐,只是,扳到南宮世家並不容易,要不是他與凌煌聯手,絕對不會這麼快就讓南宮集團消失,而籐鵬翔也算是大功臣一個,沒有他弄垮白崢嶸,他們也不會這麼順利,就算將南宮集團整垮了,白婉素仗著娘家的勢力還會東山再起。

    「聽說,南宮夫人拿出了一箱子的金條?」男人轉過身,輕輕按滅掉手上煙蒂,唇際勾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抬腿步向了房間中央的大圓桌,從桌子下拉出一張椅子,在淚無痕對面坐了下來。「是,南宮夫人真不是一般的狠角色,她還留了那麼一手。」淚無痕拿起自己面前乾淨的筷子夾了一塊排骨放進了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回答。

    「那箱子金條足夠償還南宮集團欠下『蒼天無痕』的債款,如此一來,想要把南宮夫人送進監獄就不可能了。」凌煌沒有動筷,只是,深邃的眸光定定地望著淚無痕,唇際始終掛著那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是,不過,我已經買下南宮世家的老宅子,凌煌,南宮世家的那座老宅子,還有南宮集團,我必須要的。」他清楚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這是他們在聯盟前就說好了的,凌煌要凌氏集團,而他要南宮集團還有那座老宅子。

    「是,我凌煌從來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南宮集團是你的,不過,那也已經是一個空殼子了。」凌煌回過頭,打了一個響指,包廂的房門打開了,一位穿著職業裝的服務員走了進來,走到了桌子旁,非常專業地用著手上的工具打開了紅酒,並小心冀冀地為他們都滿上了杯後悄然退出。

    「來,無前,慶祝我們的勝利,乾杯。」凌煌端起了杯子,唇際的笑意勾深,是的,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是,他們終於可以擺脫南宮夫人的控制,還出了一口心中積壓多時的惡氣,怎麼能讓人不歡喜呢?淚無痕舉起杯子,與他輕輕碰了杯後,一口飲盡,放下空杯的時候,他這才問了出來。「南宮集團是空殼子,不過,『蒼天無痕』那麼多資金,可以移一些資金到南宮集團,凌煌,我們針對的人是白婉素,如今,白婉系已倒台,你總不會讓南宮集團千萬員工都面臨著失業,真那樣的話,會憑添我們許多的罪孽。」

    「不應該說是罪孽,你有私心吧!只是,你那麼恨南宮集團,就應該讓它消失。」

    「我們當初是說好了的。」淚無痕不疾不徐地回答。「南宮焊死了,南宮集團也垮了台,白婉素已經被你逼得走投無路了,凌煌,你為你母親報了仇,也為你心愛的沈雨柔報了仇,你的目的都達到了。」凌煌淡淡地說著,逕自倒著紅酒飲頭又是一杯。

    「難道這不是我們共同的目的?」淚無痕眸光幽深了起來,頓時,警局性肆起。「是,當然也是我的目的,不過,將南宮焊弄死,逼得南宮集團破產可是你淚無痕親手做下的事。」

    「哈哈哈!凌煌,如今,你想要撇清是不是太遲了一點。」淚無痕是聰明人,知道他即將要面對是什麼,有一句古話,叫做分髒不均會生大禍,共同的仇家扳倒後就針要分道揚鑣了。

    「『蒼天無痕』集團的法定代表人是我的名字,淚無痕,我現在不給你一分錢,你能奈我何呢?」凌煌一字一句清晰地對他說,語氣雲淡風清,但是,出口的話份量太重了,淚無痕頓時火冒三丈,籐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他一揮衣袖,屋子裡所有的保鏢全都噤聲落續走出了房間,整間包房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空氣裡飄彌著緊張的氣息。

    「凌煌,你要這樣也可以,我無所謂的,不過,你不覺得自己太鄙鄙了一點。」他狂恨地衝著他吼,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凌煌會在這個時候翻臉不認人,曾經,他們合作過無數次,凌煌一向是一個爽快之人,如今,到底是怎麼了?

    「鄙鄙,這兩詞語應該送給你才對,淚先生。」凌煌陰冷一笑,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隔著一定的虛空,與淚無痕對峙。

    兩人大男人劍拔弩張地對峙著,猛地,淚無痕無奈地笑了,從凌煌莫測高深的表情,還有剛剛出口質問的話,淚無痕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你給白婉素算完了債,與南宮焊算了債,如今,該是我們兩個好好算債的時候了。」

    算債,是呵!他們兩個也還有一筆未算清的債。「你想怎樣?」淚無痕別開了臉,不想面對此刻眼神幽冷的凌煌,在這件事情裡,是他不對。

    「從目前這個狀況來看,我就只能給你南宮世家的老宅子,其他的,我給不了。」

    「凌煌,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當初我不聽從南宮夫人的安排,她肯定會懷疑我,也不會有我們今日的成功。」淚無痕的聲線有一些顫抖,畢竟,現在的所有權在凌煌手中,凌煌果真來一個打死不認債,他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

    「這是借口吧!淚無痕,我們合作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凌煌的聲音冷嗖嗖的,讓淚無痕背心發楚。

    「凌煌,你追究這些有意義嗎?現在,紫韻不是已經在你身邊,還有承祖,他也是毫髮無傷的呀!」就算是他欺騙了他,一手安排了當初的借腹之事,只是,他們的結果都是好的呀!這個債是不是算得太莫名其妙了一點。

    「哈哈!」凌煌冷笑數聲。「真是會狡辯。」深邃幽黑的眼睛精光略閃,剎那間,就充滿了絕世的恨與怨。「如果你當初告訴我,那個女人是紫韻,也至於讓我與她之間越走越遠,最終讓她狠心地與南宮夫人聯手將我推下地獄,我所承愛的一切全是因為你,我還在苦苦地怨恨著紫韻,原來,是這個小人一直在離間我與她感情。」「不……不,你不要扣這麼一大頂帽子給我,那是南宮夫人安排的,不是我。」「不是你,妃姨是你找的吧!據我所知,妃姨救過你的命,你與情同母子,如果不是你,妃姨根本不會認識白婉素,是你牽的線,你騙了南宮夫人白婉素,也騙了我與紫韻,在這所有的事情裡,我們都是你復仇的棋子,所以,你說,對於這樣一個一手導演著所有戲碼的人,我還需要講哥們兒義氣嗎?」

    「不,凌煌,你不能怪我,是白婉素啊!」凌煌的矛頭指向了他,他以為凌煌不知道那些事情,至少那件事情非常的隱秘,今天上午,凌煌明明就在樓下,他說那一翻話的時候也報仇之時說得爽快話語,當時他並沒有在場啊!他在心裡哀叫,他一直認為,等事情告一個段落,就算是凌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也不能奈何他了,可是,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凌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白婉素一無所有,而你。」凌煌修長而漂亮的手指狂狠地指向了他。「同樣也將是一無所有。」他最恨他的就是,他的那個下落不明的女兒,他恨淚無痕讓他承受著骨肉分離痛苦,所以,在知道真相的今天,他同樣不會讓淚無痕好過。

    「好,我算認識你了,凌煌,從今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淚無痕拿起保鏢搭掛在椅子靠背上的黑色大衣穿在了身上,不再理睬凌煌,轉身走向了門邊,毫不猶豫就轉身離開,凌煌沒有喚住他,只是站在了原地,狹長的眸子微瞇,眸底泛著冷削的幽光。淚無痕,我同樣也要讓你嘗一嘗身在地獄中那絕世苦澀的滋味,抬手,大掌輕輕地執放在了左胸口,他的肺部至今還很疼,當初的那一槍傷到了他的肺葉,如果子彈再正一點,他已經不再這個人世了,這一切都是淚無痕害的,那個為了報仇薰黑了心的男人,他凌煌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

    *

    別墅裡,紫韻抱著承祖站在窗前賞花,庭院裡,梅花開了,芳香撲鼻,白色的花朵掛了滿樹。她的手機正在播放一首歌曲,「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是劉德華非常經典的一首老歌,歌聲很渾厚,帶著一定的磁性,可是,劉德華的歌紫韻並不喜歡,她只是想逗承祖笑而已,小愛伙最開始不喜歡她,一直要阿麗抱,可是,這段時間,日日相處下來,小愛伙已經是與她形影不離了,連睡沉也會窩在她的懷裡或者手臂上,還不停地牙牙學語「媽……媽。」紫韻聽著他喊出的話,雖然沒有答應,可是,四肢百胲裡卻蔓延著無比的喜悅,看著兒子揮舞著小手,想要拿她手中的手機,她卻不能給他玩,因為,手機有輻射對小孩子成長不利,就只有逗逗他,讓他樂,她也樂,與兒子天天親暱地呆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留下來的決定是對的。

    不知何時,門口不佇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紫韻回頭就看到了他,他是幾時回來的?她不知道,只是,好些天都不見人影了,今天不知又從哪兒冒了出來,他消失,她還自在一些,自從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強要了她以後,她們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兒子,爸爸回來了。」凌煌並沒有給她打招呼,只是,從門口邊走向了她們,一把從她懷中摟過了承祖,俯下頭,在承祖的唇邊親了一下。

    「哇哇哇!」承祖已經好多天不見老子,已經生疏了,哭嚷之際,胖胖的小手還伸向了紫韻。紫韻也沒有伸手去抱,因為,她還不想給凌煌講話。凌煌見自己抱兒子,兒子要哭,抬頭瞟了無動於衷的紫韻一眼,衝著承祖嚷道。「這小子有了娘就忘了老子,真是該打。」

    說著,大掌就在承祖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孩子本來很小,從沒被大人打過,再加上他本來心情不好,不要他抱的,他偏偏要抱,如今還打他,小承祖哭得更厲害了。

    「他這麼小,你打他做什麼?」都說兒是娘的心頭肉,凌煌打承祖,聽著承祖哭得更凶的聲音,紫韻心裡陣陣揪痛,她罵著他一把從懷裡將承祖抱了回來。

    「兒子不哭,媽媽在這兒呢!」她哄著承祖,果然,她剛剛抱過去,小承祖果然不哭了。

    「才這麼幾天,他就給你感情這麼深了。」凌煌搔了搔了頭,本想與她說說話,可是,看到她對自己冷冰冰的態度,心裡就感到非常的鬱悶,為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

    徐徐抽著。紫韻白了他一眼,見紫韻一臉不高興,他只得將剛剛點燃的香煙擰熄了。

    是的,小孩子不能吸二手煙,他忘記了,呵呵,他衝著紫韻抱歉一笑。

    「你知道這幾天我去了哪裡?」「不想知道。」紫韻回答的的很乾脆,好像根本沒有興趣與他交談他失蹤的事情,一心只記掛著懷裡的兒子。凌煌本來心情很好,打了一個大勝仗,為凌家與自己還有她報了仇,心裡能不爽嗎?只是,他好像太自以為是了,她壓根兒就不關心他,當然也不在乎,見她一臉的冷若冰霜,唇際的笑意一點一點地褪去。

    恰在這時,小麗從樓上跑了上來。「先生,外面有一位小姐求見?她說她叫南宮晚晚。」

    「好。就來。」凌煌乾脆地回答,小麗匆匆又下樓去了。

    凌煌回頭看著紫韻,掀了掀嘴唇,似乎是想她解釋什麼,見她仍然只顧著與兒子說話,逗兒子笑,根本不理睬他,他陰沉著一張臉轉身走出了房間下樓去。

    樓下客廳裡,站在寧廳中央,那個身形修長的女人,她穿著一件及膝的黑色冬衣,一雙黑色的靴子,筆直的頭髮披散在腦後,整張臉很白,白得有些不太正常,像一個現代版林黛玉,他們畢竟曾經是夫妻,凌煌總不可能不見面吧!

    「凌煌!」見身形碩長的男人走下樓來,南宮晚晚玉白的臉笑了,笑容中透露著滄桑,是的,雖然,她一向不太過問南宮集團的事,但是,現在,南宮集團破產了,她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錦衣玉食的南宮大小姐了,面對如此挫折,她能不受影響嗎?

    「坐。」法律上承認的一對夫妻,從來都不是夫妻,只是掛名而已,原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經過這麼多的曲曲折折,兩人更生份了。

    「嗯!」南宮晚晚在一張沙發椅子上坐了下來。南宮晚晚凝望向凌煌的眼眸載滿了深情,濃濃的癡戀,面對她如此灼烈的眸光,凌煌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讓阿麗為南宮晚晚泡了一杯菊花荼,菊花荼擺放在了南宮晚是面前的荼几上,不斷地冒著熱氣。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還活著。」說這話的時候,南宮晚晚的喉頭有些哽咽,她清了清嗓子又道「在得知你死訊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很想就這樣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我知道你並不在乎,凌煌,我媽對不起你,也可以說整個南宮世家都對不起你,逼迫你與我結婚,讓凌氏做為南宮世家的替罪羔羊,我媽把哥哥死發洩在你們的身上,的確不該,現在,南宮世家垮了,表哥也恐怕再無翻身之日,我今天來,只是想把這個給你。」她從衣袋裡掏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白色紙張,遞給了凌煌,凌煌打開了一看,『離婚協議收』幾個大字即刻就印入了他的眼簾。

    他沒有想到曾經對他胡攪蠻纏的女人會親自送這張離婚協議書過來,心境是如此的平靜。

    「不要驚詫,經歷了這麼多,我想了很多,你從未愛過我,我也不想再強行將你留在身邊,留得住人卻留不住那種痛苦我不想再承受。」「晚晚,我……」這是第一次凌煌如此喚南宮晚晚,他捏握著手上那紙離婚協議書,面對如此情真意切的南宮晚晚,凌煌首次有了一種負疚感,是的,不管白婉素曾經多麼可惡!可是,在整件事情裡面,南宮晚晚是多麼無辜啊!

    「呵呵!」南宮晚晚嫣然一笑,笑容苦澀。她終於聽到他親暱地喚她晚晚了,可是,卻已經是訣別。

    「留住紫韻吧!我知道她才是你最喜歡的女人,而且,你們之間還有承祖。」曾經,她是多麼地恨藍紫韻,可是,在得知一切真相以後,她才發現,原來母親所做下的一切罪孽都報應在了她的身上,報應在了她一雙兒女的身上,哥哥死在了獄中,而她卻活得猶各行屍走肉。

    語畢,她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衝著他笑了笑,最後再深深地看了凌煌一眼,似乎是想把凌煌刻印在腦海深處,留在她的記憶裡,然後,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門邊,她沒有給他道再見,因為,她們再也不會相見,就再也沒有必要說這麼客套的話語。

    凌煌捏握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沒有想到南宮晚晚會變得這麼好說話,曾經,他對她非常不屑一顧,因為,她曾經的荒唐,她強勢地想用南宮集團的財勢控制,枉想讓他與藍紫韻一刀兩斷,可是,如今,這個強勢的女人卻是那麼地充滿了無奈與悲哀。

    深黑的眸光凝定在荼几上,那杯南宮晚晚一口也未喝的菊花荼上,視線久久都不曾移開……

    樓上,紫韻抱著承祖,站在窗台前,眼眸一直凝定在那個從花園裡走出的黑色修長的身影上,那是南宮晚晚的身影,身影透著淒涼與落寞,她找凌煌什麼事呢?她應該知道她在樓上,還有承祖,為什麼聽不到她的吵鬧就轉身離開了?真是奇怪了。

    電話響了,是淚無痕打來的,紫韻按下了通話鍵,她與淚無痕好久都不曾聯繫過了,自從她在淚氏辭職後,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了。

    「喂,紫韻,在幹嘛?」「逗弄承祖啊!無痕,你都不知道承祖有多乖,他會喊我媽媽了。我真的好高興呀!」在紫韻的心目中,淚無痕一直就是一個貼心的大哥哥一般的人物,長久以來,她高興也好,傷心也罷,她總是會把自己的心情說過淚無痕聽。

    「讓他叫我一聲叔叔。」淚無痕在另一邊打趣。「他還不會叫,無痕,你真讓你無語,他不過才一歲多點,我兒子說話慢。」她一直站在窗台前與淚無痕講著話,並沒有看到門口那抹挺拔的身形一直就站在那兒,凝神聽著她與人講電話,當他聽到那聲親暱的「無痕」時,眉宇尖擰緊,毫不猶豫地轉身絕然而去。

    *

    當紫韻講完電話,抬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經到了承祖吃午飯的時間了,這阿麗今天怎麼沒有把承祖的午飯送上來呢?都到點了,紫韻抱著承祖下樓,便看到阿麗與阿龍正坐在桌子旁邊說笑著,而手上正翻著紅色的小折子,那是大紅的喜貼,光鮮的程度有一點兒扎眼,紫韻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她向他們走了過去。「阿龍,你們在忙什麼?」

    聽到紫韻的聲音,阿龍與阿麗兩人倏然一驚,看了她一眼,驚慌失措地急忙收起了桌子上的大紅折子,由於慌亂,有一本折子從阿麗的手上掉落到地,攤在地板上的折子,當紫韻看到了打開的折子寫著「凌煌與倪素素」名字的時候,心,像是猛地被什麼東西錘了一下,疼痛無比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瓣裂開的聲音,『卡嚓!』片刻間,心碎成了片片。

    阿龍慌亂地彎下身體撿起那本掉落的紅折子,極不自然地衝著紫韻笑。

    「阿龍,你老大還沒與南宮晚晚離婚,就要與倪素素結婚,不怕犯重婚罪?」她本是隨意一問,倏然不知出口的話根本就是醋意喧天。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藍小姐,你還是去問老大吧!」是的,他不過是凌煌一個屬下,更何況這種私密的事情,他又怎麼能夠代替他回答?再說,老大到底怎麼想,他也不知道啊!語畢,阿龍向阿麗使了一個眼神,兩人紛紛逃出了客廳,是的,他們不想夾在凌老大與藍小姐之間白受罪,他們愛也好,恨也罷,都不關他們的事情。

    紫韻為承祖沖了牛奶,將承祖餵飽,就把承祖抱上了樓,那天晚上,凌煌沒有回來,第二天晚上,凌煌也沒有回來,兩天後的一個中午,她剛將承祖哄睡,從床上起身走出屋子,門外就響起了一陣『嗒嗒嗒』的腳步聲,她抬起頭,便看到了凌煌踩著踉踉蹌蹌的步子向她走了過來,雙頰染著紅暈,眼睛半閉半合,渾身飄彌著酒精的氣息,他喝了酒,一雙染滿血絲的黑眸定定地凝望著她,她並沒有讓開,也沒有迎上前,其實,這兩天,她已經想通了,即然,他要與倪素素結婚,那麼,她就只有一個要求,將承祖給她,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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