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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7章 宋毅的故事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47章

    我實話實說,想撬開宋毅的嘴巴,看他對這件事情做何解釋。

    「當時,因為愛鳳影,我不想鳳影失去籐鵬翔,我知道她愛得不是我,能給她幸福的人也不是我,所以,在最凶險萬分的時候,我用肉身替鵬翔擋了一顆子彈,中彈後,我掉入了身後的萬丈深淵,大家都以為我死了,我也以為自己死了,當我悠悠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置身天堂,身體卻幸運地掛在了一大截樹枝上,多麼地幸運,這才撿回了一條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攀沿爬了峰頂,卻遇到了兩個藏胞餘孽,手臂上挨了一槍,我只得詐死保命,那個歹毒的藏胞把我丟入一亂葬崗,等他們走了,我從死人堆裡爬出,由於手臂\胸膛中槍,不小心卻跌入了寒潭,等我再次甦醒過來,已經是好幾天以後的事了,我被一隻偷渡到香港的船隻救了命,那艘船上載的全是一群大陸妹,防止逃跑,她們個個都被戴上了手鐐腳銬,我也不例外,與那群女人買到了香港,我便在一家夜總會當了調酒師,那是一家黑幫夜總會,白天幾乎是不要我們出來的,吃喝拉撒全是有專人侍候,他們逼著我當皮條客,我不幹。

    他們整天用鞭子抽我,至今,我身上還有許多的痕跡都是在那段時間裡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我想給家裡捎信,可是,那時我們身上是根本沒有半個港幣的,即使是有,也絕沒有人敢給我們送信,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溫哥華的大老闆,我給他說了自己的遭遇,他老婆是東方女子,他說他給我也算半個老鄉人,非常地同情我,所以,願意幫助我,條件就是,我必須無條件地為他工作五年,因為,他用來替我贖身的錢財大概是我工作五年就可以還清的,我沒有辦法,只得跟隨著他去了溫哥華。

    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出了狼窩又進了虎洞,我幾乎是進了一家黑市工廠,可以說是讓我們沒日沒命地起趕工,完全把我當做了機器,或者是牛馬,一日只給一餐飯,如果工作當即中稍有休息,旁邊還有拿著長鞭子的監工,稍不注意,監工手中的鞭子就會抽過來,毫不留情的那一種,讓你渾身皮肉裂開似的,火辣辣的劇痛著,很像是舊資本主義社會的黑市工廠,如果沒有親身經歷,很能想像,這人世怎麼會有那麼殘無人道的人間地獄。」

    他似乎是在回憶著昔日曆經的一切滄桑,語氣微抖,表情痛苦不堪,只是,聽了他的故事,這麼驚險的故事,為什麼我有一種不太相信的感覺?宋毅還真是倒霉,什麼壞事都攤上了,九死一生,卻遇到了這麼多複雜的事兒,只是,這一切的真相是真的嗎?我真的很置疑,不會是在拍電視劇吧!

    我沒有打斷他,垂下眼簾,端著荼幾上早已冷卻了多時的那杯茉莉花香荼,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就聽到了他繼續娓娓訴說著他的故事。

    「終於,我與幾個工人無法再忍受那種殘忍的生活,我們相約合夥逃了,那幾個同事被抓了回去,而我僥倖就逃脫了,逃脫了黑市工廠,我本想立刻回國,本來,機票都買了,可是,我卻在溫哥華大街上看到了癡癡傻傻的鳳影,她披著一頭亂髮,那發像是草窩,她一個人赤著腳像瘋子一樣在大街上亂竄,後面有兩個拿著棍棒的人在追著她跑,最初,我並不相信是她,可是,當她撞倒在我懷裡時,我毫無預警地就看到了她耳朵背部上面的那一顆紅痣,那是她從小就有的胎記,這世間上不可能有那麼相似,而又胎記在同一個地方的人。她怎麼會出現了溫哥華的街頭?還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我驚呆之餘不自禁地熱淚滾滾,我為籐鵬翔擋子彈,不惜用整個生命來成全她們的愛情,可是,她得到居然是如此的結局,我所有的一切苦楚都是為了她呀!籐鵬翔,你可曾對得起我。」

    說到這兒,他的語音哽咽了起來。

    「白鳳影為什麼會在溫哥華?聽說,她從婚禮上消失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大家都認為她死了?」如果宋毅講的是真話,那麼,白鳳影消失的事情還真是值得人懷疑了。

    「我也很想知道。」宋毅清了清嗓子,盡量地讓自己的激動的情緒平復。

    「我從那兩個惡棍的手裡救下了鳳影,然後,我本想帶著她上飛機,可是,鳳影卻始終不願意給著回這座城市,她雖然傻了,癡了,可是,骨子裡她在拒絕著曾經心中的那份愛,我不知道籐鵬翔與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當籐鵬翔把她害成了這個樣子,籐鵬翔辜負了我那份成全的心意,鳳影記不得任何人了。

    即然,她不願想起某些人某些事,那麼,我就陪著她呆在國外吧!我帶她去了美國舊金山醫治失憶症,可是,即使是專家也對她的病束手無策,沒有辦法,我只得帶著她呆在了美國,這一呆就是這麼多年,鳳影雖然沒有想起我,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她已經全然信任了我,對我有很強的依賴性,我一直在查找當初傷害鳳影的兇手,可是,這麼多年來,始終是一無所獲,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籐鵬翔居然讓整個宋氏帝國倒閉,他是我爸畢生的心血啊!他還害死了我父母,有人告訴我,我的父母沒有著送葬,所以,要選擇火葬,我父母辛勞了一生,我怎麼能夠忍受她們屍體不全,所以,我帶著鳳影再也顧不上太多,在父母下葬前夕匆匆趕了回來。」

    宋毅訴說完他經歷的所有,面容上是一片傷痛,心,恐怕已經傷痕纍纍了,他的故事恐怕比十年經典佳作電影還要離奇曲折,實際上,這一席話有很多漏洞,只是,我天生是一個善良的人,我的一顆心隨著他當時的情緒而波動,他說得非常的動聽,我雖然有很多置疑,可是,當時,我選擇了相信他的話。

    可是,他始終懷疑是籐鵬翔整志跨了宋氏集團,看來,他們之間的誤會太深了,宋毅懷疑是籐鵬翔整垮了他們宋毅,籐鵬翔也埋怨宋毅欺騙了他,曾經同穿一條褲子,同蓋一條被子,一同出生入死的摯友兄弟如今已經反目成仇了。

    這麼深的誤會,豈是我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

    「其實,宋先生,那個陷害白小姐的兇手才是關鍵。」

    我提醒著宋毅,讓他去尋找陷害白鳳影的真兇,如果真兇一旦找出來,籐鵬翔就不可能語會他了。

    「還有,對籐鵬翔整垮宋氏帝國,你可有證據?」我愛籐鵬翔,心自是向著籐鵬翔,不過,如果沒有證據,宋毅這樣對待籐鵬翔,籐鵬翔足實冤枉。

    「我現在還沒有,不過,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了。」

    「請回去轉告籐鵬翔,就說宋毅雖然一無所有了,不過,我絕對不會懼怕他今時今日的權力,他要做什麼,我宋毅奉陪到底就是。」

    說這話的時候,宋毅的眼睛劃過一縷陰戾,咬著牙根憤憤地說著,看得出來,他恨籐鵬翔已經到了噬骨的地步,我正欲想開口替籐鵬翔辯解,可是,恰巧這時,樓梯口傳來了「嗒嗒嗒」輕微鞋尖接觸地面的聲音。

    我與宋毅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尋聲望去,就看到了一抹纖弱的身形出現了樓道口,白鳳影披著一頭筆直的長髮,眼睛水汪汪的清澈透亮,面色白皙,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棉質睡衣,整個看上去,尤若遺落凡間的精靈,她來到宋毅身邊時,手臂就自然地搭在了宋毅的肩膀上,指甲修剪圓平,連指甲心都沒有半點血色,她咬著紅唇,眸光一瞬不瞬地望著我。

    這個女人有著天使的容顏,我見猶憐的身姿,表面上長得像我,可是,我沒有那麼弱不禁風,她整人就像是一個病西施,完全與我看到的那張照片不一樣,照片裡的她,戴著一支墨鏡,被宋毅擁在懷裡,身後是一大片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大波浪捲發在風中亂揚,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妖冶、性感,可是,現在,她整個看起來更有一股病態之美,這樣弱不禁風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與我對視了片刻,她的貝齒咬著紅唇,不一會兒就在唇上留下了一排密密的痕跡了,然後,她垂下了纖張捲曲的睫毛。

    「宋毅,我胃又疼了。」她輕輕地說,那聲音非常的柔軟,酥麻,好像一入空氣就破。

    「好,親愛的,我們上樓,我給你拿藥去。」說著,宋毅給了一記報歉的眼神,然後,就擁著纖弱美麗的白鳳影上樓去了,我靜靜地望著她們遠去的身影,直至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我這才從沙發椅子上起身,邁步走出了宋家的大客廳,走出了那道鐵柵欄。

    宋毅的故事一直在我腦海裡盤施,其實,故事太離奇,如:他說他從雪高原山頂墜入萬丈深淵,結果並沒有粉身碎骨,身體卻意外地掛在了一大截樹枝上,當他爬上了那道懸崖峭壁時,卻又遇到了幾個藏胞餘孽,還真是啥倒霉事都被他遇到了,不相信吧!他說的又是那麼淒慘,其實,信與不信又如何,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想化解他與籐鵬翔的恩怨,如果化解不了,那麼,就讓籐鵬翔跟著我回h市吧!

    白鳳影也好,宋毅也罷!宋毅說的一切是真也好,假也罷,也都讓它成為過去吧!

    唯一只有遠離這座城市,宋毅與白鳳影回來激起的驚濤駭浪才會平息,我吸了一口氣,然後,就聽到了裙子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字符,這個手機字符並不陌生,可是,我記不起來在那兒看到過。

    剛抬指按下了通話鍵,那邊就傳來了一道非常凌厲而森怒的責罵聲。

    「我哥怎麼了?為什麼他會破相?你說啊!傅雪吟,你到底是怎麼照顧我哥的?」

    是籐鵬翔宛中潑婦的聲音,我秀氣的眉頭一擰,這女人,憑什麼以這種語氣來質問我,好像籐鵬翔受傷是與我有莫大干係一般。

    「我不知道,你問你哥去。」不想與一個瘋子浪費太多唇舌,我索性掛掉了電話。

    手機再席響起的時候,我啪的一聲火大地就關了機。

    籐鵬翔,這個女人都快變成了一隻瘋狗了。

    我回到酒店的時候,籐鵬翔已經醒了過來,由於昨天晚上流了好多的血,他臉色有一些蒼白,氣色也不是很好,只見他躺靠在酒店的大床上,默默地吸著煙,眼睛裡還是充斥著縷縷紅絲,我輕輕地走了過去,他見我回來,便吐出一口煙霧問了我「去了哪裡?」

    「去給你買早餐啊!」說著,我把手中的袋子裡的早餐遞到了他手裡。

    「謝謝你,雪吟!」我不知道,他是要謝我什麼,是謝我昨天晚上沒有棄他而去呢!還是謝我給他買了早點。

    「吃吧!熱乎乎的,冷了可不好吃了。」我拿起盒子裡的小籠包子,塞了一個進他嘴裡。

    他慢慢地咀嚼起來,吃早餐的時候,他墨黑深邃的眼睛就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我。

    「很好吃的,你也吃。」他把咬了一口小籠包子另一邊塞進了我嘴裡,然後,為了逗他開心,我與故意分著吃盒子裡的小籠包子,片刻後,小籠包子就被我們吃了過精光。

    在清晨的時光裡,沐浴著晨風,與心愛的男人共同分享著早餐,這是多麼一幅溫馨的畫面哪!包子吃完了,他張著一對漂亮的瞳仁,用著那種幽深的眸光望著我,然後,俯下了頭,伸出舌尖在我嘴角舔了一下,他舔去了我唇角沾染的小籠包子餡兒,可是,我卻感到背心一陣酥麻,一股電流剎那間就襲遍了全身上下,腦子裡毫無預警地就想起了昨天晚上,我在花灑下與他……的那一幕,心,一時間顫抖不已,紅暈飛上了臉頰,臉象火燒一樣的滾燙。

    「你,想起了什麼啊!」他好整以暇地單手撐起了頭,嘴唇閃爍著邪惡的笑容。

    「沒……」我想撐起身,可是,他卻大掌緊緊地扣住我纖細的腰肢,把我狠狠地拉向了他,兩具身體之間密不透風,一絲暖昧飄襲入空氣裡……

    感覺到他又要作怪的手,我急急地抓住了他粗厲的手指。

    「別……」這男人昨晚失去了理智要發情,今日,理智回籠了也要發情,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刻意對他說了一句。

    「念乃想你了,我們還是快回h市吧!」

    「好勒!我也有點想我家兒子了,走吧!」他薄唇勾出了笑容,把我拉起了身,面色雖蒼白,可是,笑容卻比陽光還要燦爛,頹廢的男人不見了,他起床後不到兩分種就關裝完畢,看著眼前這麼高大漂亮的身姿,籐鵬翔又回到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氣宇軒昂了,行李我早就收拾好了,我與他便毫不留戀地酒店櫃檯退了房,他砸碎的那片鏡子也照價劃單賠償了,然後,我們便著行李帶著一身的輕快乘車去了機場。

    我沒有告訴籐鵬翔我去找過宋毅,也不打算把宋毅的話告訴他,即然,他又恢復了自信,跟著我離開了h市,曾經發生的所有,就讓我消失在我們彼此的記憶中吧!然而,有許多的事,能消失嗎?它,畢竟真真實實地存在過。

    幾個小時後,我們飛回了h市。

    *

    回h市日子又恢復到原來一家四口和樂融融的甜蜜,可是,我知道白鳳影的身影始終在籐鵬翔腦中繚繞,他表面上一臉幸福的樣子,可是,我知道,白鳳影的回歸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風平浪靜,我一直都在擔心著,如果白鳳影有朝一日恢復了記憶,如果她記起了她們曾經的過往,到那時,又是怎麼一番局面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拉斐爾在h市開了幾家連鎖珠寶行,他聘請我做這幾家珠寶行的總管部門經理,由於無所事事,這兩年來經營珠寶行生意,我已經得心應手,所以,便應允了他的要求,珠寶行在他的隆重籌備中開張,他親自為珠寶行生意剪了彩,還為珠寶行連鎖店取名叫幸福珠寶行,珠寶行生意漸漸步上了正軌,我給母親去了電話,問她在普羅旺斯可好,要不要回來。

    她在電話仍然是原來的口氣「等你與籐鵬翔步入結婚禮堂的那一天,我再回來吧!」

    她仍然無法釋懷,也許,她是在怕,怕那個溫玉嫻又會過來攪局,實則上,母親的擔憂是對的。多年後,我才後悔當初不應該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置母親於不顧。

    從母親的回答可以看得出來,如果我與籐鵬翔等不到那一天,她期望我能回普羅旺斯,回歸那座能夠帶給我們平靜生活的城市。

    拉斐爾明天又要回普羅旺斯去了,他大部生意都在那裡,而這邊只是過來做一些小投資而已,觀察市場走向再動。

    我為他送行的地點是在h市最有名氣的大酒店裡。

    就我們兩人,我本想要籐鵬翔一起的,可是,籐鵬翔由於忙公事出差去了。

    飄渺的音樂響徹在空氣裡,是那麼和緩,動人心扉,我們靜靜地聽著輕緩的鋼琴音樂,坐在一張雅座桌上,執起紅酒杯,我勾唇衝著對面的拉斐爾一笑。

    「拉斐爾,祝你一路順風哈!」

    「好的。幸福珠寶行就交給你了。」他也回了我一個美麗的笑容,仰頭喝下一整杯比人心還有血紅的紅酒。

    他又說「我會查賬喲!到時,賬對不上,我可是六親不認的。」

    呵呵,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這是自然。」我態度很誠肯地對他說「每一個月,我都會用網上視頻給你匯報這邊的情況,你放心好了。」雖然,我知道他是開玩笑,不過,人親財不親,再說,我與拉斐爾只是朋友關係,萬一到時珠寶行出了庇漏,我可擔待不起,親兄弟還明算債呢!

    「給你開玩笑啦!」見我認真起來,拉斐爾一個勁兒地格格笑著。

    「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千不變的真理,即然敢放心地三間珠寶行交給你打理,怎麼又會這麼小氣。」

    是的,他拉斐爾總裁有的是錢,不過,那畢竟是他的錢財,我只領一點兒薪水就足夠了。

    「為什麼取強幸福珠寶行?」我不經意地隨口問出。

    是啊!這個名字雖然讓人通俗易懂,可是,難免太俗氣了,再在珠寶行的前面,給人一種怪怪彆扭的感覺。

    聞言,拉斐爾凝望著我的眼光變得灼烈幽深起來。

    「幸福對某些人來說很平凡,對某些人來說,卻是很難能可貴的東西,雪吟,你知道當初籐鵬翔給那張碟片的時候,並換條件是什麼嗎?」

    籐鵬翔當初把「獨劇薰衣」碟片給了拉斐爾,原來是有條件的,這我倒是沒有想過。

    「是什麼?」「他說,如果我考慮到h市投資珠寶生意,並聘請你為珠寶行的代理商,他就同意把」獨劇薰衣「給我。挽回帝宮集團的聲譽。」

    「其實,我並不傻,我知道那個男人愛你,愛得不可自拔的那一種,要不然,他也不會想方設法把你引回他的身邊,在知道念乃是你為他生下的孩子後,我退縮了,因為,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家,而你的心也還在他的身上,所以,我心中的那段情,還沒有努力就已經結束了。」

    他間接在訴說著,他對我是有一定感情,我聽了後感覺非常的尷尬,情不自禁地別開了臉。

    「幸福就在你身邊,希望你經歷了三年歲月蹉跎別在輕易與它錯身而過了。」

    原來,拉斐爾什麼都知道,他把到h市開珠寶行,並不是因為這裡珠寶走勢很好,而是因為,他與籐鵬翔的那個約定,他把珠寶行取名幸福,是因為他想祝福我,他希望我能得到幸福。

    我回過頭,看著他混血兒臉龐染上真誠,湛藍色瞳仁寫著一抹不捨,心微微地感動著,這個男人在我最落迫僚倒的時候出現,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然而,我卻無以為報。

    「如果你與籐鵬翔真的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那麼,我的三間珠寶行就是嫁妝。」

    他望著我癡癡地說,那一刻,我感動的淚再也控制不住就刷刷流了下來。

    愛你,很簡單,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酒店大廳裡飄彌著甘某男明星磁性的嗓音,拉斐爾掏出了紙巾小心冀冀地為我拭去了眼角的淚。

    「給倆寶貝說一聲,斐爸爸走啦!斐爸爸會相他們的。」

    拉斐爾從座位上起身,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了最後一句,然後,提起擱置在腳邊的行李轉身就走出了金碧輝煌大酒店的門,我定定地望著拉斐爾碩長的身影遠去,心裡百般滋味繞上心頭,拉斐爾默默地為我付出,然而,我從來都沒有感覺出他愛我,他的愛,偉大、平凡、又無私,他願意無條件地退出,也許,佔有並不是愛情的真諦,能讓心愛的人幸福,才是愛情的最高境界。

    認識拉斐爾是我一生當中最大的幸運。

    *

    我回幸福珠寶行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左右,由於剛剛開張,生意非常的火爆,許多的顧客由於新鮮,都會帶著情人或者男朋友,也或者是老公走進店裡看一看,指櫃檯裡面金光閃閃的珠寶欣賞一番,看到漂亮的,自然是要男友或者老公掏錢包了,我們新僱請的一批女職員,個個青春靚麗逼人,能說會道,自是在第一天就讓幸福珠寶行創下了良好的業績。

    珠寶行的生意這麼好,我心裡也足實高興,我剛回到屬於我那間辦公室,電話就響了。

    是徐恩澤打來的。

    他想約我吃晚飯,可是,我下午已經有約了,所以,只好委婉地拒絕了他,徐恩澤是一個非常認死理的人,徐恩澤的執著與拉斐爾的瀟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時,他那份愛讓我感覺到了窒息,也許,這也正是我與他最終走不到一起的原因,不是有一句古語嗎?灼烈的情感不會是一個好徵兆,即然早就已經決定要斷掉,所以,我回h市後,就保持著與徐恩澤不遠不近的距離。介於過往,我不敢再也他走得太近,那樣,傷了他,我也不會愉快的。

    我帶著幾個公司高層職員把珠寶行的貨品分類清理完,已經下午夕陽西沉的時刻,有一個客戶打電話約我去吃飯,我剛應著,有一個電話就潛了進來,我一看,是徐管家打來的,我接了起來。

    「徐管家,今晚,我不回家吃飯了,你帶著念乃與霓兒一塊兒吃……吧!」

    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徐管家急切的聲音就打斷了我。

    「傅小姐,念乃不見了。」徐管家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

    「不見了,怎麼回事?」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上一次在普羅旺斯是籐鵬翔為了引為我回國,拐走了兩個孩子,如今念乃又再次蹤了。

    「我把倆寶貝接出幼稚園,霓兒說要到隔壁超市買糖果吃,我在超市給霓兒挑糖果,念乃說看一看貨櫃上的玩具,等我轉過身,念乃就不見了,我帶著霓兒在超市裡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念乃。」

    徐管家雖然心裡慌張,可是,她還是壓抑住慌亂,口齒清楚地給我報備念乃失蹤的情況。

    「你們在哪兒?」「在幼兒園隔壁的好領居超市。」

    得到了地址,我掛了電話,便像旋風一樣衝下了樓,等不及讓保安去開車,我三步兩步跑向了珠寶行的停車庫,把車筆直地駛出珠寶行的大門口,風風火火地往好鄰居超市趕去。

    我去的時候,好幾個保安還在超市裡尋找,而徐管家牽著霓兒站在收銀台前,念乃丟了,霓兒嗚嗚地哭著,整個小肩膀抽動的厲害,徐管家也急得眼睛裡含滿了淚水。

    見我來了,一身藍色職業套裝的超市經理急急地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傅小姐,你的孩子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我們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保全在尋找了。」

    「你們調監控錄像沒有。」

    「調了,可是,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我看看。」經理聽我說要看監控錄像,急忙帶著我走向了後廳的監控室,裡面的電腦屏幕正在顯示著此刻超市大廳的人們走走看看,買東西的情景,經理在鍵盤上按了幾一下,畫面就此倒退,猛地,畫面停在了一段錄像上。

    裡面有一個小小穿著灰色背帶褲,白色襯衫,烏黑的齊耳短髮的小小身影,是念乃,只見他正彎著小小的身子去拿著貨櫃上的玩具,一臉認直會選拔著。

    可是,接下來,畫面倏地就切換了,念乃不見了,只看到了一些不認識的陌生人站在那兒挑選貨物,我的仿乃不見了,就像是古代被人施展了法術一般,心,一下子仿若就要跳到了胸腔。

    「這錄像是經過處理的,經理,我的孩子,就這樣消失在了你們的超市裡,你們得負責。」兒子不見了,我的心也再能保持平靜。

    「別急,傅小姐,我們已經在全力尋找了,也許,小孩子只是貪玩跑到其它區玩去了。」

    經理面不改色地安慰著我,他也許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心理素質早就過硬了。

    「我的孩子他從沒有過這樣的行為,他走哪兒都要告訴大人的。」

    我心裡十分的明白念乃真是不見了,而這位帶走念乃的人十分高明,她甚至刪去了那段錄像,還是在公司經理不知道的情況下,也或者是這裡就有內賊。

    毫無線索可查,也沒有辦法報公安局,公安局要人消失二十四小時才能備案的。

    我天生是一個多疑的人,念乃不見了,我首先想的就是籐凝雅,這個女人莫不是綁走了念乃,她那麼心理變態,如果念乃真在她心裡就不好了。

    我沒有辦法之下,只得給籐鵬翔去了電話,籐鵬翔還在馬來西亞出差。

    「鵬翔,兒子不見了。」

    ------題外話------

    沒票票,到底有沒有人在看啊?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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