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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 生死兩茫茫了 文 / 暮陽初春

    第28章

    這個女人,陰險狡詐,比一個男人更睿智,更聰明絕頂,恐怕早在幾年前,凌雲峰出事之時,她就想將凌氏集團納入旗下,沒想到,那個時候,凌煌回國,卯足了勁兒與她抗衡,凌煌的性格向來目空一切,他肯定與這個女人達成了某種協議,才會心甘情願與南宮晚晚結婚。

    總之,是她對不起凌煌,可是,已經天人永隔,生死兩茫茫了,凌煌!凌煌!為何呼喚著這個名的時候,她會有心痛難當的感覺,是她對不起他啊!

    可惜今日已經沒有向他懺悔的機會了。

    她關掉了電視幾頓沒吃飯也並不覺得餓,然後,她走出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她站在大路十字口,望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睜著一對茫然的大眼,明明如此熱鬧的街市,為何還她是感到孤獨無比?她挑了一條長長的馬路行走,行走,這是一條見不到盡頭的馬路,她明明看著前方,眼底卻空為無底洞。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在一個廣告燈箱旁停了下來,廣告燈箱閃著白光,裡面的人影不斷地晃動,一抹高挑而亮麗的身影展現在她的眼前,是影視紅星范冰冰漂亮絕美的輪廓,她披著飄逸的長髮,穿著一襲性感的及膝長裙,曼妙的身姿吸引了多少異性的眸光,讓多少的男人為之瘋迷,抬起手,纖纖玉指撫摸上她漂亮的輪廓,那輪廓像是一刀一刀刻出來的,不是長出來的,而這樣的輪廓與她有幾分神似,曾有人說過,她長得非常像這位影星,鼻子夠高,五官夠大氣,皮膚夠白皙,尤其是那對亮麗的大眼,勾人心魂,長得漂亮的女人一向都是一隻毒蠍子,是的,正如她,是她害死凌煌的,抬起頭,眸光望向了前面的某一個地方,剎那間記憶象潮水一般湧來,她清楚地記得,她懷著孩子臨盆的那天早晨,天空剛濛濛亮,她就站在這個燈箱旁,然後,看到了後面追過來的一群男人,她拼了命地跑到那個地方,是他開著布加迪威航,大刺刺地從她身邊擦過,還差一點從她身上輾過,她求他救自己,可是,他卻袖手旁觀,冷冷地對她說「我一向對大腹便便的女人不感興趣。」當時,她還怨恨他,如果不是他,她的孩子不會被那家人抱走,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凌煌,如果你知道我懷的是你的孩子,你還會對我說那句話嗎?」她望著那個地方輕輕地自言自語,她再也沒有機會質問他了,她走離了燈箱,舉步沿著那個地方而去。

    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那座高聳入雲端的建築,宏偉建築的上空瀰漫著一股冷妄,空氣有些陰森,森冷的氣息仿若召告著世人凌氏已經江山易主。

    視野裡,一抹高大的身形從宏偉的建築裡走了出來,他很高,大約有一米八,長得也很斯文俊俏,乍看之下有點兒象凌煌,除了沒有一頭酒紅色頭髮外,他真的與凌煌有些神似。

    不過,全身上下沒有凌煌沉穩氣質,他滿身青春氣息,只是,深黑的眸光藏著一柄銳利的箭。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從頭到腳打量著她。「你是藍紫韻?」語氣囂張,沒有禮貌地直呼其名。「是。」紫韻不知道他是誰,所以,她輕輕地回答。「是你害死了我哥?」男人額頭青筋賁起。紫韻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張著一對眼睛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高大的男人,原來他是凌煌的弟弟,唯一的弟弟,她還記得那個畫面,是凌雲峰當日從高高的十九層摔下粉身碎身的畫面,凌煌撫起父親挪一刻,旁邊就有一張哭花的臉,如今都已經這麼大了。「是。」紫韻不想辯解,畢竟真的是她害死了凌煌,沒什麼好抵賴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男人的嘴角抽搐,五官扭曲,為藍紫韻這樣直白答案氣得狠不得將她整個人拆了餵魚。「是他先害了我。」簡短的幾個字讓男孩徹底崩潰。「藍紫韻,你有心嗎?你有良心嗎?我哥到底對你如何你自己應該相當明白。」是的,凌轍冷怒地衝著她嘶吼。

    「他對我好嗎?」紫韻自嘲地一笑,笑容淒涼冷瑟。「凌轍,要不是你哥,我不可能一無所有,要不是他,我的人生不會這樣悲慘,凌轍,你怨我,恨我,那麼,我呢?我又該去恨誰?怨誰?我的家沒有了,我的父親死了,這所以錯到底應該誰來承擔?」一滴淚從紫韻眼眶中滾落,她笑容中摻著淚,卻是比哭還難看。

    「當年,你父親把我父親逼入絕境,甚至搞得我們差一點家破人亡,難道我哥寫檢信有錯嗎?如果你的父親沒有以權謀私的話,也不會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所以,藍家走到今天,要怪就怪你後媽貪婪心太重,這能夠怨得了我哥嗎?藍紫韻,你等著吧!我會向我哥報仇,我會為我父親,還要我躺在床數載,不知人事母親報仇,終有一天,我會向她討還這一筆一筆的債。」凌轍撕心裂肺地向她吼完,捏握著拳頭轉身跑遠了。

    他還只是一個男孩子,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孩子,紫韻抬起淚眼望著他消失在人海中的身影,心裡懷揣仇恨,他還這麼小,仇恨本是一柄雙刃劍,在傷害別人的時候,自己也會體無完膚,她已經嘗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的噬骨慈味。「凌轍,我等著你,等著你來向我報仇,向我索命。」反正,她覺得自己活著也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

    南宮世家府宅

    二樓臥室裡,正有叭裡辟拉的聲音傳來,然後,再度傳出一陣砸器皿的聲音,南宮夫人白婉素氣得渾身發抖,她要吳媽把承祖抱上樓來,故意讓承祖在屋子外哭泣,一歲的承祖聽到屋子裡嚇人的聲音哇哇地哭著,聲音仿若印上了天際。

    「小姐,你別砸了,小姐,小少爺在哭啊!你快出來,夫人很擔心你,你已經好幾天不吃不喝了,小姐啊!」吳媽抱著承祖,親著小承祖的臉蛋,一邊哄騙著小少爺,一邊衝著屋子裡的女人勸解。

    「走開,把他給我抱走,走啊!」一塊器皿砸在了門板,發出一聲巨大「咚」的聲響,近在咫尺的聲音嚇壞了吳媽,吳媽退後一步,懷中的小承祖小身子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哭聲也更加地渾亮。

    「小姐,你不要這個樣子,夫人很擔心你啊!」

    「滾,滾啊!」屋子裡,南宮晚晚披頭散髮,她身上僅著一件毛衣,沒有穿外套,也沒有開空調,她已經一個禮拜粒米未進,整個身子都形銷似骨,她就站在那牆角邊,像一具失了心的幽魂,整個臉孔蒼白的嚇人,憤恨地砸著屋子裡所有的囂皿,值錢的,不值錢的,她都全部砸光了來洩心底的憤恨。

    她恨,她怨,怨自己的母親毀了自己的第二段情,她要這樣懲罰自己,懲罰白婉素,是白婉素毀了凌煌,毀了她的老公,一片破碎的器愍渣子扎進了她的血肉裡,血從她白嫩的手腕骨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地灑落在牆壁上,白色的牆壁開出一朵又一朵妖冶漂亮的小紅花。

    「晚晚,你出來啊!」外面陡地傳來了白婉素威嚴的聲音,平時沉穩的聲音也帶了些許的焦急。「吳媽,讓劉伯找人來。」白婉素威嚴地下令,然後,不多時,外面便響起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碰的一聲,屋門被撞開了,白婉素與吳媽還有劉伯出現了在了南宮晚晚的面前。

    白婉素看著晚晚僅著一件毛衣,披頭散髮,七日不曾梳洗的蒼白容顏,尤其是她被破碎的古董器皿劃破的手腕,剛硬的心口一下子就痛了起來。「婉婉。」白婉素顫魏著走進屋子,吳媽抱著哭嚷不休的承祖也跟著南宮夫人走進屋子。

    「晚兒,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你這樣讓媽心裡好難過啊!」白婉素走至牆角,伸手意欲拉起蹲在角落黯淡幽傷的女兒。沒想到南宮晚晚一把甩開了她的手,那鮮紅的血汁還濺染到了白婉的裙裾,讓她高貴優雅的衣裙沾滿了怵目驚心的血紅。

    「你?」白婉素心裡氣得發慌,她沒有想到女兒會是這樣子不堪一擊,她氣啊!兒子死也就算了,女兒卻是如此不爭氣,像一灘爛泥,為了一個男人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自個兒房間整整七日,她為什麼會生出這麼不爭氣的女兒?一生只為感情而活,完全不顧家族事業。

    她想罵她,想罵醒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可是,話到嘴邊又嚥下了,在商場上她高高在上,足智多謀,多夠統領著整個龐大的南宮帝國蒸蒸日上,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母親啊!看著女兒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看著女兒如此狼狽的模樣,她心再也強硬不起來。

    「痛嗎?」南宮晚晚並沒有看向母親,面無表情,眸光裡佈滿了幽傷,她只是愣愣地凝望著窗外,外面明明陽光燦爛,可是,那燦爛的光束卻照不進她陰霾的心裡。

    「晚兒,我要說多少遍?凌毀是藍紫韻害死的,是他的情婦害死的,不關我的事情。」白婉素真是痛了哪!女兒害死凌煌的責任全都怪罪到她的身上。都是母子連心,為什麼婉兒就是不理解她為了南宮世家一片苦心呢?有時候,她真的好懷疑南宮晚晚是不是她自己所生的孩子?為什麼沒有一樣像她呢?

    南宮晚晚沒有回話,只是緩緩地轉過臉來,眸光定定地鎖住了白婉素保養的極其好的面孔,沒有一絲皺褶的面孔,不是一個女兒看母親膜拜的眼光,而是帶著滿腔的仇恨與怒意,白婉素在女兒那雙亮麗的黑眸內看到了恨,在女兒這們灼烈的瞪視中,一向心理素質過硬的白婉素一下子就無法忍受了,她別開了臉,逃避似地移開了視線。「不要這樣看著我?」

    「如果不是蓄意的安排,凌煌不會消失的這麼徹底,媽,他屍骨未存啊!到目前為止,警方找不到他的屍駭,你在設施你完美計劃可曾會想到過我?我早對你說過,他是我這一生當中最最最愛的人哪!難道權利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讓你可以犧牲我一生的幸福,犧牲所有來成全?」她喃喃地問著母親,語調很平淡,可是,字字句句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刃切割著白婉素的心。

    「幸福?」白婉素輕輕地重複著這兩個字。「你對人家掏心掏肺,可是,他又對你做過什麼呢?他可以明目張膽地不顧你的感受,在外面養起了情婦,在你生病,你你需要人家的時候,他在哪兒?他可是在藍紫韻的身邊哪!女兒,人家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如果在他心中,但凡留一個角落給你,我也不至於……」白婉素沒有說下去,如果凌煌但凡有一點兒愛她的女兒,也不至於她下手會那麼狠,狠到毀了他所有的一切。

    「我早說過,我有能力撫一個人,同時也能力毀掉一個人。」她,白婉素在商場上,從來都是一個驕傲的女王,一向都是立於不敗之地,誰都不會是她的對手?儘管他們使盡了陰謀想要毀了整個南宮集團,她還不是照樣把他們全都消滅。

    「你不是我,你憑什麼說這樣凌煌不能夠給我帶來幸福,幸不幸福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愛他,我可以為他付出一切,那怕他從來從來就沒有在意過我,可是,我有信心,我相信滴水穿石,我相信有朝一日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感化他,讓他的心回到我的身邊,可是,你卻抹殺我所有希望,即然,你如此狠心,你毀了他的同時,那麼,我也要毀掉你最親最愛的人。」

    她出口的話讓白婉素倏地大驚,回過頭,利眸內滿是驚慌,原來,女兒不吃不喝,不願進食並不是無法按受凌煌,而是她這樣等於是慢性自殺,她要毀掉自己讓她痛苦,她明明知道,自從飛兒死了以後,她就是她最最心愛的寶貝,南宮世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唯一的女兒。

    「你,你明明知道我絕不允許你死掉,晚兒,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來帶迫我呢?不論怎麼樣,凌煌已經死了,你必須得接受這樣的事實,我不是神仙,我無法還一個凌煌給你啊!」白婉素何其地悲苦,南宮晚晚沒有一樣繼承於她,唯一固執倔強的脾氣反到是與她如出一轍。

    深知女兒的脾氣,她不敢與她硬來,只得採取懷柔政策,她相信女兒會走出失去凌煌的陰霾,就像幾年前一樣,失去了那個男人,她不是照樣走出來了嗎?可是,白婉素不知道的是,南宮晚晚走到是走出來了,可惜,已經是遍體鱗傷,要不是有了凌煌,她是不會遺忘掉那個男人的。

    「是啊!他死了。」她虛無飄渺地說,語調淡淡的。「我詛咒南宮世家最終不會有好下場,因為,你為了南宮集團,已經滿身沾染血腥,哈哈哈。」南宮晚晚忽然間像瘋了一樣,大笑了起來,笑得有些顛狂。「你……」白婉素為女兒出口的話氣得面色鐵青,她從來沒有想到女兒會如此憎恨自己,憎恨南宮集團,揚起手臂,她想一巴掌甩過去,可是,手掌卻停在了半空中,她捨不得下手啊!如果是以往,她早就毫不猶豫揮過去了,可是,晚晚根本已經失去了理智,看來,她低估了晚兒愛凌煌的心,原來已經是這麼地深了,是的,為了南宮集團的發展,她滿手沾染了血腥,然而,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訴說著「我是得到了報應,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報應正是你嗎?南宮晚晚。」

    「打啊!」南宮收住顛狂的笑,把紫青的臉孔湊到了母親面前。「打啊!如果你夠狠,就把『她』打死,反正『她』也不想活了,凌煌走了,不過只是一個空殼子。」

    「你……」南宮夫人氣得連嘴唇也開始哆嗦起來。「劉伯,去把醫生叫來。」她手掌上滿身是血紅,手肯定是受傷了,現在,她不想與她多說什麼,說得再多也是枉然,她思慮著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畢竟,她歷經了滄桑,知道了時間是治痊傷口最好的良藥。

    「是。」劉伯焦灼地看了一眼南宮晚晚,領命而去。「你最好好自為之,反正,飛兒已經死了,我也從未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我與你父親都是風燭殘年之人,說不定那天忽然就走了,南宮世家還得靠你,靠承祖。」語畢,她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帶著一身的怒氣離開。

    吳媽抱著承祖也急忙跟在了白婉素身後走出了房門,南宮晚晚一個人獨自站在一片狼藉的房間裡,淚從她的眼角刷刷就滾了出來,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如果可以,她。但願自己從來都不是白婉素的女兒,做一個平凡人家的孩子,哪怕是三餐濟也好,至少,心不會這麼痛苦,至少,她有追求愛情的權利,至少……太多的至少……

    *

    「紫韻,這是你要的照片。」淚無痕把一疊照片塞到了紫韻的手裡,無精打采的紫韻垂下了眼簾,當眸光觸到照片上那張肥嘟嘟的小臉時,頓時來了精神,她一下子緊緊地握住了照片,翻看著每一張,仔細的看著,這是她兒子的照片,她從未見過一面的兒子。

    兒子長得非常的可愛,圓圓的臉孔,依稀可以看得出凌煌的輪廓,長大以後約對是一個標準的俊美男人,從剛出世的嬰兒到現在的成長狀況,每一張都記錄著他的成長,南宮晚晚把他帶得很好,可見,南宮夫人對他的用心良苦,她們真的是把他當做是南宮集團的繼承人來培養,世人都認為,他是南宮晚晚所生的孩子,誰又曾知道這背後的艱辛呢?

    紫韻一直愛不釋手地翻看著,每一張都看了半天,一遍又一遍,這畢竟是她懷胎所生的親生骨肉啊!一年來,她從未呆在他身邊一刻,她感受不到他的呼吸與存在,只能夠在夢中勾畫著他的樣子,原來,他長得這般可愛,那對亮麗的黑眼像極了她。

    「南宮夫人為『他』取名承祖,已經牙牙學語了,會叫爸爸媽媽了,南宮世家決定在孩子一歲半時候就啟動外語教學,他們很注重承祖的培養。」淚無痕悄無聲息地為自己點了一根煙,說了這句話,他就站在窗台邊靜靜地抽著煙。承祖,紫韻在心底裡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兒,是她兒子的名,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孩子叫什麼名字了?承祖,這名雖然俗氣,不過,卻看得出來南宮世家兩代人是多麼想讓承祖繼承龐大的南宮集團,才一歲大的孩子,肩上卻已承載了南宮世家兩代的希望與夢。

    她把照片貼在了自己的心口,想感受一下孩子的呼吸與氣息,可是,她的心口太疼太疼,她清楚地記得在與凌煌纏綿的無數個夜晚,有一次,南宮打電話過來查崗,凌煌毫不客氣地回絕「那個孩子只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我沒上過你,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扮演著原配妻子的角色。」話語是多麼地冷血無情!孩子只是他用來打敗仇家的籌碼,真的是這樣嗎?凌煌!

    「無痕,你可不可以幫我查找一下凌煌的下落?」她鼓足了勇氣才向淚無痕開了口,因為,她不能讓承祖失去父親,今生,她是不可能撫養兒子了。淚無痕回過頭,灼烈的眸透濛濛的煙霧望向她。「找不到了,紫韻,警方打撈了這麼久,纖老大的屍體是從大海邊撈上來的,具說,屍體還被鯊魚咬得面目全非,海裡有那麼多危險的動物,他十有**已經。」因為,海那麼深,當初他又是傷到了非常重要的部份,不可能還會九死一生,除非天降奇跡,否則……

    聞言,紫韻的一顆心沉到了冰谷。「我想問一句,如果你這麼愛他,當初就不應該那麼狠。」這算譴責嗎?是不是太得遲了一點。「你也在怪我是不是?無痕,藍家走到今日如此落魄的地方,我不應該採取報復嗎?」為什麼在事情發生以後,所有的人都在責罵著她藍紫韻,她是一個受害者啊!發也為了當初的剷除毒梟事件已經家破人亡了。

    「紫韻,這件事情,我們無法去追究誰對誰錯。可是,凌家真的很慘,我與凌煌是鐵哥兒,好朋友,他死了,凌氏被南宮集團吞併,淚無痕心裡一直都很內疚,當初,他剛來北京發展的時候,凌煌也對他伸出過援手,要不是他一路看著紫韻走過來,他肯定為了逝去的好友向紫韻拚命,只是,紫韻也是可憐之人,造就這一切並非是她的錯,怨只怨造化弄人吧!

    *

    首都軍區籐家」來,叫媽媽,叫啊!「徐管家抱著孩子,捏握著她粉嫩的小手,笑盈盈地教牙牙學語的小寶貝叫正向她們走過來的雪吟。」唔,媽!「小蕊兒向雪吟揮著手,笑著發出一個單音節。」蕊兒,寶貝。「雪吟喜孜孜地迎步過來,從徐管家懷裡接過蕊兒,孩子長得非常晶瑩剔透,皮膚嫩的仿若能掐出一汪水來,她的皮膚相當白皙,一雙黑眼珠子像是浸在水晶的裡黑萄萄,徐管家整日就嚷嚷著這孩子長得太漂亮了,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孩子呢!」媽,媽。「小蕊兒再度發出幾聲親暱地呼喚,雪吟笑得心驚蕩漾,這個孩子雖然不是她親生,可是,她卻愛極了她,念乃是她的心,霓兒是左手,而這個孩子是她的右手,她愛她們三個,自從撿回了蕊兒以後,她就整日與徐管愛侍候著這三個孩子生活起居,也沒有去外面上班了,籐鵬翔現在在京都是非常有地位有身份的人,身份顯赫,為了顧全老公的面子,她也不能再到外面去拋頭露面。所以,就安下心來做一個全職的太太,籐鵬翔做過開顱手術,她整天沒事就去找一些有關於這方面的資料看,深怕他的舊疾會復發,因為,母親就這樣走的,她怕有一天自己的幸福就這樣碎了,所以,她想撈撈地將它握在手裡。只是幸福之餘,她始終覺得自己對不起藍紫韻,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子,那麼善良的一個姑娘,卻落得要為別人借腹生子,落得為別人當情婦的命運,想比較之下,她覺得自己是幸福的,畢竟,在錯的時間裡遇對了人,她遇到了籐鵬翔,這是她一生當中最大的幸運。

    前幾天,她去白家看了姐姐鳳影,鳳影的病已經有了起色,這得感謝一直在姐姐身邊始終不離不棄,始終默默守候的宋毅,宋毅與白鳳影的戀愛故事最終成就了她與籐鵬翔的戀情,有時候,她常常在想,如果當初姐姐沒有與宋毅一起逃離婚禮,那麼,她與籐鵬翔一生也會擦肩而過,恐怕連面都不會見,更談不上相知相惜,有時候命運真是非常的奇妙,當上蒼為你關閉一扇窗的時候已經向你打開了另外一扇窗戶。

    這時,屏風處閃現了一抹高大筆挺的身形,他嗜好一直未變,還是一身白色的西裝,藍白相間的領帶,他永遠是那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用盡世間所有的語言都難形容完他的美好,因為,雪吟心中懷揣著滿滿對他的愛。」回來了。「雪吟向老公迎了過去,揮著懷中蕊兒的手,教她喊著」爸爸。「

    蕊兒的發音轉不了彎,剛能喚媽媽,爸的發音其實比媽媽兩個字簡單,可是,每一個孩子的成長規律都不一樣,所以,她沒有叫出口,只是衝著籐鵬翔笑了。」乖,蕊兒,來,爸爸親一親。「籐鵬翔彎下腰身,在蕊兒的臉蛋上閃了一記,順便還在老婆玉容偷了一個香,擁著她們向屋子走。」念乃與霓兒還沒有放學嗎?「不見另外兩個孩子的身影,籐鵬翔詢問著妻子。福伯去接了,快回來了吧!我看你挺累的,你去洗一個手,等念乃霓兒回來就開飯。」

    「好。」籐鵬翔回答著已經走向了衛生間。

    深夜

    雪吟為蕊兒洗了澡,把三個孩子都哄睡了,這才起身走向自己的臥室,房間空蕩蕩的,不見籐鵬翔的身影,二樓書房還亮著燈,又在辦公?雪吟瞄了一眼牆壁上懸掛的吊鐘,都十二點了,她皺了皺眉,自從籐鵬翔康復後,她一直都催促著他早睡,不想讓他熬夜傷身,怕吵醒孩子們,她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書房,果然書房還亮著燈,房門並沒有關,燈光從門縫裡灑了出來,在門外拖出幾道黑影子。

    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籐鵬翔正坐在椅子上望著漆黑的窗外發呆。「怎麼了?」雪吟一向瞭解她的男人,見他眉心起了一朵皺褶,猜想著莫不是單位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籐鵬翔聽到了她的聲音,回過頭來,急忙衝著她露齒一笑。「沒事。怎麼還不睡?」

    「你不在,睡不著啊!」她向他閃了一個暖昧的眼風。「哎!老婆,你越來越會膩人哪!」籐鵬翔一把把她擁進了懷裡,與她一起耳鬢斯磨。

    「凌煌死了。」深深地給了她一個吻,籐鵬翔不疾不徐地對雪吟說了這幾個字。

    「怎麼會?」凌煌的死的確帶給了雪吟不小的意外。「是真的,據我所瞭解,是紫韻與南宮夫人聯手把他推下地獄的,雪吟,你可知道,找紫韻借腹的正是凌煌啊!」

    「什麼?」如果說凌煌的死對於雪吟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意外,那麼,這個消息是意外中的意外,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凌煌就是那個神秘的男人,就是那個曾經與紫韻在黑屋子纏綿了十天十夜的男人,紫韻將他推下地獄之了際,才發現原來那個神秘的男人是他,那麼,紫韻將情何以堪啊!紫韻,她為紫韻著急了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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