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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1 章 窩心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61章

    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離開籐鵬翔,白鳳影絕對不會善罷干休,我以為她又會找上門來,畢竟,可是,她沒有,接連兩天,都過得風平浪靜,我本以為她走了,可是,直至她的母親再一次找上我,我才知道她們並沒有離開h市。

    因為,白鳳影失蹤了……

    宋毅也來了h市,宋毅與白夫人四處尋找白鳳影,不眠不休地尋找了兩天兩夜,仍然沒有找到,白參謀長也從北京匆匆趕了過來,下令讓警察局的人全城搜捕,可是,並沒有找到白鳳影的半點兒蹤跡。

    白鳳影的失蹤,白家都快翻了天,可是,最初,她們並沒有告訴我,白夫人給我打電話,在電話中,她抽抽泣泣地說「雪吟,你姐姐失蹤了,她不見了,嗚嗚嗚。」我聽了並沒有多大的感受,尋死的戲演過之後,又開始鬧失蹤,總之,我知道,只要我不離開籐鵬翔,她就絕對不會妥協,我不知道她接下來還要鬧出什麼樣的戲碼?

    對於白鳳影近段時間的表現,說實話我很麻木,也很疲倦,就連白夫人蒼涼的哭泣聲也不能感染我了,我輕輕地掛了電話,把白夫人淒涼的哭聲杜絕在心門之外,溫度不是很高,天氣微寒,我洗了澡穿著棉質睡衣,端著一杯茉莉花荼凝站在窗台前,打開玻璃窗,抬眼觀望著外面漆黑的世界,一股冷風灌了進來,涼涼的冷風肆意地滑過我的肌膚,視野裡的星空是一片漆黑的,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就總喜歡在睡前凝站在這窗台邊,其實,我是在等待籐鵬翔的歸來,白鳳影失蹤了,他到底持何種態度呢?畢竟,她們之間曾經也存在過一段感情,還是那麼的刻骨銘心,他不會袖手旁觀吧!

    我暗自思忖著,然後,窗外的世界一聲汽笛聲劃過,垂下眼簾,便看到了一縷燈光打了過來,一抹車影飛速而來,近了,是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車子緩緩地開進了小區,卻被一抹高大而挺拔的身形攔了下來,那個身穿灰色風衣的男人是從哪兒竄出來的,只見他像一座山一樣屹立在小區道路中間,見車來了,不閃也不躲,整個人不驚也不慌,故意的吧!眼看著黑色邁巴赫就快駛到他的面前,只聽空氣裡傳來了清脆的一聲「嘎止」聲響,車子一個緊急剎車停在了他的腳邊,只差一米遠不到的距離,黑色的車身就快從他身體上輾了過去,我的心猛地一震,籐鵬翔差一點就撞死人了,要不是他反應敏捷迅速剎車的話,恐怕這時已有一具屍體躺在了他的車下,那個高大的男人已經成了一魂車下亡魂。

    見那個男人紋絲不動,整個人像一尊石蠟雕像一樣站在那兒,還一副挑畔的樣子,他根本是故意的,天下居然還有不怕死的男人,車子停了,車門打開了,籐鵬翔俊美的身形從黑色的車身上走了下來,滿臉冷妄,怒氣橫生,能不生氣嗎?那個男人居然敢公然挑畔他的權威,當真不想活了,不過,仔細審視之下,我才發現那男人身影有一點兒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籐鵬翔薄唇輕掀,不知道他說著什麼,而深黑色的眼睛閃發著陰戾的氣息,俊逸的臉孔漫過三千尺寒霜,是呵!誰能不發火,萬一真從他身上壓過去了怎麼辦?剛才,我的心都懸得老高,深怕籐鵬翔出事。如果他公然壓死了那個男人,那麼,他的仕途生涯不就毀了嗎?

    男人好像一點都不怕籐鵬翔,還與籐鵬翔據理力爭了起來,甚至於不惜把拳揮向了籐鵬翔,籐鵬翔胸膛中了一拳,不甘示弱,兩個就在那兒扭打了起來,看著他們互不相讓激烈扭打的場面,我的心緊張了起來,這都凌晨十二點了,籐鵬翔給一個男人動手,雖然,我並不擔心他會吃虧,因為,從他強健的體魄,他可能會處於上風,可是,在這居住小區裡堂堂h市委書記與人打架,肯定會對他的政治生涯有一些影響,說不定明天的八卦又出來了。

    只是平時籐鵬翔對付人都是三拳兩拳就把人家撂倒,今天好像對付這個男人並沒那麼容易,籐鵬翔咬著牙給了對方一個過肩摔,身穿風衣的男人終於被撩倒在地,我這才看清他真正的面目,原來是宋毅,我還在猜想,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挑畔籐鵬翔,白鳳影失蹤了,宋毅急火攻心,跑來找籐鵬翔,三言兩語,新仇舊恨都在兩人心中滋滋地燃燒,所以,才會動起了手來。

    這兩個男人再次為白鳳影動手,見他們如此心狠手辣,沒有一方示弱,我怕他們會出事,便急忙脫下了棉質睡衣,拿了一件黑色風衣邊穿邊飛快地開門跑出了房間。

    當我氣喘吁吁地跑下樓的時候,他們已經兩敗俱傷了,籐鵬翔俊逸的臉孔上已經掛了彩,嘴角還浸流著一縷血絲,齊耳的短髮也零亂著,不過,除了身上那件外套衣袖有一點皺褶以外,都還是衣冠楚楚的,反觀宋毅就沒有那麼瀟灑了,他眼睛都腫了,眼睛周圍都是紫瘀血,瞳仁也赤紅著,簡直像極了熊貓,如果籐鵬翔的拳頭再稍微重一點,恐怕他那隻眼睛都瞎了,雖然,他們都去當過特種兵,可是,籐鵬翔與宋毅比起來,還是趁於弱勢,也許,從氣勢上來說,籐鵬翔天生的王者風範就勝了他一籌。

    籐鵬翔再憤怒地一腿踢出,他的腿閃得過快,我還沒有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宋毅整個人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面上,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宋毅,籐鵬翔憤憤地瞪了他一眼,輕輕冷哼了一聲,逕自兩步繞過了車身,打開車門,坐上了車。

    而宋毅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絲,一臉鬱憤地瞟了我一眼,衝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籐鵬翔怒斥了一句「籐鵬翔,如果鳳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哼。」宋毅冷冷地威脅完,從地上起身,高大的身形一瘸一拐地繞過黑色的邁巴赫車身,踩著蹣跚的步伐,一步又一步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視野裡,籐鵬翔拉開了引摯,啟動車子,在車身彈射而出之前,我側開了身子,黑色的車身從我身側滑過,車輪落續翻滾,緩緩駛進了小區的車庫裡。

    我慢慢地走上樓,剛回到家裡,打開房門走回臥房,籐鵬翔的腳步聲便由門外傳來,然後,我聽到了關門聲,片刻後,他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屋子裡。

    他脫下了身上那件黑色的防寒外套,俊美的臉孔陰戾一片,嘴角浸染著一縷殷紅的血絲,好像還餘怒未消。

    「痛嗎?」我接過他脫下的黑色外套,沒有詢問他打架的原因,而是一臉心疼地看著他。

    「沒事,小傷。」他一邊回答著我,一邊扯著脖子上的領條,漂亮的眉心又佈滿了皺褶。

    「白鳳影是真的失蹤了嗎?」我把他的衣服拿去掛在了衣架上,語氣不緊不慢地問出了一句。

    「不清楚,也許,又是她在裝神弄鬼吧!」看得出來,籐鵬翔為這件事也心煩,宋毅居然因為找不到白鳳影,而公然攔下了籐鵬翔的車,他們還為了那個女人打了一架,從剛才宋毅離去時對籐鵬翔咬牙切齒的警告看來,他對白鳳影的失蹤已經心急如焚了,居然,找到了籐鵬翔頭上來,莫非,他認為是籐鵬翔綁架了白鳳影不成,如果他真這樣想,那麼,宋毅的智商還真的讓人不敢置信了。

    我沒有告訴籐鵬翔白夫人打電話給我尋找白鳳影這件事情,我深怕他會動怒,他真的動怒了對白家一點好處都沒有,白家與籐家的事當年鬧得滿城風雨,白夫人拿著刀子衝進了籐家,卻被籐首長扣留了下來,白參謀長無可奈何,卻最終妥協認錯,從當年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白家是惹不起籐家的,多年後,或許也是一個樣子。

    如果把籐鵬翔惹怒了,他完全可是整垮白氏集團,白辰寰的公司還在h市,辰寰集團有許多的地方還需要政府的支持呢!而白參謀長在軍區聽說交際應酬能力欠缺,混得也不是那麼好,他下一代也沒什麼人在政界混成了高口官,所以,籐家要給他小鞋子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雖然沒有給白家的人相認,可是,我也不想害她們,其實,白鳳影失蹤無非最焦急的就是白夫人,白參謀長與宋毅,當然應該還有白辰寰。

    最開始,我們一直都認為白鳳影並沒有失蹤,她只是躲了起來嚇一嚇大家而已,可是,隨著報社好幾天刊登的尋人啟事,我才知道,原來她真的失蹤了,並且,不止是失蹤,應該說她被人綁架了,籐鵬翔與我一樣,知道白鳳影並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失蹤的時候,他也很難絕情地做到不聞不問,所以,他開始加入了白家尋找白鳳影失蹤的行列中。

    綁匪要並沒有要白家準備錢,只是給他們打來了一個電話,告知白鳳影在他們的手上,說是將白鳳影教聰明而已,籐鵬翔與宋毅因為白鳳影真正的失蹤,兩位宿敵暫時保持了和平,他們都去尋找白鳳影去了,而我與白夫人就只能等在白辰寰的那棟別墅裡,白夫人臉色很蒼白,神情也很慌張,她甚至無法在椅子上坐一分鐘,仿若如坐針氈,坐立難安,她一直在白家客廳裡來回地晃動著,雙掌合十,閉著雙眼,不停地向蒼天祈禱,。

    「但願不能出事,鳳影,你不會出事的。」她喃喃地失神地叨念著,焦急、緊張、仿若失了心魂。

    「白夫人,鳳影會沒事的,他們都去了,相信他們會平安帶回鳳影的。」我口裡所說的他們,當然是指籐鵬翔、宋毅、白辰寰、還有白參謀長,這麼多的男人出動,還帶不回小小的一個白鳳影嗎?

    終於聽到了樓下響徹索尼的腳步聲,聽聞聲音,白夫人倏地就張開了淚霧霧的眼瞳,她急切地轉身向樓下奔去,我也跟在她身後踉踉蹌蹌的奔下了樓,果然,一大群人擁著白鳳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白鳳影一頭亂髮披散在肩頭,唇色泛紅,面色雪白如雪,她的左臉頰上還有一條細長的刀口子,好像是小刀劃傷的,傷雖不深,可是,還是浸染了無數的血珠子,從她雪白如瑩的肌膚上劃落,這對於她五官精緻,一臉凝脂玉膚來說,也算是破相吧!

    她見到白夫人的那一刻,急忙奔進了白夫人的懷裡,像一個小孩般「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她整整消失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她恐怕都是在驚惶中度過,倉皇、焦急。

    「女兒,媽媽想死你了。」白夫人哭著急忙掏出手帕替白鳳影擦著臉上未干的淚水,那哭聲有一點兒轎情,白夫人對白鳳影這麼深濃的母女感情是無法讓外人理解,她對我沒有感情,我也想得通,心裡也沒什麼好難過的。

    白鳳影把頭埋在白夫人的懷裡,盡情地喧洩著這幾天來的傷心與鬱悶。

    其他幾位男士也站定在她們身側,看著她們哭得肝腸寸斷,白辰寰與宋毅一臉幽傷地望著她們,百感交集,而籐鵬翔則只是站在白參謀長的後面,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也許,正如他所說,如果不是看在白鳳影是我姐姐的份兒上,他就早就會再管白家的事了。

    白鳳影哭夠了,這才抬起了頭,當她眸光掃到白夫人身後凝站的我時,眸子裡猛地就劃過一縷冷冽陰戾的光芒,她的眸光像是啐了毒的利箭筆直地掃向了我,然後,精緻雪白染血的五官也變得扭曲起來,她掙脫開白夫人的手,抬腿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了過來。

    見她眸光凜寒,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所以,心裡升起了保護自己的本能,我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我這樣的行為,在她的眼裡看來是做賊心虛了,然後,她步步緊逼著我,我只能節節地後退著。「你要幹什麼?」我驚恐於她閃爍著歹毒訊息,便嚅嚅地問出。

    「幹什麼?這一切不都是你導演的戲嗎?傅雪吟,我一心拿你當妹妹,我只是想讓籐鵬翔回到我身邊,可是,你卻採取了這麼極端的方式整我,我不死,你是不是特不甘心哪!」

    她目露凶光,像一個瘋子一樣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難道她以為是我指使綁加了她嗎?見她這樣逼著我,滿屋子的人都神情一愣,不知道白鳳影想幹什麼?我只看到了籐鵬翔高大的身形從白參謀長身後急切地竄了出來,他還來不及邁至我們身邊的時候,白鳳影就伸手揪住了我滿頭的青絲,狠狠地死命地拉扯,我的頭皮一陣發疼,椎心的疼痛襲向了各個神經末梢「你到底要幹什麼?白鳳影,啊!」在我發出一聲淒涼叫聲的同時,籐鵬翔已經毫不猶豫地就拉住了白鳳影的手臂,衝著她徹骨地冷喝了一聲「住手。」

    果然,聽了他的話,白鳳影揪握著我的髮絲的手漸漸鬆了,抬起眼睫,我便看到了籐鵬翔陽剛的容顏寒霜佈滿,他堅毅的下巴崩得死緊,漂亮的瞳仁閃爍著濃烈陰戾的色彩。

    「鵬翔,是她找人幫架我的。」白鳳影見籐鵬翔幫我,心裡沮喪了起來,所以,就用她嬌哆哆的聲音對他輕輕地訴說她扯我秀髮的原因。

    白鳳影說是我找人綁架她的,這女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連她幾時失蹤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綁架她?再說,我沒有那麼陰險,我傅雪吟全身上下最好的品質就是誠實。

    「鳳影,你誤會了,你不見了,雪吟跟我們一樣,都非常著急,為你的安危著急。」

    白參謀長比白夫人腦子清楚,他見白鳳影像看一個仇人一樣看著我,心裡不止著急,還很難過,我看得出來,對於我與白家分離之事,他很難過,也很內疚。所以,聽了白鳳影的話,他急切地為我辯解。

    「不是,爸,我雖然蒙著眼睛,可是,我聽到他們說,是輪口奸她呢?還是毀她容?乾脆毀她容算了,免得她老是帶著一張純潔的面容去勾引男人。不是她是誰?傅雪吟,你怪我給你搶籐鵬翔,所以,你就找人綁架了我,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我想我恐怕已經死了,或者毀容了,你這個女人,真是歹毒,是我瞎了眼睛,才會把你當成是親妹妹看待,你真狠啊!表面上一副純結的天使面孔,實則上,心比蛇蠍還毒。」

    她眸中的光芒狠不得將我凌遲處死,可是,我卻感到萬分委屈。

    「我沒有,白鳳影,你別冤枉我。」聽了她的話,我氣火攻心,到底有沒有找人綁架她,我心裡最清楚了。所以,我衝著她叫嚷,我不能背這樣的黑鍋。

    她口中所說的事,我壓根兒不知道,可是,現在,她卻在控訴我發紫的罪行。

    我不能接受……

    「即然不是你做的,你心虛什麼,你退什麼?」白鳳影的思路非常清楚,衝著我咄咄哽逼人地質問著。

    哈,我自我保護自己的動作,被她當作了心虛,難道我要站在原地等待著她把巴掌甩向我嗎?除非我腦子有病。

    聽了她的話,白辰寰與宋毅一臉驚疑,臉上同樣閃爍著不信還有迷茫。

    只有籐鵬翔聽了她的話,氣得印堂發黑,他狠狠的握緊著白鳳影的手臂,然後,用力把她甩開,白鳳影差一點就被他甩倒在地,要不是宋毅急忙上前撫住她的話。

    「籐鵬翔,你……」宋毅一雙利眸直射向籐鵬翔,對他是恨得咬牙切齒。

    籐鵬翔一向都是霸道慣了,他一把把我箍進胸懷裡,抬起我的下頜骨,用著十分溫柔的眼神凝望著我,眸底劃過一縷疼惜。「還疼不疼?」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然後,他擁著我,眸光像一柄利箭就掃射向了白鳳影還有宋毅,甚至於整個白家的人。

    「白鳳影,今天我之所以沒有動你與宋毅,是因為看在了雪吟的面子上,要不是因為她,五年前的事情,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算了,你說,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心知肚明,不要當了婊口子還要立牌坊,我不吃你們這一套,宋毅,你最好帶著白鳳影給我滾回北京去,要不然,別怪我手不留情。」

    籐鵬翔這番絕情的話讓白鳳影的臉變了顏色,也讓白參謀長一張老臉沒地方放,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絕狠地對待過別人,雖然,平時在工作中,他對下屬的要求的確嚴苛,可是,那只是他對待工作態度認真罷了。

    「籐鵬翔,你別太囂張了。」一直不曾發話的白辰寰開口了,因為,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他不允許有人侮辱他的家人,而宋毅卻只能恨恨地瞪著籐鵬翔,因為,從氣場上來說,他就不如籐鵬翔,更何況現在的籐鵬翔位高權重,連白參謀長也要顧忌他幾分。

    「白辰寰,你信不信我會壓下你辰寰公司最近的那批公文,讓你近期內無法開工,要賠償多少違約金,你自個兒掂量掂量吧!」籐鵬翔的聲音不鹹也不淡,只是,足夠讓折辰寰閉上嘴。

    「賢侄,有話好說嘛!」白參謀長想找一個台階給彼此下,也不至於讓白家的關係與籐鵬翔搞的那麼僵,整個事件,畢竟是他們白家的女兒有錯嘛!

    籐鵬翔沒有理白參謀長,稅利的眸光掃向了一屋子的人,然後,抿緊的薄唇輕輕掀動。

    「從此以後,雪吟與你們白家沒有半點關係,也請白夫人以後,有什麼事不要來找雪吟,因為,白家的榮耀她沒有沾到一點,白家的困難她也不想加入。宋毅,你最好帶著白鳳影滾回北京去,不然,把我逼急了,我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冷冷地語畢,他擁著我抬腿走向了門邊。

    「鵬翔,鵬翔。」白鳳影正欲想追出來,可是,卻被白參謀長給喝斥住。

    「你還嫌丟臉不夠嗎?白鳳影,當初是你棄人家於不顧,現在又要死皮賴臉巴著他不放,白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哼!」

    聽了白參謀長冷冽的怒罵聲,我緩緩地轉過頭,就看到了白參謀長拂袖轉身上樓的身影。而白鳳影則定定地站在原地,一雙幽傷的瞳仁直直地凝望著籐鵬翔的背影,癡迷的眸光在掃到我回頭的臉時,眸底劃過一縷又一縷冷削的幽光。

    白鳳影扯了我的頭髮,頭皮雖然很疼,可是,籐鵬翔能這樣出面護著我,我感到十分的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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