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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環掉了 文 / 暮陽初春

    《高官老公,你太壞》

    第二卷風起雲湧

    第1章

    今夜,夜涼如水,透明的玻璃窗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花,今夜是籐書記與傅雪吟的新婚之夜,瞧床上兩個糾纏的難捨難分的身影,這一對歷經坎坷的人兒是不會辜負這良辰美景的,女人媚眼如絲,面目呈紅,貝齒輕咬,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一串薄薄的牙印子,雪吟屈起雙腿,紅唇微張,半閉的星眸裡閃耀著激口情,她一雙蓮臂象籐蔓一樣纏在了籐鵬翔脖子上,真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聖人也難把持得住,籐鵬翔一雙俊眸定定凝視著她精緻而潮紅的臉孔,不想放過伊人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籐鵬翔動作很快,也很狂猛,到底是第幾次,雪吟已經記不清楚了,雪吟只知道她的身體又麻又辣,全身象散了骨頭的架子,她抬起頭,迷離眼光凝掃向前的那塊鏡子裡,鏡子裡倒映著她們絕世糾纏的身影……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拋入雲端,又跌入地獄,一下又一下,她的心也跟著起起落落,她們像兩團火,苦盡甘來的兩團火,黑暗過後,迎來了黎明,然後,身體潛藏的岩漿便在這無人的角落,新婚大床上以磅磚之勢爆發了出來。

    終於,她再難支持,雙眼一閉,暈倒在籐鵬翔的懷裡。

    「寶貝。」籐鵬翔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他愛憐地輕吻了一下她火熱的紅唇,大掌緊扣著她纖細的美腰。「累懷了。」貼著她額際,他輕輕地說著,然後,他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筆直地走向了浴室,寬大的浴池裡,已經放滿了水,他輕輕地把吟吟放在池裡,大掌落至她的肩膀處,慢慢地按摩了起來,深黑色的瞳仁洋漾著深情,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帶著粗繭手指慢慢從她削瘦的雙肩下滑,掠過豐盈之時,尤其是眸光在落在高聳入雲端的紅莓時,清亮的眸子染上了欲色,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為什麼他就是要不夠呢?他知道她已經很累、很累了,可是,他真的真的把持不住,他心中有一團火,必須要由她來澆滅,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感到如此幸福,真的真的好幸福,尤其是在身體裡面的時候。

    她好漂亮,白皙的臉孔雙頰染上兩撇紅暈,一雙瞳仁如天邊星辰,睫纖長密密捲曲,

    髮絲披洩而下,飄浮在清水裡,如一朵朵漂亮的海藻花,籐鵬翔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把自己的身子沉入,很輕很輕,深怕自己會弄碎懷中的玻璃娃娃。

    他真的想這樣抱著她到地老天荒……

    薄薄的陽光染亮了天際,雪吟幽幽轉醒,感覺整個身體酸疼不止,憶起昨晚瘋狂的畫面,她不自禁地臉紅了,枕畔已經是空空如也了,折籐了一整夜,直至天亮才睡去,這麼早就出去了,這男人精力旺盛的讓她咋舌。

    雪吟撐起了酸疼的日子,裹著薄薄的絲被進浴室清洗自己,也洗去自己身上某人留下的污濁。

    籐鵬翔馬上準備要上調了,而現在,他正在進行移交工作,要離開這座打拼了這麼多年的城市,他是萬分捨不得,因為,整座城市點點滴滴都凝聚著他的心血。

    可是,沒有辦法,萬事萬物終有劃下句號的一天,所以,他一大早就起來做最後的一件事情,讓周秘書把公章移交出去,下一屆h市市委書記已經走馬上任,書記辦公室裡,籐鵬翔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放到辦公桌上一紙箱子裡。

    這個時候,房門叩響了,薄唇輕吐兩字「請進。」大手並沒有停止收拾物品的動作。

    周秘書拿著一沓資料走了進來,他,劍眉深鎖,一臉氣餒。「籐書記,這是東城區新建規劃圖,給你嗎?」

    「別給我了,我已經把所有的工作移交給了陳書記,明天後,我將正式離職,休假一個月就要去另一個地方報道。」

    籐鵬翔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一雙細長的眸子含著笑,修長的指節合上紙箱蓋子,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周秘書手中的東城規建圖。

    「周秘書,謝謝你長久以來對我支持,你做事縝密,思考周全,辦事效率很高,我真的很欣賞你。」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淺笑,抬手在周秘書肩上拍了一下。

    「籐書記,你將調往哪裡?能不能……」周秘書心事重重,吞了一口口水,這才小聲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能不能把我也帶去,我真的很捨不得你。」

    籐鵬翔知道周秘書在想什麼,無非是想跟著他一起高昇,古語說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周秘書怕那個新來的陳書記不好侍候,所以,心裡擔憂了。

    「我將調往海洲直轄市任公安廳廳長,你的專業不太適合那個部門。」

    籐鵬翔雙唇仍然浸著斯文的笑意,他也曾想過帶走周秘書,畢竟,在他與雪吟坎坷的情感心路歷程裡,周秘書功不可沒,可謂算得上他半個紅娘,只是,他一介文弱書生,他調去的又是公安部門,他怎麼能讓他跟著去呢?

    「海洲直轄市。」周秘書重複著這個地名,神情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誰不知道那座城市是中南海最重視的一座城市,曾做過公安廳廳長的人早就成了當今軍區的最高行政長官了,有幾名副司令員就是。

    現在多悔啊,早知道他當初就不該學文秘這專業嗎?要不是這樣,他也可能跟著籐書記從此飛黃騰達。

    而籐書記恐怕也是去那兒走一遭,然後,連省級都免了,直接上調中南海,多麼羨慕呵

    「兄弟,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公安廳看似很光榮,其實,那工作挺危險的。以後,你有什麼地方有困難,你儘管給我說,能夠幫到的,我會盡量幫忙。」

    第一次,籐鵬翔用著極其和藹可親的態度對周秘書說話,也是唯有的一次,分別之際,真性情方才流露出來,可見,籐鵬翔這男人城俯有多深。

    「可是,我……我捨不得你嘛」周秘書居然像一個女人般撒著嬌兒。「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周秘書,有空到北京來玩。」籐鵬翔說著已經抱起了裝有自己私人物品的那個紙箱。

    「好的,籐書記,一定,我有空一定過來找你與雪……不,是嫂子玩。」周秘書想喚雪吟,可是,又覺得不妥,人家現在畢竟是高口官之妻,只得臨時改成了嫂子這個稱呼。

    「嗯」籐鵬翔輕輕地應著,抬頭看著這間辦公室,幽黑的眸瞳裡呈現著一縷卷戀,畢竟,這是他呆了好幾年的辦公室,可是,他必須要離開,籐首長已經給他定了一個未來,去海洲市任職兩年最多兩年,他就會被調往最高層,預備讓他接替軍區最高行政長官的位置。

    籐首長已經到了一年高齡,在職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

    籐鵬翔把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買了,然而,雪吟在「東苑大廈」的那一套卻為她保留著,然後,他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北京去了,並且,倆孩子捨不得徐管家,徐管家盛情難卻,更何況,徐管家兒子大學已經畢業了,已經在北京找了工作,徐管家過去即可以繼續帶小霓兒與念乃,又可以照看兒子,工作家庭兩不誤。

    這世上有些人,生來緣份早就已經注定了,就比如徐管家與籐鵬翔、傅雪吟,還有兩個寶貝之間的感情。

    回到北京的那幢籐家老宅子裡的時候,籐首長十分歡迎他們,短短的時間裡,他的頭髮已經白了好多,幾乎整個頭頂都布了一層白霜,眉頭也日益深皺,看得了出來,他還沒有從籐宇煌離去的悲痛中走出來,心不管如何的剛強,那只是表面現象而已,在無人知道的角落,他也許無數次地啃舔著自己那染血的傷口,畢竟,是他當初是執著,最終逼迫他兒子走向了黃泉之路,讓他兒子一生活在悲憤裡,不過,也許,至今他都想不明白,男女之間的感情有那麼重要嗎?他一輩子,沒有經歷過任何大悲大喜的感情,一生以事來為重,以籐鵬翔的奶奶卻一直以他為天,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滄桑,不照樣活得有滋有味嗎?他長期給籐鵬翔的教誨就是「男兒志在四方,不應為兒女私情去沉迷,要不然,將一事無成。」

    不過,他落寞的面容在看到念乃以後,渾濁的眼睛變得濁亮起來了,那渾亮的眼光裡閃爍著一縷希冀之光,因為,籐家在繼籐鵬翔以後,又看到了新的一線希望。

    「曾爺爺。」念乃穿著白色的背帶褲,白色的小襯衫,齊耳的短髮烏黑,髮質很好,整張臉龐輪廓分明,長得非裳的俏俊,小男孩子帥氣與純真,不亞於當年的籐鵬翔,他的孫子,籐首長樂呵呵地笑開了顏。

    「嗯。念乃來了。」老爺子伸出了強健的兩支手臂,他已經快到七十高齡了,可是,一雙手臂卻是十分有力量,不愧是戎馬一生的堂堂軍區司令員。

    「曾爺爺,你在看啥啊?」小念乃撲進了曾爺爺的懷抱,小傢伙一點也不岔生,聽媽咪說這位嚴厲的老頭是他的曾爺爺後,剛回來的那一天,就急忙奔進了老爺子的書房,那時,老爺子正在握著毛筆在練書法,念乃小小的身體撲進去的時候,一不小心,他手中的毛筆就從手中滑落,落到雪白的紙片上,渲染了好大一朵黑梅花,他冷厲的眉毛一皺,本來想張開唇罵來著,可是,當他抬起頭,看到眼前長相清秀漂亮,皮膚白皙,五官象雕刻出來的精緻娃兒時,心中曾劃過他孫子籐鵬翔的小小身影,眼前的孩子像極了小時候的籐鵬翔,簡直給他一模一樣,是他孫兒的種,是他籐家的子孫後代,然後,經過幾天的接觸,他發現這孩子聰明得不得了,簡直是可塑之材,甚至於比籐鵬翔小時候還聰明幾分,可以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然後,他高興死了,也不再去緬懷兒子了,因為,他活了一大所年紀,悟出一個道理,人活在世上,總將一生要隨歲月逝去,就如某某領導所說,人之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然而,他兒子籐宇煌一生活在情愛裡,簡直就是一癡情種,他的死,以於他老人家來說,就是輕於鴻毛,所以,他才如此傷心難過,如果死得轟轟烈烈,為國損軀的那一種,也算死得其所,可是,那個不爭氣的逆子就讓他恨得牙癢癢,他曾恨過他,怨過他,恨鐵不成鋼的那一種,可是,他這一生只有籐宇煌一個兒子啊。

    不過,現在,他看到了籐家的希望,因為,在繼籐鵬翔之後,念乃,他的曾孫子,就像是東邊升起的一縷旭日,雖然,這輪旭日甚至還未越過地平線,可是,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他老人家幾乎可以預測念乃的未來了。

    籐家並不會在他離開這個人世後凋零、衰落,這是籐首長最怕的,因為,總感覺那樣,對不起籐家的列祖列宗,多麼封建的固板思想。

    「曾爺爺,你在看啥啊?」見老爺子不說話,只是盯望著自個兒看,小念乃嘟起了小嘴兒,再一次重複著先前的話語。

    「噢。」老爺子這才收回了游離的思緒。「我在看時事新聞啊」

    「啥叫時事新聞啊?」小傢伙轉動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繼續刨根究底地問著。

    「小子,你還在小,曾爺爺帶你去練太極拳怎麼樣?」籐首長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摘下了眼上的老光眼鏡,語氣愛憐地對曾孫子提議。

    「好啊,好啊。我喜歡打太極拳。」

    小傢伙樂壞了,曾爺爺要教他打太極拳。「我長大了後,就可以像太極宗師那樣了,可以稱霸武林了,打遍天下無敵手。太好了。」小傢伙最近一段時間,喜歡看湖南台播出的《太極宗師》,特別崇拜武功高強的人。

    「走吧!走吧!曾爺爺,我可等不及了。」說完,就伸出小手去牽籐首長的大掌。

    籐首長樂呵呵地笑著,被曾孫子牽著去了花園的那株梧桐樹下,打起了太極拳。

    籐首長怎麼做,小念乃也跟著怎麼做,甚至還有模有樣地蹲起了馬步,揮動著手中的小拳,只是那拳頭鬆散無力,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一抹白色的身影推開二樓的那道雕花門板,披散著微曲的大波浪捲發,精緻的五官因化了淡淡的妝容變得更漂亮了,只是,一雙美眸眼帶較重,那是她日日夜夜被老公搾乾體力的結果,簡直就需索無度,以前,她怎麼都沒發現這個問題?籐市長的體力簡直好的驚人,她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說她體質較差,不家懷孕,所以,她才去上了節育環,現在,週身都很疲倦。

    走向窗台,正欲想抬手關上窗戶,不經間,眼眸掃過窗外的庭院時,就看到了兒子念乃小小的身影,看到花園裡,兒子與籐首長相處融洽的畫面,雪吟的粉唇輕勾,唇畔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清風偶爾襲來,滿頭微卷的長髮隨著清風揚起,偶爾吹向了嘴角,絲絲縷縷纏繞不去。

    籐鵬翔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心愛的女人立在窗台口,正望著窗外的某一處,一臉傻傻地笑著,她在想什麼,腦子裡這一刻可曾劃過他的身影,此刻的她,衣裙飄飄,仙風立骨,猶如他心中的夢裡水仙,他步伐輕微地走近她,並且,伸出粗臂,一把將她勾入懷抱,在性感的薄唇壓上她左臉頰之際,深幽的眸光順著雪吟的眸光望了過去,視野即刻就映入了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是他的爺爺與他兒子的身影,爺爺好像正在教兒子打太極拳,小傢伙還學得有模有樣,呵呵!孺子可教也,不愧是他籐鵬翔的兒子啊!

    「我們去度蜜月可好。」他低啞的聲音在房間響起,灼熱的氣息噴吐在雪吟的面容上,讓雪吟縮起了脖子,轉過身,一把摟住他老公的脖子,踮起腳尖兒,仰頭把紅唇主動印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老婆的主動,讓籐鵬翔微微一愣,今天是啥日子啊?就連新婚之夜,她也未曾如此激動啊!

    即然老婆如此主動,他怎麼能夠辜負她的一番美意呢?然後,他長舌微勾,輕描繪著她的唇型,半秒的時間,他加深了這個吻,並且,輕微的碰觸已不能澆滅他心中那團狂猛的欲口火,大手一揮,激情難奈之時,雪吟白色衣襟的紐扣被全盤崩落到地。

    「啊!」當雪吟情不自禁地呻口吟出聲的時候,籐鵬翔心中的那團火已經開始了灼烈的燃燒,他的手從她纖細的脖子鎖骨下滑落……噢,不,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快要爆炸,自從結婚後,籐鵬翔熟悉她每一處熟悉的,他可以在兩秒種之內點燃她身體裡潛藏的欲口望,有時候,她都有點兒害怕那個在床上象妖精一般的女人,那是她嗎?只要每一次想到他們交口歡的姿勢,她就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她們真的是太瘋狂了,自從結婚後每一次都很瘋狂,所以,她深怕再次懷孕,今天下午才去了醫院安了節育環。

    不是她不想再為籐鵬翔生孩子,只是,他們現在都有一雙兒女了,女與子,合起來是一個「好。」,這個家已經夠完美的了。

    當然,這只是她個人的想法而已。

    腦中劃過「節育環」三個字,醫生的囑咐也在她腦海裡迴旋。

    「籐太太,你一定要記住啊,十五天之內不能行房事,要不然,節育環會脫落,你本身體質較差,害怕出現一些不樂觀的情況。切記。」

    是的,戴了節育環,十五天之內是不能與籐鵬翔親熱的,不過,她暫時不會告訴他了,要不然,他肯定會把她骨頭都拆了。

    「我……不太舒服。」雪吟一把推開了籐鵬翔。「怎麼了?」遭到了妻子的拒絕,籐鵬翔心裡很是沮喪,不是她剛剛起的頭嗎?現在,又為何不要?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呢?

    「我……胃疼。」胃疼,她胡謅的一個理由可是讓這個男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趕緊轉身去櫃檯拿出胃舒片,打了兩顆在掌心,並打了一杯白開水,重新踱至妻子面前。

    這下雪吟有苦果子吃了,纖細的手指緊揪著那兩排被扯掉紐扣的衣襟,垂下眼簾,看著男人手掌心中那兩顆黃色的花丸。

    「我等會兒吃,醫生說不能吃這種藥的。」

    「為什麼?」「這種藥吃多了會有副作用的。」他關心她,愛她,龐溺她,她感到很窩心,可是,這龐溺的滋味有時也並不好受,比如,現在就是這種心境,不過,是她撒了謊嘛

    「那我們去醫院。」

    「不去了。」這男人,她真服他了。「我過一會兒就好了,這胃病是老毛病了,去醫院,醫生也沒轍,只會讓注意一日三餐罷了。」

    被老公如此放在心上,原來,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嗯,那好。」籐鵬翔深邃的眸子微瞇,一雙利眸定定地鎖住她的臉孔,雖然,眼中全是滿滿不加掩飾的深情,可是,眸底終是劃一縷幽光。

    「你記得你胃病是老毛病?」「當然,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有了……」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說了以後,雪吟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她急忙別開臉,掩飾心底的那份慌張,她在結婚之前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可是,她一直都瞞著他,把他當猴耍,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會生氣了,起初是想捉弄他一下,可是,時間越久,她越怕把這件事件告訴他。

    ------題外話------

    親們,本來寫了八千字,可是,由於移動斷網,還有兩三千字未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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